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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雙兒兩難田伯光

  柏西達的話:也許女角們行事有點微調,但大抵依然符合原著性格,至少不會在出場一、兩回內,就被隨便亂幹啦。看似胡鬧,其實也追求跟原作某程度契合的。‘同人’的醍醐味,就在於用一己角度演繹原作吧。最後,本故事其實擁有認真的主線的(當真?),將會慢慢開展,請耐心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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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上次在《鹿鼎記》禦書房,被鰲拜重擊一拳的經驗,我在這個真實無比的金庸遊戲世界,捱打也會吃痛。如果眼前的‘萬裡獨行’田伯光招呼我幾刀,以我這等級1的低微體力值,必定會立刻game over﹗然後,我會被強制登出,遭轟回現實世界?不會死在遊戲裡這麼恐怖吧?

  但隻要我在這‘拯救儀琳’的任務失敗,恒山派小美人尼姑儀琳,必遭田伯光污辱;連我的好雙兒,也會賠瞭進去﹗絕不能讓此事發生﹗怎也要阻止田伯光動武,就跟他鬥智,輔以輕度的色誘制勝﹗我隻得以雙兒純潔的身體作武器——我環抱雙兒,小聲致歉:“好雙兒,要委屈你啦。”

  “田伯光,接招吧﹗采花之道,第一考題﹗”我從後左右拉開雙兒護胸的雙手,令她僅穿著桃色胸圍的酥胸,映入田伯光眼簾:“這件褻衣,要怎麼解開?”

  雙兒驚呼:“相公,這樣子……雙兒以後不用見人瞭﹗”以清代女子的觀念,褻衣示人,非同小可。何況不是徹底覆蓋胸脯的肚兜,而是展現乳溝的現代胸圍?

  我亂講歪理,但求穩住雙兒:“肉身不過是皮囊,你想保住自己及儀琳小師妹的貞潔,就要仿傚佛祖割肉喂鷹,犧牲小我。”

  隱約瞥見,旁觀的儀琳,惶惑蹙眉。她雖在恒山派做尼姑,但從沒聽過這種亂來的佛理吧……

  田伯光凝望著前所未見,幼肩帶、粉紅色的少女胸圍,目不轉睛。果然古往今來的男人,都迷戀女性內衣。但他卻口硬不屑:“怎麼解開褻衣?一手扯爛就是﹗”

  “動粗硬來,隻會唐突佳人。”我看穿他全無頭緒:“你不懂就認輸吧﹗”

  “我田伯光從不認輸﹗”田伯光走近我倆,彎腰低頭,近距離察看雙兒的胸圍。十三、四歲的小丫鬟,何嘗被陌生男人如斯明目張膽觀看胸部?我懷中的少女嬌軀,羞怕得微微顫抖。

  我才剛發射過的肉棒,竟火速硬瞭﹗見鬼,我擺佈雙兒被其他男人視奸,居然興奮起來?不是覺醒瞭甚麼綠帽癮的開關吧?

  田伯光正面察看肩帶,又側望窺視胸圍背面,想尋找繩子、蝴蝶結之類……嘿嘿,對不起,全部沒有啦。

  這個三十出頭,雄糾糾的采花大盜,最終不得不認栽:“我采花無數,的確沒見過如此新奇的褻衣。”

  我正待說他輸瞭,他突然賊笑:“小子,你解開一次給我看﹗你若不懂解開,我就沒輸,隻當你我打和﹗”

  好傢夥﹗反客為主,倒過來要我暴露雙兒?嗯,慢著,這不正是我假公濟私的大好機會?

  “雙兒,你既跟瞭相公,就不是迂腐的大清女子,事急從權——”我小聲相哄,不待雙兒反應過來,兩手摸索前扣式胸圍的暗扣,拈指解開——粉色乳罩,左右攤開,露出雙兒的B罩杯乳房,好一對白嫩無比的小饅頭﹗雙峰頂端,點綴著兩顆紅梅,小巧趣致……

  二十多年的處男之身,我第一次脫女生胸圍;也是我首次目睹雙兒微乳的全貌﹗小弟弟更硬瞭﹗雙兒正欲遮掩,我搶先用兩手取代胸圍,替她覆蓋乳間遮醜:“別怕,相公幫你擋住。”

  出師有名,我光明正大,將兩隻暖哄哄,軟綿綿的小白兔收在掌心。小蘿莉才十來歲,大有成長空間,以後或許會變成更豐滿的C罩杯?

