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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翠羽香香(下二)

  碧水池畔,綠玉翡翠地上,香香公主全裸倩影側臥,聽從吩咐乖乖背對我倆,以免霍青桐不好意思跟我作合體之歡。然而,如今她的好姐姐,早已渾忘廉恥,被我擺佈成一副不堪入目的姿態……

  素來端莊自持的十九歲少女,當下一頭垂肩長辮紊亂,雙眼被黑佈嚴密幪綁;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卻是脖系大紅狗隻頸圈,乳尖陰蒂各緊扣銀環金鈴;

  更不消提兩條修長美腿,遭我強行掰成M 形,不雅地徹底暴露股間……猶如一隻反肚雌蛙,哪裡還有半點『翠羽黃衫』的驕矜模樣?

  可這正遂其所願,一切隻怪未解人事的純潔俠女,日前不幸落入色鬼福康安三父子之手,在慘遭百般狎玩調教後,赫然覺醒瞭暗盼受虐的變態性癖;再配上能三倍激發女體性欲的乳陰環鈴,此刻的霍青桐腮紅氣喘,胸膛起伏,樂在其中,不言而喻……

  「撒尿的地方,都被我看清光咯!福康安那兩個小畜生說的對,除瞭被虐狂,你還是個露體狂嘛!」

  「我……不是……」裸女口不對心,搖頭否認,被我抓著的兩隻足踝勉強使力,想要合上腿根。

  我也不跟她硬來較勁,隻略吸一口氣,再朝女陰吐去:「呼~~」

  一口暖風,吹動恥毛,敏感的女郎頓時渾身一震一軟,乏力反抗;向上曲掰的大腿臀丘,更可愛地泛起雞皮疙瘩;就連那頂開裹護包皮,狀如半截小指頭的陰核,亦有感覺得又再茁壯膨脹,像一位小小力士奮起仰舉銀環,搖響金鈴:「叮~~」

  「少來裝清純,你不單喜歡讓男人看屁股,更喜歡被玩屁股吧?」我雙掌婆娑,十指蠕爬,捧臀愛撫,拭掃腿根;蟲行蟻咬似的痕癢中夾雜快感,教小姑娘臀腿發顫,未經直接觸碰的私處,更淌出絲絲水痕……

  瞧著這潮潤瞭泰半的一線肉縫,我本該大快朵頤,開始品玉;但仰瞥見上方那朝氣勃勃的小陰蒂,還是讓人忍不住想先行折騰它……

  「叮~~」我食指一彈金鈴,金鈴搖、銀環晃,馬上扯起被緊緊圈住的小小陰蒂,痛得霍青桐腰身一抖,倒抽一口涼氣;上、下、左、右,指頭自不同角度連彈,環鈴隨之以相異軌跡縱橫飛舞,四方八面拉動那可憐無辜的櫻色小肉丁;

  每一下瞭亮鈴響後,即緊接傳來英雌苦樂難分的嗚嗚哀哼:「鈴~~」

  「嗚!」

  「當!」

  「唔……」

  斷續彈上五、六十遍,我方才住手,環鈴久拉之下,女孩兒的陰核已經徹底充血,艷紅腫脹;黑佈蔽目的霍青桐表情難辨,但從那微微張開,細細喘息的小嘴足可判斷,她的確是又痛、又快……

