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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答辯通過瞭,工作也找到瞭,我成瞭周圍人眼中的「成功人士」。

  「毅,真羨慕你,啥都不用擔心!現在可以在上班之前去度個假瞭。」這是他們的原話。我面上帶笑,心裡卻比黃連還苦。難以捉摸的斯本森,神神秘秘的斯蒂芬尼,淫欲旺盛的妻子,還有腦袋綠的發亮的自己,在光鮮的外表下,我的生活真是一片混亂。

  我試著增加我們做愛的頻率和強度,為瞭讓她獲得更大的快感,我真是絞盡腦汁花樣百出。但是,我始終無法讓靜達到我所見過的,她跟斯本森做愛時那誇張的高潮。雖然事後她會嬌喘著趴在我懷裡,在我耳邊小聲的說好舒服,但是那與斯本森所給予的差別真是太大瞭。回想一下,我甚至連小白的表現都比不過。

  難道真如一些段子所說,丈夫永遠給不瞭妻子外人所能給的高潮?也許與外人做愛時,心中的那份悔恨,那份恥辱,才是鑄就頂峰高潮的必要材料。然而這些東西,做丈夫的怎麼能給她?不管男人女人,終究都是下半身動物。

  雖然答辯結束以後輕松瞭很多,但也隻是不用晚上去做實驗瞭,白天依然滿當當的。自從那次party之後,我開始懷疑靜和斯本森還是有聯系。但是那個模糊不清的「夢」算不上什麼證據,除非這個世界真的有獸人這種東西存在。原本想去找斯蒂芬尼求證,但是想到斯本森已經懷疑到她瞭,還是不要聯系的好,所以也就作罷。

  靜依然遵守我的要求,每日中午給我做好午飯送到辦公室,可是終究還是有早上和下午的時間遠離我的視線之外。有幾次,我故意跟靜說我要晚回傢,卻在比平時都早得多的時間突然到傢,靜也是平平靜靜的迎接我回來。欣喜,卻又有點遺憾,是因為沒有捉奸在床,還是我在期待別的什麼?這樣突擊檢查瞭幾次,搞得我自己都不好意思瞭,再加上沒有什麼收獲,也就作罷。

  答辯之後的兩周是在疑慮和焦躁中度過的。靜的平靜讓我欣喜,卻又讓我擔憂。喜的是我倆的生活又回到瞭從前的感覺,憂的是我不相信靜那如毒癮一般的性需求能這樣消失的無影無蹤。我祈禱讓一切就這樣平息,挨到我倆離開去新的城市,與這裡一刀兩斷。

  挨到畢業典禮,原本焦頭爛額的我不想參加的,可是考慮到沒有導師綬帶的博士似乎不是一個完整的博士,也就勉強參加瞭。靜倒是積極的很,忙前忙後的幫我買好禮服,查看地點,比我都要上心的多。

  畢業典禮這天,靜在幫我穿好博士服之後,也給自己美美的打扮瞭一番。及腰長發綰瞭一個卷利索的掛在腦後,臉上的妝比平時要稍濃一些,上身穿瞭一件彩色橫條紋的低領薄衫,裡面的藍色胸衣若隱若現,美好的乳溝更是展露無遺。下身穿瞭一件樸素灰色的佈裙,隻露出半截蓮藕似的小腿,腳踩一雙有六七公分的暗金色高跟鞋,相得益彰,即典雅端莊,又透著點玲瓏可愛。

  畢業典禮的現場真可謂是人山人海,彩旗飄飄,鑼鼓喧天。今天是研究生博士的畢業典禮,幾百號畢業生以及他們背後的龐大傢族把用來做會場的籃球館擠得水泄不通。美國沒有計劃生育,所以一般每傢都有兩三個孩子,五六個的也不少見,而且父母的兄弟姐妹也很多。所以遇上這種傢族性的集體活動,往往是二三十號傢人來參加。

  自從遇到這些爛事兒之後,我已經好久沒參加集體活動瞭,周圍的人群熱熱鬧鬧,摩肩接踵,認識不認識的看到我穿著博士服都過來跟我握手祝賀,我的心也被熱鬧的氣氛感染,亮堂瞭起來。靜小鳥依人般的摟緊我的胳膊穿越人群,滿臉都是驕傲和歡喜。我倆慢慢的走著,享受著這份美好。

