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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舒服啊,夏夏,你可讓我解饞啦~」原本低沉而渾厚的聲音在此時響起,竟然不似往日裡的沉穩,想必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情感宣泄,他壓抑瞭太久,以至於聲音在說出來時,和實際生活裡的情況完全變成瞭兩個概念。

  一個男人,說出這樣的話,可見他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都已經憋到瞭極點,急需釋放情欲,急需發泄出來。

  身體完全灌入到妻子的體內,魏宗建立馬便感覺出自己的陽具在妻子肉穴內被無數細小的肉團簇擁起來,被不斷反復擠壓摩擦,置身於個環境裡,即便是水深火熱,那也在所不惜。挺動著身體,魏宗建舒服地呻吟瞭起來,像個饑渴的餓漢逮找瞭食物,通過不斷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欲,把心底裡的欲望迅速釋放出來。

  「嗯~給我,你這壞東西,嗚嗚~好滿啊~」離夏面色紅潤,櫻桃小口半張,吐氣如蘭嬌喘籲籲,她把雙臂支撐在大床上,高聳著自己的臀部翹向後方,不斷迎合著丈夫的撞擊。嗲嗲而吟的聲音透著酥媚,在臥室裡便成瞭催情藥劑,呼喚聲中讓身後的丈夫越發勇往直前,身體碰撞著,推撞出瞭嘹亮的「啪啪」的醉人聲音。

  多久沒有體驗到這種身心俱醉般的感覺瞭?離夏不想知道。此時的她,一刻也不想等待瞭。如果說丈夫不在身邊,還能有個說法,既然他回傢瞭,就再不用忍耐,滿足他吧,滿足自己吧。

  久旱逢甘露,乾涸的田地確實需要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情愛滋潤瞭,此時的離夏正忘我地投入到夫妻房事之中,她被丈夫分開身體之後,便被瞬間堵上瞭她心田的缺口,慢慢潤濕著她,灌溉著她,讓她再不用徨急,再不用忍耐,隻需縱情於丈夫身下,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給他,做一個玩轉承歡令丈夫歡喜的小女人。

  「硬嗎?呵哈~舒服嗎?我還行吧!」魏宗建大張著嘴巴興奮地問著,他雙手抱著妻子的腰臀,瘋狂起來之後把妻子整個上身從床上扶瞭起來,兩人幾乎站直瞭身體,保持著這樣的姿勢繼續交合在瞭一處。

  一米八左右的魏宗建從後面勻速插入,而身前的妻子穿上十厘米高的紅色鞋子,身高匹配正好適合他去插入,姿勢體位簡直是再完美不過瞭。

  「嗯~好熱~嗯嗯,壞老頭。」離夏被情欲左右,舒爽的同時,忘情地呻吟著。身體裡被穿插著那根火熱的陽具令她欲仙欲死,簡直舒爽到瞭極點,伸展著身體的同時,敞開瞭心扉,百靈一般的甜膩聲音幾乎都成瞭挑逗丈夫情欲勃發的春藥,讓他越戰越勇,興奮得難以名狀。

  「老嗎?呵~啊,我比爸爸可年輕多啦!」魏宗建悶吼一聲,他略微後仰起身體,一挺下身,如同猛龍過江,一下子便把陽具齊根肏入到瞭妻子的肉穴深處,感覺竟如同被妻子的肉穴擼開瞭包皮,一直從龜頭爽到瞭雞巴根子。

  魏宗建為何會在與妻子交合時說出那番話來,其實他之所以那樣說,也是因為嶽父大人即將再婚,瞭卻心願的同時發發慨嘆。老年人再婚之後應該不止暖床那麼簡單吧,何況嶽父結婚的物件那麼年輕,想來他也是有性需求的,因為相比較於一個上瞭年紀的人,魏宗建的身體自然年輕瞭許多,是故這樣說瞭出來。

  「啊~」喘息著離夏驚呼瞭出來,她的心裡一緊,杏核大眼頓時睜得老大,身體瞬間僵硬起來,都不敢主動扭擺自己的臀部瞭,就那樣被動地站在原地,任由丈夫的挑戳,一動一靜的結合,僵硬的身體也迅速轉變成瞭戰栗,仿佛體弱篩糠一般。

