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真心話大冒險的規則,首先就是要誠實,然後就是不能夠耍賴,如果實在無法回答的,那就自己喝三杯酒吧。”楓兒說著大傢都知道的規則,眼睛裡閃爍著光彩,似乎來到瞭她最喜歡的環節……

  我倒是覺得這姑娘有點可愛,這種遊戲小孩子玩才會當真,真的玩到不好說的事情瞭,誰又真的能不撒謊呢?

  “那首先來抽簽吧,誰抽到瞭綠簽就是被詢問的對象,嗯……提問者就是抽到粉色的人,這樣沒問題吧。”楓兒輕車熟路地從桌下的抽屜中找出一迭簽棍,從中抽出4根,匆匆一瞥,還能看到抽屜裡面還有各種各樣的道具,其中有些看起來就有點“不純潔”瞭。

  “沒問題。”我和另外兩人都表示可以,其中,柳兒嘴角微微上翹著,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

  “好的,第一輪抽簽,開始!”

  我們一人從楓兒那裡拿瞭一根簽條,剩下一根簽條留在她自己手裡。我翻過背面一看,綠色的,而且底端還居然還印著兩個小字,“綠葉”,我去,這第一輪就到瞭我。

  “我這運氣也是沒誰瞭……”說著我把綠色的簽條給大傢看,大傢也紛紛展示自己的簽條:柳兒的簽條是紅色的,上面寫著“紅杏”;楓兒的簽條是藍色的,上面寫著“妖姬”;柱子的簽條是粉色的,上面寫著“桃花”。

  “哎呀,好可惜哦,居然不是‘紅杏’或者‘桃花’。”楓兒一臉可惜。

  “怎麼,這裡面還有講究嗎?”我好奇到。

  “這裡是‘紅杏閣’,歷來有一個說法,在這裡玩抽簽類遊戲,第一個抽到的‘公主’就是那天晚上的‘花王’,而‘花王’在那天會得到最多的寵愛,類似的還有‘皇後’、‘極奴’的稱號,而像抽到‘桃花’這種,一般都說在晚上會遇到心儀的對象。”

  出乎我們的意料,回答的居然是柳兒,她輕輕地點瞭點頭,仿佛隻是平靜地講瞭一個故事。“沒想到柳兒小姐這麼瞭解……”柱子倒是一臉發現新大陸的樣子,畢竟柳兒的表現不像是會去學習這種情色知識的。

  “畢竟在這裡,不管你有什麼要求,想來當‘公主’都必須先經過老板的‘培訓’的,包括‘服務’的各個內容,算起來光是培訓都用瞭一個月呢。”不知為何,柳兒的語氣雖然平淡,眼神卻似乎有點飄忽不定。

  不過,我卻沒註意到這些細節,倒是因為她的話裡的內容想起來瞭三個月前的一番對話……

  “這個什麼培訓必須去嗎?”我非常地糾結。

  “那邊跟我親自溝通的時候是這樣說的,雖然說我們的要求不是真的要去接客,但是這個‘培訓’也是必須要通過的,而且還必須通過考核,如果沒通過也無法滿足我們的要求。”韻倒是很平靜,雖然對面的要求在我看來簡直是天方夜譚。

  “那算瞭吧,我覺得沒有必要,這個構想以後咱們再實現也行。”我想瞭想,覺得還是沒有必要,為瞭一時的爽快搞這麼大的工程,有點舍本逐末瞭。

  沒錯,我和妻子——韻,在上次經歷瞭肥鼠和竹竿加入的3P事件後,終於將最後一絲矜持也放開瞭,兩人之間倒是開始玩起瞭各種花樣,妻子雖然還是在我面前有點“靦腆”,但是在“外面”的經驗和技術卻作不得假,尤其是已經漸漸被開發到逐漸敏感的身體,雖然我們都沒有明說,但其實都已經心照不宣。

  以前我倒一直覺得女人的身體真的能夠被開發到變成另一個人,小說裡面這樣寫很假,但是現在親身體驗過後,才發現藝術真的是來源於生活。雖然妻子在生活中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高雅,但本質上的性格卻有著微不可察的改變。這種改變不是在視頻中虎哥那裡表演性質的改變,而是一種更加深層次的,細微的,連她自己都察覺不到的。

