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那一刻我像死人一樣,機械地聽著他的喝聲,仿佛得瞭命令似的,不由自主地跑過去抱住瞭女兒。我和女兒眼淚撲簌地敢怒不敢言,那老畜生一邊束著腰帶,一邊看著我們母女,他根本沒當回事,提上褲子,還在我的屁股上踢瞭一腳,' 還愣著幹什麼?光腚拉扯的,不怕別人笑話。' 這老畜生看著閨女被他作弄後一副病榻榻的樣子,罵罵咧咧的。怕別人笑話,他弄自己的親閨女不怕別人笑話,閨女在傢裡光腚拉扯的倒怕別人笑話瞭,就算光腚拉扯的難看還不是他親手造成的,他往下扒自己閨女內褲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別人會笑話,他趴在閨女肚子上自在的時候,怎麼就不怕別人笑話,奧,他作弄完閨女瞭,反倒怕別人笑話瞭,我心裡這樣想,可是嘴上不敢說,春花一時間也是不出聲,窩在我懷裡不知是怕羞還是被弄得說不出話來,也難怪,閨女雖然大瞭,經得住男人作騰,可那是她爹呀,她被自己的爹弄瞭,還被做娘的我看到,光羞就羞死瞭,還不用說別的;她爹又是不留力氣地作弄,不知道疼惜人,春花再受得住折騰,也擱不住她爹那驢一樣的屌子,那死老東西天生一副淫相,屌子又長又粗,你們沒有見過,和驢差不瞭多少,插進去那個再大的女人也受不瞭,象是被捅破瞭底似的,我傢秋花和春花都領教過瞭,好在兩個閨女隨我,裡面天生長的長,說起來也好像命裡帶來的,不管她爹怎麼弄,雖然覺得夠到屄心子,但插到屌根子那裡,也就覺得插到底瞭,她爹再怎麼往裡掘,就是進不去,隻能是兩個器物造制。哎――就好像天生是他的女人,該著他享受似的,這都是命中註定。那天等他走出去,我們母女倆抱頭痛哭,哭瞭好長時間,春花才動瞭動,' 娘,我――' 我知道她要做什麼,這孩子受的罪多瞭,也知道怎麼做瞭,倒是我這做娘的沒瞭主張,還是她一句話提醒瞭我,就飛快地去拿瞭個臉盆,倒瞭盆熱水,這已經成瞭傢常便飯,那老畜生每次奸淫瞭閨女,都要我們娘倆收拾那攤穢物。哎!怕的是春花再懷上。
春花赤裸著跨在盆上面,她的下體冒著咕咕的聲音,用手撩起往裡扣著洗,一股股白色的凍膠狀的精液滴落到水盆裡,漸漸地散成細絲狀,我看著那大股大股她爹弄進去的東西,心裡那個難受呀,就對閨女說,' 再洗一洗。' 春花往前挪瞭挪,把整個屁股跨在盆上面,為的是把那裡貼近水面,她聽瞭我的話,又往兩邊劈瞭劈腿,用手扒扯著兩片肉,兩手捧著水往裡攉,為的是把她爹射進去的精都洗凈,要不留下一點也會和閨女的結合的。我看著閨女那樣子在心裡默默地祈禱著,' 千萬別讓女兒懷上,千萬別懷上。' 可光我祈禱中什麼用?那老不死的三天兩頭地偷空抹空地拼命往裡灌,春花後來被她爹折騰得也煩瞭,有點心煩意亂,就催它瞭,你說那還跑得瞭?兩個閨女他先後都上瞭,作孽呀!啥人受得瞭,那是你的親閨女哎,你從小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她拉扯大,長大瞭最後你卻上瞭她,讓人怎麼想?你糟蹋她的時候,就不想想這是自己的親閨女?你壓在身下,弄她的奶子和屄的時候,就不理虧?