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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閨女的腳丫架在自己的大腿上,正因為雙手墊背,才沒有徹底暴露出自己勃起後的醜態。

  對於品嘗西餐之後的老離來說,雖然感覺紅酒的味道不如白酒來的舒服、有勁兒,可酒後的滋味,你讓他單獨面對閨女的肉絲美腿,本就心旌搖曳,又豈能在按摩過程裡沒有感覺!

  雖說身體傾斜微微避讓著,可亂性的節奏在忍耐中擾得老離心裡麻癢癢的,讓他的腦子一時一個變化,收發不住瞭。

  一會兒自責,心裡暗罵自己齷齪,不為人父;一會兒又雙眼精炯,盯著閨女的身體看來看去。尤其鼻孔間不斷飄散著閨女雙腿的體香味道,紛紛擾擾之下,困擾著老離,讓他很是揪心。

  這種渾渾噩噩的感覺,很容易讓人心裡產生出各種錯覺,尤其是處於酒後朦朧中的狀態。

  欲望在酒精揮發之下,理智的神經元早已不再平穩,一切漸漸歸於本我。

  老離似乎也已經忘記瞭自己現在的窘境,潛意識下明知自己勃起之後很不舒服,可偏偏對著閨女的嫩足把玩不斷,或許是閨女穿著的睡衣非常薄透,或許是她腿上的肉色絲襪實在太過於招搖,隱隱約約伴隨肉光瀲灩出的明艷色澤不斷閃耀,總是不斷吸引著老離的眼球,讓他愛不釋手、情不自禁,去摸、去瞧。

  明知飛蛾撲火,卻義無反顧,這實在已經算是在玩火瞭,隻不過老離酒酣過後,色膽包天,壯瞭他的慫人蛋,讓他在糾結中不忍並且不願松手,越是這種心態,帶著及其強烈的壓抑感,偏生而出的興奮度就越發強烈。

  迷惑瞭的心境下,眼神便特別發賊,閨女不光是腿上的絲襪誘人,她所穿著的薄紗睡衣更是引人一片遐想。吱吱吱,老離心裡咂摸著滋味,隔著睡衣便能看到閨女那撇著八字的豐肥碩乳,好饞人啊!

  閨女的這對豪乳,自己是摸過的,肥膩之中極為壓手,不光是沒有下垂,反倒因為歲數的原因更為碩大壯觀瞭,讓老離心中不免產生出一絲嫉妒,「都讓我這姑爺摸遍瞭,這,這未免也太幸福瞭吧~哎!」

  男人的目光在註視著女人身體時,無非也就是那麼幾點。有人喜歡看腿、有人喜歡看胸、還有人喜歡看女人的臉蛋,蕓蕓眾生下的姿態萬千,他們各自找尋著自己心中的點,在窺淫之下,獲取那種視覺帶給他們的快感刺激,隨後便開始意淫起來。

  兩面性的心裡左右著老離,這或許就是人的本性,徘徊在這光明和黑暗之中,心裡的變化也是不斷徘徊在反復之間,當天平一頭的砝碼壓過瞭另一頭時,便漸漸傾斜,在吃不到葡萄時,帶著無比羨慕,心裡酸溜溜的,就更控制不住眼球的錯動瞭,簡直就是哪裡有特色,老離他就非要一睹為快不可。

  掃來掃去,當老離看到閨女躺在沙發上的那一臉舒醉時,不禁再次品頭論足起來。不要說閨女喝瞭紅酒,就算是一口不沾,她那滿月上的暈紅也是讓人看得心醉。

  身體放松後的離夏翕合著眼睛躺在沙發上,讓父親給自己按摩雙腿,嘿!這算是跟他邀功求獎勵嗎?同樣是喝瞭紅酒,熏醉感使得離夏渾身軟綿綿的,特想讓父親給自己按摩按摩……在按摩中,讓她回味起當年沒結婚時的感覺,尤其是紮在爸爸身邊撒嬌,就是喜歡這個樣子,飄飄忽忽的感覺真好。

