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卜春玲直接去瞭店裡,晚上回傢的時候,因為周五沒有晚自習,兒子已經回來瞭,正饑腸轆轆的等著她。
推門的一剎那,看見兒子坐在沙發上看自己,卜春玲的臉不由得紅瞭一下,昨天夜裡和情人纏綿的時候那些羞人的話語似乎又響在耳畔,想著兒子高潮的場景,就像是一個美好而又邪惡的夢境,時刻提醒著她,刺激著她。
「媽,你可回來瞭,餓死我瞭!」
卜春玲的兒子叫張亮,跟著前夫的姓,因為改戶口什麼的麻煩,卜春玲對前夫也沒那麼大的仇怨,也就沒想過給兒子改姓。
「媽這就做去,很快就好!」
卜春玲難得的一次好脾氣,她有些不好意思,放下瞭手包換瞭鞋子,就躲進瞭廚房。冰箱裡還有些青菜,她又打瞭兩個土豆,炒瞭個土豆絲,拌瞭個涼菜,這才叫兒子上桌吃飯。
張亮坐下來,看母親站著,桌上就擺著一個碗,好奇地問:「老媽你不吃啊?」
「嗯,媽沒胃口,你先吃吧!」
卜春玲說完就離開瞭廚房,她現在不敢面對兒子,隻要一看到兒子,她就會忍不住的想到昨晚小海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她厭惡這種感覺,更害怕這種感覺,因為她知道這種感覺會讓她萬劫不復。
躺在床上,卜春玲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早晨離開的時候,小海要給她錢,她笑著拒絕瞭,也不說為什麼。小海堅持瞭一下,見拗不過她,也就作罷瞭。卜春玲明白,如果第一次和他在一起是為瞭錢,那這一次在一起完全是為瞭自己,說是為瞭性欲也好,為瞭什麼別的也好,反正不是為瞭錢。
她從小海的身上看到瞭兒子的影子,也看到瞭兒子的將來,不完全是因為小海和她的性遊戲,更多的是因為她心裡對兒子那份隱隱約約的期待。見到小孩之後,她才明白,自己希望兒子成為什麼樣的人……
她對小海有一種異樣的情愫,不是愛情,當然也不是親情,友情?或許吧!
她很信任他,但她也知道,他不過是把她當成瞭一個一夜春風的對象,僅此而已。
但她仍然止不住的對他充滿瞭好感,所以早晨離開時的那份依依不舍,並不是她做作的偽裝。
盡管心事重重,但睡意還是漸漸襲上心頭,卜春玲慢慢的睡著瞭……
生活平淡的進行著,一轉眼,已經到瞭十一月份,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來得很晚,但天氣卻一直都很冷。街上行人稀少,到瞭下午四五點鐘,除瞭下班回傢匆忙趕路的人之外,路上幾乎沒有瞭其他的行人。
卜春玲在54路公交車站牌下面站著,身上穿著一件紅色的長身羽絨服,一雙短跟黑色皮靴上面是一條灰色六分褲,中間露著一段黑色的棉褲襪,上身隻貼著身子套瞭一件薄薄的紫色羊毛衫,冬日的冷風颯颯吹過,一絲絲的從羽絨服的下擺鉆進來,凍的她直打哆嗦。
女人的天性就是為瞭美不要命,尤其商場裡面還很熱,但她現在開始後悔瞭,畢竟快四十瞭的人,身子骨可經不起這麼樣的折騰瞭。
卜春玲在站臺上跺著腳,期盼著54路能快點兒到來,正觀望著,一輛警車停在她前邊。
「哎!說你呢!」
車窗搖下,一個人沖她喊,卜春玲探過頭去看,隱約看著面熟,但是想不起來是誰。
警車裡的人見她發愣,一時也猛住瞭,想不起來她姓啥,說道:「蒲——卜,卜姐,我啊,王剛!」
卜春玲恍然大悟,趕忙說道:「啊,王警官!你好你好!」
王剛笑瞭,說道:「別看瞭,上車吧,我送你!」
卜春玲猶豫瞭一下,還是拉開瞭門,坐進瞭車裡,等他關瞭車窗,這才說道:「多不好意思,麻煩你瞭!」