這是自己身上的肉,你卻玩弄瞭。你怎麼就不想想那樣做是沾污瞭祖宗,丟先人的臉?祖宗若是在天有靈看見你和自己的閨女睡覺,糟蹋自己的閨女,不雷劈瞭你。和自己的閨女困覺,這不是辱沒自己嗎?再怎麼也不能上自己親生女兒的床。哎――人都說紅顏多薄命,可女兒長得再好,那不是她的錯呀,平常街坊鄰居都說我兩個女兒長得跟花一樣,這不她爹就給她們起瞭個名字叫秋花、春花,哎――他當時就沒安好心,叫什麼花呀,要不叫花,興許她爹也不會做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有時我就想,冥冥之中好像註定的,春花、秋花長得好看,不就是讓人采摘的嗎?那些浪男人們看瞭好花誰不采?更別說她爹天天看著,她爹當時給起那樣的名字,就存瞭心要采摘,他不是天天哼著' 春天裡來百花香,郎裡格朗,引逗得郎心直癢癢,郎裡格朗,傢花野花兩嬌艷,郎裡格朗,不采白不采。' 其實那老畜生的心裡早就有瞭那心思。我的兩個女兒長的是俊,尤其秋花,水靈靈的,左鄰街坊都說她是桃花眼、風流女子,那雖然不中聽,可我心裡有數,知道大女兒天生一個風流胚子,不說話先笑,不看人先臊,男人就喜歡女人那個樣子,說是勾魂。說真的,大妮長得也確實那個點,不象二妮,二妮長得也好看,可那種好看讓人沒有壞心思,秋花不一樣,按農村人說,就是浪點兒,招蜂引蝶的,女人如果長的那樣兒,肯定會出事。可她長的浪,也是你死老東西做得業,能怪她嗎?再說,她再浪,那也是浪給別的男人看的,男人不就圖個好看,圖個浪嗎?可那是她天生的,那些不成器的男人們像蒼蠅似的圍著她、追她、調戲她,不就是因為她長得好看,長得風流嗎?男人見瞭漂亮女人,尤其象我傢秋花這樣身段、這樣風情的,身子先就酥瞭半邊,可我沒想到那老畜生看瞭自己的閨女就先酥瞭,他被閨女搞得神魂顛倒的,連上班都沒心思瞭。看著整天圍在院子門口那些沒出息的男人,他恨得牙根都疼,恨不能想趕蒼蠅一樣趕出去,那是怕她學壞瞭,怕男人們糟踐她,他這樣做不就是為瞭讓女兒嫁個好主兒,留個好名聲,他的臉上才有光,我傢秋花要不是她爹把她破瞭,肯定能找個好準。
哎――現在說這些中什麼用,事兒也出瞭。老人長嘆一口氣。
我傢那老東西看成天那些圍著閨女轉的男人,有時氣不過,就罵閨女招蜂引蝶,她倒沒招來什麼蜂什麼蝶,卻把這老不死的招來瞭,他看著閨女那個樣兒,心癢癢的,忍不住瞭,就起騷,暗地裡不知想過多少次,可那不是浪給他看得,她是你嫡親的女兒,她再浪、再騷,你也不能對她起壞心思。奧,別的男人想使壞,你不樂意,你自己倒在傢裡關上門自己用瞭,你是不是看著閨女那樣子就騷得不行瞭,被閨女招引的渾身酥瞭,連魂兒也勾去瞭?和自己的閨女困覺,虧你想得出,人傢漂亮的閨女有的是,可當爹的哪一個上過?當爹的如果都在閨女還沒過門,就爬上閨女的床,那這世界還不亂瞭套瞭,那還有什麼倫理道德,還有什麼父母兄弟?說不定閨女還沒出嫁時就懷瞭父親的崽呢?你摟著自己的閨女睡,那不等於日瞭先人嗎?女兒是大瞭,出落得像花兒一樣,是好看,可再好看也是自己的閨女,可你怎麼就破瞭她的身子?和自己的女兒困覺,操自己的閨女,你就不覺得惡心?不覺得理屈?
