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木跟張媽,慧慧講述夢境時,一木媽在離傢不遠的酒店裡,被汪姐外甥壓在身下,第三次噴射瞭精液,這次射精沒有灌進一木媽的陰道,而是灑向瞭她的全身。她瘋狂的叫聲停止瞭,緊抱汪姐外甥的身子,汪姐外甥擁著一木媽這個女人,一同睡到瞭天明。
一木媽懶在沾滿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淫液的床上,晃醒汪姐外甥,戀戀不舍地說:「真想跟你一起天天看日出。」
這個時候,張媽早起床瞭,雖然昨夜做愛到很晚,她也不敢懶床,尤其是今天。她想早些趕到一木傢去侍候那兩個人,讓他們早點分開,千萬別讓一木媽萬一折返,搶先到瞭傢裡撞見他們。
張媽在床邊穿好衣服,看到一木和慧慧都醒瞭,一木直挺挺的豎著陰莖,他摟過張媽的頭,她低頭把一木的陰莖含到瞭嘴裡,慧慧也撇開瞭腿。張媽摸摸自己女兒的陰戶,還是濕濕的。慧慧翻身騎到一木身上,張媽拿著一木的陰莖,看著慧慧的陰門對準瞭一木的陰莖,她沉下屁股,把一木的陰莖全部吞瞭進去。
張媽說:「到底是孩子啊,你們真能。今天沒事,你們搞完再多睡會兒。我得趕緊去你傢。」
張媽一路疾走趕到一木傢,她開門進去時看到一木爸已經起床瞭正穿著睡衣在廚房裡沏茶。
一木爸看到瞭張媽,他說:「小張,這麼早,真是勞累你。」
張媽說:「沒事。」她趕忙遞上一份在路上買的今天出版的報紙,對一木爸說:「你是男人,她不在傢,我得早來,這樣的事該我做。你去看報吧。」
張媽接過一木爸手中沖茶的器皿,一邊洗茶泡茶一邊對一木爸說:「一大早空腹喝茶可能不好,得加點小點心之類的東西。」
一木爸一直看著張媽,心有感觸,真是個樸實的女人。
張媽給一木爸沏好茶,又拿瞭些餅乾一起端到他面前。張媽對一木爸問起胡翔媽媽:「她呢?我做飯,她想吃什麼?」
一木爸說:「她在裡面呢。」雖然張媽沒有貼近一木爸,但他還是感受到瞭從張媽肉體上發出的女人的溫暖。久久不能享受瞭,一木爸拍瞭拍張媽的屁股。
女人的屁股很敏感,男人稍微的觸動,都能讓女人感覺得到。一木爸的拍打她的屁股,讓張媽知道自己是他心裡存在的女人。否則男人也不會輕易觸動女人的屁股。
張媽是很愛這個男人的,他不安份,但很有霸氣。張媽在跟自己的男人以前就和他有交往瞭,那時,她喜歡他,但又怕他。
哪有女人不懷春,張媽也是懷春的女人。她常被一木爸引到工廠的旮旯角落裡,讓他搬開自己的雙腿,弄出自己的洞洞。
張媽是喜歡這個男人,又不願意跟他成婚成傢。張媽怕他,怕跟他過風雨飄搖的日子。
現在,張媽想起往事也沒有覺得後悔。婚姻無非就是男女可以合法同居,生下自己的孩子。可男女在生活中的磕磕碰碰,感情上的糾葛紛擾,也是不離不散跟隨著的。沒有婚姻約束,自己才能置身度外,心氣平靜,坦坦蕩蕩地照顧這樣一個男人的生活。
張媽問一木爸:「昨晚她沒來電話吧?」
一木爸手裡拿著報紙,神態悠然地回說:「她和兩個女人去瞭鄉下,調節傢庭糾紛顧不上其他的事。沒有電話。」
