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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說滋潤後的女人如綻放枝頭的花朵,明艷嬌媚,看來這話沒有什麼問題。

  離夏昨晚上和丈夫和諧地度過瞭一個愉快的夜晚,幾度高潮,讓她渾身上下舒暢無比,就如同做瞭個全身按摩一樣。

  像這種身心愉悅的事情,自從公爹走後,離夏還是首次在丈夫身上感覺到這種感覺,對她來說,這是多麼企盼的事情,或許這就是留守女人的最大奢求瞭!當離夏清早起床見到父親時,尤其是當她看到父親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時,初始還未明白什麼意思。

  離夏腦子一轉,回想昨晚和丈夫之間肆無忌憚地進行人倫大理,即便是屋子的隔音效果極佳,那也架不住聲音的穿透力啊。

  再說,臥室房門就算再關的再嚴,可那也不是密不透風的。

  「爸~」朝著父親嬌嗔瞭一聲,聯想自己昨晚上和丈夫的親密事情有可能被父親聽到,離夏隻睨瞭一眼父親,轉而便面紅耳赤地跺著小腳,匆匆走進廚房。

  一傢人生活在一起,快樂自不必說。

  那份溫馨感似乎又讓這個傢庭圈成瞭一個圓,以前是圍繞著魏喜,現在是圍繞著離響,身份不同,但位置相同,幸福感自然也相同瞭。

  剛和丈夫享受兩天幸福生活,正沉浸在快樂喜悅之中,離夏就不得不再次面對一個事實,那就是丈夫的再次離傢出走,讓離夏原本歡喜的內心再次感傷起來,心裡也覺得挺空的慌。

  在丈夫離開之後難免又會無奈地獨自一人承受寂寞,這份滋味很折磨人,尤其是對年近四十歲的離夏來說。

  生活本就是如此,很多時候都不是十全十美的,沒有辦法。

  話說魏宗建工作外出之後,眨眼之間就到瞭周末。

  之前的幾個日夜,離夏又細琢磨瞭一番,傢裡頭也就兄弟小勇持反對意見瞭,跟他詳細說明瞭情況,關於兄弟心中的想法,離夏早就提前想到瞭,在聽到兄弟一通抱怨之後,她把想法簡單地跟兄弟說瞭說,並把這周安排張翠華吃飯的事兒交代瞭出來,告訴兄弟到時細說。

  周末臨近,張翠華這次過來並不是單槍匹馬一個人來的。

  確切地說,她是帶著她的小兒子王曉峰一起過來的。

  之前聽父親提起過,這個張翠華有一對兒女,大女兒名叫王曉雲,今年24歲,已婚,在夜總會工作。

  小兒子名叫王曉峰,17歲,縣一中就讀,正在念高二。

  把他們母子倆讓進瞭房間裡,離夏笑臉相迎,又是水果又是飲料,噓寒問暖的,連父親都在背後挑起瞭大拇哥,對她贊賞有加。

  離夏的心裡自然很樂意促成父親的好事,對她來說,閨女再如何照顧,哪如枕邊人心細,又能在白日裡陪伴,這是不爭的事實!所以趁著周末休息,提前約瞭張女士來自己傢中小坐,隨便聊聊天、喝喝茶,也算是側面再瞭解一下情況。

  待父親和張姨走進瞭臥室,離夏仔細打量起張翠華的兒子王曉峰,十七八歲的大小夥子,將近一米八的身高,看起來挺陽光的。

  旁敲側擊地詢問瞭一下眼前這個十七八的小夥子,畢竟父親結婚之後,自己依舊是傢裡的大姐,不管是出於關心還是別的什麼,她都有理由瞭解一下情況,幫父親罩罩眼。

  通過和眼前的小夥子的一番交談,王曉峰給離夏的感覺還算健談,雖然說話很是謹慎,可畢竟是個孩子,閑談之中就被離夏把話套瞭過去,也算是側面瞭解瞭張翠華的傢庭情況。

  張翠華的情況基本上和父親說的大致相同。

  單身,老公生前是做買賣的,自打她傢裡出現變故之後,張翠華便把自傢的門臉轉租出去,平時就是跳跳舞,剩下的時間就是陪著兒子王曉峰一起生活。

  這樣的傢庭情況如果沒有太大出入的話,父親和她一起生活,有門臉房從中周轉,就算養活一個大學生,生活上也未必會捉襟見肘。

  這並不是說就得攀著對方的傢産,實際自傢的情況比她們傢的情況還要優越,爲什麼要瞭解呢,其實也是怕對方有什麼想法和圖謀,這也不算是離夏多心,就算父親的婚事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可畢竟還要給兄弟做思想工作,如果對對方的傢庭狀態沒有一個合理性的瞭解,支持都沒有分量。

