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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男裝少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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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達:繼續要求20個回應。

  :睡眠不足瞭半個月……ORZ

  :為免老狗變不出新把戲,本回封印‘都敏俊旁觀歹角輕薄女角’這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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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笛秀才餘魚同’的進化版,‘魔笛獸才餘魚同’現身瞭﹗”

  少年書生,長身玉立,風流英俊;眉宇嘴角,卻帶邪氣,拖著一支與身齊高、頭幼尾粗的詭異巨笛……《書劍》的‘紅花會’十四當傢餘魚同,亦步帶走香香公主的‘黑白無常’後塵,變成歹角瞭?

  摟我頸肩,坐在我大腿上的男裝少女李沅芷,雖然渾身酥軟,但一遙望見餘魚同,仍是恨恨的道:“餘魚同﹗終教我找到你瞭﹗”

  餘魚同搖搖食指:“是我故意暴露行蹤,師妹你才找得到啊﹗”

  “你這個十惡不赦的弒師奸賊﹗居然和張召重聯手,殺死馬真師伯﹗”

  “我不過是染指駱冰不遂,師父就煞有介事,要清理門戶,我殺他隻是出於自保﹗倒是你呀,竟直呼‘火手判官’的名諱,連師叔也不叫一聲?”

  “呸﹗張召重身為漢人,卻甘作滿清鷹犬﹗你與他狼狽為奸,都是我武當派的敗類﹗”

  聽這對答,這世界的餘魚同雖再非‘紅花會’中人,還是跟原作一樣,對駱冰心懷不軌,更踏上有異於小說的弒師不歸路;而李沅芷卻沒如原著一般,繼續苦戀他瞭……

  很好﹗我本就對女扮男裝挺鍾意的;再加上剛才這一番輕度親熱,讓我決定把李沅芷也列入追求名單啦﹗

  “唉,師妹你還好意思說我?”餘魚同側頭奸笑:“我都沒對駱冰怎樣呢﹗可你剛剛卻被這紅頭傢夥,大親小嘴,連搓奶子啊﹗可別跟我狡辯,在衣服外摸不算摸哦﹗”

  “住、住口﹗是你用笛聲卑鄙暗算,我、我和他……才會著瞭道兒……”

  ‘魔笛獸才’自豪地單手舞動巨笛,舉重若輕:“此乃‘寶親王’賜我的‘狩獵笛’,魔音惑人,讓我狩獵瞭不少女人呢﹗哈哈……”

  “你自命名門正派?我就令你也做出傷風敗俗之事,看你又將自己置於何地?”他斜持巨笛,演奏起來,魔音赫然宛如男女交歡之聲,傳入耳裡,教人喉幹舌燥,滿腦綺念——

  白帽子、白馬褂、白長衫的男裝少女,看在我眼內,既秀美,又嫵媚;想來此刻我看在她眸中,亦是情人眼裡出西施……聽著笛聲,四目交投,我倆分開未久的唇片,慢慢湊向對方……

  適才不知情,是一回事;當下既知是姓餘的陰謀,又是另一回事﹗我再想揩油,也不會遂他所願,成為敗壞李沅芷名節的幫兇:“不行﹗沅芷……我們不能……再中計……”

  想來笛聲是主力針對少女,她受的影響較我更深,兩睛濕亮、雙頰桃紅,吐息如蘭,緩親向我:“可是,陳浩南……我好想……親你……”

  玉女主動獻吻,教我怎推卻得瞭?不禁迎接櫻唇,任她輕親:“啜……”

  “紅發小子﹗少裝正人君子瞭﹗給我像剛才一樣,摸她奶子呀﹗”餘魚同見我嘗試反抗,不怒反笑:“不合作?無妨﹗反正男主角本來就不是你﹗”

  他揮笛橫砸,把我連人帶椅轟得往後飛開;再笛柄一挑,將茫然若失的李沅芷,送到那四個基佬護衛腳下:“喂﹗你們四個,好好搞她一下﹗”

