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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鐵膽花娘(下)

  柏西達:繼續要求30個響應。

  :《書劍》對周綺的外貌描寫就隻得:‘大眼睛少女、臉色微黑、濃濃的眉毛、十八九歲年紀’……害得我這原著偏執狂一度卡住瞭……

  :唯有集中於‘俏李逵’這性格,再創造一下,好不容易才構思出本回的花樣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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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幾個清兵反剪雙手,壓在桌上;旁邊就是伏於桌面,遭‘迷春酒’麻翻瞭的‘俏李逵’周綺。唉﹗事先都再三警告過妳,不要來妓院瞭﹗初遇我的女角,至少有五成機率,會被敵方非禮呀﹗

  而且女子身陷這‘天上人間’,比面對個別好色男歹角更加危險——眼前這個鴇母,剛才竟說要讓周綺開苞接客……

  “想不到今晚的‘幪面唐風’之夜,會有‘紅花會’俠女賣身呢﹗”這鴇母戴著符合幪面主題的華麗黃金眼罩;一襲唐風大紅紗裙,性感低胸,敞出高聳乳溝,雖看不見花容全貌,卻明顯是個美女……似乎不是普通NPC,而是有名有姓的角色?

  金庸群書,跟妓院沾上邊的女角……一定不是已為人母的韋春芳;感覺也不像苦情的陳圓圓;《鹿鼎記》中,韋小寶一班老婆到過‘麗春院’……最近似這鴇母的,莫非是……‘神龍教’的洪夫人蘇荃?

  “嘻嘻,且瞧瞧‘俏李逵’,是甚麼貨色?”鴇母拆下男裝李逵的長發亂須,捧起周綺的睡臉,塗抹酒水,卸去面上黑漆漆的顏料——

  偽裝盡除,昏厥臉蛋呈健康的小麥色;小姑娘約十八、九歲,眉毛濃濃,秀發清爽地短不及肩;一臉青春氣息,仿如現實世界,活躍好動有點像男孩子的體育系女生……

  “喔?生得挺美呀﹗”“真人不露相啊﹗”‘黑旋風’真貌居然是個俏女郎,制住我的幾個清兵,立時食指大動:“蕭老板,妳剛剛說她是個雛兒?要不就賣給我們……”

  “‘紅花會’的未嫁女俠,自然是完璧雛兒啦﹗”蕭鴇母橫瞭眾清兵一眼:“就憑你們幾個,便想買她的初夜?啐﹗快快出去外面,幫我把消息傳開去吧﹗”

  眾清兵不舍而退,這姓蕭的,根本是現代勾結權貴的高級媽媽生嘛……

  “噗、噗﹗”還是個懂得點穴的媽媽生?我又動彈不得啦﹗

  “妳、妳是怎麼看穿周綺的身份……”

  ‘玩傢的啞穴也被封瞭﹗’

  此時,有三個妓女捧著衣箱,走進房來;蕭鴇母指指周綺,再指指一旁的大床:“把她搬上床去,要趕著會客啦﹗”

  “是,老板﹗”

  三女把周綺抬往繡床,瞥我一眼,像是不想便宜我,又搬過屏風展開,令我難見床上情狀……隻聽得蕭鴇母詳細指示,她們如何行事——

  “剝光她的衣服,換上這一套。”

  “老板,褻衣褻褲要不要脫?”

  “當然要呀,讓她改穿這兩件。”

  “嘩,妳們看,她的奶子原來很大耶﹗”

  “老板,這……肚兜?好古怪……該怎樣幫她穿哦?”

  “看﹗她褻褲下面……還有一件……”

  可惡﹗隔著屏風,完全瞧不見,急死人瞭﹗她們究竟想將周綺,打扮成甚麼妓女模樣?豈有此理﹗繼栽在福康安手上,又要我再當一次活春宮的觀眾?

  “呀,紅毛頭,你休想置身事外啊﹗”周綺那邊忙完,蕭鴇母及三女自屏風後走過來:“把他也脫光瞭﹗”

  喂﹗來人給我報官呀﹗煙花女子調戲良傢青年啊﹗

  少林寺‘湘北隊’的籃球衣褲,一下子就被三女扯走,我赤條條地被平放在桌上……蕭婆娘妳他媽的想怎樣啦﹗

  蕭鴇母兩揚雙手,各握著一件桃色衣物:“這是從周綺身上,脫下來的肚兜、褻褲呢。”

  粉紅色內衣?‘俏李逵’還是有顆少女心嘛……但告訴我這個幹嗎?

  桃影一晃,一件不曉得是肚兜抑或褻褲的內衣,便垂在我鼻頭,不單散發處子幽香,更尚帶餘溫……

  “香香暖暖的吧?”蕭鴇母俯望壞笑:“來,讓你跟‘紅花會’的二當傢,親近親近——”

  三個妓女扶起我上半身,蕭鴇母親自動手,把那件輕飄飄的粉桃肚兜,覆蓋在我胸前,再綁好頸上、腰後的細繩……

  ‘玩傢裝備瞭’周綺的肚兜‘﹗’

  ‘俏李逵’剛剛脫下來,透香微暖的絲綢肚兜,被我穿在身上﹗感覺……好變態﹗可是,卻又叫人……有點……興奮?

  蕭鴇母尖尖的紅色指甲,隔著肚兜,戲弄我乳頭,又吩咐三女:“把褻褲也穿好。”

  “嘻嘻,老板妳真壞﹗”“男人屁股大,穿得下去嗎?”“勉強可以啦﹗”

  嗚……小小的女兒傢褻褲,硬套於我胯間,緊緊包住分身……上肚兜、下褻褲,我彷佛化身有女裝癖的變態啦﹗

  “這肚兜,曾經裹住她的奶子;這褻褲,曾經貼住她的陰戶哦……你想一想,穿在身上,是不是很興奮呀?”

  姓蕭的一邊說,一邊在肚兜外玩我乳頭……如她所言,這褻褲可是緊貼過周綺的私處……我的小弟弟正抵著粉紅色的絲質褲襠……

  “哇﹗老板﹗他的雞巴硬啦﹗”“惡﹗這麼喜歡穿女人的褻褲麼?”“這傢夥是不是想當女人哦?”

  “那就成全他,讓他當一回女人﹗來,幫他穿上女裝﹗待會跟那個周綺,一同賣給男人操﹗”

  喂喂喂喂喂~~﹗妳妳妳少給老子亂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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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貴客﹗歡迎光臨‘天上人間~幪面唐風~’之夜﹗”“今晚有兩個未開苞的雛兒,供大傢出價競投啊﹗”

  妓院大堂,兩個伴當一左一右,如同人肉揚聲器,在當大會主持;滿廳坐滿大大小小幾十桌嫖客,全望向正前方高出半層來的舞臺——

  舞臺上,放著一張寬闊大床,周綺躺著繼續睡死,脖子以下用被子遮蓋,看不見她被換上瞭甚麼衣服;周綺旁邊,坐著蕭鴇母,她懷裡倚著一個粉衣女……就是我呀﹗

  天殺的﹗我被她們戴上假發、化妝、更衣,現在從頭到腳都像個女人一樣﹗這是我白天趁亂對男裝少女李沅芷揩油的報應麼?換我變成女裝男妓啦﹗

  “首先,是蕭老板身前的這一個﹗來歷不明、姓名不詳,一切都不清不楚﹗總之大概是反賊‘紅花會’的跑腿吧﹗別看他穿著女裝,其實是個男的﹗”“雖然年紀大瞭些,但當孌童還可以湊合著用,勝在便宜啊﹗喜歡唱後庭花的朋友,萬勿錯過﹗”

