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潔的心靈切莫將私慾的閘門打開,所有人的悲劇都是從這裡誕生,那麼,社會呢?在這個物慾橫流的世界,美好的東西成瞭惡搞的笑談,善良的品質被踐踏得粉身碎骨,中國的道德被沖撞得沒有瞭底線。多少天真的少女淪落為妓女?多少無辜的少婦變為他人的玩物?邪惡的政治,培育邪惡的權貴,引領邪惡的風氣,當然繁殖出邪惡的果實!
晨在得知賀為瞭她遠赴萬裡之外,心中的興奮還沒有發揮出來,卻被一盆盆冷水澆得冰涼:娟的氣惱她能理解,可是所有人的看法她能理解嗎?爸爸讓耿叔跟蹤她,應該是不信任的成份居多;那個大焦看到她,明顯的像看到怪物一般;而她憎惡的鞏妻所說的話,無疑是她最難忍受的……
「夫人,求您跟賀總說饒瞭俺丈夫吧!」鞏妻跪著哀求。
「賀總,什麼賀總?」她說。
「夫人,那天晚上俺看到您和賀總在一起瞭。」
「……」她默然。
「夫人,求您告訴賀總,事情過去這麼長時間瞭,俺男人也沒落著好,隻要這回賀總放過他,俺們馬上離開北京,再也不回來瞭!」
「你是那個鞏的老婆?」她明知故問。
「是。夫人,這事您知道?那您評評這個理,是怪俺男人,還是怪賀總他老婆?」
「當然怪你男人!是你男人勾引瞭人傢老婆!」她說。
「夫人啊,俺男人就是一個打工的,他有啥膽子敢去勾引老板的婆娘?是那個騷狐貍浪得沒邊勾引俺男人!夫人,你想想,就是俺男人真有那個賊心,那個騷女人隻要一瞪眼,他還不嚇得尿瞭褲子。俗話說得好:母狗不掉腚,公狗不上身!俺男人有十分的錯,那騷女人就有九十分!」
晨如遭雷擊,麻木卻渾身冒汗。她不知道如何回答的鞏妻,晃晃悠悠躺到臥室的床上,眼睛睜著,卻什麼也看不見;大腦轉著,卻什麼也沒法想。
輾轉到夜深,思緒漸漸露出一點思維的能力,她千方百計地安慰自己:賀是愛她的;賀是善良的;她和賀有十年的感情;他和賀有一個惹人憐愛的愛情結晶……
*** *** *** ***
賀回來瞭,看著這座熟悉的都市,竟有一種陌生感,他知道這跟他的心境有關。晨還活著,應該是高興的事。未來的路,也光明的如太陽下的康莊大道:重婚,一傢三口團圓相聚,這是皆大歡喜的喜劇。
那天離開曦總的傢,他直接去瞭機場。晨曦是清爽的,可他卻思維混亂,登上飛機的那一刻,他的心更不能平靜,他甚至後悔做這件事,他隱約覺得有什麼事情發生,但絕不是他希望的!
嶽父給賀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好看到那個男人鼻青臉腫地騎著一輛自行車在路上行走,他暗自慶幸:終於找到你瞭!他在這一帶轉瞭快半個月瞭。
看到男人這副窩囊的樣子,賀不僅沒有痛快,反而更加覺得悲哀:這就是妻子獻身的男人,為瞭他,不惜背叛丈夫、拋棄傢庭。他不能想像妻子會躺在他的身下遭受他的蹂躪,而且是歡愉的!
他給他的秘書——這個男人的妹妹打個電話:買一張去德國的往返機票送到他傢,越快越好!
男人拐上一條偏僻的小路,漸漸地出現一片荒蕪的景像,他加速,一個急剎車,瞬間他就站到瞭男人面前:他閃電般地兩記左右擺拳擊打在硬硬的頭顱上,男人栽倒在路邊,自行車獨自前行到路旁的溝裡去瞭。
他將男人塞進車的後排,迅速拿起早已備好的寬膠帶,先是在男人的身上繞瞭足有三十道,又在男人的嘴上繞瞭七、八圈,接著把男人的腳踝同樣繞緊,這一切也就一分鐘。
他吐瞭口氣,看看周圍,依然是荒蕪而安靜,見不到半個人影,他開著車走瞭,回傢瞭。
男人艱難的睜開眼,腦袋由於連續被重擊,已腫脹得有點不堪入目,幸好思維還存在,眼睛雖成瞭水泡,眼珠倒還能辨別。一個女人嫣然地笑著,看著他。他熟悉這迷人的容顏,那眼神裡透出的溫柔,彷佛撫慰著他的傷痛。
他努力把視覺的縫隙張大,看到瞭圍在女人周圍的黑紗,他的心「突突」地亂跳,拼命回憶這是怎麼回事?他去要工資,老板說沒有。他說:沒有他就死這兒,老板說:好啊!然後就有幾個人沖上來一頓暴打,然後被一腳踢出門外,然後騎著破車回傢,然後幻想再遇上個賀一樣的老板,然後在精神恍惚中被打倒。
「她死瞭!」此刻,不是震驚可以形容男人的內心,他明白自己現在所處的境地,他過去的老板,他曾經的恩人,肯定不是把他弄來瞻仰他妻子的遺容的,也不會像上次管他幾天、揍他幾下就瞭事的。
他轉頭環顧,沒有賀,四周靜悄悄的。他覺得是一個夢,一個死亡的夢。他後悔:幹嘛不離開北京,那個女人對他絕情的樣子,難道他還有什麼希望嗎?他不死心,他非要瞅機會再續前緣!可是,誰想到她會死呢?為什麼?是自殺嗎?如果是自殺,那麼他肯定會嗚呼哀哉的,賀絕不會饒瞭他!
