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春玲無聊的打開電腦,就坐在屏幕前面發呆。早晨兒子幾點走的自己都不知道,昨晚忙到半夜,兩點多才從老吳那裡回來,她連澡都沒洗,就倒在瞭床上睡著瞭。
今天一整天都沒什麼安排,外面大太陽炙烤著,打掉瞭自己出去溜達溜達的念想,看看鐘才十點多,她開始犯愁,這樣無聊的一天該怎麼打發。
她打開QQ,輸入密碼登陸,除瞭在傢裡,她平時很少上QQ,因為她記不住那一長串的號碼——密碼是兒子的生日,倒是好記得多。
好友裡面沒什麼人,她點瞭下陌生人,看到很多陌生的女性頭像和名字,就知道兒子又偷偷上網瞭。
兒子今年十七歲瞭,身強體壯,喜歡運動,長的人高馬大的,英俊帥氣,很有自己的遺傳,隻是可惜學習上也遺傳瞭自己的不開竅,磕磕絆絆的去年才上高一。眼看著這個學期就要結束瞭,期末考試不知道又要考成什麼樣子,就這樣還敢趁著自己不在傢的時候偷偷上網,她又開始頭疼。
「咳咳咳!」
耳麥中響起咳嗽聲,有人加自己好友,她點開看那人的資料,二十八歲,哈爾濱人,猶豫瞭一下,還是點瞭接受。
「你好!」
「你好!幹嗎加我?」
「喜歡你的名字啊!『漂亮媽媽』,你一定很漂亮!」
對面打字打得很快,卜春玲想著反正沒事兒,就聊聊好瞭。
「還行吧!」
她打字速度也不慢,還用的五筆,之前幹過錄入,有個好底子,她反問:「你那麼小,我就算漂亮你也欣賞不瞭的。」
「這有什麼,比你大的我也有共同語言,何況女人到瞭你這個年齡才是味道最好的時候,我想我能欣賞。」
「哦。」
「能視頻嗎?」
那邊打過來一個大大地問號。
「我沒視頻。」
卜春玲有點煩,她不喜歡和別人視頻。
「哦,那給你看看我吧!」
這倒是讓她意外,一般都是男人要看女人,他竟然在她沒視頻的情況下主動讓她看。她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瞭起來,想看看這人為啥這麼自信。
「可以呀!」
視頻接通,屏幕上出現一個俊朗的青年,戴著金絲眼睛,正在打字。
「看到瞭嗎?」
「嗯,看到瞭。」
「帥吧?」
畫面裡的人狡猾的笑瞭,卜春玲不由得一樂,回道:「帥倒是不帥,挺有文化的看著。」
「啊?你是第一個說我不帥的!」
「呵呵!」
或許這個人算帥,但和兒子比起來,還是差瞭太多,臉型沒兒子的好看,發型也差很多,跟自己眼中的帥還有段距離。
「你願意兼職嗎?」
「什麼兼職?」
「嗯……就是你到賓館來陪我,然後我可以給你報酬。」
卜春玲有點慍怒,這是把自己當什麼瞭?妓女麼?但轉念一想,自己都這麼大歲數瞭,又不是黃花大閨女,如果價錢合適的話,似乎也不是不行……
「你能給多少?」
對面的男人一看有門兒,趕緊打瞭一行字兒過來:「那就看你的本錢瞭,你給我發個照片吧!」
卜春玲現在的惱怒完全沒有瞭,她對這個她未知的世界充滿瞭好奇,原來網絡上還有這種東西。她在自己的照片裡翻瞭一張最含蓄的,發瞭過去。
「哇,姐姐你太性感瞭!」
對面發出瞭驚嘆,又問道:「你這是藝術照吧?自己拍瞭留存的?」
卜春玲預料到瞭他的疑問,發出瞭準備好地答案:「我是模特,這是一部分照片。」
「難怪!太美瞭!」
對面像發現瞭新大陸一樣,鏡頭裡的人迫切的問道:「你下面剃過?」
「不是,天生的。」
「天!原來是白虎!」
「嗯……都說白虎克夫……」
卜春玲有些沉默,又問道:「你怕麼?」
「我不信這些迷信的東西,反而很想試試!」
這讓卜春玲舒瞭口氣,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這樣想,她又問:「你還沒說能給多少呢!」
「啊……姐姐你多高?」
對面不答反問。
「一米六三,一百零一斤。」
卜春玲買一贈一,多回答瞭他一個沒問的問題。
「喔,身材真好,你來陪我一次,我給你600 ,要是能陪我過夜,我給你一千五!」
「真的?」
卜春玲有點不信,她心裡琢磨:「老娘辛苦幹一個月陪人吃陪人睡還要拍這個拍那個,才拿4000多點兒,這睡一夜就有一千五瞭?」
「當然,姐姐這麼好的身材,值這個數!」
「過夜可能不行,我晚上要上班,白天可以,或者明天晚上有空。」
晚上約瞭老吳拍剩下的一組照片,還要連夜排好,根本忙不過來。
「我明天早上就要走瞭,這次是來這裡出差的。」
「你不是哈爾濱人?」
卜春玲好奇的問。
「不是。」
得到這個答案,她又想瞭想,和一個外地人,做幾次愛,就能拿到一個月收入的三分之一,她有些猶豫瞭,要不今晚跟老吳推瞭?她一轉念,還是放棄瞭,跟老吳好幾年的關系瞭,為瞭一點兒小財得罪他犯不上。