  “底價是一文錢﹗來﹗大傢熱烈出價吧﹗”

  “噓~~”“好醜﹗”“快滾﹗”“惡靈退散﹗”

  “哎呀,真可惜﹗紅毛小子,你賣不出去啊﹗”蕭鴇母在我身後笑得花枝亂顫,我操妳十八代祖宗﹗真賣出去那還瞭得?籲,我的後庭又渡過一劫呀……

  “那就來賣另一個囉﹗”她在床上挪瞭挪身,改坐到周綺身畔,朗聲嬌笑:“諸位貴客,躺著的這一個,可不得瞭哦﹗”

  她扶住如舊昏暈的周綺,連人帶被坐起上半身,讓眾嫖客一睹睡顏:“‘紅花會’二當傢﹗‘鐵膽莊’大小姐﹗‘俏李逵’周綺﹗”

  臺下立刻‘嘩’聲連連,各席嫖客紛紛起哄:“‘紅花會’的女反賊?”“花錢就可以買到?”“劃算啊﹗”

  “江湖俠女,還是白璧無瑕之軀呢﹗”蕭鴇母戳力推銷,嗓門太響,吵醒瞭懷中的周綺:“唔……?”

  睡眼惺忪,顯然是‘迷春酒’仍在生效,教周綺半夢半醒:“好吵……”

  大眼睛僅張開五分,頭臉亦乏力地轉動,茫然無知:“我在哪裡……這是甚麼……地方?”

  蕭鴇母鑲有寶石的黃金眼罩,賊招子狡猾一轉:“妳在做夢啦﹗”

  周綺勉力仰望從後抱住她的紅裙淫媒:“嗄?我在……做夢?那妳……是誰?”

  “妳既然在做夢,那老娘我當然是周公啦。”

  “周公原來是……女人?呵欠~~我好困……我繼續睡……妳靜一點……”

  喂﹗妳的神經是有多粗多大條呀﹗這樣就信瞭自己在做夢?都快被賣落火坑啦﹗還想繼續睡?

  蕭鴇母哈哈失笑,托起周綺下巴,望向臺下:“看﹗周女俠飲瞭‘迷春酒’,懵懵懂懂,甚麼武功都使不出來,買下她初夜的恩客,盡可為所欲為哦﹗”

  臺下嫖客又炸開瞭一般,人聲腳沸,周綺睡不下去,皺眉惱問:“喂,周公……這個夢好吵耶……是甚麼鬼夢……”

  “是個妳淪落妓院,賣身開苞的春夢啦﹗”

  “呸……”閨女本能般面色一紅:“本姑娘才不要做這種……無恥……的夢……快給我換一個……不然我像捏鐵膽般,捏爆妳狗頭……”

  “呵呵,妳不是叫周綺嗎?春夢,也叫綺夢啦,妳註定要做綺夢的﹗”蕭鴇母摸上周綺頸項以下蓋著的絲棉白被,語氣故作神秘:“大傢可想瞧瞧,這妞兒穿的是甚麼衣服?”

  “想﹗想﹗想﹗”

  蕭鴇母帶笑垂手輕拉,讓白色被子一寸寸地慢慢下移……我也很想知道,她到底讓周綺穿瞭甚麼——

  被子褪下,出人意料,周綺身穿的竟非古裝,而是一件白色無袖球衣、一條深藍色短褲,再搭配小白襪和白球鞋……這、這是標準的21世紀中學女生運動裝?

  “此乃老娘偶然得來之物﹗據說是東洋島國,女學子打球時的服飾﹗”被子下還有一個白色排球,蕭鴇母讓周綺兩手捧住:“女學子嘛,都是清純處女,你們男人最喜歡的啦,對不對?”

  排球女生﹗是我電腦裡的A片,跟遊戲主程序結合啦?但這超越時代的打扮,的確很適合這位短發利落、肌色健康的小女孩……

  “我沒有……這樣子的衣褲……和這個……球?”黑發僅及下巴的周綺,俏臉不施脂粉,純情樸素;如雪無袖球衣,露出小麥色的裸肩藕臂;貼身深藍短褲隻包住腿根,穿著潔白鞋襪的長腿微微掰坐,胯前兩隻小手拿著個排球……

  兼之喝瞭‘迷春酒’後,一臉懵懵懂懂的神態,活脫像一個嬌憨無知、未解人事、任君處置的妙齡女學生,令人極欲到手,開發調教……

  ‘周綺裝備瞭’日本排球運動裝‘﹗吸引力提升200%瞭﹗’

  中學女生,任何時代的男人都無法抗拒,宋朝嫖客亦不例外:“雖然是未見過的服裝,但好適合小姑娘啊﹗”“青春少艾,莫過於此﹗”“教人憶起初戀的感覺呀﹗”

  人靠衣裝,女子尤甚,沒想到周綺換上運動服後,竟然可愛瞭這麼多倍,這下子可以拿定主意,將她列入追求名單啦﹗可是,此刻我又啞又動不瞭,隻能眼睜睜看著她快要被賣出去——

  “呵,你們都很喜歡女學子喔﹗”蕭鴇母滿意一笑,環抱身前的周綺,使出撒手般,雙爪攫住白衣胸襟,令兩團碩大之物,貼衫呈現渾圓輪廓:“別看她年紀小小,可是不負‘鐵膽莊’之名,生就兩顆大‘鐵膽’呢﹗”

  “好﹗‘鐵膽花娘’周綺的處子初夜﹗底價就……唔……一百兩銀吧﹗”

  “我出二百兩﹗”“三百兩﹗”“四百﹗”

  臺下滿場色鬼,激烈出價;臺上周綺被蕭鴇母隔衫摸胸,臉兒驟紅,卻是掙紮不開:“妳……放手呀……”

  “妳瞎緊張甚麼?都說妳在做夢啦﹗”淫媒不單不放手,還故意多揉她胸口兩下:“妳自己都說瞭,傢裡沒這種衣褲嘛,就是因為做夢,妳才會換上這一身新衣,對不?”

  周綺被她揉得身子更軟,眼神迷惑:“我記得……跟那個基佬陳浩南……去妓院……”

  “那有甚麼姓陳的?如果有,他早就出現囉﹗可見妳當真是在做夢呀。”

  先別說周綺背向著我坐;而且我改頭換面一身女裝,她瞧見都認不出來……

  “當真在……做夢啊……”‘俏李逵’本就頭腦單純,‘迷春酒’酒意上湧,再加蕭鴇母妖言蠱惑,當真信瞭自己正在夢中:“那這夢甚麼時候……醒?”