  就比如說這一次,我們一直淮備的一個“瘋狂”的計劃,當時我腦海裡也隻是一閃而過,隨口帶過,自己都沒有想過要去做類似的事情。但是,我的妻子,韻,卻很清晰地抓住瞭我內心最深處的邪念,並且主動詢問瞭我的意見。

  沒錯,我們是在看新聞時看到某國抓捕賣淫情況時,我當時腦海裡一閃而過的念頭連自己都沒有抓住,可是韻卻聽出瞭弦外之音。我當時說:“這些女的都被抓瞭,她們的男人知道瞭會怎麼想,不知道能接受不?”說完還惋惜地搖瞭搖頭。而妻子卻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我,我當時也是丈二摸不著頭腦——老婆大人,您這樣看著我,我壓力大啊!

  直到三天後,我才明白,妻子的目光是在說什麼。那晚我們“運動”之後,她突然問我,是不是看到那些妓女有什麼感覺,我心中一動,想想這幾天的異狀,終於明白瞭她的意思。我反口說沒有,卻看她笑盈盈地盯著我,看著我自己想著想著就硬瞭,我都不好意思再說話,於是翻身上馬,好好地“懲治”她一番……

  不過,我也終於開始直面這個問題瞭,我是什麼時候開始這樣想的呢,按照以前,就算我有淫妻癖也不會說這種不負責的話。後來,我大概能明白,就在那天晚上,看到她真正在我“不受控制的情況”下被人“糟蹋”的情況下,我就已經越來越變態瞭……

  然後當我坦白的時候,妻子也隻是白瞭我一眼,無奈地嘆瞭口氣,隻能說對我無語瞭,然後,當她問我想怎麼玩的時候,我是真的過瞭好久才反應過來。不過,我的欲望倒是無止境地噴發瞭,本來妻子隻是配合著玩角色扮演,但我的要求越來越過分,最後她幹脆都不要我上床瞭。

  然後,我也稍微冷靜瞭下來,終於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導致後來兩人吃飯時總是無語地對望,我又總是不敢看她的眼睛。最後,終於又一次,妻子看我這樣子忍不住“撲赤”一聲笑瞭出來,我也終於跟著傻笑瞭。

  妻子雖然原諒瞭我的得寸進尺,不過每次看我眼中那“深藏”的哀求,還是忍不住嘆瞭口氣,終於無奈地找我談瞭一次,答應瞭我的要求。不過,她有個底線,決不和別人做。

  我一聽,好啊,咱們就隻是玩玩情調,又不是真的賣身。

  因為這也是我之前提出的想法,本來我提出的就是“咱們裝作不認識,你裝作‘小姐’,咱們當著外人做一次。”“唉,真是個冤傢……”

  所以,才會有瞭這次討論,本來找到這個安全的高端會所是個理想的場地,它的保密措施和安全系數是有保障的,也不容易發生事故,客人也不會見到美女就亂來。不過這“必須參加培訓並通過考核”的要求終於讓我感到鬱悶瞭,我覺得就是玩一次,需要搞這種虛的嗎?所以跟妻子商量淮備算瞭。

  不過,妻子卻在此時說:“我倒是覺得沒問題,這樣反而顯得這傢會所更加正規,雖然我也覺得一個夜店用‘正規’這個詞有點諷刺,但我反而覺得更加安全。而且,這傢會所寫瞭‘有特殊需求的顧客,可簽訂協議,保證在培訓期間不以任何形式侵犯所培訓小……小姐的身體’。”

  說道最後,妻子自己都有點說不下去瞭,會所在這裡故意用“小姐”這個詞,自認是為瞭測試,要是心理猶豫還有顧忌的顧客,到這裡就退縮瞭,也不會給會所帶來麻煩。而同時,也在告訴那些想來的顧客,來瞭就必須聽話,即便你隻是來找刺激玩玩兒。

  我倒是明白瞭妻子的意思,所以最後糾結瞭一番,在欲望的驅使下,還是同意瞭。

  之後,妻子連續一個月,從下午3點到晚上9點或者10點才回來,在公司那裡因為本來就已經是二把手瞭,所以請假也沒問題,隻是我每次問她去幹瞭什麼,她總是神神秘秘的,而且有時候也不讓我碰,弄得我心癢難耐,如果不是我知道她的性格,我都快崩潰瞭。不過妻子最後還是成功通過考核瞭,說以後會所會所會將培訓的錄像光碟發過來,倒時候讓我自己看,說的時候,妻子倒是少見的臉紅瞭……

