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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這兩天,彥文都沒有微信給她,她有雖然點急,但她很清楚她已為人婦,道德底線讓她漸漸的把持住自己。下午彥文出差回來瞭,她男人還在睡覺中,阿珍是去接孩子的時候遇上彥文的,在樓梯轉角,阿珍楞下但還是馬上回神回來對著彥文笑瞭笑,這個如花似玉可愛至極帶著白色乳罩堅挺的美少婦讓彥文看到呆瞭。

  阿珍沒有說什麼隻是很奇怪,怎麼好像陌生瞭這麼多的笑容,跟在微信內熱情如火的他根本是兩人似得,不,更加簡單的說,就是彥文那一種清純少男的味道跟微信內根本就是完全的兩個人,但阿珍沒有細想更多。

  當天晚上,老徐頭上班去瞭,阿珍在廚房洗碗後,看到彥文拿著一堆衣服要到洗衣機去,她低聲的說句:放下吧,我等下一起洗。彥文一聽,這不可能啊,這少婦回來後咋怎麼對自己那麼好那麼溫柔,但個性的他還是憐惜的說,不用瞭,我自己可以。

  阿珍這下自尊心彷佛都沒有瞭,這男人都是看到瞭她全身啊,她心甘情願連上午跟老公偷偷做愛的聲音都錄音給瞭這男人瞭,怎麼轉變這麼快啊,他微信的海誓山盟去哪瞭?這些突然的情緒化,讓她不禁哭瞭出來,這下子彥文急瞭,至於麼?不洗衣服還哭啥呀,但男人畢竟遇到女人在哭,什麼理由都沒有瞭。

  彥文忽然從後面抱住瞭阿珍,一手順勢按上來那天晚上曾經細細品味的乳房,彥文比阿珍矮一點,阿珍本身就一米六上下,阿珍哭著伏在在洗衣機上,跟上個星期那個高潮的夜晚差不多姿勢,但明顯彥文的手沒有那中厚實的感覺,而且彥文是有戴一個戒指,阿珍回想著上次那雙手的食指是沒有這樣墊的,阿珍頓時陷入一陣迷茫中掙紮開來,跑回去瞭房間。

  迷亂的心態下,阿珍照顧好孩子入睡,躺在床上思緒還未平覆,她拿起手機打開微信,點開名叫彥文的對話框,輸入一句:你不喜歡我瞭嗎?我們能不能在洗衣機那邊說下話。於是她蓋上手機,套上一件衣服走出房門,發現彥文的房門還是緊緊關著,她從走廊偷偷望向彥文的窗口,發現彥文整玩著手機遊戲,按道理說不可能沒有看到信息,難道,這不是彥文的手機,阿珍第一次有瞭這樣的疑問?!不是他又會是誰?阿珍又陷入一陣迷亂。

  這時候阿朱回來瞭,他沒有看到黑暗走廊洗衣機一角落站著的阿珍,照例從阿珍的門縫望瞭望,這個舉動讓阿珍看到瞭,惡心不已,突然冒出一個疑問,那個男人難道是這個惡心的男人?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阿珍努力晃瞭晃頭,這時候看到阿朱掏出一個手機打開來走進去廁所,叮叮叮連續幾下的微信傳瞭出來,阿珍楞住瞭,這時候阿珍的手機響瞭,冒出一句話:怎麼不想你呢,我每天都想你,想你的乳頭瞭,親愛的,明天上午記得越好瞭哦,講你的小乳罩罩放在廳內左手的第二個抽屜內,不要洗的哦,我要有乳香的哦……阿珍這時候頭也不回的走出瞭傢門口,跑到樓梯口大口大口喘著氣。

  怎麼是他?怎麼可能是他?阿珍心裡更亂瞭,想清靜的她不由自主走上瞭樓梯的天臺,吹著微燙的夏天風,她心裡更亂瞭,唉,怎麼會這樣呢?!矜持的她還是不明白,走著走著,又看到瞭老乞丐的鐵皮屋,噢,這人明天要走瞭,都不知道整理好瞭沒有?

