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記,你看看這是誰?」老宋拍拍我屁股。
我曲腿側臥,不由一驚。脫光衣服的老謝畏畏祟祟被大可和老彭推到我跟前,他腿間直立的陰莖撅向上方。
我不明白究竟。
老彭發話瞭:「這是你的下線聯絡員,豫園書齋的謝老板吧?我們把他抓來瞭。」
「你們?……」我真像林書記似的一頭霧水。
「你們肝膽相照的革命同志在這兒相聚感想如何,倆人都光光的,可以加深瞭解嘍。他這番模樣您別驚奇,更有棒的呢。謝老板的太太和十七歲的女兒在隔壁,和林書記一樣的光著屁股。些太太徐娘半老,雖然比風姿卓絕的您,可赤條條的也很迷人呢,那姑娘就更不用說瞭,一朵鮮花,誘得人心裡癢癢的……」
「我叫謝老板在一旁觀賞瞭林書記的激情表演,這老傢夥雖然嚇得要死,可雞巴還是噔噔的硬起來瞭。」
「哈哈哈哈哈……」他們起勁兒嘲笑。
「謝老板,林書記的淫蕩表演不是光讓你欣賞的,她是個榜樣,一會你老婆和閨女也會變成散花的天女,和方才一樣精彩。」
老謝「撲通」跪在地上:「求你們別……我女人和閨女和我們沒有任何關系,請放瞭她們,把我千刀萬剮都行……」這傢夥挺會演戲。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少瞭她倆怎行?」
老連磕幾個頭:「你們已經知道林書記是我的上級,再問我也隻知道這些,我們是單線聯系呀。我可以說的細致些,可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麼瞭,求求你,你們瞭…」
我不滿的看瞭他一眼:「老謝,不要這樣求他們。」接著對「處長」說:「你們連無辜的人都不放過嗎?」
「林書記想救這母女倆?」
「放瞭她們,有什麼打算都對著我好瞭……」
「……」
「林書記真想救她們?用自己的……」老宋問。
我堅定的點頭。
「嗯……那也好吧,林書記很有誠意,就做回好人?」
「行,不過得看她的表現……」
「放瞭她們,有本事弄我吧……」 我真是大義凜然。
「那好,請林書記跪起來。」
我吃力的在地上轉身,撅起屁股,然後挺身跪起。
三個人丟下老謝站在我眼前,脫下褲子,露出我一直沒見到的生殖器,個個粗壯挺拔。
「給我們口交!」老宋命令我。
「你們!……」我一擺頭:「怎麼可以這樣……」
老謝哀聲爬到我面前:「林書記,救救他們吧……我給你做牛做馬啦…」
這老謝有些表演天才呢。我心裡一樂,去你的老婆孩子,我才不想為她們做事兒呢。
我故意猶豫一下,然後顯得極不情願的閉上眼睛,緩緩張開嘴,等待著新的「嘗試」。
龜頭擦過雙唇進入口裡,這是老彭的,感覺到他的抖動。我閉上嘴含一小會兒。想來與他的感受一樣:悸動,新鮮,震撼!
無論是演戲不演戲,我都可以無忌的品嚐。
嘴巴使勁含住這可愛的大蘑菇頭,向後仰,讓他費力的從我嘬緊的嘴唇褪出。肉棒「騰!」的一下翹起還上下抖動。似乎沒等那顫巍止住,我向前一挺「吐嚕」的把它收進來。
可以成為激情四射瞭,我那嘴唇前後擼那青筋暴露的莖幹,像狗獻媚主人那樣搖頭擺尾舔著各處,鼠蹊溝,射精口,龜頭……
又吐出來歪頭舔嘬側面,再換到另一側,帶著輕咬。
口水從貪婪的嘴角流出,淌到脖子,滴在鼓繃繃的乳房上。
「滋嚕,滋嚕,滋滋嚕嚕……撲哧撲哧…叭,叭,叭……」
靜謐的客廳隻有我的全心全意服務的口交聲。
睜一下眼,張著大口的老謝近在咫尺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完全驚呆瞭,老彭兩側站立的四條腿光光的,作好接力的大可和老宋一定血脈噴張。我趕緊閉眼。
不知又貪吃瞭多久,頭被扳住,肉棒捅入我的喉嚨,接著前後搖我的頭讓陰莖在口裡不停的前後刮蹭,嘴巴酸瞭,舌頭麻瞭……
我被一把推開,睜眼一看,老彭捏著莖根,嗚嗚的呻吟,來瞭,我會意的仰頭張嘴伸舌,承接甘露。「噌」的一股精液打在下巴上,忙低點兒頭,第二波噴在舌根,接著飛入口腔,好多好多,我把張開的嘴貼近他龜頭。
噴射終止,我嘬著嘴吸吮龜頭冒出的團團白漿,又用舌頭舔瞭七八下,然後仰頭「咕咚咕咚」咽下去。喘口氣又含住龜頭,「吱吱咋咋」的嘬吮,把上面的殘夜收進,慢慢咽下。
我和他都氣喘籲籲汗流浹背。
「恩人哪,林書記,謝瞭。謝謝瞭……」老謝保持入戲狀態。
