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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玉人何處教吹簫

  任盈盈佇立的背影,微握粉拳,心意似決:“都公子,你從勞德諾手上救我,保我貞潔……”

  她回過身來,羞瞥我胯間:“難道盈盈竟能對你……見死不救麼?”

  穿著淡綠長褲的雙膝,下跪於我坐在大石上的兩腿之間,任盈盈垂眼面紅,卻是語氣堅定:“剩下來這一半蛇毒,我不會眼睜睜看著你毒發的……”

  無措地搓著小手,她尷尬仰望我一眼:“你……閉上眼睛。”

  我那會錯過這香艷的好戲,忙裝作顏面僵硬:“呃……蛇毒好像上臉瞭,我的眼皮合不上……”

  “那、那你用手遮住雙眼……不許瞧我。”

  我依言用左掌掩在眼前,但指縫間略留空隙,足以偷窺有餘:“任姑娘,委屈你瞭。”

  從指縫間俯望,任盈盈羞澀低頭,盯著我後半截仍帶毒發黑的肉棒,似想用手去摸,又不好意思。未幾,她終於鼓起勇氣,伸出右手,但俏臉又泛起嫌臟的神色——我的小弟弟不單剛射過精,更滿是雙兒先前口交留下的唾液……

  任大小姐皺著柳眉,右手自懷中抽出錦帕,左手終於拈起我陰莖,拭擦起來。女孩子體溫較低,拇食二指單隻觸及莖身,已教人涼涼的十分舒服。

  抹凈棒兒,任盈盈厭棄地丟開錦帕,深吸一口氣,便上半身湊前,微綻櫻唇,略吐香舌,初舔我的龜頭——

  既濕、又軟、且暖的舌頭,一下一下地舐著龜冠,神教聖姑眉間緊鎖,強忍惡心;我卻心喜、莖樂,沒想到在短時間內,繼雙兒後,又有另一位金庸美女幫我作口活呀……

  雖然才射精不久,但我瞬間又勃起半硬瞭。任盈盈乍見二指圈住的男根逐漸變壯,翹長睫毛下的明眸,且驚且羞。可她也曉得此乃驅毒的必然步驟,粉色舌尖並沒休止,持續輕舔棒頭。

  沒幾下子,我的分身已恢復到十足硬度,圓周變粗,任盈盈要擴張指圈,方掌握得住。然而,我畢竟發射未久,她這保守的舌舔,刺激太輕,使得陽具遲遲仍沒射精跡象……

  聰慧的任大小姐亦看出來瞭,稍一猶豫,停舌羞問:“怎麼雙兒她一親就……出來瞭,當下卻……這麼久?”

  我已想出進一步占她便宜的主意,便用上為難的語氣:“因為第二次都比第一次要更難、更久一些……你繼續這樣子,也出不來的。”

  “那……怎麼辦?”任盈盈羞急得兩頰如塗瞭胭脂:“你、你……教我呀。”

  哈﹗我就等你這一句:“你把我這個……放進口裡,用嘴巴吸……很快就能弄出來。”

  任盈盈杏眼斜瞥,逃避地別過頭去:“怎、怎可以……”

  我左手遮眼,搖頭晃腦,偽裝暈眩:“哎﹗我頭……好暈﹗難道蛇毒……上腦瞭?”

  任盈盈聞言一驚,誤以為不能再拖延,左手圈著肉棒,驀地閉上眼簾,垂頸俯首,張開小口,便淺含住我那話兒——

  軟綿雙唇、嬌嫩柔舌、溫潤口腔,單隻被含著,已愜意得很﹗我失聲叫好:“嘩……﹗”

  任盈盈嚇得慌忙吐出口中之物:“弄、弄痛你瞭嗎?”