  於是她踮起腳跟從外面看瞭進去,這一看不好看瞭就滿臉羞紅,室內還是那樣昏暗,跟她上午離去的樣子差不多,老乞丐坐在床上,凳子上放著一個剛吃完的飯盒跟小半瓶勁酒,然後讓人面紅耳赤的一幕是老乞丐拿著一個女人的胸罩,一面聞著,一面啊啊啊的叫著,不想也知道他在幹嘛,但讓阿珍更羞澀及驚奇的是老乞丐手中的那個胸罩是她前些天不見的,她以為掉到樓下去瞭,沒想到此刻在老乞丐手中,但看起來保存的那麼好,雖然內面料已經皺巴巴的,她不知道這一個胸罩是讓老乞丐每天晚上最歡樂的器具瞭。

  一陣羞紅,阿珍轉身就要走,但手扶住的門口沒有鎖,一下子打開瞭,老乞丐也沒用想到這麼晚有人會來,一下子龜頭縮瞭下去一手緊緊拿著被子蓋上瞭自己的雞巴,房門口不是別人,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女神,此刻女神的面孔是一張迷茫又帶著羞澀又驚訝的神情,身上一件薄薄的佐丹奴白色短袖,兩個小點若隱若實現似乎又看到瞭主人一樣呼籲而出的感覺,雙手環抱著一看就知道沒有穿內衣一件外套輕輕披在外面,褲子穿著運動褲看出來裡面還是那件四角內褲,拖鞋內的腳丫沒有指甲油,透出一種古典的清純美,這一刻再次足以讓每一個男人都會有遐想。

  “拿來!”阿珍伸出瞭手。什麼?老乞丐低下瞭頭,拿來!阿珍有點哭紅鼻子的感覺:“你是壞人,你拿來!”

  阿珍急瞭,跑進去一手搶著老乞丐的手上的胸罩,誰知道老乞丐大聲叫著:“不行不行,這是我的,我的,我每天晚上都要看一看才睡得著,你不能拿走,這是我最寶貴的東西……”

  一下子阿珍松瞭松手,她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

  看著怒氣騰騰的阿珍,老乞丐再次喊瞭起來:“這是我最寶貴的,我拿房子跟你換的”

  老乞丐急瞭,阿珍一下子內心猶如打翻瞭五味瓶,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如此真誠如此直接認真她的重要性。還記得當時老徐頭第一次奪走瞭她的貞操,她看著身上這個呼著臭臭口氣的老徐頭以為他就是她的全部,但仍無半點柔情可以說,現在老乞丐這句話直接讓她甜到瞭心頭,足以掩蓋瞭這幾天阿朱那種直接得來而又赤裸的色情曖昧話瞭。

  “好……那好吧,你,你,你收著吧,別弄壞瞭,人傢是要,穿的……”阿珍內心已經崩潰瞭,低著頭雙手搓著衣角呢喃著。她轉過身來,一步一步懷著亂糟糟的心思走瞭出去,老乞丐傻傻的看著美麗曲線的背影,他有點呆呆,弱弱的問瞭一句:“你,你這麼晚瞭來幹嘛呢?”

  阿珍頓時緩下腳步,她回頭看著這個老乞丐,一下子把持不住自己,淚水湧出瞭眼眶哭瞭出來,她哭得如此傷心,看著這個突然崩潰的少婦,老乞丐連忙站起來,他不說話就看著這個美人兒。

  阿珍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她不顧一切的伏在老乞丐的肩膀上,淚如雨下,老乞丐就這樣傻傻的站著,少婦身上的芬芳一陣又一陣的撲鼻而來,雪白美麗的雙乳就這樣如此近距離在他眼前,隨著少婦的身體一下又一下的顫抖著。

  老乞丐不會安慰人,但他知道現在不說話就是一種安慰,就這樣幾分鐘的時間,哭瞭之後的阿珍紅著鼻子稍微恢復瞭常態,她發覺自己伏在老乞丐肩上,她臉不禁一紅,急忙說對不起。

  老乞丐第一次給人說對不起,心理突然感覺一陣舒服,他連忙說沒事沒事,他很直接的說:“我也哭,我也經常哭的,沒事,沒事,來,喝一口”他拿起放在凳上的酒瓶遞瞭過去,看著一連真誠的老乞丐,阿珍沒有任何防備,她忘瞭自己不能喝酒,但此刻的她的確需要酒。

  咕咕咕,一大口下去,阿珍嗆到咳嗽一下,竟然全部喝光瞭,她坐瞭下來,就坐在老乞丐那張坑葬發黑的床單上,昏暗的燈光阿珍瞪著眼睛打量瞭下四周,還是跟她打掃後的樣子,一下子溫柔的阿珍心酸瞭一下,她問老乞丐:“我,我走後,你自己沒有收拾下嗎?”