  “等妳接客破身,就會醒囉,嘻嘻……”

  “一千兩﹗”臺下叫價越來越高之際,廳裡突然響起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零兩﹗”

  眾嫖客循聲望去,正想喝罵亂喊的人,但一見兩個來者,全場氣氛便驀地冷卻瞭一半——

  兩人極瘦極高,雙眉斜斜垂下,臉頰又瘦又長,彷似傳說中勾魂拘魄的無常鬼;相貌一模一樣的雙胞胎,正是福康安手下,日前駕馬車將香香公主送走的‘黑白無常’常赫志、常伯志兄弟﹗

  周綺想等乾隆,結果卻來瞭他的爪牙?定是剛才那幾個清兵,將消息傳到他倆耳中﹗

  兩個清王鷹犬明顯是都城內人盡皆知的狠辣角色,眾嫖客頓時呆站著不敢造次……慘瞭﹗他們是為周綺而來?比一般脂粉客難應付數十倍呀﹗

  黑影兩閃,掠到舞臺上來,兩隻無常鬼俯望周綺,色眼打量她曬得漂亮的裸臂、美腿……再不用在霍青桐姐妹面前裝好人,狐貍尾巴盡露﹗

  清王爪牙殺到,區區一個妓院老板,自然隻能接受‘零兩’這價碼:“民女蕭中慧,參見大人﹗這個‘紅花會’的周綺,就免費孝敬兩位吧﹗”

  周綺似是會過兩個惡煞,認得出來,卻搞不清是幻是真:“黑白無常鬼?哼……我們‘紅花會’的死敵……膽敢跑到本小姐的夢來……滾……”

  蕭鴇母一邊在周綺耳畔灌迷湯,一邊向兩兄弟打眼色示意:“周綺妳喝瞭‘迷春酒’,在做夢哦,所以才會夢見兩位大人啦﹗”

  一聽‘迷春酒’三字,再望著神智不清的周綺,常氏兄弟會意過來,互視一眼,嘴角淫笑,撒謊配合:“對啊,隻是個夢,假的。”“在夢裡,彼此就不是敵人啦。”

  兩人坐上床來,蕭鴇母識趣地陪笑讓開:“兩位大人,要不先清場……”

  “不用。”“有人看著更好。”兩個傢夥,竟要過百嫖客,旁觀助慶﹗

  蕭鴇母回到我身畔;常氏兄弟目中無我,一左一右,夾著周綺,賊眼審視;她醉眸回瞪,手抓排球:“瞧甚麼……信不信我捏爆你們的……”

  她出門前,輕易粉碎榴蓮椰子;當下卻未能在排球上留下半個指印……

  確認‘迷春酒’剝脫瞭周綺的武力,兩張馬臉再無顧忌,雙雙湊向螓首:“周當傢,都說妳在做夢囉﹗”“大傢就化敵為友,親熱親熱嘛﹗”

  “我做夢都不會……跟你們……化敵為友……”周綺伸手欲推,有氣無力,反被兩兄弟修習‘黑沙掌’的黝黑大手握住:“周當傢的玉手這麼小巧哦﹗”“挺柔滑呢﹗”

  她連手都抽不回去,也許是以為身在夢境,比起害怕,更多的是討厭:“放手……別碰我……”

  兩隻黑手又大又粗糙,摸著淺古銅色的手背、掌心,立時惹得玉臂泛起雞皮疙瘩;與此同時,常氏兄弟的愁眉苦面亦左右殺到,鼻嗅秀發,嘴蹭頸項:“唔,頭發好香﹗”“頸兒真細﹗”

  扁鼻薄唇一呼一吸,噴於發間頸上,周綺更惡心瞭,勉力扭頭回避,但雙胞胎兩面侍候,逃脫無門:“好臭……別湊過來……”

  “何止湊啊?”“更要摸呀﹗”空隻的另外兩隻黑手揚起,撫摸發絲臉龐,教她更難轉頭;俏臉定住,黑白無常便雙雙親上耳際頰腮:“還會親呢﹗”“啜……”

  一個親耳背、吹耳洞,一個鉆耳道、舔耳珠;一個舐香腮,一個吻玉頰,兩面騷擾,立教周綺打個激凌:“住、住手……”

  “呀,周當傢不管夢裡夢外,都沒被男人親過吧?”“那我們再溫柔些,啜……”與其說是非禮,兩張嘴巴更像調情,慢條斯理,似想逐漸喚起她的感覺……

  “兩個都是色叢老手呢﹗”蕭鴇母從後摟住我:“你的同夥鐵定會慢慢失陷啦,嘻……”

  細心一看,周綺雖仍皺眉低罵,但持續遭吻,兩腮越來越紅……敵人大親特親,自然討厭,可又極富技巧,當時間一長,再反感也好,都會萌生點點快意吧?

  “你跟她同來,如今瞧著她做瞭花娘,心裡是何滋味?”蕭鴇母用食指點我嘴唇:“是不是想親她的是你,而不是他倆?可惜剛剛相反呢﹗哎呀,她的嘴巴被親上囉——”

  隻見左邊的那一個,驀地輕扳周綺下巴,沒血色的唇片,便印中紅潤的少女小嘴﹗她想扭頭,卻被逮住下頷;右邊又有另一人舐她耳垂,更加乏力,遂被對頭針對櫻唇,連親帶舔……

  可惡﹗同一天內,我白晝得到李沅芷的初吻;晚上又見證周綺失去……

  光澤飽滿的豐潤唇瓣,被一隻無常鬼大肆嘴親,伸舌細舔,變得滿是口水;周綺倦眼怒視,緊閉嘴兒,鼻哼發泄:“胡……﹗”

  色鬼好整以暇,食中二指忽地一捏瓊鼻兩翼;幾個吐息後,她不得不張口透氣,破綻稍露,老於此道者乘虛而入,以唇捕唇,舌侵檀口——

  大上一倍的男唇,強行接管櫻桃小嘴;蘭腔失守,瘦狹蛇舌長驅直進;鼻頭繼續被捏住,小姑娘無法不開口呼吸,馬臉男借機一直狼吻:“嗚……﹗”

  一擊得手,左鬼松瞭灰唇,面有得色;周綺還未及喘氣,又被右邊第二隻鬼扳過臉去,趁火打劫,再作濕吻:“唔……﹗”

  “二當傢,妳別總反抗,忘記瞭在做夢嗎?就放開懷抱,跟我們兩兄弟學學如何親嘴嘛﹗會讓妳舒服的……啜……”左鬼助攻一般,出言勸誘,連吻額角耳際、臉龐粉頸,舒緩周綺的情緒;右鬼亦加以配合,一番舌吻,溫溫柔柔,教她連打哆嗦,面上不悅、頭頸反抗,竟是少瞭兩三分……

  右鬼吻完,周綺才呼瞭一口氣,又再被左鬼吻上;輪到右鬼協力,低頭吻她香肩,撫弄纖臂,柔聲引導:“周當傢,春夢沒有漢清敵我,隻有兩男一女﹗就化幹戈為玉帛,讓我倆教妳男歡女愛?”

  連番長吻,她彷佛掙紮累瞭,又似被親得缺氧瞭、吻至茫茫然瞭,慍色又減少三分,無可奈何地被強吻著,但狼狽中逮住機會,倔強回嘴:“我才不會做春夢……更不會夢見你們兩隻鬼……嗚、唔……”

  “是、是,‘紅花會’的當傢,怎麼會做春夢呢?”“是我兄弟倆,在做綺夢夢見妳才對……啜、啜……”

  程英被鹿杖客狎玩時,忍辱寡語;霍青桐遭福康安三父子調教,有口難言;‘俏李逵’則口直心快,誓不認栽,常氏兄弟投其所好,放低姿態,使她的不忿又降三分:“對……是你們夢見我才對……”

  “那二當傢妳就行行好,在夢裡便宜我們一次嘛﹗”左鬼吻夠,又到右鬼的回合,這趟他雙掌並用,輕捧素臉、愛撫發耳;更首次懇求索吻:“來,張開嘴巴?”