  “沒有,隻是……太舒服啦。”

  她會意過來,飛紅瞭臉:“你別說……這種話﹗不然我……做不下去……”

  唯恐福利就此打住,我連忙閉嘴。任盈盈停頓片刻,羞意稍減,便又再略含龜頭,徐徐淺啜。也許因為我說太舒服,她如獲鼓勵,小嘴緩緩向前,含至棒身中段,再去到盡頭,輕輕一啜根部;然後丹唇就往後撤退,回溯莖幹,歸位到棒頭處,又一次從起點出發,由淺而深,啜及莖根……

  嘩……純潔處子聖姑,理應全無經驗,但檀口一動起來,比之前同屬初次口交的雙兒靈活更多……定是因為她擅於吹奏洞簫的緣故。

  任盈盈合著眼兒,似是逐漸放開,嘴巴進進退退,將我前半根肉色、後半根黑色的簫兒,吹得濕漉漉的滿是香津,亮著晶瑩水光。我想更加舒服,試著要求:“別隻用嘴巴,也動舌頭……”

  任大小姐一顰蛾眉,未有拒絕,便不單檀口啜吮,更添上一直閑著的丁香小舌,舐弄簫頭。快感攀升,我又得寸進尺:“除瞭前面,再舔……整根。”

  既已閉目自欺,任盈盈彷佛掩耳盜鈴,不怕失儀,口裡舌尖揣摩,試著圍繞我龜冠慢慢打轉;掌握要領後,舌頭放膽推進,卷住莖幹,三百六十度地舐舔,貼身取悅。悠長又柔軟的舌蛇,沿著肉棍攀爬,由頂端到根部,均受到舌面又暖又濕的按摩……

  太、太爽啦﹗好想射精……我不再以手蔽面,伸手擺佈任盈盈左手擼肉棒,右掌摸陰囊,教她全面提升刺激:“要出來瞭……你邊吸、邊摸,會出得更快些……”

  撇除替我解毒,聖姑大人明顯亦想盡快從這難堪境地脫身,依言左手圈住棒身,反復上下細搖;滑溜的右掌手心,承托肉袋,輕撫婆娑;兼之桃唇圓張,緊啜龜頭,細膩舌掃……我的雄性象征,無處遺漏,得到全面呵護。

  瀕臨發射,我左掌輕捧任盈盈微鼓香腮,細賞玉人吹簫的美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神教聖姑,屈膝下跪,卑微地埋首我胯間毛發;頭頸連環起落,使得秀發微亂,額角凝汗,俏臉脹紅;對武林群邪生殺予奪的一張金口,此刻卻嘟起紅唇,銜我陰莖,生澀侍奉……

  任盈盈驀地似有所感,抬起閉合良久的眼皮,驚見我正睜開雙目,將她品簫的醜態盡收眼底。她頓時羞不能抑,就想吐出命根子,可我目睹佳人這羞態,更覺欲望難遏,左手逮住她後腦,下體一挺,陰莖壓住小小的舌面,便在口內發射:“哇——”

  之前雙兒雖讓我射瞭一次,但任盈盈這吹簫太舒服瞭,我竟射得比第一遍還多。好幾大泡火熱精液,相繼朝口腔噴射,份量著實太多,任她拚命想含住,卻透不過氣來,呼吸一窒,居然誤吞下去:“嗚、唔……﹗”

  俯望見雪白的咽喉蠕動幾下,終將精液盡數吞咽,我爽到無以復加,AV看得多,這可是本處男第一次口爆女生呀……

  我放開任盈盈的腦袋,她脫力般松口釋出肉棒,氣嗆得眼紅盈淚;唇邊嘴角,不雅地滴著唾液與精液的牽絲……

  此時,空氣中出現隻有我看得見的遊戲系統文字:‘玩傢已解除梁子翁的蝮蛇(初版)的劇毒瞭﹗’

  低頭一看,發射過後,我後半根陰莖及下面的陰囊,都從非洲黑人的狀態,回復成正常膚色。籲,總算逃過毒發暴斃啦……

  任盈盈亦看出陽具已然解毒,欣喜仰望我。四目交投,她旋即像回過神來,似是憶及剛才幫我吹簫,與及驚覺當下嘴邊骯臟難看,驀然面泛嘔心,手掩珠唇:“嗚﹗”