  田伯光驚鴻一瞥,得睹雙兒春光,真便宜瞭他。但話說回頭,多得他,我才有機會解除雙兒內衣,掌握鴿乳……這敵我關系,當真矛盾啊。

  “華山派的師兄﹗男女授受不親……”儀琳紅霞滿面,背轉身去。喂,我可是拚命在保護你的貞操呀﹗隻不過,順便替自己謀一點小福利而已……

  但我不欲在雙兒、儀琳面前,過份損害形象,忙正色道:“田伯光,這褻衣你不懂得解開,是你輸瞭﹗快答應不再打兩位小姑娘主意﹗”

  田伯光不服搖頭:“你這雕蟲小技,談何采花之道?你想比試?我就再跟你比﹗姑且當我先輸這第一題好瞭,接下來繼續,三題兩勝﹗”

  采花大盜輸瞭第一題,奪回主導權:“論到我出題——”

  他手指我、雙兒及儀琳三個:“你幹這丫頭;我操那尼姑﹗誰先令胯下的小娘兒泄身,就算贏瞭﹗”

  嘩﹗一來就4P性愛對戰,這麼重口味?先別說我仍是處男;雙兒、儀琳寶貴的第一次,豈可這樣匆匆失去?

  儀琳橫劍架頸,誓死不從:“田伯光,你若脅逼我……我就一死以保清白﹗”

  雙兒亦畏怯低語:“相公,你千萬別答應……”

  是我太天真瞭,以為單憑一件胸圍,就能逼退田伯光。這下子如何是好?有何辦法,不教兩位小美人遭玷污,我又可跟‘萬裡獨行’比出勝負?

  咦,登入遊戲前,雙兒幫我打過一次手槍……何不——我已有主意,反嗆田伯光:“我跟你比試,是誓保她倆的貞節﹗豈能本末倒置,反過來拿她們的清白作試題?”

  一瞥儀琳,她神色贊許,更對我投以寄望目光。要爭取她的信任、好感,這第二題,我絕不能輸﹗田伯光還刀腰間:“不碰女人?那要怎比?”

  “由女人來碰我們。”我空出右掌,牽起雙兒小手:“你說要比誰先令女子泄身,那即是比耐力吧﹗就由雙兒動手,看你我誰先敗陣﹗”

  提議新鮮,田伯光立時意動:“哦?這倒有趣﹗”

  雙兒急道:“雙兒怎以可碰,相公以外的……男子?”

  我又開導勸誘:“雙兒,你此時放棄,剛剛的犧牲,就前功盡廢﹗你、我、儀琳的三條性命,都全看你這一雙玉手瞭﹗你不都看過三天日本AV瞭嗎?你已是相公那個新世界的人,隻不過是用手罷瞭,沒甚麼大不瞭的。”

  “可是……”雙兒依然抗拒,卻不堅決。不枉我用AV灌輸她較開放的性觀念,當真是看片三日,用在一時——我扶雙兒雙膝跪地,田伯光率先松瞭腰帶,褪下褲子;我亦將牛仔褲、內褲脫到腳跟。如此這般,兩個男人,同站於跪著的雙兒面前,裸露下體。

  儀琳驚叫一聲,以手蔽面,遠遠退開;被綁在一旁石臺上的丁敏君,雖羞紅瞭臉,卻不時偷偷遙望過來,似是難禁好奇……

  以前讀《倚天屠龍記》,我早覺得丁敏君針對紀曉芙,多少是妒忌人傢先後得殷梨亭、楊逍傾心之故。看來這峨嵋派的惡女人,密實姑娘假正經,對男人那話兒,大有興趣?