  沒有捏鼻、沒有扳臉,右鬼隻試探般不住輕印桃唇,靜待回復……良久,周綺不知是因‘迷春酒’之故?抑或誤信真在作夢?還是被雙鬼吻得愜意瞭?眼瞼垂瞭七成,之前始終被用強撬開的貞唇,首度自主自願地微張一線——

  右鬼大喜,托住小臉兒,份外溫柔地淺舐唇皮:“對,再張開些……”

  紅唇綻至三分,右鬼舌掃潔白門齒,仔細服務,又作要求:“舌胎伸出來。”

  是感覺太舒服?猶豫片刻,小小丁香,居然依言伸出一點尖兒來﹗

  右鬼舌尖一舔,周綺極敏感地縮瞭回去……想來她剛才雖一直被濕吻,可被動配合,卻是破題兒第一遭﹗

  “回來嘛,我教妳……”右鬼舐唇央求,片刻後雀舌又羞怯地去而復返,這回他再不讓她逃跑,雙唇吮住,輕拉輕拔,引得三寸香肉,伸出嘴外更多,直至整根畢露,便淺啜深含起來:“啜、啜……”

  “嗚……”周綺又打個冷顫,不過今次眉宇已無甚惡色……

  “嘻,她開始覺得受用囉﹗”蕭鴇母食指闖入我嘴巴,逗我舌頭:“哎呀、哎呀,被舌頭纏上啦﹗”

  果然見到右鬼棄唇用舌,打蛇隨棍上一般,從舌尖、舌面、舌底,糾纏周綺的嫩舌,靈活推進:“嘖、嘖……”

  左鬼在另一邊吻住扇耳,低語啟蒙:“二當傢,妳也可以動舌頭,回敬我兄弟的,別一味讓他攻妳呀﹗”

  ‘俏李逵’好強愛勝,當真學用舌頭,反卷回去,跟右鬼‘較量’……‘紅花會’、清廷對敵多時,她的性子似被對手摸透七、八成,中瞭激將法……

  紅潤小舌‘反攻’,右鬼樂於被她繞住舌根,先是跟她交纏,繼而漸漸不動,享受那反客為主的暖肉,將他全舌上下塗得滿是香津:“啜、嘖……”

  見周綺開始投入,右鬼知機撤退,將她輕推向左鬼:“也會會我兄弟,來,吻贏他﹗”

  主動舌吻,合該快慰,小眼皮閉瞭八分,左鬼僅湊嘴一接,她就摸索著舔開大嘴,登堂入室,濕吻大敵:“唔……啜……嘖……”

  “好、好,我兄弟完全沒有還口之力呀﹗周當傢妳莫饒他﹗”右鬼連吮雪頸,留下一個又一個吻痕,提升可人兒的愉悅,雙胞胎互相掠陣,努力令玩物越陷越深……

  左鬼眼泛得色地任周綺深吻,牽她兩手按上馬臉;短發丫頭,穿著無袖純白球衣,舉起纖臂,摸住一張愁眉黑面,主導舌吻……像極瞭一個女中學生在跟中年男人搞援交甚麼的,既清澀又誘惑……

  ‘鐵膽莊’千金吻到疲憊,方才打住,一番久吻,怡然得她早閉上眸子,氣促腮紅……卻偏偏搞錯重點:“哼……是我……親贏瞭吧……”

  我服瞭妳啦﹗不論任盈盈、陸無雙、程英、霍青桐,淪於魔掌,無一不是懷羞忍辱、梨花帶雨;可妳這‘俏李逵’,被人占瞭便宜猶不自覺,尚在爭口頭輸贏……

  “對,這‘舌戰’嘛,是我們輸囉﹗”“常氏兄弟,甘拜下風。”兩個色鬼,卻順著她的調子走下去:“周當傢,可敢跟我倆再比其它?”

  “啐……有何不敢……放馬過來……”

  雙鬼互望淫笑,齊低馬面,轉戰無袖白衫外的裸肩:“就比忍耐力吧﹗”“我們呵妳癢,周當傢妳受不瞭就當輸﹗”

  兩人也不多廢話,立時進攻香肩,一個蜻蜓點水般,一寸一吻;一個走舌如蛇,舔濕柔肌:“啜……雪……”

  周綺癢得雙肩一抖,忍瞭下來,一來是相信隻是做夢,二來是經過適才的熱吻,對口手輕薄,心防大減?

  兩張馬面沿著削肩曲線拐彎向下,一個左臂、一個右臂,手口齊出,又舐又摸,害得一對麥色膀子,舔滿唾液,映著水光;兄弟倆同步吻過手背,各握一掌,自拇指起,逐根指頭放入血口,一一深啜:“嘖……嘖……”

  十指癢歸心,周綺本能想縮手,卻被兩人仰望挑釁:“縮手就是怕癢啦﹗”“要認輸瞭嗎?”

  “才、才沒有癢……”‘俏李逵’自不認輸,咬唇忍耐,這正著瞭敵人道兒﹗任其施為,妳隻會越來越有快感呀……

  等十根蔥指盡被啜得濕透,黑白無常又折回上方,各挽起白袖兩邊的一條胳膊,令古代女子罕會示人的腋下大擴——

  絕少見光的兩腋,膚色更淺,肌理更滑;喝過‘迷春酒’、又熱吻動情,腋間滲著點點汗兒,晶瑩得如珠似露。兩個黑衣漢渴極似的,一人一腋,吻、舔、含、啜,大飲香汗:“啜啜……啜啜……”

  “哎……”腋下何其怕癢,周綺頓時五官或皺或松,似苦似樂,卻因臂膀被舉起,又不肯認輸,一味忍受:“別……嗚……”

  二人心知雛兒不會‘棄戰’,放開口舌,上舔下舐,黑鼻連嗅,熱氣長噴:“嗦~嗦~”“好香、好香﹗”“真是香汗淋漓呀﹗”

  如同有兩根既長且大的餓狗舌頭,於兩腋處勤快地亂舔亂舐,刺激得更多熱汗流出,濕如澤國,已難分哪些是女兒汗液?哪些是男人口水?

  周綺曲抬兩肘,顰著眉眼苦忍,此時其中一個無常探頭上來:“周當傢沒嘗過自己的香汗吧?來嘗一下?”

  所謂的‘舌戰’早就結束,她已全沒跟敵人親嘴的理由,可朱唇蠕動,竟然依瞭,奉嘴相迎沾滿汗、唾的賊口:“啜、啜……”

  “雪……覺得自己的汗兒香嗎?”

  “嗯……雪、啜……”女義賊又一次與男狗官,吻在一起,甚麼香汗?根本被騙在大啜臭男人的唾液﹗

  “如我所料,這笨妞飲瞭‘迷春酒’,被人賣瞭都不知道﹗”蕭鴇母在我耳邊吃吃奸笑:“你看她如今,跟真正的花娘,又有何分別?”