「嗨,這有什麼,難得碰上。」
兩個人寒暄瞭一會兒,陌生漸漸褪去,卜春玲才問:「你怎麼一直都沒找我呀?」
這段時間,卜春玲沒瞭老吳這樣的情人,隻是小海偶爾來一次,她已經學會瞭兼職,所以在嚴格控制來人素質的前提下,她有效的解決瞭生理問題,同時還賺瞭些外快。對於這個小警員,她更多的是想利用,要說性的吸引度,他還不如他們那個楊所來得強一些。
王剛把車開上瞭主道,這才說道:「嗨,別提瞭,傢裡給介紹瞭個女朋友,兩傢還是世交,那女孩兒不錯,就處著瞭,再加上我提瞭副所,一直都挺忙的。」
卜春玲誇張的說道:「呀!你升官瞭!姐給你道喜瞭!」
王剛笑道:「你是誰姐?」
「是你姐唄,比你大那麼多歲呢!」
卜春玲眉開眼笑,滿面春風,男人這麼一說,她就聞弦歌而知雅意瞭。
趕上紅燈,王剛轉過頭來,笑嘻嘻的說:「說瞭不讓你當姐,當初的話都忘瞭?」
卜春玲趕忙道:「當時不是說,到瞭……到瞭床上你才當哥哥嘛!」
「那我現在就想當怎麼辦?」
卜春玲好奇的問:「現在怎麼當?」
王剛解開瞭拉鏈,看著紅燈變綠瞭,趕緊發動瞭車子,這才又說道:「還愣著幹嘛?」
「啊?」
卜春玲疑惑的叫瞭一聲,隨即明白瞭男人的意思,但看看周圍,有點兒不知所措。
「別啊瞭,最近女朋友下鄉,我幹拉一個多星期瞭,不是看見你,還真想不起來你呢!」
「哼!平時不想,現在想啦?」
卜春玲見他堅持,自己也不好說啥,在車裡給男人口交自己還沒經歷過,自己之前的那些男人都沒車,大概是最主要的原因。
捷達王的車身空間有限,但暖風很足,卜春玲脫瞭羽絨服,又讓王剛調瞭座椅,這才貓腰趴下,解放瞭男人的雞巴,慢慢的含吐起來。卜春玲本來的口交技術就不差,加上這半年多來和各色男人的接觸,已經練就瞭一身過人的本領,但王剛也不白給,有瞭女朋友,早已不是當年的初哥。
卜春玲已經快一個星期沒嘗到腥味兒瞭,給男人裹著裹著,自己也來瞭感覺,就左手抱著男人的左腿保持平衡,靠嘴含吐龜頭,右手則伸進瞭褲子裡,輕輕揉搓陰蒂。
街上車流滾滾,夜色已深,沒人註意到一輛警車裡面,一個道貌岸然的人民警察,他的胯下竟然是一個風韻奪人的艷婦,而這個艷婦的手,正撫摸著她最敏感也最誘人的地方,即將高潮……
車停在卜春玲傢的樓下,卜春玲下瞭車,對王剛說瞭聲謝謝,就要關上車門,王剛趕忙說道:「等等!」
卜春玲好奇的問:「有事兒嗎?」
王剛比瞭個手勢,擦瞭擦自己的嘴角,卜春玲下意識的按著方向一摸,她借著車光看瞭看中指上的白色液體,笑瞭一下,輕輕的含進瞭嘴裡,上下吮吸起來,眼神卻魅惑而勾人的看著王剛。
王剛的欲火騰的一下冒瞭起來,他下瞭很大的決心才克制住,笑罵道:「你就騷吧!不是今天要去所裡值班,我肯定肏死你!」
卜春玲也「噗嗤」一聲笑瞭,把頭探進車裡低聲說道:「好啊,姐等著你來肏我,我的大雞巴好哥哥!」
關上車門,看著警車從拐角消失,卜春玲臉上的笑容也消失瞭。這段時間裡,她明白瞭很多道理,她沒什麼能耐,要想生存下去,她唯一的本錢,就是她的身體。在這副本錢還有用的時候,她要盡力的為自己賺更大的利益。
整日在商場裡,世態炎涼嫌貧愛富,她見得太多瞭,好多女孩子,尤其是有姿色身材好的,幾乎在商場裡剛出現沒幾天就被領走瞭。前一天還可能土裡土氣,但今天就可能穿金戴銀寶馬名包瞭,每當這個時候,商場裡的中年婦女們議論紛紛的時候,卜春玲都符合著她們的鄙視,心裡卻也和她們一樣的羨慕——或許她比別人更加羨慕,因為她有一副好本錢。
她現在有點兒後悔,如果當初老吳幫她介紹那位大老板,自己現在是不是也穿金戴銀,開著寶馬,拿著LV瞭?