  你這地方既敏感如斯,就針對一點,欺負到底……

  張嘴鯨吞,由環鈴到陰蒂,我一舉含進口裡,大泌唾液浸泡;吃痛已久的灼熱花蕊驟遭降溫,令倔強的女俠,亦坦率舒爽呼氣:「喔……」

  挺起舌尖,集中連舔蒂兒,以大欺小,恃強凌弱;女性最敏感的部位,那堪如此正面侵襲,霍青桐扭動掙紮,卻被我雙手逮住臀腿,擺脫不得,花核隻能繼續禁受我的狂舐猛攻……

  初遭口交即被猛烈突擊要害,堅強的回部女帥,少有地軟弱討饒:「別……嗚……你……止、止住……」

  好,止住就止住……我放過蒂尖,卻改為更用力地去舔那金色鈴鐺。鈴動環移,一遍又一遍抽扯花蒂,從適才的柔舌撫慰,逆轉成刺激性虐:「鈴、鈴、鈴……」

  如同皮鞭取代蜜糖,但這可承受的痛楚,正是受虐M 女所想要的;被銀環緊咬著的陰核既苦又爽,硬朗得直如半顆紅腰豆……看來火喉夠瞭,時機成熟……

  我嘟起嘴唇,銜住環鈴,一下接一下地拉高陰蒂,先慢後快,由輕入重,起起落落;有說陰核幾若女人的小陰莖,我的舉措等於在幫『翠羽黃衫』大打手槍:「叮~~鈴~~當~~當~~」

  飽經調戲的紅腫雌蕊,早就蓄滿瀕臨溢瀉的快感;再接受我落井下石的強制自慰,纖腰盛臀迅即不由自主,連連仰挺;黑佈纏眼的麗人,明顯隱約知道身體將要發生甚麼,右掌匆忙覆蓋口鼻,慎防吐出羞恥的聲音……

  我淺含住環鈴高高低低抽動瞭百十餘下,當女兒傢的核尖又一趟被拉扯至最高點時,霍青桐終於潰不成軍,粉臀拍地彈起;花叢擺脫我口舌,隻見那一環一鈴重重地一拋一甩,朝鼠蹊上空劃過,反方向地狠狠絞勒肉蒂……

  「哎、丫……嗚、唔~~」縱有玉手掩嘴,指縫間仍泄漏出婉轉低吟,高貴的回疆明珠,終究被我褻玩得初嘗陰核高潮,失陷丟瞭……

  「嗄、嗄……」泄身玉女,汗濕發辮;雪頰漲紅,桃唇綻籲;配上罩目黑佈,無助、慵懶兼之,又散發著誘惑男人更進一步的淫靡氣息……

  「啪!」我輕摑霍青桐臀側,不讓她歇息太久:「翻過身去,趴著。」

  得福康安父子培養出服從奴性,剛升天的嬌娃聽命勉力轉身,狼狽爬起;想必當日身受的美人犬調教已深深烙印身心,女中豪傑居然自行擺出暗合我意的卑下姿勢……甫歷高潮,兩條有氣無力的玉腿,曲膝下跪;同樣提不起勁的一雙藕臂,手心按地,宛若畜生四足;後邊俏臀高高翹起,中間乳峰重甸甸朝下,活像雌獸在裸出屁股奶子;最前方羞於抬首,俯臉咬唇的,無疑就是母狗顏面……

  「看看你,不用我多講,自己就如此這般?你有這麼想再當一次……那兩個小鬼喚你甚麼……對,當『翠羽黃崽』啊?」

  又聞及化身犬奴時的屈辱名號,幪眼黑佈下紅潮稍退的腮幫子,再度臊成瞭緋色;遭貶為走獸侮辱,實乃被虐狂的最佳媚藥,隻見佳人喉頭咽動,彷佛在期待男人又會如何折辱自己……

  「啪!」「啪!」我雙掌並用,輪流輕抽主動撅起來討打的左右臀瓣;習武姑娘,臀肌結實健美,一掌掌呼下去,觸感極好;雪白臀丘,慘被摑紅,留下我兩個掌印,霍青桐卻始終默默享受,未有挪臀躲避……