張媽看著一木爸對自己的女人毫無戒備的樣子,心有感觸,是他冷落瞭自己的女人?還是太放心自己的女人?女人是不可以放任自流,她們會去找外面的男人。
張媽看著一木爸,心想他自己的女人讓別的男人用瞭,他還不知曉。自己是幫瞭一木媽,還是對不住這個自己喜歡的男人呢,防女人有千難啊,。她心中有點心疼,解開瞭衣扣,她想用自己的乳房去溫暖一木爸。
這時,胡翔媽媽光著屁股從臥室走瞭出來,張媽看到胡翔媽媽就說:「怎麼在這裡都喜歡光起身子瞭。」
胡翔媽媽看瞭一眼露著乳房的張媽,沒借她的話茬而是一屁股坐到一木爸腿上,她對木爸說:「陪你一夜瞭,今天我要出差。」
一木爸拍拍胡翔媽媽的屁股說:「我也難得睡個好覺。」
張媽看到胡翔媽媽坐在一木爸腿上親親熱熱,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張媽心裡不愉快,自己的乳房沒人欣賞瞭吧,她合攏衣襟轉身想要離開。結果張媽被一木爸拉住,他把張媽放到瞭另一則的腿上。張媽欠身退掉瞭褲子,光露瞭下體。
兩個女人坐在一木爸腿上,面對面,腿貼腿,胡翔媽媽拉開張媽合閉的衣襟,張媽順手把上衣脫瞭,張媽的乳房可是比胡翔媽媽的大的多,這讓張媽很自信。
胡翔媽媽也不示弱,她認為自己的氣質是張媽無法比擬的,她伸出倩倩玉手,弄開瞭一木爸的睡衣。一木爸抱著這兩個中年女人,她們形態各異,一個嬌柔細嫩,一個端實樸素。可是他的陰莖卻是軟軟的被胡翔媽媽的手指捏著。
張媽想起早晨的一木,躺在床上那個東西可是直挺挺得豎立的,她不禁脫口而出:「看來爸爸也有弱的地方。」話剛出口,張媽就感到自己說漏嘴瞭,她心裡緊張起來。
可是一木爸根本沒有註意張媽話中的含義,他說:「是,我這個人享受不瞭太多的女人,你們姐妹就夠我使用瞭。以後,你們不得爭風吃醋,我對你們是一視同仁的,都是好女人。」
張媽聽到一木爸的話,心放下瞭。她面色紅潤起身蹲到瞭一木爸腿間,胡翔媽媽把著一木爸的陰莖送進張媽的口中,她瞥開白腿自己黑黑的陰毛蹭到瞭張媽的臉,她扶著張媽的頭看她給一木爸口交。看女人給男人口交對胡翔媽媽來說不是一次瞭,但她喜歡看,因為能讓她感到其他的女人不如自己。她恨不得把自己的陰唇放到張媽的嘴上,作踐作踐她,可她沒有那樣做,她知道一木爸是喜歡張媽的,他們土,都是一樣的土。
胡翔媽媽對一木爸說:「才有兩個女人,你就把自己當人物瞭,真不夠大傢風范。」
這種話胡翔媽媽可以說,張媽是不敢說的。
就在這時,一木媽才出瞭酒店的房門。她為瞭遮住自己的面孔,帶上瞭口罩和一幅寬邊的墨鏡,急速地穿過走廊鉆進瞭電梯。她想盡快離開酒店,因為這個酒店離自己的傢太近,碰上一兩個熟人,也是說不定的事情。自己一大早單獨出現在這裡,會給人落下徹夜不歸留宿酒店的印象。一木媽是有頭有面的名女人,她可不敢出任何紕漏,讓自己成市井小民茶餘飯後盡情渲染的話題。
電梯內沒有人,一木媽查看電梯裡沒有監控,她舒心地並攏瞭雙腿,靠向墻壁,合上藏在墨鏡後面的眼睛,她想歇息一下,可心情煩亂。經過一整夜頻繁的性交,她渾身還在亢奮之中,很難靜下神來。雖然合上瞭雙眼,可她眼前晃動的的畫面都與性有關。她懷疑自己墮落瞭,偏愛男孩,跟男孩有性行為,算是墮落瞭。女人墮落,是不能被人認可的。