卜春玲無奈的說:「那就沒辦法瞭。」
「你可以現在過來啊!你現在有空嗎?」
「有空倒是有空。」
卜春玲遲疑瞭一下,又說:「但是600 太少瞭,你給800吧!」
「800 多瞭點兒吧?一次就800 ……」
「誰說800 就一次瞭?這麼著吧,姐看你也挺順眼的,800 就讓你隨便折騰,隻要你有那個本事。」
「能口交嗎?」
「沒問題啊!」
卜春玲爽快得很。
「我再加兩百,口爆可以嗎?」
卜春玲不太瞭解這個詞兒:「什麼叫口爆?」
「就是射在你嘴裡。」
她又問:「要吞下去嗎?」
「你說呢?」
「射在嘴裡可以,但我不喜歡吃那個東西。」
「……」
對面無語瞭一會兒,隨即說道:「那好吧!就說定瞭,你來找我吧!在香格裡拉酒店,你打車過來,到瞭告訴我,我下去接你。這是我的電話……」
卜春玲記下瞭電話號碼,又留瞭自己的電話,說瞭再見就關瞭電腦,到洗手間梳洗瞭一番,她平時很少化妝,今天也不打算化,簡單的處理瞭一下,就出瞭門。
直到坐上出租車,她的心才開始砰砰跳起來,這是她第一次做這種事兒,說好聽瞭這叫「兼職」,說不好聽這就是賣淫!這個笑貧不笑娼的時代,她不覺得當小姐有啥見不得人,她隻是覺得這種事兒很危險,一種對法律本能的恐懼困擾著她。
早晨的高峰期已過,路上的車並不多,不一會兒,出租車就上瞭城區高速。
她有些猶豫,想返回去,但已經上瞭車,她又不想被出租車司機看出什麼不對來。
五月的冰城已經很熱瞭,卜春玲今天穿瞭一件褐色底白色碎花的長裙,腳上一雙褐色的系帶涼鞋,看著清清爽爽,渾不似已經三十八歲的中年婦女,倒像是個出來逛街的小媳婦兒。
出租司機借著餘光來回的掃瞭幾眼,試探著問:「大妹子你上那兒幹啥去啊?」
「去那邊辦事。」
「哦——這天兒真熱,才五月份就這麼熱瞭。」
司機沒話找話。
「是啊!」
卜春玲不太想搭理他,這個人看身材也就四十出頭,卻長瞭一臉褶子,一雙三角眼就沒離開過自己的胸口,看著就不像是好人。
「你是小姐吧?」
司機突然來瞭一句。
「你說啥?」
卜春玲轉過頭,橫眉立目的瞪著他。
「你這樣的我拉過很多瞭,都是去酒店援交的。」
卜春玲真不知道援交啥意思,但琢磨著應該跟當小姐差不多意思,她本來想大罵一頓,但又心虛,就隻能虛張聲勢的罵一句:「你少他媽跟老娘拽詞兒,啥是援交?」
司機看她沒真的生氣,心裡更有數瞭,就說:「援交就是援助交際的意思,小姑娘到賓館酒店去陪有錢人睡,這就叫援交。」
「去你媽的!你看老娘像小姑娘?還援交!」
要不是隔著防護欄,卜春玲絕對要扇他一個耳光,倒不是多憤怒,而是要表現一下憤怒。
「還真別說,你還真跟小姑娘似的,這腰身,這臉蛋兒,這小嘴兒,嘖嘖!」
「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耍流氓是吧?不想幹瞭?信不信老娘投訴你?」
卜春玲不慣著他,不依不饒就要打電話。
「別,別,大妹子!大姐!你看我這不就是好奇麼?你別生氣,我錯瞭,我錯瞭!」
司機趕忙道歉,他還真怕卜春玲一個電話打出去,那就麻煩瞭。
「好好開你的車!」
卜春玲不再理他,悄悄的伸手摸瞭摸臉蛋,心裡偷偷的樂:「自己真的像小姑娘?」
到地方瞭,司機停好車,計價器顯示二十五,卜春玲從錢包裡拿出來一張二十的扔過去,說道:「給你二十得瞭!」
「哎!計價器明明顯示是二十五,加上燃油附加,得二十六呢!」
「少他媽叫喚,給你二十不錯瞭,再他媽得瑟,這二十都沒有!」
卜春玲打開車門就要下車。
「操你媽!不給錢你還有理瞭?」
男人作勢就要下車。
「你媽逼敢得瑟老娘就說你耍流氓,這跟前兒就是公安局,不怕死你就下來!」
卜春玲平時沒這麼不講理,這次是趕上瞭,能省五塊是五塊。
「你……」
司機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來。
卜春玲下瞭車,狠狠地關上瞭車門,罵道:「快點兒滾!臭得瑟,老娘記著你的車牌號,哪天心情不好就投訴你個王八蛋!」
說完,裊裊娜娜的進瞭酒店,留下那個出租車司機在那裡鬱悶的小聲罵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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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春玲發瞭短信,就在大廳的沙發上坐瞭等他下來。不一會兒,手機響起,她拿起來,還是那個號碼,她剛要接,電話就掛斷瞭,接著一個年青人出現在自己面前。