  不都說閨女是爸爸前世的情人嗎!愛不夠的。這是前一世情愛纏綿的再續,就算是喝瞭孟婆茶,在今生延續下來,依然要寵溺著她、縱容著她、偏袒著她,直到她找到瞭新的歸宿,也不願她受到丁點委屈,繼續心疼她、憐惜她、牽掛她,直到走到人生的終點,再也無能為力。這或許就是父愛,無私中不講道理,正因為他是發自內心,所以就算是再曖昧,那也是愛的體現。

  情,在這明亮的客廳裡演繹著,就像這五月的風,吹在臉上,心也跟著蕩漾起來……

  老離把眼偷瞧著閨女醉眼迷離的樣子,見她一臉愜意,早已踮起腳尖、翹起自己的左腿把閨女的雙腿架在上面,以這種方式緩解自己褲襠裡的腫脹。

  隨後老離的雙手不疾不徐地順著閨女的腳丫輕輕揉動起來,從閨女圓潤的腳趾頭開始,慢慢地一直揉到她那細滑的腳心,一邊體會著肉色絲襪的爽滑,一邊品味著閨女的一雙暖玉,可謂是過足瞭手癮。

  呼吸的不均勻,完全可以解釋成酒後的自然反應,畢竟閨女的胸口也在不斷起伏,想來自己嘴邊呼吸的急促,恐怕閨女也不會想到別的什麼方面吧!

  這段過程,老離在沒人打擾之下看似漫不經心地推動著自己的雙手,實際上心裡早就荒草叢生瞭,在他看來,如果閨女真要是入睡的話,那樣就能再次體驗一把下午的心跳感覺瞭,可惜,閨女隻是假寐,他還真不敢太過於放肆。

  說來好笑,老離的這種心態完全就是在體驗著偷的感覺:神經繃緊、兩眼遊離、身體緊張顫抖、呼吸紊亂。或許老離隻是個初哥,還沒達到更高的層次,不能做到泰山崩於面前而面不改色,相比較來說,他能釋放出自己的情欲,哪怕是一丁點,雖說他沒有意識到,其實這已經是突破自我瞭。

  閨女那雙筆直的小腿極為修長,腿肚多肉而又極為彈豐,在超薄肉色絲襪的包裹下,油膩膩的極為炫亮,這且不說,小腿和渾圓飽滿的大腿之間形成的曲線,真的是讓老離這個當爹的看著都不想錯開眼珠瞭,可見這兩條玉柱的頎長和勻稱,豈能是一句簡簡單單的健美就能表現出來的。

  欲蓋彌彰的紗衣,刺激挑逗著老離身體裡那不安分的情欲,當他看到閨女兩腿間隆起的那一團肥腴之物時,羞喜之下,腦子裡便再度閃現出下午撫摸觸碰閨女肉體時的情景來,「閨女像極瞭老伴,想當年,老伴可是隨我予取予求的,這歲數的滋味別提多滋補身體瞭,尤其是放進去之後,嘿嘿~簡直要瞭我的命啊……」

  腦子裡幻想的同時,老離越發感覺渾身燥熱難當,褲襠裡的陽具也早就等待不及,甚至是溢出瞭男人潤滑的體液,滑溜溜地隔著包皮,讓他感到糟糕透頂,偏偏還要忍耐著左腿上的酸麻,繼續沉浸在意淫之中……

  就在老離魂不守舍胡思亂想時,耳邊傳來瞭一聲呼喚,「姥爺,媽媽是睡著瞭嗎?」

  冷不防之下,外孫的聲音猶如驚雷,讓老離心裡一顫的同時,這下可好,他墊高的左腿一下子就落到瞭地板上,因其雙手正在撫摸揉推著女兒的小腿腿面,那柔軟豐彈的腿肚仿佛長瞭眼睛,刮著老離勃起的陰莖實實在在地擦著他的小腹落到瞭他的大腿上,讓老離不得不彎腰鎖緊後背,急切間,趕忙把自己的左腿盤到瞭右腿之上,左腿瞬間的酸麻感和陽具的壓迫感讓老離的嘴裡直打吸溜。