男人渾身發麻,這才發現自己還是跪著的。
老板出現瞭,手裡拿著把大大的剪刀。他抬起頭,想「嗚嗚」兩聲,可是,嘴巴卻鉆心的痛,下頜似乎骨折瞭的不聽使喚。賀將他踢倒,眼睛盯著他尋摸,最後停在他身體的中間。他恐懼的明白:這不是夢。
賀用剪刀頂瞭頂那毫無生氣的隆起,看著男人驚顫的哆嗦,臉上已經沒有正常人的顏色,汗水擠滿瞭腦門。
賀一聲不吭,面無表情,剪刀伸到男人褲子的小便處,果斷地剪掉瞭開口的鈕扣,接著又剪開裡面的內褲,他用剪刀頭挑出那節松軟的陰莖,那是一條皺皺的、僵僵的肉蟲,看上去黑黑臟臟的,沒有他想像的粗長,即使蓬勃起來,也不會成為什麼樣的龐然大物。
賀的臉色驟然變化:眼前閃現著晨白皙的肉體,蠕動著高潮的樣子,那對稚嫩的陰唇裡進出著猥褻的肉棒,唇邊泛著水淋淋的白色黏液,男人下流的猙獰,晨淫蕩的笑容。他拼命地搖頭,想晃過那些不堪的畫面,他不願相信那些事實的存在;他不能容忍就是這麼個根東西勾走瞭他美麗的妻子,就是為瞭這根東西,他美麗的妻子撒手人寰!
他激動得無法自制,手中的剪刀「哢嚓、哢嚓」的響。他努力平復自己的狂躁,看一眼他恨之入骨的男人,隻見他已然暈瞭過去。賀心中冷笑:要剪,也要到送你上西天的時候,老子不會讓你好死的,你他媽的就這麼等著吧!
外面傳來敲門聲,賀知道是誰來瞭,他將門帶上卻故意留瞭道縫。
男人其實並未完全喪失意識,敲門聲讓他精神一振,雖然明知道不會有被搭救的奇蹟,但還是豎起耳朵傾聽客廳裡的動靜。
「賀總,機票買好瞭,是明天五點四十分的早班機,你看可以嗎?」聲音好熟,熟到像聽見自己說話。男人想喊,卻發不出聲音;想動,卻挪不瞭半寸,他在心裡詛咒:姓賀的,王八蛋,我肏你十八代祖宗!你再找十八個老婆也得叫別人肏,你出門就讓車撞個稀爛!
這時男人不想聽瞭,可是,聲音卻偏偏會順著門縫鉆進來。
「坐吧!」賀笑瞭笑,笑得很難看。
麗坐在沙發上,忐忑地望著老板一張陰鬱的臉:「賀總,你還有什麼囑咐的嗎?」
賀說:「這次我出去,不要告訴任何人。」
「是。」
「你多大瞭?」
「二十三,賀總。」
「有男朋友嗎?」
「沒……沒有。」
「沒有?你還是處女嗎?」
「不……不是,」女孩說得很低聲:「我原先交過男朋友,在北京畢業後找不到工作,他回瞭老傢,就分手瞭。」
賀不能算調情的高手,尤其是從未和女員工輕浮過。當然,傢中有如花的嬌妻,外面的美眉就顯得成瞭庸脂俗粉;再者,對性,他依賴於晨,他從未覺得自己的慾望需要從其它管道輸出。
賀下定瞭決心,他問:「你哥哥對你怎麼樣?」他要激起仇恨的火焰。
麗說:「我哥哥對我很好,我能讀完大學,多虧瞭哥哥的資助。」
賀鼻孔裡出氣,「哼」瞭一聲。
「賀總,」女孩看到老板的臉變得扭曲,小心地說:「我不知道我哥哥做瞭什麼對不起公司的事,不過我願意用我的能力補償!」
「補償?」賀冷笑:「你補償得瞭嗎?」
「賀總,」女孩急急的說:「不管我哥做錯瞭什麼,我是無辜的!你是我們傢的恩人,無論怎樣我都會報答的!」
「好啊,報答吧,你先把衣服脫瞭!」
「賀總,你!」麗瞪大雙眼,吃驚地說。
「脫啊!」賀的眼也瞪得很大。
「賀總,我聽說您夫人非常漂亮……」
「脫!」賀一聲斷喝。
麗嚇得一激靈,她看到的那雙眼睛已經是血染的紅色,她長這麼大,沒見過這麼可怕的神情。她不由自主地開始脫衣服。
賀坐在麗的對面,他不知道此時該不該出手?他的情緒裡充滿瞭怒火,他的意識裡翻滾著罪惡的邪念。強奸!這是他要幹的嗎?為瞭背叛他的妻子?是!他要幹!他不能讓妻子死瞭,他卻沒有一點行動!
麗站起身,解開瞭她的OL制服,深藍色的女式西裝和白色的襯衣下,露出廉價的粉紅胸罩和白嫩的肚皮。她看看她的老板,發現他的目光卻轉向一邊,她想:是羞愧呢?還是良心未泯?有錢人的無恥就像他們身體裡的的血液,是不可分割的一部份,如果有例外,那隻有賀總瞭。
幾天前,公司招待上海來的客人,她第一次見識瞭什麼是道貌岸然,什麼是衣冠禽獸。他們對她污言穢語,動手動腳,甚至還要脫光她的衣服,那個混帳焦總不光見死不救,還推波助瀾,多虧瞭賀總她才避免瞭一場凌辱。那時,她,她的一顆芳心,不是因為羞恥和害怕而狂跳,竟然是酸酸澀澀的一陣小鹿亂撞……
『莫非我的身體不吸引人?』麗的想法一閃,就聽賀說:「怎麼不脫瞭?」
麗脫得很快,像是賭氣般的脫得精光,青春活力的裸體沒有瞭一絲遮攔:飽滿的乳房圓圓潤潤,精致的乳頭晶晶瑩瑩,細細的腰肢婉婉轉轉,結實的臀部挺挺翹翹;她的陰毛烏黑茂密,掩住瞭蕩人心魂的陰部;她的腿夾得緊緊的,直直地在顫抖;她的表情是哀怨的,眼睛無神地瞟著地面,如同待宰的羔羊,聽憑屠夫的處置。這個窮人傢的女孩,這個受過高等教育的才女,此時你可想到「知識改變命運」瞭嗎?
