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看著她,沉思瞭一會," 我就是怕這一點,說真的,管教,我們姐妹兩個被我爹那畜生玩弄瞭也就算瞭,畢竟我們已成年瞭,也能承受的瞭那種折騰,可女兒還小,她那麼嬌嫩的地方,哪經得起那畜生作弄?說什麼我也不會讓小女兒走我這條路。" " 那也是!你爹有機會出來的話,你要看緊點,大不瞭以身伺虎。" " 你是說用我的身子換取女兒的清白之身?" " 是。不過等你爹出來的時候,你也不必太過慮瞭,一來你和你爹已有瞭露水之緣,再和他睡也無所謂瞭,二來你爹年紀大瞭,到時候恐怕在那事上也淡瞭,就算見瞭你,未必能上的瞭身。" " 不大可能,我爹那老不死的那方面的經歷非常人可比,尤其在我們姐妹身上,這些年,我還沒感覺到嗎?聽我娘說,我爹以前玩我姐每晚都是三四次,他也常常喜歡馬趴著肏她,我姐放不開,每次雖不怎麼反抗,但後來爹跟我說,秋花那裡小,子宮後傾,操進去又幹,他的那個太大,每次秋花覺得都要撐裂瞭,弄到深處,秋花覺得都捅到肚子裡,一會半會弄不出水來,你想想,那能弄出水來嗎?我姐緊張,心裡又怕,再加上我爹屌子大,弄得她疼,我爹就隻好吐口唾液抹在屌頭子上再操,我姐每晚都哭。" " 怪不得她不願出庭作證,你姐其實最忌諱和你爹亂倫,她接受不瞭你爹那回事。" 管教逐漸認同瞭春花的角色,兩人相象姐妹一樣無話不談。
" 也許是。" 她想瞭一想," 我姐可能被我爹弄怕瞭,那次我和娘告瞭爹後,我在傢裡看見她急匆匆地趕來,說有急事跟我談,她告訴我說,姐夫早上下夜班回來,大驚小怪地跟她講,你曉得嗎?你那個二妹春花,被你爹――強奸過,我姐當時大驚失色,惟恐自己的事情暴露。後來她還聽他不停地說,他怎麼就把自己的親閨女強奸瞭?姐聽瞭就後怕,怕他再往別處想。那天,她就央求我,妹,算瞭吧,弄出去不好聽。我說,姐,你以為我願意?他要是象個人似的,弄瞭就弄瞭吧,你不都忍瞭嗎?我和娘也哭過,娘也勸我,認瞭吧。碰上這麼個畜生爹,還能怎麼樣?可你不知道,他竟然當著娘的面弄,娘罵他,他卻把娘踢到一邊,然後往死裡搞,什麼人能忍受得瞭?你走瞭,什麼事都沒有瞭,可那爹,卻每晚都來作騰我,你讓我還有法活嗎?那是爹呀。" 姐默默地流著淚不說話,末瞭,忍住悲聲小聲地說," 妹,你認為我心裡好受?" " 姐,我知道爹以前也糟蹋你,他把我們倆人都糟蹋過,你說哪還有這樣的爹?" " 可這爹能選擇嗎?" 她抬起淚眼望著妹妹," 爹真是頭畜生。他想瞭,就不顧你死活。" 她傷心地把眼又望向院外,姐妹兩人一時都沉浸在痛苦的回憶中。
" 他要象個人似的也好,要完瞭給你留個臉,可他作騰起來沒夠,還非要,非要把閨女做媳婦。" 姐妹倆一樣的看法,也許壽江林當時能正常地和她們姐妹性交,現在就不至於這個下場。
" 哎――" 壽春花長嘆瞭一聲," 他要是那樣,還能有這醜事發生?那麼長時間,我和娘都忍瞭," 她說到這裡,忽然想起來剛才姐姐的話,抬起頭看著她," 姐,他真的對你那麼說?" 春花沒想到爹在姐姐身上如出一轍。
" 他不光那樣說,他每次,說出去都丟人,春花,也就咱姊妹," 她扭過臉,忍住悲聲," 爹,爹弄完瞭你,還硬要你用嘴給他弄,我撐不過,就被他薅住頭發按在腿襠裡――" 姐說到這裡,羞辱地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也就是親姐妹,她才能把窩在心裡的苦水倒出來。要不是妹妹春花主動說,她想爹做的這些事恐怕一輩子都得爛在心理。
