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可推推搡搡,我步履踉蹌的走進客廳,擺設無大變化,餐桌裝扮成刑訊用的桌子,另一邊有一條長凳,都鋪上厚厚的毛毯。
「處長,我把她帶來瞭!」大可一個立正,蠻像回事兒。
被稱作處長的老彭叼著煙慢慢向我走來。我擔心他們對我和大可的做愛有意見,可見老彭的神情似乎不介意,挺入戲的。
「哎呦,這不是大名鼎鼎的富商太太林雪萍嗎,怎麼搞成這般模樣?」
我挺胸望著上方不說話。
「還記得春天在我們保密局的舞會嗎?那天你可是當之無愧的女皇,讓所有的女賓黯然失色。」
我緊閉著嘴。
「那天你穿著黑絲蕾晚禮服,也是這樣的高跟鞋,完全吸住瞭我的目光,讓軍統的女同志嫉妒不已。還記得我邀你跳瞭好幾首曲子,你舞步輕盈妙曼如仙女下凡。每當你旋轉起來,白嫩的大腿從高開叉的旗袍露出,令多少人心猿意馬呀。」
我閉上眼,心想這老彭要是從事影視業,也會出名。
「可今天是怎麼啦!哎呀呀,瞧你。」他走到我跟前捏住一隻乳頭:「露著奶子光著屁股啦!」
他後面一陣哄笑。我心跳加快。
「聽手下說,你被他們扒光瞭,看來確實,害羞吧,可看你這樣又顯得好像無所謂,我真是搞不明白。你沒有女人的羞恥心嗎?還有,聽說他們把你的陰毛也剃光瞭,哦,可不,看不見毛瞭。真的一點兒都不剩嗎。我來瞧瞧。」
他把手伸進我腿間,使勁兒的來回摸。
「無恥!」我憤然說,嘗試著進入角色。
「嗯……」老彭沒理會:「真是光溜溜的,全剃啦。」
老謝捧著一塊白綢子走到處長面前:「您瞧,剃瞭這麼多呢。」
白綢子上一大團蓬松的黑毛,我的陰毛。
「這麼會這樣多?都是林女士的?」
「這些是長毛,短的給扔瞭。」
「呵呵,簡直比男人的還多嘛。」老彭捏起一撮舉到我面前,在鼻子嘴處劃來劃去。
我真的覺得羞恥,扭過頭。隨著氣喘,下體燥熱不安。
他後面有人說:「處長,她屁眼兒那兒也長著毛呢。」聽這話我又是一抖。
「是嗎,有這種事兒?我得再瞧瞧。」
他走到後面,把指頭伸到屁股溝,再往裡,頂到肛門,在那兒揉來揉去。
「你太無恥瞭!」我扭頭狠狠盯住他。進入戲裡瞭。
「嗯,屁眼兒沒毛瞭。」他轉到前面對著那些人問:「你們是先給林女士扒光再剃陰毛吧?」
「當然嘍,扒的精光!」
「那林女士 的衣服呢?」
「早撕成碎片啦。」
「那林女士就對不住瞭,既然衣服沒瞭,您就隻能光屁股瞭。」
他走到側面,先摸摸我屁股,「多園多高的大屁股。」接著「叭叭」的煽瞭兩巴掌,打得我生疼,勉強忍住。我答應他們瞭打屁股,他還真狠。
「林女士幹嘛吧屁股撅的這麼高?」他把我推搡到那幾個人跟前,扳我轉過身。「瞧這大屁股,豐滿圓潤潔白如玉,簡直就是個藝術品,你們說是嗎」
「處長,扒光後我們就鑒賞瞭,特有彈性,他的乳房也堪稱絕品哪。」
他又讓我面朝眾人:「啊?就這樣的乳房,不對呀,和跳舞時看見旗袍裡的乳房挺圓潤,還微微顫動,怎麼今天變成這個樣子瞭。成肉球瞭,你們說好看嗎?」
他捏著乳頭往外揪,疼得我直呲咧。
「為什麼要這樣捆呢?」老彭,應當說是處長問。
「這樣光屁股的林女士就不算一絲不掛啦。」
「嗯,有道理,林女士,您看我的部下對您還是很禮貌的,這繩子也算遮擋些吧,雖然不能遮羞。」
又是一片哄笑。這戲演得挺過癮。
