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隻見從後面走出的這個人穿著一身寬大的黑色袍子,背上一個大的月亮標志,以前見到的黑衣人中他們黑色頭套的上面也有這個標志,莫非這是天地門的標志,這個人物是天地門中的大人物?他的臉上戴著一張面具,很是恐怖,擋住瞭他的真實樣貌。

  朱梓見他出來說道:「二哥,你來瞭。」

  這個帶面具的人說道:「嗯,來瞭一會瞭,這個胡總管可靠嗎?他不會是故意放瞭那兩個人吧?」

  朱梓:「二哥你放心,此人是青翼蝠王的徒弟,因其師父看不慣朱元璋後來隱退,而朱元璋對待跟他打江山的人卻一點情分也不念全都除掉瞭,他師傅為此鬱鬱而終,他對朱元璋十分痛恨,所以我便讓他做瞭總管,絕對可靠,至於對那兩個人他說的雖不全是實情但也算有道理,他那也隻過是給自己找個脫罪的理由罷瞭,他害怕的是張無忌。再說他是以天地門的名義去警告一下,別人是懷疑不到這裡的,天地門中到時候有二哥出手,小弟也不用擔心。」

  聽他們的意思,這個人就是天地門的門主,聽他聲音似乎年紀也不是很大,江湖上也沒聽過有這號人物啊?

  殷玉龍和張鳳梧聽的都是一頭霧水,隻好繼續聽下去。神秘人:「好吧,既然你認為沒問題那就行瞭,江湖上的事就交給我,朱元璋以後想再依靠江湖勢力絕對不可能瞭,你也要密切註意朝廷動向,太子出巡是個好機會,我們一定要把握住這次機會,到時候你我裡應外合,朱元璋的大明就要改朝換代瞭。」

  朱梓:「二哥,你說得對,朱元璋奪走瞭本來屬於我們的江山,害得父王早死,母後受盡委屈,大哥下落不明,二哥你流落江湖,而我卻要放棄自己的姓氏跟他姓朱,這一切的一切我們遲早都要讓他還回來,而且是加倍的償還。」他說這些話的時候非常激動,兩個眼睛瞪得都要突出來一樣,表情甚至都讓人覺得有些恐怖,充滿瞭仇恨。

  神秘人雖然看不見他的表情,但他的手搭在桌子上,桌子上的東西都在晃。殷玉龍和張鳳梧聽到這裡都覺當頭一個霹靂,沒想到這兩個人對朱元璋有這麼大的仇恨,而且這仇恨有這麼深的淵源,這麼離奇,一個自己親自封的王爺竟然是仇人的兒子,這真是作繭自縛,朱元璋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江山已經被人惦記瞭這麼多年瞭。

  正所謂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就要追溯到二十幾年前瞭,在朱元璋與陳友諒鄱陽湖大戰之後,陳友諒死在戰亂之中,他手下的三名重臣張必先、張定邊、鄒普勝分別帶著陳友諒的長子陳善、次子陳理,懷孕的閻歆怡分別向三個方向逃去,其中長子陳善被朱元璋抓住後發配西北生死不明。

  陳理則由張定邊帶著躲藏在湖北,一直四處流浪,受瞭很多苦,從小心裡就產生瞭仇恨,因為他在逃離皇宮時帶走瞭成昆留下的那本神功秘笈,他便在張定邊的督促下從小開始練習,幾十年的勤學苦練,逆境中的痛苦的逼迫使他武功精進神速,不但將這內功心法融會貫通,還以之為基礎將拳腳功夫裡的擒、拿、摔、踢原有的威力又增加瞭幾倍,憑著自己的武功和張必先的出謀劃策,很快他就闖出瞭一片天地,之後他不斷收羅父親的舊部建立瞭天地門這個神秘組織,經過十多年的發展天地門勢力越來越大,他的復仇計畫也開始一步步的實施。

  後來他得知朱元璋封瞭自己父皇最寵愛的妃子生的兒子朱梓為潭王,不久就會到長沙封地,而這個最受寵的妃子以前居然是自己父親的妃子,他就想到長沙去殺瞭這個剛受封的王爺,再去殺瞭那個女人,當他來到瞭潭王府之後卻發現朱梓的許多舉動都很異常,朱梓暗中大肆斂財,收買江湖人士,還有很多當年明教遺人。

