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睡夢中的誠誠被大床劇烈的晃動給攪醒瞭,他揉著迷糊糊的眼睛從床上爬起來,就看一旁睡著的「舅舅」正抱著被窩,身體上下晃動砸著床鋪,這大床的晃動便是這樣搞出來的,他挺大的一個人竟然做出如此滑稽的動作,這且不說,「舅舅」的手裡還拿著手機不放,嘴裡叨咕叨地說著含糊不清的話。
「夏媽,我抄你,爽...」
瞅著眼前發生的一幕,誠誠倒是聽媽媽說過,知道一些睡夢人的那些個所謂的毛病:比如說咬牙、放屁、吧唧嘴。
但這撅著屁股不斷抱著被窩壓砸床鋪還是頭一次見到,簡直匪夷所思瞭,甚至有些恐怖。
望著王曉峰動作下的一臉齷齪相,誠誠何曾見過這個陣勢,他驚恐地拿起瞭衣服,迅速穿好趕緊跳下床來,生怕被對方那可怖的動作波及。
逃也似地離開瞭自己的臥室,剛穩定下情緒,便聽到廚房那邊傳來的細微的聲音,眼見姥爺房門還在關閉,誠誠又探頭掃瞭一眼媽媽房間的方向,見房門敞開,便以爲媽媽在廚房獨自準備著早餐。
而剛湊近廚房邊緣,誠誠便聽到瞭裡面傳來的說話聲。
「起那麼早幹嘛!」
兩個人幾乎異口同聲說出話來,雖然聲音不大,但卻迅速傳進瞭門外的誠誠的耳朵裡。
誠誠探頭探腦地順著廚房敞開的門縫朝裡看去,隻見姥爺和媽媽相互看著對方,臉上帶著微笑,那樣子似乎是腳前腳後走進來的。
就聽姥爺沖著媽媽搖著頭說道「有瞭身孕,你該多休息休息!」
隨即媽媽便朝著姥爺笑著說道「您今天該多休息休息才對呀,怎麼還勸我呢!要是連早飯都做不瞭,那未免也太嬌氣啦!」
「趕緊出去,快出去,別讓爸爸著急瞭!」
本來還想跟媽媽訴說一下早晨看到的恐怖一幕,哪知道姥爺這個時候卻在廚房裡,並且跟媽媽推來推去,一臉擔憂...以往時分,老離總會跟閨女笑著說「爸聽你的」,但這一次老離斷然沒有說出這句話,就是因爲閨女懷孕瞭,因爲閨女的年齡有些高危。
閨女從小到大都被老離捧在掌心裡,在那個重男輕女的年代尚且如此,更不要說現在她處於特殊情況。
當爹的雖說平時跟閨女親親密密,但真到瞭節骨眼上,老離絕對不會含糊,哪怕一丁點閃失,老離都不想看到。
多年前閨女懷著誠誠的時候,老離便不時電話掛念,甚至腦子裡一度想過要去伺候閨女,但轉念一想,閨女嫁人瞭,當爹的就算再心疼閨女,也不能貿貿然便跑去照顧,輪也該由老伴出馬,當爹的主動請纓的話,這難免步子趟得有些大瞭。
就在老離一籌莫展之時,親傢老哥竟然提出瞭要求,讓閨女回自己傢中來坐月子,這簡直太合老離的心意瞭!時隔多年,那段往事老離依舊記憶猶新,尤其是閨女生誠誠時在産房拉住他的手,當時老離心疼的都流瞭眼淚。
雖說今天是結婚的第二天,但總不能因爲結婚就不吃不喝不活著吧,日子得過,並且還要過得有滋有味,好說歹說老離總算把閨女勸出瞭廚房,隨後他抄起瞭圍裙便把從冰箱裡取出瞭食材,手腳麻利地做起瞭早餐。
小誠誠在門口偷看裡面的動靜,還是讓媽媽給逮住瞭,他拌瞭個鬼臉沖著媽媽一吐舌頭,便迎著媽媽的身體拉住瞭她的胳膊。
「沒多睡會?」
見兒子偷偷張望,離夏乜瞭一眼,隨後笑著問道,見他摟住瞭自己的胳膊,便跟他一起走向瞭客廳的沙發。
「媽媽,你可千萬別跟別人說呀!」
誠誠抓著媽媽的手不放,還不斷回身拿眼瞟著自己的臥室,又掃瞭一眼姥爺的臥室,這才壓低聲音沖著離夏說道。
今天兒子好想很反常的樣子,神神秘秘的不知又發現瞭什麼,難道說自己跟父親...不應該啊!進廚房也沒幹什麼便跑出來瞭,哪有什麼秘密可言。
還是說看到瞭丈夫跟自己行房?也不對啊!昨晚上做愛可是關著房門的,並且隔音效果又不是很差,哪裡會有被聽到看到的可能。
鬧不明白兒子到底發現瞭什麼,倒把離夏搞得緊張兮兮,一雙杏眼遊離不定。