  經這麼一問,離夏的心裡可謂是炸開瞭鍋,剛才丈夫嘴裡所說的「爸」到底是孩子爺爺還是孩子姥爺……應該是孩子的爺爺,應該說的就是誠誠的爺爺,丈夫果然是知道瞭……

  曾經被公爹壓在身上的日子,雖說興奮,但罪惡感同樣非常強烈。瞬間的感悟,離夏的心裡是既愧疚於丈夫,又羞臊不已。

  雖然從孝道的角度去看,讓老人過上幸福的晚年生活是晚輩應該做的,也是丈夫在無能無力之下而拜托於自己的,但如果用肉體去孝敬老人,讓老人快樂,那算什麼?那已經不單單是偷情瞭,確切地說,那是禁忌偷情,是公媳亂倫!

  「哎呀~夏夏你咬死我啦,好舒服啊~真緊,啊~真緊啊!」

  魏宗建嗷嗷叫著,哪裡還像個口悶之人,他推肏著妻子的身體,雙手便隔著妻子的睡裙扣在瞭她的雙乳之上,來回推動間不斷揉搓著妻子那對肥腴飽滿的肉球,越抓越是興奮,狀若歇斯底裡一般,嘴裡便繼續說瞭起來:「你說,啊~他姥爺那麼大的歲數瞭,他還有性生活嗎?」

  享受著妻子緊致如滑的身子,魏宗建無論如何也不知道此時妻子的心裡所想,如果知道的話,那將會是一個怎樣的局面?這還真讓人說不清楚呢!肏在興奮時,魏宗建也管不瞭那麼多瞭,好奇心作祟之下,出口的話根本沒過大腦。

  可想而知的是,一個時常遊走於性饑渴之中的男人,終於回到傢中,回到瞭自己的臥室裡,當他和自傢媳婦做愛時,用得著顧忌什麼嗎!

  緊張彷徨到瞭極點,離夏認命般地站在丈夫身前被動著任由他抽插著自己的身體,隻等一會兒過後,丈夫怒吼出來責罰、責打自己,甚至,甚至是……根本沒有二話可講瞭。哪成想,丈夫竟然不是那個意思,恍若死裡逃生般讓人很是虛驚瞭一場,在恢復瞭自由之身後,又是處於生理釋放的巔峰,那一刻,離夏的情欲瞬間便釋放出來瞭。

  「嗯~哦~~啊~受不瞭啦~給我吧!」一陣陣纏綿悱惻的呻吟,忽高忽低於臥室房內,蕩起瞭層層漣漪的同時,讓身後的男人又當瞭一次新郎官,伴隨著那銷魂的呻吟聲和粗吼聲,彼此的身體都享受到瞭那種至極般的快感。

  情欲勃發之際,魏宗建越發覺得妻子身上的睡衣太過於礙眼,情急之下他把妻子的睡裙從身體上扯瞭下來,扶住瞭妻子綿軟的身體朝著大床走去,隨後繼續享受著妻子那不斷蠕動,和緊縮的身體給自己帶來的窒息,不禁心中慨嘆著,做男人簡直是太爽瞭……

  酒後的狀態讓魏宗建延長瞭射精的時間,他不清楚別人的情況,就自己而言,別看現在的歲數稍微大瞭一些,但陽具的硬度和粗度還是非常滿意的。把陽具深埋在妻子溫暖濡濕的肉穴中,感受到妻子身體上的顫抖,魏宗建知道,妻子的高潮來瞭,他稍稍穩住瞭自己的身體,讓妻子盡情享受高潮帶來的沖擊,自己也沉浸在這份激情快感之中……

  痙攣持續瞭一分來鐘,離夏終於從高潮之中漸漸蘇緩瞭過來,她哼哼唧唧地挪動著身體,想著剛才丈夫提及到的問題,便輕啐瞭魏宗建一口,「呸,我~我哪裡知道啊,你~你這壞東西,總問一些讓人羞臊的話,啊~」

