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慢慢跨坐在虎哥還沒硬起的身體上方,輕輕坐瞭下去,用蜜口輕輕壓住瞭柱體,然後看著眼前的男人,臉慢慢紅瞭,低下頭,低低地叫到:「夫君……」,這一聲,真是前所未有的嫵媚與嬌羞,加上那如絲般的溫柔,真是柔倒千萬英雄漢啊。
「你,你叫我什麼?」虎哥的眼睛似乎快要瞪出來,那表情似乎要把自己的耳朵掏下來再聽一次,不過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硬起來的巨物卻說明他並沒有聽漏。
感受著身下的男人那迅速變得火熱粗大的下體,不由得有點羞澀:「夫君~ ,妾身還是無法叫你『老公』,但是,妾身卻可以成為你的娘子……」
虎哥仿若到達瞭天堂,有點不知所措:「韻,不……娘,娘子,我,我太開心瞭,我愛你!」
「夫君,已經硬瞭呢。」
「因為娘子太美瞭,我……不,是為夫想要占有娘子,想要和娘子合為一體!」
「那夫君還不扶好,讓妾身好好量一量夫君是否有資格得到妾身。」說完,美人便輕輕起身,放開瞭那巨大的陽物,虎哥急忙扶好巨龍,將它對準瞭娘子的下體。
隻見那美人,輕輕坐下,那巨龍也一寸寸地消失在瞭美人那柔軟的花谷之中……
「呼(呼)!」兩人同時吐出一口氣,然後,意外地異口同聲地道:「夫君(娘子)!!」
兩人同時一愣,然後男人嘿嘿笑瞭笑,美人則紅著臉低下瞭頭:「夫君先講。」
「娘子的裡面,好緊、好滑,還一下一下地吸著,為夫用瞭這麼久瞭反而讓人有越來越緊的質感,這就是傳說中的名器淫穴啊,為夫真的是三生有幸,能與娘子這樣的美人共結連理!對瞭,咱們的連理枝不就是永結連理,不離不棄的意思嗎?虧得你還故意告訴他紋身師是個男的,也是辛苦瞭。」
「夫君真是壞心眼,不要這樣說瞭,不然我,不然妾身要生氣瞭!」看來韻還真是差點生氣,不過她也就是說說,想到連理枝,她又不由得有些不快:「當時那個紋身師還真是流氓,他不僅偷偷看妾身的照片和證件,還在紋身時偷偷摸妾身的乳,乳房。」
「嗯!?竟然有這回事,這小兔崽子,吃瞭熊心豹子膽瞭,竟然蒙著老子的面摸老子的女人!」
聽到「老子的女人」,韻的臉上閃過瞭一絲紅暈,然後說道:「他竟然威脅妾身,要把妾身和夫君一起紋身的情況說出去!」
「啊!那娘子是怎麼辦的,沒有被他占便宜吧?」
「……」
「他做瞭什麼?」男人開始有點生氣瞭,看來要教訓教訓那個傢夥瞭。
「也沒什麼,畢竟妾身自己也有點手段,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最後還是讓他隔著衣服摸瞭妾身,一邊讓他自己自慰射瞭。」
「這傢夥,竟然摸著我傢娘子來瞭一發,看我之後不打斷他的腿!」
「不是一發……」韻的聲音變得更低,「是三發,妾身剛下班,準備回傢洗澡就遇到他瞭,在路邊的賓館裡,他把妾身摸瞭個遍……」
男人聽到這裡,似乎再也無法忍受,扶著美人的腰開始從下往上挺動起來。
「夫君,難道有感覺瞭嗎?聽到妾身被侮辱,興奮瞭嗎?真是變態!」
「我,我隻是……」虎哥也回過神來,自己今天是怎麼瞭,老是被牽著鼻子走。「那,夫君想聽聽妾身和『他』的生活嗎?」
「不,不是你說不能提嗎?」