  另外他又結交朝廷官員培植黨羽,動機十分詭異,他便開始暗中調查,發現朱梓卻又謀逆之心,他就想靠自己手中的證據威脅朱梓與自己合作,但沒想到在談判中,二人發現他們居然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朱梓的母親閻歆怡一直忍辱負重養大兒子準備為陳友諒報仇,自朱梓懂事後就經常告誡他是陳友諒的兒子,給他取名陳靖仇,要他牢記父仇,要他知道母親所受的屈辱,要他一定要堅持,學會忍耐,慢慢壯大自己的實力,早晚有一天殺瞭朱元璋,不再姓朱,光明正大的叫回自己的名字陳靖仇。

  兩兄弟相見恨晚,他們有共同的目的,有共同的仇人,小時候都忍受著精神上的痛苦,沒人同情,自己本來很好的生活被別人破壞,很快兩人形成同盟勾結在瞭一起,一個在江湖武林興風作浪,一個在朝廷內外鏟除異己,勢力越來越大,因此他們開始準備他們的最後一擊,先殺死太子,再逼朱元璋退位。

  所有的事情都按著他們的計畫一步一步進行著,江湖上許多門派都被他們或控制或滅門,雖然江湖上的大派一直都在積極的調查反抗他們,但卻沒人知道他們的來歷,也不清楚他們的勢力組成結構,一直都是一種無頭蒼蠅的感覺,直到上次殷玉龍救瞭丐幫的趙龍之後,才算有瞭些線索,武林中也知道再一根筋的單幹下去都不會有好結果,這才由少林挑頭召開英雄大會商量共同對敵之策。

  就在殷玉龍聽到他們復仇的激動言語之後的已經之下,身子的顫動使剛才被掀開的瓦片的周圍的塵土落瞭下去,這時那個神秘人也就是陳理發現瞭有人在偷聽,心裡感覺不好,一定要除掉這個人,不能讓他泄露瞭秘密,當即叫瞭一聲:「什麼人?」飛快的奔出房間躍上房頂追瞭出去。

  朱梓也大叫:「來人。」

  許多士兵聞聲趕到,朱梓說:「有刺客,快給我追,絕不能留活口。」

  眾人聽瞭立刻忙碌起來,封鎖各個出口,叫嚷著抓刺客。

  殷玉龍和張鳳梧在知道情況不好後立刻起身施展輕功按原路飛奔回去,殷玉龍:「鳳梧妹妹,我們還是不要回客棧瞭,如果封鎖城門全城搜捕的話我們就更危險瞭,我們還是先到城外找個安全的地方安頓下來再想其他辦法。」

  張鳳梧:「好,那不如就去我們來之前的那個小鎮吧。」

  兩人互相示意明白後,加緊腳步向城外跑去,然而這還時候他們的危險期還沒有真正度過,能不能安全還沒有定數,身後的神秘人物一直都沒有擺脫。

  陳理自發現有人偷聽後就打定瞭一個念頭,除掉他們,否則自己的大業將有可能夭折,所以他用盡全力追出去,發現他們向城外的方向飛去便不假思索的跟著飛瞭過來,緊緊的跟在他們身後,距離越來越近,眼看還差一丈的距離就要就要接觸到張鳳梧的身體,陳理這時候凝聚真力憑空排出瞭一掌,殷玉龍感覺身後敵人就要追到,一股真氣襲瞭過來,而張風梧在自己的身後,倘若受這一掌後果不堪設想,他立刻提起一口氣抓住張鳳梧的手臂把她帶到瞭自己的身前。

  這時候陳理的那一掌也已經拍到瞭,殷玉龍頓覺後背一陣劇痛,緊接著體內真氣混亂難以凝聚,五臟六腑開始難受起來,但是殷玉龍心裡明白自己此時倒下必死無疑,還會連累鳳梧妹妹,自己必須強撐著堅持下去,於是他借著這一掌的掌力順勢強提一口氣加快奔瞭幾步,帶著張鳳梧一下奔出瞭好幾丈遠,頓時拉開瞭跟陳理的距離。

  陳理見自己這一掌實在的打在瞭前面的人的身上,可他居然沒有倒下反而又奔出那麼遠,此人武功難道這麼深不可測,可以以肉體之軀硬生生接別人一掌而毫發無損?隻有當年的空見神僧的金剛不壞體有這樣的神奇威力,難道他是少林寺的?