  話到一半,丈夫的身體便再次動作瞭起來,一下下砸動著離夏的身體,那份酸麻的感覺在高潮緩慢下來之後,又再次被挑動瞭起來,真是讓人欲仙欲死。這個時候,離夏的身體裡隻剩下瞭興奮,難以名狀的興奮。

  敏感的乳頭被丈夫反復提捏,如同過著電流,麻嗖嗖的。離夏雖然沒有喝酒,那感覺一樣令她醉醺醺的,何況下體還被丈夫那根火熱的肉棍貫穿,封堵疏散,一波波潮漲潮落,一次次分分合合,銷魂蝕骨般的快感,使得離夏滿月樣的臉蛋上早已湧出瞭醉人的緋紅,熟女的韻味十足。

  「啊~好舒服啊~」感受著身後強有力的沖擊,離夏腦子裡繃緊著的那根弦在放松之後,情欲也如同泄閘的洪水,奔湧咆哮開來,讓她的身體瞬間便迎來瞭第三次性高潮,婉轉姣啼的聲音朦朧中如泣如訴,隨後身子一軟,便徹底癱在瞭大床上。

  「好緊啊~夏夏,你咬死我啦~啊~呃~」魏宗建的下體如同灌入到一片溫熱的黃油當中,被層層肉套包裹研磨,好不快樂。

  在妻子縱情呼喚聲中,魏宗建頓感下體被一股股火熱巖漿,不斷澆灌潑灑著,澆打得他的身體激靈靈不斷,反反復復之間,龜頭便再也無法忍受酸麻感的侵襲,這個過程裡魏宗建又快速地推動瞭兩下身體,隻覺腰眼一麻,身體便抽搐瞭起來。

  「啊~出來瞭,出來啦~夏夏,我弄出來瞭,真爽啊~」魏宗建已經佝僂起自己的身體,他雙手卡在妻子的纖腰上,不斷拉動著自己的身體,讓陽具在每一次的深入過程中,把陽精毫無保留地射進妻子的肉穴之內,迎著火熱巖漿的沖刷,靈魂仿佛也進入到瞭極樂世界之中。

  托頂著妻子的屁股讓她身體半懸空著,噬咬的感覺在對峙中越來越強烈,最終,魏宗建的陽具便從妻子的肉穴中滑瞭出來,「波」的一聲清響,魏宗建「嗷」的一聲喊瞭出來,緊接著,就看妻子下體處泉湧一般,竄出瞭大量混合著自己精液的淫水。

  「啊~」離夏拉長瞭聲音喊瞭出來,她依舊處於昏迷狀態,不過隨著魏宗建把她身體的擺正,可以清晰地看到離夏兩腿間還在不斷噏動著的肉嘴在微微顫聳,每一次收縮都會浮湧出魏宗建渾濁的陽精,緩慢流淌出來,浸濕瞭離夏的黑絲開襠褲襪,把她身下的床單也給染濕瞭一片。

  剛才那一番動作過後,魏宗建已經累得滿頭大汗,他坐在妻子的身邊大口喘息著,密佈在臉上的汗水,使得那張國字臉顯得越發透著紅潤,微微發福的身體在劇烈運動過後隻剩下瞭顫抖。看著妻子平躺在大床上,看著她那不斷痙攣的身體,再看看自己油乎乎的陽具,魏宗建的臉上露出瞭滿足後的笑容。

  「我這一番賣力的動作,交瞭今晚的第一次公糧,就是不知道夏夏是否滿意,不過,看她現在的情形應該是沒多大問題瞭,我這也算是憋瞭差不多小半個月呢……一會兒還得再來一次,好好伺候伺候老婆。」魏宗建的心裡正琢磨著,耳邊便傳來瞭妻子拉長瞭音的舒醉的呻吟聲。

  「嗯~~哦~~」嚶嚀過後,離夏漸漸地從昏迷狀態中清醒瞭過來,她喘息著,感覺身體輕飄飄的,憋瞭那麼久,難言的欲情在虛驚一場之後得到瞭徹底的釋放,高潮不猛烈才怪呢!