哎――這傢醜弄出去如何是好?想起來,我死的份都有,我們娘倆哭瞭整整一個下午,然後相互勸慰著,春花到底還是怕被她爹弄上瞭身,眼淚樸素地說,' 娘,我不會就有瞭吧。' 我心疼地替她抹去眼淚,' 傻孩子,哪會那麼準呢?咱祖宗上有福,就那麼一次,哪會就有瞭?' 說歸說,勸歸勸,可誰能保證?她爹那方面強,我傢大女兒給他弄上兩次,小女兒也難保證。這樣的事情不在乎多少,男人一滴也照樣懷上,就看閨女有沒有緣分。春花也知道我是在勸解她,就撲在我的肩頭上,' 娘,我咋辦呀?' 她哭哭泣泣的,我的心就軟瞭,咋辦?還是忍瞭吧,已經弄上瞭,還能張揚出去?打落門牙吧。
那次春花被她爹弄得下身腫得老高,連走路都有點困難,那麼小年紀,他弄起來,就跟個驢似的,也不知道愛惜,隻顧往裡搗,自己的閨女,你就不能輕點?她哪經得住他那驢一樣的折騰,如果女人那東西有幫有底的話,他那麼長的東西,早把春花穿幫破瞭底,你想想,什麼擱得住那般折騰。春花被搗得實在忍不住瞭,就小聲地求他,又不敢大聲叫,四鄰八舍都是門對門墻對墻的,幾十年住在這裡,一條老街上誰不認得?這畜生做的事,叫我老臉往哪擱?想想,真不如一頭撞死,可女兒才十幾歲呢,我每天一清早就要出去上班,總不能每日每刻護著她,就算護著她,可護的一時,護的一世?他想做瞭,就會千方百計找法子,想起來恨得牙根都癢癢的。
我每次罵老頭子,可他這個畜生從來都不認帳,說什麼與自己的閨女親近點,這有什麼不可以?我再講,他拳頭耳光又上來,我聲音晌點,好心的鄰居就會破門而入勸架來瞭,我隻好閉上嘴,打落門牙往肚裡咽。
這叫勸什麼架呀,這叫來助威、看熱鬧來瞭,他們一來,我就不敢說話瞭,她爹卻來瞭精神,亮開嗓子罵我,說我不是,我想辯解,可那辯解得瞭嗎?我能說那畜生糟蹋閨女嗎?隻好躲到一邊流淚,鄰居看到這架勢又反過來說她爹的不是,她爹就仗著這,才罵罵咧咧地借故出去瞭,後來他的膽子就更大瞭,其實街坊四鄰的好心助長瞭她爹的淫心,要不他也沒有這麼放肆,他就是仗著我不敢張揚,閨女不敢吱聲,才接二連三地把兩個親閨女給禍害瞭。他第一次弄秋花,也許還怕前怕後,怕我和他鬧,怕鄰居們指指點點,怕單位開除他,躲出去多少天沒回來,也沒敢再找秋花的茬子。可後來弄二閨女就簡直是明目張膽瞭,他從大閨女那裡得到瞭經驗,知道隻要強行弄瞭第一次,閨女不聲張,就不會再有事瞭。本來二閨女脾氣犟,起初並不怕他,和他打和他鬧,可打過瞭鬧過瞭,他的獸欲也得逞瞭,他心裡就暗自得意。接下來的幾次,都是老畜生在閨女的反抗中征服瞭她,每次下來,老頭子臉上都是被閨女抓破的,但那也抵抗不瞭他的蠻力,最終被他壓在身下要瞭。要不他後來也不會到女婿傢裡把閨女堵在屋裡弄,說起來真丟瞭先人,我丈夫畜生到什麼程度,二閨女出嫁後,他竟然追到閨女傢裡和閨女搞,閨女怕自己的丈夫知道,跪下求他,他卻把閨女抱到兩人結婚的床上奸淫瞭,哎――他量仗著我和閨女怕醜,不敢聲張,隻要能瞞住女婿一人就行,二閨女為瞭傢庭,也就隔三差五地讓她爹弄,我到今還疑心著外甥孫女是不是她爹的,問問春花她也說不準,就那樣吧,誰的孩子都不重要瞭,隻要女婿不追究,我們還怎麼說?私下裡我們又不能問她爹,就是問她爹他也不會知道,這樣的事都是女方清楚,男的知道什麼。再說,這樣的事,她爹也是存瞭心的,巴不得呢,為什麼這樣說?