「你好,我就是‘寂寞海’。」
面前這個男人個子不高,堪堪略高於穿著高跟鞋的自己,卜春玲站起身,笑著說:「你好,你怎麼知道是我?」
「我打瞭電話,是你接的,我才過來的。」
男人搖瞭搖手中的手機,又說:「走吧!我迫不及待要看到你裙子裡的身體瞭!」
卜春玲有些不好意思的問:「你這麼小心啊?」
「呵呵,不得不防啊!萬一你照片是假的,或者『仙人跳』什麼的……」
男人說這話,不住的打量著她的臉,註意著她的表情。
「什麼是仙人跳?」
卜春玲真不懂這個,她的好奇惹來年輕男人的笑聲。
男人笑瞭一會兒,低聲說道:「等會兒給你解釋,咱們快上去吧!」
他在前面引路,兩人進瞭電梯,到瞭十二樓他的房間。
身後的門「咔」的一聲輕輕關上,卜春玲便感覺被一雙手摟住瞭腰。
她把手包放在桌子上,慢慢的回過身來,輕輕的推開瞭身後的男人:「我……我有些不適應。」
男人笑瞭笑,問道:「你第一次這樣?」
卜春玲有些不好意思:「嗯,第一次……」
「對不起!」
卜春玲拂瞭拂頭發,不好意思的說:「沒,是我的問題,我第一次和剛見面的男人這樣,有……有點緊張。」
「嗯,那……要不要洗個澡?」
「嗯,洗一下吧!」
卜春玲進瞭衛生間,關上瞭門,臉紅紅的靠在門上,感受著砰砰的心跳。
已經三十八歲的她,對男女之事已經不陌生瞭,但這樣和陌生人第一次見面就發生關系,這是她從來不曾經歷過的。
「如果不是為瞭錢,或許自己不會這麼輕易的下決心到這裡來……」
她心裡想著,慢慢的褪去瞭裙子,把涼鞋放在盥洗臺上,衣服疊好放在上面。摸到內衣的扣子時她一陣臉紅,就好像那個陌生的男人就在旁邊看著一樣,身體不自覺的熱瞭起來。
她猶豫瞭一下,還是解開瞭扣子,露出一對比例合適的乳房來。她右手的小臂橫在胸前,遮著乳頭的位置,左手輕輕的放下乳罩,不經意的抬頭,便看見瞭鏡子中的自己。
一個嬌艷的熟美婦人正俏生生的站在那裡,她的頭發盤在腦後,盤成瞭一個美麗的發髻,幾縷發絲垂下來,風情萬種;胳膊遮著渾圓的乳房,腰肢並不如一般同齡女人的粗壯,反而顯得纖細;她的盆骨恰如其分的寬大,與纖細的腰成瞭鮮明的對比,雙腿之間的誘人之地,隻有幾根柔軟的絨毛,裸露著一片勾魂的粉紅色;圓潤的曲線向下延展,從大腿根部延伸出去的雙腿均勻的合攏,比例勻稱,偶然的一次扭動,就露出一抹動人的春色。
她的身體是讓上天驚嘆的傑作,也是她借以謀生的根本,而臉型則是她吸引男人的原因。兩條纖細卻漂亮的眉毛下面,是一雙清澈的、黑白分明的眸子,鼻子翹翹的、小小的,和小巧迷人的小嘴搭配在一起,充滿瞭精致的誘惑。圓潤的下巴露出一個小尖兒,讓她原本看著顯得有些圓的臉蛋顯得更加立體,加上微微嘟著、翹著的小嘴兒顯出的調皮和柔情,男人們無法抗拒這樣的誘惑。
她沒有文化,高中都沒能念完;她也沒有野心,自從生瞭兒子,她的心氣兒就都傾註在他身上瞭。她幹過各種各樣的工作,直到在老吳的單位做錄入員與他相識,她才真正找到一個能夠賺錢的工作。
她當時已經做好瞭靠身體賺錢的準備,而為瞭討好老吳這個給自己這個機會的男人,自己也放棄瞭身體的最後界限,做瞭他的情人。隻要他想,任何時候任何地點,自己都會毫不猶豫的脫掉衣服,躺在那裡,等著他的雞巴插入——或者跪在那裡,親吻他臭烘烘的雞巴。
但那畢竟是披著感情外衣的,她並沒有赤裸裸的出賣過自己,從來沒有如今天即將發生的這樣,直接的出賣肉體。
她並不是覺得羞恥,早在她在鏡頭前脫下平常的居傢服飾,穿上老吳準備的性感的、妖艷的抑或風騷的衣服,擺出淫蕩的、清純的或者平靜的表情時,她就已經丟掉瞭羞恥感。
她隻是覺得,自己這樣做是不對的,而哪裡不對,她卻說不清楚。
「想不通就幹脆不想」,是卜春玲一貫的處世哲學,她輕輕的脫下白色的蕾絲內褲,放在衣服上,便跨進瞭浴缸……
她洗的很快,簡單的沖洗瞭一下身體,抹上一些浴液,再沖洗一遍,便擦幹瞭身子出來瞭。
她沒去拿衣服,就赤著腳,光著身子,走瞭出來。柔嫩的腳丫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她雙手抱著胸,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看著床上躺著的隻穿著內褲的男人。
男人坐瞭過來,拉瞭她的手,讓她在自己身邊坐下,又輕輕的抱住她,說:「姐,你真美!」
她笑瞭,臉蛋紅彤彤的,開心的說:「美啥啊!都快四十瞭,老太太瞭!」
「謙虛!你這樣領出去,別人都得說你是我妹妹!」