混跡國企多年,這種現象本不該出在離夏身上,正所謂關心則亂,兒子又是從小到大黏在她身邊的,當媽的要是沒有點反應,這顯然也不符合常理。
「那個舅舅睡覺很怪,挺嚇人的!」
誠誠並未發現媽媽眼睛裡的異常,他說話時隻顧得小心翼翼瞭。
「嗯?」
離夏心裡打瞭個突,她還真沒想到兒子說的是這個事,原來不是發現瞭自己...懸著的心總算放瞭下來,但涉及到兒子身上,離夏又急忙把他攬到瞭身邊,前前後後看瞭看,並未發現異常,這顆心才算真正踏實下來。
見兒子臉上有些驚恐,離夏的心裡又不免擔憂起來,急忙抓住瞭兒子的手問道「他對你怎麼瞭?」
意識到自己說得有些急躁,緩瞭緩,離夏開口問道「到底發生瞭什麼?快跟媽媽說說。」
「他睡覺時抱著個被子直砸床,太嚇人瞭。」
誠誠繪聲繪色地跟媽媽描述著,就是因爲這個原因所致,他才被驚醒的。
離夏皺起眉頭想瞭想,這個王曉峰昨天似乎便有些奇怪,面對自己時的眼神總是遊離不定,或許是因爲昨天下午鬧瞭個尷尬導致,才會讓王曉峰不敢面對自己。
想著昨天發生的事情,離夏撫摸著兒子的腦袋笑道「哪都有千奇百怪的人,別擔心啦!」
「他不光是睡覺砸床,還說夢話呢!」
誠誠伸出手指在媽媽眼前比劃著,顯然是被王曉峰給騷擾瞭。
「哦?都說瞭啥?」
離夏饒有興致地看著兒子,成長過程中總要經歷和面對一些事物,也樂意聽兒子跟自己分享他的喜樂哀愁,便靜靜地看著誠誠,等待下文。
「好像聽他說瞭夏媽什麼的,我抄你啊,好爽!」
誠誠搖晃著腦袋,學著王曉峰的樣子認真地表現出來,稚嫩的聲音極爲搞笑,又多少有些怪異。
稍一琢磨兒子話裡的味道,離夏頓時惱怒瞭起來,這個所謂的夏媽還用問嗎?早前拍照時便因爲自己的年齡關系被戲稱過夏姨,何況這個傢庭裡除瞭自己以外,又有哪個人的名字裡帶著個夏字,如果這樣判斷難免有些過於武斷,但夏這個名字後面加瞭個媽,還說什麼「我抄你,好爽!」
結合著王曉峰睡夢中詭異的動作便已足夠說明問題,非常耐人尋味!王曉峰現在正值青春期,生理發育時的種種跡象符合男孩子的成長變化,何況之前他生活在單親傢庭,離夏回想著這一段時間自己和他的接觸,忽地想起來王曉峰眼神裡那股遊離不定的情況到底是什麼瞭!壓下心頭怒火,離夏沖著兒子笑瞭笑,說道「興許是做夢呢吧!別記在心裡,這個事也別跟別人說,好嗎!」
誠誠嘴裡嘟噥著「你是沒看到他的樣子,手裡抓著個手機又抱著被子,那樣子別提多奇怪瞭!」
把兒子攬進瞭懷裡,尋思著,離夏勸道「今兒個媽媽就去給他買床,省得騷擾瞭我的兒子。」
正說著,誠誠便又把手伸瞭過來,熟練地解開瞭離夏前胸衣服的扣子,把手伸進衣服中,掏摸起來。
離夏低頭看著兒子漸漸歡喜的樣子,就聽他說「還是媽媽對我好,能給兒子安慰。」那小手便熟練地勾搭起自己的胸罩,還勾著手臂使勁兒往裡探,手指已然捏住瞭自己的乳頭。
敏感的身體在懷孕後雖說暫時並未在肚子上顯現出來,可那不斷撩撥身體的小手卻又著實讓離夏心難清凈,麻癢癢的感覺擴散出來,又讓她這個熟女媽媽渾身躁熱,在這大清早便揪揪著心,叫她如何是好呢!有勁兒使不出來的感覺或許就是如此,臭兒子不但反復揉搓自己的乳頭,還摩挲著手指放在鼻間上聞來聞去,看著身前的這小壞坯子,離夏簡直是哭笑不得,讓她腦子裡自然而然想起昨晚行房時丈夫嘴裡那句給她當兒子的話,便禁不住心神蕩漾,恍惚間讓離夏臊紅瞭臉。
丈夫臨行前的夜晚進行夫妻房事,小心翼翼,可一句「我也給你當當兒子」便瞬間刺激到瞭離夏,煥發出母愛之情,別看彼此之間動作幅度不大,但快感尤爲強烈,尤其是在懷孕這個當口。
便是這樣想來想去,兩腿間便有些潮濕,推開兒子的身體,離夏嬌嗔瞭一句「還不洗臉刷牙,臭兒子。」說完便又忍不住抿嘴笑瞭起來,眼神裡滿滿騰騰的愛憐之色,在那張俏臉上浮現出來,粉漾漾的光澤讓這清晨的客廳裡都分外明艷起來...
