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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胡翔媽媽的婚期的事

  挺早以前,講過三個從小學到高中一直同班的好同學,一木,胡翔和慧慧。

  一木媽,胡翔媽媽,還有慧慧的媽媽張媽。一木媽以前講的最多,現在想講講胡翔媽媽。

  胡翔媽媽是個漂亮女人。她姓胡,離婚後兒子隨瞭她的姓。她有個挺單名叫:蓉。為瞭方便,在下面的述說裡,可能會用蓉來稱呼胡翔媽媽。

  胡翔媽媽不光貌美,還有學歷,有知識,現在是高級會計師,出色的職業女性。

  可她早年的生活並不順利,尤其是離婚對她的打擊最大。關於胡翔媽媽的離婚,熟人都知道,是因為丈夫出軌,她又是個倔強女人,所以離瞭婚。說起她的離婚,其實她的結婚就很勉強。她喜歡的男人是一木爸,可她又猶豫不決,就找瞭這個丈夫。

  是個炎熱的夏天,她懷孕幾個月瞭,隨著肚子一日日變大,她還得挺著肚子上班,下班,傢務活呢說丈夫幫她做,她本來就看不上自己的丈夫,對丈夫做的事她也不滿意。可是自己又太累,她就對爸爸說起這事,爸爸告訴她:「如果需要幫忙,就讓你媽去。」

  她跟媽媽說瞭,媽媽說:「小蓉啊,媽去你傢不合適,要不你回傢來,媽媽照顧你?」

  胡翔媽媽說:「我不回傢,你和爸天天板著臉較勁,我都住不開心。」

  胡翔媽媽那時也就二十多歲,以前的人結婚早,她爸媽也就是四十多歲,可是爸媽性格習慣都不相同。她的爸爸,本事不大,卻是個有點儒雅內斂,平時就愛捧本書,跟別人談個經論個點的男人。媽媽雖然沒有多少知識,但白凈漂亮,出門就招人喜歡,是個愛到處展揚,有點水性楊花的女人。

  爸媽多年不和,一直過著同屋不同床,彼此連說句話多餘的生活。常言道:「夫妻不怕打架,就怕誰都不說話。」他們夫妻之間情感交流最基本的線斷瞭,就連胡翔媽媽介入他們之間,也無法讓爸媽和好。

  胡翔媽媽以前帶自己的夫婿回過幾次傢,開始帶男朋友去見父母時,她覺得自己的男朋友,雖說出身農傢,卻也長得英俊,個頭不矮,又有大學的學歷。媽媽本來就喜歡和俊男交往,所以她一定會贊同自己的婚事,她擔心的是爸爸反對。

  可是胡翔媽媽沒想到,媽媽一開始就反對這門親事,她反對的理由是,小夥子看上去不錯,可他是農村人(那個年代城鄉差距非常大),將來光他那些個鄉下親戚,你都招呼不瞭,你們怎麼生活?還有,這孩子木訥,連說話都磕磕絆絆的。

  胡翔媽媽猶豫之中,告訴媽媽,他隻是跟你們不熟,在廠裡跟同事們可能說瞭。

  爸爸卻很支持這門親事,他告訴胡翔媽媽:別聽你媽胡說,現在考上大學不容易,城裡的孩子個個不如他。再說,他現在是你們廠的技術員,將來就是工程師。說他木訥,那是老實!找個不老實的,三天兩頭給你惹亂子,你更沒法過。

  媽媽對女兒的婚事極為反對,甚至當著自己男朋友的面,也常常奚落他,男朋友一直忍著,讓胡翔媽媽起瞭反叛,她一定要跟他結婚。她問過爸爸,如果將來他和媽媽搞不好關系,也是麻煩事。

  爸爸告訴她,這世上婆媳不好處有的是,嶽母和女婿不好處的不多。

  僵持瞭一段時間,媽媽看到女兒毫無改變,自己也就同意瞭他們的事。可是媽媽和丈夫一直相處的不好。現在,胡翔媽媽想想,自己父母不合,媽媽又和丈夫不合。回父母傢,住瞭也不舒服,讓媽媽來和丈夫相處一段時間,也許就能改變瞭。那樣,她跟媽媽在一起有話可聊,又有媽媽照顧自己,還是最好。

  她跟媽媽說:「媽,我想還是讓你來。」

  媽媽回話說:「媽也想去,可是你傢那房子,一室一廳,媽媽去瞭怎麼住?大熱天的,總要露個胳膊露個腿的,媽媽一個女人不方便。再說,你傢勁力(勁力是胡翔媽媽的丈夫)也不一定同意。」