  後來,妻子拿瞭一個精致的胸牌回來,小小的,上面一圈精美的金絲花紋,仔細放在眼前看很久才能發現,那花紋是一個個小小的男人和女人糾纏而成,而金絲花紋中間,是兩個紅底白字“柳兒”,下面則是標號“0757”……

  “磊哥,磊哥。”柱子的呼喚將我從回憶中喚醒,我不由得回過瞭神,哦哦,想太遠瞭,看到三人都盯著我,想到剛才想的那些事,我一下子臉都有點發紅。

  為瞭掩飾尷尬,我忙得說道:“嗯,對,柱子,第一輪是你問問題,來,說說想問什麼問題。”

  柱子也沒想太多,到是認真想瞭起來,他眼睛一轉,問道:“磊哥,你第一次是什麼時候、在哪裡和誰呢?”他話音剛落,我就看到楓兒的眼睛亮瞭起來,而“柳兒”,也即是我的妻子——韻,眼睛裡面也充滿瞭玩味的光芒。

  我倒是不慌不忙,從容地說道:“先說,你這是三個問題,這麼明顯的陷阱就別拿出來瞭;其次,我就回答你第一個問題吧,第一次是在我22歲的時候,那年5月30日。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呢!”楓兒和柱子看我這樣子,可能都覺得我臉皮太厚瞭,一臉無語的樣子。倒是邊上的妻,隱晦地白瞭我一眼,不過倒是給我一種“算你勉強過關”的感覺。

  第一輪完瞭之後,大傢似乎都開始動腦筋想問題瞭,第二輪開始時,就看到楓兒的眼睛一閃一閃的,似乎有瞭什麼好點子,我隻能說這姑娘真好懂,想什麼都寫在瞭臉上……

  可是,第二輪的時候,抽到粉色簽的竟然還是柱子,而楓兒反而抽到瞭綠色簽,柱子想瞭想,一臉正色道:“楓兒,你看起來這麼小,還結婚瞭,那麼是什麼開的苞呢?”

  我倒是沒想到現在柱子開玩笑已經能這麼開放瞭,印象裡他一直還是那個稍微有點靦腆的小夥子呢,不過他倒是相當於把自己之前的問題又問瞭一遍,沒有一點新意。

  “威老公你真壞,怎麼老是問這種私人的問題呢!”楓兒一臉的鄙視。

  “嗯,我嘛是……16歲,哦不,是16歲的前一天晚上吧,那天晚上大傢一起開瞭個arty,晚上喝多瞭莫名其妙就和某人做瞭,後果就是莫名其妙地成瞭他女朋友,然後又莫名其妙把他變成瞭現在的大老公。”

  雖然她一副很惋惜的樣子,但是她嘴角翹起時的那種幸福感可是假不瞭,看來她和老公感情真的很不錯嘛,不過為什麼又跑到這裡來做兼職瞭?算瞭,這種事不是我該關心的。

  經歷過兩輪的提問後,大傢倒是放開瞭許多,而聽到楓兒16歲就開苞的事實,柱子倒是更加主動瞭許多,和楓兒連連碰杯。

  第三輪抽簽開始瞭,這次終於輪到楓兒抽到粉色瞭,而抽到綠色的,是妻……

  “嗯,柳兒姐,問個什麼好呢,我之前想的都是問他們的誒。我想想有什麼簡單的……”楓兒糾結地想瞭想,說道:“既然之前大傢都說的第一次的時間,那柳兒姐也說說唄,反正也不是什麼難為情的事。”看來楓兒還是很照顧人的,看到“柳兒”還有點生疏,就找瞭個簡單的。

  不過,這“簡單”的問題卻是讓我們內心都是一振,要說這時間的話,可是跟我的答案是一樣的啊!要是直接回答,不就糟瞭嗎!不過,我內心轉念一想,這不還是可以造假的麼,隨便說一個不就完啦。