  回望田伯光,隻見他俯視我下陰,像吃瞭一驚;我不覺亦瞧向他胯間——原來他的小弟弟,足足比我的短瞭一半﹗即使是練武之人、采花大盜,皆無助小雞雞變大;相反,我這個廿一世紀現代人,營養豐富,陰莖發育,更加良好。

  第二題的比試還未開始,田伯光在‘武器’上經已輸瞭﹗我故意冷笑一聲,挫其氣勢:“嗤﹗”

  “小妞兒,快握住﹗”田伯光急於扳回一城,搶先拉雙兒右手,把子孫根塞給她。我以眼神示意雙兒接過,她無奈照辦,同時用左手握著我的分身。那羞答答的眉目,叫我泛起一股異常的快感……

  “動手吧﹗”田伯光對雙兒下令,向我發出挑戰目光:“你我誰先泄出陽精,即作敗論﹗”

  我俯望雙兒,憐惜鼓勵:“雙兒,難為你瞭。”

  雙兒難為情得錯開妙目,抬起的一雙皓腕,終於開始慢慢套弄兩根肉棒。田伯光早擄來儀琳、丁敏君準備就地正法,欲火高漲,陽物很快就膨脹起來。這是考究持久力的比試,我本想設法分神,讓陰莖疲軟,但低頭一看雙兒,反更興奮——頭頂雙髻的可愛小丫環,像個AV女優般,卑下跪地,同時替兩個男人打手槍;純情俏臉,如火通紅,含羞忍耐,楚楚可憐;童女裸身,胸圍敞開,兩顆白肉,隨著雙手動作,乳浪微擺……是可忍,孰不可忍?我雞雞的硬度,很快已不在田伯光之下……

  “喔﹗”兩個男人的火熱視線,這才令雙兒記起內衣大開,但她已騰不出手來扣上胸圍。女兒傢的羞急,彷佛更勾起田伯光的欲望,二話不說,大手一抓,就搓揉起雙兒的右乳來﹗我頓時想喝停田伯光,但轉念一想,讓他一逞指掌之欲,更加亢奮,應該會更快射精,便強忍著沒開口。雙兒仰望我求助,我隻得作唇語念出‘忍耐’兩字……

  田伯光不愧是采花賊,祿山之爪,異常熟練,盡情地狎玩雙兒乳間:“小雛兒的奶子可滑得很呢﹗”

  未解人事的處子,雖討厭淫賊非禮,但男人兩根老練的指頭,還是叫敏感的小乳頭,頃刻充血凸起:“這裡更活像新剝雞頭肉呀﹗”

  可惡﹗我可是花瞭三晚,到剛剛才首次直接摸到雙兒胸脯呀﹗我按捺動手加入的沖動,隻伸掌輕撫雙兒臉蛋,權充安慰。雙兒抬望我,眼眶含淚,教我心頭一痛,忙又作唇語:“速戰速決。”

  “嘻,別厚此薄彼,你也好好看著本大爺嘛﹗”死變態田伯光,有樣學樣,動手扳得雙兒仰視他。這半身赤裸,屈膝打槍,盈淚抬望的少女容姿,絕對是引發男人射精的視覺火藥引——“你的手……再弄快些﹗”田伯光顯然渾忘比試的初衷,隻想盡快為高昂的欲望找到出口——不單手把手地帶動雙兒柔荑,火速擼動男根;魔爪更握捏處女嫩乳,如搓面團。有我‘速戰速決’的指示,雙兒便屈從於田伯光,配合地掌圈莖身,搖動取悅……

  未幾,興奮得滿面脹紅的田伯光,熊腰連挺,吟叫一聲,胯間之物,驀地噴射白濁:“嗚、嘩——”

  我早有提防,連忙動手令雙兒松手、側頭,險險避開迎面射來的精液。雙兒的第一次‘顏射’,怎都要留給我呀﹗我脫下鰲拜寶衣,替雙兒穿上,遮蔽裸乳:“雙兒,真苦瞭你。全靠你,我們又贏啦。”

  雙兒摸著寶衣,感受到我的體貼,羞赧感激:“多謝相公。”

  另一邊廂,宣泄過後的田伯光,如夢初醒地呆看著發射瞭的那話兒:“呃﹗我……”

  我提醒他:“你親口說的:你我誰先泄出陽精,即作敗論。”

  其實勝負,早於開戰前已分出——第一,采花賊隻是色魔而已,性能力不一定會很強。淫賊污辱女子,最重要的是甚麼?速戰速決。就像《俠客行》神功的詩句一樣:‘事瞭拂衣去,深藏身與名。’,盡早完事,走為上著。長年習慣,豈有不成瞭早泄之理?