「給林女士剃陰毛時她有什麼反映?」
「閉著眼不說話,倒還順從。有趣的是剃毛時她的逼淌出淫水。」
「啊哈哈,是這樣,看來您挺享受被剃毛呀。」
「他看著玉潔冰清,一剃毛就露出淫蕩相瞭。」
「林女士,您果真淫蕩嗎?」他指頭伸到我腿縫,我使勁夾著不讓進,可他另一隻手使勁兒掐乳頭,我泄氣瞭。
他粗暴的把中指塞進陰道,在那裡不停地攪動。
我分不清是難受還是刺激,乃至都不清楚這是在演戲還是真的被處刑罰。
「嗬,這麼多淫水。」他舉著掛滿粘液的指頭。「說你淫蕩不冤枉吧?」說罷把粘液抹在我嘴上。
「要殺要剮隨你們便,少這麼侮辱我!」我真的有點生氣,所以表情特別真實。
「那好,我們言歸正傳,不必多言,我們知道你是地下共黨市委常委,西部分區書記,對吧。」
「那又怎麼的?」
「交待你組織的情況吧。」
「不知道!」我斬釘截鐵說。
「所有人來都先說不知道,可後來他們都低三下四說知道全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老彭笑笑:「林女士,我這兒是鬼門關,你過不去的。我們的審訊是你承受不瞭的。」
「有什麼盡管拿出來!」
「別急,聽我一一道來。針對林女士這樣年輕美貌的尊貴女性,我專門設計瞭程序。扒光剃毛僅僅是開始,我知道你已經害臊得想找個地縫鉆進去,隻是為瞭表示堅強強忍著。哪個女人在一群男人面前光身子不羞恥呢,您也不例外,我說的對吧?」
我突然呼吸急促起來,不是做戲卻迎合瞭他。
「看你,慌張瞭吧。您這樣實在是輕微的,告訴你我的另一招:現在下午一點鐘,這裡的老百姓有午睡習慣,到三點左右都出門瞭,那時我們請你出去逛逛。」
我不由得周身一震,被老彭這個遊街的話刺激瞭一下,又想起那個春梅。
「對,您緊張瞭,想必很明白,這叫裸體遊街。給你安排三個下午,您看時間夠吧?待會兒和我們散步,當然您走在前頭,石頭路磨腳,穿著高跟鞋吧。第二天上花車就脫瞭吧,過節紮花車遊行是這裡的風俗,花車前頭立個高架,把您捆在上面,就采用方才剃陰毛的姿勢吧,放心,我們不會往您逼和屁眼兒裡塞東西,那樣百姓就看不見您操逼和拉屎撒尿的地方瞭。」
這當瞭副市長的老彭是在哪兒學的一肚子壞水!說的挺陰損,聽得我小肚子不斷痙攣。真是奇妙的享受。
「這第三天就不能讓林書記空虛瞭,還是在花車上,逼和屁眼兒塞進一段兒鐵鍬把子,放心,塞屁眼兒的可以用小號。怎麼樣,親愛的林書記,很過癮吧?」
這滿腹的「經綸」讓我繼續過癮,可嘴上說:「你們隻能羞辱我的肉體,卻無法征服共產黨人的革命精神!人民看見我的肉體會感到羞辱,可更明白你們的無恥,最終被羞辱的正是你們自己!」我挺滿意這番臺詞。
「說的挺好聽,到時候就哭爹喊娘死不肯上街瞭。」打手們起哄。
「哼,走著瞧吧!」我堅定的說。心想要是真的被裸體遊街,準時超級刺激。
「甭聽她廢話,遊街前還有時間,好好拾掇拾掇她。」
「沒準一會兒就招啦。」
「嘿,林書記,最好多堅持一會,讓我們開開心哪。」
「讓她開口的第一步是什麼?」老彭問。
「揍她,打她個靈魂出竅!」
我喉頭一哽,打屁股來瞭。
「那好,給林書記大刑伺候。」
老彭一揮手,餘下的四個人立即將我面朝下橫抱起,將我放在長凳上,用繩子把雙腳綁在凳上。