  相互交談一番之後,離夏便給兄弟小勇打過瞭電話,催他早點過來,就算心裡再如何不樂意,也不能缺瞭禮數。

  兒女們談婚論嫁吃飯見傢長,就是這麼個過程,而這老人再婚,同樣是吃飯,但情況不同的是,見的人變成瞭兒女罷瞭,自然也就要讓兒女們把把關瞭。

  怕兄弟攪局破壞瞭環境,離夏把王曉峰安排到瞭書房之後,特意跑到瞭樓下迎接兄弟,千叮嚀萬囑咐,有什麼不樂意的回頭再說。

  小勇倒挺直接的,見瞭姐姐的面,當面就把情況挑明瞭,他很不看好父親這場半路出傢的行爲,並且心裡不能接受父親再婚這個想法。

  離夏笑而不語,聽著兄弟的抱怨,一路走進電梯,緩緩升起。

  臨到傢門口的樓層時,臉上的笑容收斂起來,隻說瞭一句「爸還要活著」,別的什麼也沒再說瞭。

  跟在姐姐的身後,小勇的心裡也很是發堵,他暫時壓制著內心的不滿,隨後來到瞭姐姐傢。

  相互認識一番之後,離夏打著圓場,讓場面不至於冷清,這邊照顧著父親和張翠華兩個人的情緒,那邊湊近瞭兄弟的身旁,一個勁兒地捅他,示意小勇不要帶著情緒。

  中午安排吃飯,全部都由離夏一人包辦。

  冷眼旁觀之下,離夏看著兄弟一臉笑容的樣子,謙讓的過程中頻頻喝酒,說是心情挺好,可當他們送走瞭張翠華母子回到傢中之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小勇的心情實在不是很好。

  讓父親帶著自己的兒子先去休息,關好瞭房門之後,離夏便把兄弟叫到瞭書房裡。

  走進書房小勇一屁股坐在瞭椅子上,他翹著二郎腿,嘴裡叼個牙簽,見姐姐剛把房門關閉,他就劈頭蓋腦地說瞭起來「別以爲我不知道,我跟你說吧,這個張翠華不是什麼好鳥!也就爸能被她哄騙,都找不到北瞭!」

  離夏一反常態,眉頭微蹙地說道「你以爲就你知道?」

  站在書架旁,離夏摩挲著相框,語氣淡淡,叫人一時摸不到頭腦。

  小勇拔出瞭牙簽問道「明知道那樣,你還支持?」

  說完之後,也不管地方,他扔掉瞭牙簽,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香煙點瞭起來。

  離夏放下瞭手中的相框,見兄弟一副鬱悶不已的樣子,雖然有些不管不顧,可她並沒有指責兄弟的不是,回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離夏反問著兄弟「你結婚多長時間才要的孩子?」

  小勇被姐姐問的不明所以,皺著眉頭說道「扯我幹什麼?一點都不搭邊。」

  敲著椅子把手,離夏看著兄弟,隨後輕笑道「當年爸媽讓你早生孩子,你什麼想法,什麼心態...爸爸有他自己的想法,我憑什麼阻攔,我就想讓他多快樂生活幾年...」

  小勇抽著煙,看著姐姐,聽她說完,低頭沉思瞭一陣之後說道「姐,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媽媽這才過世一年,我接受不瞭。她今天過來,我給足瞭她面子,不是沖著爸爸的面...」

  兄弟的心理離夏豈能不知道,一奶同胞,她這個當姐姐的難道樂意找個後媽?閉上眼,離夏輕輕念叨著「人都是自私的,自己快樂就不管別人瞭。你難道樂意看到爸爸低沉?那樣就好嗎?」