吃罷早飯,離夏正檢查著丈夫此次外出的行李,門鈴便響瞭起來。
這一開門,魏宗建的兩個助手便拖著大包小包搬瞭進來,迎身朝著兩個夥計說著客氣話,離夏朝著丈夫打瞭個眼色,小聲說道「冰箱裡都放不下啦,別讓人傢總往傢裡送東西。」
魏宗建擺瞭擺手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都說瞭好多次瞭,哪管用啊!」
離夏替丈夫整理瞭一下衣服,趁著衆人不註意蜻蜓點水般地在他的臉上親瞭一口,囑托丈夫註意身體,這才戀戀不舍地送走丈夫。
「嚯,這大青蝦還夠鮮的啊!老離呀,你看看這肋排,中午你燉些給孩子們吃。」
張翠華看著桌子上擺滿的肉蛋食材,伸出手指指向老離頤指氣使地說著。
「這麼多的菜,咱先把冰箱裡面剩下的打掃瞭吧!這麼多的東西還是送出去一些好瞭。」
這一大堆的東西實在無法擺放,老離也頗爲頭疼,見閨女進來,老離急忙說道。
傢裡從來不缺東西,擺放不開的話便送給隔壁的小李,不然扔瞭也怪可惜的,走進廚房離夏拿起瞭鮮蝦騰出瞭半袋,又撿瞭些牛羊肉裝在口袋中,便返身走瞭出去。
「你倒好,吃不瞭便讓你閨女送人,倒挺會照顧人啊!」
見離夏離開房間,張翠華陰陽怪氣地說著,渾然不覺自己是客,寄居在別人傢中。
「平時都是這樣做的,總不能上頓下頓都吃新的吧!」
老離笑呵呵地朝著張翠華說道,他騰手清理著冰箱,把肉蛋之類的規整一番,看哪些食物稍微時間久瞭便替換瞭出來,直塞得四開門的冰箱裡滿滿騰騰。
「一會兒讓夏夏帶著曉峰看床,那邊的傢裡還有些衣服需要拿過來,讓夏夏開車帶著曉峰過去好瞭。」張翠華指著老離的鼻子說道。
「這事上午就能辦瞭。」把垃圾袋倒騰在一個口袋裡,老離走出廚房時說道。
「一會兒老離你得陪我出去轉轉,散散心。」
張翠華坐到瞭沙發旁,靠近瞭兒子,說話時掃瞭一眼王曉峰。
「昨天不是說好瞭嗎,我跟著一起買呀!」
老離把垃圾放到瞭門外,回屋後不解地問著。
「呵呵,年輕人的事你懂什麼,還是讓夏夏陪著曉峰去更好一些。」
張翠華搖著頭笑道,邊說還邊用手戳來戳去。
「讓夏,讓大姐陪我去就行瞭。」
一旁的王曉峰急忙附和母親,生怕老離打擾到他。
昨晚上做瞭個春夢,清早因爲遺精而讓王曉峰從睡夢中清醒過來,褲衩上一大片精液,連床鋪上的被子都給染瞭,替換下來的內褲放在褲兜裡,現在那條運動褲裡還無遮無攔,很不舒服呢。
既然離夏開車陪他,又能借機回傢取衣服,這中間的過程是不是可以沾點便宜,尤其是春夢裡抱著熟女媽媽那通狠巴巴地肏幹,想起來就讓王曉峰渾身上下熱血沸騰,真想在現實中實踐一番啊!把食物送給小李,又聊瞭一陣兒,回傢後離夏便走回房間,給腿上套上肉色絲襪,從衣櫃裡離夏取過一件黑底嵌著白邊的收身短袖中裙,淺V領的裙子在穿上之後在胸前撐出瞭一道白色的Y型,一道收腰的白邊橫腰裝飾起來,更顯她胸脯飽滿,搖搖欲墜裹出瞭兩個肥嘟嘟的半球,而腰部以下的裙子又把離夏豐臀美腿彰顯出來,在裙子兩側的豎線白邊映襯下,整個人看起來既漂亮又不失端莊。
「爸,您來一下。」
打開房門一角,離夏沖著客廳喊道。
聽到閨女呼喚,老離緊走兩步奔瞭過去,見閨女開瞭一道門縫呼喚自己,不明所以地問道「怎麼瞭?」
