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拔出來!快拔出來……」韻的聲音充滿瞭痛苦與無助,而男人卻似乎忽略瞭這一點:「弟妹,你夾得我好緊啊,沒想到你今天這麼厲害……」

  「快拔出來,那,那裡是……」男人似乎終於想到瞭什麼,悉悉索索的一陣,我的眼前驟然亮起。

  ……突如其來的燈光明亮卻不刺眼,因為男人隻打開瞭一盞床頭燈,而眼前的畫面卻讓我呆滯住瞭,再管不得其他……

  隻見粉紅色的大床上,一個全身赤裸的美人跪趴在中央,那美麗的曲線和光滑的肌膚在粉色的床上仿若聖潔而淫蕩的天使,而在天使那聖潔的臀部中央,卻有一根黝黑粗大的醜陋怪物鉆入,仿佛顯現出瞭天使欲要凈化惡魔的一幕。

  對,虎哥進入的不是韻的蜜壺,而是那從未有人探索過的菊穴,那一張一弛的臀部肌肉,想要將入侵者擠出去,卻反而讓入侵者有瞭更多的快感。我呆呆的看著這一幕,下身堅硬如鐵,心中無比酸澀,終於,連妻子的最後一塊凈土也被玷污瞭嗎……

  「我,我馬上拔出來。」男人回應著,眼中卻閃過一絲狡黠。男人將柱身慢慢抽出,可是,在龍頭將要抽出時,卻被菊口牢牢地卡住,每當要使勁,便卡得美人劇烈疼痛,終究是沒有抽出來……

  「弟妹,剛才沒有光線,太暗瞭,竟然入錯瞭穴,是我的錯,現在不是我不想出來,而是你不放我啊,你夾得這麼緊,噢,更緊瞭,讓我射一次吧,軟瞭就出來瞭。」

  「不,不要……」

  「這樣吧,這既然是我的錯,我在你後庭裡面先射也算我輸,這樣好吧。」

  「這……那好吧。」虎哥竟然難得「紳士」瞭一回,這可是讓韻吃瞭一驚,而我卻知道,這其中定有更深的算計。

  對韻而言,這卻是一個極好的機會,要是虎哥不拔出來插入蜜穴,那他讓韻高潮的幾率就幾乎沒有,而如果要拔出來,他卻要先射一次,那便已經輸瞭,這個局似乎已經鎖死瞭,那就是虎哥已經輸瞭,除非……我想到瞭一個可怕的可能,整個人都顫栗起瞭來。

  韻卻似乎已經勝券在握,她對身後的男人輕輕說到:「你開始吧。」然後便咬牙忍住身下傳來的陣陣痛感。

  虎哥卻不急,他說道:「你還有點疼是吧,那我先不動,幫你愛撫一下其他地方吧。」韻不置可否,她的大半註意力都放在瞭後庭的破瓜之痛,哪裡還有餘裕關心虎哥說什麼。

  虎哥從身後握住瞭那對美麗的雙乳,開始大力地揉捏,待得乳尖的櫻桃亭亭玉立,他又轉而開始挖弄蜜穴,中指緩慢地抽插,不時還用大拇指和食指輕掐一下陰核,玩的不亦樂乎!

  「好瞭,你可以動瞭」韻沒有回頭,平靜地說道。不知是疼痛終於過去,還是受不瞭瞭男人的挑逗,韻終於對虎哥發出瞭抽插的邀請……

  「那我開動瞭,哦,弟妹你真緊,好舒服,弄得我都快射瞭。」男人的語言無比粗俗,可是韻卻不由得放下瞭心,自己馬上就可以結束這荒唐的錯誤瞭……

  放松下來的韻感覺身體裡的力氣漸漸消失,同時帶著一絲舒爽的慵懶,仿佛運動後在床上美美地睡瞭個美容覺,那下體裡傳來的飽脹感充實又熟悉,不過這次卻是在後面、在肚子裡進進出出,每次都讓人有一種暢快地將穢物一口氣噴灑而出的舒爽和有什麼頂在那裡梗住的難受,兩種感覺在身體裡交替出現,讓平日裡典雅的美人感覺到瞭羞恥,再加上自己在用排泄部位做那種事,卻又有瞭一絲令人心慌的,罪惡的背德感,想到這裡,美人就莫名覺得身體內部有什麼在抽搐……

  韻回過神來,竟然發現自己的蜜穴流出瞭蜜液,深處有著莫名的空虛,仿佛在渴求著什麼,而後庭那清晰的飽實感與蜜壺的空虛感隻隔著一層薄薄的膜,讓她產生瞭一絲莫名的渴求,當感覺到男人的胯部再一次撞擊在自己的臀部,當感覺到後庭那奇異的充實感,她感覺到瞭蜜壺的抽搐……

  大驚的韻本來想立起身,卻聽到身後的男人說:「弟妹,我要去瞭……」

  伴隨著男人的加速,韻也暗中呼瞭一口氣,咬牙承受住男人的沖擊,待到男人又抽插瞭數十次,她卻感覺到自己蜜壺的抖動加快,身上開始顫抖,當她想喊停時,隻聽得男人一聲嘶吼:「弟妹,我來瞭!」然後一個粗壯的長龍頂到瞭一個前所未有的地方,於是,她也咬牙挺住,似在抵抗著什麼……

  當韻終於頂住瞭沖擊,長籲一口氣的時候,卻驀然發現,體內的巨龍根本沒有軟化的跡象,也沒有退出的意思,她不解的回頭,卻看到瞭一雙帶著壞笑的眼睛。

  她的臉色忽地煞白,想要逃開,卻被男人緊緊抓住腰肢,然後,在她絕望的眼神下,男人伸出左手,輕輕彈瞭彈蜜壺間的那一粒小陰核,「不!!」一時間,蜜如泉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