  胡翔媽媽根本沒有考慮到丈夫,她問丈夫:「我現在想讓媽來咱傢,這屋子小,兩個女人,你想怎麼住?」

  丈夫說:「什麼兩個女人,一傢人,別把性別擴大化。媽媽來就是再支個床的事。」

  胡翔媽媽對丈夫說:「你那麼簡單啊,真是農村出來的。大熱的天,一個小屋住著,誰不露個胳膊露個腿的,能方便嗎。」

  胡翔媽媽對丈夫一貫看不起,所以說話口無遮掩,她說的農村是丈夫的老傢。

  ***    ***    ***    ***

  結婚前胡翔媽媽和丈夫去過一次,是要見公婆並定親。媽媽去過一次是他們結婚。

  在那裡,兒子結婚,要把女方的傢人請來,全村辦酒席。胡翔媽媽父母的關系已經破裂到相互誰都不願多看一眼的地步,自然隻能去一個。爸爸本身不願出門,男人越老越宅,女人越老越活躍,看看現在的廣場舞,幾乎都是有點年紀的女人。媽媽覺得正好可以去農村溜達溜達,所以隻有媽媽去參加瞭女兒的結婚。

  由於村落在群山之中,近乎與世隔絕,交通十分不便,半個月才有一趟車通到那個群山裡,母女倆在勁力的領帶下提前到瞭他的老傢。

  在路上,勁力不斷告訴媽媽,那裡很閉塞,除瞭通瞭電以外,沒有任何現代化的東西瞭,就連娛樂也都是人們自發而成。還有一些習俗,讓外面來的人很難接受。到時候千萬別往心裡去。他還不斷強調,自己從小就被縣城的叔伯接出去瞭,沒在那個環境長大。

  那時,媽媽聽瞭,很輕蔑地看著勁力表態說:「那不就是原生態嗎,你們結婚以後又不住你老傢,我也隻是去看看,什麼事也不會往心裡去。」

  胡翔媽媽去過那裡,她知道丈夫要告訴媽媽的事,就是那裡的民風。在資源極度匱乏的情況下,拿身體取樂,也是天然賦予的本能。她告訴媽媽,那裡的人會拿身體取樂,但他們很自律。看到後,你別在意,就當遊山玩水。

  她們去的時候,是夏天。她們看到,那裡偏遠,但景色秀麗,是個山清水秀好地方。剛到那天,媽媽就發現山腳下的河邊有一塊平坦的灘頭,四處無人影,很是清靜。到瞭旁晚,她閑得無聊又來到這裡。這時幾個下完田的女人來到這裡,她們屁股一坐,脫瞭衣服。原來脫掉粗佈衣褲,她們都是窈窕清秀的女人。

  這時也有男人來到這裡,媽媽看到那些女人站起身來,她以為女人們該躲閃瞭,可是女人們不但沒有躲閃反而走過去,男人們打起招呼,談起話來。男人們在和女人說話間就脫光瞭衣服,那些男人皮膚黝黑,但各個健壯。

  原來他們都是下完田來河邊洗澡的,男男女女同在一條河裡洗澡,居然互不避諱,還在一起嬉鬧。

  媽媽最受不瞭的是,這裡的人毫無禮貌,不管傢裡有沒有女人睡覺,男人們一樣串門。媽媽還看到,在田間地頭,女人們對一個男人感興趣,她們就一哄而上,扒瞭男人的褲子,看著雞雞逗笑男人。

  打場的地方在晚上最熱鬧,一群男人想看一群女人,女人們就會對男人們喊:「叫我們媽媽,就給你們看。」

  男人哄叫起媽媽。女人們就脫瞭衣服讓男人看乳房。男人們喊:「看下面。」

  女人們會喊:「看瞭奶奶,叫奶奶,奶奶屄毛讓你看。」男人們起喊奶奶。

  一群女人就會脫下褲子,赤身裸體讓男人看她們的陰毛。

  有的女人更大膽,還會撇開腿,露出陰戶,喊:「想操屄吧,找自己的女人去。」

  媽媽覺得這真是愚昧之地,連男女有別都不懂。媽媽對勁力說:「這樣搞下去,不就是群交瞭嗎,你們鄉下人真是沒有羞恥。」

  勁力解釋:「媽,他們有區別,對外面的人不會這樣,像我們,他們很尊重。再說,他們隻能鬧鬧,誰傢的媳婦,誰傢的媽,誰傢男人,他們都在一起鬧,誰都不會動手,做不出出格的事。」

  那會兒,媽媽告訴女兒說:「這樣的地方怎麼能出好人種,多虧勁力不是在這裡長大,要不他能考上大學?」媽媽實在看不慣這裡的風俗,可是這裡的人傢都對她俾敬俾恭,也讓她有一種滿足。

  住瞭三五天,沒有電視,甚至連廣播的聲音都沒有,出瞭土屋,小小的院落,滿眼除瞭天就是山,看來看去就那麼幾十口子人,真是寂寞啊。這時,媽媽才理解這裡的人,如果不在人體身上找點樂子,恐怕真的憋悶死。

