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讓女人不愛瞭吧,比在虎口奪食還難。
這句話未必正確,女人愛你的時候的確如此;當女人不愛你的時候,你要挽回比登天還難。
有人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這種話估計都是女人編出來的,女人總是口是心非,她想要拒絕你的時候,有千萬種理由,她要是愛上你的話,也同樣有千萬種理由。
但無論如何,男人總是愛女人的,特別是美麗的女人。如果這個美女同是還是個才女的話,她身邊的男人的壓力可就有點大瞭,但是男人都是愛挑戰的動物,誰不樂意自己身邊有個上得臺盤、入得洞房,拿得出手、收得回來的美女呢。
崔冠中就是這樣一個幸運兒,雖然他已經有很多足夠讓人羨慕的資本瞭,高官傢庭、高等院校、高大英俊,簡稱「三高」的他從小到大都是女性追逐的目標。
但自從他娶瞭冷小瀅之後,周圍艷慕的目光卻增加瞭一倍之多,這裡面有一半都是男性的,不過也難怪,誰能夠把冷小瀅這種兼具美貌和智慧的嬌娘納入房中,誰都會成為眾人的焦點的,更何況是崔冠中這種男性中的佼佼者。
不過,此時此刻的崔冠中可沒有心思去琢磨這些,他遇到麻煩瞭,而且還是一個比較棘手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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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區發改委七樓的處室裡,崔冠中有些坐立不安的身子擠在老板椅裡,有些心不在焉的聽著對面那個女人的絮叨。
如果說這個女人正是崔冠中的麻煩之源可能很多人不信,特別是像崔冠中這個年齡段的男人。
雖然知道她年紀已經過瞭姑娘的階段,但是皮膚還是挺白嫩的,一頭波浪卷發,有幾縷挑染成金黃色,精心塗抹成血紅的嘴唇下,一口白牙正一張一合的,裡面蹦出來的聲音有著低於她年齡的甜糯味。
銀灰色修身襯衣的胸口裝飾著花朵狀的紋飾,高聳的雙乳把襯衫頭兩個紐扣崩開瞭一個口子,露出裡面黑色文胸包裹著的一條雪白乳溝,腰肢細的像沒生過孩子的姑娘一般,黑色蕾絲邊長筒裙下露出兩截潔白的小腿,塗著大紅色指甲油的腳趾頭在銀色高跟魚嘴鞋的頂部若隱若現。
這個女人如果說是麻煩的話,估計有很多男人願意惹一惹這個麻煩。
崔冠中當然也是男人,男人該有的毛病他都有,曾幾何時,他也是京城裡出名的幾個「花匠」之一,但是這個名頭在他結婚後已經自動銷號瞭。
所以當尹姐在他面前搔首弄姿、賣弄風情時候,他卻心不在焉的在想著下班後要做的事情。
今晚對於崔冠中來說是一個特殊的日子,正是六年前的今天,一次偶然的邂逅讓他認識瞭冷小瀅,也就是他現在的愛妻,之後每年的今天,他們都要隆重的紀念這個日子。
尹姐的身子往前靠瞭靠,胸口那個鈕子之間的漏洞越發打瞭,那兩座雪白山峰間的溝渠有些深不可測。
「崔處,這條路如果交給我們公司做,我們保證一定會用最快的時間把它做好,屆時可以有效緩解城西區的道路擁堵問題。」尹姐的聲音依然是那麼甜,但是崔冠中聽在耳朵裡卻有些飄忽。
擁堵,壞瞭。這個時候去世紀天階的路上肯定很堵,周五下班很多人都會駕車出去吃飯的,從單位到那邊至少要堵上2個小時,上次結婚紀念日在稀?頓逸林的時候,自己就遲到瞭半個小時,妻子當時就很不高興,她說如果自己真的在乎這件事的話,就應該知道早點出發避開高峰期。
她常放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愛一個人的話,就應該為她把所有的事情做好」,妻子還有另外一句話:「在愛情裡,任何的理由都是藉口而已,任何的藉口都是愛得不夠而已」,打這之後,她還時不時的提起這事敲打他,說下次要再讓她等20分鐘以上的話,她就直接走人瞭。
「我們的施工隊伍是有部級資質的,設計師采用的是荷蘭METO的方案,道路兩旁都會種上四季不敗的鮮花。」鮮花,對瞭。中午訂的鮮花不知道送到瞭沒有,12朵潔白的厄瓜多爾雪玫瑰,采自海拔3000米的赤道雪山,「以澄明晶瑩的初心印證熾熱永恒之愛」--
這句話自己想瞭很久,應該能夠打動愛妻瞭,雪玫瑰也很襯她的氣質,就是不知道這個網絡花店靠不靠譜,有沒有按照自己說的,在下午下班前送至妻子的辦公室,既不能太早,那時候妻子可能出去談事瞭;也不能太晚,太晚的話就不能讓妻子的手下看到,那樣崔冠中的一番心意也就白費瞭。
「崔處,徐總說下周六他從美國回來要好好請你聚一聚,您一定要記得來哦。您年輕有為,又這麼英俊,姐姐我要是早出生幾年,肯定會倒追您的。」尹姐越靠越近,鮮紅的嘴唇吐出來的香氣都灌倒崔冠中耳朵裡,那對圓滾滾、肉乎乎的球狀物頂在崔冠中手肘上,觸感還真不錯,軟軟的還挺有彈性。
彈性,哎呀。妻子渾身上下都很美,就是這胸前二兩肉份量不夠瞭點,說是飛機場嘛那太不客觀,說是B罩杯吧也有點牽強,充其量隻能說比剛開始發育的小妹妹強點,不過再怎麼小搭在妻子那完美的玉體上還是很令人性奮的,尤其是那對小乳鴿的嘴頭,每當妻子的情慾被挑起的時候,都會高高的豎起來,那大小和長度跟小乳鴿不成正比,崔冠中隻要用力戳揉它們,就能讓妻子下面流出更多的水來。
想到今天晚上就可以玩弄妻子那對小乳鴿,崔冠中嘴角不由得逸出一絲微笑,說起來沒人敢相信,自己居然有一個月沒有碰到妻子瞭,這絕不是他那方面能力不行,而是妻子自從跟某個西藏來的大師開始修煉唐雅密宗瑜伽後,就開始宣揚性力的理論,據她說這是藏傳密宗不外傳的經典,人一生的性和力都是相輔相成的,某一方面的能量過度運用的話,就會影響到另一方面的存量,所以根據這個理論,最好的性愛周期就是一個月一次,這樣才能保證性愛的質量,也有益於夫妻雙方的健康。
都是因為這個奇葩理論,崔冠中已經積累瞭近一個月的能量,今晚可要好好的釋放一番,想到此處他下身不由得一熱,AMANN西褲的檔口處也鼓起瞭一大塊。
尹姐眼睛一亮,伸手就想去親近親近,這時剛好時鐘走到瞭6點整,崔冠中就像裝瞭彈簧似的從椅子上蹦瞭起來,胯下的那個凸起裝得尹姐手掌一陣發麻。
也不顧尹姐半真半假的嬌嗔聲,崔冠中留下一句下周再談,就急沖沖的走出瞭辦公室,說是走其實跟跑差不多,不到3分鐘後他的黑色輝騰就駛出瞭發改委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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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所料,崔冠中的輝騰剛準備下高架橋就被堵住瞭,眼看著2公裡外世紀天階的高頂燈光閃爍,但這一排頭尾相接的車流隻有插翅才能飛的過去,輝騰當然不能插翅飛翔,所以崔冠中隻有眼睜睜的看著龜速爬行的車流乾著急。
崔冠中看瞭下表,銀色的江詩丹頓上指針已經指到瞭七點四十,距離妻子的最後期限隻有不到半個小時瞭,不過此時人在車流,又能如何?總不能丟下車步行過去吧。要是自己下午早點出發就好瞭,要是那個尹姐沒那麼纏人就好瞭,自己怎麼就放不下臉逐客,妻子也老說自己是個濫好人,甚至還不如她硬氣,不過別看妻子瘦瘦弱弱的,脾氣可一點都不小,自從結瞭婚後,傢裡的大小事都是她拿主意,朋友們私底下都在取笑他,不過他一點都不在意,你愛的女人有多喜歡管你證明她有多麼愛你,再說讓她拿主意多省事啊,反正也不會飛出手掌心去。
車流向前挪動瞭一小下,然後又陷入停頓,崔冠中降下輝騰的車窗,點起一支九五至尊,愜意的吐瞭一口氣。雖然在高架橋上,但是橋沿種的紫矮櫻帶來瞭一股清新的香氣,他心想現在這路真是越修越有檔次瞭,不但要求通車質量,還得滿足觀賞需要,要不就讓尹姐公司來接那個項目算瞭。
輝騰的位置正在高架橋裡側的最內沿,崔冠中可以清晰看到高架下普路的車流,雖然隻有幾米的距離,但是下面也堵著瞭,但是高架上的車隻要下去就可以直開,普路還得繞一個大圈,他不由的慶幸自己前面選擇瞭上高架,沒有按平時的習慣從普路走。
煙抽完瞭,車還沒有動半米,崔冠中有些無聊,就盯著自己下面那輛橙色路虎看,心想什麼人搞瞭個這麼招搖的顏色,自己歷來對車的要求就是質量、手感和低調,所以當初才選瞭個進口輝騰,被妻子埋怨瞭好多次,每次開出去都被不識貨的當帕薩特,不過他並不在乎,車嘛不就是個代步的嗎,自己開著舒服就好,況且在他這個位置,低調點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但是妻子就不吃他這套瞭,她向來信奉生活重在享受的理念,有多少吃多少的傳統美德在她看來就是土老帽,結瞭婚後更是對這輛輝騰百般挑剔,崔冠中給她買瞭輛寶馬的 MINI Coupe,開瞭兩年就嫌這車太小沒氣質,現在正好盯上瞭路虎新出的攬勝極光,整天催著他去4S店看車,不過他心裡有點不以為然,雖說自己傢不缺這點錢,但是三天兩頭換車在他看來有點小題大做瞭,所以每次都找借口拖著。
不過當他仔細打量瞭一遍橙色路虎,心裡有點贊同妻子的主意瞭。這車不但外形霸氣,而且底盤很高,內部空間足夠大,最主要的是後排空間很寬敞,以後要是帶妻子開出去,找一個僻靜地方,兩個人玩點車震什麼的,還真需要這麼一輛車。算瞭,下周就去訂一輛妻子最愛的白色,就當做今年紀念日的禮物。
想起車震,崔冠中的下身又有點不安分瞭,他忽然覺得那輛橙色路虎好像有點在震動的感覺,難道是地震瞭?不對啊,輝騰車頭那個金佛咧著大嘴紋絲不動蹲著,京城除瞭水淹沙塵暴,再過八百年也輪不上次地震吧。
他揉瞭揉眼睛再看,的確那輛橙色路虎是在輕微的震動著,跟周邊紋絲不動的車輛形成鮮明的對比,難道真的有人在堵著車的大馬路上玩車震,這種事情可是難得一見啊。
由於位置的關系,崔冠中可以比較清晰的看見車內前駕駛室的景象,旁邊一盞路燈正好把昏黃的光線投在路虎車上,但是路虎的駕駛座上卻空空如也,人哪去瞭呢?
這時剛好前面車流又動瞭下,輝騰向前挪瞭半米,剛好一回頭就可以看到路虎的後排,不過由於光線的限制,隻能看到兩團白乎乎的影子在晃動著。
路虎前駕駛座的座椅都向前傾倒瞭,有兩條細長的白柱子呈八字形分開頂在前排椅背上,看上去好像是女人的兩條腿,那中間兩塊圓形的白影正一抖一抖的擺動,崔冠中覺得是個男人的光屁股,男人的屁股在飛快的挺動著,帶動著那兩條細長白腿不由自主的擺動,崔冠中有點看傻瞭,這對狗男女也太大膽瞭,雖然路虎的兩側車窗都有防窺視貼,但在前後左右都是車的情況下,還能如此投入玩得這麼嗨,真要佩服他們的心理素質。
那對男女大概玩瞭10分鐘左右,仍動作不停、激戰不息,不過這時他們前面的車流開始緩慢移動瞭,在他後面的車輛有些急瞭直按喇叭,這對男女才分開交纏著的肉體,男人拉起褲子爬回駕駛室繼續開車,女人卻沒有急著穿衣服,而是先把一條腿踩在前座,然後再移動另一條腿,屁股和下半身先過來,然後再坐到座位上去。在這一過程中,女人的下半身都是赤裸著,那對白腿又長又直,屁股雖然肉少瞭點,但是渾圓挺翹,小腰細細的不堪一握,光看身體就覺得是個極品瞭,崔冠中不由得吞瞭口唾沫。
那男人光著個油光滑亮的頭,滿是橫肉的臉上掛滿瞭汗珠,下巴處留瞭一把挺長的山羊胡子,挺著個大肚腩的上半身穿件粉色的唐裝大褂,看起來就像電視劇裡的山西票號大財東。女人在前排坐好後,並沒有急著穿衣服,而是拿瞭條斑馬紋的印花披巾裹住隻著銀色文胸的上半身,她的長發披散在胸前,遮住瞭她的五官,但可以看出是小小的瓜子臉,窄窄的肩膀,細長的胳膊腿兒,白皙的肌膚,正是崔冠中喜歡的那類型。
路虎車往前開瞭一段,在崔冠中的位置就看不到那個女人瞭,忽然從副駕駛位置伸出一隻女人的手來,那隻手修長白皙,指尖上塗著黑色的指甲油,在燈光下好像五隻小昆蟲,頭是黑色的,身體是長條雪白的。接下來的動作大出崔冠中的意料之外,那五隻雪白蜈蚣慢慢的向長須男的胯下移動,然後便爬入長須男的褲子中,一番攪動之後,將一根東西從褲襠中掏瞭出來。
路虎又向前移動瞭下,光線開始有些黯淡瞭。女人那塗著黑指甲油的細長白皙手指正抓著長須男胯下的那東西,有時像爬蟲般纏繞在壯碩的陽具上,抽搐著身體擠動爬行著;有時又像握著肉質汽車檔把一般,緩慢有力的套弄著,向前先後控制著掛檔。
長須男顯然被女人的手玩得有些興奮瞭,他把手放在女人的頭發上,好像在用力把她的頭往下按,女人很順從的隨著他手部的力度上下移動著頭,看她低下頭都快頂到長須男的大腿上,可見長須男的陽具已經進度深入她的嘴裡,這不就是傳說中的深喉嗎?