  「怎麼樣!老公厲害吧!」我湊到她耳邊說。

  嘴上吹出的熱氣逗得靜咯咯直笑,在我臉頰上輕輕的親瞭一口,「當然瞭,我挑的男人當然是最好的!老公最棒瞭。」

  「毅!毅!嗨,這兒呢!」聽到有人叫我,我扭頭一看原來是這前上課的時候認識的生物系的博士,原來他今年也畢業。我停住腳步,與他攀談起來。靜插不上話,索性掏出手機刷起微博來。聊瞭沒兩句,靜突然輕輕碰瞭碰我,臉色有些異樣,微微泛紅。

  「毅毅,我想去廁所。」她看起來有些緊張,悄悄打量周圍的人群。

  「怎麼不舒服?」我關切的問她。

  她舉起拿手機的手捋瞭捋頭發,然後飛快的把手機塞回挎包裡。「沒……沒有……隻是小便。可能中午喝水喝多瞭吧……」

  有點奇怪,但是我沒有聲張。「好吧,快去快回。我在這裡等你。」

  「別,我們在正門口見吧,那個雕塑那裡。」靜指著離我們大約100米的場館入口。「這裡沒標志不好找,再說廁所人可能會很多……」她解釋道,不知為何低下瞭頭,像是做錯事情一樣。

  我環顧四周,她說的確實有道理。「好吧,那待會兒在那裡見。找不到就打電話。」

  「好!」獲得我的許可她似乎松瞭口氣,轉身低頭走進人群,快步向廁所走去。

  我又跟朋友聊瞭一會兒,後來又加入進來兩個認識的人,總共聊瞭大約十分鐘。我覺得差不多瞭,便向他們道別說待會兒見,然後向雕塑走去。我到的時候靜並不在那裡,我給她打瞭兩個電話,都轉進瞭語音信箱,可能太亂沒聽到。

  大約在靜離開去廁所二十分鐘的時候,我註意到靜一路小跑的穿過人群到瞭雕塑的另一側,抬頭四望,似乎在尋找我的身影。

  我想跟她開個小玩笑,所以故意跟她圍著雕塑轉瞭一圈,讓她沒發現我。在搜尋無果之後,靜這才掏出手機,給我撥來電話。而我緊繃著笑,悄悄從背後靠近靜,打算過會兒嚇她一下。

  「喂,在哪兒呢?」靜的聲音有些焦急。

  「奧,我還在跟他們聊呢。現在就過去,幾分鐘就到。」我忍著笑慢慢抬起右手,準備從背後拍她肩膀一下。

  「快點啦,我都等瞭有一會兒瞭!臭毅毅!怎麼能讓姑娘等你!」她撒起嬌來。

  我的手停在瞭空中。望著離我大約兩米之外的靜,我愣在那裡。她不是剛剛到嗎?

  「奧,你到瞭一會兒瞭?你剛才沒接電話,所以我以為你要很久。」我悄悄後退兩步,其實完全沒必要,周圍嘈雜的環境完全掩蓋瞭我的行動。

  「嗯……是呀……有一會兒瞭……十分鐘吧……我也沒註意……」她的聲音充滿猶豫,完全沒有底氣。

  「快過來吧,我等你。」

  結束瞭通話,我悄悄隱藏在後面的人群當中,看著自己的老婆。靜愣愣的靠在雕塑上,低頭看著地面,雙手攥緊裙擺,不知道在想什麼。一有人靠近她就緊張的抬起頭來,目送那人離開才放松下來。她怎麼瞭?為什麼要撒謊?剛才那二十多分鐘去哪兒瞭?

  看看時間差不多瞭,我換瞭個方向擠出人群小跑到她身邊。

  「抱歉!我遲到瞭。」我假笑著對她說,「人太多瞭今天。」

  看到我來瞭,靜笑的有些勉強,「沒事兒……咱們趕緊進去吧……時間差不多瞭。」

  好吧,確實剛才有什麼事情。靜最恨遲到,按以往的經驗她必會發大小姐脾氣,今天竟然就這麼過去瞭,很不正常。我想去拉她的手,孰料她攥裙子的力量這麼大,我竟然一下沒拉起來。

  靜註意到自己的失態,抬起一隻手挽住我的胳膊,催促我道,「走吧,快遲到瞭。」眼睛微紅,就像剛哭過一樣。她的另一隻手依然按緊裙子不放。

  順著人流向會場走去,她看起來心事重重一句話都不說。她不能跟我去會場,我們在甬道裡分別。囑咐瞭我幾句之後,她走路小心翼翼,有些鬱鬱寡歡的獨自走向觀眾臺,我暗自記下她前往的看臺號碼,滿懷疑慮的走向場地。二十分鐘可以發生很多事情,剛才怎麼瞭?