餘光中看見老宋拿隻鞭子模樣的東西,我緊張起來,不是說用巴掌打屁嗎?使鞭子可要疼死我。
我的不幸猜中瞭,隻見老宋舉起胳膊往下一揮,隨著聽得見的呼嘯聲,「啪」的一聲響,屁股生疼,不過能忍受,老宋落鞭時收力,沒有使勁打。
起初我想是不是呻吟幾下表示被嚴刑拷打。又覺得太早,隻是下意識的扭扭屁股。
後來才知道這扭屁股壞事瞭,看見我肉嘟嘟的大屁股蠕動,激起瞭老宋的獸性。
第二鞭子清脆響亮地抽在左屁股蛋兒上,疼得我「哎呦」一聲叫出。上身帶著屁股一塊兒扭。
可能老宋膽怯瞭,也許隻顧得看屁股上起伏的肉浪,沒下第三鞭。
我等著,還是沒打,心裡直罵老宋窩囊廢,被鞭打的倒錯美感多有滋味,怎麼就停瞭。
大可一把抓住我頭發,我仰起臉。
「說不說!」
好一個大可真默契。
「呸」我啐瞭他一口。「願意怎麼打就怎麼打吧,要我背叛組織,癡心妄想!」
「接著打,狠狠地打!」大可喊著為老宋壯膽。
老宋從茶幾上端起一杯酒「咕咚」倒進嘴裡,這傢夥總需要以酒壯色膽。我知道這下狠的要來瞭,立刻加緊屁股。
「啪!」這鞭抽的挺狠,但還不完全夠勁兒,可我裝作痛苦的樣子,艱難地翹起上身,表示痛苦。沒等我趴下,屁股上又是一鞭,同樣痛楚,我又淒慘的揚頭,至勁兒弩著屁股。
以為我受不瞭的笨蛋老宋又停鞭瞭,總是讓我得不到連續的痛楚快感。
我扭頭對老彭喝道:「你的手下一群廢物點心,連女人的屁股都不敢打,還算男人?」
「老宋,我來!」大可喊著搶過鞭子,我扭回臉,更使勁的夾屁股,知道更猛烈的來瞭。
「嗖-----啪!」鞭子在我屁股上炸裂,我啊的尖叫再次揚起上身。大可好狠哪,疼死我瞭!
「嗖-----啪!」 「嗖-----啪!」 「嗖-----啪!」……抽得我大呼小叫一次次撅起上身。
一連七八鞭,真抽的我靈魂出竅瞭!
在亢奮中我叫喊道:「打呀,打呀,打死我也不說!」
大可彎腰在我耳邊悄悄說:「再打就出血瞭,這樣,我再抽你一鞭,你昏過去,就可以下一道瞭。」我也輕輕說:「請最後一鞭打的我一輩子記住你……」
「叭!」鞭聲響徹大廳。
「哎呦!」我慘叫一聲,最後這一鞭真疼死我瞭!真的不能再打瞭。
我埋頭不語,作昏迷狀,屁股上火辣辣的鉆心疼痛還沒消散。可我嘗到瞭被虐待凌辱極端痛苦帶來的美感。
「處長,她昏過去瞭。」老謝倒是明白人。
不知是誰往我腦後潑點兒涼水,渾身一個大寒戰,我「醒」瞭。
「可憐的林書記呀,你嘴好硬,真是沒辦法。哎呀呀,看你這大屁股給打什麼樣兒啦,這一道道赤痕青紫,原來那誘人的美臀哪兒去啦,漢白玉變成瞭雞血石,遠處看去像穿個紅褲衩。」
「皎潔的月亮成瞭日出的紅太陽……哈哈哈……」
「……嘔嘔,可以代替彩繪嘍……」
聽這一陣嘲笑。我卻在想「佛洛依德彩繪」不在情節裡啊,接著又想我真有點兒傻,被弄成這般模樣還想什麼情節合理呀。
「處長」的手掌在兩瓣肉丘上爬來爬去,雖觸摸很輕,也感覺痛楚。他們,主要是大可把我屁股打腫瞭,恐怕長時間都沒法兒坐著也不能躺著瞭。
突然他拍瞭一下,疼得我呲牙咧嘴,綁在背後的手下意識的張開十指亂抓,想護著屁股。
這狼狽無奈的動作一起周圍一陣哄笑。「林書記張牙舞爪,無濟於事呦。」
老彭沒再打。
「算你林書記堅強不屈,咱們給她上第二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