春花望著姐痛苦的樣子,長嘆瞭一口氣," 何止這樣?" 這次輪到姐姐用探尋的目光望向她。
" 姐,咱爹不是人,他真是頭畜生。如果他光玩瞭我們姐妹,也就罷瞭,你不覺得,他玩的時候,不把你當人看嗎?他要是光想那頭子事也就算瞭,他還作弄你,變著法子玩弄你的身子。" 春花深有同感。
" 春花,別說瞭。姐知道,姐這一走,你,你就難逃這一劫。" 秋花已經明白瞭妹妹要說的內容,那些事情,爹在她身上同樣強迫過。
" 爹是不是也喜歡讓你爬著?" " 姐――" 姐妹倆同樣的命運,同樣的姿勢朝著爹。
" 他躺下,讓你趴在上面,從下面搞,然後再跪爬起來,像狗那樣,騎趴到你背上,從後面幹。" " 妹――我們――" 秋花悲憤地抱住瞭妹妹顫抖的身子。
" 我們,我們就是他的玩物、儲精罐。" 秋花聽到妹妹說出的那個字眼,身子一顫,可不是嗎?隻要他那裡存瞭一點點,就跳墻爬屋地找她們,直到交瞭存貨為止,想到這裡,她抹瞭抹眼淚說," 妹,咱不說這個,不說爹那檔子事,我就是怕你姐夫知道爹和我做的那些事,才來找你的,我怕,怕也走瞭你這條路。" " 姐,你說這些,我理解,知道你的心思,可爹那樣子對我,對咱娘,你讓我怎麼過?難道我真的就那樣屈從瞭?屈從的和娘一起伺候他?那晚,哥沒有得逞,娘怕我再受到他的侵擾,就叫我一起和她睡,可誰知半夜裡那個畜生回來,竟然當著娘的面騎上我的身子,娘罵他,他還不情不理的把娘打瞭一掌,然後,姐呀,爹就開著燈搞我,還淫笑著捏著我的兩個奶子,叫我媳婦兒。" 春花低低的訴說," 他以前做的那些畜生事,我可以不說,按他的話說,他養瞭我們,我們就得報答。他給瞭我們身子,他不是已經要回去瞭嗎?我們兩個的閨女身子,都是他要的,他應該知足瞭,我們不欠他的。一個男人隨便地占有人傢閨女的清白身子,天理不容!何況是自己的親身女兒?可他在傢裡竟明目張膽地奪走瞭我們姐妹的貞操,吃瞭我們的頭水,他不就仗著他是我們的親爹?要是二下旁人,還不撕瞭他?在傢裡,他先背著娘要瞭你,你走瞭,他又折騰我,他是親爹,你能怎麼辦?和他鬧,我們打不過他,告他,那不是連我們都牽扯進去?唉――隻可憐瞭我們,他把我們女人最寶貴的處女身子都沾污瞭。這些,也就算瞭,誰叫我們攤上這麼個爹?可你知道他還怎麼著?姐,你知道我為什麼告他,這些年,我反抗過,掙紮過,但哪一次,他要,不都得逞瞭嗎?作為女兒,該給他的都給他瞭,不能給的,他強行奪走瞭,他奪走瞭他兩個親生女兒的純潔身子,親手在自己的傢裡為兩個女兒破瞭瓜、開瞭苞,姐,你知道嗎?爹把你我和他的第一次都保留著,壓在他那見不得人的箱底,說是他和我們的見證。他是畜生,你就這樣想就行瞭,他趴在你身上的時候,我就是這樣想的,要不誰傢爹糟蹋自己的閨女,把自己的閨女當媳婦。他不是爹,是畜生,畜生糟蹋你,你還能講理嗎?" 我抽泣著說不下去,面對姐我們姐妹第一次面對面地訴說兩人多年來積壓在心中的委屈。
" 他那晚竟然當著娘的面,在娘的床上上我。姐,我受得瞭嗎?爹還把我們當女兒看待嗎?他要是還存一點良心,背地裡跟我們做那醜事,我也認瞭,就是結瞭婚,他去找我,我也沒和他翻臉。已經那麼長時間瞭,再反抗有什麼用?再說,他的力氣大,一門心思想要你,又不管不顧地,他不顧臉皮,我們還顧呢,說出去,他拍拍屁股走瞭,隻有我們做女人的吃啞巴虧。爹做瞭也就自認倒黴,隻要瞞得住就行。可不是那麼回事呀,姐,他能這樣對我們,保不定他下回還這樣,那晚我就想,他怎麼竟然敢在娘的床上和我?那畜生起初趁娘睡熟瞭,還不大敢,可摸著摸著就動瞭興,我稍微的反抗根本不抵事,無論你用什麼姿勢阻擋他都有辦法,姐,你應該知道的,他在你身上亂摸,那畜生也知道女人的弱點,先是在你那些地方硬扣,扣得你渾身發軟,然後,他竟然,竟然在娘的身邊,不管不顧地騎上你的身子。" 