  不過,下一秒,我就看到妻子拿起瞭自己的酒杯,然後微微仰頭,金黃的液體就一點點消失在那誘人的紅唇中。

  說實話,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妻子這樣喝酒,平時在傢喝酒咱們都是用品的方式在喝,而這次妻子這樣抬頭喝酒,閉上瞭雙眸,黑色的秀發順肩而下,潔白、尖尖的下巴抬起,柔紅的雙唇張開抿在瞭玻璃杯沿上,嫩白如玉的脖頸處隨著“咕魯、咕魯”的聲音而上下滾動,看起來竟是無比地誘人。那纖長如凝脂般的纖纖玉手上,黑色而亮麗的美甲配合著白凈的玉手,在昏黃的燈光和熒幕耀眼的白光下,竟顯得是那麼得妖艷……

  第一次看著一向溫婉冷艷的妻露出這麼妖艷勾魂的姿態,我是既發愣又感到口幹舌燥,這樣的誘惑,就連虎哥可能也沒有想過,畢竟,這可是妻子主動配合才有可能的,說實話,我現在忽然感到有些莫名地不安,妻子到底接受瞭什麼樣的訓練,才能夠接受這樣的行為……

  另外兩人也是楞瞭一下,柱子是直勾勾地看著“柳兒”喝酒的樣子出瞭神,而楓兒既是因為眼前的景象,也是因為驚訝於妻子竟然因為這個簡單的問題,話都不說就開喝。

  我想,我的眼神應該是充滿瞭驚訝和感動的吧,說實話,這樣的情況,其實我是應該想到的。因為,妻子和我,都是以彼此為榮的,雙方都是彼此心靈的歸宿。而對於“第一次”這種話題,妻子的驕傲讓她不屑於也是不願意撒謊,她認為我們之間的點點滴滴,都是不容褻犢的。

  “如果這種情況發生瞭,我可能也會做同樣的選擇吧。”我想瞭想,雖然我的第一反應是撒謊,但是到瞭付諸的時候,也會做同樣的抉擇的。不過,妻子連想都沒想,這樣的反應卻竟是讓我感覺到瞭羞愧和自己的不負責任。

  等到三杯啤酒下肚,妻子的臉色也似乎沒有變化,而那嬌艷的紅唇上,卻鍍上瞭一層晶瑩的水漬,閃閃發光……

  這異常驚艷的一幕被我們看到,很明顯地看到柱子咽瞭咽唾沫,而這麼明顯的動作自然被妻子看到瞭,我似乎看到瞭妻子輕輕眨瞭眨眼,然後小舌頭輕輕舔瞭舔嘴唇……

  我看到柱子一下子就有些不自然,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可能硬瞭……

  一時間,我醋意翻湧,向妻子看去,隻見她輕輕撇瞭撇嘴,似乎是對我的表現感到好笑。

  另一邊,楓兒自是對我們三人間的“加戲”表示不滿,催促著我們開始第四輪的遊戲。

  ……

  遊戲開始一輪又一輪,大傢的話題開始漸漸深入,從“開苞時間”到“與幾人做過”,都成為瞭我們逐漸深入的話題,大傢遇到自己不能回答的問題也就隻有開喝。之前我還以為能夠抵賴,後來發現自己還是太天真,而大傢互相問的問題越來越開放的同時,可能因為喝瞭酒的緣故,大傢回答時也越來越放得開瞭。

  而當聽到“柳兒”說她最喜歡的的體位是對迭式(屈曲式)和後入式時,柱子更是血脈噴張,跟著說瞭一句“我也最喜歡這兩個”,而妻子也隻是象征性地打瞭一下他的手背,有點嗔怒地說道:“柱子哥你太壞瞭。”與其說是發氣,更像是調情……

  我在一抹醋意翻湧的同時,心裡也出現瞭一股莫名的興奮,我知道妻子已經開始適應她所“扮演”的角色,可是誰又能說,這還能算是扮演嗎?而且,之後我們也是要照情況給錢的,妻子也會得到規定的酬勞提成……

  而當楓兒問道“尺寸”的時候,柱子16.5CM的尺寸倒是讓大傢吃瞭一驚,不過柱子卻說他最厲害的是持久,說完還隱晦地掃瞭妻子一眼。

  我倒是覺得好笑,因為今天的情況,我算是“搶”到瞭“柳兒”的所有權,但是“柳兒”的表現卻是對我不冷不淡,雖然對柱子來說也是一樣的,但卻勾起瞭柱子的主動性。還有就是我今天對他的行為也是持瞭“默許”態度,所以柱子今天倒是格外積極,這點雖然出乎我的所料,但還是可以解釋。