  於是,她也開始去河邊瞭,她不是去洗澡,而是去看看男人和女人一起洗澡,那些男女成群在一起歡聊洗浴,完全天然,沒有色的跡象,這是城裡見不到的景觀。

  女兒和勁力從來不到河邊來,媽媽一個人到這裡,她更覺得方便,眼睛可以隨意看她最想看到的男人。那些男人黝黑結實,不像城裡男人那麼松松垮垮。他們裸露的陰莖在一群裸體女人面前沒有表現出性的沖動,讓她覺得更是十足的男人味。甚至自己都有要脫光衣服的沖動,這時,隻要有一個人喊她,她就願意隨著喊聲脫光衣服,跟他們一起下水。這麼多的男人,她真想去摸摸他們的陰莖。

  可是沒有人喊她,城裡人虛偽的矜持,讓她看著裸體男人,下體都是濕漉漉的難受。也多虧她沒有加入,否則這裡的民風就會被她破壞瞭。

  閑來無事,她也去田間地頭和打場的地方,那是人群最多的地方,她蔑視當地的女人,這裡的女人還是松褲子,大褲衩,沒有一點性感。她穿起超級短的短裙,盡量露出大腿,還穿緊身低胸的短衫,露出乳壕。蹲在地上,露出小小的,有些透明的三角褲。她心想,這裡的男人就知道看女人的肉體,不懂得女人的穿戴。自己這種穿戴會比那些女人直白的裸體更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可那些村民對她隻是遠觀,卻不接近。甚至有些女人已經私下裡議論起,說她是個妖精,能帶壞這裡的男人。

  勁力聽到一些風言風語告訴胡翔媽媽,胡翔媽媽也覺得媽媽太過分,一傢人吃飯時她對媽媽說:「媽,你不能穿著太暴露,那樣會影響人傢的民風。」

  沒想到,媽媽很不在意的說:「我還穿呢,那些女人都不穿。」

  一傢人面面相覷,無言以對。那時胡翔媽媽雖年輕卻會調節氣氛,她笑著說:「媽媽也會強嘴瞭。」

  媽媽也順瞭個臺階說:「這裡還是民風淳樸啊。」

  可是媽媽不明白,那樣男女混雜的場合,勁力傢的女人從不參與,她認為,這傢人好像與村民隔閡瞭。她跟女兒說起,女兒告訴媽媽,她聽勁力說過,這裡在兒子結婚前一段時間,兒子傢的女人不能在外人面前露出身體,要等在結婚酒席上才行。

  媽媽不明白問女兒,女兒說:「媽,你去問勁力吧。」

  勁力說:「媽,有些習俗我都感到害羞,到時候你就看到瞭。結婚前一天,我爸會跟你講的。」他無可奈何地搖搖頭。

  果然,結婚前,勁力爸跟他們講瞭結婚酒席一步一步的程式。講完之後,勁力爸爸強調說:「老輩留下的習俗,到時候,誰也不能給毀瞭。我可不答應。」

  這是胡翔媽媽和自己的媽媽第一次聽到勁力爸爸嚴厲的話。

  酒席開始的前一天,勁力除瞭在本村的三姨以外,其他三個嫁到外面的姨也到瞭傢。

  酒席時全村的人都來瞭,殺雞宰豬,連肉帶下水,擺滿瞭幾大桌。酒席上男人們是交瞭分子錢的,可以上正式的酒桌。女人們不交錢隻能圍在院邊的桌子上吃喝。媽媽是女方的傢人,她是唯一可以上桌的女人,而且是上上桌。

  勁力的媽媽和他的姨,也不能上酒席,隻在院落一旁擺瞭一桌酒菜。她們要喝酒,這個酒有講,叫壓驚酒,也叫提神酒。壓驚,是因為今晚無論碰到什麼的事,都要順應。提神,是酒能填膽色,以應付酒席發生的任何事情。

  胡翔媽媽知道酒席的規矩,她很擔心媽媽受不瞭太過赤裸的鬧酒席。她看看媽媽,媽媽今天穿戴的很漂亮,淺紅的襯衫,趁著雪白的脖子,一襲長裙,顯出女性的美貌和穩重。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重頭戲開始瞭。

  這時男方傢的女長輩們都要在媳婦,親傢人和鄉親面前,脫光衣服,喝赤誠酒,比喻這是對媳婦赤誠相見,將來婆媳關系好處。但,兒媳婦不用脫衣服,這裡也有講,新媳婦是給兒子的,她現在的身體別傢人不能看。如果被看到瞭,預示將來媳婦會出軌。

  這個時候整個酒席開始熱鬧瞭。誰傢女人多,來的客人就多。勁力母親有四個姊妹,她排行老二,最小的才剛出嫁,沒出嫁的女人可以不參加。五個女人,不少。除瞭勁力媽媽和大姨已是四十多歲瞭,其他都還年輕呢。現在她們都脫光衣服瞭,一溜排光著屁股,坦著乳房,露著陰毛,看的男人眼睛都直瞭。