  “周當傢喜歡喝自己的汗水啊?我這裡也有呀﹗”另一隻鬼接力,周綺亦全合瞭眼簾,與他唇舌纏綿:“唔……啜……”

  “味道怎樣啊?雪……”

  “咸……咸的……”

  先後喂過周綺汗唾,兩鬼意欲再下一城,垂手去掀那無袖白球衣,率先亮出瞭一寸小肚皮——

  肚子一涼,周綺察覺俯望,她再怎麼像李逵終是個女兒傢,立時叫停:“不可……不準……揭我衣衫……”

  “有何不可?”“妳在做夢呀。”

  “做夢……都不可以的……”

  兩兄弟並不急色硬來,又各吻她耳間遊說:“都說是做夢瞭,假的﹗”“夢醒後就沒發生過啦﹗”

  “讓我們看看妳的身子,一定很好看……雪……”兩個傢夥交替以濕吻下餌,勾引少女的期待:“給我們摸摸妳胸脯,會比接吻更舒服的……啜……”

  又吻得周綺半懵,兩隻黑手,先試探性地落在白球衣胸上,毫不著力地擠按;饒是如此,處子立馬渾身一震,軟瞭九成:“喔……”

  這下子她連不可、不準都說不出,兩無常當機立斷,瞬間合力將白衫上掀到頸前﹗

  “喔?”“這是……肚兜?”不單兩鬼,連臺下眾嫖客都未見識過﹗周綺上身僅穿著的,是一件跟中學女生純樸風貌相符的——現代白色胸圍﹗

  有肩帶的全罩杯純白胸圍,除中央處點綴瞭一個同色系的小蝴蝶結,再沒過多裝飾,純情平實;內衣包裹著的,並非剛發育微乳,而是成長得相當良好,目測至少三十多寸的C罩杯,淺銅色乳膚、長長的乳溝,與胸圍白、啡映襯,健美動人。

  上衣驟然翻起,周綺情急下不知那來力氣,忙用雙手護胸,俯視這陌生的衣物,羞中帶奇:“我沒有……這種肚兜啊……”

  色急智生,虧兩鬼接得下來,硬拗回去:“就說……妳在作夢啦﹗”“所以……大可給我們摸摸碰碰﹗”

  “這樣哦……我真的在做夢……”超前時代幾百年的現代內衣,沒想到竟成為周綺深信‘此乃夢境’的最後證據,她好奇地兩手摸著棉佈的質感,驀地誤打誤撞,令胸前一松——

  前扣式胸圍意外解開,雖仍有肩帶掛著,兩個罩杯卻是乍然左右外翻,中門大空﹗居然不勞色魔出手,就自己解除屏障,妳還要追加天然呆的屬性嗎﹗

  內衣兩分,釋放正中一對胸脯,大碗似的圓周,峰巒堅挺上翹;乳暈是小小的兩圈,乳尖是淺淺的兩點,半熟而未熟透,洋溢青春氣息。周綺還要嚇得‘喔’的一聲,傻乎乎趕忙用手擋住,實在是呆中帶俏,異常討喜……

  “妳都肯定是作夢啦﹗”“就大方讓所有人看清楚吧﹗”兩鬼輕拉玉手,不辨虛實的周綺遲疑著,竟然從瞭﹗兩掌離胸,無遮無掩,讓一雙美乳袒露於過百個嫖客眼前﹗

  隻聽得臺下深深吸氣聲此起彼落;舞臺床上距離她不過幾尺的我,更是瞧得目不轉睛……那想到舉止頗為男兒氣的她,會生就如此誘人的身段?

  “唉,被脫得半光囉﹗”蕭鴇母隔著妓女裙裝,捏我乳頭:“她越來越像個花娘,你看得很興奮吧?”

  “男人嘛,十有五六,多少都幻想過,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搞被別人碰……是不是?你也有幻想過自己的女人吧?”

  旁觀任盈盈、程英被勞德諾、鹿杖客褻瀆時,的確是……好刺激……如果乖巧的雙兒,當真去做泡姬;超害羞的任盈盈,會幫我以外的其它男人吹簫;程英再次落入鹿杖客手上……

  嗚……不行﹗明知是‘魔道’,但單隻想想,早已勃起的肉棒,就更加硬瞭﹗粉紅色的長裙豎起一個小三角,蕭鴇母眼尖地一手隔裙逮住,有一下沒一下地信手套弄:“硬啦硬啦,你這個小龜公﹗”

  幾尺開外,常氏兄弟將周綺雙手拉到背後,令她微微弓腰挺胸,教乳峰更為前凸奪目,誇張地大加贊美:“周當傢,妳胸脯果然生得好看﹗”

  隻道一切是夢,周綺含羞卻沒掙紮遮攔,低垂小臉,無甚自信:“當真……好看?真……真的?”

  “當然好看﹗”“又大又美啊﹗”兩鬼一再恭維,‘俏李逵’乍現小女兒情態,臉蛋緋紅,甜甜偷笑……畢竟是芳齡十九的花季少女,那會不喜歡贊美呢?

  “好啦,周當傢,我們繼續比試,妳捱癢的本事﹗”兩兄弟著她將徹底掀翻的球衣下襬,用門牙咬住,確保頸下胸圍攤開的裸乳無遮無掩:“妳一旦受不住松口,就是輸瞭,要服侍我們,還要受罰﹗”

  “哼……”她一聲鼻音,接受挑戰,眼裡又閃現點點好勝目光……真是傻得沒救瞭……

  如此一來,短發女郎口咬白衫,臂拗背後;白色內衣分開,裸裎玉乳;穿著藍色短褲跪坐,並膝長腿蹬著白襪球鞋,活像日本A片的女學生,任人宰割……

  周綺太好擺佈,‘黑白無常’完全不必用強,跪在她兩側,兩嘴一印,你攻耳面、我攻頸肩,親吻撩撥;主菜卻是胸前,兩隻黑漆漆的狼爪各覆住一團乳肉,展開婆娑——

  閨女酥胸,首遭直觸,敏感得挺瞭挺腰,鼻息一尖;兩隻黑手慢撫乳膚,由慢漸快,暖身過後,便雙雙罩握整個乳房,隨心所欲,搓揉不休:“二當傢的胸懷好柔軟啊﹗”“軟綿綿的真好搓﹗”

  黑色五指之下,恰似適度日曬過的小麥色乳肉,予取予求,時而搓圓、時而按扁,偶一恢復原形,又周而復始地再遭把玩變化。我之前都未遇過這種膚色的女孩,我都好想揉揉她的胸部呀……

  然而霸占淺棕色乳球的,卻是色鬼兄弟﹗玩夠兩座乳山,雙胞胎一同登峰,指甲拂乳暈,指頭點乳首,擠擠壓壓,方二指一拈,輕捻細抽,逐毫厘地拔長……

  “嗚……﹗”周綺一哼一顫,門牙一松,白衣下襬幾乎掉落,卻又及時咬住;聽她吐息不帶痛意,似是悅愉更多,胸尖在色途老馬挑逗下,頃刻便充血得硬硬大大、長長圓圓:“周當傢的奶子尖真好玩﹗”“生氣勃勃啊﹗”

  “妳不怕呵癢?”祿山之爪建功,兄弟倆各捧乳底,托起乳球,鉆過她腋下,湊頭初品乳香:“且看用口又怕不怕?”

  兩個扁鼻,細嗅椒乳;四片薄唇,密啄乳丘;逞強又怕癢的嬌娃,剎那間又顫起毛管;二人見她癢瞭,更是敞嘴濕親,舌舐滑乳;狼口逐步逼近乳輪,色舌一舐一舐地推歪乳蒂,再突然卷入嘴裡,徐徐啜食:“雪啜、雪啜……”

  處子之身,突作擬似哺乳之舉,而且是雙乳同遭老練色魔吸啜,周綺死命憋住,絞眉冒汗,扭擺胸腰,顯然酸麻難禁:“嗚、呀……”

  常傢手足聽見嬌呼,自知勝利在望,不約而同,活用犬齒尖端,輕啃嬌嫩乳首,橫磨縱刮——

  “丫……﹗”刺激太甚,周綺不禁失聲叫瞭出來,牙關一松,咬著的白衫下襬便垂跌下去,‘忍癢比實’終於輸瞭……

  兩無常不急於宣佈勝利,依然埋首乳間,以軟舌呵護乳頭,撫平周綺的不適,才長身上去賊笑:“妳輸瞭呢﹗”“可會依約服侍我們、接受懲罰?”