  剛才靜的表現讓我坐立不安。趁著還沒開始,我仔細的一排一排搜素最終定位瞭靜的位置,她今天的穿著不太顯眼,好在她的後面坐瞭一群服裝統一的一大傢子人,倒是不太難定位。

  「我已經就位瞭。」我向靜發短信。

  「好~待會兒給你照相~」她回復。

  「能看到我嗎?D看臺。」她接著問。

  我扭過頭去看瞭看靜,當然看的見。或許是剛才的疑慮讓我想證明些什麼,我回復到:「看不到,人太多瞭。待會兒綬帶結束記得下來跟我合影。」

  「好,待會兒見。」靜說。

  綬帶儀式令我本來不高的情緒振奮瞭一把,畢竟我是傢族裡第一個獲得博士學位的人。

  因為大傢是按學院名字字母順序上去瞭,農學院(agriculture)排在最前面,所以我早早的結束瞭綬帶儀式坐回瞭我的位置,後面還有好幾百號人,估計還要一個半到兩個小時。

  「毅毅好帥!」靜發短信說。

  「那是~快叫我博士,哈哈!」

  「好要多久啊?」她問道。

  「一個半小時吧?不知道。好無聊啊。」

  「那你一直在下面坐著?」她接著問。

  「還能去哪兒?」

  「不著急。」她回到,「咱們待會兒見。」

  「好的!」

  回完最後一條短信,我抬頭看向靜的位置。靜不見瞭。怎麼會,剛才還在那裡。我仔細盯著那一小片區域按個看瞭一遍,確實沒有。

  再急忙扭頭看向出口,恰巧看到一個穿灰色長裙的背影一閃而過。壞事兒瞭!我心感不妙。也許是我太敏感,也許靜隻是去上廁所或者去喝水,但是在這個節骨眼上,發生什麼都是有可能的。

  我向旁邊的維持秩序的志願者請示去上廁所,因為我已經綬帶結束,所以他們沒有攔我隻是讓我快點回來。快步穿過場地,我踏上瞭靜剛才待過的看臺,沿著剛才所看到靜離開的出口追瞭出去。一出會場我就有點蒙,我壓根不知道靜會去哪兒,隨便猜一個吧!

  我選擇籃球館出口的方向奔去,邊跑邊扒掉瞭博士服,它太顯眼瞭。運氣不錯,穿過稀稀拉拉的人群,我看到瞭前面靜的身影,她走的很匆忙,但是可能因為高跟鞋或者是別的的原因,她走的並不快,邁著小碎步前行。我深吸一口氣開始尾行自己的妻子。

  路過瞭入口,靜並沒有出去,反而又往前走瞭幾步十幾米然後沿著一個向下的樓梯下去瞭。下樓梯之前,她還假裝翻包找東西稍事停留,悄悄地扭頭打量瞭一圈,看起來異常的緊張。

  我躲閃不及,驚瞭我一身冷汗,然而她的目光掃過瞭我,卻並未停留,還好提前脫下瞭博士服。地下一層是整個一排的工作人員辦公室和儲藏間,因為場館的活動正在進行當中,大傢都去忙瞭,所以這一層反而安靜無人,隻能聽場館之中的歡呼悶悶的透過墻壁在空蕩的走廊裡回蕩。

  「嗒嗒嗒嗒嗒嗒」,靜邁著小碎步向走廊盡頭走去,未提包的左手有意無意的扶在屁股上,看起來像是尿急,又像是怕被一陣風把裙子吹起走光。

  腳步聲停止瞭一會兒,然後又響瞭起來聲音越來越小像是走進瞭什麼房間之中。我沒在看,因為剛才看過指示牌,走廊的盡頭唯一的公共設施是一個廁所,靜必是在那裡無疑。上個廁所要跑這麼遠?也許上面人滿瞭把,我這樣安慰自己。然而在等瞭十分鐘不見出來,我開始著急瞭。