崔冠中看著這對男女如此放得開,玩得如此嗨,心裡有點癢癢的,要是什麼時候自己能跟妻子這麼來一次該有多好啊,想像著在飛馳的道路上,自己裝作一本正經的開著車,身邊女神一般高貴的妻子卻伸手在自己胯下,用她白皙修長的手指抓住自己的陽具,用力套動玩弄著,然後再用她的櫻桃小嘴咬住,為自己口交,那該是多爽的一件事,想到這裡自己的胯下也頂起來瞭一大塊。
不過這個隻能想想而已,別說在野外車震,就算是妻子的小嘴,自己的小弟弟都沒有福分可以一親芳澤,自己雖然也有提過幾次,但是每次妻子都會用很厭惡的口吻拒絕自己,在她看來性愛隻是男女性器官的接觸,除此之外的任何花樣都是不潔的,更不用說要讓妻子用小嘴去接觸自己的性器瞭。
崔冠中按下自己的綺思,回過神來繼續看路虎,發現那個光頭男估計已經在女人的深喉下射精瞭,女人的頭已經抬瞭起來,一隻手按在嘴上看不見做瞭個什麼動作,然後在車內燈下抬起自己的手指,隻見黑色指甲上好像粘著一團像鼻涕一樣的東西,在燈光下白乎乎的,女人手指抬著像是對光頭男說著什麼,然後就收回手指塞進自己的鮮紅小嘴中,好像在品嚐什麼美味般吸吻著,崔冠中雖然看不見女人的臉,但是可以想像到此刻她那種下流淫蕩的艷態。
這時,崔冠中前堵瞭半天的車流開始有序的移動起來,雖然心裡還想著多看點好戲,但再拖延下去後面的車就要罵娘瞭,輝騰開始跟上前面的車,估計是最擁堵的時段已經過去瞭,這最後一段路開得很順利,等輝騰駛入世紀天階的停車場時,剛好19點40分,想到不用面對妻子走人的尷尬,崔冠中暗自松瞭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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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紀天階的頂層旋轉餐廳是露天的,圓形的大廳內到處擺滿瞭鮮花和樹木,崔冠中預定的位置是在靠外沿的一溜,坐在鋪瞭白色餐佈的紅木餐桌邊,前後都有花木相隔,餐桌的另一邊就是鋼化玻璃隔起來的欄桿,欄桿之外就是58層高的夜空,這種位置一般都需要提前一個禮拜才能預定到,當然崔冠中隻要打個電話就可以瞭,像這種場所都有幾個專門留給特殊客戶的專座。
穿著白襯衣黑馬甲的男侍者端過來一杯冰水,崔冠中小飲瞭一口,冰涼透徹的感覺讓他徹底放松下來,開始翹著二郎腿盤算著等會將要在妻子面前說的話,可是一陣嘈雜的笑聲和吵鬧聲打斷瞭他的幻想。
右側前方隔著一個桌子的距離,一夥二十左右的男女正在嬉笑著。不大的桌子旁坐瞭兩男兩女,一個瘦高個青年,穿著件花襯衣,凌亂的長發染成瞭土黃色,他旁邊那個比較矮胖點的青年,頭發剃得光光隻剩腦中心的一撮,用摩絲定成洋蔥狀高高豎著,他們身邊的兩個女孩子都是細胳膊細腿的,身段苗條、穿著暴露、化著濃妝。
那個黃毛正舉手畫腳的在說著些什麼,洋蔥頭在一旁點頭稱是,手裡還忙不迭的給黃毛倒飲料,兩個女孩子各自忙著拿手裡磚頭大的三星手機自拍,發微博、微信什麼的,這四個人都是煙不離手,弄得附近烏煙瘴氣的,崔冠中不由得皺瞭皺眉,現在的世紀天階怎麼管理如此混亂,把這些素質低下的土豪男青年都放瞭進來,正好這時侍者也走瞭過去,彎腰好像在勸他們不要吸煙,過瞭好一會四人才悻悻的熄滅瞭手裡的煙。
不知不覺間,20:00過去瞭,一向很準時的妻子並沒有出現,崔冠中有些坐不住瞭,開始撥打妻子的電話,但是都是一陣陣的忙音中,妻子不會是發生什麼事瞭嗎?想到此處,崔冠中就忍不住埋怨自己,為什麼不早點打個電話問一問她到哪瞭?
不過妻子一向很討厭自己問她的去向的,因為在她看來這是對她的不尊重,在婚前她就很嚴肅的告訴自己,她最看不起沒事就問東問西的男人瞭,一個男人整天就會管束著老婆,鐵定不會有啥出息,夫妻就算是結瞭婚,也需要有自己的生活空間的,沒事窺探對方的隱私隻會影響雙方的感情。
又過瞭20分鐘左右,正在崔冠中已經如坐針氈,急得快要報警的時候,大廳電梯口出走出瞭那個讓他牽掛著的倩影。
旋轉餐廳的燈光並不是很亮,所以從樹木花影中走出來的冷小瀅身上也被打上瞭一層銀色的月光,更加讓她猶如廣寒宮中走下的仙子般冷艷動人。她今年才26歲,無論是容貌還是身材都處於女人的巔峰,176的身高即便是在京城大妞中也是佼佼者,88斤的標準體重讓身段顯得更為苗條,一雙修長美腿占據瞭絕大部分身高,跟那不堪一握的細腰結合在一起,可以迷倒天下所有的男人。
而崔冠中就是那個被迷得神魂顛倒的那個,還記得當年初次的那個晚上,他手握著妻子的纖腰,被那雙大長腿纏在腰間的時候,當場就被妻子的絕色刺激得差點繳槍瞭,弄得妻子事後還懷疑他那方面的能力是否有問題,他的答覆是如果這算有問題的話,全世界的男人都會有問題的,不過妻子倒是挺滿意這個答覆的。
今天她上身穿著一件黑色蕾絲通花外衣,雪白的肌膚在透明蕾絲下隱約可見,些許露出部分金色絲綢文胸的痕跡,胸口是蕾絲花邊裝飾的圓領,露出兩段優美至極的鎖骨和一截白嫩的酥胸,當然乳溝什麼的就不用想瞭,妻子的第二性徵隻是為瞭證明她的性別用的,雪白平坦的胸口上掛著三串長度各不相同的細鏈子,兩截纖細白皙的手腕上也各套著六個細環。
這些項鏈和手環有金的也有銀的,是妻子去年去西藏采風時帶回來的,據說是經過唐雅密宗地位最高的大勢活佛開光,是一件可以驅邪避惡的靈物,雖然是這麼說著,但是崔冠中至今尚未發現這些鏈子發揮過效果,不過妻子向來喜歡這些很文藝的小物品,崔冠中倒是覺得它們搭在妻子身上挺好看的,有一股說不出的誘惑。
妻子的下身穿瞭條松綠色的及踝長紗裙,紗裙擺直垂到腳踝處,走動間,飄逸的裙擺不住被風帶動,一對白皙修長的美腿在紗裙內若隱若現,紗裙拉在腰上一點的地方,那芊芊細腰腰好像的要折斷似的,那對百裡挑一的美腿又長又直,她小巧玲瓏的腳踝套在一雙金色尖頭低跟鞋內,鞋頭窄窄的尖尖的,露出瞭大半個雪白瘦弱的腳面。
此刻,這個猶如月宮仙子般的倩影正扭動著腰肢,走著T 臺上模特般的貓步向崔冠中款款走來,崔冠中曾經有一次打趣妻子沒事逛個街都愛走貓步,這身段不去當模特臺可惜瞭,本來是想稱贊妻子的魅力,但是沒想到這句話卻惹得妻子當場就變瞭臉色,她說那些模特都是下三濫的女人是做的,她的男人不應該把她跟模特相提並論,害得崔冠中又是道歉又是哄瞭好久才平息。
待冷小瀅走近,崔冠中已經站起身來迎接她瞭,他主動的伸出雙臂想要擁抱妻子,但是她卻優雅的轉個半個身子,手臂上挎著的黑色菱格 Chanel 鏈條包剛好擋在瞭他們之間,崔冠中沒有抱到妻子,感覺有些尷尬,他伸出去的手順便轉為妻子拉開椅子,很紳士的幫助妻子坐下,然後才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剛才的短暫接觸中,崔冠中聞到妻子身上很濃烈的香水味,他認出那是 ChristianDior 的「毒藥」,並不是妻子常用的Chanel五號香水或者是「邂逅」清新淡香,但崔冠中並沒有細想向來很註意細節妻子為什麼突然換瞭香水,因為他註意到妻子的臉色有些異於往常,她那平日裡蒼白得有些過分的小臉上此刻卻有幾絲紅雲,白凈額頭上方的劉海有些亂,細膩的肌膚在燈光下有些微光,好像臉上還殘留著幾分汗水或淚珠似的。
「瀅,你怎麼瞭,剛才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看你都流汗瞭?」崔冠中關切的問道。
「嗯,我沒事,今天出門晚瞭點,路上又很堵,所以乾脆跑著趕電梯,有點喘吧。」妻子嫣然一笑,向崔冠中解釋瞭自己遲到的緣由。
妻子的話打消瞭崔冠中最後一絲疑慮,笑呵呵的叫來侍者,兩人開始邊聊邊點餐起來。
崔冠中的目光一刻也離不開妻子,毫不奇怪,隻要見過冷小瀅的男人,沒有誰不會為她的艷色所動。她的臉蛋是那種很小的瓜子臉,尖尖的下巴就跟韓流的女星一樣,可是後者大部分都是後天加工出來的,她的皮膚本來就白得像奶油般,婚後又長期在美容會所裡保養,更加顯得晶瑩透亮、白裡透紅。
兩條秀氣的眉毛細細的刻在她小巧白皙的額頭上,這雙眉毛可能是妻子身上唯一動過的地方,因為不滿意原本有些粗的眉形,妻子花瞭八萬元專門做瞭繡眉全套,但是這錢花得絕對值得,經過修飾的眉毛又長又細,更顯得妻子那雙秋波靈動的桃花大眼更為嫵媚有神。
她的瓊鼻清秀筆挺,鼻尖稍稍有些上翹,配上薄薄的鼻翼,更有一份俏皮可愛,她的唇形極為完美,上下唇一般的薄,平時總是有些冷漠的抿著,將一口整齊瑩白的皓齒藏得嚴嚴實實的,她的「冷美人」之名有一半都是源自這對薄唇,今天她的雙唇上塗瞭鮮艷的大紅唇彩,挑染成金黃色的齊肩長發像綢子般閃亮順滑掛在肩膀上,其中從鬢角起有兩縷頭發被撩到瞭腦後,用一個白色琺瑯山茶花狀的發夾夾住,完全是一個復古風格的文藝女神。
幾縷斜劉海遮住瞭妻子的眉頭,陰影下又長又密的睫毛有些撲閃著,看不清她此刻的眼神,崔冠中隻是覺得妻子今天有些心神不寧的樣子,看上去她好像是在很認真的看菜單,但是心思卻沒有放在這上面。
其實完全沒有必要那麼認真看菜單的,今晚的菜品崔冠中老早就和妻子討論過瞭,這麼特別的日子,妻子肯定要求吃法國菜的,不然也不會一定要驅車這麼遠來這兒瞭,但是崔冠中還是很有耐心的等著妻子看完。
雖然他們遲瞭有半個小時,但是菜上的還是很快的。生蠔、馬賽魚羹、鵝肝排依次上來,湯是奶油鮮蝦湯,配上一支八八年的盧瓦河谷甜白葡萄酒,妻子向來對飲食很講究的,特別是吃法國菜的時候,什麼食物應該配什麼酒是很嚴格的,開胃菜要喝起泡酒,生蠔要配幹白,鵝肝要配甜白,肉類要配紅酒,這些在別人看來可能很繁瑣或者嫌麻煩,但是在她看來這些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因為她對生活品質的要求就是這麼的高。
崔冠中是在部隊大院長大的,雖然是從小就錦衣玉食,但很多有關飲食的講究還不如妻子,為瞭達到或者接近妻子的品位,在婚前婚後都下瞭大功夫去學習西式禮儀,現在算是小有成就吧。
「瀅,今天的花準時到瞭嗎,沒有出什麼差錯吧?」崔冠中小飲瞭一口酒問道。
「哦,那個……還不錯。」冷小瀅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今天的她有些異於往常,從剛坐下來到用餐期間,她右手邊那隻土豪金Iphone 5S一直在響個不停。
崔冠中已經習慣瞭那些微博、微信推送的聲音,妻子的微博一直都是有著諸多擁躉的,從玩豆瓣的時代開始,冷小瀅已經成為國內最為知名的文藝女神之一,而今轉戰以名人明星為噱頭的新浪微博,「以夢為馬的冷小瀅」這個大V號更是迅速擁有瞭百萬級的粉絲。
這些粉絲大多數都是仰慕她美貌才情的男性,妻子發的隻言片語都可以讓他們轉發上萬次,而她更是毫不吝惜的每天放上一些自己生活自拍照,更加引發粉絲們的瘋狂贊美,有時候崔冠中忍不住要抱怨,自己對妻子在哪裡和在做什麼,還沒有她的粉絲們瞭解得多,對此冷小瀅隻是很開心的笑瞭笑,說你也可以加我粉絲啊,刷刷微博就知道瞭,不很方便嗎?
