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在一個如花園般的房間裡,一臺攝影機正對著床鋪中央,昏黃的燈光照耀下,一個美麗纖細的身體被雙手交叉綁在瞭床頭,那是一個仙子,玉體橫陳的仙子被蒙住瞭眼睛,帶著一絲邪惡的誘惑,仿佛在誘人墮落,而順著仙子的身體望下去,並沒有看到一雙筆直的美腿,反而出現瞭一個巨大的陰影,仿佛一頭巨獸,正埋頭在仙子雙腿根部,探尋著絕世的珍寶。而仙子的雙腿,正無奈地打開,形成瞭一個大大的「M」,仿佛在對冒險的勇士發出邀請……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在看到韻的那灘蜜汁後我受到瞭前所未有的沖擊,然後迷迷糊糊地看到虎哥和韻說瞭什麼,韻激烈地搖頭,不論男人怎麼說都是搖頭,然後男人開始玩弄她的腳掌,與之前不一樣,是一種挑逗撓癢似得玩弄,我看到瞭韻激烈地掙紮,然後,再然後,在朦朦朧朧中,韻似乎張開瞭雙腿,然後……

  當我回過神來,麻木地發現我的妻子似乎在以我不能理解的方式犒賞著身下的男人:她主動張開瞭雙腿,那黑絲包裹住的渾圓玉腿呈「M」型散開,似乎在歡迎男人的探訪,不,應該是把玩,而男人的頭深埋在腿根間,隱約可以看到紫色的內褲已經被撥到瞭一旁,男人的嘴與那幽秘的山谷中間隻有一層薄薄的絲襪,不,應該說什麼也沒有隔,那透明的黑絲什麼也阻擋不瞭,反而為男人的舔舐增加瞭無窮的樂趣,對,就是舔舐,那胯間傳來的「哧溜」聲是如此巨大,仿佛是老牛在飲水,又似巨猿飲液,很難想像那深谷中藏納著如此多的溪水,而野獸則在瘋狂地吸吮溪流中的蜜汁,似要將溪中之水一飲而盡方才罷休……

  我眼睜睜地看著虎哥對著韻的溪谷又舔又吸,他愛撫著玉人的溪谷,熟練並有節奏地撥弄著陰核,如在彈奏肖邦的夜曲,手指隔著黑絲刺入,在裡面深入淺出,偶爾得到仙子的一聲贊揚,便會更加賣力地辛勤耕耘,以換得仙子的下一次褒獎……當又一次「哼」聲過後,仙子的身軀迎來瞭一次激烈地顫栗,而身下的男人敏銳地發覺瞭這一點,壞心眼地停止瞭動作,仙子若有所失,雙腿開始不規則地擺動,似在尋找著什麼……

  到這裡,虎哥對我點瞭點頭,我明白瞭什麼,身體開始瞭前所未有的顫栗,仿佛冬天寒風中的鳥兒,瑟瑟發抖。

  虎哥摸瞭摸韻的臉頰,韻也仿佛知道瞭什麼,臉上開始出現瞭絲絲紅暈……

  虎哥退下瞭褲子,把邊上的我下瞭一跳,那是多麼大的一條陽具啊,我的算是正常水準,而虎哥卻有十七八公分,黝黑無比,宛如一條醜陋的巨龍,這麼大的一條插進去,韻不是直接就懷疑瞭嗎,沒想到居然在這裡出瞭差錯,不過我失望的同時也呼瞭一口氣,仿佛輕松瞭許多,這樣計劃就不用繼續下去瞭。

  可是當我向虎哥打手勢示意時,他卻指瞭指床上正努力保存平靜的妻子,看到瞭韻兩腮的絲紅,我明白瞭什麼,處於高潮邊緣的韻正需要一根火熱的東西來讓她走到巔峰,現在處於高潮邊緣卻努力保持平靜,反而搞的意識混亂的她根本沒有多餘的機會來感受和懷疑陽物的大小,而當陽物一進去,或許馬上就會走向巔峰的她隻有感受到巔峰的愉悅後才有機會感受,而巔峰過後已經習慣瞭這大小的她更不會有絲毫的懷疑,虎哥,好深的算計,他已經算準瞭這一點,才開始無所顧忌地讓眼前的仙子走到高潮邊緣,並乘這個機會解決最大的難題……

  我的心又一次沸騰瞭,早已準備萬全的虎哥仿佛勝利的將軍,亮出瞭自己最強大的武器。他輕輕分開韻剛才復又並攏的雙腿,而這次,韻卻沒有任何反抗,反而無意識地主動將雙腿分開,方便男人的進入……

  虎哥滿意地笑瞭笑,在我猙獰的目光下,用陽物前端輕輕沾瞭沾絲襪上的蜜汁,將陽物往那幽深的溪谷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