  似欲嘔吐,再加無地自容,她跳起來施展輕功,瞬間跑開老遠。

  “喂……任姑娘﹗”我正待起身追趕,卻瞥見雙兒悄悄地守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後面。

  雙兒見任盈盈走遠,這才現身跑過來:“相公,你的蛇毒終於全解啦﹗”

  想來她早待在附近,全程目撃任盈盈吹簫,隻是怕彼此尷尬,才躲藏起來。

  “那邊有一口井呢。”雙兒拿著一塊沾濕瞭的手帕:“我來幫相公你……擦一下。”

  好雙兒,之前幫我舐完陰莖,慘遭顏射,現在還念念不忘丫環本份,用濕水手帕幫我將下體抹得幹幹凈凈,真是賓至如歸的服務啊。

  我握著少女丫頭的玉手感激:“雙兒,我有半條命是你救的。”

  雙兒猶有餘悸:“我多怕相公你有不測……幸好你福大命大,吉人天相。”

  我乘機擁抱一身粉紅衣褲的小美人,低語央求:“你剛才舔得相公很舒服啊……以後有空,也這樣待候我好嗎?”

  “嗯……”雙兒蚊子般羞應一聲……萬歲﹗一下子令她從隻幫我打手槍,進步成答應定期口交呀﹗

  雙兒忽然奇怪地一指我右手臂膀:“相公,你手臂上的……這是甚麼?”

  隻見之前東方不敗在我手上點下的守宮砂,竟由殷紅色的一點,變成小小的一個‘T’字?

  不,不是T字,是一橫、一豎……雙兒、任盈盈各幫我口交一次,這邪門的守宮砂……在計數記下來啦?

  “這‘守宮砂’,下次見面,我會檢查。你此去若敢對盈盈不軌,或者跟其他女子亂搞……事後必會被我發現。到時,嘿嘿——”

  慘啦,東方不敗威脅過,說會剪掉我的小弟弟……

  “相公?你快去追任大小姐,哄哄她呀。”雙兒的體貼可人,在於總以小丫鬟自居,對我身邊的其它姑娘,毫無爭寵之心。

  守宮砂以後再想辦法暪過去好瞭……雙兒說得對,任盈盈面皮超薄,盡快安撫為佳。她幫我穿好褲子,我湊嘴過去:“大功告成——”

  雙兒含羞順從,跟我親嘴:“親個……嘴兒。”

  我便撇下雙兒,走往任盈盈跑遠的方向……玩這真人戀愛遊戲,女角色又多,真是忙死人呀。

  步出森林,前方有一條小溪。任盈盈單膝跪在溪邊,洗凈容顏;以掌盛水,正在漱口……

  我腳步響起,她循聲望來,迅即臉紅,狼狽站起,背對著我:“你、你別過來﹗”

  真想跟她說,不過是吹簫、口爆嘛,在我身處的22世紀現實世界,稀疏平常……

  但總不能如此直說吧?我上前對著綠衫的倩影,柔聲輕喚:“任姑娘……”

  豈料一句正常不過的‘任姑娘’,竟惹得她生氣頓足:“你、你還叫我任姑娘?”

  呃……她是氣惱都幫我吹過簫瞭,我還如斯見外地稱呼她?

  我隻好繞到任盈盈的正面,學原著裡令狐沖的叫法:“盈盈……我會對你負責任的……”

  “誰要你……負責﹗”她聞言反更氣結……糟,又踩地雷啦﹗這場面就像電視劇裡,女人告訴男人她大瞭肚子,男人說會負責時,女的就會理解成:“你隻是想負責……又沒有……喜歡我﹗”

  “你、你走﹗”神教聖姑的大小姐傲嬌模式全面啟動,一手推我胸膛:“我不要再見你啦﹗”

  然後,任盈盈便火速遠離我倒退……不﹗不是她,是我在高速倒退?她這輕輕一推,竟然將我遠遠打飛﹗

  我這離地一飛,後退幾近兩丈,最後以青城派的‘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重重墮地﹗嗚,我果然是在進行《笑傲江湖》的劇情支線呀……

  “都公子﹗”任盈盈愕然驚呼,邁步追來,在我甫落地間,已如風跨越兩丈遠的距離,緊接趕到我跟前﹗

  她詫異地俯望自己的掌心、雙腳:“怎麼我的掌力、輕功,都強上瞭這麼多?”