「您給我把後面的拉鎖拉上。」
把父親拉進房裡,掩好瞭房門,離夏便把後背給瞭父親。
望著閨女豐滿的身體,老離笑呵呵地伸出手來抓住瞭閨女臀部上的拉鏈。
那潛藏在裙子裡的細膩光澤連同胸罩一起沖擊著老離的視覺,這大手便不自覺地摸到瞭閨女的背肉。
入手時光滑柔潤,側面一看,都能看到閨女飽滿的胸脯子在突突跳躍。
穩定著閨女的身體,穿插過程中,老離便下意識地把手扶在瞭閨女的腋下,他慢吞吞地拉著拉鏈,手也在不知不覺中夠到瞭離夏的胸前,仿佛在借力一般,唯有這樣才能給閨女把裙子後背的拉鏈拉上。
姑爺現在已經在趕往九江的路上,這空出來的臥室裡便隻剩下閨女一人瞭,沒瞭忌諱之後老離的膽子放大,人生便如閨女曼妙的身姿,手掌隨著曲線遊走,起起伏伏,總會讓人觸摸到意想不到的驚喜。
「夏夏,爸昨晚上做瞭兩次呢!」
一切隨心,老離雙手扣在瞭離夏的豐乳上,說是兜兜衣服方便拉鏈,其實這也隻不過是他的遮羞臉,借口罷瞭。
閨女那飽滿豐彈的奶子雖然隔著內衣裙子,其波瀾壯觀到底是實打實的壓手,恐怕除瞭前妻,沒有誰能跟閨女比較的瞭。
老離心裡如是想著,便似拉著傢常,把自己昨晚上跟張翠華做愛的次數都告訴瞭閨女。
哪有父親做愛行房跟閨女講出來的道理,偏偏老離就說出瞭口,甫畢,便感覺閨女的身子掙紮瞭一下,扭動時嬌嗔道「爸~您可羞壞人傢瞭。」
見閨女不斷晃悠著豐肥的身體,胸前兩團沉甸甸的肉球更是不斷摩擦著自己的雙手,老離便把閨女的身子摟緊瞭,習慣於這個動作之下,憑著感覺把手夠到瞭閨女胸前的V領處,拇指稍一掏摸,便把閨女前胸的裙子摳出瞭一個縫隙,晃悠兩下拇指便觸碰到溫熱軟乎的肉體,順著溝壑再一深入,大拇指便再無法前行,那溝溝簡直太深太緊瞭。
滑膩溫熱迅速從老離的拇指上傳播過來,帶著一股熟悉的年輕湧動的感覺,不管是呼吸還是心跳,都圍在瞭他的身旁,讓他這個已婚的老爹魂不守舍,背著屋外的人偷做起腳踩兩隻船的行徑。
「宗建昨晚上沒跟你那個?」
老離嘿笑著,已經把頭貼近瞭閨女的脖頸,鼻孔中不斷飄來閨女身上的味道,清香熟美,混合著沐浴芬芳,老離竟忍不住叼住瞭閨女的元寶耳朵,吮吸起來。
「嗯~」
離夏閉上眼睛,黛眉時而微蹙時而舒展,她鼻息咻咻輕輕噏動著,輕輕發出瞭這樣嫵媚十足的聲音,整個人貼靠在父親的懷抱中,身體都被他給嘬軟瞭。
聽到閨女的呻吟,老離情不自禁又自喜悅起來,抽回試探閨女乳溝的手,改爲雙手拖在閨女雙乳之下不斷按摩,他用舌頭輕輕舔舐著閨女的耳垂,小聲問道「做一次?」
身體綿軟,呼吸漸漸加重,早晨經由兒子撫摸又被父親再次撫摸,離夏這樣的熟女少婦哪受得瞭這樣的狎摸,尤其撫摸之人是她最親最近的人,意亂情迷便在此時越發令人難以忍受,撩撥的心裡麻癢癢,就差把衣服脫掉,劈腿躺在大床上瞭。
「您把閨女,把閨女臊壞瞭。」
屁股上戳著一根大肉橛子不斷捅來捅去,極不安分,胸口上又被反復托來托去,尤其是耳邊吹拂著熱烘烘的氣流,本就在丈夫離傢之後有些心情惆悵,把個離夏羞得粉面酡紅,清婉纏綿,身子越發忸怩。