  第二,雙兒是右撇子,慣用右手,我卻讓田伯光站在她右邊,接受打槍。第三,我在穿越前才叫雙兒用手幫我解決瞭一次,小弟弟剛射過,沒有那麼敏感……

  我扶雙兒站起:“田伯光,雙兒一連難倒你兩題瞭,你守諾走吧﹗”

  但山洞裡三塊到口的天鵝肉,田伯光不願輕易放棄:“這一題不算﹗你我再比﹗”

  “喂﹗又是你自己說的,三題兩勝……”

  田伯光惱羞成怒:“改做五題三勝﹗我還是那一題:你我一人操一個妞兒,瞧她們哪一個先泄身……”

  失身威脅,始終像冤鬼纏身,雙兒、儀琳又緊張起來。豈有此理,怎可以讓兩個小美人總擔驚受怕?我就再勝田伯光一仗,要他啞口無言﹗我遙指他收縮的分身,失笑:“還操甚麼?你剛射過,都軟掉啦﹗”

  田伯光語塞,我一瞥一直被晾在一旁的丁敏君,心生一計:“你要再比是吧?好,我就跟你比,要你口服心服﹗”

  我張開手掌:“剛剛是女子用手幫我們,當下就反過來,我們用手幫女人好瞭﹗”

  田伯光垂涎地瞧向雙兒及儀琳:“用手?”

  我挺身擋住兩女,遙指丁敏君:“不是她們——是她﹗”

  田伯光、丁敏君齊聲叫道:“她?”“我?﹗”

  比起無垢小動物般的雙兒、儀琳,我當然寧願拿八婆丁敏君開刀。

  我朝田伯光豎起食指:“你我用手,看誰先使這姓丁的高潮。”

  “高潮?”

  “就是那個你們所謂的……‘丟瞭’啦﹗”

  我生怕他又反悔,揚起右掌:“五題三勝﹗你再輸這一題,就不得再撒賴﹗”

  田伯光沒考慮多久,跟我擊掌:“好﹗”

  突然成瞭‘試題’,丁敏君面色大變:“華山派的﹗你是正派中人,豈可拿我來……”

  “相公﹗”“華山派的師兄﹗”善良的雙兒、儀琳,同在我身後為丁敏君說項:“相公,那姑娘是無辜的……”“師兄,你不能為瞭救我們,犧牲那位峨嵋派的師姐﹗”

  “你倆可不曉得,她是個大惡人,罪有應得﹗”為保你們的清白,隻好拿這個路人丁敏君祭旗瞭。而且,我也不是信口雌黃的……

  丁敏君惡狠狠地回嘴:“胡說﹗我那是甚麼大惡人?”

  我嚴詞怒斥:“哼﹗你逼害同門紀曉芙,害她慘死,稚女頓變無依遺孤﹗這還不叫作惡麼?”

  被道破虧心事,丁敏君結巴起來:“你、你怎曉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因為我是《倚天屠龍記》的讀者、這個遊戲的制作人﹗“哦?聽來你跟她有怨?妙呀,那我讓你先上﹗”田伯光看似客氣,但似是因為連輸兩題,想先窺探虛實。

  “佛雖慈悲,亦要降魔,賞善罰惡﹗”我走向丁敏君:“雙兒、儀琳,轉過身去,別看過來。”

  山洞右側,一塊像床般的天然石臺上,坐著被麻繩捆綁的丁敏君。雖然顴骨微高,但面目俊俏,長挑身材,略有姿色。我剛剛被雙兒用手撩撥,興在頭上,正好拿她來出一下火?