這不明擺著嗎,他和大閨女私奔5 天,盡著法子把大閨女玩夠瞭,又趁我不在,仗著力大,把二女兒糟蹋瞭。大閨女被他弄懷孕瞭,他不知,那怨不得,可二女兒春花,那是他故意給她下的種,為的就是長期奸占她,達到和她保持性關系的目的。後來二閨女出嫁瞭,他也沒和她斷絕關系,而照樣逢三隔五地和她鬼混,閨女不敢讓丈夫知道,就委屈著讓她爹弄,往往她丈夫吃完飯剛走,被丈夫纏綿瞭一夜的春花收拾完碗筷想躺一躺,可她爹後腳就到瞭,厚顏無恥地摟抱瞭親閨女上床,春花晚上伺候完丈夫,白天還要流著淚伺候自己的親爹。就那樣,他趁著春花不註意,讓她有瞭他的骨血,二閨女雖然不同意,可他嚇唬她,要把兩人的關系告訴女婿,他那麼大把年紀瞭還在乎什麼。後來二閨女想想就不敢吱聲瞭,明著不敢惹他,隻好想方設法地躲他,實在躲不開瞭,也就由著他弄,她爹嘗到瞭甜頭,也都是打聽到女婿不自傢的時候去,有時給閨女帶點好吃的,有時割塊佈什麼的。可一去瞭,就不管閨女正在幹什麼,有一次二閨女怕懷孕,從枕頭底下摸出她和丈夫常用的避孕套要給他戴上,你們說,他怎麼說?' 傻閨女,爹是來幹什麼的?爹是來和你上床操屄的,你給爹帶上那個,那不是象給牛帶上籠口,不讓牛吃草嗎?我要是來肏避孕套,在傢裡和你娘就行瞭,何必來找你?' 閨女聽瞭紅著臉不吭聲,他才奪過套子,扔在地上,一把抱著瞭女兒的身子,' 你是不是和他都帶著套子做?' 春花熱熱的身子被她抱瞭,坐到他懷裡,' 要不,你再拿個,給爹戴上試試。' 看看春花不動,又說,' 快去。' 春花怕她爹吆三喝四被人聽到,隻好倒過身子從枕頭底下又摸出一個,她爹就挺著那紫黑的東西放到閨女面前不知羞恥地讓閨女給他戴上,春花由於害怕,笨手笨腳地往爹的屌子上戴,好歹套上瞭,她爹卻看著那勒得怪模怪樣的屌子笑瞭,' 爹今天就不戴瞭吧,把這個給那個男人戴上,讓他戴著爹戴過的東西幹,操爹扔瞭的東西去吧,春花,爹就想和你肉貼肉地操。' 他說著,就扯掉被春花已經套上的套子,分開閨女的大腿,掀起她的臀,對著那兒插入閨女的屄裡,春花委屈地大顆大顆淚往下流。
這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幾個月一過,擔心的事就又來瞭,大女兒經過的事,又落到小女兒頭上,你想想,他沒頭沒腦、沒黑沒夜地糟蹋她,女兒又是到瞭那個年齡,經不得男人挨身的,她爹做起來又不管不顧地,人傢小兩口結婚還做個避孕,戴個套子什麼的,可那老畜生嫌費事,不自在,逮住閨女就硬生生地插進去,哪還有個做爹的樣?連公狗配母狗還要用嘴調調情、舔舔腚、弄弄屁股,可他見瞭女兒就猴急猴急地,春花有時怕極瞭,就等他發泄完瞭,再蹲下身子,用水洗。可再怎麼洗,還能洗幹凈?你要是沒畜生到那個地步,幹那事時,也為女兒想想,戴個套子什麼的,別弄到女兒裡面去也行,可他不!有時我實在忍不住瞭,也罵他,並指桑罵槐地提醒他,他和閨女那種事我做娘的怎麼說出口,總不能明著跟他說,你和閨女要戴套子吧,那不把父女兩人的關系公開瞭嗎?那老東西裝瘋賣傻,他心裡明白著呢,也知道我的暗示,就是不想做那些麻煩事,隻嘿嘿地一笑,裝聾作啞,我拿他也沒辦法,看著他催死賴害的窩囊相,就氣得跺跺腳走瞭。