  光看光屁股女人不是新鮮事,男客拿的分子錢,村民叫摸錢。這個時候,男人不光可以看光屁股女人,還可以動手摸她們的身子。這在別的時候,規矩都是不允許的。

  然後,她們要赤身裸體跟在兒子和媳婦後面給各桌敬酒,她們第一個來到主桌,胡翔媽媽看到,媽媽面對五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時,她的臉紅瞭,不敢直看著幾個女人,端酒盅的手有點微微顫抖。

  勁力爸爸坐在媽媽身邊,他隔著裙子摸瞭把媽媽的屁股。媽媽一驚,面顏緩瞭神,拿著酒盅和五個裸體女人喝下瞭盅裡的酒。

  胡翔媽媽看到這一幕,心裡擔心媽媽失態縱情。情急之下,她來到媽媽身邊,付在耳邊不顧言語修飾地說:「媽,你可別讓這裡的男人搞瞭,那樣,我丟人,也對不起爸爸。」

  母女相視一眼,媽媽請淡淡地說:「你太小瞧媽媽瞭,就這裡的男人,媽媽瞧不上。再說我是來嫁女兒的,要是我再搭上瞭,媽媽這臉往哪裡擱。你去吧。」

  胡翔媽媽心理發愁,但還是得把場面應承下來。

  媽媽看著女兒和女婿在這些光屁股女人的陪同下到各桌敬酒,這叫坦白酒。

  傢裡的女人都給你光身子瞭,將來她們之間一旦哪個有難,男人們就得挺身相助,否則就是男人的恥辱。媽媽看著她們,心想,城裡男人拔吊忘情,遇事怕事,這一點,他們真比城裡男人強!

  一行五個女人,走到哪桌,男人敬過新人酒,就搶著把五姐妹個個往懷裡抱,摸奶,摸下體,渾身摸遍。那些男人抱勁力媽媽的最多,這叫搶頭彩。因為,兒子的媽媽是今晚的第一女人,搶到她就預示以後時時都不缺女人,不缺女人就有後代。

  這些女人也不含糊,她們不是隻由著男人盡興,她們撈出男人的雞巴,抓在手中,這叫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雞。雞是財富象徵,抓的越多,以後就會越發達。

  周遭下來,她們抓遍瞭所有男人的雞。操屄!操屄!旁邊桌上的女人們一起大喊。

  她們不想讓自己的男人花瞭錢隻能摸摸女人,不操屄那是很吃虧的。

  那五個女人,也應瞭那些女人的喊聲,抓著男人的雞放到自己的陰道口騎下去,扭扭屁股,瞭瞭男人的心願。有的男人一下射瞭,女人亮出下體的精液,別人看到都恥笑那個男人,剛進門就完蛋操瞭。

  這讓胡翔媽媽都看得臉紅,她看看媽媽,生怕媽媽適應不瞭。她又來到媽媽身邊,手搭到媽媽肩頭,媽媽回手握瞭一把女兒的手,她感到媽媽的手很熱。她對媽媽說:「媽,你可不能像她們那樣。」

  媽媽回說:「放心,媽是要尊嚴的女人,不會像她們那樣亂來。」

  其實,她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大膽的男女,真是感嘆,忙碌,忙碌,偷著,摸著,最後不都是為瞭性,色,最終極的享樂。在一個場合看到這麼多男人的雞巴,她臉色平靜,心卻瘙瘙癢癢,似乎想入非非瞭。說實在的,面對這樣的場面,心裡沒有波瀾,怎麼可能?

  這時,圍觀的女人們歡叫起來,她隨著人群轉頭看去,勁力媽媽被一個小青年按在紅桌佈上操瞭。

  這是一個專為獻上兒子母親,設的紅桌佈。在這個紅桌佈上,母親要和女方傢的男人做愛。村民們管這叫,禮尚往來,娶瞭媳婦,那是人傢養大的女人,自傢也要用女人回報。男方首選是媽媽,如果有變故,可以在姨之間選合適的女人。

  女方首選是父親,如果有變故可以在女方傢男人裡選擇。可是胡翔媽媽傢沒有男人來,他們就選瞭一個本村沒有成傢的青年男人代替瞭。

  這是酒席的最後一道大餐,男方傢當著大眾的面,獻上瞭自傢的女人。勁力媽媽是個長相不錯,身材也不錯,人不胖,奶不小的女人。本來這隻是個形式上的儀式,可那小青年卻十分買力氣,把勁力媽媽弄的轉輾反側,雖然她沒尖叫,卻也是迷楞起瞭雙眼。

  全村男女,圍著紅佈桌兜起圈來,他們興高采烈,歡笑不止。這對本村人來說隻是延續瞭祖輩留下的習俗,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山窪窪裡,誰傢有男孩結婚,村民都來湊熱鬧,有時好多年都碰不到一次,比過年還熱鬧。現當下,生下的孩,能出村的都走瞭,外面文明的風也刮進來瞭,這樣的場面越來越少,恐怕以後也不會再有瞭。所以,村民們就更顯得興奮。