  “正道中人……最重信義……你倆想……怎樣服侍……怎樣罰……”妳這個死腦筋﹗就算以為是作夢,亦不必跟淫魔講口齒呀……

  “服侍嘛……就吹吹簫吧﹗”“懲罰就……打妳屁股如何?”

  “本姑娘隻懂打架……才不懂吹簫……”未嫁嬌女,天真地反反白眼:“甚麼打屁股……當我小孩子麼……哼……”

  “妳不懂吹簫更好,我會循循善誘﹗”“不怕打屁股,就趴下來受刑囉﹗”

  “作夢打屁股……又不會真的痛……”周綺一臉慷慨就義,被兩人哄得脫瞭白衫,著她趴下——

  ‘俏李逵’擺成狗爬模樣,臂掌撐直,曲膝跪床,雙腳微分,撅起屁股;上身仍垂掛著已解扣的白胸圍,似為平添情趣,毫無掩護朝下裸乳的功用;兩足保留潔凈的白鞋白襪,純情不減,可橫翹著的深藍短褲展現的臀部曲線,卻又情色撩人……

  兩鬼一前一後,分別跪直在周綺面前、股後,擺明是早晚要用狗仔式來3P的節奏﹗豈有此理﹗‘迷春酒’的藥效有這麼長嗎?她再‘作夢’下去,一會被哄騙到失身……

  莽姑娘猶不知驚,仰臉向著前鬼抱怨:“要吹甚麼簫……快啊……這夢太長啦……等服侍完、罰完……我要睡覺……”

  “好、好,這就教妳吹簫﹗”前鬼壞笑,摸她臉孔;後鬼則在床尾,拍她大腿:“這麼急著被打屁股啊?嗤﹗”

  周綺似乎恨極瞭打屁股的處罰,隻因執意講口齒而不得不從,驀地回望後鬼,扮鬼臉、吐舌頭:“我討厭你……”

  “哈哈,妳盡管討厭他﹗隻喜歡我就是囉﹗”前鬼解開褲頭,拉下外褲褻褲,裸出一條斜指向天的烏黑大肉棒:“這就是妳要吹的簫。”

  周綺醉容一變,她隻是大醉,不是傻子,終究曉得大禍臨頭,卒會被侵犯吧?

  “你想騙我不懂嗎……這不是簫,是男人撒尿的地方……我有個小二弟……我見過他的……”

  前言撤回﹗‘鐵膽莊’周大奶奶妳怎麼教女兒的?都十九歲瞭,隻以為肉棒是用來尿尿,卻不知是對女子有極大威脅之物?

  “堂堂‘紅花會’二當傢,願賭不服輸?”前鬼吃定瞭她,攬起床畔一個酒酲,澆濕肉棒,似為洗去異味:“妳不吹也無妨,我就宣揚開去,說周綺反口覆舌,言而無信,是個乳臭未幹,毫無擔當的小娃娃﹗”

  “我才……不是﹗”周綺最受不得激,一咬下唇,毅然點頭應允:“吹就吹……但你要答應……不可撒尿……”

  “好,我常赫志向上天發誓,絕對不會射出尿來的﹗”因為你會射的是精液嘛﹗

  “酒給我……我口幹……”周綺向常赫志討過酒酲,一掌撐床,單手捧住大喝。鹿杖客還須設法灌醉程英;她卻不用敵人費心,自己灌自己……

  她在《書劍》向來貪杯,直喝得酲底朝天,雖非‘迷春酒’,仍加深瞭醉意,妙目朦朦,兩頰酡紅,彷似貴妃醉酒,格外多瞭幾分女性嫵媚……

  “來,先用嘴唇親親它。”常赫志正中下懷,握著陰莖,挺到周綺面前;後方的常伯志剛才被罵討厭,心頭有氣般拍打她短褲外渾圓結實的大腿:“敢鬧我?打爛妳的屁股﹗”

  周綺再次回顧,對他嗤之以鼻,格格嬌笑:“你才打不著呢……”

  “就在老子眼前,那會打不著﹗”常伯志雙手抓住藍色短褲褲頭,利落一拉,就將運動褲褪到她膝蓋後——

  我以為現出來的,是跟胸圍成套的現代白內褲,但周綺腰下股上穿著的,卻是一條三角形,貌似貞操帶,銀光閃閃的……銀褻褲?

  ‘俏李逵’得意洋洋:“媽媽要我穿的……說行走江湖……就不怕男人打我屁股……”

  是慎防男人摸妳屁股才對吧﹗難怪適才妓女幫她更衣,一度嘖嘖稱奇……瞧這三角褲似是銀質,鑄制得輕薄又貼身,牢牢守護處子的陰前股後,完全無隙可乘,常伯志又看又摸,都紋風不動:“喂,妳總要上茅廁吧?告訴我怎麼脫下來。”

  “告訴你……?當本姑娘是白癡啊……”

  籲﹗還好她沒有笨到底﹗有這條銀內褲在,至少不用怕她會被強暴﹗可是失身雖免,吹簫卻是難避……

  頂瞭常伯志一句,周綺回過頭去,盯著常赫志的分身嘟嚷:“用嘴唇親……”

  “啜﹗”水潤朱唇一嘟,輕輕一親幹巴巴的黑龜頭﹗她卒被哄得幫他口交瞭﹗

  常赫志馬上爽得肉棍一振:“對,繼續親,然後再……”

  “少囉嗦……”醉眸仰瞥,嫌煩般白瞭他一眼:“又不是沒吃過冰糖葫蘆……你閉嘴……我自己來……”

  ‘俏李逵’自己作主,唇皮一啄啄的連親龜冠,常赫志眼神驚喜,乖乖住口任她發揮。吻完棒頭正面,螓首微微一傾,唇片便去招呼棒側的龜棱,一下一下地,印上龜頭跟包皮間敏感的接壤處:“唔……有酒味……”

  以酒洗棒,撇除辟味,更合瞭小酒鬼的胃口,使得她對本應氣味不好的男根,一來就毫不排斥,順著長長棍身吻下去,吻得滋滋味味:“啜、啜……”

  莖根處陰毛刺面,女孩兒愛惜臉蛋不願接近,沿著莖身往來路親回去;驀然亮出小巧舌尖,初舔黑莖:“嘖……”

  櫻色潔舌,慢慢地爬過漆黑臟棍,美醜對比強烈;小小三角舌端,掠過又粗又長的肉柱,大小相形見絀。原路折返,舌兒舔過傘棱,重歸起點,一舔一舔地問候起龜頭來——

  細嘴半張,舌根半露,半塊舌面,緩緩地由下而上,仰舐莖首,抹過馬眼,常赫志舒服得失聲叫好:“嘩……親得好﹗”

  周綺聞聲止舌,自豪抬望:“就說我懂吧……像吃冰糖葫蘆……這吹簫一點都不難……”

  “對,周當傢聰明伶俐,區區吹簫難不瞭妳的,快繼續﹗”常赫志如寵小貓般撫摸周綺頭頂;她未脫小孩心性,如受鼓勵,一笑點頭,真如貓兒一般,動舌再拂拭龜冠:“嗯,嘖……嘖……”

  稱贊令小妮子加倍賣力,玉顏一歪,俯舌滑落另一邊根幹;仰臉回程時,已經用雙唇黏貼桿身,半含半啜;及得再登桿頂,隻見丹唇圓張,便套住瞭半個桿頭:“啜……”