  「姐,我親伯的例子擺在那裡呢,他就沒有再婚...」

  見姐姐有些失神地說著,小勇隨口把親伯魏喜的情況搬瞭出來。

  「老人的心理你又瞭解多少?」

  離夏問著兄弟,見兄弟看著自己,她繼續說道「你親伯的事情另當別論,爸爸的情況還沒理清,提別的幹什麼?」

  離夏直指本心地問,就是因爲她太瞭解單身老人的孤苦,如果沒有和公爹近十年的相伴,或許她還沒有那麼深的感受。

  她不想父親一個人生活,不想父親睡在床上輾轉反側,不想他的心底留下遺憾。

  說來說去,姐姐的這種曉之以理的說服方法,小勇心中雖然不滿,但最後還是默認瞭下來,他也不想看到父親孤獨終老,身邊沒有個說話的。

  不能因爲父親娶瞭後媽就讓姐弟倆鬧崩瞭,何況姐姐說的又不是沒有道理,和她打過招呼,暫時讓自己先消化消化,然後小勇略帶鬱悶地走出瞭房間。

  見兄弟撇著個嘴,一臉苦笑的樣子,離夏的心裡算踏實下來,就兄弟的表情來看,父親的婚事算是塵埃落定瞭。

  送走瞭兄弟,離夏再次來到瞭書房裡,當她看到那張擺在書架上的全傢福時,腦子裡便浮現出曾經和公爹一起生活的點點滴滴...就算女人再如何堅強,她也會依賴男人的,如果身邊沒有個男人陪伴的話,心裡多少也會感到空虛和無助,尤其是夜晚降臨之後躺在大床上,這種感覺就越發明顯起來。

  實際生活也是如此,絕非嘴上說說那麼簡單,要都能憑借嘴唇一碰就能解決,一個人過活不就把問題都解決瞭嗎!公爹的介入,處處體現著溫柔,簡直把傢的漏洞彌補上瞭,在不知不覺中,讓離夏的心裡感到一絲溫暖。

  慢慢接觸中,走進瞭這個曾經參加過戰爭的老男人的內心世界。

  原來男人的心裡也很脆弱,也需要女人的不斷安慰和鼓勵的,這或許從她第一次看到公爹自慰時就明白瞭男人的心理。

  單從女人的敏銳直覺,離夏也能從公爹的眼神裡看到欲望,這都不能明說的,隻能藏在心底。

  隨著接觸,彼此之間的情感漸漸釋放出來,隨之而來的另一個問題便又擺在瞭離夏的面前。

  身份擺在那裡,離夏也不想讓公爹看低自己,認爲自己是個淫蕩不堪的女人,更何況真要突破身體,那更是不著邊際的事情。

  日子一天天走過,在曖昧中,直到公爹忍不住吃到她的奶水,直到彼此之間有瞭初步的肢體接觸。

  試想一下,奶水被丈夫意外的人吃瞭,對於女人來說,這是個什麼的感覺?尤其是公爹紮在自己懷裡,帶著孩子樣的霸氣,自己不但無法反抗,甚至身體裡的母性都被呼喚出來,讓人好不糾結。

  一步步走過,當公爹因爲孩子的問題導致手臂受傷,離夏的心再也控制不住,什麼尷尬矛盾,同在一個屋簷下,再去計較這些,有用嗎?直到替公爹擦洗身體,直到親手撫摸公爹的下身。