一木媽感嘆,世俗對女人夠嚴苛,做女人難啊!她拉拉口罩,雖然自己穿著一身名貴的衣服,她堅信,隻要遮住臉,就不會被人認出來。
她想起一段往事,有一次在傢中看影視,有一段畫面,幾個女人在河邊洗浴,突然闖來一個男人。女人們紛紛摀住自己的乳房,並起雙腿彎腰轉身,光著的屁股去躲避男人的視線。
當時一同看影視的慧慧對一木媽說:「阿姨,她們應該摀住臉。」
一木媽不解,望著慧慧。慧慧說:「阿姨,一群女人光著身子,對男人隻有感官的沖擊。女人要怕男人認出自己,記住自己,就該摀住自己的臉。現在,想看裸體女人很容易,女人之間的不同都顯示在臉上。摀住臉,就摀住瞭最顯著的特徵,讓男人記不住,認不出才是最好。」
一木媽聽完慧慧的話,沒有言語。站在一旁的張媽,急忙打斷女兒的話,說:「你個小女孩別亂說話,女人的身子被男人看瞭,是不要臉的。」
一木媽笑笑說:「她說的有道理,現在想看裸體女人,確實容易,影視,畫刊上到處都有,對男人不稀罕瞭。他們最喜歡看是哪一個女人的裸體,尤其是名女人,這還真的看臉才知道。女人捂身子是女人自然的條件反射,但有些時候,最該護住的還真是臉面。」她看著張媽,張媽臉紅瞭,扭身顛著屁股進瞭廚房。
像今天,一木媽就知道要護住自己的臉。
酒店的電梯平穩地降落,一木媽滿腦子性交的事,心緒翻騰。她拉拉口罩,扶扶墨鏡,她心虛,她要遮嚴自己的臉。
過去的往事和昨晚剛剛經歷的一夜纏綿,男女性交媾的激情還餘溫尚存。讓一木媽心底還充滿著溫暖。
這一夜,一木媽被汪姐外甥劈得徹底,自己的屄屄終於沒有保守住,被他那個根自己愛瞭很久又怕瞭很久,畸形大的雞巴插進瞭,插得那麼徹底。「我被他幹瞭—」她想大聲吼叫。
一木媽在電梯間裡挪挪腿,兩腿間有股慣性,讓她感覺那個男人的東西還插在自己的裡面,叫她心揪的直跳。恨不得現在身邊有個男孩,不求性器官讓他充滿,隻要他能撫摸自己毛茸茸的下體,就給自己減壓。
一木媽從不和成年男人密切的來往,他們表面雍容也許內心陰險狡詐,讓女人費心。一木媽這樣的女人,雖然心思縝密,但也琢磨不透他們的心思,所以她是避免和這樣的人來往的。
她喜歡男孩,他們總是精力充沛,單純活潑沒有心機。
但一木媽對待男孩是有分寸的,有些男孩她可以給他母愛,畢竟自己是工商界婦女的楷模,要讓他們感到社會上有溫暖。但對有些男孩一木媽會給他們雙份的愛,母愛加性愛,畢竟一木媽還是個有性愛能力和需求的女人。
一木媽能給於性愛的男孩是極挑剔的,性格要豁達,對女人不劍走邊鋒,不會產生由性愛發展到情愛的糾葛。比如像汪姐外甥那樣的男孩。一木媽沒有情深意長,隻有一點中年女人的柔腸。
中年女人有中年女人的心思。
電梯落地,一木媽快步走出瞭酒店。
在大街上,一木媽心裡坦然瞭,再也不用怕別人看到自己瞭。她回想一下,昨晚之前沒有任何紕漏,她已經提前告訴傢中,自己有重要事務晚上不能回傢,傢人不會懷疑的,現在沒事瞭。她揮手叫瞭出租車,她要去她工作的地方,然後從那裡回傢就更是萬無一失瞭。這是她早就盤算好的主意。