  “呃,獸才大人,我們都是搞基的,你既然叫她做師妹……”

  “做人要懂得變通呀﹗我來幫你們一把——”

  ‘餘魚同演奏樂譜’拗彎為直‘﹗所有基佬變得喜歡女人瞭﹗’

  不隻四個護衛,場內幾十對男男情侶,全都突然換瞭個人似的,吞著口水,脹瞭褲襠,紛紛朝著臥地的李沅芷靠攏﹗

  ‘餘魚同演奏樂譜’催情強化‘(小)﹗李沅芷更加動情瞭﹗’

  ‘嗄、嗄……’嬌喘細細,仰天癱躺,李傢小姐一身白衫,如待宰羔羊,引人垂涎……上百個男人成圈包圍,隻待誰人率先出手撕她衣服,就地正法﹗

  ‘餘魚同演奏樂譜’麻痹加倍‘﹗玩傢動彈不得瞭﹗’

  可惡﹗又要我眼睜睜看著她被男人狎玩?臭計算機你就沒其他套路啊?而且這次足足有一百多人﹗要上演‘人間廢業’麼﹗

  眼見有第一個男人蹲下來,伸手就要解開李沅芷的馬褂……她急怕得哭出淚來,大聲驚叫:“師父﹗救我——”

  危急關頭,封鎖出入口的‘斷龍石’忽地向上升起,現出來的那扇大鐵門,被猛力從外撞破﹗

  那把守的光頭大漢連人帶門,如斷線風箏般橫飛進來,口吐鮮血,不省人事﹗

  傷人破門者,正是手持‘白龍劍’的李沅芷恩師,武當派名宿‘綿裡針’陸菲青﹗

  “徒兒莫怕﹗師父來瞭﹗”陸菲青乍見大群色狼包圍女弟子,面色鐵青,沉聲暴喝:“一幹宵小,全部滾開﹗”

  右手‘白龍劍’,左手‘芙蓉金針’,近刺遠打,才兩招就放倒瞭兩個基佬﹗

  陸菲青降臨,餘魚同陰險冷笑,卻不迎敵,倒退幾步,隱沒於黑暗中,笛聲再起——

  ‘餘魚同演奏樂譜’攻擊力強化‘(大)﹗’天基一百零八星‘的戰力提升瞭﹗’

  天基星?一百零八人?是脫胎自梁山泊眾好漢?那豈不是相當好打?

  “哼﹗不是人多就管用的﹗”陸菲青精擅武當‘柔雲劍術’,此劍術一經發動就連綿不斷,在一招之後,不論對方如何招架退避,第二招順勢跟著就來,如柔絲不斷,春雲綿綿……‘白龍劍’瞬間便串燒瞭一堆基佬﹗

  據原著他都五十九歲瞭,真是老當益壯﹗剎那間,所有人都無暇非禮李沅芷瞭,她暫時得救啦……

  不﹗有一個身穿清廷紅衣軍服的傢夥,突然於漆黑中出現,矮身一把抓起李沅芷,逕向陸菲青沖去﹗

  此人四十多歲,氣派威武,雙目如電,太陽穴高高凸起……系統標示姓名是‘火手判官張召重’﹗

  糟﹗這傢夥在《書劍》裡,雖是陸菲青的師弟,但武功卻還在他之上;當下手上更多瞭個人質——

  “師弟?”陸菲青察覺之時,張召重已然欺近,他左手抓著李沅芷作盾,擋在自己身前;右掌五指大張,掌勁疾吐,竟打出……熊熊烈焰?

  喂﹗‘火手判官’,可不是真的雙手能燒起來呀﹗

  張召重的火掌,重重拍中李沅芷背心,也不知她傷勢如何,猛地飛撞向陸菲青;陸菲青匆忙左臂一攬,接住徒兒,右手的‘白龍劍’卻因分心而被張召重格飛﹗

  “嘿﹗”張召重乘機繞到陸菲青身後,一雙火掌齊出,正中他背上空門,烈焰燃燒:“熊~~”

  但火勁並沒燒傷兩師徒,而是詭異地——沒入兩人體內?