攸地想起瞭自己現在已經結婚,怎麼還跟閨女嬲成瞭這個樣子,這未免太荒唐瞭些,這要是被門外的張翠華知道瞭...可閨女簡直像極瞭已故的老伴,那身材那味道,又怎能不讓老離心猿意馬,情欲失控呢!艱難地挪開瞭身體,老離有些戀戀不舍地把手抽回,腦子裡胡亂思考著,反正閨女是自己的,當爹的給閨女整理衣服,這也沒什麼問題吧!這樣想著,老離便一手提在拉鏈上,另一隻手又夠到瞭閨女的胸前,按瞭下去。
這一個簡單的提拉動作,停停頓頓,竟讓老離如此失態,不但他自己精神出現瞭錯覺,就連身前的離夏也是心神恍惚,身體都呈現出一絲顫抖模樣。
裙子總算穿好瞭,坐在床上,離夏的心撲通撲通亂跳,她不時用眼撩著父親,跟他說著一會兒出去看床的事兒,便又指著自己的大腿詢問道「爸,您看我穿哪雙鞋子好呢?」
望著閨女膝蓋以下露出來的肉欲光澤,那雙水晶鞋把閨女的腳尖毫無遮掩地敞露出來,通體超薄透肉,並攏的腳趾在絲襪的包裹下顯得極爲小巧可愛,閨女翹腿挑鞋的姿態讓原本有些羞愧的老離心裡再次燃起瞭欲火。
蹲下身體,老離把閨女的鞋子脫掉,他捧住瞭離夏玉潤嫩滑的腳丫反復端詳,薄薄透透的絲襪把閨女這雙美腿包裹得曲線豐隆,小腿細長且腿肉掛弧,繃直瞭的玉蓮柔軟光亮,僅是這冰山一角便如此誘人,這要是能看到整體的話...離夏坐在床鋪上,後仰著身體把雙手撐在大床上,看著父親給自己脫掉瞭鞋子一臉陶醉的樣子,知他喜歡自己的雙腿,便配合著把雙腿並攏到瞭一處,平直地伸瞭出去。
「你媽要是活著的話,也能穿呀!」
老離喃喃道,慨嘆的同時閉上瞭眼睛,把臉慢慢靠近瞭閨女的腳丫,深情地吻瞭過去。
臥室內父女生情,老離不斷自我安慰,這一切都歸結於自己的閨女太像年輕時的老伴瞭,當爹的照顧一下自己的閨女能有什麼錯啊!而離夏在丈夫奔波之後,心情難免浮動,跟父親黏在一處也是不斷進行自我暗示,本來就跟父親親密,何況他在婚後又思及到瞭母親,離夏也就順從起來,直到父親吻濕瞭她的絲襪,腳心上麻癢癢起來。
「嗯~爸,別舔瞭,您還沒說我穿什麼鞋子好呢!」
離夏看著父親臉上因爲癡迷而露出的陶醉模樣,本不想打擾到他,但麻酥酥的感覺從腳心上傳來,這滋味可不隻是癢癢而已,心都跟著一起蕩漾起來瞭,更爲羞人的是,離夏都感覺自己的兩腿間濕熱瞭起來。
這年頭,不管春夏秋冬,大街小巷穿絲襪的女人簡直多如牛毛,別看這縣城不大,但這幾年隨著經濟發展,愛美之人越來越膽大起來,有時候都不顧溫度,大冬天都穿著絲襪出來,裝扮著城市,迷惑著男人。
沉迷或者說是喜歡上女人的絲襪,這話要說也有瞭快二十年的時間瞭,從第一開始的長腿襪,後期出現加厚絲襪到現如今的超薄款式,老離在閨女的腿上見證瞭這一切的變化,對他來說,這或許叫做絲襪情緣,跟閨女之間的絲襪愛戀,直追溯到多年前的那個夏夜。
「哦~呵呵,爸爸又想起瞭你媽,想起瞭從前...爸記得你穿過一雙腳脖子帶圈的鞋子,那雙就挺不錯的。」
老離的身體罕見地沒有出現抖動,他自己都懷疑今天自己爲何如此鎮定,可能也是因爲想到瞭老伴,回憶較深罷瞭。
畢竟門外隔著個新婚妻子,總不能思念舊人不顧生活,想起瞭閨女曾經穿著的鞋子,老離起身笑著說道。
「您說的是那雙裸帶黑皮鞋吧!」
甫畢,離夏收攏著雙腿,把腳縮瞭回去,起身走向浴室,取過手紙疊成方塊狀,撩開裙子便抻著絲襪把手紙送瞭進去。