  我欲火熊熊,丁敏君仍不知驚,繼續開罵:“華山派的﹗你別過來﹗你敢碰我一根頭發……”

  拔出鰲拜匕首,我果斷地割下她一撮頭發:“我碰你頭發,那又怎樣?”

  丁敏君初現懼色,像個尋常女子般求饒:“求你不要……別毀我……清白……”

  她畏怯的模樣,突教我心頭一凜。這有靈魂的眼睛、逼真的語氣,就像個活生生的人,而非遊戲角色。我當真應該為瞭擺平田伯光,而侵犯丁敏君嗎?

  不,她落入田伯光魔掌,早註定蒙污;現在我隻打算‘動手’,算便宜她瞭﹗而且,她又不是甚麼善男信女﹗再加上,終究不過是個虛構人物而已,我凌辱她,又有何不可?

  “哼﹗你可想過,紀曉芙當初之於楊逍,正是像你此刻這般無助?”回望後方,雙兒、儀琳果然背向我,沒看過來。好,速戰速決——鋒利匕首,小心畫圈,先在丁敏君上半身的麻繩間,割出兩個圓洞,讓她雙乳坦裎;然後刃尖下挑,劃破內外兩層褲子,使私處纖毫畢露。個子高瘦,胸部隻略比雙兒大;陰毛叢生,說不定性欲挺強……

  “住、住手——”丁敏君殺豬般亂叫,我便信手將被割爛的褲佈,塞入她嘴巴。我真是AV看多瞭,明明是第一次欺侮女人,卻顯得駕輕就熟。

  打量著被麻繩捆綁,裸露三點的丁敏君,真像在看SM影片一樣。這三日積蓄下來的充沛欲望,就發泄在這個峨嵋婆娘身上吧——丁敏君除瞭被綁,明顯亦遭田伯光點瞭穴道,動彈不得,正好任我魚肉。我先作前戲,淺吻耳垂,往她耳洞輕輕吹氣。這傢夥人雖討厭,頭發卻香香的。嗯,感覺也不壞呀,雙兒不會讓我太過火,但我現在對這姓丁的,大可為所欲為……

  嘴巴從耳朵吻到脖子,我雙手毫不拘謹,肆意握捏丁敏君兩乳。尺寸介乎B、C罩杯之間,皮膚沒雙兒白,乳頭亦啡啡的,不過免費午餐,隻好將就一下。畢竟我在現實世界,從沒機會這樣輕薄女人。

  “啜……”我添上唇舌,初舔乳房,連舐乳蒂。不曉得雙兒何時才會讓我一嘗香乳呢?我大啖丁敏君的乳峰,沒幾下子,嘴中的小紅豆,便堅實起來;頭上亦隱約傳來急促的呼吸聲……

  我仰望丁敏君,她面都紅瞭,被堵著的嘴巴,咿咿唔唔。我吐出乳頭,讓她目睹自己的身體變化:“這裡都變大咯﹗你還有資格說紀曉芙嗎?”

  我再含住乳尖吮啜,雙手向下,撥開陰毛,一手尋找陰核,一手摸索陰道入口。找到瞭﹗看我揉死你﹗“唔﹗”丁敏君立時敏感得口鼻哀號,怪不得她,除瞭陰核被我姆指旋搓,小陰唇亦遭食指上下揩掃騷擾。我處男下海,表現不俗,真多得十多年的A片修為。嘩﹗我搞得她濕瞭﹗這個陰險的女人,身體倒誠實得很,明明是處女,我手指才摸她一陣子,愛液就流出來瞭。我讓食指沾滿黏液作潤滑,便初闖陰道口——不愧是閨女,陰道好緊窄﹗濕濕熱熱、凹凸不平,這就是陰道的觸感?感覺好新奇,我不禁讓手指持續深入……

  “嗚﹗”丁敏君一聲叫痛,我驚見她陰戶微微滲血……我戳穿她的處女膜瞭:“這下子,你跟紀曉芙沒兩樣啦﹗”