「老公,謝謝你的花。」妻子好像發現崔冠中的不悅,微笑著回答,原本冷艷的臉上綻開瞭一朵鮮花,大紅花瓣般的雙唇中露出一排編貝般的白齒,聲音中也帶著平時少有的甜嗲味。
「我的一生隻愛你一人,你總是那麼的懂我。」妻子好看的兩片紅唇張合著,但是讓崔冠中更為激動的是,自己在挑選鮮花這個環節上花的功夫總算沒有白費,「一生隻送一人」這個正是那傢花店的宣傳口號,而妻子顯然很喜歡自己這種心意表達方式,所以才會說自己懂她,要知道妻子之前從來沒有說過類似的話,她一直孜孜以求的正是那種靈魂上契合的伴侶,也就是現在很流行的那種「Soulmate」。
兩人的距離好像被剛才的談話給打破瞭似的,接下去夫妻間的交流變得順暢起來,崔冠中一如既往的以自己幽默博學的談吐引導這談話,而妻子大多數時間隻是含笑聽著,偶爾插一兩句引用現今網絡流行的俏皮話,時間逐漸隨著盤碟的變空而流逝,那瓶盧瓦河谷甜白葡萄酒也隻剩三分之一瞭。
冷小瀅那兩片薄薄的紅唇輕啟間,最後一小塊鵝肝排消失在兩排整齊的白牙後,隨後她端起高腳杯輕抿一口,那吞咽的姿態無比的優雅,崔冠中覺得時機差不多瞭,抬起右手做瞭個手勢,在一旁等候已久的侍者端上來一個銀蓋子蓋著的盤子,盤子外沿的白色緞佈上撒滿瞭粉紅的玫瑰花瓣,看到妻子驚訝的神情,崔冠中心中很是得意,提前趕到佈局瞭半天,就是為瞭現在這個效果。
「瀅,閉上眼睛,三秒後再睜開。」妻子順從的合上瞭那雙秋水般的美目,待那兩扇刷子般的睫毛完全蓋下來後,崔冠中輕輕的移開瞭銀蓋子。
「1、2、3」妻子嘟著鮮紅的小嘴數完瞭之後,迫不及待的睜開眼睛,然後便用小手摀住瞭嘴,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
隻見銀盤白色緞佈的中央,靜靜躺著兩條玫瑰金鏈子,細細的鏈身呈雙環蛇狀,兩隻鏈子中央都系著一隻金質的阿拉伯數字「6」形狀的墜飾,墜飾中央各嵌著一顆2克拉大小的粉鉆,那兩枚晶瑩閃透之物在燈光下發出璀璨的光芒,反射出妻子睜大的美目和難以掩飾的喜悅。
崔冠中很滿意這種效果,他當然懂得趁熱打鐵,輕輕的拿起鏈子放在手心中,撕下上面的「Tiffany 」標簽,舉到妻子眼前,用無比溫柔的嗓音說:「親愛的,今天是你我相識六周年的紀念日,我希望我們的愛情可以像這顆鉆石般,永遠純潔無暇,堅定無比。」崔冠中這番話和那兩顆閃耀的鉆石完全打動瞭冷小瀅,她拚命的摀住嘴,好像是要忍住不要哭出來似得,但是兩隻美目中已經一片晶瑩瞭,隱隱約約可以看到水光。
緊接著,一具溫暖玉體裹著「毒藥」的香氣鉆入崔冠中懷中,崔冠中隻覺得幾縷柔順的發絲掠過臉頰,兩片濕潤潮熱的肉唇在自己的嘴上重重的貼瞭下,沒等他反應過來回嘴親去,那雙溫香紅唇已經分開瞭,妻子桃花沾露的小臉正對著自己,纖手扶臉,有些激動的說:「親愛的,遇上你是我最大的幸福,我愛你,永遠愛你。」
待兩人相擁互述完衷情,崔冠中引著冷小瀅坐回椅子上,然後自己單膝跪地,抓住妻子左腳的腳踝,輕輕抬瞭起來,妻子很順從的把腿抬高,直到崔冠中跪著的下巴為止,隨著左腿的抬高,妻子的松綠紗裙被撩起瞭一角,露出那對白皙纖細的大長腿。
崔冠中輕輕的把金色尖頭低跟鞋從妻子腳上取下,妻子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的腳掌十分纖細,瘦瘦的腳面白得可以看見皮膚下面的青筋,五隻每個腳趾頭的趾甲都塗成瞭黑色,白嫩圓潤的樣子就像一隻隻小白蠶一般,妻子的食趾比拇趾長瞭半截,這是典型的希臘腳,隻有真正的大美人才會有這種腳趾頭,妻子的這雙玉足是崔冠中的最愛,每次與妻子采用正上位的時候,他都要抓住這對玉足又揉又舔,然後抵在自己的胸口上開始發射。
不過,現在這個時間地點不適合慢慢把玩妻子的玉足,崔冠中戀戀不舍的移開瞭目光,然後拿起一條金鏈子,很細心的為妻子戴在腳踝上,然後換一隻腳如法炮制,很快妻子小巧細致的腳踝上就多瞭兩條金鏈子,雙腳擺動之間,兩顆鉆石在閃閃發光,妻子很開心的把兩隻腳擺瞭好多造型,還拿手機去拍下來。
崔冠中雖然看上去也很開心,但是神情卻有點恍惚的樣子,因為他剛才幫助冷小瀅戴腳鏈的時候,妻子那雙大白腿交叉間,他無意看到筆直渾圓的大腿內側閃過一陣白光,崔冠中知道那是妻子雪白肌膚在燈光下的反射,但是他有些不安的是,剛才妻子雙腿開合之間,好像胯下沒有看到內褲的痕跡,難道妻子剛才一直沒有穿內褲,從進門到現在都是光溜溜的露著下體坐在自己對面?這種想法也太荒謬瞭吧,崔冠中搖瞭搖頭,想把它驅除出腦內。不會的,妻子向來很註重自己的穿著氣質,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有悖常理的情況。
心裡轉念想到,可能妻子剛才是穿瞭丁字褲吧,丁字褲那麼小又貼肉,看不到內褲的痕跡也很正常,她估計也是為瞭今天晚上兩人的激情之夜,所以才配上這麼性感的內褲,就是為瞭讓自己得到一個驚喜,想到這一節,崔冠中頓時轉憂為喜,心頭的霧霾也散瞭,反而更加期待稍後將要上演的節目。
正餐已經用完,上的甜點是紅酒燴啤梨、朱古力泡芙餅,冷小瀅要瞭一杯Mojito,崔冠中點瞭一杯拿鐵,看著妻子兩片鮮艷紅唇微張,整齊潔白的牙齒輕咬著泡芙餅,嘴角沾瞭幾點泡芙裡的白色奶油,好像男人射出來的那玩意一樣,崔冠中下身又是一熱,正想出言調笑幾句,小腹猛地感到一陣絞疼,難道是今天的生蠔有問題,自己的消化系統還是不適應生食。
雖然妻子一再強調,真正高端的料理裡生食的比例很高的,法國菜、日本菜的精髓都在於生食,那樣才能真正領會鮮活食材的原滋原味,但是崔冠中那顆為中華傳統食物準備的胃至今未與國際潮流接軌,所以今天它又準時的開始抗議瞭,崔冠中隻好跟妻子說瞭下,離座朝洗手間走去。
世紀天階的洗手間也同它整個建築般,裝飾豪華、寬敞大氣,每一個單獨的廁格都是普通洗手間的兩倍大,長長的黑色大理石洗手臺上擺放著怡人的綠植,一整塊的洗漱鏡長至天花板,崔冠中找瞭個靠近洗手臺的位子,剛蹲下肚子就一陣絞疼,然後就開始排出稀粥狀的異物。
今天的問題還真不小,崔冠中剛覺得拉得差不多,站起來的時候又來瞭便意,弄得他站起坐下重復好幾次,索性坐在馬桶上待腹中異物排泄完畢,還好這裡的馬桶都是日本箭牌的,跟自己傢中的同一品牌,坐久瞭也不會難受,隻是拉出來的那些東西,味道實在有些難聞,他乾脆點起根煙抽瞭起來。
正蹲瞭沒多久,門口處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伴隨著兩個說話的聲音,腳步聲走到小便池處,然後聽到兩股水流噴出的聲響,這時候說話聲清晰瞭點,其中一個比較含混的聲音說:「翔哥,你確定那個美女就是你上次在蘇荷酒吧遇到的?」
「我怎麼會看錯,我百分百肯定就是那個騷婊子,我還有她微信號呢。」另一個聲音響起,這個聲音又尖又細,像公鴨的嗓子。
「那騷婊子條子很靚,兩條大白腿又長又直,臉蛋小小的、下巴尖尖的,特別是那個眼神,剛才一進門的時候我就認出來瞭。」公鴨嗓繼續說到,他們談論的好像是哪個女人。
「那怎麼你前面跟她吹口哨,她叼都不叼你?」含混聲音說到。
「你懂個屁」公鴨嗓子有點急瞭,好像他的權威遭到挑戰似的。
「那個騷婊子最愛裝瞭,你別看她平時一副女神樣,拽得百八十萬一樣,真正放開野起來的時候,比他媽的出來賣的妓女還放蕩,上次在蘇荷酒吧,被幾個闊少抓起來灌瞭四瓶黑方,帶著酒勁徹底發浪發癡起來,還爬到桌子上跳脫衣,連屄都露出來給人看。」
「屄都給你看到瞭?」含混聲音的語氣裡有些懷疑,這時候兩個人的聲音更清晰瞭,應該是走到瞭洗手臺邊上,邊洗手邊說。
「那不廢話嗎,原來還穿得像很有文化的樣子,結果他媽的裙子一掀起來,操,裡面光溜溜的,除瞭條丁字褲毛都露在外面,兩片肥白嫩屄裡流的水都把褲衩浸濕瞭,騷得不得瞭。」
「真的假的啊,我覺得她就是心目中的女神,我要是有機會摸摸她就謝天謝地瞭。」
「切,你也太沒出息瞭,隻摸不幹算個毛,哥我今天帶你開開葷,嘗嘗女神的滋味。」
兩人說話的聲音漸漸遠去,最後隻隱隱約約聽見他們說「發個微信」、「現在就過來」等幾句殘言片語,崔冠中不由得搖搖頭,現在的年輕人玩的花樣越來越多瞭,什麼微信、陌陌、搖一搖、漂流瓶的,崔冠中雖然也裝瞭微信,但隻是為瞭在妻子沒接電話的時候,可以給她留言罷瞭。
崔冠中在洗手臺前整理好自己的儀容,帶著拉稀完畢後腹部的清爽感走出洗手間,在洗手間的門口旁邊看到兩個非主流打扮的青年,正好就是前面擾亂秩序的那兩人,他們兩個頭湊在一起把弄著手機,估計剛才在洗手間裡對話的就是這兩人。
當崔冠中踏著輕快的步伐走回原位的時候,卻發現冷小瀅並不在自己的位子上,他愣瞭愣,環顧四周,沒有看到妻子的倩影,招手叫來侍者一問,回答說五分鐘前妻子離座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瞭,走的時候她還帶著自己的包包,由於崔冠中是這裡的VIP客人,所以他們也不好上前詢問。
崔冠中有點納悶,妻子這是怎麼瞭,都不跟自己說一聲就走瞭,正要拿手機撥給她,正好一條短信進來瞭,一看是妻子發的,寫著:「老公,我肚子也有點不舒服,剛才跑去廁所瞭,你別急,慢慢坐會等我,乖哦。」
世紀天階頂樓的洗手間是男女分開的,女廁正好在男廁相反的方向,所以崔冠中剛才出來的時候並沒有看見妻子,原來她是朝另一個方向走去如廁瞭,崔冠中這才松瞭口氣,立馬回瞭條短信,讓妻子放心,他在原位上等著,妻子沒有回覆。
周圍還殘留著冷小瀅的香水味,但對面卻不見瞭她的倩影,崔冠中覺得有些空蕩蕩的,於是拿起自己的三星Galaxy Note Ⅱ,刷新瞭下妻子的微博,最近的一條是10分鐘前,隻有一行話:「與最親愛的六周年紀念,知道我們在什麼地方嗎?」
這條微薄已經被轉載瞭2000多次,大部分的評論都是羨慕祝福之語,很多人紛紛猜測相片中男性的身份,這讓崔冠中心裡像六月天吃冰一般爽快。
看完微博後的評論,崔冠中一看10分鐘過去瞭,妻子還沒回來,忍不住拿起手機撥瞭過去,卻一直無人接聽,崔冠中隻好繼續撥過去,接聽鍵總算變成瞭紅色,話筒那邊沒有人的聲音,卻是傳來一陣沙沙的異響,然後間隔幾聲「噗呲」「噗呲」,有點像人放屁時候的聲音,聲音極有規律的重復著,崔冠中不知道妻子怎麼瞭,有些著急的喊著妻子的名字。
「小瀅,你在嗎?小瀅,你怎麼瞭?」過瞭好一陣,妻子的聲音才出現在話筒另一邊。
「老公,啊,我沒事,就是肚子還有點不舒服,等會就好。」妻子的聲音有些含混不清,好像是嘴裡含著什麼在說話似的。
「真的,我看你在洗手間呆瞭這麼久,怕你出什麼事情,」崔冠中有些擔憂的問。
「沒事,真的,放心吧,親愛的,我很快就出來瞭。」妻子的聲音突然變得清晰起來,但是她的語氣中卻帶著一絲嬌媚。
「真沒事,你確定?需要我讓服務員進去看看嗎。」電話裡的妻子讓崔冠中感覺有些不對勁,但他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不用,不用,我真沒事,別讓人過來。」「啊……」妻子話剛落音,突然一聲嬌吟,那聲尾音拉得很長,可以聽出妻子在承受什麼痛苦之事,但從有些顫抖的尾音中,又好像還帶著少許的快意。
「你怎麼瞭,瀅,我這就叫人過來」崔冠中這回真的急瞭。
「我說瞭不用就不用,你是想要叫人來看我笑話嗎。」妻子的聲音突然變得無比冷靜下來,語氣也回覆瞭平常的樣子。
「我剛才隻是拉出來的時候,屁股那邊有點疼到瞭。」妻子的聲音突然變小瞭,還帶著一點點羞意。
「不過,現在好多瞭,在等10分鐘,我就出來瞭,老公乖乖的等我,愛你哦。」妻子最後嬌滴滴的說瞭句,沒等崔冠中回覆就結束瞭通話。
崔冠中雖然還想多問點什麼,但是知道以冷小瀅的脾氣,剛才說的最後一句話就是命令一般,自己如果再多羅嗦廢話就要惹她生氣瞭,不過估計她今天也是腸胃不適,可能還有點拉稀,像她平時這種極為重視自己形象的人,自然不願意讓別人知道自己的窘態,所以最好是不要去打擾她,讓她自己整理好之後再說。
翻看著冷小瀅過去發的微博,崔冠中漸漸理解妻子為什麼熱衷於在各種社交網絡表現自己,的確在這些平臺上,她可以充分展示自己精心打造的完美女神形象,無論是一顰一笑,一言一語,都完全體現瞭她得天獨厚的美麗,和充滿小清新味道的文藝才情,每每誘發粉絲們如癡如醉,紛紛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而對於各種男性粉絲的贊美、獻媚甚至勾搭,妻子都是不屑一顧的忽略他們,可以說在微博上的妻子比平時生活中更加不可接近,但反而更加顯出她的冷艷決絕,男人都是犯賤的,女人越拒絕他們,他們對這個女人就越迷戀,如果這個女人還是個萬眾挑一的美女,那麼他們甚至願意跪倒在她膝下,將她奉為自己心目中的女神。
一陣嘈雜的嬉鬧聲打斷瞭崔冠中的思緒,隻見靠門邊那個位子上的那兩土豪男青年什麼時候已經回來瞭,正跟他們的女伴打情罵俏的,這兩人剛才不知道去幹嘛瞭,看起來挺開心的樣子,崔冠中註意到他們原本塞在褲子裡的襯衣已經放在瞭外面,兩人很快就各自攬著個女伴消失在電梯口,臨出門前那個染黃發的傢夥還朝崔冠中這裡看瞭幾眼,眼神裡帶著幾分挑釁的意思,不過崔冠中很高興看到這群非主流離開這個高雅的場所,也懶得去跟他們計較瞭。
又過瞭5分鐘左右,冷小瀅才翩翩然從女士洗手間方向走瞭回來,崔冠中急忙牽著她的手詢問,妻子隻是簡單表示自己已經沒關系瞭,然後就說感到有些累瞭,想早點休息,崔冠中自然遵命照行,拉著她的手離開旋轉餐廳。
電梯裡有點擠,剛好有幾對情侶也要下去,崔冠中怕擠著妻子,自己站在正中間,讓妻子站在自己前面一點,剛好快貼著電梯門瞭,雖然如此,但是在場男士的眼睛幾乎都盯在瞭妻子身上,不能怪他們好色,妻子的美貌在這方圓百裡內估計無人能敵,能夠與她同乘一次電梯,怎麼不讓這些男人興奮呢?