男人說著恭維的話,聽得卜春玲心花怒放,初始的拘謹慢慢的少瞭,她松開遮著雙乳的胳膊,慢慢的向他展露出自己已經微微挺起的乳頭。
「你的乳房真性感!」
男人由衷的贊美著,伸出瞭手,問道:「我能……」
「廢話!」
卜春玲豪爽的笑著說:「不讓你摸我脫這麼幹凈幹啥!」
「呃!」
男人笑瞭笑,伸出手握住瞭她的乳房,感嘆道:「你的乳房真的無法讓人相信你已經三十八歲瞭!」
「嗯……」
卜春玲低聲的呻吟瞭一聲,輕輕的嘆瞭口氣,男人的手很柔軟,不是那種經常幹活的粗人那種粗糙,摸得她很舒服。
她反握住他的手腕,讓他多撫摸一會兒,同時問道:「怎麼說?」
男人兩手向外轉圈揉著她的乳房,中指和無名指的根部夾著她勃起的乳頭,弄得她一陣陣的呻吟,這才說道:「女人的乳房如果太大,現在就會有些下垂瞭,如果太小瞭,就會影響男人的興趣。所以比較合理的大小就是和饅頭鋪裡的饅頭那樣,看著有明顯的輪廓,大小合適,高度適中。這樣的就算下垂,也是微微的,不但不影響美感,反而增加情趣。」
「你懂的……可真……多……」
卜春玲被他揉的氣喘籲籲,她的手已經情不自禁的伸到瞭他的內褲裡,握住瞭男人已經硬挺的雞巴,輕輕的擼動起來。
「看不出,你個子不高,本錢倒是不小!」
卜春玲風騷的笑著,大致比劃瞭一下男人的長度,約莫有個十七八厘米,不算短瞭,加上手中傳來的粗細堅硬程度,她心中明白,這小夥子不是善茬。
她雙手伸到男人的背後,輕輕的抱瞭男人的腰,臉伏在男人的肩膀上,湊著他的耳朵低聲說著:「脫瞭吧,箍著怪難受的。」
男人配合她的動作站瞭起身,由她輕輕的為他脫下內褲,露出瞭硬硬的朝前指著的雞巴,撲撲楞楞的打在瞭卜春玲微微硬挺的乳頭上。
「挺有活力嘛!」
卜春玲嬌笑著,伸手扶住瞭男人的雞巴,仔細的看瞭看,這才說:「怎麼稱呼啊?」
「姐你叫我小海就行。」
男人「嘶」瞭一下,原來卜春玲已經一口裹住瞭他的雞巴,熟練的舔舐瞭起來。
簡單的舔瞭兩下,卜春玲親吻瞭一下馬眼,結束瞭短暫的口交,問道:「感覺怎麼樣,大姐的手藝不錯吧?」
小海挑瞭挑大拇指,答道:「正經不錯呢!走遍天南海北,姐你的技術獨一份的牛。」
「那是,咱這是『酒精考驗』出來的!」
卜春玲不由得一陣驕傲,吹噓瞭一下,又把男人的雞巴含在瞭嘴裡。
小海爽的一塌糊塗,尤其是婦人舌尖刮過龜頭棱子的時候,一陣陣的酥麻讓他的站立都有瞭困難。卜春玲見狀,體貼的按著他的腿,讓他躺到床上,自己則趴伏在他腿中間,繼續著口舌的服務。
小海滿意的摩挲著她的頭發感慨道:「還得是熟女,知冷知熱的……嘶……喔!」
「啵」的一聲,卜春玲用力的唆瞭一口,把男人的龜頭定在自己小小的下巴上,好奇的問:「啥是熟女?」
「熟女就是成熟的女人,一般特指過瞭三十歲甚至三十五歲的女人,在身體和心理上都很成熟的女人。」
「噢!」
卜春玲第一次接觸到這個詞兒,之前沒聽人提起過,她這才明白,自己是熟女,於是又好奇的問道:「那你為啥喜歡『熟女』呢?」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吧!我妻子比我小三歲,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感覺總是不盡興,偶然一次和一個同事在一起玩得很開心,她的大屁股和眼角的皺紋很吸引我,從那以後就一發不可收拾瞭。」
卜春玲「哦」瞭一聲,再次把男人的龜頭含進瞭嘴裡,細細的品咂起來。
小海像突然想起來什麼事兒一樣地說道:「姐你掉過身子來!我還沒見過白虎的樣子,剛才光顧著說話瞭,差點把這事兒忘瞭!」
「這……怪不好意思的……」
一直都很大方的卜春玲突然扭捏起來,她猶豫瞭一會兒,最終還是順從瞭男人的意思,挪動瞭身子,成瞭69的姿勢。
小海盯著看瞭半天,這才感慨的說道:「真好,幹幹靜靜的,就一點兒小絨毛!看著就讓人胃口不錯!」
卜春玲的臉一下子就紅瞭,她不好意思的說:「天生的,我一開始以為女人都不長呢,等上澡堂子才知道隻有自己沒長……然後就聽人說白虎克夫……」
她斷斷續續的為男人口交,舌頭和紅唇不時掠過男人的冠狀溝,卻並未因此而感覺一絲的羞恥,卻因為自己下體上沒有如一般女人那樣的陰毛,而羞澀的滿臉通紅。
「那都是傳言,一點兒都信不得!」
小海拉瞭她的腿,讓她分的更開一些,便伸出瞭舌頭,輕輕的舔在她的陰蒂上。卜春玲快活的一陣哆嗦,一個年青的、結實的身體就在身邊,一根粗大的、堅硬的雞巴就在面前,一場快樂的、刺激的性愛即將發生,而自己不但會收獲快樂,還能收獲金錢,她有些眩暈,這是真的麼?