「啊!」麗低叫一聲,已被賀拉到懷中,兩個乳房立刻落入別人的掌中。
賀揉弄著手中的柔軟之物,心中卻想著女孩幹嘛不叫喊起來,他加重瞭點力道,拇指和食指捏住乳頭一揪,麗一哆嗦,臉上一副詫異的樣子,卻忍住要叫出口的沖動。
賀把她放在沙發上,自己蹲在她的面前,他分開她的雙腿,分得大大的,她的陰部像一隻蚌蛤,微微裂開紅彤彤的縫,大陰唇有一點暗沉,附著毛毛的草,小陰唇有一點黑,像著瞭色的銀耳,陰蒂俏生生的紅艷,隻露出豆粒大的頭。賀胡亂地摸瞭一把,乾乾的、滑滑的,沒有潮濕的意思。
他用中指捅入緊緊的陰道,裡面似乎有水,熱熱的燙。麗扭著屁股,鼻子裡「哧哧」地喘著粗氣,臉蘋果一樣紅。賀抽動幾下,手指便黏滿瞭淫水,他加快速度,淫水彌漫瞭四片唇,陰道「唧唧、唧唧」響個不停。麗開始「嗯嗯啊啊」地呻吟。
賀的陰莖硬瞭,頂在褲子上,漲得生生的痛,他奇怪自己這麼強的慾望。他把褲子脫下來,陰莖像槍一樣脫穎而出,他聽到麗一聲吃驚的叫喊。
「怎麼,沒見過男人的東西?」
麗沒有回應,兩眼卻盯著那稀罕的物件:錚亮的龜頭足有雞蛋大,粗壯的陰莖肯定手握不過來,上面的青筋凸起,愈發顯得猙獰可怖,而且一動一跳,彷佛要將她一棍擊暈過去。麗的心中不免暗忖:這巨大的東西如何能進到自己小巧的洞洞裡?即使不把自己那袖珍的窟窿捅個破爛,隻怕痛也要痛死!
賀貼到麗的身邊,陰莖觸到麗的嘴唇上,麗膽顫心驚不知如何是好,驚恐地仰頭望著老板。
賀嘿嘿冷笑:「你不知道幹什麼?」
口交?!麗當然知道他要幹什麼,雖然沒有幹過,卻也在電腦裡看到過:女人含著男人的陰莖,又吸又舔,咂得津津有味,可她一直認為那是變態,正常人哪能這樣?
麗可憐兮兮地說:「賀總,我不……不,你弄……弄我下邊吧!」
賀壓低瞭聲音,竟然是溫柔地說:「你試試,不會傷害你的。要不,我舔舔你的?」
麗這一驚非同小可,結結巴巴地說:「不,不,那裡多臟啊!再說,賀總是開公司做生意的,多不吉利!」
賀沒想到麗說出這麼一番話,不由地說道:「那就算瞭。」
麗卻突然說道:「賀總,我……我給你舔!」
麗伸出舌頭,小心地舔瞭一下,淡淡的尿騷味直鉆進鼻孔裡,好在嘴巴裡倒沒有什麼作嘔的感覺,隻是要想吞進去有些困難。她輕啟紅唇,含住瞭小半個龜頭,舌尖自然地在上面轉瞭幾個圈,雙唇一緊,裹住瞭狠啜幾口,她的老板「啊啊」直叫,身體抖動不已。
她抬頭看去,老板正閉著眼,一副享受的樣子。她覺得自己做對瞭,禁不住又吸進一節,舌頭也份外靈活,閃轉騰挪,竟繞著那段奇怪的肉棍糾纏得不亦樂乎。
賀「嘶嘶」地吸著氣,像是喝著高溫的湯汁,間或「哎哎」幾聲,那是麗的牙齒刮痛瞭他的陰莖。自從娟給瞭他第一次口交的體驗,賀像是調皮的孩子發現瞭新玩具,好奇又新鮮,其實,僅有的幾次經歷,他並未熟諳其中的趣味,隻不過為瞭尋找刺激而已。
麗覺得口中的陰莖愈加堅硬,不再老老實實地呆著,任她品咂,而是漸漸地沖撞起來,龜頭如醉酒的莽漢,直頂咽喉。她呼吸一窒,胃部發癢,肚子裡的東西反轉上升,她連忙咽口水下壓,龜頭卻卡在瞭嗓子眼,腦袋向後一撤,鼻涕眼淚噴湧而出,她彎著腰,一陣乾嘔,口中涎液淅淅瀝瀝。
此時的賀獸性代替瞭人性,他將麗拎起來扔到沙發上。麗「嚶嚶」的哭瞭,臉上的妝亂七八糟,她剛剛的慾望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沒有反抗,或是忘記瞭反抗,聽天由命地縮成一團。
賀抓住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臂彎處,麗的上身躺在沙發上,腦袋歪靠著沙發的背,腿被粗暴地打開瞭,濃密的陰毛再也擋不住羞人的陰部,那被手指捅過的陰道,閉合後又再次張開,彌留的淫水還有些許殘存。
麗睜開眼睛,那條巨大的陰莖已經到瞭她的陰唇邊,她「啊」的一聲大叫:「賀總,賀總,我求求你,饒瞭我吧!你……你那東西……我會死的!」賀箭在弦上,不為所動,陰莖毫不客氣地插向那迷人的小穴。
麗咬著牙,準備拼命似的迎接這一槍。她感覺到她的陰道口漲得生痛,不過沒有想像的難以忍受,暗想:定是老板留瞭情,沒有痛下殺手。突然,陰道的深處一震,她的子宮頸被撞到瞭,她渾身痙攣,冒出一層冷汗。