在出租車上,一木媽打開手機,看到幾條短信都是胡翔發來的:「阿姨,你哪裡?我媽媽要出門,我們現在想你來。」
「你來吧,我們等你。要快噢,不然我媽媽就出門瞭GG——BB——」
「她軟瞭,BB–GG—YY——女人——能來嗎?BB—GG——YY—MM——她真不如你——」
車繼續開,一木媽繼續看下面的短信:「媽,不行瞭,圖——BBB——」
一張圖片顯示瞭,胡翔媽媽兩腿軟塌塌地攤開,陰毛圍著的陰戶淌出一股白色的液體。下面一行字:「女性皆這一天?阿姨,你BB……這女人BB……我YY——能來嗎MM——」
一木媽看得出那是胡翔媽媽的雙腿,她對她的腿太熟習瞭。胡翔媽媽是個容易被男人弄軟癱的女人,一木媽看著這些特定的字母和圖像中女人的大腿,她咯咯地笑出瞭聲。
司機從後視鏡看瞭她一眼。一木媽看到司機在看她,她對司機說:「沒事,現在八卦信息特多,看看也是解悶,但是,不能信!」
她忍不住按瞭鍵:「GG,JJ,MM,MM,BB昨晚都一樣。」
一木媽放下手機,心想:哪裡都一樣,BB,JJ都不同。想到這裡,她回頭向酒店望去,車早已駛離瞭幾個街區,那酒店看不見瞭。一木媽覺得那酒店像一張翻過去的書頁,她和汪姐外甥那一段緣份也像這張書頁,它們翻過去瞭。
一木媽的手機響起瞭叮咚的聲音,是胡翔回復的短信真快啊,一木媽低頭看去。
「昨夜你哪裡——媽媽不在——你沒來——看我這樣——」
他們誰的不知道,胡翔的媽媽去瞭一木傢。
一木媽刷瞭手機屏看到胡翔挺著的陰莖,心裡湧起一股熱潮,自己真是被人喜愛啊,都想讓自己陪,可惜自己沒有分身術陪都陪過來。自己怎麼這麼被人愛呢?
一木媽回復:「GG——JJ——MM——大人有大人的事——」
叮咚:「MM——JJ——CN——CN——BB——BB——操——想——臉——臉——」
胡翔也是一木媽喜歡的男孩,她和胡翔傢可是非同尋常的要好。胡翔媽媽,現在也是自己想摸就摸的女人,一木媽心裡可自豪瞭。
她心想:女人的臉就是讓人喜歡的面子。
她又看瞭一遍手機上胡翔的陰莖,他的陰莖和汪姐外甥比小瞭一些,女人不一定需要大的,想要合適的。她把手機貼到臉上搓摩著,就像胡翔的陰莖在臉上搓摩。
一木媽用手機搓摸自己的臉,熱烘烘的紅潤,就是讓人喜歡,才會有男孩願意把精液噴到自己的面子上。
一木媽在手機上按瞭一串的字:「臉——臉——臉——臉——」一木媽不再回復瞭。
一木媽手機貼在自己的臉上,她想:對於女人的臉,他還不如慧慧明瞭更多呢。
那天,一木媽在胡翔傢裡,她和胡翔媽媽說瞭女人洗澡被男人看到的事,她問胡翔媽媽:「你認為女人要捂乳房還是臉?」
胡翔媽媽指指胡翔說:「咱們問他,咱們的大男生,看他怎樣說。」
胡翔看到兩個女人在一旁嘀咕瞭一陣之後向他走來,他問:「你們想幹啥?」
*** *** *** *** ***
一木媽說:「我們想問你個事。」
她們一左一右坐到胡翔身邊,一木媽貼近胡翔的身子問:「一群女人在河邊洗澡,闖來一個男人,她們是該捂身子還是該捂臉?」