  女人們喊:「咱們男人是拿瞭份子錢的,他姨,你們可別讓咱們男人吃虧啊。」

  大姨先叫瞭:「俺們幾個姐妹,誰來都能吃的下,不信先跟老娘試試。」四個姨都被男人弄得撇開瞭腿。「操屄,操屄啊。」嬉笑連天,遊戲一般。

  這些男女搞到這樣的程度,他們不認為這是性交,更沒有淫亂的概念。因為這裡的男女在平日很守規矩,從來沒有男女亂搞的事情。但外來的媳婦和親傢母卻不一樣瞭,她們覺得自己是文明人。

  胡翔媽媽把自己的丈夫拉出瞭院門。勁力滿臉老實地跟她躲避瞭。

  媽媽看到這麼多男人女人原生態的交媾,覺得沒有白來一趟。她看得胸脯上下起伏,忍不住對勁力爸爸說:「這可都是你的女人。」

  勁力爸爸說:「那孩子第一次弄女人,我女人跟我是第一次,他弄瞭個破女人。我的女人占便宜瞭。」他看看親傢母高聳起伏的胸脯,大著膽說:「讓我摸摸你的奶?」

  她猶豫瞭一下,有點委身的感覺向他靠近瞭身子。勁力爸爸的手伸進衣服摸到瞭她的乳房

  等勁力媽媽事後,她要和姨一同陪同兒子媳婦一同進入洞房,兒子要跟所有女人一起過床,也就是行房事,但父輩傢的人不能參與。

  過床時,女人要分主次,母親健在的由母親為主要女人,如果母親不在,要有姊妹中年歲最大的為主要女人。其他姊妹按年歲大小分開等次,最後才是媳婦。

  兒子要依次和她們性交,她們認為這是男孩離傢之前對母系養育的回報。她們跟隨兒子媳婦進入洞房,會按主次排好,供兒子插入。

  他們入房之後,媽媽有個特權,可以在門口觀看一下。她看到六個女人,崛起瞭屁股,她甚至能看出那個是女兒的。然後關上瞭房門。

  那晚勁力對那些女人都象徵的插瞭一下,女人就開始大聲尖叫:「啊呀——媽媽受不瞭——操屄瞭——啊——啊——啊——」

  「啊喲嗷——大姨受不瞭——」三姨,四姨,小姨叫聲此起彼伏,外面有聽房的,叫聲越大說明兒子的能力越強。

  外面的人趴門縫,聽叫床,一片熱鬧。

  這時邊桌的女人們也都紛紛聚到男人之間,勁力爸爸對媽媽說:「你看平時他們不敢,現在都放膽瞭,都找自己看好的人搞呢。」

  果然,男人把女人們脫瞭衣服,自己也光瞭身子,手淫的,性交的,淫叫著亂成一片,真是香艷肉林一片。

  這樣的場合誰能性無知覺呢。媽媽沒有離坐,因為勁力爸爸的手已經摸進裙子,摸到大腿跟瞭。她鬢香淡妝,看看勁力的爸爸,分開瞭腿朝他靠過去。他的手指挑開媽媽的內褲。

  如果說這時村民隻是圖熱鬧,又有性交,而她想男人瞭。她伸手拿出勁力爸爸的陰莖,看看,蠻好嘛。

  媽媽捏捏,硬。擼擼,還是硬。她說:「今天,我是來嫁女兒的,不會把自己也嫁瞭吧?」

  勁力爸爸傻傻一笑,摸起媽媽的乳房。她感受到勁力爸爸粗糙的大手,傳來一鼓力氣,從乳頭直撲全身。她大膽瞭,說:「等會,你把我操瞭吧。」

  他們沒有在院子裡和村民攪和在一起,而是進到傢裡發生瞭性關系。

  那晚,媽媽讓這個男人真正嘗到瞭女人的滋味。他第一次知道女人還能口交。

  可媽媽並不滿意,因為勁力爸爸除瞭抱著自己的屁股猛插,絲毫不懂性交的技巧

  第二天,村民散去,姨也都回傢瞭。胡翔媽媽一臉不高興,整天沒有出門。

  一群沒有教化好的野人,讓她新婚之夜毫無尊嚴。