  看著眼前這位美女,老乞丐還沒緩過勁來:“沒,沒啊,我這身子不好,沒打掃,這,這不挺好的嗎?你……神仙姐姐,你是這輩子對我最好的人瞭……”

  神仙姐姐?阿珍撲赤一下子忍不住的笑瞭出來,如此銷魂讓老乞丐看呆瞭。聽著老乞丐說自己對他好,她不禁的再次感到面前的這位老年實在太多故事瞭。

  但此刻頭有點暈,她這時候有點燥熱,加上悶熱的鐵皮屋中隻有一把破風扇,她看到瞭她那件在床上的乳罩,她皺瞭皺眉,好奇的問到:“這件內衣,你,你怎麼弄成這樣啊?”老乞丐給她這麼一問突然覺得有點異樣,看著阿珍紅撲撲的臉蛋他突然感覺到瞭什麼。

  “啊,怎麼弄啊?我,我……”看著老乞丐的樣子,阿珍不禁的惹笑瞭一下,她突然問:“是不是,是不是……上面有女人的味道呀?”

  看著這麼直接的阿珍,老乞丐一下子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但乞丐就是乞丐,厚臉皮是一流的,他傻笑瞭下:“是啊,但,擼多瞭,味道味道也少瞭,嘿嘿,你,你別拿走啊,這是我的命啊……”後面這句話倒真是出自真心。

  一下子腦內有點充血的阿珍聽瞭,心突然一陣的跳瞭起來,也不知道突然哪裡來的勇氣,她竟然當著老乞丐,轉過身來脫下瞭那件緊身的白色短袖,然後搖瞭搖身子雙手從背後解開自己身上的那件內衣,然後她溫柔的回眸一看呆住的老乞丐:“別偷看啊,我,我給你換一件……”

  老乞丐吞瞭口口水,他看著站在面前的阿珍,加上剛喝瞭兩口勁酒的那種噴血而出的感覺頓時又來瞭,不行,我一定要操一下這個娘們,我一定要操!他一下子撲瞭過去,從後面抱住白皙嫩滑身背的阿珍,雙手從後面環抱抓住阿珍的雙乳,阿珍一下子感覺到這股雄性的力量,她此刻的頭已經酒力上身,突然間給人抱住,而且還抓住自己的雙乳,她一下子不懂得反抗,她甚至自嘲自己“阿朱,你看看,我寧願給一個老乞丐玩,我也不會給你”

  老乞丐抱住瞭阿珍,阿珍剛洗完澡,暖暖的兩個乳房一下子給呢喃著的老乞丐抓住著,老乞丐在她後面喘著粗氣:“不要走,不要走……”

  內心浮躁的阿珍給貼在渾身酸臭的老乞丐一陣的揉搓,一下子阿珍更凌亂瞭,口中諾諾的說:“這不行,不行的……”阿珍雙手無力的揮舞著。

  “怎麼不行?怎麼不行?我十幾年都沒有碰到過女人瞭,以前我沒錢想叫小姐,後來我看到瞭你,我隻能每天自己打炮,我都沒有幹過女人!”老乞丐在後面急瞭喊瞭起來,聲音越來越大,但阿珍聽著很舒服,她的兩個乳頭給這對老爪抓得很酥癢,藉著還沒完全的醉意阿珍低著頭說:“你,你……小聲點……小聲點,我聽到的……額……”

  阿珍害怕外面的人聽到,但如此直接的情話讓她最後一道防線徹底投降瞭,加上她老公跟這個老乞丐的歲數差不多,她已習慣這種老男人的氣息,但老乞丐的直接讓她內心泛起瞭波瀾。