  張召重得逞奸笑,不追擊不纏鬥,再藏身於黑暗裡;餘魚同的笛聲亦沉寂瞭,所有基佬全退到一旁……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陸菲青不虞有它,乘虛察看懷裡弟子的傷勢:“沅芷﹗你感覺怎樣?”

  “師父,我身子……好燙﹗”本就被魔笛催情的李沅芷,吃瞭張召重的火掌後,看來不痛不傷,隻更加……欲火焚身:“你……你抱我﹗”

  李沅芷藕臂環抱師父,胸頂腹貼,比剛才待我放肆更多;一時間陸菲青竟推她不開,自己亦面紅湧汗:“張召重﹗餘魚同﹗兩個卑鄙小人,做瞭甚麼手腳?”

  兩人俱不現身,於暗處笑得不懷好意:“師兄,我新練成的這門邪功,名喚‘欲火手’﹗”“師叔、師妹,就讓我倆見證,兩位有多師徒深情吧?”

  答案……從餘魚同方才的說話,呼之欲出——

  ‘是我故意暴露行蹤,師妹你才找得到啊﹗’

  ‘你自命名門正派?我就令你也做出傷風敗俗之事,看你又將自己置於何地?“

  ‘不合作?無妨﹗反正男主角本來就不是你﹗’

  難怪那‘斷龍石’會適時升起,讓陸菲青攻進來﹗打從一開始,餘、張兩賊就不是要李沅芷和我親熱出醜、也非想讓她被眾基佬褻玩這麼簡單﹗以徒作餌,誘師中伏,他倆的毒計,由始至終,是要——

  陸菲青和李沅芷……師徒亂倫茍合﹗

  “沅芷﹗收斂心神﹗”陸菲青一邊忙於自控,一邊急忙握住徒弟雙腕,不讓她再依偎近身:“快運氣行功,鎮住妄念……”

  ‘餘魚同演奏樂譜’催情強化‘(大)、’理智減輕‘、’禮法道德無效‘﹗李沅芷、陸菲青都受效果影響瞭﹗’

  “師父……我好難受﹗”李沅芷兩手受制,頭頸卻是自由,湊嘴向前,便朝陸菲青的耳臉,亂親一通……

  我剛剛怎麼親她,她如今就怎麼去親陸菲青……處子之身,本該不懂的,到頭來,我還是當瞭餘魚同的幫兇﹗

  “沅、沅芷﹗”陸菲青大驚,忙松瞭徒兒的手腕,似想掌摑下去,但又怎下得瞭手?猶豫瞬間,反被李沅芷抓起雙手高舉,阻她不瞭——

  洋溢青春氣息的紅唇,毫不怕臊,如綿密雨點一般,不斷落在飽歷風霜的皺紋上,親遍額頭、面頰、耳際:“師父、師父……”

  一聲聲‘師父’,不過無意識的呢喃,可她近在陸菲青耳畔訴說,吐氣生風,形同挑逗,立教他渾身一震:“沅芷﹗住手——”

  眼看他似欲發勁掙紮,魔笛又先發制人——

  ‘餘魚同演奏樂譜’麻痹加倍‘﹗陸菲青使不出力氣瞭﹗’

  此消彼長,李沅芷得以隨心所欲,唇吮耳珠、舌鉆耳洞,都是我曾用在她身上的伎倆……隻聽得陸菲青的氣息,粗重起來……

  “徒兒想親師父……”女徒嗲聲嗲氣,狀似撒嬌般索吻:“師父,你讓我親……”

  陸菲青四肢麻痹,隻能勉力移嘴,避開萬分主動的惹火桃唇:“沅芷……你快冷靜下來……莫要遂瞭對頭所願……”