  媽媽也不高興,付出瞭身子,讓一個什麼不懂的男人一陣猛插,自己沒得到真正的性快樂不說,還背上瞭心理包袱,沒有守住女人的底線,丟瞭人,而且對女兒還不敢講。

  母女倆對這裡再沒有好印象瞭。胡翔媽媽常用老傢來貶低自己的丈夫,媽媽常對女婿冷眼相待。

  ***    ***    ***    ***

  回想往事,胡翔媽媽就會覺得媽媽和丈夫相處不好,都是他老傢人惹的禍。

  丈夫對媳婦沒有反駁,他從來都不反駁。他說:「那這樣吧,媽媽要來,咱這個沙發放開就是床,我睡外面,你和媽睡咱屋的大床。」

  胡翔媽媽瞪瞭丈夫一眼說:「媽睡哪,不是你說的,得看媽媽想睡哪。你是最高興,我媽來瞭,你什麼的不用幹瞭,還有兩個女人陪你住。」

  胡翔媽媽不說話瞭,她看不起自己的丈夫,沒膽識,沒脾氣,隻有一副空架子。搞的自己現在還沒錢,沒房。她嘆息瞭,健健康康的生出孩子,怎麼也得教育孩子別像他爸爸。

  小倆口冷淡瞭一會兒,丈夫尷尬地拿瞭一杯水,遞給胡翔媽媽,他想開個玩笑緩和緩和氣氛,他說:「媽,你喝水吧,小生送過來瞭。」

  胡翔媽媽看看丈夫,真是沒個男人樣。她淡淡的說:「床上高潮時你叫我媽,我應你,那是高潮。現在我媽要來,你再叫她媽,兩個女人倒瞭輩分,你才高興,哼!」

  ***    ***    ***    ***

  媽媽來的那天是丈夫去接的,提著兩箱行李,倒瞭兩次公車,進門後,媽媽汗出的襯衣貼到瞭身上,胡翔媽媽看的心焦,罵自己的丈夫說:「你還不躲一下,讓媽媽洗澡。」

  媽媽一臉滿意說:「別說他,箱子是他提的,媽媽隻是擠擠車。天熱,汗出的多。我去沖一下身子」

  媽媽洗完澡,胸上圍瞭一條大浴巾,走出小衛生間。她對胡翔媽媽說:「媽媽買瞭幾件好看的內衣,也沒有機會穿。給你穿穿看。」

  母女進到裡屋,勁力在外面聽到胡翔媽媽說:「這也太透明瞭,跟沒衣服一樣。」

  媽媽說:「這要再不穿,媽媽以後就機會穿瞭。女人老瞭,沒人喜歡看。你看媽媽穿上這樣的內衣,顯得好看嗎。」

  老房子,沒有門不透縫的。勁力聽到這裡,忍不住趴到門縫往裡面偷看。他看到瞭嶽母的透明內衣,兩個大乳房確實好看。

  他心想,嶽母這會還光著屁股呢。他往下看,可惜床擋住瞭嶽母的下體。這時,嶽母付身摸摸床鋪說:「蓉,你這個床買對瞭,床就得大,躺上才舒服。」

  她說完脫掉瞭內衣,躺到瞭床上。

  勁力在門外偷看著赤身裸體的嶽母,白花花的真是個能讓人消魂的女人。這時媽媽一轉身,身體正對房門,露毛瞭。

  勁力一下控制不住,急忙隔著房門對裡面說:「媽,蓉,我廠裡有事,先出去一下。」

  胡翔媽媽從裡屋回話:「你去吧!什麼時候回來,說一聲。」

  丈夫出門後,胡翔媽媽也躺到瞭床上,媽媽摸著她的肚子說:「怎麼摸,都像個男孩。其實,勁力還是挺老實的,沒有花花腸,你說他老傢的男女都那個樣子,他也不參與也算不錯瞭。」

  胡翔媽媽說:「一個女婿半個兒,媽,你對他有好感瞭?」

  媽媽說:「媽媽隻是對他放心。」

  胡翔媽媽說:「他啊跟我第一次還臉紅呢。」這是她們第一次贊揚女婿。

  ***    ***    ***    ***

  出瞭傢門,勁力才感覺到自己急著出門是想找個女人,宣泄自己滿盈盈的精子。他摸口袋錢,走的太急,錢不夠多啊。他著急地想,哪裡能借點錢?