後來他趁我不在和閨女弄上瞭,就隻顧快活瞭,哪管女兒死活,弄到興頭上,就一個勁兒地往裡泄,有時聽春花講,她央求著別弄進去,可他硬把被女兒拔出來的東西再插進去,還說,' 哪就那麼準?人傢幹多少次還不一定有呢?' 再說狠瞭,他就說,' 別聽你娘瞎叨叨,男人女人哪那麼多的事?套著個橡膠像什麼事?' 言外之意我肏的是你,又不是肏避孕套。你說還叫人話嗎?他說完,就看著閨女那被撐翻瞭的東西,大股大股地射進去,直到舒服地萎縮著從閨女那裡被擠出來。然後看著閨女爬起來,慌慌忙忙地去洗、去扣。作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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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女兒瘦棱棱、黃清清的臉,我這做娘的那個心呀,說不出什麼滋味來,還未嫁出的閨女,怎麼就有瞭窩裡種?再說,來回挺著個大肚子,對外人怎麼交待?一旦傳揚出去,那是和她爹做上的,這孩子是讓她爹下的種,我這一傢還怎麼活?我想我這個做娘的還是死瞭好――可我死瞭,那閨女不就掉到老畜生的手裡,更由著老畜生作騰瞭嗎?想想那老畜生那個醜態,就惡心。
在一天夜裡,我尋上這老畜生準備跟他拼瞭,他知道事情不妙,心裡也害怕起來,看來,他再橫,也還怕這不要命的,一開口就說,' 我該死,我該死!'並乖乖地拿出60元錢,叫我陪女兒到鄉下衛生院去弄掉――可我看著女兒那副受罪的樣子都不忍心,那時候,女人流產都要單位出證明,可我到哪裡去弄?再說,也找不出個理由,就那麼大的孩子就有瞭。醫院裡見我開不出證明,怎麼說也不給弄,我好說歹說,出上個老臉,醫院裡見我哀告著那是孩子被壞人糟蹋弄上的,行行好吧,孩子還小,萬一壞瞭名聲什麼的,以後怎麼嫁人?就這樣,醫院裡才給做,臨到簽名的時候,誰知那上面隻有丈夫一欄,本來嘛,那時候,女人流產都是丈夫陪著。我想代簽,可那小護士愣是不讓簽,說我是個女的不行,我想讓我到哪裡去給她找個丈夫呢,就跟護士說,護士聽瞭也很同情的,最後還說,那至少也得找個男的簽,我就想起瞭她爹,他作騰上的,還是得讓他收拾,開始他死活不來,怕丟臉,好說歹說才跟瞭去,可一看那欄上的稱呼,又死活不肯,到後來護士也不願意瞭,說,' 你們要是不簽,那就甭做瞭。' 我就拽過那老不死的說,' 你就簽瞭吧。' 那老不死的卻說,' 那哪行啊,那是她丈夫簽,我是她爹。' 我急瞭,' 你做都做瞭,還在乎這個稱呼?' 那老畜生一聽臉都變瞭,轉身就走,我好不容易追上他,' 她爹,快簽瞭吧,讓孩子少受罪。' ' 可你這不是讓我承認那事嗎?' 他梗愣著脖子說。
' 你說啥呀。' 我這才明白他的想法,他是怕承擔那個罪名,怕我以後說出去。
' 人傢護士知道你是她爹,可孩子現在又沒有那麼個名分,為瞭手術,就想讓個男人代簽瞭,辦個手續。' ' 可我要是簽瞭,那不成瞭秋花的男人瞭?' '你說什麼,老畜生。孩子是你的,你怎麼連這麼個事情都不能做?' 我氣得有點哆嗦瞭,他看我說出這樣的話,怕我當眾揭露他,就說,' 那行。' 這才乖乖地跟著我去簽瞭,看他簽瞭字,我才一塊石頭落瞭地。
做的時候,連醫生都罵這人面獸心的東西,怎麼這麼小的孩子就給人傢糟蹋成這樣子,還讓人活不?