想著心事,上瞭樓進瞭門,兒子上晚自習還沒回來,卜春玲一個人坐在空落落的客廳裡,有點兒寂寞。
她到臥室翻瞭半天,才找到半盒長白山,拿出來一根點上,雖然被嗆得直咳嗽,她還是堅持的抽瞭兩根。
迷迷糊糊的,電話響瞭起來,她看到是剛剛送她回傢的王剛的號碼,就趕忙接瞭起來。
「喂,王所!啊,對,是我!」
王剛言簡意賅的邀請她參加一個飯局,別的什麼都不肯說,隻告訴她非來不可。卜春玲無奈,隻得又梳洗打扮瞭一番,換瞭內衣和褲子,穿瞭一條短裙,這才出瞭門。
打車到飯店門口,王剛已經等在那裡瞭,看到卜春玲下車,他迎瞭過來,引著她進瞭飯店。
路上,王剛邊走邊說:「這是楊所的意思,具體幹啥我也不清楚,你進去隨機應變吧!」
卜春玲覺得委屈,自己又不是他楊所的什麼人,怎麼說叫自己來自己就要來,但形勢如此,她也不好多說什麼,隻是委屈的說道:「哼,還要當人哥呢!有你這樣把妹子往火坑裡推的嗎?」
王剛搔搔頭,無奈地道:「我也沒辦法,楊所對我不薄,我這副所也是他破格提拔的,沒有他舉薦,上邊不可能考慮我。你別看楊所不顯山不露水,他可不是一般人,要不是早年失手殺瞭人,他現在沒準都幹到市局瞭。你以為他所長不大,我可告訴你,你要讓他不高興,那就不是兜不兜著走的事兒瞭。」
卜春玲這才知道,這個楊所這麼大能耐,原來的畏懼又加深瞭一層。
推開門,卜春玲就看見包房裡坐著楊所和另外一個男人,她沖兩個人笑瞭笑,兩個人坐在那裡,看著她,沒有笑,也沒有動。
卜春玲有點尷尬,正不知所措的時候,姓楊的所長說道:「剛子,你介紹一下。」
王剛知道,楊所對卜春玲也所知不詳,上次給她難堪,也是被老吳的小舅子連請帶求加上送禮才辦得,楊所壓根兒就沒放在心上。那時候要不是看卜春玲是個白虎,估計他都不會多看她一眼,遑論還記著她讓她來陪酒瞭。
「黃總,這位是卜春玲卜女士。卜姐,這位是黃總。」
王剛幫著介紹完瞭,這才跟楊所說道:「楊哥,黃總,你們先聊著,我得回所裡值班。」
姓黃的挽留瞭一下他,兩人客氣瞭一下,王剛就離開瞭。門一關上,卜春玲的心理撲騰撲騰的開始狂跳起來,眼前這倆人自己一個都不認識,王剛雖然不熟,但畢竟是個小孩子,自己手掐把拿,但這倆人,一看氣勢就不一樣。
她忐忑瞭一會兒,仔細打量瞭一下姓黃的,之間他中等身材,略微有些發福,滿臉油光看著很富態,腦袋光禿禿的,沒有頭發,一雙小眼瞇瞇著,正盯著自己看。
卜春玲低下瞭頭,不是不好意思,而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姓楊的說道:「來,卜女士,坐這兒來。」
他的語氣不容質疑,卜春玲走瞭過去,坐在瞭楊所的身邊。
「來,老黃,咱們繼續喝。」
楊所拿瞭一套餐具放在卜春玲面前,拿起酒杯,轉身和黃總喝瞭起來。
兩個人喝瞭一瓶五糧液,都有些微醺,卜春玲沒吃晚飯,也跟著吃瞭幾口菜,吃飽瞭就坐在那裡,聽著倆人交談。
楊所幹瞭杯中的白酒,又開瞭一瓶,給兩人滿上,這才說道:「老黃,今天老弟找你,一個是介紹你跟卜女士認識,再一個,就是有個不情之請。」
「嗨!咱們倆之間不存在這個,有話你就直說。」
楊所轉頭看瞭看卜春玲,卜春玲忙站起身,說道:「楊所,黃總,你們先聊著,我出去下。」
看卜春玲走出去瞭,楊所這才這才說道:「最近分局瞭瞭動靜,我有機會挪動挪動,但……」