  以往真沒想過,我會用手指奪去一個金庸女角的處子之身。陰道淌血,混和愛液,倍添濕滑,我食指乘勢,開始緩緩抽插,進進出出,刺激丁敏君的陰道肉壁。

  她果然是個假正經的婆娘,破瓜之痛剛過,在我指頭快速抽送下,竟像漸起快感,陰道慢慢收緊瞭,鼻腔也哼著帶點快意的聲音:“唔……”

  我沒忘記此乃比試,指尖三百六十度活動,在花徑中這裡摸摸、那裡碰碰,尋找決定勝負的目標——古人含糊地叫甚麼‘花心’;可我們現代男人都知道,那是陰道內壁某處,性學上稱為:‘G點’……

  “嗚、唔﹗”丁敏君明明被點瞭穴道,但身體也震瞭一下,我必是觸及她的G點瞭。既找到她的弱點,我忙落井下石,添上中指,跟食指合並,二指挺進陰道,如風突進,發動猛攻。

  “呼、嗄……”丁敏君鼻息更粗,頰似火燒;胸膛起伏,私處大開;我單手指插她,另一隻手自我安慰小弟弟。若非雙兒、儀琳就在身後,我也許會忍不住要來真的瞭……

  兩根手指,感到陰道內壁,漸起痙攣,丁敏君快被我指奸得高潮瞭;我更覺興奮,猛擼著陰莖,亦瀕臨發射……

  但丁敏君居然用舌頭頂出瞭塞嘴碎佈,垂死掙紮,朝我唾罵:“你……我絕不饒你……”

  她目露兇光,口吐惡言,如同立誓詛咒:“我以後……會割掉你的手指……不﹗我會斬下你……這條手臂﹗”

  我莫名地膽怯瞭一下……鎮定下來,冷笑反駁:“你辦得到盡管來斬﹗”

  氣上心頭,我毫不憐香惜玉,兩指動到最快,力插頂撞,每一下都主攻這口舌招尤的臭婆娘的G點:“給我死去高潮吧——”

  “嗚、丫……哎﹗”2014年的宅男指技,成功將丁敏君送上高峰。點穴彷佛隨高潮被沖破,她從頭到鞋尖,都爽得劇震;陰道一陣顛簸,小陰唇竟噴出大量淫水……我的手指超額完成,使她潮吹瞭﹗乍見丁敏君的反應如斯強烈,我打著手槍的陽具,亦被勾引得缺堤,一不做二不休,我索性將滿棒精液,痛快淋漓地,全射在她的陰戶外:“嗄、嗄……”

  呼,這樣一邊搞女人,一邊自瀆,真爽……但我驀然感覺到,有兩道異樣的目光——我尷尬回身,果不期然,不曉得從何時起,雙兒、儀琳原來一直將我的作為,看在眼裡……先別說雙兒瞭,我初識儀琳,今次第一印象全毀啦?

  田伯光的聲音,打破死寂:“華山派的朋友﹗”

  朋友?我望向田伯光,隻見他完全換瞭副嘴臉,對我極是佩服:“田伯光甘拜下風﹗”

  他遙指高潮過後,虛脫昏迷的丁敏君,萬分欽敬:“單用手指,就能令處女泄身,真教我大開眼界﹗”

  前倨後恭,田伯光向我拱手彎腰:“我縱再出手,也達不到仁兄的境界,不用再比瞭﹗五題三勝,我連輸三仗,口服心服。”

  我適時道出令狐沖的名句:“你‘一見尼姑,逢賭必輸’嘛。”

  空氣中,隻有我看得見的系統文字浮現:“玩傢戰勝田伯光瞭﹗”

  終於達成勝利條件,我可松一口氣瞭。

  田伯光開始跟我作戰後劇情對話:“還未請教高姓大名?”

  上次我化名‘都敏俊’,殺掉鰲拜,名動天下,告訴田伯光我這身份似乎不妥。我既取代令狐沖救瞭儀琳,就另改個復姓的假名——我豎起尚染有丁敏君愛液的食指:“我復姓加藤,單名一個鷹字。東洋人,都叫我——神之手。”

  “加藤兄﹗”田伯光向我伸出友誼之手:“可賞面跟田某,結成采花道上的朋友?”