崔冠中邊想著,邊欣賞著冷小瀅的背影,妻子的身材從背後看上去也是完美的,窄窄的香肩我見猶憐,兩片肩胛骨撐起蕾絲上衣形成一道優美的弧線,松綠色長紗裙裡若隱若現白皙長腿,都讓崔冠中賞心悅目。
等等,崔冠中發現有些地方不對瞭,妻子進來的時候長發後面有綁著個山茶花的發夾,可是現在妻子的頭發已經完全披散瞭下來,那個發夾已經不翼而飛瞭,而且妻子金黃的頭發上好像粘著幾片極小的綠色葉片,崔冠中小心翼翼的取下一看,是金桔的葉子,崔冠中好像前面在男洗手間有看到過一盆金桔,這點發現讓他有些惴惴不安。
再仔細打量一下,崔冠中又發現一點異常之處,妻子白皙的耳後根有一塊不大的紅痕,那痕跡雖然不是很深,但是在妻子白得透明的肌膚下,還是很顯眼的,而且近看妻子的臉上妝容雖然沒有變,但是可以看出是重新上過妝的,唇紅和眉眼都細細的重新補過。
「老婆,你剛才補過妝瞭嗎?」他忍不住問瞭句。
「是啊,洗手間裡有點熱,我出來的時候補瞭補,老公你真細心。」冷小瀅向後撩瞭撩頭發,她的語氣很自然。
崔冠中心裡為自己的猜疑感到慚愧,連忙用手扶著妻子的纖腰,湊到她耳邊說:「你是我的愛妻,你的一切我當然都要關心瞭。」
妻子難得心情很好的樣子,身子向後靠瞭靠,偎依入他的懷中。
崔冠中難得看見妻子如此溫順的樣子,而且是在眾人面前表露對自己依賴,更是喜出望外的摟住妻子,不管自己身處於狹窄的電梯內,身邊還有多束羨慕嫉妒恨的目光在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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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降落在38層,崔冠中早就預定瞭同樓內四季酒店的行政級大床房,踩著深可陷腳的波斯地毯,崔冠中摟著冷小瀅走進瞭3812房間。
這間套房是崔冠中在京城的多個據點之一,對於裡面的設施夫妻倆都很熟悉瞭,屋子裡的裝潢都是美式的奢華風,進門是一個大客廳,擺著沉重的真皮沙發,茶幾上放著新鮮的時令水果,正面有一個大壁爐,這個時節當然沒有點火。
客廳有一扇門通向裡面的臥室,這扇門一旦關上的話,隻有通過客廳臥室連著的大陽臺才能到達裡面,臥室裡已經開啟瞭柔和的睡燈,潔白整齊的被褥上堆著四個鼓囊囊的大枕頭,冷小瀅一進屋就扔下包包,像個小女孩般撲在床上,抱著枕頭嬌呼好舒服。
看著妻子松綠紗裙下露出兩截白皙秀美小腿,崔冠中心裡癢癢的,立馬撲瞭上去,抱住妻子就要親她鮮紅的小嘴,妻子卻用手指擋住瞭,她有些羞澀說:「老公,人傢前面在廁所弄得有點臭臭的,讓我洗個澡再來,好嗎?」
崔冠中這才發覺,妻子身上的確除瞭香水味外,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怪味道,雖然並不是很濃,但是有點像生雞蛋般的氣味,有些刺鼻,他隨口答應說:「好啊,那我們一起去洗吧,」
妻子卻有些為難的似的,嗔說:「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剛才鬧肚子瞭,那些不雅觀的東西我不想讓你看到。」
崔冠中這才醒悟過來,隻好眼睜睜看著妻子從包包裡取出一個小袋子,獨自進瞭浴室,關門前還給他拋瞭個媚眼,有些撒嬌的說:「老公,乖乖的在床上等,不要亂動,等會有驚喜的哦。」
聽著浴室裡淅瀝瀝的水聲,崔冠中腦子裡開始幻想妻子那優美的身姿,要是此時自己也在裡面,能跟妻子來個鴛鴦浴,那該有多美啊,可惜妻子啥都很完美,就是在性愛上太保守瞭,這些香艷的玩意他隻敢想不敢試,生怕一提出來又會被妻子嘲笑,說他一個大男人整天腦子裡都想著這些,可是換哪個男人身邊有這麼一個尤物,自然而然都會這麼想的,崔冠中有些感慨的搖瞭搖頭。
妻子這個澡洗得有些久,崔冠中等得有些無聊,突然聽到一聲短信已接收的提示聲,這種鈴聲是妻子的蘋果手機獨有的,循聲望去,妻子隨身帶著的黑色菱格Chanel鏈條包正放在床頭的桌子上,崔冠中看看瞭已經佈滿霧氣的浴室玻璃門,腦子裡突然湧出一個想法,這個想法估計是頭次冒出來的,崔冠中自己都有些驚訝,妻子向來很討厭自己亂動亂翻她的私人物品的,要是讓她發現自己偷看她的包包,估計又會大發雷霆。
浴室裡伴著淅瀝瀝的水聲,還有妻子輕哼著小調的聲音,妻子哼的是她目前最喜歡的歌手曲婉婷的「我的歌聲裡」,崔冠中把心一定,伸手取過妻子的 Chanel鏈條包,打開一看,包包裡東西並不多,正在閃著亮光的正是妻子的土豪金iphone5S。
崔冠中有些顫抖的拿起尚沾著妻子香氣的手機,冰涼的觸感讓他清醒瞭不少,有些心虛的朝著浴室方向看瞭看,還好那邊水聲和歌聲並沒有聽,定瞭定神,把手指貼到HOME鍵上一按,迸出個錯誤提示,妻子已經設定瞭指紋解鎖,崔冠中的手指自然不在這個解鎖范疇。
幾次報錯後,5S屏幕提示必須輸入個人密碼進入,否則將鎖定48小時,看著9格數字鍵盤,崔冠中有些躊躇,要是輸錯的話,妻子肯定會發現自己動瞭她的手機,但要是就此放棄的話,自己又實在有些不甘心,像這樣與妻子的手機單獨接觸的機會可是少之又少,而自己內心裡也有一股沖動在慫恿著,不知為何自己對妻子總有些不放心。
眼睛盯著屏幕,耳朵卻豎起來聽著浴室的動靜,崔冠中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並不多瞭,必須盡快做出決定,他略一思慮,心一橫,手指在虛擬鍵盤上按下瞭「706080」這六個數字,5S的屏幕頓時一亮,進入色彩鮮艷的主屏幕,崔冠中才松瞭口氣,看來自己猜測妻子會用她的三圍尺碼作為解鎖密碼,這次算是猜對瞭。
他首先迫不及待的打開妻子的短信界面,裡面的對話信息很少,基本都是些美容機構和健身館的促銷信息,最近的一條就是幾分鐘前進來的,發信息的是一個陌生號碼,備註裡寫著「Master」,信息內容是:「諸護法將準時抵達,你記得先給你老公喝下那水,就不礙事瞭。」這條信息莫名其妙的,讓崔冠中有些摸不著頭腦。
往上一拉,幾條對話是這樣子的:
「Master」:「今夜子時,蓮臺生輝,六輪護法,明妃降世--你準備好瞭嗎?」
妻子:「晚上我老公已經約好瞭,沒有辦法脫身啊。」
「Master」:「時辰已定,錯過不再,你自己選擇。」
妻子:「好吧,我先應付好老公那邊,然後你們再進來,世紀天階3812號房。」
對話就這麼幾條,時間恰好是崔冠中和妻子用餐期間,妻子跟這個「Master」約好時間是為瞭幹什麼?崔冠中不由得心生疑竇,為什麼妻子對這個「Master」言聽計從的樣子,連自己晚上約會的房號都告訴他,他們之間究竟是什麼關系?
這幾條短信打破瞭崔冠中一直以來的自信,妻子並不如自己所想的那麼高冷,至少從這些短信來看,她在這個「Master」面前的姿態很低,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隱情嗎,妻子還對自己隱瞞瞭什麼?
崔冠中又看瞭看浴室,妻子還沒有出來的跡象,接下來他打開妻子的微信界面,妻子的微信是一直登陸著,不需要密碼就進去瞭。
剛打開微信,迎面撲來的就是一大堆申請好友的信息,這些求加好友的都是男性,看頭像各式各樣的人都有,不過看來妻子很少搭理這些人,小綠人上面的紅圈裡顯示的未讀信息數字已經達到瞭「63」,崔冠中快速翻動著聊天記錄,終於找到瞭一條十分鐘前的對話,一個頭像是一把蘭博基尼牛頭車鑰匙的,名叫「心痛?的心痛?」發來信息。
「騷屄,剛才哥哥的雞巴讓你爽到瞭吧,哪天下面癢瞭再找哥哥哦。」(20:59,「心痛?的心痛?」)
這句之前的一條是妻子發的,微信的名字叫「小瑩隻要A不要B」,這個微信號並不是崔冠中好友名單上的妻子,什麼時候妻子還另有一個小號,為什麼她沒有告訴自己?