姓黃的趕忙擺手,說道:「咱哥倆是二十幾年的交情,說那麼多就外道瞭。來,你畫個數。」
說這話,把手放在瞭楊所的手裡。
楊所比劃瞭一下,在他手上寫瞭個數,黃總點頭道:「是不少,你老弟拿這些肯定有難度,不過沒問題,這種事兒我黃成海絕對支持你。這樣吧,明天我就讓人給你送去。」
「不,你準備好,我過幾天親自去你傢取。」
楊所搖瞭搖頭,端起瞭酒杯,說道:「來,多的話不說瞭,這杯酒我幹瞭!」
……
卜春玲給兒子發瞭條短信,說自己晚上不回去瞭,又在門外站瞭一會兒,這才回到包房,隻見兩個男人都已經喝多瞭,在那裡回憶當年的激情歲月。
「小卜啊,你不知道,我跟老楊我倆可是二十幾年的交情瞭,那年我和人打架,就是他把我抓起來的,我不服,他就說跟我單挑,那傢夥把我揍得!」
黃成海已經喝高瞭,不讓卜春玲再坐到楊所旁邊,拉著她就和她吹起瞭牛。
相比他的失態,楊所淡定的多,雖然筷子掉瞭兩次,但仍舊不說什麼過分的話,隻是附和著黃成海,偶爾說幾句話。
看喝的差不多瞭,楊所對卜春玲說道:「給剛子打電話,讓他來接我。」
卜春玲打瞭電話,等幾個人把黃成海放到酒店的大床上,已經十點多瞭。王剛把卜春玲叫瞭出來,在另一個房間裡,楊所正坐在那裡喝茶,眼神清明,哪有醉酒的樣子。
「坐。」
他仍舊是之前那副樣子,但卜春玲不樂意瞭,當著王剛的面,一把坐到瞭他身邊。
卜春玲撒嬌道:「楊哥,你都要把人傢送人瞭,還對人傢這樣不冷不熱的?」
今晚這個架勢啥意思,卜春玲心知肚明,她不在乎,也無法在乎,但她要通過這種不可避免的事兒為自己謀得最大的利益。
楊所往邊上讓瞭讓,對王剛說道:「你先回去吧!」
王剛看瞭卜春玲一眼,「哎」瞭一聲就轉身離開瞭。
見門關上瞭,卜春玲一下子放開瞭,她又湊瞭過去,說道:「楊哥,你別這樣嘛!我雖然犯瞭錯誤,但也不至於你讓我幹啥我就幹啥,大不瞭你就把我抓瞭,判我幾年。你現在讓妹子幫你辦事,總得給個讓妹子心甘情願的理由啊!」
楊所「啪」的給瞭她一耳光,一把扯開瞭她的羽絨服,三兩下就拉下瞭棉褲襪,掏出雞巴直接就肏瞭進去。
卜春玲被他打懵瞭,但隨即又被他肏的來瞭感覺,勾著腿迎合著他的肏幹,嘴裡「啊」、「啊」的叫個不停。
等到他射瞭精,卜春玲還在那裡迷糊糊的不知身在何處,楊所坐著抽瞭根煙,用腳碰瞭碰她的腿,說道:「去洗洗,等會兒去陪黃總。」
卜春玲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瞭,她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別給臉不要臉!」
楊所慢慢的說著狠話:「或許我隻能把你抓瞭,那是因為我是警察;但換個方式,我或許能讓你死的不明不白」他看著卜春玲被他扯開瞭內衣露出來的乳房,又說道:「把事情辦好瞭,你到啥時候都能叫我一聲楊哥;辦不好,哼!」
卜春玲心裡一哆嗦,她一下子就想到瞭兒子,於是趕忙坐起身,強作笑臉道:「楊哥,看你說的,妹子就是你的小卒,你讓幹啥妹子就幹啥行不?」
說完嘿嘿一笑,便進瞭洗手間。洗過瞭澡,她也不穿衣服,抱著一堆衣服裹著浴巾就去瞭隔壁黃成海的房間。