  在遊戲裡,少個敵人,多個朋友,總是好的。我沒多猶豫,就用帶著淫水的手,跟田伯光交握。此時,山洞口外,夕陽餘暉,照耀我倆。識英雄重英雄,好一幕激蕩人心的畫面……不過,我跟田伯光都還未抽上褲頭就是啦。

  系統文字又再出現:“玩傢跟田伯光結成好友瞭﹗”“丁敏君對玩傢,仇恨值上升500﹗”“玩傢的道德值下降500﹗”“玩傢的仇人,增加到2個﹗”

  好罷,我用手指將人傢破處,升仇恨、降道德都應該的。但為何仇人增加到2個?誰排在丁敏君前面?

  我調出選單查看,第一個仇人的姓名是:韋小寶。上次在禦書房怎麼沒顯示的?這未完成的遊戲,系統真是千瘡百孔。話說回頭,我怎麼成瞭韋小寶的仇傢?我又沒破他的處……因為我在康熙面前,揭發他不是太監?

  回過神來,雙兒見田伯光態度大變,知道危機已逝,便走過來:“相公……”

  雙兒害羞提醒:“你的褲子……”

  “哈……”我忙拉高褲頭整理。隻見雙兒、儀琳都放下心頭大石的樣子,不過儀琳瞧我的眼神,還是帶點不安……畢竟我這個救命恩人的行徑,似乎跟田伯光相去不遠……

  我以為劇情對話早就完瞭,但田伯光忽然繼續:“加藤兄,在下既當你是朋友,就當按照江湖上的規矩,朋友妻,不可戲。”

  這是《笑傲江湖》原著,田伯光在酒傢‘回雁樓’,對令狐沖的說話。慢著,接在後面的可是——田伯光先手指雙兒:“小丫環是你帶來的,我不會再染指。”

  但他再指著儀琳:“你若答應娶這小尼姑為妻,我即刻放她,還向她作揖賠罪,除此之外,萬萬不能。”

  我懂瞭,我完成《鹿鼎記》新手任務殺鰲拜,破關獎勵是雙兒;那如今解決《笑傲江湖》任務,要加入的同伴,就是儀琳——我再次望向這位金庸筆下,十六、七歲的小尼姑。清秀絕俗,容色照人,實是一個絕麗的美人;身形婀娜,雖裹在一襲寬大緇衣之中,仍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態。比雙兒稍大幾歲,又是個‘檻外人’,若有她跟在我身邊,可又是另一種樂趣……

  但就像我上次在莊傢三少奶面前,尊重雙兒的個人意願;我對儀琳也不比待丁敏君,不想乘人之危——我走到儀琳面前,壓低聲音:“儀琳小師妹,也許適才師兄的所為,嚇壞瞭你,但一切全為解救你們兩位小姑娘,師兄我絕不是壞人。如今田伯光終願放過你瞭,你就姑且騙他,說會嫁給我。當然脫險之後,此事不必當真。”

  儀琳搖頭:“出傢人不打誑語……儀琳不可說謊。”

  但她話鋒一轉:“師兄為救儀琳,舍命跟田伯光周旋,我理應……報答。”

  儀琳隨即跪在我腳下:“但恒山派遭劫,眾尊長、同門安危未知,儀琳不能置身事外﹗懇求師兄,幫我救出同門,那怕是一位也好……”

  小尼姑面紅許諾:“那儀琳今後就做牛做馬……跟在師兄……身邊。”

  比我提出的假作下嫁,好騙過田伯光;儀琳這是認真提出請求,當真願意嫁我瞭。可我該接受嗎?我可看不出身畔的雙兒,對此有何想法……

  我思慮猶豫,儀琳隻道我不答應,竟想彎腰叩頭:“隻有師兄能幫助儀琳瞭﹗”

  我忙阻止儀琳叩首:“儀琳,別這樣﹗別說甚麼做牛做馬,師兄會幫你的﹗”