  我也不用強到底,轉剛為柔,徐徐搓摸被打得白白紅紅的臀肉;摸還不夠,我又親上這兩片白裡透紅的好看桃子,移唇印吻,走舌拭舐:「啜……啜……」

  「喔……」驟獲鎮痛,霍青桐舒爽吐氣,屁股抬得更高,方便我盡親肥臀,舔入股溝:「雪、雪……」

  「別……舔……」臀縫癢得小母狗扭股逃避,又唯恐我會騷擾縫中秘藏的後庭花:「那兒……不可……」

  「誰說要碰你的臟屁眼?」我一邊摑臀薄懲,一邊動手扒開她兩邊大腿根部:「掰開些……習、習~~」

  「唔?!」眼捆黑佈的螓首,如遭電殛般仰起,全因我正埋頭於少女股後,湊嘴大肆品玉:「習、習、習~~」

  縷縷芳草,早因各種細膩前戲,濕得一塌胡塗;閨女降生以來,一直自重合攏的大陰唇,亦被愛液滋潤至半閉半開,讓我有機可乘;男舌反復循著肉唇上沿,往下沿的方向舐掃過去,來來回回,前前後後,塗抹得兩片外唇更黏更濕,發熱發軟;每當折返唇頂最盡處,舌尖都會畫龍點晴,有力地敲響那環扣陰蒂的金鈴鐺:「鈴、鈴……」

  呈八字掰分的兩截白皙大腿,酸癢得合也不是,開也不是,微微震顫,毛管直豎:「嗚、咿……」

  叩關未久,外唇即告失守,認命般左右攤開;我鼻頭一頂,貼上兩塊更細的小肉瓣,瓣裡內側,正是福康安三父子也無緣得見的誘人洞天……

  我挪動鼻梁,緊貼如吸似嗅,替小陰唇作最後熱身;然後就仰嘟嘴巴,徑施熱吻……品玉之道,我相繼在程英、黃蓉、李沅芷身上實踐過,便駕輕就熟地半含花唇,悠悠親吮;輕銜嫩肉,裡外吻弄:「雪雪……啜啜……」

  蓬門略開,我小心地稍吐舌尖,潛遊試探;霍青桐初遭外物入體,反應強烈,幪著眼的腦袋時直時歪,銀牙咬碎,聳肩嬌吟:「唔、唔……」

  一小口一小口地唇挾玉貝,一遍遍一遍遍地舌挑蛤肉;任女俠客平素如何要強,身子最嬌弱的方寸,乍遭啜食細品,著實教她益發動情;花房源源滲蜜,斜滑而下,亮晶晶地流遍瞭兩邊大腿,及於膝蓋……

  未嫁處子,竟被撩撥得濕潤如斯,十九歲的高嶺之花,顯然已做好獻身的準備……

  我松口跪直身體,兩手扶定盡是掌印、汗珠、幹唾的發情女股;再匆匆拉下短褲,將勃起十成的昂藏肉棒,首度抵上玉門開口……熱暖龜頭,立時燙得霍青桐嚶嚀一聲;黑佈蔽目的臉蛋雖無法視物,仍為快將失身的不安而回首;我彎身俯前,耳語作最後宣告:「小黃崽,要當我的人咯。」

  再次直起上身,我扶臀對準;她既喜愛受虐,那自可有別於其它被我破處的小姑娘,不須憐香惜玉……命根子一送一捅,我活用盈滿的黏稠陰津,一舉擠開花唇,整條陽物齊根沒入,深深地直搗到底!

  「哎……!」霍青桐倏地昂起下頷,沖口叫痛,綁眼黑佈下沿,劃出瞭兩行清淚;於我分身根部,則有絲絲血水,自甫開苞的女陰淌出……

  成功感油然而生,穿越前的我那想得到,讀《書劍》時最屬意的『翠羽黃衫』,居然有被我征服的一日;而且,還是用上『狗仔式』這種下流體位?

  失貞人兒,灑下的卻是且痛且快的淚水,皆因剛被破瓜的花徑,並沒排斥我,反而有意無意地四面收縮,從頭到尾,牢牢包緊子孫根,果真是外冷內熱……

  放眼前望,少女狀如母狗趴跪,螓首低垂,削肩耦臂,勉力支撐;豐乳俯挺,細腰橫空,圓臀朝天,修腿抵地;真個是穠纖合度,賞心悅目,看得我於女膣中的肉棍,興奮地連跳瞭幾下……

  探身上前,我吮著霍青桐耳珠,淫語羞辱:「要操你這條發浪的小母狗瞭!」

  「啪、啪、啪~~」她既不太痛,我也不必留情,一來就全力出擊,抓住雪臀,挺腰使勁,雄莖每一記突刺都整條抽出,再全根送入,狠狠地撞擊俏股,拍出高亢肉響:「啪!啪!啪~~」