卜春玲關好瞭門,幫黃成海脫好瞭衣服,又用毛巾幫他擦瞭身子,這才躺在一邊,迷迷糊糊的睡瞭過去。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她被一陣陣的刺激喚醒,睜開眼睛一看,隻見黃成海正趴在她的腿間,舔吸著她潔凈無毛的下體。兩片粉嫩的大陰唇微微翻起,被他捏在手裡,他的舌頭則靈敏之極的舔弄著陰蒂。
窗簾遮得很嚴,隱約的一絲晨曦,也被洗手間的燈擋住瞭,卜春玲緩過勁兒來的身體特別的需要,她配合著他的舔弄叫瞭起來。
聽著她的呻吟,黃成海舔的更歡瞭,舌頭的頻率很快,卜春玲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傳來,在她即將高潮的時候,他卻停瞭下來。
卜春玲幽怨的看著黃成海,他也不說話,脫瞭內褲翻身躺下,這才叫她上來給她口交。
卜春玲看見他露出內褲下的雞巴,差點兒沒笑出聲來,在她見過的這些男人性器當中,有長有短有粗有細,但像他這樣又短又細的小雞吧,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她忍住瞭笑意,想到楊所那個兇惡的表情和兒子,她隻能爬起來,去給他口交。
原本以為他是要和自己69,哪知道剛把屁股湊過去,就被黃成海狠狠的抽瞭一巴掌,不是那種情趣的打,而是真的用力打瞭她的屁股一巴掌,打得卜春玲「呀」的叫瞭一聲。
她憤怒的回頭,但看到一張更憤怒的臉,她的憤怒一下子消失瞭,換成瞭嬌嗔的笑臉:「黃哥,你幹嘛打人傢啊!」
「沒事兒把屁股湊過來幹他媽啥?給老子舔,看著老子給老子舔!」
黃成海又抽瞭她一巴掌,卜春玲怕再被打,趕忙掉過身子,臉朝著他,諂媚的看著他開始口交起來。
黃成海年紀不小,身子也被酒色掏空瞭,饒是卜春玲的口技如此嫻熟,他也是半軟不硬。沒幾下就忍不住瞭,便趕忙叫她停下,把她按在穿上肏瞭起來。
卜春玲原本以為好歹是個雞巴,插進去不會差太多,哪知道進去之後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即便是瀕臨射精狀態,黃成海的雞巴也沒有對她造成任何的威脅,套用一句歌詞,就是「飄飄蕩蕩靠不瞭岸」。
這個情形完全不是做愛,而是卜春玲把他裹到要射,他提起雞巴射到她的無毛白虎嫩屄裡。黃成海也不覺得如何,或許他已經習慣瞭,他拔出——或許用縮更好——雞巴,就去瞭衛生間沖洗,扔下木凳口嗲的卜春玲。
卜春玲肏瞭他幾千次的八輩祖宗,這才稍微松瞭口氣,如果說和別的男人或許是不上不下吊著難受,和這個男人她壓根就沒上去過!她還沒怎麼著呢,這個男人就不行瞭!
卜春玲當時心裡就想:「這灰孫子,不知道被戴瞭多少頂綠帽子瞭!」
等他洗完出來,坐在床邊的時候,卜春玲都已經快睡著瞭,他點瞭根煙說道:「以後你跟我吧!」
卜春玲差點兒沒笑出來,心說:「我他媽跟你,我不得憋死啊!」
但她嘴上還是甜甜地說:「啥呀!我是楊哥的女人,怎麼能跟你呢?」
「別他媽扯犢子瞭!」
卜春玲側過身子露出瞭大屁股,黃成海「啪」的打瞭一巴掌,罵道:「姓楊的光棍十六年一直未娶,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要找早找瞭,會找你?」
說著話,又摸瞭她的白虎一把,又道:「不是你有個這麼個得天獨厚的白虎,他不可能碰你。」
「怎麼你也這麼說,他……」
卜春玲很好奇,王剛這麼說,他也這麼說,這和自己白虎到底什麼關系?