  “師父,你不親我……那你行行好……摸摸我﹗我胸脯裡,像有把火……”

  討吻不成,李沅芷挺起白色馬褂前襟,玉手拉拉扯扯,硬是逼得陸菲青頑抗的右手,按在她胸懷上;不止按住,她還以手把手,帶動他輕輕握捏、磨弄:“哎……”

  皺皺的手背顫顫欲撤,卻被柔荑壓住縮不瞭手……她那恰好能收藏於男裝下的玲瓏鴿乳,大小合宜,軟軟綿綿,早前教我流連忘返;陸菲青也是男人,被動地摸著馬褂胸口,神情矛盾……

  “師父……你摸得我……好愜意﹗你讓我……親你嘛……”俏臉情動泛紅,水眸春意蕩漾,丹唇灼熱似火,陸菲青頃刻間似是懵住瞭,終遭愛徒吻中嘴巴——

  但名俠猶存理智,雙唇閉緊,不讓門下越雷池半步;偏生那櫻唇耐心倒好,不絕橫移廝磨,嘗試叩門:“你張開嘴巴哦……師父……”

  唇磨不成,舌功初動,丁香輔以甜津,滋潤男性的唇片:“剛才陳浩南他教瞭我……如何親嘴……師父我演給你看……”

  陸菲青皺眉閉目,上下唇終告失守﹗李沅芷便把我教她的,用在另一個男人身上:“啜……”

  水嫩幼唇,銜住年邁的人中;稚齡小舌,舔過半百歲的門齒;未滿雙十的少艾,傾吐香津,混和花甲老人的唾涎,陶醉瞇眼,濕吻作響:“嘖、嘖……”

  李沅芷邊吻邊推,陸菲青倒退至背貼墻壁,無路可逃……我倒在白長衫腳畔陷於麻痹,但她視而不見,隻顧著深吻嚴師:“啜、啜……”

  未幾,但見老者的舌尖,卒被勾引出來,動搖地與稚女於嘴外緩緩交纏……這世上畢竟沒有多少個柳下惠,何況他惑於魔音,勢難坐懷不亂——

  陸菲青的舌頭越伸越出,直至整根外露,由慢而快,跟李沅芷的香舌打得火熱,活像再也分不開:“雪、雪……”

  他被她按在馬褂上的右掌,亦從死板僵硬,變成松弛攤開,配合女徒的引導,旋轉輕搓,感受起衣服下的小白兔來……

  “啜……師……嘖……父……”努力調情,終得回應,閑著的另一隻小手不甘安份,垂探師尊褲襠,摸索、尋獲,鬥膽地用掌心裹住,上下磨擦﹗閨女之身,理應不曉得如此,都怪我剛才猛頂她腿間,教她意識到男子興奮處所在……

  立聽得陸菲青悶哼一聲,襠部逐漸隆起﹗褲上纖手,亦從縱移,改作打轉,令勃起的下體,膨脹得更粗更長……

  我仰望頭上,率先映入眼簾的,是李沅芷越趨純熟的素掌,正在雄性的凸起處,百般撫弄;繼而是小妮子的白馬褂胸襟,已被師徒的兩隻手,搓捏得皺巴巴的;最高點則是二人唇齒相依的嘴巴,隻見陸菲青的舌胎,由被動、變配合,甚至,反客為主——

  ‘綿裡針’雖然一把年紀,沒有娶妻,但想來未必就是童男,青壯時闖蕩江湖,或早已經歷過男女之事……果然隨著欲念上升,他彷似重拾雄風,唇吸舌卷、掌攫指爪,叫未經風月的雛兒徹底招架不住,幾欲軟倒……

  “師父……”春眸亂瞥,正好瞧見身後的一張大圓桌:“我們……躺下……”