  俠女下盤,肌膚幼滑,臀肉緊致,不管是我按住的雙手,還是在碰撞的襠部,都覺得棒極瞭;錦上添花,我兩手一輕一重,左手摑、右手搓,同時施予相異的刺激;虐打正合瞭受虐狂的心意,加上屁股被打的震蕩,與陰道中的抽插如起共鳴,持續壓抑噤聲的紅唇,卒之失守呻吟:「丫!」

  愛妹近在咫尺,當姐姐的怎好意思當場浪叫,霍青桐急忙揚起右掌捂嘴;惟如此一來,上半身就僅剩左手撐地,獨木難支,隻捱瞭我分身幾下沖刺,便幾欲失衡仆倒……

  萬分狼狽,小妮子隻得抽回右臂繼續支地,苦苦憋住嗓音;但當下除瞭男陰女股的皮肉交響,尚有另外三道鈴音:「叮~~叮~~叮~~」

  這可提醒瞭我,『翠羽黃崽』正被我操得裸身不斷前晃,扣於她乳陰上的三個環鈴,自然亦隨而擺動,鈴鈴作響;我右手下探,食指一彈金鈴欺凌陰蒂,隻聽見雌犬敏感得鼻息一尖,花隧不由自主地收窄瞭兩下,夾得我的莖身好不舒服……

  之前戲弄花蒂也夠久的瞭,我暫且放過,改為盯上玉胴側面,向下指地卻依然挺翹的飽滿乳房。一對蓓蕾高高站起,不在話下;兩顆肉球則因反復搖曳,湧汗漲紅,撩人把玩……

  一手一個,我雙雙攫住又濕又熱、又圓又重的兩乳,百般握捏,搓圓按扁;無論是乳肉、乳暈、乳首,均各有各的妙處,我任意推、揉、壓、抓,不一而足,沒幾下子便使得酥胸倍加灼熱,左右乳蒂又大瞭不少……

  「鈴、鈴、鈴~~」祿山之爪,貪婪地全面把持豪乳,僅餘兩點紅豆自指縫間冒出頭來,懸吊著銀環金鈴輕晃;縱使女俠內息薄有修為,在持久捱操下,仍免不瞭胸懷聳伏,鼻促口喘:「嗄……嗄……嗄……」

  「啜、啜……」我躬身低頭,由下往上,一一舐幹爬滿玉背的汗兒;嘴巴攀上粉頸,從後輕啃,連留吻痕:「很喜歡被當母狗操哦?哪有處子破身,就愛上這種不知廉恥的姿勢?」

  我扳起羞於抬頭的嬌女下巴嘲弄:「人傢是男女交歡,你這是母狗交尾!」

  綁眼黑佈下的珠唇欲辯難辯,我兩捏香腮相迫;盲目女孩聰慧會意,淒然吐舌,供我糾纏強吮;頃刻就跟我打成火熱,相互深入濕吻:「唔唔~~雪雪~~啜啜~~」

  「雪啜~~很爽吧?『翠羽黃崽』」

  「啜啜~~嗯~~」

  「再讓你爽翻天,泄身丟瞭?」

  「嗚……嗯……」

  「那就像條母狗一樣,給我向前爬。」

  小黃崽早被插得茫瞭,迷糊聽令,緩緩地移手挪腿,笨拙地掌按膝行;還要顧及私處裡我的肉棒,饞嘴地不教它退跌出來,當真是步步小心……

  我信手一拉,扯走幪眼黑佈,久違地賜她重見光明:「停。」

  率先映入霍青桐眼簾的,乃一池碧水;正是我命她爬到這翡翠池畔來,借著澄凈清澈的倒影,好教她認清此際一己的癡態……

  綠水如鏡,照出一名全裸少女如狗跪趴,脖系項圈,乳鎖環鈴;細辮碩乳,俱因男根於牝臀後的猛力抽插,遭沖擊得鐘擺亂搖;秀美英氣,蕩然無存,眉宇睛唇,溢滿春意……

  「很羞恥吧?哪有好姑娘的初夜,就下賤成這樣子的?你知不知醜啊?」

  「呀嗄……嗄嗄……」『翠羽黃衫』奮力搖頭,殘酷的眼前現實直搗被虐狂扭曲的心田,彷佛穿透電殛她四肢百骸;激烈交媾良久,雪膚燒燙熏紅,女體從外到內,都發抖震顫起來,自是那雌性的最大愉悅即將降臨……