  不會是又什麼後門溜走瞭吧?我疾步上前,然而當我看到廁所門臉的時候,我意識到事情可能比我想得更嚴重。廁所門口拉著黃色的警戒線,標簽上寫著「施工維修,停止使用」,男女廁所已經都停用瞭。

  壞瞭,靜不會出什麼意外瞭吧!周圍如此安靜,周末也不會有工人來維修,緊急時刻顧不得那麼多瞭。我正要沖進女廁,卻意外的聽到旁邊的男廁裡傳出聲音。

  「你是要多想要啊?騷逼!」一個男聲淫蕩的說。

  斯本森!我如遭雷擊,貼著墻往裡挪,用一個掛著防塵網的手腳架擋住我的身形,定睛往裡看。

  靜和斯本森糾纏在一起站在洗手池鏡子前,側面向我。斯本森從背後緊緊抱住靜,雙手褻玩靜的美乳,他半張著嘴,帶著邪惡的笑緊緊盯著鏡子中的影像。靜的上半身衣服已經被完全撩瞭起來圈在腋下,胸衣雖然還穿著,一對吊鐘美乳卻被斯本森拎瞭出來,乳頭被他的拇指按著,一對乳球在他的手掌中來回滾動。

  「我不想要!你……啊……你快放開我……啊……」靜低著頭似乎不想看鏡子,然而我卻註意到那迷離的目光時不時的瞟一眼鏡子中的自己,面紅耳赤,嘴中發出輕輕的呻吟。她的雙手作勢想推開斯本森的臂膀,確實徒勞無功。

  聽到靜的話,原本正在舔唆靜耳垂的斯本森抬起頭來笑著說道,「不想要?那是誰淫水流的裙子都濕瞭?」

  「那……那……那還不是你惹得我!」這哪裡是發脾氣,明明就是在撒嬌。她扭頭向斯本森怒嗔,卻不料斯本森借機湊上來要吻她的嘴唇。

  這時,靜才爆發出一點像樣子的反抗,拼命的掙紮,讓斯本森沒有得逞。斯本森也不在意,直接順勢彎腰低頭把臉埋進瞭靜的豐乳之中,口水舔舐聲不斷。

  「哦……哦……啊……你……你太用力瞭……輕點……輕點……會……會留下痕跡的……別……停下。」呻吟著,兩腿竟哆嗦著有站不住的趨勢。

  斯本森停下瞭動作,把眼看就要癱軟的靜拉起來摟在懷裡,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紫色的手帕擦瞭擦嘴上的口水,然後揉成一團塞到靜的雙乳之間。「婊子,還給你。」他笑嘻嘻的對靜說。

  靜的臉都紅到脖子根瞭,迅速把紫色的手帕從胸前抽出。「你真下流!」然後趁著斯本森不註意,撥開他的手往旁邊挪瞭一步背著身開始整理那個手帕。那哪裡是什麼手帕,明明是靜的紫色內褲!

  「我跟你說過我會過來!你這個下流的混蛋!」靜有些生氣的抱怨。莫非剛才那二十分鐘的時候靜的內褲就被扒瞭?那靜剛才是真空著下體坐在看臺上?

  剛把兩隻腳都套進去,斯本森就一把把靜撈瞭過來,在靜的驚呼聲中,他把靜的長裙抄瞭起來團在腰間,讓她的腰一下全部暴露在空氣之中。

  「你要幹什麼!你……你放開我……你這個壞蛋……」靜無力的掙紮著,眼睛流露出恐懼,臉頰卻賽若桃花,還沒來的及提起的內褲就這樣像枷鎖一樣掛在腳踝上。

  「我什麼都按你說的做瞭,為什麼還不放過我!」靜的聲音委屈的要哭。

  「你做瞭什麼?我怎麼不知道?」斯本森淫笑著撫摸靜的小腹,挑逗一般的幾次掠過蜜穴,卻就是不碰,惹得靜不安的扭動著屁股,嘴上發出輕輕的喘息。

  「你!」靜氣的說不出話來。

  「都忘瞭?那我提醒提醒你這個淫娃都做瞭什麼。」斯本森一邊上下齊手亂摸靜外露的肉體,一邊趴在靜的脖頸上伸著舌頭舔舐,看的我攥緊拳頭青筋暴露。

  靜紅著臉,咬緊下嘴唇盡量不發出聲音,然而嘶嘶地喘息還是伴著呼吸穿瞭出來。

  「上次你老公答辯,我一個短信你就偷跑出來讓我操,還給我足交,爽死我瞭,哈哈,最後還射瞭你一高跟鞋,怎麼樣?踩著我的精液走路是不是很舒服?有沒有回傢把你的精液鞋掛到墻上?」