胡翔媽媽貼到胡翔耳邊補充道:「那些女人是光著身子的啊。」
她們猛不丁這樣一問,讓胡翔不解,本來兩個女人散發的體香就已讓他心猿意馬瞭,他哪裡會去想她們說的那個話題,他攬過兩個女人的腰說:「光著身子的女人洗澡,有個男人看見瞭,不是很有眼福嗎,你們是什麼意思啊?」
胡翔媽媽解釋道:「一群光屁股女人,猛然被一個男人看到瞭,她們要躲男人,她們是該捂臉,還是該捂身子。」
胡翔還是沒有理解,瞪著迷茫的眼睛:「要躲,就跑啊。」
一木媽無奈地挪挪身,大屁股蹭到他身上說:「跑不瞭,光著身子,不要衣服瞭。女人們就是不想讓男人認出來,該捂哪?」
胡翔好像明白瞭:「認出又怎麼瞭,如果是成年男女,誰不天天相見?很多女人,也是希望讓男人看看身子的,這不是很好嗎?」
一木媽和胡翔媽媽對視一看,她說:「看來他和他同學沒想到一塊去啊。」
胡翔來勁瞭,他摸瞭一把木媽的乳房,一臉壞笑,帶著挑逗的語氣問:「哪個同學?是他吧?」
一木媽沒言語,當然不是她兒子一木,但她又不想說出慧慧。一木媽推開胡翔的手:「不準你胡亂想。」
胡翔媽媽嘻嘻一笑:「這事,本來就沒有標準的答案,男人就是喜歡女人的身子。」她說完把腿搭到瞭兒子的腿上。問:「是吧?」
胡翔認真瞭,看看左右的兩個女人,他說道:「我媽說的對,男人更喜歡女人的身子。一群光屁股的女人,捂著臉羞答答的樣子一定很好看。」
一木媽堅持地說:「那也不一定,在一群不相識的女人裡,如果有一個他認識的女人,他一定會對他認識的女人最感興趣,看不見臉就不認識。」
胡翔點點頭說:「這倒也是啊。要是在一群光屁股女人裡面,我看到瞭你,我一定最註意。」
「所以,」一木媽說:「要是我捂瞭臉你認不出我,你就沒有註意力瞭,對嗎?」
胡翔贊成地說:「是,你捂著臉,我就沒有註意力瞭。」
胡翔媽媽想瞭想說:「看來女人該捂的是臉,到也便宜瞭無良的男人。」
她看看一木媽,一木媽沖她笑瞭笑說:「哪有無良啊,就是開瞭開眼。看得著,撈不著,隻能自慰。想著天鵝,自己卻是癩蛤蟆的男人還不滿大街都是。」
一木媽早就忘瞭以前的卑微,她是把自己比成瞭天鵝。她認為自己是天底下男人都想要的女人,她自負也很自大。唯獨在她喜歡的男孩面前,有時也會顯出自卑,那是因為她覺得自己在男孩面前畢竟老瞭,要讓他們喜歡自己就得付出更多。
胡翔瞅著一木媽心思瞭一下對一木媽說:「你就喜歡看男人,要是你看到一群裸男,又看到瞭我,你就註意我瞭。」
一木媽說:「去,一個女人見到一群裸男,一定不是喜歡,而是怕。」
胡翔說:「見到我呢?」
一木媽說:「那我就扒瞭你。」一木媽動手扒開胡翔的褲子,她的手在胡翔的褲子瞭摸索著對胡翔媽媽說:「他硬瞭。男人啊,隻要有女人就能出軌。」
胡翔媽媽點頭應承,她也把手就伸進胡翔瞭的褲襠和一木媽一同摸起胡翔的陰莖,陰囊和大腿。她們不說話瞭,兩隻不同的手在胡翔的褲子裡默默地配合著。
胡翔媽媽身子倒到瞭胡翔的身前,對著一木媽張開紅紅的嘴唇,一木媽湊過自己的嘴唇和胡翔媽媽的嘴唇貼到一起,親吻起來。