  掙紮著從床上坐瞭起來,看到自己下體因為流淌出來的混合液體而打濕瞭的床單,離夏忍不住沖著丈夫嬌嗔道:「每次都射得那麼多,你也不怕……你看看我現在的樣子,褲襪濕瞭不說,床單都給弄臟瞭。」

  動瞭動身體,離夏羞媚地看著自己的丈夫,雖說話裡有些幽怨,可那汪出春水的眼睛已經出賣瞭她,把一個春情泛濫瞭的少婦的心底暴露出來,徹底暴露在自傢男人的眼前。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即便是以訛傳訛,想來這話也未必全都是假,不然的話,怎會有這種詞語的誕生。

  離夏今年三十九歲,正處於女人一生之中生理需求最為旺盛的時刻,別看她剛才眩暈瞭過去,其實那也隻是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攪合的,導致她會出現瞭這種情況。換做以往,以離夏的體質,就算是生理到達瞭性高潮,也不會出現眩暈的狀態。當然瞭,眩暈歸眩暈,夫妻小別過後,房事僅僅一次的話,對於此時的離夏來說,顯然是遠遠不夠的。

  「去洗洗身體吧,出瞭那麼多的汗呢~」離夏推瞭推丈夫的身體,催促著丈夫清洗身體上的汗液,黏糊糊的話愛愛也不舒服。

  支開瞭丈夫,離夏取過瞭手紙清理起自己的下身,當手指觸碰到自己肥隆隆的肉穴時,粘連在一處的兩片褶皺簡直是膩得流油瞭,它們包住瞭自己那豐肥的粉肉,捏推分開時,滑溜溜的感覺實在是……哎呀,離夏的腦子一震,簡直太羞人瞭……

  把那條已經潮濕瞭的黑色開襠絲襪從身體上脫瞭下來,離夏慵懶地躺在大床上休息,腦子琢磨起丈夫和自己做愛時說的那番話,想到瞭敏感時,心中不免又是一番慌亂……

  輕咬著嘴唇,離夏在心裡無聲地訴說起來,「我多麼希望今後的生活能像現在這樣,唯有這樣,傢才算是圓滿的……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誰又能解釋得那麼清楚……是是非非、過眼雲煙,老公,你能理解我嗎?」

  「噠」的一聲清響,開始時離夏並未在意,當它第二次響起的時候,離夏這才意識過來。

  按理說,丈夫現在應該開始沖洗身體瞭,可我怎麼聽不到流水的聲音呢。疑惑著,離夏起身看瞭看浴室的方向,浴室敞開的一角房門告訴著她,丈夫現在並未清洗身體,真不知道他現在到底在幹些什麼。

  不再思考那些過眼雲煙,從床上下來,離夏踩著那雙特意增加房事情趣的紅色漆皮高跟鞋,輕緩地朝著浴室方向走去……

  飯後一袋煙,賽過活神仙,做愛之後抽袋煙,同樣賽過活神仙。應瞭那句煙酒不分傢的話,在酒後,魏宗建特別想要抽上兩口。愛愛之前,因為焦急等待而忍耐瞭下來,當他發泄完事來到浴室之後,看到馬桶上面的香煙時,心裡急癢癢的,便越發迫切瞭。

  拾掇起來香煙,點著瞭火,魏宗建美美地吸瞭起來。吸瞭一袋過後,原本是要洗澡沖汗的,意猶未盡之下,魏宗建便又抄起瞭一根,他抹著頭上的汗水,二次打著瞭火。

  「哎呀~怎麼想起抽煙瞭呢?嘔~」推開浴室的房門,一股嗆鼻的煙味撲面而來,離夏頓感心口一陣翻騰,見丈夫正坐在馬桶上吞雲吐霧,也顧不得形象和衛生瞭,她對著洗臉的盆池急忙彎腰幹嘔瞭起來。

  「怎麼瞭?」見妻子幹嘔,魏宗建急忙掐滅瞭煙頭,迅疾地起身來到妻子的身後,替她撫摸瞭起來。

  嫵媚的雙眼因為幹嘔而浸出瞭淚花,收起身子,離夏回身瞪瞭一眼丈夫,嘴裡嗔怪著說道:「好啊~跑到這裡抽煙來瞭,怎麼就不知道註意自己的身體呢?寶華就是因為煙酒無度,才導致身體出現瞭下滑,你怎麼後趕著學他啊!少吸點煙,對你身體不是沒好處,也省得大傢跟著一起吸二手煙瞭。」