  系統文字,適時為我解惑:‘任盈盈喝瞭梁子翁的蝮蛇(初版)之精華,內力增加瞭十年之功﹗’

  甚麼?任盈盈被我口爆吞精,就平添瞭十載真氣?這種奇遇,一般不是都發生在男主角身上的嗎?《射雕》初版,可是郭靖喝瞭蝮蛇寶血,不單百毒不侵,更功力大增……當下本少爺的小弟弟慘被蛇咬,卻半分便宜都沒得著?有沒有搞錯﹗

  ‘玩傢完成梁子翁的蝮蛇(初版)之討伐任務,從此變得百毒不侵瞭﹗’

  咳咳,好,當我剛才沒投訴過……雖然我的等級依然是可憐的第一級,但總算撈到瞭男主角級數待遇的百毒不侵之身﹗而且也享受瞭雙兒、任盈盈的口活,算是有賺沒賠啦……

  我仰躺地上,抬望站著的任盈盈解釋:“我的那裡……被蛇咬,你喝瞭我的那些……便大增內息瞭。”

  “因為喝瞭……那個……”任盈盈手撫唇邊,不知道該難堪,還是欣喜……

  她定神之後,忙蹲下來,緊張問我:“那我有沒打傷你?”

  還好她隻是輕輕一推,我T恤下又穿著鰲拜寶衣,大卸勁力,隻痛不傷……可我當然賴在地上裝死:“好痛﹗勒骨斷啦……”

  任盈盈大驚,彎身欲摸,我一把將她摟住,俯趴在我身上:“我叫你盈盈,你也別再叫我都公子啦。”

  “你……放開我……”她發覺受騙,隻象征式地掙紮一下。雖允許我輕擁,仍念念不忘我的失言:“我才不要你……負責﹗你又……不喜歡我。”

  我凝視她大耍小性子的微嗔眉宇:“我喜歡你呀。”

  她難掩驚喜,想我說得更多:“你喜歡我……甚麼?”

  “打從第一眼看見你,我就喜歡上你啦。”本想來個深情告白的,我卻說漏瞭嘴:“那晚在光明頂,你被勞德諾剝清光,全身一絲不掛……”

  “不、不用說啦﹗”任盈盈羞得揚手想掌摑我:“你再說,我就……”

  唔,我既取代瞭令狐沖,就用他的行事方式,來跟含羞草般的任盈盈相處好瞭……我嬉皮笑臉,準備捱摑:“你想打就打,但打輕些哦﹗聖姑大人你如今掌勁凌厲,一個重手,就將小人的狗頭打飛開去啦﹗”

  任盈盈果然噗哧失笑:“那有這麼誇張﹗”

  她軟化下來,螓首枕於我肩膀,盡訴衷情:“人傢剛才幫你……那樣子,你若說不喜歡我……我真沒法活瞭。”

  她又仰眸望我:“但你不止喜歡我吧……還有雙兒、儀琳,甚至……不敗姐姐?”

  任大小姐果然不像雙兒、儀琳般好應付,會吃醋、會介意的。但你在意我花心?你自己不也在動搖,要不要跟東方不敗搞女同百合戀麼?但她這麼怕醜,我也無謂說破……

  反正以她古代女子的傳統觀念,裸體被我看光、又幫我吹過簫,理應跟定瞭我:“我喜歡盈盈你,也喜歡雙兒、儀琳。她們兩個一定很高興,多瞭你這位好姐姐的。”

  古時男人三妻四妾,她不會接受不來吧?金庸原著除瞭韋小寶,主角總是一男隻配一女,不過為瞭符合現代讀者的一夫一妻觀念罷瞭……

  任盈盈眼波含情脈脈,羞點小巧下巴,委婉示意,願跟我成為鴛侶:“那我以後叫你……俊郎。”