  他想起來瞭,有個遠房不同村的姨,以前在市場上買菜,現在開瞭超市。她有錢,找她借點,能行。他急速趕到瞭他姨的超市。

  姨看到外甥火急火燎進來,就問:「勁力,怎瞭麼,有事啊?」

  勁力看到有員工在,他對姨說:「姨,咱們到裡面說。」

  他們進瞭超市的小辦公室,姨問:「看你急的,什麼事?」

  勁力說:「姨,我想趕快借點錢。」

  「趕快?」姨聽到這詞,又看到外甥滿臉漲紅,以為出瞭什麼大事,也跟著緊張起來,急急地問:「出瞭什麼事?快告訴姨。」

  勁力想,借錢出去找女人,不好說出口。可是他瞭解他姨,潑辣粗俗,但很精明,對她很難騙過去,他如實地說瞭:「姨,我現在想找個女人,出瞭門,錢不夠。」

  姨聽到這話,緊張的心一下放下瞭,她看看外甥說:「姨以為出瞭什麼大事呢,原來你想找個女人。行,你跟姨回傢。」

  勁力一聽,心想,跟你回傢?他說:「姨,你傢哪有女人?我很久沒有女人瞭。著急。」

  姨說:「怎麼,聽不懂姨的話?姨就是女人。自古就沒有女人借錢給男人,讓他去找其他女人的道理。想操屄,姨也有,姨給你操。傻外甥。」

  勁力聽到姨明確的表明,有點吃驚。

  姨靠到勁力身上,摸到他的下身說:「硬著呢,急得?姨去看看你姨父進貨什麼時候回來,他回來咱就走。」

  她出瞭辦公室,很快就回來瞭。她帶好房門說:「再等一會,你姨父快回來瞭。」她解開外甥的褲子,抓住陰莖:「還不小呢,讓姨試試。」

  她脫下褲子,撅起屁股,勁力看著姨白白的屁股,忍不住,從後面插入瞭姨的陰道。姨說:「你看,想女人,就是脫脫褲子那麼容易的事。還要出去花錢,真是傻瓜。」

  勁力扶著姨的屁股,抽插幾下,雙手摸到瞭姨的乳房,姨直起身子,勁力的陰莖從陰道裡出來瞭,她回身掀起衣服,把乳頭放進勁力的嘴裡。兩人褲子掉在地上,姨抓著外甥的陰莖,外甥吃著姨的奶。

  這時,門被輕輕打開,一個女員工在門外說:「他回來瞭,到後面卸貨去瞭。」

  姨回頭說:「行,我們這就出去。」兩人提上褲子,走出辦公室,女員工看到他們,指指外面說:「老板娘,還在後面卸貨呢。」

  姨說:「哼,他呀,幹事就是慢。」

  勁力看看那個女員工,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他問姨說:「是從老傢帶出來的吧?」

  姨說:「是,用自己人放心。」她跟那個女人嘀咕幾句,女聽得點頭笑瞭。

  她走到勁力身邊,解開腰帶,讓勁力看瞭一眼她的陰毛。

  姨父進到店裡,姨就對他說:「我和外甥有點事,出去一下,等會回來。」

  姨父見到勁力,對他們說:「勁力,你來瞭,你們有事就快去吧。」

  ***    ***    ***    ***

  走在回姨傢的路上,姨問勁力:「你是不是看到瞭女人的大屄,才急成這樣?」

  勁力說:「是,但不能搞,所以就急瞭。」

  姨問:「那個女人是誰,肯定是熟悉的,對吧?」

  勁力和姨走在路上,他沒有回答。姨是明白人,也沒多問。她拍拍外甥的屁股說:「勁力啊,你想女人,女人到處都有。你看,跟姨一說,姨能幫你。姨跟那個女人一說,她都笑話你,說,我們都是現成的女人。想找女人,就找我們這樣的女人。」

  勁力被姨一拍屁股,感覺非常舒服。他看看姨,能跟這樣的女人走在街頭也是一種舒坦。他扣瞭一下姨的屁股。姨說:「等回傢,把姨扒光瞭。我們好好玩玩。」

  一進門,姨就脫瞭衣服,抬起胳膊扭扭腰:「看看姨,這個女人,搞搞,不錯吧?」

  勁力看到姨已經不是以前擺攤買菜的農婦,而是一個白白胖胖的女人瞭,他摸摸姨的身子,一下把她緊緊摟到瞭懷裡,急急地說:「姨,怎麼早沒想到你這個女人呢。」

  姨說:「快脫瞭衣服,姨想你的雞巴。」她兩手麻利的脫光勁力,一個大雞巴直挺挺對著她。她一把抓住說:「到底是小夥子,真比你姨父棒。姨現在也會口交瞭。」說完,姨張嘴把勁力的雞雞含入瞭口裡。

  一陣口交,姨緩緩勁,放開勁力的陰莖,指著沙發說:「姨新買的沙發,真皮的好幾萬呢。」

  勁力聽的兩眼隻瞪,他捋著姨的頭發說:「好幾萬,姨,你真有錢啊。」

  姨還跪在地上,哼哧一笑:「再有錢,現在不也是你的女人嗎。」

  姨這話讓勁力聽得可滿足瞭,他扶著姨的頭,看著姨微微張開的嘴,心裡想:「姨,說得對,再有錢也是女人。」他覺得自己高大瞭,又把雞巴又插進瞭她的嘴裡。

  姨挺挺身子,把乳房貼到瞭勁力的腿上,用勁力的腿毛摩擦自己的乳房。她特別喜歡這種男人褪毛摩擦乳房的感覺,她露出非常舒服的表情說:「我這奶讓男人的毛一蹭,就感到很特別。」

  勁力早就不同以往瞭,他扶著姨的頭,想著姨好幾萬的沙發,自己不好好用用,真是吃虧。怎麼也得在那上面搞搞這個有錢的女人。那個沙發舒服嗎?他想著,慢慢扶起姨,坐到瞭沙發上。