  離夏腦子裡的意識有些模糊,她正享受著父親的按摩。這種感覺好熟悉、好溫馨,癢癢的腳心不斷傳來一陣陣酥麻感,她的人本來就有些慵懶,耳邊忽然傳來兒子的聲音,這倒是沒什麼問題,可雙腿經過父親這麼一落,隻感覺自己右腿碰到瞭什麼物體,還把它硬生生砸到瞭父親的雙腿上,落下又抬起的過程在自己清醒過後,讓離夏一剎那就明白瞭過來,原本熏醉的臉蛋上變得更為酡紅瞭。

  來不及過多思考,離夏趕忙收回瞭雙腿,坐正身體睨著眼前的兒子問道:「怎麼瞭?」

  「媽媽,我要洗澡,嘻嘻~你給我洗吧!」

  誠誠脆生生地說道,這吃過西餐滿足瞭他的口腹之欲之後,在臥室裡玩耍瞭一陣遊戲,誠誠心裡盤算著想在洗過身體之後再痛痛快快玩耍一番,所以就想到瞭媽媽,想讓媽媽跟自己一塊洗澡。

  看瞭看一旁轉動著的鐘表,時間顯示才八點多,離夏看著兒子一臉興奮的樣子,早就猜出瞭兒子的心裡,隨後點瞭點頭,笑著說道:「嗯~讓你姥爺先洗吧,回頭媽媽再跟你一塊洗。」

  離夏穿好瞭拖鞋,站起身子寵溺地摸瞭摸兒子的腦袋,回頭時,正瞥見父親賊忒兮兮的樣子,她嬌嗔著:「爸~您是不是忘記給張姨去個電話瞭?」

  老離偷瞧的動作被閨女發現之後,他嘿然一笑,隨即拍著腦袋說道:「看我這腦子啊,對對對,是得給你張姨去個電話瞭,合計合計婚事,呵呵~」

  老離打著馬虎眼,依舊坐在沙發上沒有動作。不光是心虛愧疚,腿上的酸麻也不允許他動作一二。

  離夏推瞭推兒子的身體,輕柔地對他說道:「寶貝兒,你先回房玩一會兒吧,到時候媽媽喊你。」

  見父親揉動著左腿,離夏噗嗤笑瞭起來:「我給您放水去,泡個澡輕松一下,別讓自己總壓抑著。」說完,她扭擺著曼妙的身子款款走向浴室。

  按動調節開關之後,水流便緩緩流進瞭浴池,看著浴池中的清澈水波,離夏的心裡琢磨起來,「應該讓父親早點結束單身生活瞭,總一個人生活,不上不下的滋味不好過啊,長久下來,還不把他憋壞瞭!」

  琢磨父親的私生活,畢竟有些唐突,但作為過來人,又是父親的掌上明珠,不替他考慮生活,還指望兄弟啊,他自己都稀裡糊塗的……

  小勇從姐姐傢出來之後,心裡煩躁無比,打瞭車直奔鄉下而去,給池塘打氧時,左右琢磨著父親再婚的事,想著想著就想起瞭媽媽,他越想越心酸,一個三十多歲的老爺們,坐在看守魚塘的小房子裡,眼角竟濕潤瞭起來。

  小勇的心酸自是因為父親的再婚問題讓他想到瞭故去的母親,他傷心瞭一會兒,心裡多少好受一些,便點瞭一根香煙,不斷安慰自己,「姐姐說的情況也對,為瞭爸爸操心費力,姐夫又不在她的身邊,其實她也挺苦的,媽媽要是活著的話……」

  抽瞭三兩口煙,小勇便覺得嘴裡不是味道,索性扔掉瞭煙頭躺在簡陋的木板床上,翻來覆去之間,又憤憤道:「姐姐明知不行,為何還要支持爸爸再婚呢?爸爸怎麼就被那個騷狐貍給迷住瞭呢,也不看看她是什麼變的。」

  輾轉反側在悶熱的小屋子裡,小勇無奈地嘆著氣,最後竟稀裡糊塗地睡著瞭,這性子也是夠誰一嗆啊!