「我在男洗手間等著,你老公剛走瞭出去,你從女的那邊走過來,別給他看到瞭。」(20:35,「心痛?的心痛?」)
「你在哪裡?」(20:35,「小瑩隻要A不要B」)
「你別亂講,我這就過來,記住隻有一次。」(20:35,「小瑩隻要A不要B」)
「帶金絲邊眼鏡,樣子很得瑟的那個是你老公吧,要不要讓你老公看看你在酒吧裡的騷樣,我就在他邊上,把手機遞給他看隻要兩秒的事。」(20:33,「心痛?的心痛?」)
「報警,哈哈?你試試看,在警察叔叔抓到我之前,我能夠發出多少條微薄,隻要我@ 下你的大號,那個轉載量可是數以萬計的,到時候你的騷屄可就成為萬人觀仰的神器瞭。」(20:33,「心痛?的心痛?」)
「你做夢吧,再騷擾我就報警瞭。」(20:32,「小瑩隻要A不要B 」)
「幹嘛?當然是幹你咯,我一看到你,雞巴就硬的不得瞭,這麼巧我們又在同一個地方吃飯,隻好拿你來泄泄火瞭。」(20:32,「心痛?的心痛?」)
「你到底想幹嘛?」(20:32,「小瑩隻要A不要B」)
「怎麼樣,這回信瞭吧。」(20:32,「心痛?的心痛?」)
「剛好那天我就在你裙下,那可是大飽眼福啊。」(20:31,「心痛?的心痛?」)
「不信,要不要我發張圖片讓你回憶下。」(20:31,「心痛?的心痛?」)
「你胡說八道什麼,誰知道你是誰啊,無聊。」(20:31,「小瑩隻要A不要B」)
「上個月,凌晨兩點的蘇荷吧,你淫蕩的舞姿可是讓好多人直流口水,你難道忘記瞭嗎?」(20:30,「心痛?的心痛?」)
「你是誰小號,快報名字,不認識我拉黑瞭。」(20:30,「小瑩隻要A不要B 」)
「大美女,還記得我嗎?」(20:30,「心痛?的心痛?」)
這個「心痛?的心痛?」不但言語下流粗俗,而且極其恬不知恥,但是他好像句句語帶威脅,好像掌握瞭妻子的什麼秘密似的,而最讓崔冠中驚訝的是,妻子居然在他的威脅下屈服瞭,妻子究竟有什麼把柄落在這個小人手中,才可以讓平日剛強果斷的她變得如此懦弱。
在微信對話20:31左右,兩人對話之間有張圖片接收的提示,但是這張圖片已經顯示一個紅叉瞭,手機相冊裡也找不到,想是被妻子刪掉瞭,崔冠中突然想起蘋果手機都有開icloud功能,趕緊登到雲相冊一看,果然最近的同步裡有一張照片,打開一看,他整個人都驚呆瞭。
那張照片看起來是用蘋果手機拍的,雖然光線比較昏暗,但是效果還算不錯,閃爍著彩色的背光好像是在一傢夜店內,占據整個畫面90% 以上的是一具白得耀眼的女人下體,女人的上半身不在照片內,隻看到兩條白生生赤裸裸的大腿呈蹲著的姿態坐在一張桌子上。
雖然是曲著腿,但是這雙大白腿一點都不顯得臃腫,大腿筆直圓潤,小腿纖細修長,白皙小巧的腳踝套在一雙黑色水鉆系帶高跟涼鞋內,那雙涼鞋跟高應該有7 厘米以上,幾條嵌著水鉆的帶子下露出雪白瘦俏的腳掌,白嫩的腳趾頭上做的是法式煙粉水晶美甲,那些嵌著水晶的腳趾甲和涼鞋上水鉆在手機的閃光燈下,熠熠生輝。
女人的大腿是呈外八字分開的,雙腿張得很開,就像隻青蛙一般蹲著,將雙腿之間的風光完全暴露在鏡頭下,雪白平坦的小腹下方有一撮面積不大但是很濃密的恥毛,看起來被精心修整過,呈桃心形狀延伸至陰阜頂端,這個女人的陰阜十分肥厚豐美,嫣紅的大陰唇高高鼓起,像兩片肉饃般飽滿充實。
裡面的兩瓣小陰唇特別長,兩張肉瓣像蝴蝶的翅膀般向外展開,露出陰阜內部鮮紅嬌艷的嫩肉,那塊嫩肉的上面水光蕩漾,已經黏上瞭不少女性的分泌物,如果細看的話,可以發現陰阜內外還長著不少特別長的恥毛,此刻這些卷曲的毛發已經沾滿瞭透明的液體。
一條細白的長胳膊從女人腹部向下延伸,女人春筍般纖細白皙的雙手五指撐開按在自己的陰阜上,中指和無名指向內彎曲,已經消失在那個鮮紅的肉穴中,女人的陰阜上方已經鼓起瞭一塊,可以看出插入的兩根指頭正在用力挖著內部的嫩肉,整個畫面最引人註目的是女人插入自己陰阜的一根中指。
在中指還殘留在外面的指節上,戴著一顆艷紅得像血液一般的紅寶石戒指,這顆紅寶石至少有6克拉大小,霸占住瞭整個指節,以至於它金黃的戒身都難以看清,這顆寶石就像團燃燒的火焰,在雪白的女體和嫣紅的女陰上跳動,散發著一股奇異的光芒。
照片中的女人崔冠中並不陌生,從那修長的大白腿到標志性的希臘腳,從形狀獨特的恥毛到屄中極品的蝴蝶屄,這都曾是讓崔冠中喜不勝收,並為之沾沾自喜的藏嬌之物,這個像兩棲動物般張開雪白的長腿,把她身上原本獨屬於崔冠中所有的,女性最私密的器官暴露在鏡頭下的女人正是冷小瀅,這些極度反常的舉止讓崔冠中難以置信,他所認識的妻子是那麼的高貴大氣、不可直視,但這個以清新文藝著稱的女神,在照片中卻門戶大開,並且在大庭廣眾之下用她的手指自慰。
更令他難以接受的是,妻子插入自己小穴的那雙手上戴著的那顆鴿血紅寶石戒指,這顆價值百萬美金的紅寶石可是專門從緬甸進口的,兩年內才出產一顆的極品紅寶石,是崔冠中的母親在他們結婚的時候送給兒媳婦的禮物,有著極為特殊的紀念意義,可是妻子竟然如此輕率的對待這件愛情信物,不但戴著它做這些下流淫蕩的動作,而且還讓它黏上自己分泌出的淫穢液體。
崔冠中的腦子裡已經亂成瞭一團麻線,妻子是什麼時候被拍下這張照片的?從照片的角度來看,攝影者應該處於妻子敞開的下體正下方,而妻子的肢體動作可以看出,她並不是處於被強迫和控制的狀態下,她的身上也沒有任何遭受暴力侵害的痕跡,那為何妻子會在這樣一個地方被拍下這種照片呢?
妻子腳趾上做的法式煙粉水晶美甲很熟悉,崔冠中記得上個月聽妻子說望都新開瞭一傢女子美甲美容會所,主打的法式3D水晶美甲十分新潮,沒過多久就看到妻子腳上換上瞭晶瑩透亮的水晶美甲,形狀就是這張照片上的樣子,然後接著的下一周五,妻子跟幾個女伴出去吃飯美容,很晚瞭才打電話回來,說她們在女伴傢裡喝瞭點紅酒,有點醉瞭就沒有回傢,直接在女伴傢裡睡覺瞭,難道就是那一天,妻子欺騙瞭自己,自己卻在夜店裡被人拍下瞭下流照片。
可是,令崔冠中不解的是,為什麼妻子都不告訴自己她被人要挾的事情,而是極力想隱瞞自己,為此不惜被人操控,就像微信裡所說的,在世紀天階旋轉餐廳裡,妻子離開座位的那二十分鐘內做瞭些什麼,難道她真的去男士洗手間瞭?
想到此處,崔冠中再也坐不住瞭,他開始翻動妻子的Chanel鏈條包,這個包包容量並不大,妻子裝的東西也不多,除瞭一個白色化妝包、一個綠色的真皮錢夾,一條大披巾外,隻有兩雙尚未拆封的絲襪和一個「湯臣倍健」維生素C的小藥瓶。
崔冠中拿起小藥瓶搖瞭搖,裡面的份量大概隻有一半,他擰開白色蓋子,取出幾片湊到鼻子邊上一嗅,無色無味的,沒有那種橙子的氣味,拿到燈光下一看,大小和份量都跟自己平時常吃的不大一致,倒是很像像妻子結婚前後常吃的媽富隆。
崔冠中心中一沉,從辦完婚禮起母親就一直在催著他們倆早點要個孩子,說自己年紀大瞭還等著抱孫子呢,可是他心裡自知冷小瀅並不是那種樂意相夫教子的女人,結婚前她就明確跟自己攤牌過,生育對於女人來說就是人生的句號,無論多好的醫療技術,都不能挽回生育後變樣的身材,以及女人心理上的失落,所以她冷小瀅是不會在30歲前生孩子的,這件事是沒有商量餘地的,所以他們婚後一直服用媽富隆,或者讓崔冠中帶套來避孕。
不過,去年老父親做瞭心臟搭橋手術後,回傢就下瞭死命令,無論如何都得在兩年內生育,否則老父親看不到孫子就走瞭,會遺憾終身的,為此一向對子女很寬厚的父親還提出瞭條件,冷小瀅要是能夠在兩年內懷上,就將自己原本寫好的遺囑改瞭,把預留給孫兒的信托基金,提前交給夫妻倆掌管,可能是看到老爺子下的決心很大。
妻子也難得不再堅持自己的原則,兩人鼓足瞭勁拚命造人,媽富隆也停瞭一年多瞭,誰知今天又在妻子包內看到這熟悉的藥片,為什麼妻子要隱瞞著自己繼續服用避孕藥呢?而且還把藥片放在裝維生素C的瓶子裡,這分明是不想讓自己知道,妻子如此小心謹慎的暗地裡避孕,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蹊蹺。
這時候浴室裡的水聲突然停瞭,妻子應該是快要出來瞭,崔冠中連忙把東西放回包裡,按照記憶中的樣子擺好,等一切恢復原樣後自己重新臥倒在床上,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浴室門被打開,冷小瀅出現在燈光下,浴後的長卷發還有點濕漉漉的掛在香肩上,白皙的肌膚上還帶著熱氣,呈現一種鮮艷的桃紅,此刻她身上除瞭一件黑色文胸外,露出大塊雪白的肌膚,崔冠中的目光向下移到她纖瘦的胯間,有些不相信自己眼睛,妻子那窄窄的胯骨上白生生的肉都露在外面,隻有一條黑色的細帶子穿過胯下,一小塊三角形的佈料遮住瞭那片桃花源,妻子獨特的心狀恥毛都露在瞭外頭。
今天妻子穿的居然是丁字褲,這太出乎崔冠中的意料之外瞭,這還是他頭次看見妻子在自己面前穿這種暴露的衣著,妻子邁著那兩條修長白腿,像模特兒般走著貓步直到崔冠中的面前,很自然的輕甩瞭下長卷發,把幾滴猶帶香氣的水珠甩到瞭崔冠中臉上,用一種她平時很少用的,嬌滴滴的口氣喊瞭聲:「老公,我美嗎?」
即便是對妻子尚存懷疑,崔冠中此刻也被妻子的艷態所震懾,嘴裡喃喃自語的說:「美,太美瞭。」
妻子好像知道他的回答一般,嫣然一笑道:「那你愛我嗎?」
「愛你,我愛你。」崔冠中好像被妖術所迷惑般,不由自主的說。
妻子抬起一隻修長的大白腿,光著腳在床沿上一踩,整個人就站到瞭崔冠中的頭部上方,她分開雙腿跪在崔冠中的胸膛附近,兩條玉柱般的白腿正好夾住崔冠中的腦袋,被丁字褲勒得緊緊的胯下正對著他的眼睛,那嫣紅飽滿的大陰唇已經鼓出來瞭兩塊,隱約可以看見裡面那兩片小蝴蝶的陰影,這種香艷刺激的景象簡直可以讓人噴鼻血,崔冠中感覺自己的下身已經開始豎瞭起來。
崔冠中突然眼前一黑,尚帶著妻子身上香味的文胸蓋在瞭自己臉上,然後感覺一雙纖細的小手正在為自己解開衣服,然後一對份量不大但是很是堅挺的小饅頭貼上自己的胸膛,那兩粒彈性十足的小豆豆在自己身上摩擦著,從她們已經硬起來的程度可知妻子已經動瞭情慾,緊接著兩片溫潤柔軟的肉唇貼上瞭自己的嘴唇,崔冠中不由回過嘴去,舌尖稍一用力便擠瞭進去,裡面那個潮濕的洞穴正在期待他的到來,一條溫熱的肉舌已經迎瞭上來,跟他的舌頭交纏在一起,相互遞送著彼此的口水。
妻子的舌頭在崔冠中口中靈活的攪動著,但是她的手也一直都沒停下,幾下間崔冠中的下身也就暴露在空氣中瞭,一雙細長冰涼的小手抓住瞭崔冠中已經升的高高的陽具,輕柔的撫摸套弄著這桿長槍,那熟悉的感覺讓崔冠中舒服得差點呻吟出來,崔冠中感覺自己的龜頭隨著妻子手部的動作不斷在空氣中展露,龜頭頂部偶爾還會磨蹭在一團嫩肉上,有種黏糊糊的觸感,好像妻子的下身已經開始分泌液體瞭。
崔冠中突然感覺上身一空,妻子好像立起身子瞭,然後一直悉悉索索的聲音,突然一塊小佈條蓋在瞭自己嘴上,那佈條濕漉漉的,帶著一股香氣夾雜著女性分泌物的騷味,應該是剛才穿在妻子身上的丁字褲。
沒等崔冠中回過神來,妻子的手已經抓住自己的陽具,將其擺正擺直,緊接著他感覺自己已褪下包皮的龜頭頂到瞭一團柔膩的嫩肉,然後那團嫩肉好像張嘴巴一般,忽的就將自己的陽具吞瞭進去,隻覺得進入瞭一個崎嶇的羊腸小道,裡面一圈圈的嫩肉擠壓上來,套弄壓搾著崔冠中的陽具,那種刺激的快感讓他不由得嘆瞭口氣,妻子那久違瞭一個多月的陰道,依舊是那麼的緊繃和有力,還像當初一般的讓崔冠中銷魂。
崔冠中很少見過妻子今天如此放得開的樣子,以往的她在床事上總是采取被動的姿態,需要崔冠中一而再再而三的努力才會放松的接受他的調情,然後帶著幾絲羞意不自然的配合著他,那種欲拒還迎的姿態每每更能驅動崔冠中的情慾,但是今天崔冠中並沒有因此而感動,而是心中燃起瞭猜疑和嫉妒的火焰,因為妻子與其他男人暴露的對話,因為妻子在外面不為人知的一面,也是因為妻子那隻?隱藏瞭很久的瓶子。