這是她男友未曾到過的地方,新奇的體驗是一種莫名的快感。對比這快感,陰道那撕裂的疼痛幾乎成瞭可以忽略的小意思,傳遍身體每個細胞的酥麻,令她丟掉瞭委屈和恐懼,她下意識地扭擺,下意識地呻吟。當然,這些無意的表示,釋放出來的不是她想的抗拒,而是變成瞭淫蕩的迎合。
賀插進去,插到最底,陰莖被熱乎乎的陰道緊緊地裹著,龜頭杵在一個軟軟的包上,滑溜溜的甚是愜意。想想那番變態的口交,深感這才是人間正道。他聳動著腰臀,將陰莖推拉到極致,眼看著那肥肥的陰唇「咕嘟咕嘟」地顫動,陰道裡的淫水不斷地帶出來,交合之處已是濕淋淋的泥濘,白色的黏稠物粘在雙方的陰毛上,說不出的淫靡和放蕩。
賀越插越用力,興奮的報復和暴戾的性奮,激蕩著他的神經。他放下她的一條腿,將另一條腿扛到肩上,麗就像舞蹈演員,側著身形成瞭一字馬,動作不太標準,陰部卻更凸出得明顯。賀伸手抓住她的一隻乳房,一邊揉搓捏弄,下面一陣狂頂猛抽。
麗淹沒在性的海洋裡,這是她完全不曾預料的驚奇和刺激,她如顛簸在波濤中的小舟,從谷底飛上浪尖,領略到夢幻般的絢麗和多彩。她控制不住自己,肆無忌憚地淫叫連連,口中反覆直喊:「賀總……啊……賀總……啊……賀總……啊……」臉上春情迷漫,眼裡蕩意朦朧。她不相信:沒有親吻,沒有愛撫,這般獸性的奸弄,竟是如此迷人的銷魂。
賀聽著自己身下這嬌弱女子猶如哭泣的叫喊,看著她蠕動抽搐,他那種復仇的快感,積蓄著、膨脹著:這是他想要的!他希望這一切都傳送到隔壁去……
隔壁的男人身體已經麻木瞭,可他的聽覺並不麻木:室外那無助的女孩是他親愛的妹妹,他的妹妹正在遭受奸淫。他知道這是他造的孽,嬌小的妹妹要承受強壯的賀的強暴。他後悔瞭嗎?沒有!他隻是內疚,他隻是恨!
他的耳中是無法接受的靡靡之音,他的眼前卻是晨那高貴的淫蕩肉體,他壓在上面,把她那誘人的肉洞撐開,插入他那下賤的大雞巴;他污言穢語,看著她興奮。那時,賀早沒瞭他富豪的光環,他的老婆不是像妓女一樣讓她這個農民工肏嗎!
外面的聲音一刻也沒有停止,時間從來沒有這樣漫長,他相信賀這個王八蛋一定是吃瞭藥。賀,你算什麼東西?你個無能的廢物,你讓你那美麗的晨高潮過嗎?如果你有一點男子漢的本事,你老婆也不會落到我這種人手裡!賀,肏你媽的,你要有一點男人的尊嚴,你也不會欺負我妹妹!
男人在心裡痛罵著,臉上的淚水無聲的流淌。終於,他聽見妹妹一聲尖尖的呼喊,他聽見賀一聲長長的怪叫:這……這死王八射到我妹妹那裡面瞭?
賀射瞭,射得很暢快。他一鼓作氣弄瞭半個多小時,卻沒有一點疲勞感。
他叫醒昏昏沉沉的麗,不知道是不是內疚,他不看她,讓她快走。
麗走瞭,他來到書房。看著地上的男人一臉那副摸樣,他發出一陣好像很爽的大笑……
*** *** *** ***
賀的德國之行異常順利,他的忐忑並沒有朝著壞的方向發展。當他聽說晨仍然活著的時候,他像醍醐灌頂,頓開茅塞:曦就是晨,晨就是曦!他應該早就知道:從第一次見到曦,那種異樣的感覺,他就應該想到瞭。什麼大學同學,什麼暗戀十年,隻不過是晨與娟狼狽為奸搞的鬼把戲。
如果不是那個叫波波的外國佬胡說八道;如果不是晨改變瞭形象;如果不是娟從中推波助瀾;如果不是……沒有那麼多如果,這些所謂的如果,無非是他回避的藉口。每次當他的意識裡把曦和晨聯系起來,他要都用「晨死瞭」來推諉、遮擋,而不願意去證實,為什麼?難道……難道他的內心深處是希望晨真的……他嚇瞭一跳。
饑餓再一次扣動他的胃。他躺瞭兩天,他忘記瞭在德國吃過什麼。
賀從沙發上起來,開車來到街道上。太陽向西邊爬行,四點多瞭,還依然耀眼得光芒逼人。他進瞭一傢小餐館,要瞭兩個大碗的炸醬面,「唏哩呼嚕」地狼吞虎咽,很快汗水溺滿瞭臉,襯衣也貼在瞭身上,他滿意地輕拍瞭一下肚皮。
走出餐館,倒覺得有些涼爽,彷佛有風吹來。他拿出手機按動號碼,響瞭兩聲,對方已經接瞭起來。
「是你嗎?你回來瞭?你在哪?我要見你。」對方像連珠炮一樣發問。
他說:「我們去咖啡館!」
……
咖啡館裡。
賀揮手又叫瞭一杯。
坐在對面的娟說:「你喝三杯瞭。」
賀說:「你盯瞭我快半小時瞭!」
娟笑道:「你不盯我,怎知我盯你?」
賀說:「我在等你開口。」
「等我?」娟說:「等我說什麼?」
「說女人。」
「女人?」娟看到賀有些憤憤然,知道是為瞭晨的事,內心裡不由得一陣發酸,語氣淡淡的少瞭好多熱情:「女人有什麼好說的?你要是想謳歌她,她就天下最偉大;你要是想詆毀她,她就最無恥,邪惡無比。」