她的身體本來就敏感,不知道是被金錢刺激瞭,還是被眼前這根比老吳堅硬得多的雞巴刺激瞭,她感覺陰道內一陣陣的濕潤,一股淫水流瞭出來,浸濕瞭整個花房。
「姐你流水兒瞭!」
男人興奮的叫著,嘴裡刺激的更快,舌頭舔弄著她的小肉芽,牙齒還時不時的叼住她粉嫩的陰唇,手指在肛門附近來回滑動,弄得卜春玲一陣陣的哆嗦。
「小海……大姐想要……」
卜春玲轉過頭,乞求的看著男人的臉,手則依舊不停的套弄著男人硬邦邦挺立的雞巴,雙眼迷離,小嘴俏皮的嘟著,嬌喘籲籲,表情騷媚之極。
小海雙手枕在頭後面,好整以暇的說道:「想要就自己坐上來吧!」
「壞蛋!」
轉過身來,卜春玲輕輕的拍瞭一下男人的胳膊,便左手扶著男人的胸口,左膝撐起身體,右腿微抬,右手把著男人的雞巴,瞄準瞭洞口,緩緩的坐瞭下去。
「呼~嘶!」
年青男人又長又粗的雞巴堅硬而火熱,和老吳那根四十多歲中年男人的雞巴迥然不同,還沒全插進去,快感就已經很強烈瞭,卜春玲樂得直哆嗦,她不敢一下子坐到底,於是又輕輕的撐起身子,再緩緩落下,三五次之後,才肯一下子全根吞入。
「呵!真得勁兒!還得是年青人!啊!啊!」
卜春玲漸漸習慣瞭男人的粗長,雙手扶著男人的胸口,臀部大起大落,每一下都爭取全根吞沒,任快感一波一波的從下體傳來,口中更是「啊」、「啊」的叫個不停。
小海開始的時候還枕著胳膊假裝淡定,到後來完全頂不住瞭,龜頭上傳來的快感一波比一波強烈,婦人的陰道火熱滾燙又汁液淋漓,落下的時候外緊內松,撐起的時候又外松內緊,龜頭就像是被一隻柔嫩的嬰兒小手握住不斷的擠壓,而每到深處,似乎還有一團軟肉將龜頭纏裹住。
如潮的快感極度強烈,再加上兩人雞巴結合處婦人那潔白幹凈的下體和一個白美艷婦主動求歡帶來的視覺沖擊,他眼看著就要精關失守瞭。
卜春玲也好不到哪裡去,這幾下沖刺,是她從來沒體會過的,就好像一根堅硬的鐵棍不斷的擴展著她的陰道,不斷的沖刺著她的子宮頸,而那根她從未感受過的雞巴,似乎愈來愈熱,越來越粗瞭!
「啊!」
男人先忍不住射瞭精,他死死的壓住卜春玲的雙腿,不讓她繼續套弄。碩大的龜頭急劇充血,緊緊地頂在婦人柔軟的花心上,火熱的精液汩汩的灌入卜春玲幹癟的花房,灼熱的精液和如潮的快感刺激得她一陣陣的哆嗦。
「呀!」
她尖叫一聲,花房中噴出一股滑膩的液體,渾身抖個不停,頭高高的仰著,眼睛緊緊閉著,逗人的小嘴張成一個O 字,過瞭一會兒,這才軟軟的趴在男人的身上,一動不動瞭。
感覺到雙腿間濕漉漉的,被空調吹的有些涼,卜春玲才慢慢的恢復意識,她拉過被子,輕輕的蓋住屁股,這才說道:「好長時間沒這麼快活瞭……」
溫熱的口氣吹在男人的乳頭上,惹得他一陣酥麻,卜春玲調皮的伸出舌頭,就近舔起乳頭來。男人撫摸著她的頭發,手伸進被子裡用力的打瞭一下她的屁股,說道:「姐你好浪!」
卜春玲抬起頭,混不在乎的說道:「那是!現在不浪啥時候浪?姐都快四十瞭,過幾年就老梆子沒人要瞭,不趁現在浪一浪,那不白活瞭呀!」
「那姐夫……」
卜春玲起身拿瞭床頭的濕巾擦拭身體,說道:「什麼姐夫不姐夫的,我離婚六七年瞭!」
說著話,又擦瞭擦男人又微微勃起的雞巴,笑著說:「看你身條不咋地,這東西倒是挺兇的!還來不?」
小海笑著道:「當然瞭!攢瞭半個多月,就是為瞭出來的時候好好玩玩!我去洗一下,剛才沒口爆,這回得補上!」
卜春玲按住瞭男人的腿,握住瞭男人的雞巴,說道:「不用,擦一下就行瞭,姐不嫌臟。」
說完,低下頭去又輕輕含住男人已經勃起的雞巴,先細細的清理瞭一遍殘餘的體液,這才慢慢的吞吐起來。
小海感動地拉過她的腿,也要為她口交,卜春玲挪瞭挪身子,躲開瞭男人的手,一邊吻著男人的雞巴一邊說:「別,你的精都在裡面呢,你一舔我該夾不住瞭,流你一嘴可咋整?」
小海哈哈大笑,隻得伸手捏住瞭婦人靠近自己身體的一個乳房,刺激起她的乳頭來。卜春玲的乳頭很小,相比於小山包一樣的乳房,隻有櫻桃大小,不仔細捏很容易捏不住。他用拇指和食指緊緊地捏住,輕輕的拉扯揉搓,弄得卜春玲一陣陣的呻吟。