  「好點沒有?」知道杜寶華的情況,魏宗建並未理會,他陪著笑臉,見妻子的身體並無大礙,便從後面慢慢地摟住瞭她那肉呼呼的身體。

  「突然聞瞭一下煙味,覺得挺不好受,你說我是不是懷孕瞭?」離夏掙脫瞭丈夫的束縛,轉身看向瞭他。

  見丈夫一臉驚喜的樣子,隨後又補充瞭一句:「開始我還沒太在意這些,隻是以為時間推遲瞭,這都一個多月過去瞭……」媚瞭一眼丈夫,離夏指瞭指丈夫的身體,示意他趕快沖澡瞭事。

  看著離夏白裡透紅的臉上漾出來的那股母韻羞媚,魏宗建捧起瞭妻子的臉蛋,把頭抵在瞭她的額前輕輕觸碰著,像是在回憶,沉頓瞭頗許過後,他站正瞭身體嚴肅地說道:「好多年前曾因我的原因讓你流產、讓你受苦,這一回檢查如果有瞭結果,就算是雙胞胎,我也要瞭。」

  見丈夫一本正經的樣子,離夏雙手攬住瞭丈夫的脖子,揚起臉蛋深情款款地註視著他,隨即便被丈夫擁在懷裡。

  此刻,被傢人憐惜在乎的女人的臉上洋溢出瞭滿滿的幸福感,有高潮後的性感餘韻、有人妻的美艷熟韻、有人母的端莊慈韻,讓這小小浴室之內升溫,雖是短短插曲,卻耐人尋味,如同一副活的畫卷,充滿瞭令人感動的愛的氣息……

  清理過後回到房間,離夏站在大床的一角邊上,匍匐著身體對著丈夫軟趴趴的陽具親吻瞭起來,套弄瞭大約十多分鐘,見丈夫的陽具依舊毫無起色,不免嘟起小嘴怪道:「上瞭年紀就該註意身體,工作那麼繁忙,應酬能免責免,以後記得抽煙喝酒也是能免就免,身體可別出現異常。」

  見丈夫抱著腦袋躺在床裡,尤其是看到他不言不語地傻笑著的樣子,起身之後,離夏跺著高跟嬌嗔道:「壞東西,就知道欺負我。」

  魏宗建從腦頭抽出瞭雙手,起身時看見大床角落裡散落的那條肉色連褲襪,心裡便有瞭主意。

  「啊~又要我穿絲襪啊!」見丈夫手裡舉起之前替換下來的肉色絲襪,離夏便明白瞭丈夫的心裡,雖然嘴上說著,也隻是瞪瞭一眼丈夫,隨後便乖乖地接瞭過來,順從地穿在瞭腿上。

  都說女人在穿衣服時是最具欣賞的,那一舉一動無不透出千般嬌媚、萬種風情,更何況是在穿著絲襪的過程裡。嘿嘿,頎長健美的大腿如同抹瞭一層明油,透出瞭肉欲光澤不說,在穿上紅色漆皮細高後,越發顯得兩條玉柱的豐盈閃亮,從腳面一直到腳踝,帶著弧度走起,無論是修直的小腿劃出的曲線,還是健挺大腿緊繃的渾圓,把女人那兩條美腿彰顯出來,簡直是迷死個人瞭。

  在魏宗建火辣辣的目光的註視下,熟韻風騷的離夏便俏生生地站在他的身前,身體之上隻穿一條超薄肉色連褲襪,腳上踩著那雙十厘米高的紅色漆皮細高跟,像個待宰的羔羊,等待著自傢的男人對她進行征服。

  眼前的這具身體,對於魏宗建來說,應該是相當的熟悉的,可就是因為工作的原因,他不能長期陪在妻子身邊,才會或多或少的讓他有種陌生感,而這種陌生感,實在是源於夫妻二人時常兩地分居,讓魏宗建不能時刻陪伴妻子,所以在他每每回傢之後,那種小別勝新婚的感覺尤為強烈,除非身體太過於疲勞,無法動彈,否則每次都能讓魏宗建找到激情快樂,這幾年下來,魏宗建更是癡迷於妻子的絲襪美腿,不敢說見瞭就硬,基本情況也差不多吧。