「該我瞭!」老宋急切的說。一把將我扳倒他腿間,我張開嘴,沒想到他沒送入,揮著長長的雞巴在我臉頰、鼻梁和眼簾啪啪的抽打:「打你,還得打你,先打屁股後打臉!」
我閉目接受這「二次鞭打」,想起被他打屁股的狼狽相。
「張大嘴讓我操你!」他厲聲喝道。
我把最盡可能張大,現出絕對聽從的樣子,他看到很滿意,哼瞭一聲,將肉棒斜著捅進,將左腮頂的鼓鼓的。我一愣,又被沖鼓瞭右臉。
他雙手輪番在我臉上輕輕拍打,邊說:「先打屁股後打臉,先打屁股後打臉……」
相信老宋原來怎麼構思也不見得會想出這種玩弄法子,應該是激發的暴虐情緒導致的「現場發揮」。
好一個現場發揮!令我比口交更羞辱刺激。
等老宋言歸正傳時,嘴巴已被他拍的隱隱作痛瞭。
我用給老彭同樣的方式伺候他的雞巴大人,當然令他心滿意足。
當他發出底悶的吼聲,得知第二泡要出來,再次張大口迎接。卻沒料到眼簾遭到熱流一擊, 想睜眼看卻被糊住瞭。接著的粘液噴在鼻梁上,再接著是臉頰,最後才摸著我嘴唇,把不多的精液塗上,我翻著舌頭舔進嘴裡,品味似的「吧嗒吧嗒」幾下,仰頭朝天,讓他清楚明白的看見他的餘下精華流進我的身體。
「哼,表現還可以……」呼喘的他十分滿意:「林書記,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哦……」
老宋口交的新創意令我和他一樣滿意。
眼睛雖睜不開,可知道該大可瞭。
我直直的跪坐,現出祈禱那樣虔誠的狀態,慢慢張開嘴。
「為瞭今天這一切,我願滿足你熱忱的……願望。」我差點兒說出「愛」字。
大可自然心領神會,柔情的撫摸我的臉,頭發,再摸摸嘴唇。我纏綿地舔他的指頭,戀戀不舍。
「林書記幹嗎呢?還不快快吃雞巴!」老宋在後面使勁兒打我屁股一下,驚斷瞭這絲柔情。
大可和我又得進入情節,於是他主動把今唯一和我性交過的陽具緩緩挺入口中。龜頭接近喉嚨,他停住,我收閉兩唇用舌在裡面打轉畫圈,竭盡所能挑動他的激情,大可的肉棒一漲一漲的,好像說「我愛你」
我用嘴搖他的雞巴回應,大可繼續鼓勁兒把肉棒漲給我,我則低下頭把它下壓。接著搖起圈來,好像雙人舞。
沒人說話,我們被凝神靜氣的觀看。他們不會知曉我倆的「口語」吧?
我要給大可一次鍾情的口交,但願我會,我能做到。
我們開始瞭往復運動,和被老彭老宋的「口奸」一樣,可我們都能重溫回味在隔壁身心融為一體的親密。
大可的陽具在我口腔裡繼續行走,弄瞭很長時間,這和大可射過一次,持續能力長有關。
我嘴巴幾乎失去知覺,大可怕是見我累瞭,也顧忌別人多想吧。「我來瞭!」他大喝一聲在我密閉的口中激情噴發,精液重重射在喉嚨口,和性交擊打子宮頸一樣的感覺。
「嗚-----」鼻孔瀉出滿足的吭嘰,口中存續精液越來越多,我不急於吞下,想深度品味他的味道。嘴角淌出粘液,我急忙仰頭「咕咚咕咚」喝進肚裡,正要舔進嘴角的,已來不及,一團白濁的精華滴在大腿上,我不顧一切彎腰低頭把腿上的吸進,還添瞭幾下,生怕有任何損失。
這出格的舉動引起瞭他們的興致。
「真是『共產黨最講認真』哪,答應瞭口交,還真兢兢業業。」
「不理解,很不理解。幹嘛這麼貪吃,呆會兒給你多喝幾壺,精液不夠還有小便呢。」
我紅著臉不理會這些辱罵,抬起頭再含住龜頭,連吮帶舔加嘬,給大可打掃的乾乾凈凈。
精液仍然糊著雙眼,我抬頭,朝著大可臉的方向送出一個甜蜜的微笑。
有一個硬硬的東西捅到嘴邊,我想這是第四個刑訊者的,便懶洋洋張嘴接入。那肉棍同樣急切,插入的同樣粗魯。既來之則安之,為為你吃就是瞭。
沒有什麼更新的花樣,隻是程序的重復,不夠時間也不短,我也做得盡是心盡力。約莫五六分鐘後那玩意兒爆發,精量挺大,少半部分流進嗓子眼兒,其餘吮嘴角淌到乳房大腿上。
「啊哈哈哈哈……」一陣開心的哄笑。我不解為什麼,已經作完瞭解救母女的行為,我沒違反情節哪。
「你看他是誰?」一款毛巾粗魯的給我擦把臉,眼睛睜開瞭,老謝在面前,陽具已半搭拉著。
「你們這群天殺的惡棍,還不把他的母女……」突然我打住瞭,老謝應該是被捕的同志謝老板,我是為他答應口交的,怎麼會也給他?…怎麼會他也插進瞭我的嘴?……
看出瞭我對「情節」的不解,老宋嘻嘻的說:「林書記吃大雞巴吃上癮瞭,連敵我都不分嘍。」接著大笑。
是我搞混瞭。算瞭,多吃一口無所謂瞭。冷落瞭老謝也不合適,人都講寧可落一圈,不可落一邊,我也得「一張嘴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