沒一會兒,卜春玲就已經轉過頭,充滿期待的看著男人,眼中的欲火已經燃燒起來,臉上春色盎然,小嘴兒微微翕動,肢體語言如此明顯,就差喊一聲「官人我要」瞭。
小海也不含糊,會心的坐起身,扯過美婦人的大屁股,狠狠的揉瞭一把,這才分開臀瓣,一下全根刺入。
卜春玲一開始都沒反應過來,她以為男人要把她按在床上肏呢,沒想到直接來瞭個後入式。等到雞巴幹瞭進來,快感沖進瞭腦海,她才翻過味兒來,原本歪著頭看男人的姿勢,直接變成瞭天鵝一樣的引吭高歌,歪著脖子仰著頭的樣子,加上嘴中的呻吟,媚人至極。
小海的雙手緊緊地箍著她略微有些豐腴的細腰,疾風驟雨一般的快速抽插,三淺一深和五淺一深兩種不同的節奏交替進行,弄得卜春玲如荷花搖曳柳絮翻飛,不知道哪下是真哪下是假,隻能哪一次都用力往後迎湊,追求著更深層次的刺激。
兩人相識才不過幾十分鐘,這卻已經是第二次做愛瞭,如果說第一次還隻是卜春玲一個人的單出頭,那現在則是二人真正的合作,在最初的幾次生澀配合之後,兩個人漸入佳境,配合越來越默契,性愛的節奏漸漸協調。
「呼!」
「啊!真深!」
到後來,男人幹脆偷懶,身體不動,靠著手的力量拉動婦人的身體前後行動,自己則左右搖動雞巴,不斷的攪動婦人緊湊而火熱多汁的陰道。這樣一來,卜春玲的快感更強瞭,感覺陰道裡某個敏感的地方時不時的被摩擦一下,快美非常。
為瞭追逐那份快感,她不住的向後套動,頻率越來越快,幅度也越來越大,感覺那種異樣的快感越來越強。卜春玲伸出一隻手拉住男人的胳膊,自己隨後調整姿勢,讓男人堅硬的雞巴頂在那個地方不動,自己扭動蠻腰飛快的摩擦,沒多久,強烈的高潮就爆發瞭!
「呀!」
卜春玲短促的叫瞭一聲,就癱軟在床上,臉埋在被子裡,渾身一陣紅一陣白,不住的抽動,過來好一會兒才平息。
小海挺著堅硬的雞巴,愣愣的看著噴在自己身上的液體,目瞪口呆。他抹瞭一點放在嘴邊輕輕的聞瞭聞,傻傻的說:「這……這是潮吹?」
他笨拙的趴在美婦人身邊,看著她的抖動漸漸停息瞭,這才輕輕分開她的雙腿,看著依舊粉嫩的下體,癡癡的道:「極品,真是極品!」
卜春玲這時已經緩過味兒來瞭,她渾身軟綿綿的,像被抽空瞭一樣,毫無力氣,卻又非常的滿足。她第一次有這種感覺,懶懶的,甚至不想動一動手指頭。
感覺到雙腿被人分開,她順勢躺平瞭身子,這才看到男人癡呆呆的表情,聽到男人說的話。
「你們知識分子就是壞水兒多,你整的姐快活死瞭。」
她把手指伸進男人的頭發裡,輕輕的梳理著,又道:「剛才真舒服,從來沒這麼舒服過。」
「姐,你剛……剛才潮吹瞭!」
卜春玲不解的問:「啥是潮吹?」
「這是女人的一種生理現象,很少見的,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姐你太棒瞭!」
「噢,我還真不知道,反正就是覺得挺得勁兒,好像都昏過去瞭。」
「姐我給你拍個照片行不?我第一次看見女人潮吹,我想留個紀念。」
卜春玲猶豫瞭一下,還是同意瞭,她對這個讓自己『潮吹』的男人充滿瞭好感,她無法拒絕他的要求。
小海完全忘瞭自己沒有發泄的欲望,很快就翻出瞭手機,拍瞭好幾張美婦人淫靡的照片,又順勢拍瞭幾張卜春玲的面部特寫,還有她爬過來為他口交的樣子也記錄瞭下來。
隨後,卜春玲細細的為小海口交,使出瞭全身解數,終於哄出瞭他第二波精液。
小海用手扶著雞巴,在美婦人的櫻桃小口裡爆發之前拔瞭出來,直接射在瞭她嬌小的臉蛋上,弄得她頭發、眉毛上面都是,最後減弱瞭的射精威力的那一股,才射進瞭她因為驚訝而微微張開的小嘴裡。
因為力道減弱,最後的一點兒並沒有射得很深,都留在瞭牙齒邊上。卜春玲嗔怪的看瞭男人一眼,拿過紙巾就要擦拭,卻見男人拿手機又要拍,連忙捂住臉道:「不許照!醜死瞭!」
小海還是按瞭幾張,這才笑道:「姐,這可是顏射呢!」
「啥是顏射?」
「顏射就是射在臉上。」
「你們讀書人就是壞水兒多!」
卜春玲擦瞭臉,頭發上的精液已經擦不掉瞭,就要去洗澡,小海見狀,便提議兩個人共浴。