  臥槽!我就感覺那天靜有點不對頭,原來她當時鞋裡竟然有斯本森的精液!靜臉紅的發紫,緊閉眼睛,任憑斯本森的猥褻。

  「騷婊子,你的小腳太適合做足交瞭,我能玩兒一輩子,哈哈哈哈!」斯本森粗魯的親吻靜的臉頰,對著她的耳朵吹氣。

  「還有你傢的party!啊,真是美好的夜晚!妻子把自己老公迷暈,然後當著在老公身邊與別人做愛,還3P,你這淫婦真是會玩兒!」

  我愣在瞭那裡,那晚給我下藥的竟然是靜?

  「什麼!你……你在說什麼!」靜渾身顫抖,雙目露出驚恐的表情,「不可能!我沒有!我怎麼可能對自己的老公下藥……他……他不是喝醉瞭嗎……」靜驚恐的說。忽然她又想起瞭什麼,「是你!一定是你!是你給我的杯子!你這個王八蛋,我……嗚嗚嗚嗚……」

  還原瞭當時場景的靜難過的哭瞭起來,聲音中滿是悔恨,拼命的在斯本森懷裡掙紮。

  斯本森算是默認的聳聳肩,「可是酒是你倒的不是嗎?再說瞭,那晚不是把你操的很舒服嗎?」他的雙手交叉反扣靜的美乳,把她牢牢地鎖在自己的懷裡。

  靜徒勞的掙紮越來越小,最後完全停瞭下來,嗚咽垂淚。

  靜沒接他的話,自言自語道:「我算什麼啊……我……我算什麼妻子啊……斯本森你這個無恥混蛋……我……我……對不起……對不起……老公……對不起……」

  悔恨和內疚,這是靜話語中唯一的兩種感情。我聽的心都要碎瞭。

  「行啦,行啦!」斯本森不耐煩的說,「你知道我聽不懂中文,自己在瞎比比些啥!」說罷,一隻手粗魯的插進靜的蜜穴中,大力的口弄她的外陰。

  「啊……啊……哦疼……你放開我……你這個禽獸……你……別……停下……嗚嗚嗚……」雖然難過,但是靜那風騷敏感的蜜穴依然源源不斷的分泌出充足的淫水,一浪一浪的快感,夾雜著痛苦撕扯著靜的臉,「我恨你!啊……我好……恨你……」

  「你恨我?我可不這麼覺得,嘿嘿。」斯本森不停的拉扯靜的外陰,一邊對著靜的耳朵吹氣,「要不怎麼會收到我的短信就屁顛顛的跑過來?怎麼會我還沒動你內褲就濕瞭一片?騷逼!你是來自己找操的吧?你老公滿足不瞭你吧?」

  靜沒有說話,隻是不停的哭著,夾雜著喘息和呻吟。

  「呵呵,我再幫你回憶一下。你辭職的這些日子也很滋潤嘛!嗯?是不是?你忘瞭前幾天你在你傢車庫裡求我操你的時候瞭?你忘瞭自己主動跑到EF公司跟我在倉庫操逼的情景瞭?」

  唉,我擔心的還是發生瞭。在我不在的時間裡,靜沒少去跟斯本森做愛。隻是我不知道是她主動去的還是被迫的。

  靜依然保持沉默,咬緊牙關,隻發出嘶嘶地喘息。

  「你今天跟我裝清純是吧?好好好,我就愛操你這種清純的,來吧,來cosplay吧!媽的!」

  靜的沉默激怒瞭斯本森,斯本森正在揉捏外陰的手指在靜的尖叫聲中戳瞭進去,「別……別碰那裡……別……求你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靜突然瞪圓瞭眼睛,嘴巴大張仰頭向上發出悶吼。斯本森輕松的找到瞭靜的G點,然而就在靜要高潮的時候他又適時的抽瞭出來。