「當我取下戒指時,可以,但隻能我說,你隻能聽或者提問,回不回答是我的自由。」虎哥不由得感嘆,這下又變成「你」瞭,女人翻臉真是比翻書還快……
「他每次做的時候都很小心翼翼,生怕傷到妾身,或者說怕讓妾身感到不快,而且妾身和他通常隻用正常位,他也很快就能射,雖不持久,妾身卻每次都能感到一絲幸福。」韻想起和某人做愛的感覺,他老是傻傻的,做愛時隨不能給她太多的高潮,卻給瞭她很多甜蜜與溫馨……
「那他和為夫有什麼不同呢?」虎哥小心翼翼的發問,不知何時已經停止瞭動作。
身上的美人自然知道男人想問什麼,不過她卻沒有立刻回答,反而緩緩起身又坐下,讓彼此的性具開始慢慢磨擦,同時閉上眼睛,似在比較「他」和「夫君」的不同……
「夫君比他大很多,也硬瞭很多,而且,他的是火熱,夫君的卻是在發燙。」緩緩起伏的美人開始漸漸動情:「他每次就是在和我造愛,讓妾身有一種平等的,受到尊重的幸福感。而夫君……」美人一邊起伏一邊說話,似乎有些害羞:「夫君每次都有新花樣,妾身本是愛好平淡之人,但遇到夫君後,卻有瞭一種被打敗,被征服的感覺,每次都被夫君的壞東西弄得死去活來,而且,每次夫君玩新花樣時,妾,妾身,都有一種被『使用』的感覺,那種感覺,總讓妾身臉紅心跳……」說道這裡,美人已經聲若蚊蠅……
「那是為夫的好還是他的好?」虎哥用手掌握住一隻上下翻飛的玉乳,仔細把玩著。「和,和他在一起就是他好,和夫君在一起就,就是夫君好。」
「娘子,我真的想知道……」
「是,是夫君的好,好一點,夫君每次都頂得妾身脹,脹脹的!」美人的話語隨著自己的動作和男人的愛撫漸漸變得斷斷續續。「除瞭脹脹的呢?」
「除,除瞭脹脹的,還,還有把,把妾,妾身,燙,燙的暖暖的,每,每次妾身都能得到滿,滿足,啊~ 啊!夫君好厲害!」快到巔峰的美人第一次說出如此不要臉的情話,不過她卻似乎毫不害羞,不,應該正是這樣的時刻,她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刺激男人,也是刺激自己。
「那夫君肏得你舒服嗎?」虎哥第一次用「肏」這個字來形容。
「舒,舒服,夫君肏,肏的妾身快升天瞭。」美人紅著臉,用力夾著男人的陽物,快速地坐起落下,兩人的交合處發出瞭「噗滋噗滋」的淫靡之聲。
「那還不謝謝夫君,夫君的寶貝可是追著娘子追瞭很久才追求到瞭娘子的蜜壺呢。」
「謝,謝謝夫君,謝謝夫君的寶,寶貝,妾,妾身的蜜,蜜壺不懂事,嗚嗚~ !頂的好深!」
「沒關系,畢竟,為夫的肉棒就是為瞭肏娘子的小穴才來到這個世上的,為瞭與娘子的小穴成為夫妻才誕生的,娘子你呢?」
「妾,妾身……」韻的目光有些掙紮,但看到男人那懇求的目光,卻還是說出來那動人的情話:「妾身的蜜,蜜壺,是為瞭承,承受夫君精液的,的註射,為,為瞭接住相,相公的精子而存在的,妾身……奴、奴傢的小,小穴,是為瞭與相公的陽根團聚才出,出生的!」
說到後面,美人的話語也越來越高昂,稱呼竟也變成瞭沒聽過的「相公」、「奴傢」。
聽到這無比淫蕩的情話,身下的男人不禁感到血脈噴張,突然將美人抱起,站瞭起來,美人一聲驚呼,雙手環在男人的脖子上,長腿緊緊夾住瞭男人的粗腰,隻剩下體還連在一起。
男人抱著美人來到窗簾邊上,拉開瞭窗簾,把美人放在出現在眼前的落地小窗臺上,玉背靠在瞭玻璃窗上。
「不要!」美人一聲慌亂的驚叫。