潮乎乎的私處把內褲都給沾濕瞭,便朝著身後的父親嬌嗔道「爸,都是您害的。」
潤紅的小嘴一噘,離夏媚瞭一眼父親,這紙巾上的濕潤直把俏離夏的臉蛋熏得紅紅粉粉,就算是叱吒時也是一臉的嬌媚。
「哦~」
老離有些尷尬地看瞭一眼閨女的背影,這裡面的內容他自然知道,便岔開話題關切地說道「就沒有平底鞋嗎?像你現在穿著的這雙厚拖鞋!」
老離喜歡閨女穿著的高跟鞋,但閨女現在懷孕瞭,想到這些便把情況說瞭出來,心底裡情欲瞬間被愛所替代,都落在瞭寶貝閨女身上。
「這還早呢,沒事的。再說我穿著絲襪,不穿上高跟鞋也不搭啊!」
聽到父親關切自己,站在浴室裡,離夏敞身對著父親整理著褲襪,臉上笑容展展,完全就是那當初在傢時的閨女。
女人腿上穿著的絲襪高跟向來就是男人眼中的煙花、心中的焰火,秀色可餐的身體經過打扮,除瞭本身所形成的靚麗風景線,誰又能否認它們的錦上添花,激起男人們競相追逐的眼神呢!這一飲一啄的道理便是說的這裡。
超薄肉色連褲襪的一線襠緊緊兜在瞭閨女的兩腿間,豎一字型提拉著,腰間的絲襪根本沒有加厚,通體薄若蟬翼,把閨女肥腴飽滿的肉穴呈現出來,高高鼓起的同時,箍出瞭一道肥嫩嫩的肉縫,那樣子就像盤子裡擺放著烤熟瞭的肥羊,泛著金黃鋥亮的光澤,在這明亮耀眼的視覺沖擊下,閨女修長豐勻的雙腿直接展現在老離眼前,正所謂胯大腿長,油汪汪的光暈極爲閃亮,充滿瞭肉欲光澤。
肉襪裡面那條緊窄的佈條呈幼苗伸展狀,哪堪遮羞!老離的眼神又不花,看得是分外清晰,甚至都看到瞭閨女兩腿間有幾縷調皮的發絲從裡面鉆瞭出來,讓他身體一震,頓時瞪大瞭眼睛。
見父親一副色授魂與的樣子,離夏的杏眼彎彎勾出瞭月牙,她嗔笑道「還是穿上高跟鞋好吧!」
惹得父親頻頻點頭,堆笑的臉上一個勁兒地說好。
說好瞭一起給王曉峰看床,哪知道父親被張姨給阻攔下來,既然這樣離夏打算帶著兒子一起出發,誰知道張姨又把兒子給圈走瞭,還說帶他一起出去玩耍,心裡便有些嘀咕,見父親帶著孩子,料想自己速去速回也就罷瞭。
本來嘛,本身跟張姨之間就沒有什麼太多瓜葛,還不都是幫襯著父親照顧對方一傢,當大姐的表率一下,也無可厚非。
驅車去傢具城轉悠瞭一遭,彼此都是熟人,照顧著王曉峰的情緒,離夏給他挑瞭一個折疊兩用的單人床,付錢之後交代一番,便又開車朝著西北方向駛去,去張姨的老傢給她們把替換的衣服取來,想必也就沒啥事瞭,誰成想到瞭張姨傢裡,張姨交代的皮箱倒是擺在外面,可裡面隻擺放瞭幾件沒開封的絲襪內衣,哪有別的什麼衣服,這不是折騰人嗎,讓離夏一陣無語,拿這一傢子人真是一點辦法沒有瞭。
王曉峰不時用眼角掃著身邊的離夏,自從起床以後褲子裡就空蕩蕩的,跟離夏坐在一個車子裡,聞著空氣裡傳來的誘人香氣,褲襠悄悄支起的同時,王曉峰的腦子裡不免又琢磨瞭起來:可惜自己的夢裡離夏沒有穿著這誘人的絲襪,可惜瞭...這一切都是你害的,都是你讓我著瞭魔,讓我魂不守舍,日思夜想...嘿嘿~你丈夫不在你的身邊,沒法滿足你,哼!話說他滿足得瞭你的身體嗎?今天你又穿著絲襪高跟,嘿嘿~是不是該由我來代替你男人瞭,我絕對能把你肏舒服瞭...