  「啊……」靜顫抖的幾乎站不穩,她知道斯本森在有意羞辱她,但是被打斷的高潮讓她滿臉欲求不滿的盯著鏡子中的斯本森。

  「求我,快點求求我來操你。」斯本森淫笑著說,「求我把你送上天!」

  靜眉頭緊張,努力壓抑自己的性欲,隔瞭半天吐出一個字,「NO!」

  斯本森怒極反笑,猛地把靜反轉過來看著自己,單手揭開瞭自己的褲子拉鏈,把巨大的陰莖當著靜的面放瞭出來。

  「你!……這……」看到那根勃起的陰莖,靜明顯的軟瞭一下,眼睛似乎滿是欲望的盯著它,喉頭不自覺的聳動瞭一下,雙手似乎條件反射一樣的要去摸,卻又一下子註意到瞭自己的失態縮瞭回來,眼睛盯著旁邊的地面。「斯本森,我們已經結束瞭……我不想再跟你發生任何關系!毅已經畢業瞭,你要遵守約定!」雖然聽起來合理,但是底氣明顯不足。

  斯本森冷哼一聲,把靜輕松托起,然後把陰莖插進靜的雙腿之間。陰莖緊貼著蜜穴,卻並不插入,隻是在摩擦靜的外陰。

  「你!住手啊……啊……啊……啊……你……好討厭……別……別再蹭瞭……啊……」

  摩擦外陰的效果同樣明顯,靜雖然拼命甩動下體想遠離斯本森的陰莖,然後斯本森的陰莖太長,她就像坐在一根鐵棍上一樣難以脫離,況且自己的雙手也被斯本森緊緊的攥住,根本無力可試。

  「爽不爽?婊子!」斯本森呲牙邪笑,「快點求我操你!」

  「爽……啊不……你這個。。這個混蛋……我……啊……啊……」靜嘴上極力狡辯,但是淫水已經順著被斯本森肉棒擠壓變形的陰唇邊緣流瞭下來。

  「斯本森……你……不想……不想再見你……求求你瞭……求……啊……離開……啊……快……快……離開我的我生活……快……啊……」

  連番的外部和心理刺激讓靜變得異常敏感,眼看面色緋紅,香唇微張,口水都甩瞭出來,眼珠上翻,似乎又一個高潮要來瞭。靜沒註意到的是,斯本森早已經站立不動瞭,所有的摩擦都是靜自己甩動臀部做的,而那剛才一直掛在腳踝的內褲,也早被靜為瞭方便活動甩到瞭一旁的角落之中。

  然而,斯本森故伎重演,就在靜高潮的邊緣,他又抽出瞭陰莖,後退瞭一步,自顧自的去旁邊抽廁紙擦拭沾滿淫水的陰莖。失去陰莖的支撐,靜如從天堂墜落凡間,癱坐在地上,呻吟聲戛然而止,隻剩急促的喘息聲。連續的高潮未到,她現在應該是難受至極。