  他沒想到姨說:「姨還沒在沙發上被男人搞過呢,這麼貴的沙發,今天便宜瞭你。」

  他分開她的腿,手指輕輕拂弄她的陰戶說:「姨,從小到大二十多年,沒想到今天能看到你這裡。」

  姨哼瞭一聲:「別說話瞭,姨要實際的,弄我。」

  勁力伏下身,伸出舌頭,舔起姨的陰戶。這是女人都喜歡的方式,沒舔幾下,姨就開始咿咿呀呀地低吟起來:「嗯——嗯——嗯——啊呀呀——啊呀呀——嗯——嗯——舒服啊—呀呀舒服啊——」

  「大外甥啊——別瞭——別瞭——姨受不瞭——操屄——操屄——啊喲——喲——操女人——」

  勁力扒開姨的腿,陰莖插進姨的陰道:「操……操你……操你……」

  一陣抽插,勁力憋足的精子要射瞭,他一抖一抖的身子讓姨也知道外甥要射瞭,她雙腿用力攀住外甥的腰:「射吧—射到姨裡面—」

  勁力射瞭,陰莖在姨的陰道裡一鼓一鼓,精液大股大股噴射出去。

  射精以後,姨摟住勁力喘著氣說:「姨好久沒有這麼享受瞭,啊喲,姨最願意享受的就是男人的那一小會兒。那個大雞巴啊,在屄裡一鼓一鼓,射出的東西往女人裡面啪啪直打,那個感覺可舒服瞭。說瞭你也不懂。等會跟姨,上床再做一把。」

  勁力說:「姨,別讓人回來瞭。」

  姨說:「放心,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放假回老傢瞭,你姨父,店不關門他不回來。」

  勁力來勁瞭,陰莖又挺起來瞭,他摸著姨的屁股來到床邊。姨讓勁力躺下說:「剛才都是你在上面,弄著我搞,現在我要在上面。」

  勁力躺倒床上,用腳鉤鉤姨的大腿,說:「上來吧。女人,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姨騎到勁力身上,把著陰莖說:「你說錯瞭,女人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行,忘瞭剛才找我借錢的事瞭?你虧不虧啊,女人還要花錢。多虧你找我,這不,都給你解決瞭。」她說完話,屁股一沉,把勁力的陰莖全塞進瞭陰道。她看著身下的外甥使勁扭動屁股說:「看我給你點狠的。」

  勁力躺在姨的身下,雙手揉搓的她的乳房,對姨說:「要是早幾年跟你講,就好瞭。那個時候想女人,隻能自個偷著打飛機。」

  姨低頭用頭發掃掃外甥的臉說:「那個時候,你看不上我,風吹雨打太陽曬,一臉鄒摺的黑女人,你想的還不是城裡白白靜靜的女人啊。就是你想要我,我也沒有這個心思。那時不多賺錢,養好自己,也不能有今天。」

  勁力扶住姨的屁股,腰往上一挺,猛地插瞭姨一下說:「你養好身子就有男人上床。」

  「哪有女人不想男人的,」她趴到勁力身上,屁股一上一下有規律的動作著,動作越來越快,嘴裡啊喲著顫巍巍的聲音:「啊喲喲喲——喲—喲——喲喲——大雞巴喲——我個大屄喲——操喲——喲—喲——操——操——操喲——」她猛地身子一顫,一股淫水順陰道流出,她趴在勁力耳邊:「大外甥啊,你可把我弄慘瞭,啊喲,累瞭。」

  姨翻身躺到一旁,抓著勁力的陰莖,胸脯起伏,喘著氣:「大外甥,啊喲,看看你的女人,都成啥樣瞭,你還不倒啊。」

  勁力摸摸姨的陰部,她岔開腿說:「別摸瞭,屄毛都黏糊的。哎呀,呀,我最知道你們男人,最喜歡從後面搞女人,再弄。」她像發情般摟摟勁力,然後翻身崛起瞭屁股。

  勁力看著崛起屁股的姨,四肢趴攤一副狗模樣,這可是個有錢的女人,搞定她,自己就可以有女人又有錢瞭。他現在感到自己特有能耐,興奮地對姨這個女人邊插,邊摸,好像她已經是離不開自己的鐵桿女人瞭。

  勁力射瞭,精子滿滿地射進瞭姨的肚子。

  穿上衣服,收拾好床鋪,他們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姨對勁力說:「這會你可以回傢瞭,姨還要去店裡。」

  勁力想去摟姨,姨推開他,從手包裡拿出一摞錢說:「這錢,你拿著,不是借,是給你的。需要錢,用到準確的地方,姨都會給你的。」

  勁力接過錢,又露出不該拿的假像說:「姨,這錢,我不能要。」

  姨說:「你拿著吧,姨今天有兩次高潮,這錢不多。姨很滿意,以後想女人,別忘瞭姨。操屄還拿錢,比找妓女強。姨很滿意。」

  勁力回傢的路上卻覺得,姨這個女人真沒勁,性交都那麼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