想到此處,崔冠中雙手扶住妻子腰間,一用力將兩人翻瞭個身,變成妻子在下面,自己則騎在瞭妻子身上,這時崔冠中已經甩開瞭眼睛上遮蔽物,自己身下的妻子躺倒在她披散成扇形的金黃長發中,雪一般潔白的肉體四肢攤開著,臉上泛著一陣潮紅,雙眼潮濕得好像要滴出水來,崔冠中雙手抓住妻子的大白腿,將其分開呈180度角的姿態,這時候妻子就像一隻倒躺的大青蛙,露出白白的肚皮仍人宰割,平時妻子怎麼都不會接受這種屈辱的姿勢,但是今天她出奇的順從,並沒有抵抗崔冠中的手。
崔冠中的陽具還留在妻子的下體內,那兩片嫣紅的蝴蝶般形狀的肉唇正包裹著陽具,好像一張永遠也吃不飽的嘴巴一樣,跟周邊雪白的皮肉形成鮮明的對比,崔冠中心裡一陣煩躁,也不多說什麼,抓著妻子的大白腿,下身開始猛烈的挺動起來,他的動作不但大而且幅度很深,一點都沒有平時憐惜的樣子,以往他在性愛中總是很註意不要弄傷妻子嬌嫩的皮膚。
但是今天他好像換瞭一個人似的,隻顧著自己發泄狂暴的慾望,連自己的手已經把妻子腳踝抓出瞭一道紅痕都沒發現,但是妻子並沒有感到不適的樣子,反而沉浸在他粗暴的性交動作中,不但挺動著下體迎接崔冠中的操弄,而且還不時發出動情的悶哼和呻吟。
崔冠中隻覺得自己的陽具被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牢牢吸住,每一次自己的插入和抽出都要費上老大的氣力,即便是這個黑洞目前已經充滿瞭各種濕滑的液體,隨著他的抽插不斷有水滴飛濺出來,甩在他們兩人的下身上,崔冠中換瞭一種操法,他把陽具輕輕慢慢的拔瞭出來,然後再猛一下直戳進去,每一次都用盡力氣插到底,沒幾下插弄就把妻子弄得嬌吟連連。
這種操法崔冠中以前隻有在跟夜場女子ONS 的時候用過,從來沒有在妻子身上使出來,所以今天的效果極好,妻子的表情已經有些迷亂,她的雙手緊緊抓住瞭旁邊的床單,將其擰成瞭一團,嘴裡不住輕喊著:「老公,你好棒哦。」
「我操得你爽不爽?」崔冠中的聲音有些沙啞,這話說出來的時候自己都有些不相信,但是妻子並沒有反感的樣子。
「爽,好爽,我要老公操我。」妻子的回答更是讓他吃驚,像「操」「屄」這些粗俗的話語不要說從妻子口中說出來,平時就是別人稍微提一下都可以讓妻子感到不悅,今天居然親耳在妻子口中聽到。
崔冠中心中又不由聯想起剛才微信裡的對話,難道妻子也曾經在別的男人體下這麼被「操」過嗎,這點聯想驅走瞭剩餘的一點憐惜之意。
「喜歡被老公操嗎?希望老公一直這麼操你嗎?」崔冠中加快瞭下身挺動的力度,這個時候他已經不講究規律瞭,隻是快速深入的挺動陽具,激烈的動作撞得妻子一身白肉不停顫動著。
「喜歡,好喜歡老公一直操我。」妻子的回答更為直白,她甚至用自己的雙手抓住自己的腳踝,讓下身暴露得更出來,讓兩人肉體更為緊密的接觸。
崔冠中乾脆蹲瞭起來,將妻子的大白腿架在腰間,讓她的下身高高翹起,然後抓住妻子的圓臀,用自己之前從未有過的速度抽插著陽具,這個姿勢可以讓他最好的發揮自己的力量和速度,而完全不用顧惜底下妻子是否能夠承受得瞭。
「老公快點,我要到瞭,快點啊。」妻子在崔冠中的粗暴操弄下,並沒有不適的感覺,反而渾身白肉繃緊,雙腿像生瞭根似的纏住崔冠中,下體更是牢牢的吸住陽具不放,一股股強大的吸力襲來,崔冠中覺得自己的腰間已經有些酸麻瞭,但是男人的自尊心讓他維持著節奏和動作不變。
「老公,啊,老公給我,我到瞭。」妻子的雙腿猛的一緊,崔冠中隻覺得她小穴裡的嫩肉好像都活過來似的,從四面八方吸瞭過來,然後一股水流好像打在瞭龜頭頂部,他再也堅持不住,用最後一口氣死命頂瞭幾下,大吼一聲,在妻子的體內射出瞭壓抑已久的精液。
高潮過後,兩人都疲累不堪癱倒在床上,雖然在一起已久六年瞭,但是這種程度的性愛在他們間還是初次,以往他們之間雖然很甜蜜,但是在性愛方面總是溫柔有餘、激情不足,而妻子對於性愛羞於表達的態度,總是讓崔冠中不忍用過於激烈的姿勢去對待她,但是今天兩個人都好像打開瞭一道閘門似的,妻子變得更加放開和主動,而崔冠中卻是被忿怒驅使下的粗暴,讓其異如往常般強硬,但卻收到瞭意料之外的效果,兩人都從中感受到難得的刺激。
良久,妻子先回覆瞭過來,她主動用細長的白胳膊纏上崔冠中的脖子,將溫熱的身子湊入懷中,臉上猶帶著幾絲激情的汗漬,她的眼神嬌媚動人,鮮紅的小嘴喃喃說道:「老公,你今天好厲害啊,我好喜歡。」
崔冠中面對著這張讓自己銷魂的玉臉,但是心情卻不像以往般激動,反而有些平靜的說:「那你喜歡我這樣嗎?」
「喜歡,當然喜歡。」妻子說完,好像又想起什麼似的,補充瞭句:「不過,隻能偶爾如此,不然你會覺得我是那種放蕩的女人。」
「真會裝。」崔冠中暗地裡罵瞭一句,妻子依然維持著自己的偽裝,把自己打造成對性愛很保守的樣子,諸不知他已經瞭解瞭些許妻子的另一面。
「老公,你愛我嗎?」妻子見他半天沒回答,又補充瞭一句。
「親愛的,我當然愛你瞭。」崔冠中面不改色的回答。
妻子聽瞭崔冠中的回答,但是還有一絲疑慮,她用雙手捧住崔冠中的臉,臉上有些不自信的繼續問道:「老公,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做瞭什麼錯事,你可不能對我生氣啊,更不能不愛我瞭啊。」
崔冠中在心裡偷偷冷笑,妻子真是太自以為是瞭,她一邊欺騙著自己,另一邊卻口口聲聲要求自己一定要愛她,女人總覺得男人可以無條件的愛一個女人,即便是被這個女人欺騙耍弄也不能更改嗎?難道每個女人都把自己當女神瞭?就算你是一個女神也不代表著男人就得無原則的接受你的一切。
崔冠中心裡這麼想著,嘴上卻是向往常一樣回答:「我當然會愛你瞭,我的女神怎麼可能會犯錯呢,發生什麼事瞭嗎?」
妻子有些不敢直視崔冠中的眼神,低頭說道:「沒…小瀅隻是想讓你知道,她有多麼的在乎你,她有多麼的愛你。」
在乎我,在乎我的話會在外面跟別的男人偷情嗎?愛我,愛我就不會一直欺騙著我。崔冠中心裡憤憤不平,他雙手扶住妻子的臉蛋,讓她的目光不得不正對著自己,然後用一種堅定的語氣說:「親愛的瀅,我愛你,就像愛我自己的生命一般,我會好好照顧你的,永遠。」
這句話正是當年崔冠中向妻子求婚時所說的,這個時刻從他的口中說瞭出來,崔冠中明顯感覺懷裡的妻子身上劇烈震動瞭一下,他眼中的神情讓妻子有些不敢直視,她低下頭躲開崔冠中的視線,繼而整個人抱瞭上來,摟住崔冠中的脖子就往臉上親個不停,嘴裡喃喃自語的說:「老公,你真好,我也永遠愛你。」
兩人的身體雖然緊密的纏綿在一起,但是心卻隔得很遠,崔冠中腦子裡想的都是妻子背叛自己的場景和話語,他很想揭穿妻子偽裝的面具,但是又不知如何開口是好,多年來他已經習慣對妻子疼愛關照,要開口對說出她疾言惡語的話,他一時竟轉變不過來,妻子也好像心中有愧似的,沒有多餘的話語,隻是緊緊抱住崔冠中不放。
良久,臥室裡那臺吊鐘敲瞭11下,妻子才松開瞭手,起身說要去浴室洗一下,崔冠中沒有回應她,隻是側身裝作睡著瞭樣子。
妻子回來得很快,崔冠中感覺她的手輕輕的扶在瞭自己的肩上,他轉過身來,妻子手裡端著一杯溫開水站在床邊,臉上滿滿的都是溫柔的神情,她輕聲說:「老公,喝點水吧。」
崔冠中接過妻子手裡的水杯,心裡有些小感動,自己有個習慣,在做完性事後要喝一杯開水,妻子看來並沒有忘記這一點。
他把被子湊到嘴邊,輕喝瞭一口,水的溫度恰到好處,不熱不涼,他正想一口氣喝乾,突然腦子裡好像閃過一些東西,忽然覺得這水的味道有些怪瞭,認真看瞭看玻璃杯,透亮的杯底好像有些細微的沉淀物,不認真看根本看不出來。
妻子一直在身邊看著,這時候好像看出崔冠中的擔憂似的,在旁邊補充說道:「這酒店的杯子好像放瞭很久瞭,可能是有點味道,要不我重新給你倒一杯?」
崔冠中搖搖手拒絕瞭,他突然指著妻子的身後說:「浴缸是不是水放太多瞭,別讓水流到房間裡來。」妻子聞聲轉過頭去看浴室,崔冠中抓住這個機會,把玻璃杯剩下的水都倒在床頭的地毯上,很快那一塊小水漬就消失在深色的波斯地毯中。
「我前面沒有放水啊,奇怪瞭。」妻子帶著疑問轉過身來,剛好看到崔冠中端著杯子送在嘴邊,好像剛把一杯水都喝瞭進去的樣子,她的眼裡閃過一絲愧疚的神色,但很快恢復瞭正常。
崔冠中聳聳肩,把杯子交還妻子,裝作很輕松的樣子說:「是嗎,可能我記錯瞭吧。」
妻子不疑有他,放好杯子後又躺回崔冠中身邊,抱住他的腰輕柔的說:「老公,我累瞭,我們睡覺吧。」
聽到妻子的聲音,崔冠中好像覺得自己真的挺累的,眼皮也有些沉重下來,不會吧,為什麼自己這麼想睡,他的眼前開始有些模糊,耳邊妻子在說些什麼也聽不清楚瞭,一定是那杯水有問題,妻子的聲音越來越遠,好像已經在天邊一樣,崔冠中掙紮的想要克制自己的睡意,但夢魔像大山一般壓瞭過來,他最後嘟囔瞭幾句,就沉沉的睡瞭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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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瞭不知多久,崔冠中從一個噩夢中醒來崔冠中睜開眼睛後,首先看到的是空蕩蕩的大床,妻子那一側的枕頭有使用的痕跡,但卻沒有妻子的身影,他轉瞭轉頭,看到對面的時鐘上指針在十二點半的位置,看瞭自己隻是睡瞭一個多小時而已,心想還好自己沒有把那杯水喝下去,要不然估計要睡到第二天,那杯水裡肯定是摻瞭麻醉劑。
自從偷看瞭妻子的手機後,崔冠中對妻子的一舉一動都十分警惕,所以才裝作喝完瞭那杯水的樣子,而實際上卻隻喝瞭一口,其他都被倒掉瞭,但是就那一口,已經讓崔冠中睡瞭1 個多小時,可見其藥效有多厲害。
崔冠中覺得喉嚨裡幹得很難受,他慢慢的爬瞭起來,想去找杯水來喝,卻發現臥室和浴室都關著燈,唯獨客廳還是亮著的,但是客廳和臥室之間的那扇門卻關著,崔冠中嘗試擰瞭下門把手,門已經從外頭被鎖住瞭,誰把門鎖瞭?妻子又到哪去瞭,妻子為什麼要把自己鎖在臥室裡?
崔冠中想起臥室外面的陽臺是跟客廳連在一起的,便放棄瞭開啟這扇門的努力,轉身走到瞭陽臺上,子夜時分的戶外很涼,一陣寒風襲來,崔冠中不由得縮瞭縮脖子,客廳那邊陽臺的玻璃門是關著的,但是窗簾並沒有拉得很嚴實,露出瞭一塊空隙,橙黃的燈光正從裡面溢瞭出來,崔冠中將頭湊近一看,屋內的那幅景象讓他終身難以遺忘。
碩大的水晶燈照得客廳一片通明,三個真皮大沙發中間的茶幾已經被挪到瞭一旁,五個頭發剃得油光滑亮的男人站成瞭一個圈,這些男人身上都穿著件暗紅色的長袍,長袍的肩膀處沒有袖子,露出精壯有力的胳膊,長袍的長度隻到膝蓋處,腳下穿著羅馬式夾趾涼鞋。
這種奇怪的裝束讓崔冠中聯想到瞭某個職業,定神一看,果然這幾個光頭身上的長袍的款式很像僧人的服飾,崔冠中記得自己前幾年去拉薩遊玩的時候就見過這樣打扮的僧人,他們應該是藏傳佛教的喇嘛。
這五個喇嘛的身高都在178以上,個個都是三十出頭的青壯年,高額挺鼻,皮膚黝黑,看上去明顯是高原人種,被他們圍在圈中間的卻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這女人金黃的長卷發披散在肩膀上,腦頂團瞭一個類似古代道士的發髻,精心修飾的細長繡眉,新月般嫵媚的桃花眼,微微翹起的鼻翼,兩片弄得鮮紅的薄唇,配上那下巴尖尖的瓜子臉和雪白的肌膚,不正是崔冠中的妻子冷小瀅嗎?