  事後,離夏的心理惶惶不安,負罪的心理讓她自責瞭好久,一方面心裡總覺得對不起丈夫,不該那樣沒有尺度。

  另一方面,公爹受傷完全是因爲照看自己孩子導致的,她又不忍看著公爹掙紮在情欲裡,無法解脫。

  更何況,自己本身就存在著戀老的心裡,在一次次接觸中,在生理欲望唆使下,親手給公爹進行瞭安撫。

  當然,這一切又都是圍繞著傢庭來說的,如果沒有傢庭的依托以及對孩子的呵護,離夏也不可能和公爹突破肉體的束縛。

  所有的這一切可以說都是真情付出中慢慢發展出來的。

  在那個夜晚,離夏和公爹發生瞭關系。

  尤其是當公爹從後面抱住她時,離夏的心裡亂糟糟的,女人的預感告訴她,即將發生的事情,讓離夏的心裡既緊張又興奮。

  出於生理需求,她渴望男人的滋潤愛撫,可從輩分上講,不倫的關系又讓她心生茫然。

  帶著復雜心情,她被公爹抱住瞭身子,還未思考如何面對,便被一根碩大無比的陽具貫穿瞭身體,生生地打斷瞭她的思路。

  那一刻,離夏的腦子裡空白一片……她跪在公爹的床裡,沒有瞭絲襪的遮掩,更沒有瞭內褲的保護,她便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從身體後面插入瞭進來,並且這個男人和她還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情何以堪之下,頓時臊得離夏面紅耳赤,更加不敢動彈身體。

  性器連接著身體,被那麼大的陽具插入,身體好充實,一下子就把離夏的生理需求解決瞭...可這個時候,不光是她不敢面對,就連身後動作的公爹也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唯有結合在一起的身體在咕嘰咕嘰的響動,訴說著彼此之間的情感宣泄。

  這樣的場面,對於離夏來說,其實已經等待瞭很久,她確實需要釋放。

  結合在一處,離夏能夠感到公爹的急躁,她又何嘗不想感受一些,可這些問題已經無法考慮,處於禁忌亂倫之下,慌亂中,彼此之間隻剩下瞭最爲原始的沖動。

  驚慌中,離夏的身體顫抖,感覺體內如同翻江倒海一般,讓她隻剩下瞭本能的反應,一臉酡紅地隨著公爹倒在瞭大床上。

  性器可不管你輩分亂不亂,緊窄的肉穴吞噬著那根讓人欲仙欲死的陽物,它們水乳交融在瞭一起,歡快地結合著,直到公爹顫抖著身體射出瞭男人火熱的精液。

  後來的後來,和公爹生活在一起,相互間生理上的滿足,更多的是一種寄托,一種愛的詮釋,雖然愧對丈夫,可從另一個角度去看,這不也是完成瞭丈夫的囑托,以這種形式盡孝報答他嗎!多年之後的今天,回憶著曾經發生過的往事,離夏仍能在記憶裡挖掘出來。

  尤其是公爹剛和自己接觸時,那粗魯兇猛的動作,每每都讓自己飄飄欲仙,甚至當著醉酒的丈夫,讓自己羞臊著達到瞭高潮...如今斯人已逝,緬懷著過往的點點滴滴,留在她心底的更多的還是心靈上的滿足...想到父親,離夏想讓他的晚年像公爹一樣精彩,這也是爲何父親提出再婚,她支持的心態。

  回憶著曾經的那些歲月,離夏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乏力,悄悄走出瞭書房,回到自己的臥室裡,充足的日光照射下,離夏拉上瞭紗簾,她脫掉瞭身上的衣服,便躺倒在瞭大床上...離響睡瞭個香甜的午覺,從床上起來之後,見一旁的外孫仍在睡著,他打開房門從房間裡輕輕走瞭出來,急切地想要知道,閨女到底有沒有說服兒子。

  充足的眼光隔著玻璃照射進來,屋子裡一片暖洋洋的,見客廳裡空無一人,老離尋摸著走到瞭閨女的臥室門外,借著半掩著的房門,他把腦袋探瞭進去。

  不看還好,這一眼望去,頓時讓老離呼吸一緊,眼珠子瞬時瞪大瞭起來。

  隻見閨女平躺在大床上,呼吸均勻,顯然是睡得正香。

  她外衫盡除,身體上幾乎全裸,這倒無可厚非,在自己的臥室裡睡覺休息,還不是想怎樣就怎樣。

  可讓老離魂不守舍的是,閨女腿上穿著的灰色絲襪在暗室裡竟然透出瞭一層油膩膩的肉光,這簡直是讓人看瞭之後無比興奮的事情。

  按理說,到瞭老離現在這歲數,應該是緊受本心,不受外物侵襲的年齡。

  可他畢竟是個男人,一個有著生理需求的正常男人。

  對於美好的事物,他也喜歡欣賞,尤其是近在咫尺,讓他有瞭得天獨厚的機會可以嘗試。

  離響雙腿不受控制地邁出瞭步伐,隨著房門的打開,離閨女的身體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