胡翔看著她們在自己胸前親吻,手也伸進瞭她們的衣服,摸起兩個女人大小不同的乳房。她們都是滑溜溜的肌膚,讓胡翔愛的不行,他一顆一顆地解開她們的衣扣,兩個女人配合胡翔脫掉瞭上衣,她們袒胸露臂抱到瞭一起。她們親著嘴,相互吞食著對方的舌頭。
胡翔更樓緊身邊的兩個女人,一木媽白肉緊繃,自己媽媽細腰柔軟。
胡翔說:「媽媽,阿姨,你們這樣的女人哪能不讓男人出軌啊。」
一木媽吐出自己的舌頭,和胡翔媽媽深深喘瞭口氣。一木媽說:「你是占瞭便宜還賣乖。去和你媽親嘴吧!」一木媽推他一把。
胡翔媽媽趴到胡翔身上說:「兒子,親我。」母子倆口舌相交,緊緊親在一起。
一木媽看著這對親密無間的母子,心中感嘆。
胡翔媽媽離婚後一人拉扯著孩子,她感到她挺悲劇的,常來幫助和安撫她,一來二往,漸漸地她們成為無話不談的無間姐妹。
那時的一木傢還沒做生意,一木媽沒有工作,閑來無事常到胡翔傢來,幫胡翔媽媽的忙。有的時候,晚瞭,不想回傢,夜裡就住在她傢。居住條件不好,一間屋,一張床,怕擠著孩子,她們隻能靠在一起。兩個女人的肉體不斷接觸,讓她們女人和女人間彼此得到瞭快慰,搞成瞭女性間肉體交合的床上密友。
這兩個女人,一個豐滿,一個苗條。躺在床上,玉體流蘇,春色無邊。
她們撫慰做愛,從不避諱胡翔。胡翔,就是在她們身邊,看著她們的肉體長大的。
以後,一木傢發達瞭,一木媽出人頭地瞭,胡翔媽媽也成瞭事業有成的高尚女士。但,她們親密無間的來往一直保持著。
一木媽看著他們母子相親相愛,心中感嘆,這也許就是最牢固的母子關系啊,男女相連,又有超越男女關系的母子情。
一木媽,心中想著事,抬腳脫瞭鞋子和襪子,又解開瞭褲帶,挪動著屁股把短褲和褲子一塊脫瞭下來。一木媽渾身光溜瞭,她撇開腿拉過胡翔的手放到大腿上,讓胡翔摸自己的大腿和陰戶,她也拉下瞭胡翔的褲子,擼起他硬硬挺起的陰莖。
胡翔搬著媽媽的頭,親著媽媽的嘴唇,把媽媽往旁邊挪瞭挪,給一木媽騰出瞭地方。一木媽赤身騎到胡翔的腿上,扶著他的陰莖對準自己的陰戶,屁股一沉,陰莖插進瞭陰戶。
一木媽哼哼唧唧地對胡翔說:「你這孩子,真是享盡瞭福分,上下都有女人。」她又對胡翔媽媽說:「你也脫瞭吧。」
胡翔媽媽推開胡翔的嘴,對一木媽說:「那你跟我——」
一木媽點頭說道:「行,跟你,不管這個男人瞭。」她從胡翔的腿上站起身來。胡翔媽媽已經脫掉瞭褲子,她赤著腳把扔在地上的衣服踢到一邊,拉起一木媽一同站在瞭胡翔面前。
胡翔媽媽有私心,她特別想讓兒子好好看看女人,女人都是有不同。這也正合瞭一木媽的心思,她本來就有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裸露軀體的喜好,看到自己裸體的男孩子真的不少,就連兒子一木,以前她給他看,現在已經發展到瞭肌體互摸,手淫的地步瞭,她覺得自己一定比胡翔媽媽被男人看到的多,這是女人的福。
她們赤著腳,一絲不掛活脫脫地站在胡翔面前,看的胡翔激情奮發,他過到她們身邊兩手並用摸著兩個女人赤裸的乳房,搔撓她們的陰毛說:「要是一群女人就更好瞭。」
