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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逃的很狼狽,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隻是緊緊的攥著DV機上車不分方向的疾馳而去。或許我對自己下午的行為感到內疚?或許我對斯本森玩弄我老婆感到憤怒?或許我對靜沉淪在與外人激烈的性愛中感到羞惱?又或許對根本不瞭解自己的妻子感到羞愧?我也分不清楚,大概俗話說的「打翻瞭五味瓶」就是這種感覺吧。

  駕車在高速上狂奔,猛烈的風從車窗中湧進來吹的我額頭生疼,頭皮陣陣發麻。這種感覺反而是我現在想要的,我的大腦需要麻木來緩解痛楚。

  在高速上繞瞭好大一圈才回傢,短短二十幾分鐘的車程竟然生生讓我開瞭接近兩個小時,到傢樓下時已經快八點瞭,看到靜的車才惶然想起自己沒跟她說會晚回來。急忙掏出手機查看,手機裡果然有靜的四個未接來電和六條微信,最早的一條是下午三點的時候發的。

  3:13pm,「毅毅老公……今天我會早回傢,給你做好吃的喲……」

  3:40pm,「本宮要出發啦!記得早回來喲……愛你」

  4:30pm,「我到傢啦……」

  5:30pm,「今天還是六點回來吧?飯差不多做好啦……」

  6:30pm,「毅毅今天很忙嗎?跟我說一聲嘛,菜都涼瞭……」

  7:30pm,「老公,你什麼時候回來呢……怎麼不接電話呢……」

  我的心猛地縮瞭一下,心中滿是愧疚。靜給我發微信的時候,我大概正在汽車旅店裡狂操她的同事斯蒂芬尼。我快步跑上樓,打開房門的一瞬間一個柔軟的身體就撲到瞭我的懷裡。

  「老公你終於回來啦……」,靜雙臂環在我的脖子上膩乎在我懷裡。「我好擔心你,怎麼連個電話都沒有!」,嘟著小嘴裝出不高興的樣子,抬頭將雙唇湊瞭上來。

  靜的雙唇濕潤綿軟,香氣宜人,香舌挑逗般的在我的嘴唇上輕舔瞭一下,臉紅紅的看著我。

  「今天很忙嗎?」,她問道,說罷開始張羅著給我熱飯,一桌子的菜,全都是我愛吃的。

  「我……呃……是……事情蠻多的。」我模棱兩可的回答。「怎麼做瞭這麼多菜?今天什麼日子?」我背向靜走到衣櫃前換衣服,岔開話題掩蓋自己的尷尬。

  靜似乎沒有聽到我的問題,等到我又重復瞭一邊,她才小聲的說:「人傢一天都沒見到你瞭,想你瞭嘛……」。

  「難道不是愧疚嗎?」我心裡暗忖,但這話畢竟沒有說出口。

  我們夫妻二人各懷心事,這晚飯吃的自然有些尷尬。靜沒話找話地跟我閑扯瞭幾句,看我有些愛答不理便也不再言語,沉默的看著電視吃自己碗中的飯。靜是感到內疚吧?而我又何嘗不是!隻不過我的痛苦是雙面的,既來自與自己,又來自於她。

  晚飯結束後我主動承擔洗碗的義務,靜趁著這功夫洗澡去瞭。女人洗澡總是很慢的。在我洗完碗後去廁所擦手的時候,我註意到一套情趣內衣掛在廁所的門後,是一件近乎透明的黑色睡衣,樣式我頭一次見,估計是靜新買的,還有一雙帶著誘惑花邊的黑色薄絲襪。很明顯,靜想沐浴後換上他們來挑逗我,我們確實有一段時間沒有做愛瞭,尤其是在靜這麼主動的情況下。然而,現在靜的主動反而對我是一種巨大的折磨,我越發覺得她是在試圖彌補自己的過失,填補自己的愧疚。

  「她這其實是在安慰她自己。」這是我這時的想法。況且,我今天剛剛與另一個女人做過愛,斯蒂芬尼的體液沒準還粘在我來不及清洗的陰莖上,用這樣一根陰莖與靜做愛是一種褻瀆,我做不到。