一路艱難無比地回到傢中,王曉峰見離夏走進母親房間收拾衣服,褲襠裡的難堪讓他急忙跑進瞭浴室裡沖洗身體,思來想去,腦子裡便難以忍受煎熬,試圖趁著倆人獨處的時間嘗試嘗試,不勾搭恐怕永遠沒有機會。
粗實的陽具挺在身前,王曉峰輕輕擼動著自己的包皮,幻想著離夏躺倒在大床上任憑自己處置,那炯亮的眼睛便又變得狹長起來,臉兒也堆出瞭淫賤之色。
「大姐,我忘記瞭拿衣服啦~你幫我一下。」
王曉峰打開瞭浴室的門朝著母親臥室喊道,他確實因爲急著洗澡而沒有拿換洗的衣服,正是這個由頭,讓他欣喜不斷,找到瞭面對離夏的小機會。
聽到外面傳來的呼喚,離夏皺起瞭眉頭,越發覺得這個人傢有些問題。
當媽媽的顛三倒四不說,兒子又顧前不顧後,看著一臉陽光,怎麼行動坐臥那麼不靠譜呢!十七八歲的大小夥子瞭,洗澡還要別人給他遞手,像什麼樣子!心裡戒備著,離夏迅速把衣服整理好,這才抽身走出房間。
見王曉峰敞著一道門縫,探頭探腦地指明瞭衣服擺放地方,離夏忍耐著心中的煩躁給他把衣服取來,走到門外回避著身體順著門縫把衣服送瞭過去。
甫見離夏嫩滑光潤的小手擺在眼前,王曉峰的心便提到瞭嗓子眼,他伸出瞭顫抖的手摸瞭過去,嘴裡還念叨著「大姐的手這麼細乎,保養的真好啊!」
摸到離夏嫩滑的小手,心神蕩漾,王曉峰的雞巴挑得更直瞭。
離夏被對方抓摸瞭一下,心頭惱怒十分,她迅速抽離瞭手腕,冷聲道「利索點吧,衣服也準備出來瞭,回頭你去把提箱拎到樓下。」
離夏正欲走開,耳邊隱約聽到王曉峰嘀咕瞭一句「夏,夏媽,我想...你」。
雖說聽得不算完整,想必說的也不是什麼好話,這一情景印證瞭早晨兒子的描述,現在換成瞭王曉峰親自說來,語調的輕佻,頓時讓人火冒三丈,想及至此。
離夏恨不得給他一個嘴巴。
「剛才你說什麼來著,你又叫瞭我什麼?」
氣得離夏滿臉通紅,她回身怒視著門縫裡探頭探腦的王曉峰,身體都因羞憤而顫抖瞭起來。
王曉峰被離夏的怒叱給驚瞭一呆,這已經是他第二次碰壁瞭,情形相同,隻不過頭一次是離夏洗澡,這次換成他王曉峰洗澡罷瞭。
「沒,沒叫什麼,沒說話。」
一時頭腦發昏,被當頭一棒敲醒,王曉峰嘴上結結巴巴地否認著,但心底尤爲不甘,真的是不想就此放棄。
追女人不就是要死纏爛打嗎,恐怕也無外乎「膽大心細臉皮厚」
這七字真言,尤物站在門外,房間裡又沒有外人幹預,雖說心底膽怯,但那股偷偷摸摸的感覺實在撩撥得人難以控制,尤其離夏臉上的那股羞暈,更是讓王曉峰百爪撓心,放在雞巴上的手迅速有力,一刻也未停歇。
恍然覺察出爲何離傢前張翠華會百般阻攔自己的父親,甚至連孩子都沒讓跟來,混跡單位這麼多年,什麼人物、什麼場面離夏沒見過,她怒極反笑道「三根沒長全就發著春夢,別忘瞭你什麼身份!」
見離夏竟笑瞭起來,王曉峰的膽子也漸漸大瞭,他低聲支吾道「夏媽,你試試就能體會出來,看看我到底還是不是個孩子!」
「你最好給我放規矩點,別到時候惹禍上身,連你媽媽都給連累瞭!」
缺少傢教的東西,父親跟他媽媽結婚才一天的時間,他便顯出瞭原形,未免也太囂張瞭吧!離夏輕蔑地斥責著王曉峰,擡腳走瞭出去。
眼瞅著女神媽媽就要走出傢門,王曉峰心中頓感無比的失落,此時的他仍在快速擼動著下體,心中迫切希望離夏能夠湊近自己一些,哪怕對方再笑笑,便會勇敢地走出房間,把離夏推倒就地正法,但是,一切都是他的一廂情願。
送走閨女這段時間,說好瞭出去散步,結果張翠華又臨時變瞭註意,老離也是拿她沒有辦法瞭,不去也行,正好在傢等待,捎帶腳看看書房需不需要規整一番。
其實房間整理得井井有條,根本不需另行準備。
