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就喜歡種花。
小時候在自傢院子裡種瞭不少花。有鳳仙花,雞冠花,大理菊,美人蕉。。。還有一些至今也叫不好名字的花。大部分花隻需種一年,像大理菊和美人蕉的塊根兒,要儲藏在地窖裡。每年春天,在我的期盼下,院子裡就先後長出各種各樣的花,隻要它一破土而出,我便能認出是什麼花。
還有一種花,從來不需要我的期盼,在沒有人理睬它的日子裡,它已經悄悄地爬上瞭墻頭,爬上瞭籬笆,爬上瞭灌木,甚至爬到瞭梧桐樹上,忽然某一天早上,一個個淡紫色的小喇叭點綴在墻頭,籬笆和灌木上,頂著露珠,悄悄地將院子周圍裝扮起來瞭。。。
有學問的人叫它牽牛花,可我們那裡偏偏給它起瞭個很不好聽的名字,叫「黑醜」,還不如小孩子叫得好聽:喇叭花兒!
牽牛花很潑辣,什麼地方都可以長;牽牛花還很討厭,什麼地方都能爬,有時候和扁豆糾纏在一起,怕連累瞭扁豆,不得不把它連根兒拔出;牽牛花也很嬌弱,它隻有在早晨頂著露珠開放,太陽一出來,它便經受不住,一兩個時辰就萎縮瞭。
所以牽牛花隻有在早晨欣賞,而且隻能欣賞,要是把它摘下來,也許沒等拿回傢,它就焉瞭。
生活中的有些美往往被生活本身忽略瞭。
正如牽牛花的美一直被我無知而悠閑的少年忽略瞭一樣。
直到有一天。。。。。
墻頭上的蔓連帶著葉子在顫動起來,看上去又不似風吹的,我判斷一定有人在墻外摘花,雖然是野生的,一旦長在自傢的墻頭上,就當成自傢的財產瞭--小孩子就是這樣想的。
我悄悄地爬上墻頭,俯下臉朝墻外看。
是小雪。
小雪正蹲在不遠處,沒有註意到我。
我起先準備好的,不管是誰,先嚇他一嚇。
可當我看到小雪時,竟忘記喊出來。
我的視線好像不是落在小雪手裡剛剛摘下的一簇喇叭花,而是被另一個地方吸引住。
我直盯著看,直到小雪立起來,抬起頭,發現瞭我,自己把自己嚇得一顫,然後尷尬地笑瞭笑,拔腿跑回瞭傢。
我這才發覺,我的心在突突跳。。。
原來被我無知的年齡忽略的美中,不僅僅有牽牛花,還有小雪--小雪的小屄!
以前沒見過屄?
也許見過,也許沒註意,至少是沒引起那麼快的心跳,更沒覺得她有多麼美。就像牽牛花,隻有當被人偷摘的時候,才發現它那麼好看,那麼美!這種美是處於小孩子的自私!自傢的東西,即使再不好,再沒用處,被別人拿去就覺得突然好起來。
但小雪卻不自私!
一連想瞭好幾天,想起來就心跳!很小的時候就知道男孩兒那個叫「雞雞」,而女孩的隻能說「撒尿的地方,」後來知道還有個不雅的稱呼叫做「屄」。但很少敢說出口的,那個字的發音好像天生就具有猥褻的特點。
為什麼以前沒有留心觀察?好像不止一次地聽見小雪的媽媽批評她:怎麼又把鞋子尿濕瞭!不會看著點呀!
我不明白為什麼小雪撒尿會把自己的鞋子尿濕瞭,也從來沒去想怎麼尿濕的。但那天在墻頭上看小雪蹲著,我才知道為什麼。
原來女孩兒撒尿是那麼不受控制(當然不是所有的女孩兒)!不像我們男孩兒,手拿著,想射哪就射哪,尤其是早上起來,雞雞被憋地很充分,射出的尿也遠!
但小雪撒尿卻是朝一邊偏,所以她就不得不將兩隻腳的距離盡力拉大。於是,那兩瓣迷人的肉唇便猥褻地誇張著--誇張出它的那平日不露的花蕊,誇張出它那輕易不被發現的表情,誇張出小女孩兒幼稚,誇張出小屄屄的羞澀,誇張出它那從來不會被稱贊出來的美!
也誇張著我那從來沒有過的心跳。。。
美?!