卜春玲也不忌諱,大方的同意瞭。在浴室裡,兩個人簡單的沖洗瞭一下,卜春玲便要小海出去,自己要洗頭發,小海卻堅持要留下幫忙……
等兩個人從浴室出來時,已經是合為一體瞭,卜春玲雙手摟著小海的脖子,雙腿勾在男人的腰間;小海則用胳膊勾著美婦人的腿彎,靠著腰部的力量來回聳動,肏幹著美婦人柔嫩而又淫蕩的白虎屄。
兩個人開始的時候很是認真的洗頭發,可當卜春玲低下頭去讓小海給她沖泡沫時,男人的雞巴在她眼前不安分的晃瞭晃,她就按捺不住,伸手握住瞭,又含在瞭嘴裡。
小海拿著蓮蓬頭順著頭發給她沖泡沫,她則喊著他的雞巴來回吞吐,不一會兒就把那根年青而又雄壯的兇器弄得神威凜凜瞭。
小海也不客氣,看泡沫沖幹凈瞭,拉過來就直接插入瞭,這一會兒功夫,卜春玲的陰道裡又淫液橫流瞭,插入毫不費力。
說瞭句「好極品的騷屄」,男人就悶著頭肏幹,弄瞭一會兒又換瞭個姿勢,頂在墻上從正面肏瞭四五分鐘,這才讓美婦人摟著自己脖子,玩起瞭「掛嬌娥」。
這種新奇的做愛方式是卜春玲不曾經歷過得,她身體的中心落在瞭男人的雞巴上,隨著男人的走動,雞巴不斷的摩擦著她敏感的陰道,快感很強烈。
出瞭臥室,卜春玲原本以為要去床上,沒想到男人直接到瞭門前,隔著門,就是賓館的走廊,雖然隔音不錯,但經過的人聲還是聽得清楚。
小海把卜春玲頂在門上,放下瞭她的一隻腿支撐身體,勾著她的另一隻腿猛烈的肏幹,閑出來的一隻手一會兒揉捏乳房一會兒刺激陰蒂,弄得她快感連連。
或許是與走廊一門之隔讓她變得更加敏感,或許是之前累積的快感太強烈,卜春玲把嘴壓在男人的肩膀上壓抑著自己的呻吟,而高潮前被壓抑的浪叫變成的悶哼聲一樣具有穿透力。
「你聽沒聽見什麼聲兒?」
「沒有啊!等等,好像是有人嗚嗚的聲音……不會是有……做……吧?」
聲音隨著腳步聲的遠去漸漸消失,門裡的兩個人卻被刺激的興奮之極。
「唔唔唔……啊!啊!啊!」
壓抑瞭許久的叫聲一下子綻放,卜春玲高聲的叫瞭起來,高潮來得很猛,那種又怕又刺激的感覺讓她的身體無比的敏感,迷亂的環境讓她又一次的高潮瞭……
一直到下午四點,兩個人都糾纏在一起,男人射瞭四次,卜春玲高潮瞭至少六次,到卜春玲臨走的時候,兩個人已經有些依依不舍瞭。
「姐真舍不得你呢!」
卜春玲剛穿好內衣,就又被小海拉到瞭床上,又親熱瞭一會兒,但男人實在是透支瞭極限,兩個人也無力再戰,隻能坐著說一會兒情話。
「反正還早,姐再陪你一會兒吧!」
卜春玲索性不去穿衣服,看看表,和老吳約得是晚上六點半,還有兩個半小時的時間,應該來得及。
「那太好瞭!姐我叫點吃的,咱們邊吃邊聊吧!也差不多到飯時瞭!」
卜春玲也餓瞭,兩個人這一番盤腸大戰,確實耗費不少。
不一會兒,小海點的菜送瞭上來,兩個人便坐在床頭,卿卿我我的吃起瞭情侶餐。
小海喝瞭口紅酒,問道:「姐,你怎麼離婚瞭呢?」
卜春玲笑道:「問這個幹啥?你要娶我啊?」
隨即看到男人為難的樣子,她「哈哈」一笑,又道:「熊樣!你以為我真稀得嫁給你啊!我兒子都十七瞭,我要嫁也不能嫁你這麼嫩的男人啊!」
「姐你兒子都那麼大瞭?」
「嗯,對瞭,我跟你說,我姓卜,叫卜春玲,認識這麼久都沒告訴你我大名呢!」
卜春玲介紹完自己,又道:「我高中學習不好,沒念完就輟學回傢瞭。十九歲就結婚瞭,接瞭父親的班兒。兒子他爸是廠子裡的工人,老實巴交的沒啥能髓兒,一開始的時候日子過得還行,可到後來廠子效益不好,我們兩口子就都下崗瞭。
「那時候看著別人賺錢賺得多,我就眼紅,出去南方打工。那時候認識瞭一個老板,一門心思跟他,哪成想那個老板也是個倒黴鬼,沒幾年就破產瞭,人都不知道死在哪裡瞭,我也斷瞭念想,這才回瞭東北。
「原來在廠子裡看不出來,現在沒工作瞭才發現,傢裡這個男人窩囊吧唧的,啥事兒都不出頭,都得讓我這個老娘兒們辦,兒子開傢長會得我去,幹活的工錢要不回來也得我去,我一氣之下,就和他離瞭。」