  小勇心裡的不滿自然隨著回傢把情緒帶到瞭飯桌上,在酒後更是難掩心中的鬱悶,唉聲嘆氣起來。見小勇一臉不悅的樣子,陳占英自是詢問一番,當得知親傢再婚這個消息,雖說不知道具體日子,倒是比小勇看得透徹,想當初他還鼓勵老哥魏喜再婚呢,對於親傢老離的情況,他更是具體問題具體分析,理瞭理來龍去脈,嘲諷著、笑駡著就把話說瞭出來。

  「我說小勇啊,你這平時嘻嘻哈哈慣瞭,怎麼比我這老腦筋還不開竅,都什麼年代瞭,還有這種思想,不是爸說你,你自己當爹之後玩心還那麼大,就不顧別人的感受瞭?他伺候你媽兩年多,容易嗎?呵呵,你這混小子。」

  「爸,瞅您說的,我就是看那個騷狐貍不順眼,也沒說別的什麼啊!」

  小勇本來是挺鬱悶的,被丈人這麼一說,等同於重復瞭姐姐之前所說的話,這陣營搞的,他倒成瞭孤傢寡人瞭。在被訓斥的過程裡,小勇不時把目光巡視到瞭妻子身上,希望能夠聽到一絲安慰自己的說辭,隻不過他的表情頗為滑稽,歪著個脖子,眼睛掃來掃去的。

  見父親數落丈夫時那撥浪鼓似地搖著腦袋的樣子,而丈夫又是一副不著調的模樣,一旁的秀環和母親都不約而同地笑瞭,娘倆咬著耳朵說道:「這爺倆,真是一對活寶啊!」

  「呵呵,看看你這臭臉子,你姐當初抽空跑來跑去地替你爸分擔壓力伺候著你媽,你怎麼不說好瞭呢,現在倒埋怨起她瞭,誰都沒資格說她,你就更沒資格說瞭。」陳占英冷眼旁觀,過往的生活歷歷在目,更何況他嘴裡說的都是實情,加上他本身也是活瞭一把年紀,自然是站在親傢的立場上考慮事情瞭。

  秀環向父親使瞭個眼色,站在自己的角度勸解開導著丈夫……身為兒媳婦,秀環回想著曾經跟公婆一起生活的日子,公婆對自己身上的體貼、照顧、寬容,可從來沒有要求過什麼回報。

  反觀自己和丈夫,那段期間雖然心裡也擱著婆婆的身體安康問題,可畢竟體會不深,更沒有像大姑子那樣以身作則,抽出時間就跑來伺候病床上的婆婆。自從自己當瞭母親之後,秀環對於父母的養育之恩可謂是體悟深刻,再不似兩口之傢時那樣毫無牽掛瞭。

  理解過後,秀環自然明白大姑子的用心良苦,兒女再如何體貼,終歸是忙忙碌碌的,遠水解不瞭近渴哪如老伴陪在身邊心裡踏實,就算這個老伴是半路出傢,那也是老伴啊!把這道理掰開揉碎講給丈夫,也算是在心中告誡自己,順者為孝,一傢人和和睦睦比什麼都好……

  老離赤身裸體躺在瞭泡池裡,浸泡在熱水中的他,倚著身後的靠背,細皮嫩肉的身體並不松弛。泡瞭大約二十分鐘,放松下來的身體上的皮膚呼吸松爽,連下體的卵蛋都嘟嚕成瞭一片,黑丟丟的陽具軟趴趴地耷拉在兩腿間,雖然疲軟但個頭還挺肥碩。

  就在老離起身走出泡池還未來得及擦拭身體時,衛生間的房門便被打開瞭,隻見閨女手中端著一套清洗過的浴巾走瞭進來。

  老離赤身裸體光著個腚,在這盥洗室的燈光的照耀下,黑不溜秋的陽具和光滑白膩的身體形成瞭鮮明的對比,反差之下,身體越發白皙,陽具越發黑肥。

  天哪!自己的醜態怎麼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女兒看見啊,老離忙著用手遮掩自己的下體,慌亂中就被閨女用浴袍圍住瞭身子。