聽著孩子疼得大呼小叫,你說我那心呀,真比鉆心還疼,可誰知道這是我傢那老畜生給她種上的呢?那老畜生快活瞭,卻讓女兒受這份罪,有時想想,我真想把他給閹瞭,看他還能不能在女兒身上使壞。
她說著說著又流出淚來,老人渾黃的眸子裡流露出怨恨。她憋瞭多年的這些窩心話,第一次爽朗朗地講出來,看起來就象卸下一塊石頭。
我們的談話是在臨時接待室裡,她說她對這裡的政府幹部信任,知道不會說出去,也不會笑話自己,說完老人象是想瞭想,又如實地告訴我們:" 猙獰的惡魔" 一直沒有放過她,隻要撞上機會,隻要她纖弱的四肢無法抵擋他粗壯野蠻的臂力,她就得含淚就范,甚至是在女兒流產後的一個星期,剛剛從醫院回來的那個早上,也是我大意瞭,隻顧著那個該死的班掙點錢,尋思著女兒隻是流個產,就沒象坐月子那樣伺候,春花流產那幾天折騰的人心裡都不好受,哪能好受得瞭?在醫院裡編排著故事,一不小心說漏瞭嘴,人們就會追三問四,回到傢裡,又要瞞著鄰居,不露一點風聲,弄得人神思都恍惚瞭,那天,起來晚瞭,就給女兒打瞭個荷包蛋,匆忙上瞭點心鋪。
那老畜生聽著我帶上門,躺在炕上呆瞭一會,實在是憋不住瞭,就悄無聲息地爬上閣樓,看著瘦弱的躺在床上的女兒,假惺惺地摸著她的頭發,訕笑著,'春花,好點瞭嗎?都怪爹不好,給你作騰上瞭。' 女兒扭過頭不理他,' 嘻嘻,爹讓你受罪瞭,不過也沒什麼,那個女人沒流過產,你娘還流過好幾次呢。' 他端起女兒還沒喝完的雞蛋,心疼旳喂她,' 過幾天就好瞭。' 春花畏懼他的勢力,隻得順從地喝下去,就在她放下碗喘息著想躺下來休息時,那作死的卻抱起她猥褻她,還伸出手摸她那裡,人都這樣瞭,你還有那心思?女兒掙著流產後病弱的身子氣喘喘地說,' 爹,放過我吧,我的身子還不幹凈。' ' 好閨女,還有什麼不幹凈的,爹都憋瞭十幾天瞭,想死我瞭。' 這老畜生打從第一次弄瞭秋花,就沒離開過閨女的身子,別說十天,兩天他都受不瞭,一爬上去,折騰起閨女來沒完沒瞭。
他說著,掀起女兒的被子,騎瞭上去,女兒渾身沒一點力氣,忍著疼,咬牙忍受著他的糟蹋,老畜生爬上去,隻摸瞭一把,就插瞭進去,也許好久沒幹瞭,就在春花感到撕裂般的疼痛時,他蹬瞭幾下腿,就趴在閨女的肚子上不動瞭,還大口喘著氣。春花感覺到他那裡漸漸萎縮著從陰道裡滑出來。壽江林握著自己抽出來沾滿女兒鮮血的的雞巴,用女兒的內褲擦瞭擦,' 怎麼?又來例假瞭?' 他不知道女人流產後十天半月那裡不幹凈,還以為春花來瞭月事。看著女兒被糟蹋後暈紅的雙頰和嬌弱的身子,輕佻地說,' 這次,別又給我抱窩瞭。' 我們這裡把母雞孵小雞叫' 抱窩' ,老畜生幹瞭女兒,擔心女兒再一次懷上就這樣說。
女兒被糟蹋得渾身沒瞭力氣,連拉被子蓋一蓋赤裸的腿間都不能夠,他看著剛幹完事還淫邪地看著那地方的父親,躺在床上哭瞭。
我丈夫卻再次摸著女兒的頭說,' 好女,別哭瞭,爹也是忍不住,你就權當是爹的女人吧。' 他從心裡認為閨女還是因為他的亂倫而哭,其實這時的春花早已不在乎爹和她睡覺瞭,她哭是因為自己剛剛流瞭產,而那狠心的爹卻不顧閨女還沒恢復好,就糟蹋她,她剛為他才流瞭一個周,而這時不說是父親,就是沒有感情的自己的男人也不會和她同房的。