  我的肉袋龜頭,亦充盈欲爆,不想再強忍精關;左爪弄乳,右指撩陰,一上一下,牽扯環鈴催情;兼之熊腰加快,龍根劇轟,記記直捅花心:「嗄嗄……我就讓你未婚先孕,好不?要你無法跟父兄交代,要你被族中本來傾慕你的男子鄙視,在背後罵你是無恥的淫娃蕩婦……」

  「……不……我……不……丫~~」身心恥辱臻於頂點,桃源洞如狂痙攣抽搐,霍青桐痛快高潮,昂首綻唇春吟;蛇腰弓拗,豪乳挺拋,滴滴汗珠、條條發瓣、兩串環鈴,一並朝天甩起,勾勒出最性感的弧線……

  花徑升天劇烈收縮,環回擠榨龜頭莖身,我打個冷顫,欲望再難壓制,便將漲滿陽具的好幾大泡精液,盡情於肉穴內噴射……

  ***    ***    ***    ***

  雲收雨散,我柔情地摟抱霍青桐,吻吻額面,摸摸腰臀,體貼地作纏綿後戲。

  剛破瓜的俠女,終於自高潮餘韻中喘過氣來;眼皮再睜,仰望我的神色如嗔似怨……

  糟!定是適才幹得太過火瞭,惹她生氣啦!

  「呃……青兒,你莫惱我……是我太過份啦……我猜你喜歡被男人欺侮,才說瞭那麼多難聽的話,才會那樣子叫你吃痛……」

  如蔥食指豎起來封住我嘴巴,霍青桐俯首臉紅,竟無半點慍色:「我沒……生氣……」

  「現在……反而覺得……全身都……放松瞭……」

  「那、那就好!是你自小活得太壓抑啦……把全族人的安危都扛在自己肩上,那能不感到渾身沉重?」

  我輕捧美人臉龐,四目對視:「那我以後,還能像剛才那般……欺負你哦?」

  我的好青兒,羞澀地將眸子錯開去,既沒說不,即是依瞭……

  「系統公告:霍青桐的『M 屬性』,提升到等級2 瞭!」

  甚麼?她的被虐體質居然還可以升級?長此下去,這『翠羽黃崽』究竟會墮落到甚麼地步啦?

  「你過去……找喀絲麗吧……別讓她久等……著涼瞭。」

  對,姐姐到手,還有妹妹在等著我啊……

  我撿起霍青桐的衫裙,替她蓋好裸身,再親她額角一下,這才走向她背後幾尺開外的香香公主。

  同樣全裸的背影轉過身來,香香公主微笑相迎,我在她身邊躺下,牽住柔荑,壓低聲音不讓霍青桐聽見:「喀絲麗,我瞧見瞭,你剛剛有好幾次,偷看我和你姐姐。」

  天使臉蛋,可愛地吐舌承認:「我想看看姐姐懂不懂,做得對不對。姐姐她果然半分都不懂呢。」

  「嗄?你很懂得……男女之事嗎?」

  「我本來一點都不懂的。但之前奸王不是騙得我下嫁他嗎?他說,我要在婚前學會如何當稱職的王妃,該懂得怎樣在床上侍候男人。」

  真不愧是老色鬼死乾隆啊你!

  「於是,他就傳那位容嬤嬤來教我,跟我一同學習的,還有還珠格格、紫薇格格她倆呢!」

  「……」

  嗯,既然有乾隆,那有小燕子和紫薇,那也是很正常的;就像修車師傅去踢足球,身上亦會帶著個扳手一樣嘛……你說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