  更何況,夫妻做愛時對妻子所穿的絲襪進行撕扯,這也一度使得魏宗建的心裡獲得瞭強大的征服快感,行使男人所擁有的主權時,最大程度展示出瞭他的雄風,釋放激情之時,讓魏宗建的心裡自信滿滿。

  男人在房事過程中都有些獨有的情調姿態,這是人之常情,滿足他們的生理欲望的同時,這又何嘗不是滿足女人的生理需求呢。所以離夏在穿上那條超薄款的肉色褲襪後,便站到瞭丈夫的身前,讓他好好品味一番,這也算是挑逗丈夫的神經感官,刺激他的性欲,好及早和自己進行人倫大道。

  眼見妻子一臉的羞暈,俏臉之上更是帶出瞭那種柔柔弱弱的母性光輝,頓時讓魏宗建的眼前一亮,他低吼一聲:「夏夏,你饞死我啦!」言畢便撲到瞭妻子近前,摟起瞭妻子柔軟的身子,把她扶托著推倒在瞭大床上。

  都說絲襪是女人的第二層皮膚,它光澤細膩,充滿瞭彈性。穿在女人的雙腿上,能夠彰顯出女人成熟的味道,更能激發出男人征服和占有的欲望,看來這話一點不假。

  魏宗建抱起瞭離夏的絲襪大腿,一通撫摸舔吸,都老夫老妻瞭還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夥子,令離夏心裡歡喜的同時,隱約找到瞭一種新婚時的感覺。

  「舔吧舔吧,饞死你這壞東西。」離夏隻看瞭一眼丈夫,便閉上瞭眼睛。

  也不知這壞東西到底是迷戀自己的雙腿,還是迷戀自己大腿上的絲襪,他一邊舔吸還一邊用手不斷抻拉,那猴急的樣子……自己現在不就是想要他的猴急嗎!

  絲襪擊打肉體產生出來的「啪啪」的清脆聲不斷傳來,在靜寂的夜晚聽得如此清晰,甚至能夠讓人聽到男人口鼻之間發出來的喘息聲,他還在摸索著,身體在靠近女體之時,用那張國字臉開始磨蹭起來,從女人的腳踝開始,一點點進行下去,邊舔邊嗅,就像是在探索未知領域,瞅他那閉著眼睛享受的樣子,一個男人能夠表現出如此模樣,看來他似乎已經深深迷戀上瞭女人的美腿。

  夜色清涼,女人如水。女人白皙透亮的身體慵懶地躺在寬闊的大床上,她腿上穿著的肉色絲襪和紅色高跟在燈光照射下,呈現出來的熟韻風采透著千嬌百媚,這種柔柔弱弱的韻味,充滿瞭令人為之發狂的母性氣息,讓身旁的男人頂禮膜拜,已經把兩腿間的陽物亮劍出來,隻等著吹響沖鋒號角……

  超薄款的肉色連褲襪是那種一線襠樣式的,穿在離夏身體之上,塑造著她的臀型和腿型,把整個渾圓翹挺、頎長健美的下半身完全送到瞭魏宗建的嘴邊,就算魏宗建再如何憐惜自己的妻子,遇到這種情況,也會忍耐不住,已經失瞭魂、丟瞭魄。

  魏宗建順著妻子的小腿邊聞邊舔,一路掃蕩下去似是尋覓,在妻子腿香味道的引導下,最後終於用臉分開瞭妻子的雙腿……

  單位裡面的同事或者是生意往來上的客戶,乃至於被帶到瞭風月場所,魏宗建接觸的女性簡直是多如牛毛。

  都說聞香識女人,透過女人身體上散發出來的香味判斷女人的性情,對他來說,外面的花花世界誘惑雖大,總也不及妻子身上的味道讓他享受,淡雅而又不失美感,總是回蕩在魏宗建的心裡,讓他在恪守本心之下,一輩子都無法忘卻。

