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知道眼前的新娘已經真正默認做「新娘子」,虎哥欣喜若狂之下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輕輕吻瞭一下新娘的額頭,說道:「韻,你真好。」然後用雙手將韻的雙手壓在她的兩旁,十指相扣,並以此為支點,緩緩抽插起來,每次都是盡根而沒……

  這戀人般的姿勢讓韻有瞭一點羞人的感覺,她卻沒有一點抵抗,反而想著「反正是最後一次瞭」,開始第一次仔細感受著男人的給予的歡愉,那巨大的陽物慢進慢出,進入時無比飽脹舒服,抽出時則仿佛空虛一般,讓兩次接近巔峰的她有點隱隱的不滿,竟有點莫名的懷念它以前的「粗暴」。

  就這樣,新娘在這樣的刺激下慢慢呼吸加重,雙手也不禁緊緊握住瞭男人的雙手,十指相扣得竟是那麼緊……

  新郎卻在這時緩緩退出,說:「韻,我們換個地方吧。」

  新娘睜開有些迷離的雙眼,似還沒有回過神來,便在一聲驚呼中被男人一個公主抱,抱瞭起來……

  畫面一陣晃動,其他的畫面裡都沒有瞭兩人的身影,隻有那晃動的DV畫面裡映出瞭男人長滿腿毛的大腿……

  突然,畫面被固定住,這應該是一張桌子上,而畫面上正是一個別墅的落地陽臺,沒有燈光但天上的月亮卻發出瞭清冷的亮光,陽臺邊上是一排低低的大理石護欄,外面,則是一個巨大的露天私人遊泳池,池面倒映著一個巨大的月亮,又為這副畫面增添瞭一些光亮。

  而男人正將女人放在地上,而冰涼的地板似乎讓女人嚇瞭一跳,然後,在我絕望的眼神中,新娘竟然自然而然地將一隻修長的玉腿踏在護欄上,腳掌的白襪踩著護欄中央,而男人也走到新娘身後,讓新娘的身體靠在他懷裡,雙手從後面伸到美人胸前固定住雙峰,然後待新娘反手抓住瞭他的雙臂,就這樣插瞭進去……

  新娘似乎覺得有點刺激,竟然很快就流出瞭淫蕩的體液,然後兩人的下體也漸漸「啪啪」聲和「噗滋」交織,男人開始加速瞭,兩人的喘息聲漸漸加快,男人把頭放在新娘耳旁,說瞭什麼,新娘卻搖瞭搖頭,他卻繼續說瞭什麼,最後,在猶豫中,韻終於緩緩閉著眼偏過瞭頭,而男人也慢慢含住瞭那美麗的櫻唇,那蠕動的臉頰卻說明兩人絕不是單純的的嘴對嘴,顯然,兩人開始濕吻起來……

  吻閉,新郎說道:「韻,今晚你是我的新娘,我叫你老婆好嗎?」

  「……」

  「老婆,你真好,我愛你!」

  「……」,韻到最後也隻有沉默……

  待得兩人越來越接近至高點,虎哥似乎情難自禁:「老婆,我愛你,你愛我嗎?」

  韻不說話,虎哥仍不死心:「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你不能說謊欺騙一下我嗎,哪怕是謊言,我也死而無憾瞭。算瞭,我不忍心逼你,那你告訴我,老公弄的你舒服嗎?」

  這個問題讓韻沉默良久,最後她還是無耐道:「舒服……」

  「我也很舒服,那你告訴我是我的舒服還是上次那個振動棒舒服?」

  「都一樣,你們都沒用區別!」韻有些生氣,這流氓老是逼自己說這些話,難道覺得他很厲害,他也不過是一根大點的振動棒而已!這樣想著,她到覺得心中舒坦瞭許多。

  男人似乎被噎著瞭,可誰也沒看到他眼中的狡黠,他繼續溫柔地說道:「叫我老公,好嗎?」

  「不!」意料之內的拒絕。「今天晚上你演的是新娘,就應該叫我老公的,不是嗎?」

  「不要想瞭!」這一點韻似乎不肯松口。男人不再說話,隻是繼續抽插著,不時享受一番美人那嫩滑的小嘴……

  漸漸的,新娘的身體開始變得火熱,蜜口開始抽搐,火熱的喘息也漸漸加重,眼看就要到達頂峰,男人卻抽瞭出來:「叫老公!」

  仿佛孩子般賭氣的語氣,新娘卻隻是顫抖著沉默;

  過一會兒,男人又開始抽插,待得她又要高潮,復又抽出:「叫老公!」,她依舊沉默。

  如此反復,待的第四次,她終於無法忍受,轉頭怒道:「你不要得寸進尺!」然而對上那雙堅定的「賭氣」的雙眼,她終於還是沉默瞭,轉過頭,低低地叫道:「老……」

  「什麼,我沒聽清?」

  「老公!!」似是為瞭讓後面的男人聽清,又或是為瞭發泄內心的怒氣,她突然大聲的喊出瞭這聲「老公」,在陽臺上、在水池上、在我的心裡久久地回響……

  「老婆,你真好,我愛你。」虎哥似乎很喜歡說這句話,他天天翻來覆去的這句話,是否也長久的刻在韻的內心呢……「老婆,叫我。」

  「老公!」

  「嗯,老婆,老公讓你舒服嗎?」

  「舒……舒服。」經歷瞭最初的掙紮,韻的「角色」越來越入戲,那是她的演技投入,還是說,我,才是那個戲子……

  眼看兩人都要到達巔峰,虎哥突然停下說道:「老婆,你說我的寶貝和振動棒沒有區別,那麼,在以前你該不會把我當成是振動棒在用吧?」

  「你在我眼中就是振動棒。」韻喘著粗氣,卻仿佛有些得意,終於把這個男人羞辱瞭一次,你喜歡我,我卻把你當作振動棒。

  「哦。」虎哥開始抽插,似是有些傷感,「那以後我們的關系結束瞭,你也會去用振動棒的吧。」

  「……」

  「既然這樣,為何我們不把對方當作振動棒和飛機杯呢,如果想瞭,就把對方約出來一起做一次,隻要不投入感情,那和振動棒就沒啥區別對吧。」虎哥的抽插漸漸放緩,聲音漸漸放低,仿若惡魔的耳語。

  「……」

  「老婆?」良久的沉默不由得使虎哥感到一絲壓抑,於是小心地試探著道。

  「我說你今晚怎麼這麼反常,原來在這裡等著我呢!」韻帶著喘息的聲音忽的帶上瞭一絲清冷,讓虎哥心頭一跳,然後,就是良久的沉默。

  虎哥把心一橫,突然間開始瞭快速的抽插,被嚇瞭一跳的美人妻不由得反手抓住瞭他有力的臂膀,待得美人高潮再臨,他卻停下瞭,隻留瞭龍頭在裡面……

  「韻,剛才的回答呢?」他沒有在叫「老婆」,這時再叫這個已經不合適瞭。

  韻仿佛早有預料,隻是呆呆的沉默,然後看著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最後,仿佛認命一般,嘆瞭一口氣,低下頭看著護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