  特別是胸前不爭氣的兩個粉紅乳頭在老乞丐的懷中摩擦下凸瞭起來,一下子阿珍再次酥軟下來,口中說道:“放開手,你放開手,你弄疼瞭我瞭,討厭……”這樣的嬌慎讓老乞丐呆瞭,他沒有想到這幾句話徹底征服瞭這件天上人間的尤物。

  其實,阿珍上次給老徐頭幹瞭之後,又是彥文的挑逗,又是阿朱的撫摸,加上上午老乞丐的那種近似銷魂的乳頭挑逗,已經不知不覺中讓這個少婦累積瞭很多性欲,這時候,她隻需要外來一點點挑逗,她自然會不攻自破,老乞丐可以說是天時地利人和的一種湊巧。

  老乞丐以為自己在做夢,騰出一個手掌狠狠刮瞭自己一下,幹嘛嗎?阿珍轉過頭嚇瞭一跳,以為他在懺悔,心疼瞭一下,這人怎麼這樣打自己?她突然站瞭起來,捂住白衣的衣服在胸前,突然疾步轉身往外走,一下子老乞丐急瞭,但隔著一張凳子,慢瞭一步,他心中大急操瞭,這下飛走瞭……

  他正想大喊的時候,看到阿珍光著雪白的背掙脫老乞丐後走到門口,緩下步伐來,輕輕伸出玉手,將半掩的房間推瞭推,關上瞭門,然後,她就傻傻的站著,她也不敢轉過頭來,這時候,房間內,鴉雀無聲瞭幾秒,老乞丐喉嚨混著酒氣發出一聲低吼撲瞭過去從背後抱瞭阿珍,阿珍是這幾個星期來第三次讓陌生的男人從後面抱住,跟阿朱的食指和彥文的乾澀手掌來說老乞丐起繭的雙手更武孔有力,雖然老乞丐手指頭因為冬天的凍瘡爛瞭起皮。

  但昏暗的燈光下,在門板邊,阿珍仰起瞭頭,酥軟無力的靠在這這個比她老頭年紀還大的男人身上,老乞丐手沒有停閑,從後面一手一把乳房大力的搓著,阿珍纖腰長長的頭發散瞭下來,她任由背後的老人那對手在自己美麗的乳房上折騰著。

  而對於老乞丐來說,碰碰跳的心臟頓時讓他年輕瞭許多,用手緊緊握住雙乳,阿珍的乳房堅挺,因此握住還是有許多肉出來,老乞丐想一手掌握真的難度大,因此老乞丐從背後摸著擠著,將阿珍兩個乳頭靠在一起摩擦,阿珍一直都是自己做這個動作,從沒有假手於人,這下子真的感受到不是自己雙手的情欲乳頭是如此真實舒服。

  跟平時老公抓乳房的不一樣,隻要大力一點阿珍都會掙脫這個不懂風情的老公,但此時此刻也很大力下,阿珍逆來順受中,她沒有拒絕因為一絲絲的修飾刺激掩蓋瞭這一切,阿珍雙腿緊緊夾著坐在瞭凳子上,老頭的飯盒勁酒掉瞭一地板,但兩人都陷入瞭一種無法自拔的境界。

  老乞丐很急,他知道不能再拖,萬一女人變卦怎麼辦,要速戰速決,有瞭第一次還怕沒有第二次麼?

  老乞丐半推著阿珍,猶如一條看到主人搖著尾巴的狗,阿珍知道他的心思,低著頭,紅著臉給他推到瞭床邊沿,老乞丐拱起阿珍,沒有什麼用力就將阿珍推到瞭床上,他看著緊緊閉著眼睛的阿珍,長長的睫毛,紅撲撲的臉蛋,修長的身形,雪白雪白的乳房上面兩個給他搓得通紅的乳頭,好美好美,但不會仔細欣賞的老乞丐已經顧不上瞭,他一口叼住深粉紅色的乳頭,老乞丐心中有人萬匹馬奔騰中。