她為什麼會在這裡,這些喇嘛又是什麼人,為什麼他們會出現在這個房間裡,難道是遇到夜賊瞭,五星級的四季酒店的保安一向很嚴密的,不可能這麼輕易讓危險人物闖入?
站在一堆青壯喇嘛中間的冷小瀅卻一點都沒有受制於人的感覺,她裸露著窄窄的香肩和優美的鎖骨,身上唯一可見的遮掩之物隻有那條松綠色的長紗裙,那條紗裙被拉到瞭胸部以上,像一條小洋裝般剛好遮住瞭胸部和腰胯部,以她的身高而言這條紗裙還是短瞭,將兩條白藕似得大長腿暴露在外,此刻冷小瀅的細白胳膊正雙手叉腰站著,她一條大白腿抬起來踩在地上的一個東西上面。
崔冠中這才發現客廳的地毯上還躺著一個光頭喇嘛,這個喇嘛頭頂對著陽臺這邊,看上去好像身上沒有穿僧袍,光溜溜的躺在地毯上,很顯眼的是他的胯下的陽具正高高聳立著,而冷小瀅那修長白皙的小腿正踩在他的胯下,塗著黑色趾甲油的腳趾頭正張開著,上下移動著逗弄這個喇嘛的陽具。
妻子被五個強壯的喇嘛圍在當中,她的腳下還踩著一個裸體喇嘛勃起的陽具,這副畫像別提有多詭異瞭,但是看上去妻子的神情很自然,她的嘴角有一絲甜甜的微笑,這種微笑崔冠中很熟悉,那是她收到心儀的禮物或者買到喜歡的衣服時常有的,此刻她正專心致志的用自己蓮花瓣般白皙的腳趾頭玩弄著喇嘛的陽具,那根肉棒已經渾身冒青筋瞭,紫紅色的龜頭上塗瞭一層透明的液體,而周圍的那五個喇嘛從開頭到現在卻一直口中不停,用一種崔冠中聽不懂的語言在念著話,好像是在誦讀一段經文似的。
「諸佛護戒,蓮臺蕓生。」妻子腳下的那個喇嘛突然開口說話瞭,他的聲音低沉有力,好像有一種絕對的權威感。
那幾個正在誦經的喇嘛聞言立馬行動瞭起來,兩個較瘦點的喇嘛走到妻子左右兩邊,抓住她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另外兩個壯一點的喇嘛則蹲下身子,各抓住妻子的兩隻腳踝,四人同時用力將其抬瞭起來,這時妻子的雙腿已經被八字形分開,雪白的大腿在燈光下十分妖艷,松綠長紗裙隨著身體的曲折滑瞭上去,露出平坦白皙的小腹以及胯下那心形的恥毛,四個喇嘛抬著妻子的身體,將其下身對準瞭地板上那個喇嘛的陽具。
可以清晰看見妻子嫣紅的陰唇已經高高鼓起瞭,兩片蝴蝶般的肉瓣隨著她小腹的收縮翕動著,裡面鮮紅的肉芽已經充血膨脹,正在分泌著透明的液體,地上喇嘛的肉棒好像聞到陰部的氣息似的,朝著妻子陰唇方向又膨脹瞭些許,這時候崔冠中才真正看清楚這根陽具,它的長度足足有20厘米左右,棒身粗壯凸起佈滿青筋,特別是龜頭又大又粗,都快有棒身的兩倍大小瞭,棒身鼓起的樣子很像一頭擇人欲噬的眼鏡蛇。
妻子的下身已經湊到瞭這根肉棒頭部,幾個喇嘛手向下一沉,那個巨大的龜頭已經分開瞭陰唇,擠入瞭那個極其窄小的肉穴中,妻子那兩瓣蝴蝶唇像有活力般倒撲過來包裹住瞭棒身,妻子的身體逐漸下沉,而那棒身也逐漸消失在妻子的體內,直至最後一節肉棒也被吸納瞭進去。
妻子輕吟瞭一聲,隻見那塊心形恥毛的上方微微隆起,看起來那根肉棒已經深入到瞭妻子陰部的最深處,崔冠中雖然對妻子的行為已經有一定的心裡準備瞭,但是親眼目睹自己專屬的妻子性器官被其他男人侵入,心裡仍是有些難受。
特別是妻子看起來很享受體內這根肉棒的樣子,不但微閉起眼睛,嘴裡輕微的呻吟著,而且還很用力扭動著胯部,用自己的下身摩擦著已經插入陰道的肉棒,好像急不可耐的想要更為深入的刺激,崔冠中很瞭解妻子這種扭動的效果,她那肥厚的肉穴裡的嫩肉會隨著扭動,產生一種海潮般的湧動,形成一圈圈的肉浪擠壓上來,讓容納在體中的陽具四面八方都感受到極度的緊迫感,每當妻子使用出這一招的時候,崔冠中就很快在妻子的吸力下繳槍瞭,可是今天妻子胯下的這根肉棒非比尋常,在妻子的扭動中它非但沒有投降,而且還有節奏的開始挺動反擊。
這時候另外四個喇嘛已經松開瞭抓著妻子的手,他們紛紛掀起暗紅色的僧袍,每個人胯下已經豎起瞭堅挺的陽具,他們紛紛將胯下的肉棒湊到妻子的四肢,妻子很熟練的用自己的雙手抓住頭部附近的兩根肉棒,同時用分開的雙腳腳趾夾住另外兩個肉棒,憑靠著手裡的兩根肉棒的支撐力,在胯下那根肉棒的支撐下,在五個強壯喇嘛身體間扭動盤旋著,她細長的四肢擼動著手裡的肉棒,雪白的肉體在胯下肉棒上顛動,以及不斷從鮮紅小嘴中吟出的淫叫,形成瞭一副妖異香艷的畫面。
五個人這般淫亂瞭半個多小時,妻子胯下的那根肉棒依然堅挺有力,並沒有一點要射精的意思,她身下那個喇嘛好像說瞭聲什麼,妻子身邊的四個喇嘛分散開瞭,而妻子的身體開始逐漸的上升,她胯下的那個喇嘛正慢慢的從地上站瞭起來,在這一過程中,妻子一直維持著女上位的姿勢騎在他的肉棒上,直至喇嘛完全站直之後,妻子順勢用雙腿盤在他的腰間,兩人下身一直維持著交合的姿態不變。
等那個喇嘛完全站起,這才發現他的身高足有190以上,精赤的上半身筋肉橫結,大腿又長又粗,全身除瞭胳膊都被卷曲的黑毛蓋滿,就像一頭黑熊般可怕,他兩片結實的臀部正在有規律的挺動著,原本還算高大的妻子這時候在他懷中就像一個小娃娃般瘦小嬌嫩,隨著他的抽插不住的搖擺著頭部。
那個喇嘛抱著妻子走到旁邊的沙發上,然後自己先坐下,然後用手舉起瞭妻子,隻見一聲「噗呲」的響聲,他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已經離開瞭妻子的肉穴,那根碩大的龜頭上已經粘滿瞭白色的黏液,可見妻子下身也是一塌糊塗瞭。
妻子雖然隻有80多斤的重量,但是這個喇嘛隻憑藉著手臂的力量就可以將她舉在空中,可見他手臂上的力量驚人,他在空中將176高的妻子翻瞭個身,另外四個喇嘛又走瞭過來,幫忙抓住妻子的四肢,變成背對著沙發的方向。
這時崔冠中可以看見沙發上那個喇嘛的側面,他看上去30歲左右,額頭又高又大,長鷹鉤鼻中間有一個骨節,濃黑的眉毛好像都要連在瞭一起,厚厚的嘴唇裡念著:「具足信受,雙身奧義。」
那四個喇嘛聞聲將妻子的臀部移近他的胯下,隻見那跟猙獰的肉棒已經頂在瞭妻子的兩片圓臀之間,但是那根肉棒的位置好像有些不對,它並不是對著妻子尚在淌著淫汁的肉穴,而是在肉穴更下面的位置,那裡可是妻子的屁眼所在。
妻子那瓣暗紅色的雛菊可是崔冠中垂涎已久的秘處,他不知有多少次想要說服妻子獻出她身上唯一未被開發過的洞穴,但是妻子的態度歷來很堅決,那個地方在她看來是用來排泄的地方,別說讓老公的陽具插入,就算是偶爾在愛愛中觸碰到,都會引起妻子的不悅,所以對於那朵暗紅色的菊花,崔冠中隻是放在心裡想想,並沒有真正想要付諸行動。
可是,崔冠中現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喇嘛的肉棒已經頂在瞭妻子的屁眼上,但是妻子並沒有任何抵抗的感覺,反而輕微旋轉著臀部,好像在催促對方盡快動作一般,那個喇嘛雙手扶住妻子的臀部,手裡往下一用力,那個粗大的龜頭已經擠開瞭妻子的屁眼,那一圈螺旋紋在肉棒的侵入下向四周散開,就像盛開的菊花般綻放。
妻子顯然對根肉棒的侵入感到瞭不適,她嘴裡「啊呀」、「啊呀」的直叫著,不停地抽著冷氣,但是那根肉棒並沒有一絲憐香惜玉,依然強硬的塞瞭進去,但是即便如此,它也隻能進去一半,妻子的肛道隻能容納這麼多瞭,她強忍著屁眼被撕裂的痛感,雪白的肉體上已經泛起瞭一層晶瑩的汗珠。
那個高個喇嘛開始慢慢的旋動自己的臀部,帶動著肉棒在妻子肛道裡輕輕抽動,雖然他的動作很輕,但是每一下扯動都極大的牽連到肛門裡的括約肌,妻子嘴裡不住的輕哼著,但是那種痛感已經減少瞭許多,倒是開始帶有些許的快感瞭。
另外四個喇嘛同時也沒有閑著,他們各自利用妻子的手或者腳為自己的肉棒服務著,突然,房間的角落裡站起瞭一個高大的身影,原來還有一個喇嘛一直坐在燈光的背面,另外五人在各種淫戲的時候他隻是看著,這個時候他才站瞭出來。
他走到燈光下,圓圓的腦袋到處是橫肉,五官都比正常人大上一個尺碼,他身上僧袍已經掉在瞭地上瞭,渾身的肌肉好像一座肉山一般橫在那裡,他胯下那根肉棒已經挺立在那裡,長度並不是很長,但是相當的粗,體積幾乎跟妻子的小腿差不多瞭,他的龜頭是三角形的,頂部尖尖的好像陀螺一般,這個喇嘛走到沙發前,其他幾個人好像對他很是尊重的樣子,都移開身子讓他靠近妻子。
妻子底下那個喇嘛胯下的動作並沒有停,但也減慢瞭速度,他雙手抓住妻子的腳踝,將她的大腿向兩邊分開,語帶敬意的說:「上師,請為瀅奴降法。」妻子雖然屁眼裡插著根肉棒,還在不斷的攪動著她的肛道,兩條大白腿像人抓在手裡分開,就像一個嬰兒被把尿一般張著雙腿,把身上最私密的器官暴露在喇嘛面前,但還是盡力裝出一副莊嚴的模樣,雙手合十在胸前,輕聲說:「有請上師真身。」
被稱作上師的那個喇嘛矮瞭矮身子,將胯下的肉棒貼在妻子的蝴蝶屄上,手裡擺瞭個姿勢,念瞭一句佛號,身子一沉就這樣插瞭進去,這個時候妻子身上的兩個洞穴都被肉棒所占據瞭,上師的肉棒十分粗大,每次插入都攪得肉穴淫水四濺,再加上背後屁眼裡那根長肉棒在反面頂著,就像兩股力量在妻子胯下爭鬥一般,每次頂動的時候兩個龜頭彼此隔著一層肉膜,可以相互摩擦到對方,這種雙棒齊插的刺激絕對是一般女人所承受不瞭的。
但妻子並不是普普通通的女人,她不但美艷絕倫、高貴優雅、充滿文藝氣質,而且身上的那兩個洞穴都是萬裡挑一的極品,在與這兩根肉棒的拚搏中不僅不落下風,而且還屢屢挑戰著喇嘛們的陽具,她一邊與兩人交合著,一邊還伸出小嘴去親吻那個上師,隻見她伸出鮮紅的長舌,與上師那條粗大的舌頭交織在一起。
兩人不斷的舔著對方的舌頭和嘴唇,並將對方的口水吞入自己的口中,這樣一個女神一般的女子,竟然大口吞咽著一個醜陋的胖大喇嘛的口水,不是親眼目睹,誰敢相信世間竟有這等香艷淫猥之事呢,對於妻子的放浪已經不覺得稀奇的崔冠中,也沒有想到妻子可以淫蕩下流到這般地步。
「瀅奴,今日要不是我盛情邀約,怎麼可以請得動上師大駕,你的修行可就上不瞭一個層次瞭。」插在妻子肛門裡的那個高個喇嘛開口瞭,他居然稱妻子為「瀅奴」,好像妻子是他的寵物奴仆一般。
「主人,奴傢有幸,可以接受你的傳道,已經感動萬分,今日勞煩上師真身降臨,更是讓我得享極樂,奴傢此身純屬我佛,任由眾師采摘。」妻子居然回答得如此奴顏婢膝,真讓崔冠中吃驚,好像她已經忘記瞭自己人妻的身份,甘心任由這些喇嘛擺佈瞭。
「瀅奴不要隻逞口舌之利,為何前日算好時間,今日尚要推托。」被稱作「主人」的高個喇嘛叱道,從他的語氣看,好像他才是妻子的丈夫一般,正在指責不遵從他命令的妻子。
「主人息怒,不是瀅奴存心推托,隻是今天是我跟老公的結婚紀念日,我實在沒辦法推掉啊。」妻子口氣有些委屈,好像對於丈夫和婚姻,她還是比較重視的。
「俗世塵緣,盡是虛幻。」高個喇嘛念瞭句佛號,繼續說道:「色色空空,老公是空,你也是空,你不能超脫凡俗,就不能成為我教明妃,前功盡棄,可惜可惜。」他說著,胯下的肉棒加快瞭頂動的頻率,妻子雪白肉體在他身上不停的晃動著,隻好靠抓住面前上師的手臂,方能掌握平衡。
「主人,瀅奴不敢瞭,請您留力吧。」妻子的肛道被胯下的肉棒插得有些急瞭,口裡嬌喘籲籲的說:「瀅奴這一身皮肉都是屬於主人的,主人愛怎麼玩就這麼玩,再也不敢違背主人的意願瞭。」