春花說到這裡捂住瞭臉。秋花看到淚水從妹妹捂住臉的指縫裡溢出來。春花哭瞭一會兒,平靜瞭一下,又說," 我不敢大聲叫,也不敢動,他就得意瞭,往死裡挺,挺進去又轉著圈地磨,磨得你渾身燥熱,可又怕娘醒來發現瞭,那晚,我恨不能有個地縫鉆進去。後來我就想如果姐回來過年,我們母女三人在一起,他難道還會當著我們母女三人把我們一個一個都奸瞭嗎?" 我說到這裡,說不下去瞭。
" 姐,如果你回來瞭,他要真那樣當著娘和你的面要我,你說怎麼辦?" 秋花和我抱頭痛哭," 妹妹,我知道你也忍不下去瞭,誰不到萬不得已,能告自己的爹?可能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瞭,讓畜生做個保證。" " 做個保證?他能保證什麼?" 抬起淚眼看著姐姐。
" 讓他――他畫個押,就說保證不再做那樣的混帳事。" " 姐,那能行嗎?那畜生和你弄的時候,沒做過保證?" 姐難過地低下頭,她知道爹肯定也向她作過多次保證。
" 那不是――不是要他不幹那事嗎?這回,隻要他答應別在娘的床上,其他的由著他還不行嗎?" " 姐,你真傻呀,其他的由著他,如果他提出再和你,你也答應?就是不當著娘,如果他要我們姐妹一起服侍他,你也答應?" 春花看著秋花的臉。
" 這――這――" 秋花的臉上露出勉強地笑容," 隻要能瞞得住,姐不願跟他計較。" " 那――那他非要――非要我們姐妹一起――姐,不是不可能,這老畜生什麼事都能做出來,他變著法子在我們姐妹身上發泄,隻要他有一點點精神頭,都會不安生。他時常跟我說誰誰要瞭兩個女人還雙飛,當時我不知道雙飛是怎麼回事,隻是看見他一臉羨慕的樣子,後來他告訴我,就是跟兩個女人一起辦那事,你說他這不是說給我聽嗎?他在娘的床上弄我,保不準就是想讓娘默認瞭,他好――好和我們倆一起――" " 春花,不說吧。爹自從和我以後,就不把那看成事瞭。" 她深有感觸地說," 你想想,他都能和我去開房間,鬧著要和我拜堂成親,他和你還有什麼顧忌?至於娘,那本就是他們夫妻之事,隻要娘能接受的瞭,當著誰,不都無所謂?" 我抬起頭,望著姐無可奈何地臉," 那畜生和你弄的時候,沒下過保證?你說,下沒下過?" 姐難言地低下頭,我知道爹肯定下過多次保證。
" 爹每次偷偷摸摸地爬上床,抱著我的時候,他無數次地說,閨女,就這一次,就讓爹這一次。可舒服瞭這次,他下次照樣來,照樣爬自己閨女的床,爬自己閨女的肚子。他在脫自己閨女的褲子時,一點都不臉紅,當他把自己那醜陋的東西往親生閨女的下體裡塞的時候,那副貪婪下流相,任誰都覺得惡心。可他做瞭,把自己僅有的兩個親生閨女都作瞭。姐,這就是咱們的爹,世界上還有這樣的爹嗎?" 秋花實在不忍聽下去,不願揭那塊令人傷心的瘡疤。" 你別說瞭,姐又不是沒經歷過,妹妹,你要真不想撤,也別指望我去作證,娘也不會去!" 她撂下這句話,匆匆地走瞭。
一時間,我知道,我贏不瞭爹,永遠都贏不瞭爹。爹的實力太強大瞭,那種來自社會的、輿論的、道德的力量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壓在我身上,讓我永遠翻不瞭身,爬不起來,他也正是借重於這座大山時刻把我壓在身下,讓我想爬又不敢爬,隻能滿含屈辱地被他壓在身下,肆意地凌辱我的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