  阿珍一下子全無防備的啊瞭出來,老乞丐葬葬的身體上散發酸臭的皮垢這時都不算什麼瞭,阿珍雙手抱住乞丐十幾天沒有洗油膩膩的頭發內,口中不由自主的呢喃著,討厭,討厭,別咬那麼大力,唉,用舌頭打圈圈好,好瞭,呀,討厭死瞭,幾歲斷奶的你……

  一個瘦骨如柴的老頭趴在一個豐滿的少婦酮體上咬著啃著,少婦不顧葬臭接受著老乞丐的臭的熏人的口水,泛黃還有幾根菜葉絲的牙齒咬著白皙已經赤紅色的乳頭,這是高潮的跡象,阿珍也有點急,因為她知道她要泄瞭,這時候老乞丐若還沒有動作的話,她泄瞭就沒有那麼舒服的做愛瞭。

  阿珍繼續呢喃:“來,上來……上來吧……”

  這聲命令想是每一個男人都會欣然接受,老乞丐也一樣,拉下褲子像一隻大黃狗一下扯出黑色的陰莖,黑不止還有一圈白色的污垢,至少是長時間沒有洗過瞭,要不是經常自己擼的關系相信更黑更臭,這氣味一下子彌漫在整個屋子,就如一個怪獸要吃瞭聖潔的女神一樣可怕。

  阿珍沒有看到這些,若看到是絕對不會讓老乞丐插進來的。老乞丐惡狠狠盯著硬硬的乳頭,阿珍輕輕挪瞭挪身體,她知道這年紀的老人會力不從心,若不盡快進來就會射出來,她老公就是這樣,因此每次都要吃個藍色藥丸才行。

  在迷糊間,阿珍記得今天是安全期,於是就攤開手來讓老乞丐進來更順暢些,阿珍的洞口很緊很乾,平時她老公雞巴雖然不大但插進去也困難,因此她老公隻能趴在著吐口水到阿珍的陰蒂上濕潤,但他不知道,隻要讓阿珍的雙乳舒服,就可以跟現在一樣讓阿珍漏出大量愛液。

  老乞丐的雞巴就這樣順利的滑著插入,但阿珍的陰道裡很窄很窄,一下子老乞丐的雞巴給阿珍的兩片肉包裹住,趴在阿珍的身上急沖沖的來回抽動著,有感覺但不強烈這是老人的通病,阿珍喘著氣開始咿咿呀呀瞭:“啊……啊……唔。”藉著酒力飄飄然的阿珍閉著眼頭來回搖動著,她的手抓住瘦骨如柴老乞丐的手臂,酒後亂性可能就是如此瘋狂,阿珍沒有意識的呻吟著,看著給自己雞巴來回抽插的這件尤物,老乞丐邊插邊看呆瞭。

  他一輩子沒有碰到幾個女人,更加說沒見過如此完美的女人,純情的臉龐,堅挺白皙的乳房,圓滑的臀部,修長的大腿,最主要是插入後閉著眼睛眉頭緊皺著嘴角卻蘭花土吐氣的櫻桃小嘴微微開,這是性愛最舒服的時刻,也是每一個男人追求的尤物卻讓一個渾身葬臭的老乞丐操瞭。

  阿珍雙手抱住老乞丐瘦得剩下骨頭一張松巴巴的皮膚的屁股,她迷糊的呻吟中老乞丐也跟著吼叫著,這是要射瞭的跡象,他準備將一堆腥臭的精液射進阿珍的陰道內,迷糊的阿珍也擦覺出來,她用盡最後的力氣推著老乞丐的胸部,但嬌弱的她怎麼可能抵禦這頭雄獅,她於是將自己將屁股往後縮,想讓老乞丐射出來外面,但老乞丐怎可能讓她這樣做,這個尤物是他的,他必須要射進去維護尊嚴,這是一種男人的本能,不管年紀多大的本能,於是老乞丐雙手發出最大的力量抱住阿珍,屁股壓瞭下去,狠狠的毫不留情的射瞭進去。