「現在大晚上的,這裡又是4樓,沒人看得清的,娘子又隻有背影……」虎哥快速地抽動下身,「讓別人看到又怎麼樣,娘子都被別人摸遍瞭……」
「夫君,壞,壞心眼,總是欺負,欺負奴傢,啊~ 好美~ !!」
「說,你的下面在幹什麼?」
「奴傢的下體,在,在夾緊,在,在榨取夫君的大棒棒,想,想讓它吐出精液。」
「那你還不幫幫她?」
「嗯~ ,夫君,請夫君把,把夫君的種子都賞給奴傢吧,奴傢想要夫君的種子!」
「那就給你吧!」男人再也忍不住,下身使勁一挺,盡根而入。
「啊,啊啊~ !」美人仰天尖叫……
高潮過後,美人隻呆呆的坐在床邊,雙目有些無神,似在為剛才自己的瘋狂而失神。
「娘子?」虎哥在身後試探道。
韻身體一震,然後轉頭笑道:「夫君,先去浴室等著妾身吧,妾身收拾一下就過來。」
虎哥大喜,先走向瞭浴室……
坐在浴缸之中,虎哥似在喃喃自語:「兄弟,弟妹……韻真是太迷人瞭,我都快要真正愛上她瞭,或許,下一次,我就不是玩玩,而是真心投入……不,或許,剛才我就已經在投入瞭。我保證,這份愛隻會埋在心裡,我這樣的人配不上她,但做的時候,我會把她當作自己的妻子,當然,你要我結束我也會隨時立刻離開,但是,我怕是會說出一切……」
看著眼前那大量的小屏幕,聽到虎哥的自語,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做……
因為,今天,我感受到瞭前所未有的絕望,想到這裡,我不由得看向瞭那個讓我陷入地獄的身影,不過這一看,卻又讓我心疼瞭……
韻的背影仍舊是美麗動人,但那微微聳動的雙肩卻說明瞭美人此時並不冷靜。
美人的抽泣漸漸平息,本以為她會有所動作,但她卻開始低頭自語:「我是一個沒用的女人,不能讓丈夫對我提起性欲,但卻在外面跟別人有瞭關系。本來,我想用自己的生命瞭結這一切,但我卻不忍心讓自己的丈夫受到傷害,因為,那個傻瓜一定會因為愛我和對我的愧疚隨我而來。我曾發誓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的,他想要的一切我都會給他,那麼,他想讓我變成什麼樣,我就變成什麼樣,我要把自己的一切都展現給他,哪怕我已經不潔,但我仍舊隻屬於他,不論何時,何地!」
「但我還是有些生氣,他怎麼能這樣,這對我不公平,所以,今天我就要報復一下他,不過,剛才,我的確進入瞭前所未有的高潮!那個負心漢總以為一切都盡在掌握,但是,每次都是我來收拾殘局。而現在,我還得去和那個男人歡好!」說完,韻默默起身,裹上瞭浴巾,走向瞭門口。
看著韻的背影,我心中一片混亂,韻在說什麼,她在說什麼,為什麼我聽不懂,韻,你回來,你回來啊……
仿佛聽到瞭我的呼喚,韻停下瞭,緩緩轉身,掀開浴巾的下擺,用食指挑瞭一層流出的厚厚白液,沉默地看著,忽的抬頭「看」著我,一邊將手指伸入嘴中,慢慢地吮吸,然後,露出瞭一個羞澀的微笑,兩頰,不知何時,卻已經淚流滿面,「磊,韻這樣做,你喜歡嗎?」然後轉身,緩緩走遠……
我的眼睛不知何時已經朦朧模糊,迷迷糊糊中,隻見得浴室之中兩個朦朧的身影深情對視,然後緩緩重合在一起……
我們,即將步入深淵……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