壽江林看著閨女哭得兩肩聳動著,也覺得過意不去,對不起女兒,和自己的女兒困覺已經為人不齒,再讓個閨女懷孕那就是人神共憤瞭,他兩手撫著閨女的肩膀,小聲地勸慰著,' 就這一次,不會有事的。再說爹也是剛弄進去,這不就拔出來瞭。' 他從心裡也害怕閨女會懷上,他倒不是心疼閨女去流產,也不是內疚他做父親的給女兒弄大瞭肚子,說真的,他從心底裡還是希望看著閨女一天天大著肚子從自己眼前走過,看著自己的種子在女兒的肚子裡生根發芽,然後讓他親眼看著那個孩子從女兒的肚子裡生出來,他心裡就有一種滿足感、成就感,一想到他同三個女人睡瞭覺,心裡就喜滋滋地。抱著踏踏實實的自己的孩子,他覺得自己既做瞭嶽父,又當瞭閨女的男人,便潛意識裡又有瞭一種想法,那就是再次把閨女按在胯下,然後摟著她,和女兒赤裸裸地在床上翻滾、性交,肚子貼著肚子,大腿壓著大腿地交配,象她男人一樣騎她、操她,操得她為他懷孕,生孩子,然後他就快快樂樂地做爹、做姥爺,可他又怕這樣的事實被鄰人知曉而遭人白眼,被傢人唾斥,被祖宗不容,可已經睡瞭兩個女兒還能再收回去嗎?她們的花苞是自己給破的,她們的處女身子已被自己的精液沾污瞭,他就是現在不睡她,也不會還原瞭,閨女那裡也不會重新長上。況且他自己也不想、也不會罷手,那麼肉滾滾的身子任誰也不想罷手,那麼豐滿的鮮嫩嫩的器具也讓人罷不瞭手。一想到兩個女兒那鼓蓬蓬的女人物件,壽江林就獸血沸騰,那裡' 噌' 地一下陡豎起來,他知道,自己是個禽獸,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生,連自己的閨女都操的人,不是畜生是什麼?可他願意當畜生,願意鉆自己閨女的腿窩,強占閨女的花心,壓在她們身上那種感覺是什麼女人也代替不瞭的。可如果自己老是保持這個狀態,那春花早晚會懷上自己的孩子,自己和閨女困覺的事也早晚會暴露,成為鄰人茶餘飯後的談資和意淫的對象,可他顧不得瞭,他就是想一天到晚地趴在閨女的肚子上發射、發射、再發射。
春花無力地抬起淚眼,' 爹,我是你女兒,你老是這樣,讓女兒以後怎麼活?萬一女兒再懷上,女兒的臉往哪裡擱?' 他摸著她頭坐在那裡好一會,大概也覺得過意不去,' 爹也知道,可爹就是想,春花,你要是再懷上瞭,對你身體不好,可爹怎麼辦?' 他拉過閨女的手,按在自己那硬梆梆的雞巴上,' 你試試,爹又硬起來瞭,就是想,要不是你剛才出血,爹這會還想。' 他拉過被子替她蓋上那地方,' 爹也沒想到你那麼不經弄,怎麼一弄就上身,以前和你娘,哎――你爺爺奶奶多麼盼著再生一個孫子,可我和她怎麼弄也弄不上,後來就弄出瞭你姐和你。傻丫頭,你要是你娘就好瞭,這會得生七個八個的瞭。' 春花從他的口氣裡聽出他不會罷休,就伏在床上嚶嚶地哭。
那老畜生想瞭一會,又說,' 別哭瞭,爹以後註意一點就行瞭,爹知道這樣對不住你,可誰叫你長得那麼好看,這都是咱父女的緣分,人傢說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和爹睡瞭這麼多次,是我們前世的福分,也是我們前世的姻緣,要不哪有爹這麼迷自己的閨女的?你不知道爹幾天不見你心裡就癢癢的不行,就迫不及待地想見到你,一見到你,那東西就硬挺著,直到從你裡面泄出來,爹才舒服。嘻嘻,爹也是沒辦法,爹也沒想到,就那麼幾次,你―――就有瞭。' 他說到這裡,似乎心滿意足,樣子象是很享受似的,' 這也好,我天天認為自己沒有生瞭,和你娘那麼多次瞭,也沒見她鼓起肚皮,你有瞭爹的種,爹也就舒心瞭,爹還沒老,還中用。' 他貪婪的目光在閨女身上瀏覽瞭一遍,春花覺得渾身起瞭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