  阿珍的抵禦沒有任何成效,她放棄抵抗隻能順從,她微微張開眼,看著身上的老乞丐猶如是一頭猛烈的獅子,她猶如一隻降服的羊羔閉上瞭眼睛,她現在隻能接受這種獸欲下的發泄,她雖然還是有點意識,但這這次性交也讓她有一種從來沒有的高潮,那就是老乞丐的前奏讓她得到一種沒有試過的快感,老乞丐狠狠一股一股將腥臭的黃色液體射入阿珍的體內後,兩眼瞬間回覆暗淡無光的老年眼神,一下子軟軟趴在阿珍雙乳身上。

  阿珍用手想推開他,這時候老乞丐由於太久沒有接觸女人,興奮還沒有完畢,再次趴在阿珍身上,含住阿珍的乳頭,阿珍不由自主呀瞭一聲,一下子高潮瞭。原來女人的愛撫很重要,很多男人射完就完事其實女人很在意這個後面的動作,隻要再撫摸下女人,這女人就可以更加達到性愛的完美,阿珍乖乖的像一隻小貓讓老乞丐摸著,閉著眼睛不管陰道流出泛黃色的精液,老乞丐看著自己油光發亮的龜頭,嘿嘿的笑瞭。

  阿珍看著身上的這個老男人在傻傻的笑,不由自主害將頭轉到一邊,她羞紅瞭臉,老乞丐看著流出的精液想想若能在阿珍身上留種也是一種最大的幸福,但他不知道阿珍讓她內射最主要還是今天是安全期,老乞丐既然操瞭,膽子也大瞭,拉起還在喘氣的阿珍,來,給我舔舔。

  這時候阿珍全然像個年輕的小妻子順從起來,爬起來到老乞丐身上,伸出舌頭舔住瞭老乞丐黑黑的乳頭,搞得老乞丐身子一陣,操!原來乳頭還可以舔的,這麼舒服!老乞丐看著這個年輕少婦十分滿足而且最要是征服感十足,一手抓住阿珍下垂的乳頭一邊捏著一邊說:往下點!老乞丐命令著。

  阿珍知道他要幹什麼,於是跪在瞭老乞丐雙腿間輕輕含住瞭老乞丐油光發亮的龜頭,她有點意外,這麼葬的男人龜頭沒有任何污垢,她應該不會知道那些污垢相信都留在瞭阿珍體內隨著精液流瞭出來正一滴一滴在床上,看到龜頭還有些精液,阿珍頓時呢喃說瞭句:還有精呢……

  “吃瞭……”老乞丐頭也不回右手拿出一根煙點瞭起來,呼出的煙圈跟雞巴含住的尤物,老乞丐相信他現在是全世界最幸福的老頭瞭。阿珍看到老乞丐抽著煙,一下子無名火氣瞭,你倒是當我是妓女嗎?!!

  吐出還在滴著液體的龜頭,猛地站起來抓起衣服就穿,這下子老乞丐也知道過火瞭,趕緊起來扶住穿著褲子的阿珍,阿珍看著這個毫無違和感的老乞丐,頓時覺得一陣惡心,怎麼跟這樣的老頭幹這種事情呢,一下子甩開瞭老乞丐的雙手,沖出房門。

  老乞丐也沒阻止,這跟公獅子操母獅子,而過後還是會怕母獅子的道理一樣,這時候不應該去跟阿珍較勁,看著凌亂的床鋪還有阿珍留下的體液,老乞丐再次哼哼起來,甩瞭自己一巴掌,操,這是真的麼?

  阿珍回到瞭房間,她的頭很暈,連忙沖進廁所,身子沖洗著無數次,洗瞭不下一個小時才出來,芳姐在門口不客氣的說:年輕人,省點用,這水可不是不要錢的。阿珍嗯的一聲沒有作答回去房間,這時候手機再次跳出一個信息,是彥文的名字發的,記得哦,我的小乳罩……

  阿珍這才想起,這個阿朱讓她將乳罩放在抽屜內,她關上手機想瞭想,還是拿出一件上午給老乞丐摸過,準備扔掉的內衣,放在瞭抽屜的內,她不知道她為何這樣做,有一個原因就是剛才芳姐不耐煩的態度惹怒瞭她,這行為可能是女人之間的一種報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