卜春玲又吃瞭口菜,這才又繼續說道:「離婚之後,為瞭供兒子讀書,我啥活都幹過,搬木頭,糊紙盒,當保姆,到最後學打字給別人當錄入員,這才認識瞭老吳,他偷摸組織些人拍色情圖片,賣給國內有這方面的需求的人,我這才算有瞭份安逸的生計,不用出苦力瞭。」
小海點點頭,附和的說:「一個女人拉扯個孩子是挺不易的。」
「是啊,我就想自己沒文化,兒子無論如何都要讓他學瞭知識,長本事,不能像我這樣兩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啥都不懂——要是他將來能有你現在這樣一半的出息,我就沒白辛苦這些年,唉!」
卜春玲搖搖頭,嘆瞭口氣,又說道:「不是為瞭兒子,哪個女人能到幹這種事兒啊?說好聽瞭叫兼職,說不好聽瞭,那叫半掩門,那叫婊子!我也是琢磨著這幾年自己的身子被很多男人免費玩兒瞭,也不是什麼金貴的物件兒,趁著還有人要,能賺點兒就賺點兒!」
小海看她心情低落,就想瞭個話題,問道:「卜姐你們拍照片都是單人的嗎?」
「不是,也有男模特,或者兩個女的在一起。」
小海好奇的問:「還有別的女的?」
「有啊,現在有兩個跟我一起,一個叫晶晶,一個叫樂樂。樂樂還在上學,二十歲出頭,長的一般,身材可是挺好,那小腰小屁股,嘖嘖!晶晶長的挺美的,身材也還行,就是年齡大瞭點兒,皮膚也不太好。這倆你要有興趣,我可以幫你介紹,我想你這個價錢,她們肯定不會拒絕。」
「這個以後再說,有卜姐瞭,我對她們倒是真沒啥興趣。對瞭,你剛才說有男模,那你們拍照片的時候做愛嗎?」
卜春玲笑瞭笑,說道:「做是不做的,而且拍照的時候男模不能勃起,還要處理,不然就是黃色瞭——其實就是打個擦邊球。」
「那你和男模有沒有過……」
「就有一次,有個大學生,和我在一起拍照的時候總是很興奮,狀態很差,在更衣室裡,我就幫他口交瞭一會兒,弄射瞭……當時因為沒……沒有紙,我就吞下去瞭……」
說著話,卜春玲的臉一紅,這個細節被小海捕捉在眼裡,他好奇的問道:「卜姐你還為這事兒害羞啊?」
「啊……當時……當時我看到那個男孩,就……就想到瞭我兒子,所以……所以我也……」
「卜姐,你和你兒子……」
卜春玲連忙否認道:「別瞎說!就說你一肚子壞水瞭!就是……就是好幾年前,兒子包皮發炎,到醫院看瞭,做瞭手術,在傢的時候我幫他換藥,換著……
換著,他那裡就硬瞭,我當時……就情不自禁的握住瞭他,他疼得厲害,這才沒……沒做下錯事。」
小海沒想到亂倫近在眼前,他有些興奮的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兒子有幾次要跟我一起睡,我沒答應,慢慢的就好瞭。」
卜春玲頓瞭頓,又道:「我知道他心裡啥意思,男孩子嘛,對女人好奇。當時也怪我,給他上藥的時候還當他是個孩子,就穿瞭一件吊帶睡衣……那時候才發現,他已經不是原先的小男孩瞭……」
卜春玲的臉又紅瞭,有些說不下去,小海就問道:「他雞巴也不小吧?」
「瞎說什麼吶?」
卜春玲擰瞭男人一把,這才不好意思地說:「那時候他才十三歲,看著就跟你現在差不多瞭,今年都十七瞭,估計……估計不小吧……」
「那……那你們後來?」
「我兒子一直都怕我,從小都是,怕我不怕他爸,我一瞪眼他就老實瞭。那一次換藥之後,我就註意瞭,衣服穿得多,也不讓他碰我,換完藥就趕緊躲到自己房間裡……」
卜春玲松瞭口氣,最後道:「等他好瞭,我罵瞭他幾次,他就不敢再纏著我瞭。」
似乎說出瞭一件很沉重的事兒一般,卜春玲感覺很輕松,不知道為什麼,她對這個陌生的男人很有好感,和他的傾訴讓自己很舒服。她很奇怪,這種見不得人的事兒自己都說得出來……
兩人又膩歪瞭一會兒,卜春玲不得不走瞭,這才相互約定:如果小海再來哈市出差,就再找卜春玲,兩人再續前緣……
卜春玲走出酒店大堂,冰城夜色漸濃,她夾瞭夾手包,裡面的一千塊錢安穩的放在那裡,而雙腿間微微發腫的陰唇則在內褲裡輕輕律動,那份久違的滿足和快感,讓她有瞭更多的希望。
或許,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