黃成海把煙捻瞭,這才告訴她:「很多年的事兒瞭,他前妻也是個白虎,改革瞭,開放瞭,搞活瞭,就跟個有錢的男人跑瞭。後來他去廣州那邊找到瞭那個男的,一槍崩瞭,說是正當防衛,誰知道是不是防衛,反正那人是死瞭,至於他媳婦兒去哪兒我就不清楚瞭。」
「那時候我倆剛和好,他是兵我是賊,原本是天敵,沒想到啊沒想到,現在一條褲襠裡拉屎,一個飯盆裡混飯。」
黃成海說著,「啪」的給瞭自己一耳光,罵道:「我他媽給你說這些幹他媽啥!真他媽嘴賤!」
又對卜春玲說道:「一句話,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啥都不缺,不跟著我,我不對付你,他楊鐵也不會慣著你。」
「知道不知道昨晚啥意思?他為瞭討好我,所以把你送給我,他知道我好這口兒,喜歡熟女喜歡白虎。」
黃成海悠悠的說道:「要是我不開心瞭,耽誤瞭他的前程,呵呵,我還真不知道他會幹啥。」
卜春玲好奇的問道:「他為啥討好你呢?不該是你巴結他才對嗎?」
黃成海「呸」瞭一下,才道:「誰他媽巴結誰還不一定的,錢和權,誰握的多聽誰的!」
「前些年工程不好幹,剛起步,啥都得指著他。這幾年老子的錢打著滾的賺,他早不夠看瞭,要不是他在市局有幾個硬關系,我會跟他套交情?」
「這些話都不怕你告訴他,他也明白的一清二楚,所以現在跟我也很低三下四,但我明白,這小子不是池中物,多一個朋友少一個敵人,是混社會的金玉良言,所以隻要我順心瞭,幾十萬小意思瞭。」
說完,黃成海看著卜春玲,問道:「現在說說,你啥意思?」
卜春玲早想好瞭,不說這個男人多有錢,就是楊所那邊的威脅,自己都沒法反抗,趕忙笑呵呵的說道:「哎呦,妹兒求之不得呢!不過跟著黃大哥有啥好處啊?」
「瞅你那個騷勁兒!」
黃成海一邊開始穿衣服,一邊壞壞的對她說道:「慢慢的你就知道瞭!」
就這樣,卜春玲認識瞭黃成海,慢慢的瞭解瞭更多關於他的事情:黃成海,五十四歲,地產開放商,資產過億,有一傢建築公司四座混凝土攪拌站,妻子過世,有一子一女,兩個情人,自己是第三個。其中一個是省委的公務員,三十二歲,另一個是個小學老師,四十四歲。
黃成海每天都要和各式各樣的人應酬,但這兩個女人的身份很不適合隨身攜帶,於是卜春玲就經常出現在一些需要炫耀身份的場合。一個年過半百的人,帶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女朋友會讓人看不起,但帶著一個三四十歲風韻猶存氣質不錯的女人,則是品味的象征。
因為沒時間照看店面,卜春玲幹脆雇瞭個服務員幫自己經營,刨去工資,內衣店的收入微乎其微,到後來她幹脆把內衣店那份屬於自己的份額兌給瞭那個小姑娘。
就這樣,卜春玲成瞭黃成海的專職情人。……
2010年的七月份,學生放暑假瞭,卜春玲的兒子張亮在開學就要上高二瞭,因為英語總是成績不好,卜春玲不得不為他找瞭個傢教,一個二十歲的師大女生。
這時候的卜春玲已經不是之前那個掙紮在社會底層的艱苦女人瞭,黃成海給她買瞭一輛奧迪A4L ,又給她買瞭件七萬多的貂裘大衣,金銀首飾更是無法計數。
她傢的房子因為地段好,還靠近兒子的高中,也就沒換,但還是重新裝修瞭一次。原來讓她不滿意的床和床單都換成瞭華貴舒適的牌子,衛生間兼並瞭原來的小書房,面積擴大瞭不少。
卜春玲現在站在大街上,她看別人的眼神和別人看她的眼神都大大地不同瞭,她自然看不起那些窮人,那些朝九晚五為瞭生活打拼工作的人。而在那些人眼中,她也成瞭珠光寶氣的艷美婦人,梳著高挑的發髻,鉆石耳墜閃著耀眼的光芒,名表,鉆石手鏈,名牌服飾,名牌鞋子,名牌的包,各種各樣女人羨慕的東西都在她的身上匯集瞭。