  呵呵,本‘俊郎’都敏俊,代替不存在的‘沖郎’令狐沖,將神教聖姑追到手啦﹗雙兒、儀琳、任盈盈,我的金庸後宮,增加到三個,大成功﹗

  “俊郎……”任盈盈親昵叫我,同時開出條件:“但你身邊的女子,不能再多啦。”

  這、這個嘛……我山長水遠跑來這終南山下,練那全真劍法,正是為瞭跟小龍女雙劍合璧呀﹗更別說,尚有十四本武俠巨著的諸般美女,在等著我攻略……

  任盈盈定睛盯我:“你若又到處留情,我喂你吃三屍腦神丹,再叫全天下的邪派追殺你。”

  哇,不曉得百毒不侵,尚怕不怕三屍腦神丹?還拋出黑道追殺令……看來我前途多難?

  “你舍不得這樣待我的。”我蒙混過去,將懷中嬌軀圈得更緊:“盈盈,我有話想跟你說……”

  初訂終身,情竇剛開,任盈盈一片柔情蜜意:“唔?”

  “你剛才吹得我很舒服呢﹗此刻要不慶祝我倆情投意合,再幫我吹一次……”

  “都、都敏俊﹗你這個人……”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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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都大哥,你面上怎麼多瞭個掌印呀?”藍鳳凰滿臉不解地問我。

  還不是你的頂頭上司,受不瞭開黃腔,賞我的囉……

  我和任盈盈離開溪邊,回到樹林。雙兒和早前不知道跑到何處的藍鳳凰已在等著。

  任盈盈一本正經,不提內力暴升的緣故,隻顯露掌風,讓藍鳳凰曉得她已自保有餘:“藍教主,你可回黑木崖上去,告訴不敗姐姐不用擔心我。”

  很明顯,藍鳳凰既知悉吹簫醜事,教任盈盈老不自在,非遣她離開不可。

  藍鳳凰心知肚明,並不揭破:“下屬遵命。都大哥,你送妹子我幾步呀。”

  任盈盈倒不至於連部下的醋都吃,她和雙兒待在林中,我則跟藍鳳凰並肩走著相送。

  沒走遠幾步,好個藍鳳凰,便用手肘撞我,不正不經:“嘻嘻,聖姑讓你樂上一回瞭吧?你以後要好好待她哦。”

  “哎,感激你的……撮合啦。”

  五毒教主從腰間圍裙,摸出一個綠色小球、一小塊紅色鱗片:“聖姑雖說內力大進,但以防不測,我給你兩個寶貝,可供應急。”

  她把網球大小的綠色圓球遞給我:“這是我剛才捉到的毒液史萊姆,可以癱瘓敵人。”喔,難怪雙兒幫我抹小弟弟時,不見瞭她。

  我又接過那一塊金屬似的紅鱗:“這個呢?”

  藍鳳凰笑瞇瞇地解釋:“是我情哥哥的信物。你若遇到重大兇險,不管是多強的敵人,多厲害的招式,隻須呼喚他出手,定必轉危為安。”

  《笑傲》原著,藍鳳凰可沒甚麼情人啊……又是遊戲系統自行發展出來的東西?

  我好奇問道:“你的情哥哥……是誰?”

  她一臉理所當然:“我叫藍鳳凰,我的情哥哥,當然是紅鳳凰呀。”

  唉,翻譯面包、史萊姆,紅鳳凰……這遊戲的低級趣味,當真沒有下限……

  送走藍鳳凰,四周奏起輕快的遊戲配樂:‘玩傢完成提升隊伍實力的任務﹗’

  安排儀琳到思過崖等風清揚學獨孤九劍、任盈盈得瞭蝮蛇內力、我也搞到百毒不侵之身,自然完成提升隊伍實力的目標啦……

  但見本無去路的前方,重重樹木自行左右移開,現出一條通道——

  ‘玩傢可以前往終南山下的古墓瞭﹗’

  古墓﹗小龍女﹗我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