  陸菲青雄獸般應瞭一聲,手一推、腳一跨,便讓李沅芷仰臥桌面,自己則俯趴於她身上——

  魔笛再響,這趟並非曲音,純屬勁風﹗勁力拂過二人身上,風化衣物,兩套清代男裝裂紋處處,瀕臨粉碎……

  視角所限,我躺在地上本該眼不見為幹凈;可恨有兩個基佬似受餘魚同指使,把我扶起來站在桌畔,繼續旁觀——

  “裂~~”李沅芷上半身的白馬褂、白長衫先行崩散,如蛋殼般片片剝落,現出一身白滑如水煮蛋的無瑕柔肌——

  少年般的纖幼體格,卻長著少女獨有,小小圓圓、漲漲鼓鼓的奶白饅頭;兩個饅頭上各點綴有一顆嫣紅的相思豆,白裡襯紅,畫龍點睛般奪目;我這局外人都看得不欲眨眼,當事者的陸菲青,更是低頭瞧得癡瞭……

  “師父……”魔音令處女不知廉恥,沒有以手蔽胸,反環抱陸菲青項背;一抱之下,另一件清裝亦塊塊飄飛,露出花甲武人老而未衰的結實上身……

  早前執弟子禮替師父老實搥肩的雙手,此時不老實地婆娑他的裸頸肩背;玉掌加身,更教陸菲青按捺不住,兩隻老手禮尚往來,初握乳饅——

  “丫﹗”李傢千金敏感嚶嚀,雪背上挺,一對B罩杯乳房徹底仰貼雄掌,兩者緊密如無縫天衣;指掌觸感自是妙絕,武當宿老不忍松手,掌背十指一放一收,一揉一捏,細搓奶饅兒……

  李沅芷時摸虎背,時摸熊腰;陸菲青雙掌攫胸,指縫夾蒂,教那兩顆艷紅的相思豆,頃刻便茁壯成長……男女四手,互相愛撫,將彼此高漲的情欲,數倍引燃……

  陸菲青益發把持不住,上身兩手弄乳,下身褲襠緊抵對方褲襠,磨擦起來……雙方的外內褲子早風化瞭,不堪一擊,應聲磨碎:“勒~~”

  下半身的鞋襪褲子,如落花般吹開,李沅芷自腳趾頭到大腿根,再無寸縷;陸菲青的褲鞋亦剎那間星散,成瞭全裸之身——

  細細趾頭、小小玉足、長長美腿,有待長成的少女,下肢並不豐滿,卻是穠纖合度;耳順之年的老漢,半生習武,腿直臀實,胯間斜勃起的那一根,更是老而彌堅……

  仰躺木桌的小姑娘,唯一衣物,隻剩頭上白帽;秀發仍編成長辮,保持男裝,但滿面春意的臉蛋、動情起伏的胸脯,在在是誘人的少女情態……這男裝少女的全裸容姿,著實太吸引向來喜愛‘女扮男裝’的我瞭……

  可當下伏在她身上的,卻非我,而是陸菲青﹗玉體橫陳、滿目嬌嫩、撲鼻芬芳,被喚醒的雄性本能,一發難收——

  “沅芷……”陸菲青輕撫稚顏,語氣再非長輩的慈祥,而是男人的溫柔;李沅芷朦眸仰視,目光亦不是崇敬師尊,而是癡癡地凝望一位男性:“師父……”

  “啜……”‘綿裡針’首作主動,俯吻‘紅花會’的三當傢……已非破禁初吻,兩人未有徐徐慢親,一來就唇開舌吐,激烈深吻:“嘖、嘖……雪、雪……”

  陸菲青隱性埋名,收徒這八年來,不近女色,長年抑壓;李沅芷年幼失怙,視師如父,多少有點戀師情結……若非如此,他倆豈會如斯輕易,雙雙被魔音宰制?