一木媽和胡翔媽媽輕聲笑起,胡翔媽媽揀起自己的內褲遮到兒子的眼上,對兒子說:「我的大男人——別看我們——」
她們摟到一起撫摸對方的身子,一木媽說:「男人就是貪心不足啊。」
胡翔媽媽拍起一木媽的屁股說:「別管他,我們去上床去。」
胡翔媽媽拉著一木媽進到臥室,她把一木媽推坐到床邊,分開她的雙腿,自己趴過去,嘴唇貼上一木媽的陰戶。一木媽低頭看著胡翔媽媽給她口交,她輕巧的舌頭靈活地挑起她渾身的神經,一木媽心感慾火燒身,朦朧起雙眼雙手弄亂瞭胡翔媽媽的頭發。
胡翔一直跟在她們身邊,他常看這兩個女人搞同性。媽媽曾經告訴過他:跟一木媽搞同性自己也有興奮,因為自己也能搞倒一個女人。媽媽還告訴他:在這個時候你要懂得和媽媽配合,我們母子就能更好玩弄她。她是一個很好玩的女人。
胡翔在一木媽身邊,撫弄起她的乳房。
一木媽被被胡翔玩弄著乳房,他媽媽舔自己的陰戶,一木媽渾身舒坦,她的腿越分越大,憋不住氣,尖叫不止。
多美好時光啊,不虧自己當女人。雖然,一木媽也感到自己成瞭她們母子的玩物,被他們上下擺弄的自己好像不是自己瞭,是一個供他們玩弄的女人。但是,她自己喜歡,就是喜歡!
一木媽被他們整得臉色通紅,猶顯婦人的嬌媚,挑得胡翔雞雞勃起的要沖出血來。他扶住一木媽的頭,他把陰莖硬生生塞進她的嘴裡,捅得一木媽眼淚都要留出來瞭。
一木媽受不瞭,她嚎叫:「受不瞭—受不瞭—來——操我——操我——讓他來—給他受用——女人的東西——」
胡翔媽媽舔瞭一木媽的大腿根,把臉貼在一木媽的大腿上,對胡翔說:「來——操她—操她——讓媽媽看——」
一木媽攤開腿,胡翔媽媽很愜意地看著兒子搞這個女人,心裡自傲:「哼啊,她,就是個,我兒子想操就能操的女人——」她可為兒子驕傲瞭。
胡翔媽媽臉貼一木媽的腿上,看著兒子的陰莖在一木媽的陰戶自由自在地插進拔出,她認為這是女人就是她送給兒子的好禮物。
胡翔媽媽不禁張口嘴,伸出舌頭,舔瞭兒子從一木媽陰戶裡拔出來的陰莖。
胡翔被媽媽一舔,性情大發。他看著一木媽淌著淫水的陰戶,媽媽伸出舌尖的紅唇白齒,她們是對好姐妹啊。他忍不住一下射瞭,濕漉漉射瞭媽媽一臉。
一木媽看到大笑:「對瞭,讓她吃你的精。誰讓她不遮住臉。」
*** *** *** *** ***
在汪姐外甥出國的那天,他想讓一木媽去機場送他。但是,一木媽才不會去,她有自己的考慮;他們身份有別,關系不清。送他的人多,自己哪能拋頭露面。
一木媽在那天連他打來的電話也沒有接。這樣一來,她讓汪姐外甥錯誤理解瞭,他以為一木媽性情專一,正為他的離開而傷心呢。
所以,汪姐外甥一到國外,安頓停當,撫慰瞭自己的媽媽,就立馬撥通瞭一木媽的手機。
他哪知,中年女人也有中年女人的秘密。
他來電話時,一木媽和胡翔剛剛進入自己的臥室不久。
在一木傢,隻有張媽知道,隻要胡翔來到傢中,沒有其他人的時候,一木媽都會和他在自己的臥室關嚴房門呆上一段時間。
每次一木媽和胡翔進入臥室前,一木媽都會對張媽說:「我們在屋裡呆一會,有事叫我。」
張媽聽完會應聲道:「行。有事我叫你。」一個婦女和一個男孩子緊閉房門,他們能做什麼?張媽心知肚明,她也會按捺不住去聽門縫。