當然,這些一般人是看不到的,她大多初入高檔的酒店和會所,所見的都是有錢有勢的人。或者是在自己傢裡,在自己煥然一新的房間裡的大床上,或者是在黃成海公司的辦公室裡,在他的辦公桌下面,用各種各樣的姿勢和技巧,取悅這個給瞭她一切虛榮的男人。
但她還是有不如意的地方,比如她今天到超市裡買生活材料,就有人對著她竊竊私語。是的,一個衣飾華貴嬌艷欲滴的美婦,出現在一個狹窄的路邊小超市裡,是很不協調的。
可又能有什麼辦法呢?為瞭兒子,她不能去住黃成海給她的別墅,不能去住位於市區繁華地段的「金屋」,所以她除瞭出現在高檔商場裡之外,也要出現在低檔的小超市裡,買些生活物品,買點兒青菜和油鹽醬醋。
卜春玲恨不得把以前虧欠兒子的東西全部補償,但她的知識,她的閱歷和她的思想限制瞭她。以前她不知道如何補償,但她現在有錢瞭,就像是一個在沙漠中行走瞭很久的旅人,突然看到瞭清冽的泉水,她有瞭或者自以為有瞭做出補償的資本。
卜春玲對兒子仍然是那麼嚴厲,但明顯的在金錢方面寬松瞭不少,名牌的籃球鞋說買就買,正版的籃球衫也是一件接一件的買,隨身聽、手機,什麼時尚買什麼,除瞭明顯影響學習的電腦,她幾乎滿足瞭兒子的一切物質要求。
但她仍舊看不到兒子的進步,看不到兒子努力學習的樣子。
把車停好,卜春玲拎著方便袋下車上瞭樓,用鑰匙打開門,屋子裡兒子和女傢教正在讀英語,她聽得見他們的發音,她隻知道他們說的是英語,至於內容,她則是一無所知。
她把菜放到廚房,到自己的臥室換瞭衣服,在客廳坐瞭一會兒,喝瞭點水,等緩過勁兒來瞭才到廚房去準備晚餐。
今天難得的黃成海沒有讓她陪著吃晚飯,卜春玲就想回來給兒子改善一下夥食,飯店再好吃,也不如傢裡的菜有營養。黃成海又找瞭一個情人,是個很年輕的女人,卜春玲不在乎,她要的不是感情,也不是婚姻,隻是安逸的舒適的生活。
把魚弄好下瞭鍋,要炒得菜式切好,卜春玲才有點兒好奇,回來這麼長時間瞭,倆人還在屋子裡。她走到兒子臥室門口,門虛掩著,對知識一種本能的尊重和崇敬讓她敲瞭敲門。
卜春玲隨即推門進去,那個女學生正坐在椅子上,拿著一本書,回過頭來看著自己;兒子則躺在床上,也拿著一本書,也抬眼看她。
「小王老師,等會兒在傢吃飯吧!」
「阿姨,」
女學生叫王靜,今天大概已經是第三次補習瞭,聽到卜春玲的話,她還是有些局促,忙站起身來客氣的說:「我八點還有一份傢教,就不麻煩您瞭。」
卜春玲看瞭看鐘,說道:「嗨,現在才六點多,時間早著呢!你吃完飯再去也不晚吶!」
說完,又沖兒子張亮惡狠狠的罵道:「小兔崽子,也沒個樣兒,你給我好好學,聽見沒?坐起來!」
張亮被她嚇得一激靈,趕緊坐直瞭身體,樣子滑稽,逗得王靜一下子笑瞭起來。
卜春玲瞪瞭兒子一眼,這才去廚房做飯。等吃完飯的身後,已經七點多瞭,王靜有些著急,卜春玲便提出送她。
等卜春玲把王靜送到地方往回走的時候,黃成海來瞭電話,說他剛喝完酒,不能開車瞭,讓她去接他。
卜春玲掛瞭電話,罵瞭句「老王八犢子」,就開車去瞭他說的地方。到瞭飯店門口,沒找到黃成海的人,卜春玲給他打電話說自己到瞭,黃成海才搖搖晃晃的從停車場那邊走瞭過來。
上車後,黃成海罵罵咧咧的道:「他媽的,怎麼這麼長時間?老子在車裡都睡著瞭,臭婊子,非得打電話……」
話沒說完,就又迷迷糊糊的睡著瞭。卜春玲心裡操遍瞭他的祖宗十八代,但還是堆著笑臉,問道:「你跟誰喝這麼多啊?咱們現在去哪兒?」
黃成海沒好氣的說道:「你他媽說去哪兒?能去哪兒?去你傢!」
接著又道:「不是國土局那幫龜孫子,老子能喝這麼多?這幫狗肏的,拿瞭錢還不肯辦事,媽的,一天比一天難伺候瞭,等哪天老子不順心瞭,就弄死他們這群狗日的!」