  系統文字提供選項:‘玩傢答應幫助儀琳,救出同門嗎?’看著儀琳紅著眼眶跪求,那個男人會忍心不答應?我手摸空氣,按下瞭‘答應’——瞬間移動卷軸,自行發動,光芒席卷我、雙兒、儀琳。田伯光看得呆瞭……他今後該跟儀琳再沒瓜葛,那以後就不會被不戒大師閹割做‘不可不戒’吧?接下來,他會否繼續奸淫丁敏君?一切與我無關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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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移光芒中,儀琳不知所措,我一時三刻也解釋不來:“別怕,師兄以後詳細告訴你。”

  雙兒連逆穿越到現代都試過,比較鎮定。我把握機會,為剛才的事情哄她:“雙兒,你沒為田伯光的事情,怪相公吧?”

  好雙兒,沒怪我,反自責:“雙兒豈敢……隻怕相公以後,會嫌棄我……不清白。”

  我忙擁抱她安慰:“你是相公的救命恩人,我怎會嫌棄?以後隻有更加寵愛你。總之剛才之事,你莫放在心上。”

  雙兒一點頭,沉默片刻,奇峰突出:“相公,我適才回想,方發覺蠢瞭。當時,我若把握機會,狠狠捏住……田伯光的那裡……不就甚麼都解決瞭嗎?”

  我下巴都掉到地上瞭﹗對呀,這麼簡單的辦法,我為何想不到呀?真像一個陷入盲點的色文作者啊……

  雙兒不時瞧向儀琳,我猜到她心中所想:“你放心,田伯光都不在瞭,要她嫁我那件事,不會當真的。”

  雙兒低頭,似沒吃醋:“相公是大英雄,三妻四妾,是等閑的。我不過是小丫頭,相公若娶她,我以後就叫她……少奶。”

  古時女子就是好,你想開後宮,她都覺得正常不過。我輕吻雙兒俏臉:“你不是丫頭,達者為先,你才是少奶哦﹗就算以後再多來幾位姑娘,雙兒都是排頭位的第一少奶﹗”

  哄得雙兒失笑,我想起一事,便走近儀琳:“儀琳,你剛剛說,同門遭劫,安危未知?”

  按照原著,儀琳本是在前往衡陽的路上,跟師父、師姐失散而已,但據她之前所講,似乎另有內情?

  儀琳猶有餘悸:“本派遭受伏擊﹗自師父起,一幹同門,都被生擒﹗隻有我跟三位師姐,僥幸逃脫。我卻在半路上,被田伯光擄走……”

  唔……跟原著不同,是雷擊電腦的關系,令遊戲自行發展出原創劇情?那丁敏君呢?難道峨嵋派也受伏擊,讓田伯光也撿瞭一個現成便宜?

  我追問儀琳關鍵:“伏擊你們恒山派的敵人,是何方神聖?”

  儀琳正待回答:“是魔……”

  忽聽得雙兒詫異大叫:“好、好大的……黑木耳﹗”

  我幾乎口水都噴出來﹗甚麼叫好大的黑木耳?有女人在掰開大腿嗎?

  往前一望,瞬移光芒正在消散,果真逐漸浮現一朵極巨大的黑木耳﹗今次瞬移的時間這麼長,原來遊戲要插入3DCG影片播放﹗跟一般RPG一樣,首次出現的重要場景,都會作多角度特寫鏡頭……

  黑木耳﹗像一座山那麼高、那麼大的黑木耳﹗接下來將要轉移到甚麼地方去,我心知肚明,因為一切出於我的惡趣味——我編寫遊戲時,決定將‘黑木崖’的地貌,設計成僅一字之差的‘黑木耳’形狀……

  我冒汗問儀琳:“伏擊你們的,是魔教——日月神教?”

  儀琳似回憶起事發情狀:“我隻聽到大傢大叫:‘魔教來襲﹗’”

  我這個等級1的新手,再加兩個假設是等級2的小姑娘,居然被遊戲劇情強制安排,直搗日月神教的大本營?這活脫是作死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