  我輕輕的撫摸著絲襪,扭頭看向水汽朦朧的浴室。水聲陣陣,看身影靜正在洗自己的長發。盡管塑膠屏風模糊瞭她的身影,修長的雙腿和豐滿的美乳依然讓她的影子楚楚動人。

  你難道真的是斯蒂芬尼口中那個對性有強烈渴望的騷婦?斯本森變著法子瘋狂操弄靜的場面是我親眼所見的,她即在抗拒同時又在享受,這很矛盾,卻又那麼真實。靜有沒有穿著這雙絲襪和斯本森做過?我仿佛看到黑絲襪上斑斑駁駁的白色精斑,一陣惡心放開瞭抓著絲襪的手,也打定瞭註意。

  「靜靜。」我盯著屏風後充滿肉欲的身影。

  「哎?嚇我一跳。你啥時候進來的?」靜詫異的問我,看來靜並沒有註意到我的行為。

  「剛剛進來洗手。」我解釋道,「靜靜。」我深吸瞭一口氣。「我還有實驗沒做完,這就要回實驗室瞭。」

  「啥?」靜突然拉開瞭浴室屏風,絕美的身段暴露在空氣中,雙乳因為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顫抖著,水流不斷的從雙肩淌下滑過雙乳最後匯聚在陰毛上成一股水流滴落在地上。

  「這股子騷水會很美味!」,耳畔恍惚間響起wan猥瑣的聲音,我急忙挪開瞭視線看向別處。

  「不是剛剛回來嗎?」靜踏出來一步似乎想要出來,想到自己渾身濕漉漉的又退瞭回去,趴在門邊上委屈的看著我,雙唇緊緊的抿在一起有些想哭的感覺。

  「必須要去嗎?」

  「嗯……很急……這幾天必須做出來……」我低頭說到。

  「那……那你去吧……註意安全……早點回來……」,靜沒有再阻攔我,隻是委屈的趴在門邊上,眼睛依然紅瞭。

  我裝作沒看見,嗯瞭一聲,其實心疼的快要發瘋。毅,你這個傻逼!有這麼好的女人在你身邊,你卻不去瞭解她。到瞭現在你又懦弱的退開,拱手把你的老婆送給別人玩弄!同時,又有一種詭異的感覺在我的下體湧動,是興奮!想到我自己會主動把靜送給別人玩弄,我他媽的竟然興奮瞭。

  我心裡一驚,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子,我不會是有綠妻傾向吧?趕緊穩住自己的心神,上前去親靜的雙唇。她的雙唇濕潤柔軟,香舌主動出擊與我舌吻,我享受那份吮吸靜舌頭的快感,竟然不想分開。反而是到後來是靜推開瞭我,讓我有些失落的感覺。

  「快去吧,早去早回。」我分不清她的臉上是不是淚水,直覺告訴我她在哭。

  「我會的,你待會兒早點睡吧。」狠下心來扭頭走出浴室,抓起鑰匙和衣服離開瞭公寓。

  無處可去,我開車到瞭學院獨自一人坐在辦公室裡。百感交集,腦袋亂的很,不知道該做點什麼,鬼使神差把斯蒂芬尼給我的DV鏈到瞭桌上型電腦上。第一個視頻意料之中是我那晚錄得斯本森和wan迷奸靜的場景,視頻大約兩個半小時,我快進著掃瞭幾眼,不想去回憶那噩夢般的夜晚,隨即關掉。

  剩下還有三個檔,我當時為瞭準備足夠的空間把DV原本的所有內容都刪光瞭,這些顯然是斯蒂芬尼拷給我的。我大體能料到裡面是什麼,但還是按捺不住好奇心點開來看。

  第一個額外檔是一張照片。照片應該是用手機順著百葉窗的縫隙偷拍的,雖然畫中人物隻露出胸部以下的位置,但是畫質圖元還好。背景是一間普通的辦公室,一個身著黑色OL套裙的女人坐在辦公椅上,卻做著不尋常的動作。她的右腿繃的直直的伸在辦公桌的外面,連踩著淺褐色高跟鞋的美腳都繃直瞭,隻用纖細的細跟支撐著。左腿抬起踩在桌子下的電腦主機上,鞋已經脫掉瞭胡亂扔在椅子下面。原本端莊職業的黑色套裙已經完全被翻卷到腰間,讓自己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更讓人噴血的是,這個女人一手撥開自己的丁字褲,一手將一隻似乎是馬克筆的圓柱體塞進自己的蜜穴之中。蜜穴之下的椅面已經濕瞭一塊,看來女人保持這個姿勢自慰已經有一會兒瞭,帶出瞭不少淫水流到椅子上。