  吻夠甜嘴兒,師父沿著愛徒雪白的下巴、粉頸,逕直朝看來非常可口的兩顆小奶子親去;右手抓住一邊,嘴巴含住另一邊,大啖品嘗:“雪、雪……”

  右掌勤快揉胸,如搓面團;唇舌饞嘴吮乳,像吃人奶;李沅芷初遭吻胸,酸癢麻爽,兼而有之,雙掌摸著恩師後腦,怡然低吟:“哎……”

  兩師徒深陷情欲漩渦……不,比起師徒,他們此際更像一對……戀人……

  “嗄、嗄……”大吃玉乳,刺激性欲,陸菲青腿間的陽物,彷佛十成興奮,硬得血脈浮現﹗至此,失控的事態,再不須要餘魚同的魔笛來推動——

  陸菲青鐵掌兩抓,赫然逮住閨女玉腿,擺佈如翻轉青蛙般大大掰開﹗未嫁人兒,不雅地劈腿露陰,一小撮烏溜溜的恥毛下,緊閉的櫻色峽谷因著魔音、前戲,早情動滲蜜,滋潤濕滑,為處子破身,作好準備……

  “師父……”李沅芷螓首遙望,眼迷腮紅,未必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甚麼;卻莫名地曉得,自己想要甚麼:“徒兒……下身……好空……好空虛……”

  女徒可憐求歡,宣之於口;滿眼紅筋的陸菲青,深深吸氣,老手便粗魯地緊抓李沅芷左右腿彎,猛地挪腰挺臀——

  嗚﹗之前香香公主和霍青桐得保貞操,來到李沅芷身上,終要失節瞭嗎——

  卻見那兇器般的啡肉色男根,並未一舉叩關,隻緊貼在自重閉合的大小花唇外,水平地前進、後退……

  他這是要為女弟子,作最後的暖身?抑或殘存一點理智,猶豫著不要作出武林不齒的罪行?

  “喔﹗”雖尚沒真個銷魂,可外陰畢生初觸雄莖,已夠李沅芷消受,裸肩立時打個哆嗦;蓬門暫未為君開,但嬌陰柔肉,摩擦棒身,亦爽得陸菲青低吟一下,持續動棍——

  五六寸長、近兩寸粗的大肉棒,前後前後,來回掠過合成一線的大陰唇;一條熱棍,反覆撩撥,教苞蕾漸綻,花卉微開……

  外唇充血,稍為外翻,現出裡側更粉紅、更嬌小的內唇兒來;那話兒擠開花外瓣,壓住花內瓣,又是一番如風進退,挑逗得穴口源源淌出花蜜,染得命根子水亮反光……

  陽物沾濕,來去更是順暢,不住滑過外內花瓣,騷擾蜜穴,搾出更多愛液……真的難以分辨,這是陸菲青身心猶在掙紮?或是隻屬最終的前戲?

  “嗤﹗”黑暗中,驀地響起餘魚同不滿的哼聲,隨即是一連串催情、催促般的笛音——

  魔音咄咄逼人,直如壓垮駱駝背的最後一根稻草,兩師徒無形的理智弦線,終被一刀兩斷——

  “師父……你快……進來﹗”陽莖總過玉門而不入,李沅芷被吊足瞭胃口,苦得抬起屁股,翹陰相邀:“快……進來﹗”