賀嘆瞭口氣,說道:「娟,我們不說那些泛泛之言,我想知道的就是兩個女人。」
「兩個?」娟有點冷笑,道:「那一個我不想說,我說說我:賀,我白叫你一聲『哥』瞭,你不瞭解我,你是不想瞭解!我告訴你,你誰也不瞭解!你知道我的生活是怎樣的嗎?我曾經很亂,喜歡和年輕男人在一起,我包養過大學生,我還招過男妓,3P、4P,還有群交。怎麼?吃驚瞭?其實,女人天生就有淫亂的基因,幾萬年前,天下是女人說瞭算,母系嘛!女人憑什麼統治男人?讓男人去捕獲獵物?很簡單,就是靠自己的胯下之物!後來,男人們掌瞭權,制定出各式各樣的規矩,限制女人自由交配。起初還隻是為瞭子孫後代免得成為雜種,後來化生成權力的象徵,把女人乾脆視為私有財產、私人物品……」
「娟,」賀打斷娟的侃侃而談,說道:「對不起,我……」
娟不等賀說完,接著道:「當男人體會到這種權利的愉悅的時候,他們一邊享受,一邊畫出更多的條條框框,他們發明三從四德、貞節牌坊,他們把女人的不軌上升到十惡不赦,卻把自己的淫行美化成風流倜儻……」
賀看著娟,彷佛不認識。他不明白娟是什麼意思。
娟繼續說:「雖然,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同樣都對異性有著孜孜不倦的追求慾,可是,中華民族幾千年,並未變成隨意交歡的動物世界,為什麼?除瞭統治者的強權,更重要的是社會道德的約束,還有對感情的忠於。明代,上至宮廷下至市井百姓,無不以自己擁有多少情人為榮,淫詞艷賦、傷風敗俗的小說,遍佈大街小巷,人們沉浸在紙醉金迷的所謂盛世,皇帝荒淫昏庸,官員結黨腐敗,老百姓不知死活,還評選什麼四大名妓,好好的花花江山,億萬民眾的王朝,卻斷送在區區十萬兵將滿清手中……」
娟喘口氣,說:「再看看現在,看看你的周圍,看看你接觸的人,他們在幹些什麼?他們在說些什麼?赤裸裸的物慾橫流,不加掩飾的自私貪婪,每個階層都遊蕩著美麗的謊言,每個角落都泛著金錢的惡臭,權貴精英拙劣的表演,普羅大眾如臨深淵,社會風氣毫無廉恥,我們耳濡目染,浸淫在污穢之中,即使我們淹沒在慾望裡,即使我們墮落瞭,難道真的就十惡不赦瞭嗎?
賀,想想曾經的山盟海誓,想想曾經的溫柔纏綿,想想曾經說過的我會原諒你一切的過錯!賀,別認為我在幫著別人欺騙你,我的心底裡是多麼羨慕你們,我祝福你們,希望我身邊的這朵愛情之花永遠艷麗,可是,當有一天她也枯萎凋零的時候,我能怎麼做?我盼著她重新綻放,再現異彩,我錯瞭嗎?」
賀沉默著,他無言以對,他本來準備好的責備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其實,賀不用娟說也清楚自己應該怎麼做:為瞭完整的傢庭,為瞭可愛的女兒,為瞭晨以生命的代價表示的懺悔;再說,他所以有今天,他能夠成為所謂的成功人士,是與晨分不開的,如果不是他娶瞭晨,如果不是嶽父的關系,如果不是嶽父或明或暗的照顧,他不會有這麼大的成就。他可以原諒晨——可以原諒晨的出軌背叛,可是,他無法釋懷自己內心深處的屈辱,無法清空大腦裡儲存的晨赤裸著讓農民工的奸弄……
天暗下來,外邊的燈亮瞭,道路依然寬闊;霓虹燈在閃爍,城市照舊輝煌燦爛。
賀說:「走吧!」
娟跟著走出來,看著賀一聲不吭去開車門,不知道自己該上他的車,還是回自己的車。她的心涼涼的,說瞭許多連自己都不知所雲、言不由衷的話,覺得和賀的距離更遠瞭。此時此刻,就像要永別,就像深愛著的情人,明知道他移情別戀,分手時還是希望他有些難舍難分的表示。
這時,一輛轎車停在不遠處,車上嫣嫣然下來一位美女。雖然娟也毫無疑問的漂亮,可對比起來,她卻不由自主地自慚形穢。她轉過頭看賀。
賀剛坐到車裡,正好抬起頭:他看到瞭美女,更看到瞭緊貼美女旁邊的俊朗男子。像遭到猛擊,他呆可哥的愣住瞭。他見過那男子,不光見過,而且還是他十分厭惡的那個洋鬼子。
「賀!」娟站在車外叫道。
賀如夢方醒,他打開車門,讓娟上車,他說:「我請你吃飯吧?」
娟沒有上車,說:「賀,快去呀,快去看看怎麼回事!」
賀說:「你不去吃?我走瞭!」
娟說:「賀,也許你誤會瞭,晨不是……」
賀用力關上車門,一把發動瞭車,腳下猛踩油門,車悶「哼」一聲,脫韁而去。娟沖到自己的車前,動作麻利,很快將車追瞭過去。