是的!美在偷看的心情裡,讓少年不安的心微微蕩漾;美在情竇初開的意識裡,讓十二三歲的年齡變得羞澀瞭;美在不經心的偶然相遇中,不得不將童貞的目光從那裡移開,好像多看一眼,就變成瞭猥褻;美在少年的朦朧的春夢裡,引導著早上醒來時的雞雞有所向往。。。
於是,再見到小雪,心裡就有瞭念頭,那念頭悄悄地激發著少年的沖動。好似突然間明白瞭它平時為什麼無緣無故地勃起,頭一次將那平日裡罵人的字眼同雞雞的勃起的意義聯系起來。
不過那隻是一種朦朧的意識。更明顯的意識是想看小屄屄。
小雪那時才六,七歲的樣子,還不知道害羞,逗引她撒尿她就蹲下尿。小雪撒尿很有意思,她勾著頭,朝自己分開的兩腿間觀察。我當時弄不懂小雪觀察什麼,是註意不讓尿撒到自己的鞋子上,還是對那個叫做「屄」的地方產生瞭興趣。
這樣的場景恰恰符合瞭我的心情,我的目光也就放肆地落到小雪那裂開著的地方:先是出來幾滴水珠,然後水珠連成一道水流,當水流變成薄薄的一束射流時,小屄屄便奏出聽起來並不單調的樂曲,這時就會發現它的輕易不被察覺的表情。。。
那薄薄的射流引導著我的想像力,那歡快的樂曲挑逗著我少年的慾望,那羞澀的表情讓我對「屄」的抽像概念變得具體。。。。。
小雪仰起臉,朝我笑著,並不在乎我欣賞她的私處。
「你怎麼老是尿濕瞭鞋?」我這樣說,為瞭安撫自己那跳得不自然的心。看著最後的尿從小雪的小屁屁上往下流。。。
小雪還是那樣毫無猜忌地笑笑。
嗨!女孩兒撒尿真麻煩!!
不過,女孩兒撒尿也真好看!
當隻是看小雪撒尿覺得不能滿足的時候,我就想讓她看我的。
但我不敢直截瞭當地當著她的面拿出來撒尿,因為年齡比她大,輩分也比她大,我是叔叔。
「小雪,那小樹上有個蟬蛻。」
我這樣說,把小雪的註意力引過來。
「在哪裡?」小雪過來瞭,我興奮著,心裡說不出的滿足,我相信她會看見的,不僅會看見蟬蛻,還會看見我準備好的那種我期望女孩看到的狀態。
果然,小雪的好奇心被吸引過來,她直盯著看,就像我看她一樣。她一定沒見過陰莖頭翻出來的樣子,我寧願相信她沒見過。但我不好意思讓她看的太久,收回來。
然而,小雪的好奇心同樣沒有滿足。
第二次又見我撒尿時,小雪說:「你再那樣弄弄。」
「這樣?」我明知故問,做給她看。
這次,是我在猥褻她,從猥褻中獲得的滿足,在隱蔽的地方變成瞭手淫的動力。手淫的幻想引導著原始的沖動。。。。。。
終於有一天,我把小雪引導到炕上。
無緣無故地動手動腳引起尷尬的一方往往是自己,而不是對方。所以,先和小雪嬉鬧,嬉鬧的火候到瞭就說臟話。小雪聽見臟話就咯咯地笑。我便大膽瞭,擱折她的胳膊窩,小雪求饒,我不肯住手,直到小雪說:「尿褲子瞭!」
我心裡一陣興奮,因為達到瞭自己的目的而興奮,也因為有瞭進一步的機會。
「哄人(騙人)!我不信。」
小雪臉變瞭,看來是真尿褲子瞭。
「真的?我不信,我摸摸來--」
「真的!」小雪嚴肅地說。我的手已經伸過去,我的心也跟著激動起來。
小雪沒有反抗我的手伸進她的褲衩裡。。。。
我頭一回親手摸到女孩兒的生殖器,軟軟的,而我襠裡卻硬硬的,心暖暖的。
「不多。」我說。其實褲衩真的濕瞭,我故意把狀況說的輕些。
再看小雪,她默不作聲,臉上的表情很神秘!相信無論男孩兒還是女孩兒,第一被摸生殖器都會產生意外的快意,這種快意當然不一定是性的快意。
我見小雪沒有反對的意圖,我的手指就深入到小雪那神秘的縫裡去。。。
我感到自己的心在突突地狂跳,不敢太放肆瞭,把手抽出來。
半天,小雪似乎還沒有從那種狀態下恢復過來,我說,不要緊啊,就濕瞭一點。
我想把考慮瞭好多日子的主意說出來,但看見小雪已不在興頭上,也就沒敢提,怕小孩子嬉鬧過瞭頭,回傢再告訴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