站在寬敞的書房裡,老離尋思著。
這曾經是親傢老哥的居室,如今變成瞭書房,想必是怕姑爺睹物思人,換瞭個格局改變一下。
正回想著老哥活著時,就看一旁的張翠華對著書櫃翻來翻去,嘴裡還叨咕不斷「這老相冊還存著,也不怕占地方啊!」
「都是親傢老哥生前的一些照片,這麼大地方還怕沒地方放。」老離頗爲感慨地說著。
「夏夏跟她公公還挺親熱,咦?這盒子裡是什麼?」
張翠華擺弄著相片看來看去,見離夏跟她公爹摟得挺近,揶揄的同時發現瞭書櫃角落裡擺放著的一個上瞭鎖的小盒,拿起來晃悠瞭一下,聽到裡面「哐當」響動著,朝著老離疑惑地問瞭起來。
「快放下,別隨便動那些遺物。」老離神情一摒,指著張翠華說道。
「呦呦呦,你看看你,我這隨便看看就不行啦!」
朝老離嘟噥著嘴,張翠華甩手把那個小木盒扔到瞭書櫃裡,復又抄起瞭相冊邊看邊小聲指摘著「跟公爹還挺親,摟得還挺近啊!」
「一會兒把床放到這裡吧,學習睡覺都不誤。」
不理會張翠華的小性子,老離指著角落說道。
見張翠華胡言亂語,老離並未在意,反而自豪地說道「我閨女把這個傢打理得井井有條,我那親傢老哥也拿她當親閨女對待呢!」
「好?一看就知道很好!不然的話也不會摟得那麼近。」
正話反說,尖刻的味道越來越濃。
「好瞭!你瞎說些什麼!」
見對方不知收斂,老離皺起眉頭輕斥瞭一句,張翠華說自己什麼都沒關系,可一說到閨女的不是,老離的心裡便膩歪起來,閨女從小到大都沒挨過自己一根手指頭,平白讓別人說三道四,讓人無法忍耐。
「我也就是隨便說說,你看你,還較真起來瞭呢!」
張翠華見老離面帶慍色,急忙收斂情緒,帶著笑臉放下瞭手中的相冊,指著一旁的角落說道「床放在這裡的話,以後打牌去哪裡?」
「打牌?」
老離不明所以起來,傢裡就這麼三兩口人,人手都湊不齊,打什麼牌?成天窩在傢裡閑坐著有意思嗎?當然要找點樂子瞭!今天故意把老離和誠誠圈在傢中,也是給兒子和離夏單獨在一起創造機會,忐忐忑忑擔心兒子冒失,這才沒有出去玩耍,見老離不解,便解釋道「哪天曉雲過來的話,叫上小李不就湊瞭一桌嗎,你這腦袋糊塗啦!」
「哪有那麼多的閑人啊,人傢不上班不工作?」老離隨口說道。
「到時候你再湊把手,不就有瞭嗎!你給我洗點荔枝和草莓,別廢話瞭!」
見老離木頭疙瘩一般不開竅,張翠華頤指氣使地命令著,幹脆推起瞭老離的身子,讓他洗些水果。
臉上帶著笑,老離朝著誠誠房間喊道「誠誠,你吃什麼水果啊?」
聽到姥爺呼喚,誠誠回瞭一句「吃蝦」,他正在打著遊戲,會差瞭意,還以爲姥爺問他中午想吃什麼呢。
老離走到外孫的房外看著他全神貫註地玩著遊戲,湊到近前撫摸著誠誠的腦袋問道「呵呵~姥爺問你是想吃什麼水果啊!」
「哦~草莓吧,不用吐核!」
誠誠擡眼沖著姥爺一呲牙,急忙低下頭來快速地滑動著手指。
「勞逸結合,但也不能玩得太多,玩太多遊戲傷眼啊!」
撫摸著外孫的腦袋,老離笑呵呵地說道。
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張翠華翹起二郎腿晃悠著,見老離磨磨蹭蹭,很不耐煩,便催促道「離響,你趕緊去洗水果,別總等著我喊你。」
老離把水果端上來,勻出瞭一個盤子又包瞭些荔枝,把核剃掉,連同草莓放在上面,起身給外孫送到房間裡,他的所作所爲被張翠華瞧在眼裡,便又有些惱怒起來:人傢的媳婦讓老公服侍得體體面面,這老離偏偏不把自己放在心上,還照顧這誠誠給他伺候到瞭嘴邊上,這哪像個稱職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