  就在陳理打完這一掌後覺得對方必死無疑而卻事與願違有些奇怪遲疑的時候,殷玉龍和張鳳梧已經逃得遠瞭,胡乘風帶著人跟瞭上來,胡乘風:「門主,怎麼樣?刺客在哪?」

  陳理:「他們向城外逃去瞭,你趕緊帶人出城搜索,我打瞭他一掌,估計他們應該逃不遠,記住,不要太聲張,泄露瞭王府機密。」

  胡乘風:「是,屬下明白,這就去辦。」

  說完帶著這些人向城外搜索著追去,陳理則施展輕功返回瞭王府,心裡卻仍在盤算著剛才的事情,他自從練成神功後從沒遇到過對手,因此他對自己的武功十分的自信,認為沒人可以從自己的手下逃走,為什麼剛才那個人怎麼像是沒被打中一樣?

  其實殷玉龍隻不過是裝出一副沒事的樣子罷瞭,一方面是為瞭迷惑敵人,一方面也是為瞭保護張鳳梧不因自己受傷而拖累她,硬撐著憋住一口真氣逃出瞭幾裡路來到瞭城外的樹林,這時他已筋疲力盡再也堅持不下去瞭,一口血噴瞭出來,倒在瞭地上。

  張鳳梧見到殷玉龍倒在地上口吐鮮血,嚇得頓時臉都白瞭,她並不知道玉龍受傷,剛才玉龍突然抓住自己提快速度跑瞭這麼遠,怎麼現在會這樣?她滿臉驚詫的表情著急地問:「玉龍哥哥,你怎麼瞭?你怎麼吐血瞭?你受傷瞭嗎?」

  殷玉龍見到她著急的不知所措的樣子,笑瞭一下說道:「鳳梧妹妹,別著急,不要哭,我沒事,隻不過剛才被那個神秘人在背後打瞭一掌,體內真氣有些混亂而已,我們快走,等一下會有人追上來的。」說完想撐著地站起來,但沒等站起來又倒下瞭。

  張鳳梧馬上扶著殷玉龍說道:「剛才是你替我擋瞭一掌,我本來在你後面你拉瞭我一下,那一掌本該打在我身上的,是我害瞭你,玉龍哥哥,對不起。」

  邊說眼淚邊流,傷心的哭瞭起來,看著越來越憔悴的玉龍,臉上既是關心又是痛苦,既是後悔又是著急。

  殷玉龍:「鳳梧妹妹,你不用自責,為瞭你我心甘情願,死也不怕,怕的是我以後再沒機會像這樣保護你瞭。」說著伸手擦瞭擦張鳳梧臉上的眼淚接著說:「不要哭,你哭的時候就不好看瞭,趁著現在敵人還沒追來你趕快走,再晚就來不及瞭,不用管我。」

  說完推瞭張鳳梧一下讓她快走。

  張鳳梧因殷玉龍為瞭救自己而受傷感到內疚不已,同時也為他對自己這份深情而感動,其實自己從見到他時就覺他有些不一樣,相處這麼久更是覺得他與眾不同而多瞭些好感,現在這種情況下才發現自己的生活中不能沒有他,為瞭他也為瞭自己必須救殷玉龍,想著就去拉殷玉龍:「玉龍哥哥,我們一起走,我背你,我一定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的。」

  說著盡自己的全力將殷玉龍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另一隻手摟著他的腰扶著他吃力的往前走去,殷玉龍看著張鳳梧的樣子實在不忍心,咬著牙堅持著,受傷地方的疼痛幾乎牽動著全身每一處神經,兩個人跌跌撞撞走幾步就要歇一下,殷玉龍每一步都像要摔倒再也起不來的樣子。

  兩個人走瞭一段路發現前面不遠處有水光,應該是條江,正準備向江邊走的時候,突然聽見後面有人追來的腳步聲,正朝這邊過來,這是胡乘風帶著人追來瞭,張鳳梧覺得危險來瞭,想攙著殷玉龍快走幾步,但苦於殷玉龍受傷太重他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費瞭半天勁才勉強來到瞭江邊,眼看敵人就要追到瞭,這時候發現江邊有一艘船,殷玉龍說:「鳳梧妹妹,你快走,不用管我,再不走我們誰都走不瞭瞭,趁敵人還沒追到你趕緊駕船順流而下,將他們的秘密公諸於眾,也能為我報仇瞭。」