  我嘆瞭口氣。看到那筆直修長的美腿我就知道那是靜,看來斯蒂芬尼想用這張照片告訴我她沒有騙我。靜真的在辦公室自慰,想必之後發生的也是真的。照片的名字是「sorry」,我苦笑瞭一下,這句道歉對於斯蒂芬尼來說也許是種釋懷,但對我卻毫無意義。

  剩下的兩個都是視頻檔。我起身鎖上瞭辦公室的門,回來深吸一口氣,點開一個名字是「barn」的視頻。

  畫面開始劇烈的晃動著,鏡頭沖著屋頂,好像是一個很大的廠房,背景聲音裡有女人微弱的呻吟男人粗重的喘息聲還夾雜著風聲。保持瞭十幾秒鐘突然劇烈一晃,畫面開始移動,緊接著斯本森的大臉出現在畫面裡,似乎正在把拍攝設備架在什麼地方上,不停的調試位置。

  靜出現在畫面的下方,她頭上戴著黃色的安全帽,身上穿著深藍色的工服,但是褲子已經被蛻到瞭腳踝位置,雪白的屁股和大腿暴露在空氣當中。斯本森調試錄影設備的時候,靜正蜷著腿坐在地上癱軟的靠在一旁的草垛上喘息。

  調試完成的斯本森回頭看瞭看靜,然後興奮的對著鏡頭說:「我正在操一個亞洲婊子!」。

  「你……你在幹什麼?」,靜的聲音傳來。「你在……錄影?」,她的聲音有些驚慌。「別……求你瞭……別……」,靜爬瞭起來,試圖往鏡頭這裡挪動,卻被蛻到腳踝的褲子絆住瞭腳險些摔倒。斯本森從容退到靜的身邊從背後抱住瞭試圖抓住攝像機的靜,雙手隔著衣服大力揉搓靜的雙乳。

  靜羞愧難當,漲紅瞭臉,低頭企圖用頭發擋住自己的臉。「別錄影……別……啊……疼……你輕點……」。

  斯本森眼睛盯著鏡頭,一邊吐舌舔唆靜的耳朵,雙手更加勁的粗暴揉搓靜的乳房,下身也在聳動,似乎在用陰莖摩擦靜的外陰。「這隻是留給我自己的紀念品,沒事兒。嘿嘿,說不定以後咱們還能拿來當做愛的前戲助興看呢!」

  幾處敏感地帶同時被刺激,靜已經癱軟地不成樣子,嘴裡呻吟不斷,沒有瞭上前抓攝像機的力氣。

  斯本森嘿嘿一笑,抱著靜往前挪動走到鏡頭前,低頭擺弄瞭幾下突然一挺身,靜眼睛瞪圓,口成O型,仰頭向上發出尖聲的呻吟。斯本森趁機一手扯住瞭靜的長發,一手在背後捏住靜的雙手,就保持這個姿勢站立著在靜的身後來回聳動抽插。靜想反抗,但是他們的體型力量對別太懸殊瞭,就像一頭北極熊在強奸一隻小白兔一樣。

  「疼……你輕點……啊……啊……啊……輕點……太大瞭……要……要裂開瞭……慢……」靜閉著眼睛,眼淚已經流瞭出來,但是呻吟聲從沒斷過,臉上的表型很復雜,既像是享受又想是痛苦。

  「我給你操松點,以後給毅生孩子就簡單。」斯本森在背後調笑著靜,一邊更大力的狠操讓靜呻吟不斷,「這騷逼真他媽的緊,爽死我瞭!嗨,靜,你是不是愛上我的雞巴瞭?」斯本森突然問道。