聽屋內輕輕的話語和嬉笑聲以及一木媽輕聲低吟,啊——啊——啊呀——啊呀—嗯——嗯——聲的叫床聲。
一木媽和胡翔的這種事情,張媽記不起從何時開始的,在她的記憶裡,大概也有一兩年的時光瞭。張媽一直為他們保守著秘密。他們最早的時候,一木媽和胡翔每次出來房門後,她要是看到瞭張媽還會流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畢竟胡翔是兒子要好的同學,心裡既有難為情,又有行為實在不妥,自己虧欠瞭別人的感覺。
可是,這種事情時間久瞭,卻也變得習以為常瞭。一木媽也不再回避,她把她和胡翔的事都告訴瞭張媽,有張媽這樣一個嘴巴嚴實又能給她打掩護的女人,一木媽更是肆無忌憚瞭。每次她要和胡翔搞點事的時候,在進臥室前,一木媽對張媽說的話都變瞭:「我們進去幹那事,幫我看好門。」
他們不再像以前那樣緊鎖房門,而是隨手一帶,有時房門是虛掩的,有時房門甚至是敞開的。張媽心有纏綿,像小偷似得偷看過好幾次他們做愛的形情。一木媽也知道張媽的偷窺,這反而讓她心境大爽。一木媽感覺自己是個人見人愛的女人,是女人中的寶物,而張媽不起眼的女人,她太平凡得不到很多男人的喜愛,她的心境就變得狹小,就連想看男女做愛,也不敢敞開心扉的大大方方,還得用偷看的方式。都是什麼年代瞭啊,居然還有這等迂腐的女人。
一木媽想教張媽,她敞開房門想讓她看得心癢,她敢進來,一木媽就能把胡翔讓給她,也算對得起她。可張媽不敢,不敢去搶她正在興頭上的男人。正是張媽的小心翼翼,她獲得也不少,這個傢裡的男人不也都給瞭她嗎,張媽要求不高,她在這個傢庭裡很滿足。
一木媽哪懂張媽的心,總覺自己高人一等,張媽平庸有心無膽,需要教化才能懂得人要盡享天倫。
漸漸的,一木媽做事更加奇異瞭。
有一次,一木媽和胡翔在屋裡,張媽收拾好一木的房間,出來時路過一木媽的臥室,扭頭一瞅,剛好看到一木媽翹著兩條光腿,坐在梳妝臺上,胡翔站在她兩腿中間。張媽本想看看仔細剛巧一木媽轉過頭來看到瞭張媽。
張媽頓時含羞,急忙離開去瞭廚房。而一木媽心血來潮,把胡翔扔在臥室裡,自己也去瞭廚房。張媽見到一木媽,她渾身上下就腰間纏著一圈窄佈,比赤裸身軀更讓人驚詫,連張媽都看得臉紅起來。
可是一木媽依然悠哉遊哉地接過張媽遞過來的茶水,她呷瞭一口茶水對張媽說:「你看,我的這條短裙是被他纏到腰上的,他可能覺得我這個樣子更好看,男孩子的想法讓人真不懂啊。」她嘆瞭口氣,好像很無辜的樣子。
張媽應瞭一聲,輕聲輕氣地說:「也難得,是他太喜歡你。」張媽知道一木媽愛聽誇獎的話。
一木媽笑瞭一聲說:「其實我不主動,沒有辦法,現在的男孩搞起女人真是舍得下力氣。」
一木媽說完,放下茶杯,扭著屁股回到瞭臥室。不一會兒,臥室裡傳出瞭一木媽啊——啊——的叫聲和胡翔哼唧哼唧的喘氣聲。
張媽沒再去看臥室內的色景,她等著胡翔走瞭,自己好去收拾屋裡的床單和他們扔下的衛生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