「瀅奴牢記,你的肉體畢竟是凡胎,要想達成正道,少不瞭甘露慧灌,眾師的甘露法力不一,你都要誠心正意,虛心接納,方可有小成。」主人頗具威嚴的說著,好像在傳授什麼修身法術,但是他的話怎麼都帶著一股淫邪的味道。
「瀅奴明白瞭,感謝諸位師傅降臨甘露,瀅奴的肉壺就是為諸位師傅的法具準備的,諸位師傅請不要吝惜甘露,都把它們灌入瀅奴的肉壺裡來吧。」妻子的回答十分的放蕩下流,她簡直是把自己當做一個性容器瞭,居然恬不知恥的要求喇嘛們把陽具插到她的體內,將精液註入她的身體。
三人邊進行著這種奇怪的對話邊交合著,約莫維持瞭一個小時左右,妻子已經來瞭三次小高潮,上師和主人都感覺有些吃緊瞭,他們開始有默契的站瞭起來,將妻子雪白的肉體繼續夾在中間,上師捧著妻子的雙腿,由主人在背後主動發力,妻子這個時候就像一團白色的奶油一般,被兩塊黑色面包片夾在當中,形成一個淫蕩的人肉三明治
兩個喇嘛飛快的挺動著肉棒,加快在妻子體內抽插的頻率,妻子的身體在他們的夾擊下更是不停的顫動,嘴裡發出令人血脈膨脹的呻吟聲,胯下被肉棒抽插的兩個洞穴都已經高高的腫瞭起來,不停的向外留著白色透明液體,像小溪一般流在兩個喇嘛的下身以及大腿上。
「瀅奴,主人的法具是不是很強,比你老公的小雞巴好用多瞭吧。」主人越說越放肆,嘴裡也少瞭前面那股裝腔作勢的的調調。
「啊,主人,您的肉棒又長又硬,都快要把瀅奴的屁眼給捅破瞭,我老公的還沒有您一半粗,怎麼能給您相比呢。」妻子的話幾乎沒把崔冠中給氣個半死,沒想到自己在妻子口中居然如此的不堪。
「瀅奴,你要不要主人天天這麼操你,把你身上所有的洞穴都操開花。」
「要啊,要啊,主人您操得瀅奴好舒服,瀅奴天天被您這麼操,很快就可以成為明妃瞭。」
「既然你有心,那就得加快努力瞭,我上次跟你說的事情,你什麼時候開始動手。」
「主人……我老公對我很好,雖然他的那個不是很管用,但是我不想傷害他啊,可以換一種方式嗎?」妻子的回答有些遲疑,那個主人好像在逼迫她做什麼事情,這個事情想來是跟崔冠中有關,但是妻子目前的態度比較曖昧。
「你老是這般推托,難道是不想皈依我教瞭嗎?難道你不想青春永駐瞭嗎?難道你不成為我的明妃,天天享受我的法具瞭嗎?」主人的話語開始有些重瞭。
「不,不,不,我當然想要,但是--主人……能給我點時間嗎?」妻子被操得上氣不接下氣,但還是哀求道。
「時間不多瞭,你必須盡快下手,否則,你老公遲早會發現你在外面跟一大堆男人亂搞的事實,到時候他肯定會提出離婚的,你就要重新變得一文不名,你還想過那種苦日子嗎?」主人開始威脅妻子瞭,她果然瞞著自己丈夫在外面偷情,而且這些情夫的數量還不小。
「嗯,感謝主人指點,等瀅奴再加把勁,說服那個死鬼公公把資產都轉到我們夫妻名下,我就用你給我的藥送老公上天,到時候我就是億萬富婆,就可以做我自己愛做的事情瞭。」妻子咬牙切齒的說著,幾乎忘記瞭前不久她還為丈夫求情
難道這個主人對她的控制力已經這麼強大瞭嗎?她話裡透露出那股狠意讓崔冠中徹骨寒透,妻子與別人偷情就已經很出格瞭,沒想到她還覬覦著自己傢的財產,難怪她去年以來一直積極配合自己,說服老爸把信托基金轉到夫妻名下,原來她早已處心積慮想要殺夫奪財瞭。
這個女人怎麼會變得如此可怕,或者她一直都是這般,隻是自己沒有發現她的真面目而已,崔冠中回想起自己與冷小瀅相遇、求婚、婚後以來的日子,才發覺她那骨子裡頭帶著的任性、專斷、自私、貪婪、庸俗都是一貫以來的,隻是自己一直用她缺乏安全感和渴望關愛的藉口來安慰自己
再加上被她出眾的容貌、精心裝飾的外形和各種文藝的腔調所迷惑,才傻頭傻腦的把她當成一個高不可攀的女神,將自己貶低到瞭極低的位置,事事都順著她的意思,一點都不敢違逆她的想法,簡直是她要東就東,她要西就西,回過頭來一看,生生的把自己弄成瞭一個窩囊廢。
這時候客廳裡那人肉三明治的運動已經到瞭最後關頭,隻見上師和主人相繼大吼一聲,將他們身體中間的女人緊緊夾住,開始向裡灌註著他們的精液,被夾在當中的冷小瀅渾身劇震,好像是被他們噴射的精液送上瞭巔峰,嘴裡「咿咿呀呀」的叫個不停,一身白皙的嫩肉不停的扭動著,泛著高潮來襲的緋紅色。
兩個喇嘛在冷小瀅體內射精完畢後,抽出已經軟趴下來的肉棒,由主人抱著她已經軟成一灘的肉體,將其放倒在沙發上,冷小瀅被放成頭朝下,屁股朝上的姿勢,她的雙手抱住自己那雙大白腿,將已經充滿瞭白漿的肉穴和屁眼暴露在上面
那肥厚嫣紅的陰唇像剛打開的啤酒瓶一般,還向外冒著白沫,下方那朵雛菊經過主人陽具的摧殘,已經完全成熟綻開瞭,裡面嬌嫩鮮紅的肛肉被帶出瞭一圈,形成一個通紅的的深不可測的黑洞,這個沙發上的女人,哪裡還有一絲平時文藝女神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個任人采摘玩弄的淫娃。
主人射精後坐在一旁,嘴裡喘著氣說道:「甘露灌頂,慧根深植。」
在一旁擼著肉棒觀戰許久的另外四個喇嘛這時候走瞭上來,他們紛紛脫去身上的暗紅色僧袍,露出胖瘦不一的身體,挺著胯下粗細不一的肉棒,開始在冷小瀅的雪白肉體上挺弄起來,冷小瀅雖然經過前面的大戰,但是對送上門來的肉棒來者不拒,她的肉穴和屁眼又重新接納瞭新的訪客,小嘴裡也有滋有味的含上瞭一根,雙手還不停歇著擼動著空餘的肉棒
她這個時候真的像一個女神瞭,不是文藝女神,而是性愛女神,她不僅享受著喇嘛們的肉棒,而且貪婪的將他們射出的白濁精液吸納到自己身上的三個洞穴裡,她的需索和容量幾乎是無限的,每一個強壯的喇嘛射出之後,又會有另一個接替上來,如此這般的輪流上陣,但都紛紛敗倒在她雪白妖艷的肉體下。
崔冠中輕輕移動著有些僵硬的身體,慢慢退回瞭臥室,客廳裡荒淫的肉體大戰仍然在上演著,但是崔冠中的內心已經不像剛開始時那麼難受瞭,她的一顰一笑再也不能勾動崔冠中的心神,她仙子般的容顏和模特兒的身材也不能挑動崔冠中的情慾,對於客廳裡的那個女人,他已經陌生得猶如路人一般,或者,比路人還更差一點,崔冠中的心中,隻有熊熊的報復之火在燃燒。
他拿起 NoteⅡ,撥瞭一個熟悉的號碼,剛子是他的發小,從小在大院裡穿開襠褲長大的哥們,他們的父輩曾經在共和國的保衛戰中同在一條戰壕,所以他們的友情其實更接近兄弟之情,現在,子承父業的他現在已經是城東區公安局防暴大隊政委瞭。
電話接通瞭,剛子帶著睡意的聲音在那頭響瞭起來:「操,哪個傻逼啊,現在都幾點瞭還打電話,有腦子沒有?」
「操個屁,剛子,我是你崔哥,有急事找你。」聽到剛子熟悉的罵人聲,崔冠中本來有些冰冷的內心泛起一股暖意,他們自小都是這麼罵來罵去,操來操去的相互稱呼,京城爺們就這這麼粗獷,但是在婚後,被冷小瀅說瞭幾次,他就努力改瞭講話習慣。
「我操,你還知道叫我剛子,才二環多點的的距離,一年沒見到你一次,我還以為你死在哪裡瞭。」
剛子的抱怨不是沒有理由,不知何故,冷小瀅一直都不待見崔冠中那些兒時的發小們,連帶著他也減少瞭跟朋友們的聯絡,記得上次見剛子還是區人大的一場會議上的事情瞭。
不過現在崔冠中並沒有心思敘舊,他簡略的跟剛子講瞭幾句話,剛子在那一頭雖然有些驚訝,但毫不猶豫的滿口答應瞭。
掛完電話,崔冠中又重新回到瞭陽臺上,客廳裡熱火朝天的景象並不能引起他的關註,他點瞭隻「九五至尊」,在已經微露魚肚白的夜裡輕吐著煙圈,等待著接下來即將上演的一場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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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六點左右,崔冠中的輝騰飛速行駛在空蕩蕩的高架橋上,握著方向盤的左手中指上,那枚鴿血紅寶石戒指重新恢復瞭光芒,透過天窗進來的晨間空氣清新可人,讓一夜未眠的他振奮瞭幾分精神
車載電視的屏幕上正在播報著「早間快報」,女主持人林曦的聲音依舊甜美動人:「接下來是一則快訊,今天凌晨3點半,城東區警方出動警力,在世紀天階的四季酒店查獲一起聚眾集體淫亂案件,參與淫亂的有一女六男,事件當事人目前已經被拘押。
據悉,這起聚眾集體淫亂案件的主犯為強巴某某,男,35歲,初中文化,拉薩人,無業,自稱為藏傳佛教唐雅密宗仁波切,常年混跡於城東區多傢私人瑜伽會所,借助傳授密宗瑜伽之名,搭訕勾引婦女,誘騙她們參與聚眾淫亂。
從犯土登某某,男,47歲,小學文化,昌都人,無業,為強巴某某犯罪團夥成員,被強巴某某安排為唐雅密宗金剛上師,充當其淫亂集會的男性成員。
從犯尼瑪某某,男,27歲,初中文化,迪慶人,無業……
從犯羅佈某某,男,22歲,高中文化,玉樹人,無業……
從犯巴丹某某,男,31歲,小學文化,甘孜人,無業……
從犯巴桑某某,男,33歲,初中文化,阿壩人,無業……
本案唯一的女性從犯冷某某,26歲,大專文化,為某文化創意公司總經理,在某私人瑜伽會所鍛煉時,為強巴某某所誘惑,並被其吸納成為聚眾淫亂團隊的女性成員,多次參與集體淫亂活動。
液晶屏上的電視畫面並不是很清晰,但是仍然可以看到一群穿著半截暗紅僧袍的光頭男子,在警方的拘押下從世紀天階大門走出來,陸續上瞭停在門口的警車,隊伍最末尾一個身材高挑皮膚白皙的女子,用披散著的金黃長發遮住瞭臉部,她赤光著一對大白長腿,身上唯一的衣物就是那件松綠長紗裙,當她踏上警車的一瞬間,崔冠中好像看到那白皙腳踝上粉鉆腳鏈的光芒一閃而過,那一霎那間崔冠中心中好像空蕩蕩的丟瞭什麼似的。
關掉電視屏幕,崔冠中重新點起瞭根「九五至尊」,在降下車窗的瞬間,看到副駕駛坐上掉瞭一張紙片,那是他從冷小瀅的MINI Coupe上找回自己送的那束花上的卡片,卡片上是自己最愛的英國詩人John·Keats 的一首詩,他截取瞭一段送給曾經心目中的女神--
夜這般溫柔,月後正登上寶座,
周圍是侍衛她的一群星星;
但這兒卻不甚明亮,
除瞭有一線天光,被微風帶過,
蔥綠的幽暗,和苔蘚的曲徑。
我看不出是哪種花草在腳旁,
什麼清香的花掛在樹枝上;
在溫馨的幽暗裡,我隻能猜想
這個時令該把哪種芬芳
賦予這果樹,林莽,和草叢,
這白枳花,和田野的玫瑰,這綠葉堆中易謝的紫羅蘭,
還有五月中旬的嬌寵,這綴滿瞭露酒的麝香薔薇,
它成瞭夏夜蚊蚋的嗡縈的港灣。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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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1、明妃--佛教用語,是密宗佛教裡男性高級修行人的女性修行伴侶;
2、仁波切--佛教用語,是對藏族地區的一些轉世修行者的稱謂,又稱「轉世尊者」;
3、上師--佛教用語,藏佛教對具有高德勝行、堪為世人軌范者之尊稱。又作金剛上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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