路上車流不斷,幸虧娟有過跟蹤采訪對象的經驗,賀的車雖開得快,卻並不隱蔽,娟一邊盯著前方,一邊熟練地撥通瞭電話。
「喂,你幹嘛呢?那個男人是誰?你知不知道賀看到瞭?」娟很不客氣地責問。
「賀回來瞭嗎?」對方問道。
「回來瞭!」娟氣急敗壞地說。
「我在談業務呢!賀在哪?你在哪?」
「去你媽的吧!」娟掛斷瞭手機。
賀駕著車,拐到路邊的一傢飯店,他要瞭個小單間,對服務員說:「拿瓶二鍋頭,隨便上幾個菜!」服務員莫名其妙,不過看他一臉糾結的樣子,還是照辦瞭。
賀抄起酒瓶,一口喝瞭有二兩,酒液沿著食道像刀子劃過,火辣辣的。他不是愛喝酒的人,立刻就感到胃裡翻騰起來,未曾來得及消化的炸醬面,像是要直沖出來,他吞著口水強壓著,卻看到進來的娟。
娟看看空蕩蕩的桌子,坐到瞭對面,兩眼直盯著賀。賀想拿那瓶酒,被娟搶瞭過去。
賀笑瞭笑,說:「我沒喝醉。」娟看瞭看酒瓶裡的酒,說:「我知道。」
賀的手機響瞭,他沒有理它,若無其事地說:「我不喜歡喝酒,可是酒量還是可以的,信不信你喝一杯,我喝三杯,咱們比一比?」
娟看著賀的臉,已經開始發紅瞭,眼睛裡佈滿血絲,雖然像是在笑,卻隻是嘴咧著,本來的英俊變成瞭憔悴。她的心隱隱作痛,她說:「接電話吧,晨隻是在跟人談生意。」
賀笑道:「娟,你為什麼這麼好?」
娟道:「不是我好,是我不願意看著你落到別人手中!如果你要是愛我,我他媽什麼也不顧!」頓瞭頓:「賀,我胡說八道的那些話,你不會怪我吧?」
賀說:「還願意做我妹妹嗎?」
娟說:「我告訴瞭你我的過去,你還……」
賀說:「在我心裡,你沒有過去,隻有現在!」
電話還在接著響。
娟說:「賀,快接晨的電話!」
服務員端來四個熱炒的菜,房間裡彌漫著辣子肉、宮保雞丁的味道,兩個人互相對望,卻沒人動筷子。賀把手再次伸向酒瓶,娟也再次把酒瓶搶過去。
賀說:「讓我醉一次吧!我現在最想喝個爛醉,或者讓人打一頓!」
娟拿起酒瓶,在兩個高腳杯裡倒瞭三分之一,說:「我陪你喝,咱們輕嚐淺酌。」
賀笑,說:「這是妹妹疼哥哥嗎?」
娟說:「這是妹妹怕哥哥喝醉瞭,扛不動!」
賀說:「我不知道怎麼說,可我要感謝你,謝謝你對我這麼好。」
娟癡癡的,嘆瞭口氣,說道:「晨是個傻丫頭……」
賀說:「娟,你看哥算不算成功人士?」
「當然!」娟回答得很乾脆。
賀說:「我曾經也這麼認為,而且還沾沾自喜。這些年,為瞭發財而拼命,回過頭來看看,真不知道得到的多還是失去的多?」
娟說:「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卻不想想一將功成萬骨枯,中國俗話說的,光看見賊吃肉,沒看見賊挨打!你算不錯的,有多少人鋌而走險,身陷囹圄?有多少人一夜破產,命喪黃泉?畢竟你是成功者的一員!」
賀冷笑一聲:「我算個屁成功者?娟,我們認識十年瞭,你是記者,見過的人多,難道你不清楚我有多少斤兩?就憑我的傢庭條件,就憑我的個人能力,如果很努力,給人打工,我可以做到中層主管;如果自己幹,能夠維持溫飽,運氣好的話,最多能到小康。說實話,我沒有那個農民工有本事,人傢全靠自己!如果他換成我,說不定早就世界五百強瞭!」
娟聽著賀說的話,心就像被挖瞭一下,說不出的難受,鼻子一酸,眼睛就濕瞭:「哥,你……你也太妄自菲薄瞭……」
賀乾瞭杯中的酒,娟也跟著乾瞭。賀的手機已經不響瞭,房間裡靜靜的,氣氛壓抑得厲害。賀有許多話想說,可是作為男人他說不出口。
「如果沒有我爸爸,你什麼也不是!」這句剜心的話,無數次在賀的耳邊回響,他的自尊,一次次被擊得粉碎,更悲哀的是他無法反駁!
他覺得自己愚蠢,為瞭晨,他焦頭爛額,甚至不惜以身試法:綁架,還要殺人,這足以讓他身敗名裂,甚至住進牢房。可是,這是他自願的,他愛晨!為瞭愛情,他可以不顧一切!可是,晨愛他嗎?如果愛,能說出那樣無情的話嗎?如果不愛,又怎麼會用那樣壯烈的方式表明內心的愧疚呢?他被趕進瞭一條狹窄的感情胡同,彷佛沒有別的選擇。當然,他可以退出來,可一想到晨躺到別人的懷裡,他寧可鉆這小胡同。
娟又倒瞭半杯酒,她說:「哥,來,端起杯來,妹妹陪你喝個痛快!」
賀看到娟的臉蒙上瞭一層淡淡的紅,飽滿的胸部起伏不停,不由得驚訝怎麼這麼動人?那種想要自暴自棄的放縱的念頭拱瞭上來。是啊,你可以不顧我的感受,你可以打著談生意的藉口去幽會,我為什麼就該是受氣的小媳婦,獨自唉聲嘆氣?