  「把頭發擦乾凈,要不要吹吹風呢?」經常陪伴兒子洗澡,對於父親的赤身裸體,作為一個過來人,離夏自然也是見怪不怪,囑托著父親的同時,因為裙擺有些拖曳,離夏伸手在腰間把裙擺打瞭個結,便彎腰清理起泡池。

  閨女翹挺的臀部被超薄肉色連褲襪包裹著,首先這兩條大腿就讓人耐不住咂起瞭滋味,肉光折射後,緊繃中透出來的色澤鮮艷明亮,大腿上簡直就像抹瞭一層明油,讓人隻想把手貼在上面,撫摸一下它們到底有多光滑柔潤。

  自從看到閨女把睡裙盤在腰間,老離的眼睛就不夠用瞭。閨女那渾圓翹挺的蜜桃形臀部被老離近距離罩在眼中,甚至因為閨女的彎腰,讓她的臀部高高揚起,蜜穴看起來更為肥腴凸出瞭。

  閨女股間倒扣著的饅頭就像剛出爐一樣透著新鮮,朦朧間仿佛散發著一股雌性求偶氣息,讓人不自覺地把目光投向這神秘而又敞露著的三角地帶。緊繃的肉色絲襪裡那兩片褐肉色的褶皺肉翅被肥隆的大陰唇包籠著,雖然上面遮掩著一道佈條,可這佈條都陷入瞭肉縫裡瞭,這還管用嗎?

  老離直勾勾地盯著女兒的私處,顫抖的心底禁不住吶喊道:「夏夏的肉穴怎麼這麼肥啊!」

  這個念頭剛剛升起,罩在老離身上的浴巾在襠部的位置上便被頂瞭起來。那一刻,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陽具又活躍瞭起來。

  離夏清理完泡池,依次調溫放水,回身時發覺父親的表情異常,當意識到父親把目光盯向自己身體上時,簡直是哭笑不得。從儲藏櫃裡拿出瞭吹風機,立身於父親身前,離夏嗔道:「濕漉漉的頭發也不說擦擦,跟個寶貝兒似的。」

  她嘴裡所說的寶貝自然指的是自己的兒子,但用在父親身上,也恰如其分地把父親老小孩的心性表達出來,上瞭年紀,返璞歸真的好奇感越來越強烈瞭。

  被閨女按住瞭腦袋,老離都不知道自己這一天裡幾次尷尬瞭……

  吹風機的開關在打開之後,暖風便呼嘯而至,正因為自己低著個頭,閨女晃動著的身體使得她胸前的碩乳擺來擺去,身為一個正常男人,雖然歲數稍顯大瞭一些,可這並不妨礙老離的身體反應,讓他的心又野瞭起來。

  「以前誠誠的爺爺總說,濕漉漉的頭發不吹幹瞭,對身體不好。爸,以後您可要記住閨女所說的話啊!」

  離夏一邊輕輕撥弄著父親的頭發,一邊晃擺著吹風機替父親風乾頭發,她關切地叮囑著父親,就像平日裡對自己兒子囑托那樣,身上自然而然顯露出的那種濃鬱而又充滿熟韻的母性味道,帶著醇厚的體香,隨著自己手臂的晃動,讓離夏胸前那對撇著八字的碩乳看起來更加肥腴熟顫瞭。

  跳動著的乳頭是歡快的,隔著薄薄的紗裙睡衣支起瞭兩個極為清晰的翹點,如同熟透瞭的桑葚,翹立枝頭等待著人們的采擷,它肉欲無比,像脈沖電波一樣,不斷撩撥著老離緊張而又興奮的身體,讓他迷失在這曖昧的房間裡,乃至圍裹在身的浴袍漸漸松垮都沒有意識到。

  「嗯~多精神啊,嘻嘻~帥哥一個……啊~」離夏放下手中的吹風機,端詳著父親的同時,扶著他的肩膀不斷品評著,還像個母親一樣,不時地整理父親的鬢角。就在這時,父親身上的浴袍悄無聲息地滑落下來,兩腿間極為突兀之處簡直太晃眼瞭,頓時引來離夏發出瞭一聲羞媚著的嬌吟,那水音兒顫顫,誘死個人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