  「閉……閉……啊……呃……閉嘴……啊……是你威脅的我……我……啊……」,靜雙目緊閉,眉頭緊皺,似乎很厭惡斯本森的話,但是快感是真的。

  「切,你難道不知道我叫你來谷倉是幹什麼?哈?我還沒開始你的騷逼自己就濕透瞭,你整天都在想什麼,不會隨時想著被我操吧,哈哈」,說完大力頂瞭一下。

  靜仰頭尖嘯瞭一聲,不知道是被這一下頂的還是被淫語刺激的,顫抖著泄瞭身,癱軟到瞭畫面以下。斯本森隨著靜的動作也跪瞭下去,看來陰莖仍未離開靜的蜜穴。他又在靜的身上聳動瞭幾下,對著鏡頭自言自語道:「這是我玩兒過的最容易高潮的婊子。」畫面定格在瞭這裡。

  我腦子嗡嗡直響,看著自己老婆被操,下身竟然有些躁動,內心雖然充斥著憤怒,但不得不承認,有一絲興奮夾雜在裡面。我灌瞭一口涼水,打開瞭第二個視頻,標題是「home」。

  畫面一開始就是兩個脫的精光的人在交合,被拉近的鏡頭隻能看到二人兩人緊密結合的性器官。男人粗壯的陰莖大力的攪動抽插女人的蜜穴,因為太粗,每次都要把女人的外陰帶的翻出裡面粉紅色的肉,淫水已經順著大腿根往下流。男人的陰莖很長,似乎每次都要頂到女人的陰道最深處,還有小半根露在外面。背景聲音依舊是男女混合的喘息和呻吟聲,女人不時地抱怨男人插的太深頂的她疼,但是男人絲毫不理會,而且女人看動作也是在配合男人抽插的節奏往陰莖上送,並且發出有節奏的呻吟。

  突然一聲電話鈴聲響起,是靜的手機鈴聲。不用多猜,這個被幹的高潮迭起的女人就是靜,後面趴在他身上後入的便是斯本森。斯本森絲毫不理會鈴聲,依舊埋頭狠操,靜似乎掙紮著向前探身去抓手機,一隻手向後推男人的小腹。

  「啊……啊……我……奧奧……我……必須……奧……必須接這個電話……停……一下……求你瞭……」靜求饒道。

  斯本森又狠狠的頂瞭幾下,才從靜的陰道裡抽出猙獰的陰莖,真他媽的長。他在靜的屁股上抽瞭一巴掌,靜有些不安的扭瞭下屁股。

  「接去吧!」說完用手把錄影機的焦距拉遠瞭一些,轉身走出瞭鏡頭之外。我這才看清楚,這竟然是在我傢的客廳沙發上,我剛才還在這個位置坐過!客廳的光線很充足,應當是個白天。

  靜如釋重負,轉瞭個身攏著腿坐在沙發上,她的身上隻掛著一隻被揭開的胸罩,兩個乳球已經從下面露瞭出來。她理瞭理淩亂的頭發,深吸一口氣接起瞭電話。

  「喂,毅毅?」,如晴天霹靂,我的頭發全豎瞭起來,竟然是我打的電話。

  「噢……對……是的……我……我在忙。」,她有些尷尬的抱緊瞭膝蓋,眼睛泛起瞭淚花,緊咬著嘴唇不發出聲音。

  「對,我……我……正常時間下班。啊?沒有,隻是事情太多瞭。」,我忘記瞭這是那一次通話,可能我當時註意到瞭靜的聲音有些不尋常。

  「你今晚不回來吃飯瞭?為什麼?」她下意識的回頭看向斯本森,似乎看到瞭什麼愣在那裡。

  斯本森緊接著出現在畫面裡,手裡拿著一雙白絲襪坐倒靜的旁邊。不由分說開始拽起靜的腳給她套絲襪。靜有意掙紮,卻不敢鬧太大的動作被我發現,隻能捂著嘴任由他擺弄自己敏感的腳踝。

  「那……那好吧。你要註意……註意……安全,啊!」她驚叫瞭一聲,斯本森竟突然掰開靜的雙腿,用自己碩大的陰莖摩擦靜的外陰。

  「沒……沒事……檔掉地上瞭……」靜向著電話解釋,一邊用力蹬開正趴在自己身上的斯本森。斯本森站瞭起來,靜有些害怕求饒的抬頭看著他,用口型說瞭些什麼,然後稍一猶豫便仰面向後靠倒,用自己的白絲雙腳給斯本森足交。