賀端起酒杯,話還沒說出口,手機再度響起:是娟的。
娟看看來電顯示,又看看賀,還是接瞭:「我回傢瞭!」娟語氣明顯的不友好:「我不知道!……也許回傢瞭!……什麼?你還知道著急?……你活該!我不管!……哼,他要是聽我的,我就叫他離你遠遠的!……我不說氣話……對,你讓我很失望!」
娟掛斷瞭電話,還一臉的憤憤不平:對晨和賀的糾葛她以為是瞭解的,賀愛晨、晨愛賀,她是堅信不疑的。晨的出軌對賀的感情創傷,她能體會,她沒有想到的是對賀的自信,造成如此巨大的打擊。
賀的話讓她震撼:一個志得意滿、事業蓬勃的成功老板,變成心理自卑、喪失鬥志的頹廢男人,恐怕不僅僅是情感的傷害,一定還有更深的內心摧殘。她職業記者的敏感,和對賀的熱切的關愛,使她自然聯系到她的好友晨——而對晨爆發她潛意識裡的不滿。
「哥,別想那麼多,瞧,我乾瞭!」
賀也一口喝乾那半杯酒,嗓子麻麻的,再不是火辣辣的燒灼。他感激娟的仗義,聽著她對晨毫不客氣,心中竟有一絲絲的快意。他的眼濕瞭,是晨遭到閨中密友無情的奚落,產生的隱隱的心痛。
他想到那個洋鬼子:他們在幹什麼呢?不會隻是簡簡單單的喝杯咖啡就各回各傢吧?晨和他到底是什麼關系?那個洋鬼子為什麼會在她自殺的現場?怎麼可能出現在她赤裸著身體的床前?這不會是一個美麗的故事,不可能產生純潔的聯想。談生意?多荒謬又是多堂皇的藉口!難道洋鬼子沒有告訴你,我們已經見過面瞭嗎?太肆無忌憚瞭吧?是啊,她本來就是肆無忌憚的!也許她以為我這傻小子還在德國的街頭尋尋覓覓呢!
賀冒出一股酸澀的苦水,他吞瞭一口口水,卻壓不下眼前舞動的活生生的春宮:晨嬌媚的肉體在放縱別的男人的侵入,她在蠕動,她在享受,她在迎接高潮到來的那一剎那。可是這不是他帶給她的!他思想起那夜的旖旎風光,也許是農民工的傳染,也許是洋鬼子的調教,也許還有其他人的參與,那曾經的熟悉,變得如此陌生;那往日的羞卻,變得如此放蕩,那還是他的晨嗎?
也許是大腦裡的幻覺,也許是酒精起瞭作用,也許是娟含情脈脈的眼神,賀的慾望之火不可抑制地點燃瞭。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報復,可他現在實實在在地想得到娟——這個他有些喜歡、有些感激,而又曾經淫蕩開放過的女人,此時是那麼有吸引力。
娟發現賀直勾勾地盯著她,神態裡滿是獸慾的光芒。她見到過太多這樣的表情,她瞭解此刻男人在想什麼。她不想做晨的替代品,也不想乘人之危,做對不起晨的事。但她喜歡賀,她希望賀在她的身上得到快樂。她知道她無法抗拒賀要求。
賀掃一眼桌上未動過的炒菜,滿含渴望地走到娟的身邊,柔聲說:「娟,我們走吧?」
娟站起來軟軟的倚在賀的肩上,喃喃道:「哥啊,妹妹意志薄弱,可經不起誘惑。」
賀說:「好娟兒,我不誘惑你,我隻是想把欠你的帳清瞭!」
……
王府酒店,豪華的房間裡。
嗅著娟淡淡香波的美發,撫摸著她光滑水嫩的肌膚,賀坐在舒適的大床上,把娟緊緊地摟在懷裡。娟閉著雙眼,浴後紅潤的臉龐,或者還有激情的催化,呈現著嬌艷的光彩,她努著嘴唇在賀的臉上磨蹭,很快,四片嘴唇就黏合瞭。娟發出一聲長長的陶醉的低吟,伸出舌頭直奔賀的口腔裡攪動,在攪動的同時,還不忘吸吸溜溜地吞咽著混在一起的津液。
賀挪開嘴,喘瞭口氣,說:「有沒有酒味?」娟抱住賀的頭,雙唇又湊瞭上去,一邊說:「我也有酒味,我喜歡!」一邊又親吻起來。
賀把手放到娟豐盈的乳房上。娟又是一聲低吟,口鼻之中的呼吸又熱又急,她輕輕地說:「哥,捏捏妹妹的小乳頭!」腦袋就抵到賀健壯的胸膛上,濕潤靈巧的舌頭一下卷住那粒小小的凸起,吸吮得「嘖嘖」有聲。
賀哪裡受得瞭這個,胯下的陰莖不由得更加堅硬碩大,亮錚錚的龜頭急不可待地頂到娟的大腿上。娟感到大腿處的騷動,毫不畏懼伸手捉住,既輕柔又緊湊地擼動著:「哥,你這寶貝好大好硬!」
賀更加興奮,把掌中的乳房推磨般的揉搓。他嬉笑著問:「好娟兒,你怕不怕?」
娟手上加力,嬌嗔道:「壞哥哥,你強奸人傢的時候咋不問人傢怕不怕?」
賀帶著愧意說:「對不起,哥就是個大混蛋!」
娟笑著說:「哥,你不是大混蛋,隻是個小流氓。」
賀看娟笑意盈盈,一副調皮摸樣,也笑著說:「小流氓不幹流氓事,豈不愧對這稱號?」
娟說:「哥,別忘瞭,我還是你的債主子呢!」
賀說:「我這不就是還債來瞭嗎?」
娟說:「哪有那麼容易,我可是黑瞭心的高利貸!」
賀說:「好,誰叫我欠你的呢,你說怎麼還我就怎麼還!」
娟淫蕩蕩地膩聲說:「哥呀,給妹妹舔舔小屄屄!」
賀笑道:「這不是懲罰,是獎勵吧?」說著,分開白皙的大腿,娟的陰部暴露無遺:陰毛不太濃密,卻油黑放亮;陰唇肥胖,顏色還粉粉嫩嫩;陰道張開,並不像無底深洞。