  真把龜頭當做冰糖葫蘆,圓唇先淺吮前半,再裹住後半,含著整隻小烏龜,移唇摩擦;周綺唇形長長,唇肉厚厚,被她吹簫,厚唇一夾,小弟弟一定萬分舒服,可恨卻沒我的份兒……

  “妄想她在吹妳哦?”蕭鴇母掌握裙佈,為我高高豎起的‘小敏俊’手淫:“你穿著她的褻褲哦,要不射在上面?呵呵……”

  這婆娘讓周綺柔軟的褻褲,快速磨擦我;再加上目睹她在品簫,感覺再過不久就要射瞭……

  不行﹗輸人不輸陣,豈可教她小看我﹗被點穴手動不瞭,舌頭仍勉強可動,看我舌點空氣,開啟選單——

  ‘玩傢發動’性精神指令?鐵壁‘﹗持久力變成三倍瞭﹗’

  哼﹗想看我出醜?本少爺才不會射給妳看﹗

  “呀……周當傢,妳一邊含著,一邊用舌舐……”回看常赫志,正久違地打破沉默,指點胯下妞兒,想提升快感;床尾的常伯志拿那條銀褻褲沒辦法,望見兄長被吹得愜意,又一拍周綺大腿:“二當傢,別隻管服侍我大哥,也來吹我的簫啊﹗”

  記恨他說要打自己屁股,作狗爬姿態的短發麗人銜住龜頭,不屑地後瞥一瞅,一面吹奏,一面口齒不清地拒絕:“嘖……才不會吹……你這討厭鬼……啜……”

  “本小姐……隻吹你大哥的……氣死你……”周大小姐一副‘我不跟你玩,我隻跟他玩’的口吻,徹底無視屁股後的弟弟,再專註於頭上的兄長:“邊含邊舐……雪、雪……是這樣麼?”

  孺子可教,常赫志婆娑著一凹一凸的紅紅腮幫子,繼續開導教化:“就是這樣,再含深些、舔快些……”

  常伯志備受冷落,不甘閑著,長手前伸,去掏周綺俯趴向下的右乳,豈知甫一得手,立被她揚起右掌拉開:“都說討厭你瞭……不給你摸……”

  她存心賭氣,右手轉向,主動牽過常赫志的大手,挺胸奉乳:“本姑娘……隻準他摸……”

  常赫志自然樂得占此便宜,兩手掌心承托雙乳,握捏不止:“周當傢,妳隻準我摸奶子,隻幫我吹簫,來氣死他﹗”

  “對……人傢隻幫你吹……嘻……”思想活像在惡作劇的小孩,肉體、舉措卻是成人,馨口乖乖遵命,於龜頭之外,再多納入半條肉棒,唇箍嘴吸;偶見嫩舌乍現,則是如遊魚戲水,繞上陽物,反復轉圈:“雪、雪……”

  十九歲的大女孩,掌撐膝跪,裸乳抬臀,狀若母狗,口銜雞巴;異性相吸,瑤鼻近距離嗅吸陰毛體味、蘭腔一口口大啖雄性命根、雲胸兩顆乳球長受擠弄,在在俱叫未經人事的雌兒,全身全心,逐漸覺醒情欲……

  短短烏發,於下巴兩旁晃蕩;下巴上的姣好豐唇,正豁盡能耐圓張,叼住一條發黑粗壯的長大兇刃,吞吞吐吐,越吹越快;麥穗色裸軀橫俯,白胸圍解扣搖曳,兩團淺銅乳肉,遭玄色十指抓得留下指印,一對乳頭充血如發硬小錐……

  “周當傢?”常赫志在頭上呼喚,周綺慢慢仰起小小的巴掌臉兒,香汗點點,桃腮灼灼,星眸醺醺欲醉,忘我情動:“……唔?”

  “妳吹我的簫,我摸妳奶子,很快活吧?”

  “嗯……雪、啜……”

  “妳這個夢就一直作下去,永遠都別醒來好不?就一輩子做我的花娘?”

  “啜……雪……”夢與真,彷佛再不重要,處子肉棒不離口,欣然點頭:“嗯,好……我做你的……花娘……”

  “呀,是做我們兩兄弟的啦﹗妳就大人有大量,饒我弟弟一次吧?”

  常伯志適時膝行上前,笑捧酒酲賠罪:“好周當傢,妳就饒我一回,我以後不會說要打妳屁股囉,來,我敬妳……”

  “咕、咕……哼,再有下次……我就不跟你玩……”黃湯下肚,周綺更醉,氣也消瞭;常伯志便又深深濕吻她,逗逗奶尖兒,又央又哄:“那妳也幫我吹簫好嘛?啜……”

  兩舌蛇纏,周綺唇間丁香被勾引而出,橫拖牽絲;裸肩一個激凌,陶醉得幾近睜不開眼來,嬌聲膩膩:“唔……”

  “嘖……嘖……”大床上,白襪球鞋、矯健長腿,本能般‘M’字坐擴;股間的三角銀褲兩邊,似有還無地淌著絲絲水液;聖地雖未受侵擾,但悠長前戲,早令含苞待包的秘花,起瞭正面反應……

  “雪啜……雪啜……”三角銀褲上的淺棕胴體,細腰款擺;結實小腹上的一對淡銅奶球沾滿口水反光,凹凸玲瓏,被兩隻墨黑狼爪任意褻玩……

  “唔……唔……”胸脯、鎖骨、下頷,源源滴落大量唾液,全因‘俏李逵’的嫩唇小嘴,正被兩大根黑鐵般的肉棍交替搗入,撐得嘴角發白,掰至極限……

  常氏兄弟各站在‘M’字開腳坐著的花娘兩側,垂爪攫乳,掌控螓首,令周綺的小腦袋一時向左,一時向右,輪番被哥兒倆的大雞巴抽插嘴巴:“嗚、唔……嗚、唔……”

  脫不掉銀褻褲,想來欲火焚身的兩人,立心先用雛兒小口,泄一回火再說其他。兩個黑屁股交錯鐘擺,你操數十下、我幹幾十下,輪番蹂躪;連插之下,唾津俱被攪拌成黏綢膠漿,教口奸更添順暢;兩條淫棍,自龜頭到根部乃至恥毛,均被口水洗得濕淋淋的,摩擦生響:“唧、唧、唧……”

  鼠蹊的活塞運動,尚算憐香惜玉;四隻魔掌,又總眷顧耳頸、胸尖等性感帶,讓周綺不太難受,微妙地保持絲絲興奮,持續配合口淫。話雖如此,她大醉之中,又被折騰瞭這麼久,已是唇疲舌倦,不禁仰眸抱怨,發嗔撒嬌:“唔唔……還要吹……多久?雪雪……嘴巴……都酸瞭……”

  戇丫頭仍然依毫未覺正被淫辱,還隻道是夢中比試輸瞭的服侍之類,傻乎乎地被疾操小嘴,汗紅容顏既吃力、又動情,如懊惱、若逞嬌,眉眼這一剎那間的神情,真個是盡顯一個‘俏’字的可愛可親,力惹男人褻瀆——

  ‘黑白無常’忍無可忍,飛快地連擼子孫根;雙生子連精關失守的時機都同步一致,雙雙抖甩黑肉,渲泄欲望﹗

  “你倆……?別、別尿……﹗”

  “這不是尿,是陽精﹗”“對女子肌膚最是滋補,妳仰臉接住﹗”

  雙人份量的精液,一左一右,交叉勁射,隻噴得周綺的秀發額角、凈臉耳際、鼻梁人中,處處白沫﹗

  “周當傢,還要把我倆的簫兒吸啜幹凈啊﹗”

  “才不要……這味兒……好臊……”

  “哦?‘紅花會’的女俠,不守信用?”