  張鳳梧:「玉龍哥哥,你不用再說瞭,我是不會把你丟下自己逃走的,你放心我們都不會有事,你先上船。」

  說完扶著殷玉龍上瞭船,上船後殷玉龍傷重暈瞭過去,這時候敵人已經發現瞭他們的蹤跡,張鳳梧心想如果兩個人都上船,船走不瞭多遠就會被追上,想到這張鳳梧並沒有上船,解開拴在柱子上的纜繩用力把船推到瞭水裡。

  船還沒走遠胡乘風就嗖的一聲跑瞭過去,因為胡乘風輕功好,一馬當先走在前面,把其他護衛甩在後面。

  胡乘風看見殷玉龍暈死在船上,立刻將張鳳梧拿下。張鳳梧從小跟著父母學習武功,可是由於她繼承瞭母親的聰明機靈,學東西往往華而不實,什麼一點就通卻沒能練到極致,以至於隻能像母親趙敏一樣學會瞭各門各派的一些上乘劍法卻沒能像父親張無忌一樣擁有深厚的內功和天下無敵的武藝。

  她初次跟殷玉龍見面就表現出瞭她的這個特點,因此一開始她憑著自己高明的劍法和諸多繁復的武功招式倒讓胡乘風顯得有些招架不住,摸不著頭腦無從下手,可是時間一長張鳳梧便顯得有些不支,招式再多總有用完的時候,內力不濟可就沒法彌補瞭,逐漸張鳳梧開始落於下風瞭,明顯攻得少守的多,想要逃走也來不及瞭,被胡乘風纏住,如果輕功不在他之上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她這一分神再加內力不足,破綻露得更大瞭,胡乘風那肯放過這個機會,當即徐晃一掌,憑藉輕功快速移動到張鳳梧身後,一下就點瞭張鳳梧的穴道。

  張鳳梧穴道被點當即不能再動,手中的劍也被奪瞭過去,胡乘風一手抓住她的酥胸,另一隻手拿著她的劍在她翹臀拍打幾下說道:「怎麼,你爹沒教你武功嗎?憑你這點花拳繡腿也敢去王府撒野,看你長得如此標致,又是張大教主的寶貝女兒,你表示下我不是不可以放過姓殷的小子。」

  張鳳梧是這樣的一個人間尤物,她身材窈窕有著美艷動人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膚、豐滿玲瓏的胴體,繼承瞭她娘親的美貌和智慧。

  尤其一雙水汪汪的大眼微翹上薄下厚的紅唇散發著無限的風情、而她的肥大渾圓的香臀在走動時候,總讓人有上去摸一下的沖動,而那胸前高聳豐滿的山峰,更把夜行衣都要撐破似的,任何男人看瞭都不禁產生沖動渴望捏它一把。

  胡乘風並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放過殷小子可以令張鳳梧心甘情願的獻身,帶著張鳳梧回去可以向王爺交差。想到這胡乘風腦海中總不由自主地浮現張鳳梧凹凸誘人的胴體,幻想著粗野地將前朝公主女兒一身華服全給褪下,讓她豐滿成熟、曲線玲瓏的胴體一絲不掛展現在他的眼前,粗大玉莖在她的牝戶中瘋狂的抽動,而她在我的跨下浪叫的樣子,想著想著胯下不自覺的起瞭個大帳篷。

  張鳳梧知道胡乘風需要什麼,雖說是個黃花閨女,在島上總會看到父母親雙修,娘親也教過。但是想到自己要失身在一個遷瘦中年人,心中不甘,想到殷玉龍生死未卜,心想妹妹對不起你,沒有把最珍貴的東西過你。

  仿佛下定瞭決心道:「隻要你放過玉龍哥哥,我答應你。」

  胡乘風很乾脆的喂張鳳梧吃下一粒丹藥:「這是百日淫,敏感度增加每日都需要陽精解欲,不解的話第二日,欲望更強直到控制不住自己。」

  看張鳳梧吃瞭藥,就解瞭她穴道,讓她恢復行動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