他俯下身,誘人的蜜處傳來清洗後的芬芳,他用舌尖撩撥洞口的嫩肉,嫩肉隨著娟的戰栗而顫抖。他看著舌尖拔起的一條透明的絲線,忍不住笑著說:「娟兒,你的水淌出來瞭?」
娟扭動曼妙的胴體,手撫摸著陰阜的毛毛,然後用拇指和食指扒開褶皺處,露出鮮艷嫩紅的陰蒂頭,急切喘息道:「好哥哥,快舔舔妹妹的的小豆豆!」
賀把陰蒂吸進嘴裡,像含著一枚櫻桃,舌頭翻著滾轉著圈頂咂個不住,同時把一根手指插進濕淋淋的陰道摳摳摸摸,摳摸得淫水如捅瞭泉眼般噴湧。
娟渾身酥麻,哼哼唧唧地說:「哥呀,你不是小流氓,是大流氓,就這麼欺負妹妹的小屄屄?」
賀抬起頭,笑道:「娟兒,你怎麼這麼騷,這麼可愛?」
娟說:「我才不騷,就是性慾旺瞭點。」
賀說:「還不騷,你這水就和山洪暴發差不多!」
娟說:「妹妹的小妹妹好久不知肉滋味瞭,怎麼能不暴發?」
「你瞎說,你有偉,有大學生,還少得瞭肉吃?」賀說道,心裡竟有點酸酸的,漫遊在娟身體上的手,不覺重瞭許多。
娟道:「臭哥哥,你輕點!自從你強奸瞭人傢,人傢一顆心都在你身上,哪裡還有心情去找別人!」
賀說:「真的嗎?」
娟說:「當然,人傢的小妹妹就想哥哥的大雞雞弄!」
賀一把把娟摟起來,一邊瘋狂親吻,一邊上下其手,逗得娟淫性勃勃,恨不能化在他身上。
兩個人乾柴烈火,都到瞭不能容忍的地步。娟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叫道:「哥哥呀,快點,把你那大傢夥插到妹妹的屄屄裡,妹妹癢得不行!」
賀翻身縱上,抓著陰莖一挺,肉棍長驅直入,直至兩個睪丸留在陰道外面,接著,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抽插,一下連著一下,每一次都不遺餘力。
娟如願以償,先是一聲長吟,屁股又聳又搖,讓陰道和陰莖咬合結實,肉洞裡脹得滿滿的沒有一點縫隙。不一會,快感彌漫開來,舒爽透過四肢百骸直達每個細胞,她叫瞭,淫蕩的叫,嘴裡面「哥哥」、「妹妹」、「雞雞」、「屄屄」的混說一通。
賀的陰莖被圍在一團濕暖之中,小乖乖高興地橫沖直撞,撞出的一片片水漬浸透瞭兩塊黑幽幽的草地。娟的陰道緊緊的、淺淺的,賀的龜頭頂在一個硬硬的軟球上,而軟球每一次被撞,娟的聲音便愈加淫蕩。
賀弄得有趣,禁不住就有噴的沖動,連忙輕緩下來。看著娟的一臉春情,張開的紅唇,他「啵」地親瞭個響吻,挑逗道:「好娟兒,你唱得真好聽,可惜聽不懂唱什麼。」
娟舒瞭口氣,嗔道:「你還真壞,肏著人傢的屄,還想聽小曲兒!」
賀笑道:「娟兒呀,好妹妹,哥好喜歡你污言穢語的叫。」
娟笑道:「那你用力肏肏小妹妹,它可是喜歡又粗又硬的大雞雞使勁搗!」
賀說:「我怕操壞瞭,我可賠不起!」
娟「格格」地笑道:「臭哥哥,人傢那屄屄又不是豆腐渣工程,哪有那麼容易弄壞?」
賀說:「那我可就不客氣瞭?」
娟說:「哥哥呀,你把妹妹肏死吧!」
這一番,賀力大陽沉,「噗哧」、「啪嚓」之聲環繞整個房間,床上的軟墊「吱吱」作響,起伏之勢如浪中的小舟。賀粗壯的肉棒穿插著娟的美屄,碩大光亮的龜頭不住地強撐著顯小的屄口,陰莖的桿上沾滿白乎乎的陰汁。
娟卻是顯得嬌弱無力,一邊承受著賀的沖撞,一邊晃著腦袋呼叫:「嗯——啊——真死瞭!真死瞭!臭哥哥,臭流氓,你這是打夯,還是做愛?啊——我的小……小屄屄……哎呀……好哥哥,肏得好……好過癮!啊——哥……哥呀,你好硬……呀——又粗瞭!又粗瞭!妹妹……來……來瞭……」
賀再也堅持不住,龜頭一酥,尾椎骨一麻,身體裡的精華狂泄而出。娟隨即就高潮瞭,又顫抖又哆嗦,一聲蕩人的淫叫,陰道裡竄出一大股清亮的液體。
兩人喘息著抱在一起。其實賀的性交水準並不見得高明,對經多見廣的娟來說,也不過爾爾,但是,娟對賀的渴望和一腔深情,卻是無可比翼的春藥。
娟稍息瞭片刻,縮身下到賀的腿間,也不管上面的污濁之物,吞進嘴裡就舔刮瞭起來。賀的陰莖雖然剛剛射過,但規模仍然可觀,娟的嘴看起來小巧,竟然吸吮得遊刃有餘,很快,那條有點軟化的肉棍又威風凜凜瞭。
「哥,你瞧,你這大雞雞雄赳赳、氣昂昂的,想要幹什麼?」娟瞇著眼,笑嘻嘻地發著嗲。
賀坐起身,看一眼自己的黑纓槍,笑道:「還說你不騷,這一會就又想挨肏瞭?」
娟仰著一張俏臉,膩膩地說:「哥,你就不想?不想再肏騷妹妹一次?」
賀說:「再肏一次可不夠,隻要你的小屄屄受得瞭,哥哥也不想放過你!」
娟爬起來,轉身將屁股撅在賀的眼前,濕濕的陰道和精致的菊花展露無遺。她回過頭,望著賀笑道:「來呀,哥,妹妹讓你從後面肏!」
賀笑道:「我還以為你要讓我肏你的屁眼呢!」
娟說:「你想要,妹妹就給你。妹妹這裡可還是處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