  薄如蟬翼般的絲襪緊緊束縛住瞭妻子的身體,分外的明艷肉欲,同時把她那鼓隆隆的肉穴包裹出來,已經潤濕出一道油汪汪的水漬,上面散發出瞭清香淡雅,叫人垂涎三尺。

  睜開眼睛便隔著絲襪看到瞭妻子的美穴,魏宗建舔瞭舔嘴角,他調整著自己的身體,用雙手穩住瞭妻子的雙腿,把它們擔在瞭自己的肩膀之上,一蹲一抱便把腦袋紮向瞭妻子的肉蛤。

  「嗯~~」一聲嬌滴滴的吟叫,身心俱醉之下,從離夏的嘴裡發瞭出來。

  此時,離夏的兩腿間埋瞭一張大嘴,隔著她的絲襪不斷舔吸著她,心裡便如同長瞭荒草,飄蕩蕩、暈乎乎,不受控制地瘋長起來,讓咱們嫵媚的離夏不得不來回收緊雙腿,反復夾裹著丈夫的腦袋,越是這樣,下體便越是禁受不住丈夫嘴巴侵襲帶來的快感,身子一丟,有氣無力地喊瞭出來。

  「老公,給我~」

  正吃得津津有味,雖然是隔著妻子的肉色絲襪,但依舊能夠讓魏宗建感到一股強有力的吸合,當妻子呻吟出醉人的聲音後,他的腦袋便被妻子肉感十足的大腿夾住瞭,來回忽閃兩次過後,一股及其透明閃亮的液體便從妻子的蜜穴中射瞭出來,透過絲襪,打在瞭魏宗建的口鼻上。

  「壞東西,你還等什麼呢?」

  這般誘人沖動的呼喚,魏宗建的心裡迫切需要聽到,念及妻子肚中可能懷有身孕,原本性格淡定平穩的他也禁不住顫聲說道:「我輕點來,我輕點來啊~」說罷,魏宗建站起瞭身子,一把扯開瞭妻子的肉色絲襪,怒吼一聲道:「夏夏啊~我,我要你用肉穴給我擼開包皮。」

  「啊~要瞭我的命啦~」被丈夫扯開瞭絲襪,離夏顫抖著意亂情迷地呼喚起來,無骨的身體像蛇一樣扭動著。當丈夫怒吼之後,她委身於床角一側,無論是聲音還是身體,早已酥媚一片,已經做好瞭準備,等待著丈夫的二度春風,要她命呢!

  魏宗建挺動著自己下體,烏黑的陽具上面留有一節護著龜頭的包皮,這一次,他沒有主動擼開,而是選擇讓妻子用肉穴給他擼開,可見他心裡的快感程度。

  心存著一絲補償妻子的念頭,在血液上湧之際,征服之心便占據瞭魏宗建的整個身心。他經常外出,沒法滿足妻子的欲望,回到傢裡還不徹底補償一下,實在是說不過去瞭,何況他現在正意氣風發,也該好好表現男人一把瞭。

  當魏宗建的雙手抱住妻子那肉感十足的大腿時,心中的情欲蕩漾起來,他感覺下體快要爆炸一般,隻是一個臨近身體,便觸碰到瞭妻子火熱的肉體,根本沒用引領便找到瞭那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沖著離夏怒吼道:「夏夏,我會輕些,啊~給我擼開吧~啊!」

  「嗯~~啊~~啊~~」離夏美艷不可方物的臉上早已漾出瞭一片粉紅,連那細膩的脖頸都給染成瞭晚霞的紅醉,當那根堅硬似鐵的硬物插入到她的身體裡時,離夏的腦子裡一片空白,躺在大床上,她顫抖著放聲呻吟起來……

  墻裡夫妻墻外漢,中間隔著一門扇。話說屋內春光無限,可把屋外的人給愁壞瞭,黑暗當中,借著窗外映進來的可憐光線,依稀可見一道身影立在主臥的門外,他時而貼近門板仔細聆聽,時而站在原地苦苦思考,觀其舉止動作,似乎裡面有令其動容之事,再看看他那赤身裸體的模樣,玄乎怪乎,外人實在難以揣度這裡面存在著的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