  「斯本森!你……你……你怎麼這般欺負我……你……太過分瞭!」靜臉漲的通紅,被汗水和口水浸濕的頭發貼在耳邊,衣不遮體,盡顯淫靡之氣。

  「那我該怎麼樣?剛才插進去用精液把你灌飽?」斯本森慢理斯條的清理著陰莖,「就像以往一樣?」

  「你……」靜被斯本森噎的說不出話來,恨恨的低頭啜泣,慢慢摸索著整理淩亂的衣衫。

  然而,斯本森根本不給靜緩沖的時間,突然走過來,彎腰把靜從地上抱瞭起來,雙腿張開呈M型放到洗手池上背靠鏡子,鮮紅飽滿的蜜穴微張著口,等待巨屌的光臨。

  靜隻是一臉驚慌,但是沒有絲毫的反抗。甚至我感覺她是配合著斯本森擺好瞭姿勢,她已經迫不及待的等著斯本森來抽插自己瞭。

  斯本森微笑著撫摸瞭幾下靜的大腿內側,然後扶起陰莖,用碩大的龜頭抵住靜源源流水的蜜穴,在外面來回的刮蹭,有時甚至把半個龜頭都塞進去瞭,卻又退出來,就是不插入。

  靜雙目含春,緊盯著挑逗自己的陰莖,哆嗦著嘴唇小聲說道:「禽獸……你這個禽獸……」但是嘴硬改變不瞭她臉上的淫意。

  「說!說我想聽的!」

  「……」 「說!否則我今天玩兒死你!」

  「……啊……」

  「說!婊子!」斯本森又把半個龜頭塞瞭進去,用手控制在陰道口扭動。「想想那天你在脫衣舞俱樂部,像妓女一樣接客……」

  「別說瞭……求……啊……求……你瞭……我……」

  「婊子!你就是我斯本森的奴隸!快說!」

  「啊!啊啊啊啊……操我!快操我!斯本森你這個狗雜種!操死我!」

  臟話從往日溫柔優雅的靜口中噴薄而出。於此同時,靜也哭瞭,淚水決堤一樣的從眼角湧出,哭的梨花帶雨。

  斯本森滿意的舒瞭一口氣,狠狠的一挺,來瞭個全根沒入,這猛烈的一沖估計都頂到瞭靜的子宮口。靜舒服的反著白眼仰頭發出一聲呻吟,然後迫不及待的扭動腰肢想讓蜜穴與陰莖契合。然而,她撲瞭個空。

  斯本森滿懷惡意的看著靜,從水淋淋的蜜穴中抽出瞭巨屌,然後居然對著主動求操的美人打起瞭飛機。靜和藏在暗處的我都愣著瞭。靜更是隻盯著那隻被擼的通紅的巨屌,驚訝的長著嘴,都忘瞭哭。

  詭異的場面,靜坐在洗手臺上,衣衫不整,雙腿大張,水淋淋的蜜穴饑渴的一張一合期待巨屌的臨幸。而那隻巨屌的主人卻在盯著靜的驚訝的美目擼的飛起。過瞭幾分鐘,斯本森大吼瞭一聲,濃稠的精液全部噴在靜的下體上。

  靜被精液打的哆嗦瞭一下,下意識的護住瞭蜜穴。「你這是……」她想說什麼,但是似乎不知道如何開口。

  斯本森撕瞭一把廁紙塞給靜讓她自己清理,然後開始低頭整理衣服。半響,才說道:「下周六跟你丈夫請個假出來,我們玩兒最後一次。」

  「什麼?我……」靜被句話打懵瞭,「那今天……」

  斯本森嘿嘿的笑著回頭看靜,「你這個淫蕩的婊子。今天是你丈夫畢業的大日子,你難道不應該去陪陪他?」

  這一句話才驚醒瞭還沉浸在肉欲中的靜,她慌忙整理衣裙蹦下洗手池,抬眼看到被自己踢飛的內褲,羞愧難當,撿起來穿上,慌亂過的整理自己的衣服。

  看著靜慌亂的背影,斯本森得意的撇瞭撇嘴。「下周我告訴你地點,周六一早過去。」

  「不可能,我老公在傢,我……我……我找不到理由。」

  「那我不管,分手炮要是不讓我爽瞭,我會爽約的。」

  「你無恥!」

  「隨你怎麼說,下周六見,我讓你舒服最後一次。」

  靜哆嗦瞭一下,背過身去不理他。

  「奧對瞭,穿上次party那天你跟我做愛時的那身旗袍,嘿嘿,我真喜歡中國的這種服裝,尤其是你那件,真有感覺。」

  靜低頭不語。斯本森也沒再理他,出門在門口探視瞭一圈,然後快步走瞭出去,而我早已躲進瞭旁邊同樣在維修的女廁所中。

  我何嘗不想上去阻止斯本森,但是我害怕,我不知道要如何面對靜。斯本森真狠,就算是關乎性命的犯罪證據在我手中,他依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玩兒我老婆。剛讓我難堪的是,看著妻子在別的男人面前的淫態,我又射瞭一次。

  靜遲遲沒有出來,我大膽上去查看,竟然驚訝的發現靜坐在一個隔間馬桶墊上自慰,呻吟聲不絕入耳,好久才平息下來。接著又一個人坐在那裡哭,又再喃喃自語。「對不起」,這是我唯一聽清楚的一句話。心裡悲憤異常,胸前的衣服都快被我揉碎瞭。

  靜離開已經是斯本森半個小時之後的事情瞭。我也趕緊趕回瞭場地,綬帶儀式剛剛結束,大傢都在場地上亂哄哄的拍照。靜趕瞭過來與我會合,她眼睛依然紅紅的,衣服上有些水跡。我沒說什麼,和我的導師隨便拍瞭幾張合影就結束瞭今天的活動。

  下周六真的是最後一次嗎?我泛著嘀咕,五月十八號。雖然我曾用商業賄賂證據威脅過斯本森,但是當事情真的發生的時候,我卻投鼠忌器,猶豫不決該怎麼辦。下周六會發生什麼?恐懼……彷徨……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