  而我對柱子的態度之所以是這樣,也是我們夫妻事先商量的結果,而妻子的態度,則是讓我也感到無語,之前她也隻說看她發揮,結果她這樣模棱兩可的態度,估計也是因為喝多瞭吧,我估摸著她喝酒的量已經快要差不多瞭,而且我發現,她也開始有意識地盡量回答問題瞭,尤其是連“最近有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做過嗎?”這樣的問題她都回答瞭,說明她也是在有意識地控制不讓自己喝酒瞭。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感覺,柱子開始老是問大傢一些關於彼此情感的問題,楓兒似乎也跟著起哄,而到瞭妻子這裡,就反而在這種不難的問題上喝瞭不少酒……

  不過還好,我們基本上還是能再喝的,不過感覺氣氛也差不多瞭,遊戲也估計該結束瞭。果不其然,楓兒說道:“我覺得差不多瞭,大傢最後再玩一輪就換其他的吧。”

  我們都點頭同意,氣氛差不多瞭,是該進入下一個環節瞭,於是抽簽開始。

  “好,現在開始亮簽,大傢亮簽!嘿嘿,這次我是粉色的!”楓兒得意地叫到,說完,用已經微微迷離的雙眼掃視瞭一圈,“誰是綠色的,亮出來。”

  我無語地亮出瞭自己手中的簽條:“是我,想問個什麼,我都有點怕瞭,問個簡單點的哈。”

  “嘿嘿,既然磊哥哥都這樣求我瞭,那我就來個比較簡單的吧。”她托腮想瞭想,“那我想知道在你心目中我和柳兒姐誰更漂亮呢?”

  我正想脫口而出是柳兒更加漂亮,眼睛下意識地掃過柱子,忽然想到今天已經“占瞭”柱子這麼大的“便宜”(把漂亮的先選瞭),再這樣說會有點得罪人啊,於是轉口就道:“按照我來看,應該說是各有千秋,柳兒是那種動人心魄的沉靜美,你是那種青春朝氣的清純之美,都是漂亮,難以分出高低!”

  “哇!我好感動的,就算這個不是真心話我也好開心。”卻沒想到楓兒激動地一下子抱住瞭我,“謝謝你哦,磊哥哥,哦不,磊老公!”說完,居然猝不及防地在我臉上“吧唧”瞭一口,還改口叫瞭“磊老公”……

  這裡的公主一般是叫服務對象為特殊稱呼的,但是如果遇到比較特殊或者特別喜歡的情況,她自己願意多叫幾個也沒問題……

  我倒是一臉懵逼,為什麼她會這麼激動。其實,這也是我幾乎沒交過女朋友的原因,所以不會明白這種時候隻要厚著臉皮說自傢公主好就行瞭,反正不管怎麼說,公主們也不會生氣的,頂多讓你多出點錢。

  我看向妻,想對她做出一個無奈的表情,卻看見她冷眼看著我,眼上是不是有一層水汽來著?我倒是看不真切……

  我去,這是怎麼瞭,我這是為瞭大局著想啊,韻你那麼聰明的,不會想不到的吧?我心裡下意識地認為妻子這還是在考驗我。

  直到很久以後,我才知道,當時的話讓妻子有多麼大的沖擊,尤其是當看到別的女人和我親近的時候,她完全懵瞭,因為我們之前的“相處”模式中,是完全不存在這種情況的,我們從沒思考過會遇到這種情況的可能性。

  這樣的場合,妻子因為喝瞭些酒,加上遇到瞭讓她芳心大亂的情況,尤其是看到我臉上的唇印,聽到別的女孩子叫我“老公”,整個人忽然就失去瞭思考的能力,完全無法理解到我的深意,隻是出離地地感到瞭生氣和背叛。

  而且,就算知道瞭我是為瞭顧全大局才說出這句話,她恐怕也會生氣的吧,畢竟,妻子也是一個女人,哪怕是這樣聰明理性的,她也還是個女人啊!

  而犯瞭錯的我,卻完全不知道錯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