  「那你幾點回來?」回過氣來的靜語氣平穩瞭很多,「這麼晚呢?好吧,我盡量等你回來。你去忙吧。先掛瞭。」,接著又想起瞭什麼,趕緊補充道:「毅毅,我愛你。嗯,byebye」。掛瞭電話。「你瘋啦!會被我丈夫發現的!」

  靜生氣的向斯本森喊道。「發現瞭更好,你直接跟他離瞭,跟我過吧,我幫你辦身份,你幫我天天吹簫就好瞭,哈哈哈。」斯本森滿不在乎的說。「我比他更能滿足你這個婊子!他還不知道你這麼騷吧?」。

  靜沒理會他的挑逗,「我們有約在先,我隻陪你到我五月份離職,之後我們再無瓜葛!」。

  「當然瞭,我是個講道理的人。但正如你所說的,你離職之前,我說什麼你都要聽,否認你丈夫和他的同事導師們都會收到你的美照,到時候幹你的恐怕就不止我一個人瞭。」

  「你卑鄙!」,靜氣惱地瞪瞭她一眼,配合現在的姿勢,卻更像是在撒嬌自己欲求不滿。

  「哈哈哈哈哈,隨你怎麼說。是毅吧?他什麼時候回來?」

  「他……他還有一個小時……」婧對她撒瞭謊。

  「哼,那看來我要快點瞭。」斯本森雙手抄起依然在給自己足交的雙腳,把他們分開拉高,然後向下狠狠的將陰莖插進瞭靜的蜜穴之中。靜滿臉的厭惡,緊繃著嘴隻發出微弱的呻吟。但是身體對快感的反應是最真實的,淫水伴隨著抽插從蜜穴中肆意的濺射出來。

  我仰頭向上靠在椅背上不再看畫面,聲音還是傳瞭過來,剛開始還隻有噗噗的操逼聲,過瞭沒多久靜就繃不住瞭,隨著一聲悶哼,呻吟像火山噴發一樣噴湧而出,整個耳機裡全都是靜的聲音,掩蓋瞭一切。

  我愣愣的看著天花板,也不知道過瞭多久視頻自己結束瞭。靜在微弱的抗爭著,又在極度渴望著斯本森。靜是愛我的,我能覺得出來。她想靠自己的力量走出泥潭,五月份離職似乎就是光明所在。然而我根本就不相信到時候斯本森會老老實實的放過她,任何一個理智的人都不會相信。但是靜信瞭,這邊是所謂的救命稻草吧。

  我想有所動作,但是左思右想,發現恐怕我的任何動作都會被靜發現我早已知情。如果真的是這樣,靜自己的一切努力和犧牲從一開始就變的毫無意義,她能受得瞭嗎?她能脫光瞭把真實的自己給所有人看嗎?顯然不能,我怕我的愛妻會就此神經錯亂的瘋掉。斯蒂芬尼,拜托你趕緊實施你的計畫吧!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瞭。

  真是可笑,我竟然把希望放在一個拉我妻子進泥潭的人身上。

  思緒萬千,沖擊的我腦中嗡嗡直響,耳鳴的厲害。又歪坐瞭一會兒,才起身把所有的視頻備份到瞭幾個不同的網路硬碟裡,再把DV儲存卡藏到瞭我抽屜的最深處。這才起身準備離開回傢。

  手機亮瞭一下,竟有2個未接來電。我驚訝的發現是我多年未見的死黨愷打的電話。愷是我的師兄,跟我從國內的同一所大學本科畢業來瞭美國,又巧合的跟我來瞭同一所學校讀研對我頗為照顧。後來拿瞭碩士學位就去西海岸工作瞭,而我選擇瞭讀博。

  我趕忙撥回去,原來愷在後天要到離我開車大約3小時的一個城市出差,想後天晚上找我聚聚,隻有一個晚上。我當然沒問題,後天是周五,我也正好心情煩悶需要人陪陪,雖然不能說,但是和好友喝喝酒也是好的,我便爽快的答應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