卜春玲沒理會他的抱怨,又不是第一次瞭,但對於上她傢去,卻很是排斥,猶豫的道:「我兒子在傢呢……」
「肏你兒子他媽!我管誰在傢呢!」
黃成海罵瞭一句,卜春玲被他罵笑瞭,說道:「我兒子他媽你又不是沒肏過……」
說完忍不住的一陣臉紅,路上車子漸漸多瞭,黃成海也睡著瞭,她不再理他,認真開車。
把他帶到自己傢裡,卜春玲也沒那麼多顧慮,以前和吳龍川在一起的時候,她也經常帶他回去。那時候兩個人拍圖片拍的晚瞭,吳龍川就和她去她傢,更多的是為瞭睡覺,當然某些時候也會發生性愛。
兒子在傢的時候,她都盡量不和老吳發生關系,但和一般的夫妻一樣,夜半三更的時候她也並不擔心兒子發現。但帶黃成海回傢,她還是有顧慮的,黃成海這人痞氣很重,和老吳那種知識分子做派相差很大,她怕兒子學壞,再加上黃成海對兒子不像老吳那樣和善,她也怕越來越血氣方剛的兒子和他發生沖突。一個是自己的至親至愛,一個是自己的財神爺,母子倆的命根子,她不想讓他們發生沖突。
尤其現在黃成海喝多瞭,這罵罵咧咧的架勢,自己倒是無所謂,兒子看自己被罵,比如「肏你媽」這種,雖然他已經真是的肏瞭兒子的媽,但當面說出來,小傢夥不得揍他?
想瞭想,看黃成海睡得安生,她幹脆開車上瞭繞城高速,夏天的夜晚涼風陣陣,卜春玲開的不快,她很享受這種夜風拂面的感覺。
在路上兜瞭快一個小時,看時間不早瞭,她才開車往傢裡走。等她把車開到樓下的時候,已經快十點瞭,看著黃成海睡著的那個死豬樣兒,卜春玲心裡一陣陣的不爽,她不想叫醒他,怕他醒瞭再罵自己,又害怕不叫醒他,他睡得累瞭一樣會罵自己。
坐瞭一會兒,她還是搖醒瞭黃成海:「老黃!老黃!醒醒,到地兒瞭!」
「啊……啊,到啦?」
黃成海迷糊的醒瞭,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是在哪兒,左右看瞭看,才抹瞭一把臉,說道:「啊,你咋來瞭?」
卜春玲一下子樂瞭,罵道:「瞅你喝的那個熊色!把你賣瞭你都不知道誰賣的!」
「滾你媽的!」
黃成海罵瞭她一句,才問道:「這是到哪兒瞭?」
「我傢啊!你剛才說要上我傢來的。」
黃成海左右看瞭看,確定瞭是她傢,這才說道:「這傢喝的,啥都記不住瞭。」
他又確認瞭一下身上的東西,這才跟卜春玲上瞭樓。屋子裡沒開燈,兒子看來已經睡瞭,卜春玲心裡納悶兒,兒子從來沒這麼早睡覺過,加上自己在外面過夜的次數增加,兒子經常趁自己不在地時候玩兒到很晚。
「這小犢子今天怎麼這麼出息瞭?」
心裡打著轉,卜春玲鎖好瞭門,等黃成海進瞭自己的臥室,才關瞭客廳的燈。
睡瞭這麼一會兒,黃成海的酒勁已經醒瞭一大半,躺在床上,看著卜春玲給他拿出睡衣,然後看著她換衣服,酒精的刺激下,情欲又勃發起來。
老黃幾下脫瞭衣服,光著身子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後,命令她道:「春玲,把那個粉色的換上。」
卜春玲瞄瞭他一眼,這才扔下手中的睡衣,找出來一件粉紅色的吊帶睡衣。
與其稱之為睡衣,不如說是一件情趣內衣,兩根纖細的吊帶下面,鏤空的蕾絲下面,酥胸若隱若現,下擺,夜晚的風偶爾拂過便會撩起,露出她無毛的白凈下體。
老黃咽瞭下口水,用眼神示意瞭一下,卜春玲便準備爬上床來,為他口交。
「跪在這兒。」
老黃指瞭指床邊。
臥室鋪著厚厚的灰色地毯,卜春玲一怔,隨即笑道:「煩人!」
跪下去的時候,她下意識的看瞭一眼鎖好的臥室門,心說:「可別讓兒子看到……」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