  “啐……吸就吸……啜……”

  “啜、啜~~雪啜~~”反清俠女,玉手卻各握清廷走狗的淫物,皺眉強忍著惡心,將兩大顆滴精龜頭送到嘴前,唇印舌抹,把白瀆吻得一點不剩,一小口一小口地吞咽﹗逆賊不單幫狗官品簫,最後更來一趟掃除口交,實在太刺激瞭﹗

  常氏兄弟俯望欣賞,齊摸周綺腮頰,既滿足又戀棧:“如斯好生擺佈,真難得﹗”“把她擄回去,日夜喂飲‘迷春酒’,好好玩上十天半月再說﹗”

  慘啦﹗周綺始終未能脫險﹗盼她像霍青桐般忍辱負重,突然咬莖反擊,是無法指望的瞭;更糟的是,絲毫不見有援軍來救的跡象……

  無恥的蕭鴇母呵呵開口,落井下石:“周當傢,別隻吻簫兒,還要親下面那兩隻蛋蛋呀﹗”

  “蛋蛋……”可憐‘俏李逵’像慣瞭接受指示,迷迷癡癡,二話不說就抬頸仰臉,湊嘴輕親兩個泥黑陰囊:“啜……”

  沒料到還有得爽,雙鬼嘿笑兩聲,一同拈起已萎縮的陰莖,方便她在下面幹活:“對,親這蛋蛋﹗”“伸舌頭舐﹗”

  小嫩貓舌再現,乖巧細舔肉袋,由左至右,第一隻蛋、第二隻蛋、第三隻蛋、第四隻蛋,依序舔濕:“嘖、嘖……”

  “唔……用雙手捧住﹗”“一邊親,一邊搓……”

  周綺聽命並托肉囊,當真一面舌洗皺皮,一面兩轉春丸,手心指掌,按摩靈活,爽得才射過的兩鬼,竟又微硬瞭:“還有這掌上功夫啊﹗”“這小淫娃﹗”

  蕭鴇母亦加入調笑:“不枉我幫妳取名‘鐵膽花娘’﹗周綺,妳看這兩隻蛋蛋,是不是很像鐵膽?”

  “嗯,很像耶……”周綺眼前一亮,手兒雀躍:“每次把玩我爹的鐵膽……我都總按捺不住……情不自禁……”

  “捏~爆~它們呀~﹗”

  “拍~嗤~﹗﹗”

  聽見鐵膽兩字,醉姑娘實時條件反射一樣,一雙小手使勁一收,握得掌上兩個鳥巢乍生悶響,塌瞭半邊,一蛋捏平﹗她喝瞭‘迷春酒’,之前確是毀不瞭排球,可剩餘力氣,卻足以握碎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鳥蛋﹗

  “嗚~哇~﹗﹗”常氏兄弟各爆瞭一蛋,面容扭曲得不似人形,慘號著雙手按陰,全身抽搐向前仆跌﹗誰想到始終乖乖的周綺會突然失控?

  哇﹗霍青桐咬小鳥、周綺碎蛋蛋﹗絕不能找她倆同床3P呀﹗

  ‘黑白無常’前仆之際,我身畔勁風一吹,紅影掠過——

  倏地有一大一小,兩隻彩鳥,急勁地朝兩人襲去﹗

  兩個傢夥神色大變,強行揚起按在胯間的四隻‘黑沙掌’抵擋——

  彩鳳翻飛,繞掌環腕﹗四股血花爆濺,四隻黑掌已跟手臂分傢﹗

  一彈指間,常氏兄弟便變成有腕無掌的殘廢﹗兩人斷腕噴血,自難再戰,倉皇倒躍,退出妓院大門,逃之夭夭!

  “咦……這刀法……”周綺如夢初醒,仰視身邊人:“冰姐……?”

  四隻斷掌,此時方掉落床上,我眼前的紅裙背影,雙手挽個刀花,甩開長短雙刀上的血污,不是蕭鴇母是誰?

  在基BAR見過的彩鳳刀氣、周綺叫她‘冰姐’、再加上長短雙刀、還有‘蕭中慧’這名字……

  ‘蕭中慧’是《鴛鴦刀》的女主角;但提到‘鴛鴦刀’,更出名的,隻會是她——

  時機剛剛好,我被她封著的啞穴解開瞭:“妳是駱冰﹗”

  戴著黃金寶石眼罩,身穿低胸紅裙的麗人,回眸吹個口哨:“福康安、張召重、餘魚同、常傢兩鬼……奸王身邊的高手,收拾得七七八八咯﹗”

  ‘系統公告:’紅花會‘總舵主’鴛鴦刀‘駱冰(已離婚)正式登場﹗’

  “冰姐是……周公?”滿面白漿的周綺摸不著頭腦,既醉且累,下巴一垂,瞬間……熟睡過去﹗以‘入隊儀式’來說,別人全是楚楚可憐;她卻連眼淚都沒濺過一滴……真是個奇葩……

  “慢著,妳既是駱冰,周綺是妳的手下,妳怎麼對她如此亂來?”

  駱冰皓腕兩轉,藏刀入袖:“亂來的是她﹗嚷著要逐間妓院跑,等奸王微服現身……我不在這裡截住她,她在下一傢被人賣瞭都不知道。”

  “妳要她做花娘,害她虧瞭那麼多﹗”

  駱冰蹲瞭下來,一敲周綺的銀褻褲:“我早知她穿著這玩意,虧不瞭多少的﹗女人行走江湖,活用一下天賦本錢,有何不可?”

  “事不關己,妳才說得響亮﹗又不見妳自己以身作餌……”

  她一副沒好氣的語調:“你以為餘魚同那金笛是怎麼毀的?老娘當時有少給他親親摸摸?隻沒想到,後來他又去搞來一支甚麼鬼狩獵笛﹗”

  “妳兩刀就砍下常氏兄弟的手腕,妳早點出手,周綺就不用被……輕薄那麼久……”

  駱冰一指床上四隻斷掌:“‘黑沙掌’平常刀劍難傷,唯有泄出精氣之後,方有一刻鐘的可乘之機;再加上我深知周綺一聽‘鐵膽’兩字的反應,一切盡在我掌握之中啦。”

  “最後一個問題﹗妳讓我穿周綺的褻衣褻褲、扮成妓女,又有何深意?”

  她無賴地兩手一攤:“呀,這個哦,跟前面說的全無關系﹗一點意義都沒有﹗純粹好玩﹗”

  “聽說你跟霍青桐、李沅芷走得很近,就摸摸你的‘底子’囉﹗”她蔥指一彈我‘鐵壁’仍未失效的裙下肉棒:“小鬼,你挺‘硬朗’嘛﹗”

  這個駱冰是怎麼回事?跟原著的相差瞭十萬八千裡呀﹗

  無論如何,霍青桐、李沅芷、周綺、駱冰……《書劍》的隊員總算集齊瞭﹗可以去救香香公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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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達:這次的‘入隊儀式’,是不是挺歡樂呢?XD

  :之所以寫這麼長,全為瞭最後一幕ORZ

  :女角大抵都符合原著性格,唯獨駱冰何以變成這樣,下回再談(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