  “嗄呀、嗄呀……”陸菲青早就憋到極限,隻死忍住不作插入;但隨著女體仰起私處,角度驟改,龜頭每次突進,都幾乎會撞入小陰唇,險象環生﹗

  好、好險﹗他差一點就進入她瞭﹗每一記突刺,都看得我心臟七上八落……

  “滋~嗤~﹗”再三磨擦,牝穴口處,津蜜都被磨得起瞭泡沫,拉出牽絲;肉桿圓周,腫脹欲爆,持久挺進的龜頭,馬眼敞開,滲出黏液……男人交配的欲望,再也無法遏止﹗

  倏地,此前始終未曾對準的雌雄性器,終於不再緣慳一面﹗雞蛋般大的怒勃龜頭,正面頂住花穴穴口;龜冠緊貼兩塊小肉瓣,將本成縱向一線的小肉縫,大大地撐成圓圓一圈﹗

  隻待陸菲青送棍前刺,長驅直進,即能奪去李沅芷的處子之身,師徒亂倫﹗

  懸崖勒馬呀陸菲青﹗李沅芷的下半生幸福,全在你一念之間﹗

  可任何男人,來到這箭在弦上的地步,絕對不得不發——

  陸菲青額泛青筋,滿面火紅,狠狠咬牙,使勁把李沅芷的兩腿掰得更開,鼠蹊毅然往前一挺——

  “轟﹗”震天價響,這建在地下的暗廳,室頂上方,突然穿瞭一個大洞?

  巨響震撼,似是抵消瞭入腦魔音,陸菲青一驚之下,龜頭失準,往上刺瞭個空,不巧撞中半藏半露的陰蒂,精關終告失守,一連好幾大泡精液,斷續地射得李沅芷小腹、肚皮斑斑駁駁,一片白瀆﹗

  與此同時,薄皮下那敏感至極的小肉粒,遭龜首重重一頂,李沅芷亦攀上瞭人生首次陰核高潮,裸軀震顫,失神暈死過去……

  另一邊廂,廳頂被從上方鉆穿,乍見一大一小,兩股鴛鴦刀氣,俯沖而下,轉折攻向陰暗中的張召重、餘魚同﹗

  彩雀刀氣中,隱約有一道女性身影,系統文字標示:‘紅花會總舵主鴛鴦刀駱冰(已離婚)’﹗

  駱冰……已離婚?﹗

  “哈哈﹗駱冰﹗你來遲一步啦﹗”

  “難道你能用雙刀,堵住手下萬眾之口?”

  依稀見到墻上打開暗門,張召重、餘魚同一邊倒退進去,一邊擋架鴛鴦刀氣的追擊;魔笛主人一走,所有基佬全數暈倒在地,我的麻痹狀況亦解除瞭……

  籲﹗有驚無險,李沅芷總算保住清白……

  且慢……‘難道你能用雙刀,堵住手下萬眾之口?’這句話,是甚麼意思?

  駱冰手下的萬眾,自然是‘紅花會’——

  “三當傢?”“三當傢﹗眾姐妹的後援來瞭﹗”入口外,眾聲喧嘩,腳步嘈雜;圓桌上,陸菲青脫力昏厥,全裸壓在同樣赤裸暈死的李沅芷乳上;她的肚腹,遍佈白漿;他的馬眼,兀滴餘精……

  我想跑過去,觸碰他倆跟我一同隱身,但已經來不及瞭﹗怎、怎麼辦?他兩師徒的名節,註定全毀瞭﹗今後有何顏面立足江湖,甚至活在人世?

  “三當傢﹗”“哇﹗”“是陸老前輩?﹗”“他怎麼跟三當傢……”“他們……不是兩師徒嗎?”

  數十名‘紅花會’女將相繼闖入,驚見桌上疊在一起的兩條肉蟲,都瞠目結舌,面紅啞口……

  ‘紅花會爆發師徒亂倫性醜聞﹗士氣急挫90%瞭﹗’

  打擊‘紅花會’軍心,這才是張召重、餘魚同之真正目的﹗再加上福康安的美男計,這《書劍》線的敵角,智商明顯提高不少……

  幸虧我及時變作透明,掩人耳目,不讓醜事走向更加復雜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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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達:所以新套路就是‘都教授旁觀忠角輕薄女角’﹗哈哈哈……

  :可惜一早弄死瞭向問天,不然他跟任盈盈也滿適合這新戲碼的……

  駱冰:老娘‘已離婚’又是怎麼回事?

  周綺:我這二當傢又甚麼時候登場?

  柏西達:次回﹗〈鐵膽花娘〉﹗鬧完基BAR,再闖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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