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鈴鈴的電話聲驚醒,我反射的伸手拿電話,看見墨綠色話機,驀地意識到身處異處,在看看周圍和蓋的絲絨被,不禁打個寒戰。我……我是在……昨晚被追蹤,被裹挾的情景回憶起。啊,這一宿竟是睡在在豺狼巢穴的席夢思床上!
「林老師,對不起打攪瞭,30分鐘後給您送早餐好嗎?」還是那個保鏢,那麼謙恭。
我哼瞭一聲掛掉電話。起身方便,沖個熱水澡,無論如何我必須保持清潔,這也是尊嚴。洗澡後趕緊穿上內衣、羊絨衫、緊身褲、長裙和靴子。
保鏢送來的早餐是牛奶面點橘汁和水果。他推走昨夜的殘羹,把路易十三和兩個高腳杯放到餐桌上。
「你們把我弄到這裡到底想幹什麼?」我冷冷的質問。
「請林老師先用餐,我們董老板一會兒來看您……」保鏢說罷悄然離去。
早餐後約莫過瞭20分鐘,門推開,穿著淺灰色休閑服的董啟設走進來,那保鏢跟在後。
「林老師可休息好瞭?招待不周請原諒。」他微笑的看著我。我沒理他。
保鏢麻利的收拾掉餐具,默默離去。
「為什麼綁架我?」我抗議道,雖然知道無用,可必須表白。
「我對昨天的方式道歉……實出無奈啊,事情您大概也知道瞭,是您的朋友們挑起的……」
「我剛回國,什麼也不知道,這與我何幹?你很清楚,綁架是犯法的。」
「可您是起因哪,已經卷在其中,不可能事不關己。」
我沒接話,該死的李永利,把我私下和他們佛洛依德表演的事說出,發現失口後又魯莽行事,不僅自己深陷囹圄,還殃及鐵麟和漢清,還讓我落入虎穴狼巢。
「您的朋友到挺仗義,為瞭您的名譽不惜使用暴力,真是吃瞭豹子膽。可惜打斷腿的不是我,是我表弟,他現在還躺在醫院裡呢。」
「……」我依舊不理睬。
「您和他們的關系肯定不一般。」我臉一紅,被他看見瞭。
「我對你們之間的關系不感興趣。」他停頓一下,想是看我的反應。「事情弄到這個地步,總得設法解決呀。請林老師來就是要商議一下。」
「你……」終於我面對他:「你為什麼這樣對我,甭以為你和你傢有權有勢就可以這樣。」
「或許您說的對,我是有些……有些無禮吧,可這責任在您。」
「什麼?你說責任在我?胡說!」
「我沒胡說。林老師,您太美麗瞭,美麗的使男人要犯罪,要是知道您不僅在T臺上,還在私密場所表演佛洛依德的話,不光是我,全世界的男人恐怕都會冒天下之大不韙,我何嘗不更想,出這事兒後我有理由付諸實踐,有權利請您表演佛洛依德。」
「荒唐透頂!」
「有瞭第一次荒唐,這一次就無所謂瞭吧?」
我一時語塞。
「林老師,生氣發火都沒用,還是冷靜些面對現實吧。我的想法您已知道。再把話挑明一下,隻要您滿足我和朋友們的要求,和您那幾個朋友的恩怨可一筆勾銷。我這人雖在黑白兩道混世界,可道上的信用和規矩是有的,可以相信,您必須也不得不相信。」
「你想怎麼樣?」
「方才說瞭,給我們欣賞佛洛依德唄。」
「佛洛依德?欣賞,表演?」
「是的,在我們的派對上表演,像您在金主任的發佈會上那樣。」
「不,我不能……」我閉上眼,羞恥的發抖。
「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您朋友的身傢性命攥在我手,您能夠救他們。您必須明白無論你願意不願意,我想幹什麼都很容易,希望您還是吃敬酒的好。」
「你想對我做什麼?」
「如果林老師拒絕我的建議,我可以馬上送您回去。其他的事您也不必管瞭,公事公辦。」
想到被關押的李永利,董啟設的人一定不會放過他,會在拘留所毆打折磨他,鐵麟和漢清也失去正常的生活東奔西藏,不知被追捕甚至追殺到何時,我的心要碎瞭。
對方兵臨城下,我已經沒有退路,隻能豁出去,以此幫助鐵麟他們免除災難。
「林老師想好瞭嗎?」
「……你,你會遵守諾言嗎?……」我的城門洞開,說罷又恨後悔,可來不及改口瞭。
「當然,我董啟設一言也是駟馬難追的。」他看著我,到顯得很認真。
「那……好吧……」我繳械投降瞭。沒辦法,如同董啟設說的,沒有別的選擇,沒有,一點兒都沒有。
「痛快,林老師真痛快,就沖您這般大氣,我也絕不會食言的。那麼中午就開始吧。現在是10點,過兩個小時開派對。這期間林老師需要作些準備的,請您跟我來一下好嗎。」
默默跟著他走出房間,進入隔壁的客廳。
「這是派對的地方,您先熟悉一下環境。」
別墅的客廳比張鐵麟三樓的那個還寬大,南北兩面有巨大的落地窗,西面是個像是唱卡拉OK的小舞臺,但沒有音響,擺放六七臺攝影燈,看來是為今天的表演準備的,想到要在這裡近乎裸體的表演,心裡一個勁兒發緊。大廳中央偏東是一張三米多長的西洋宮廷式餐桌和六隻高背座椅,很奢華,擺好瞭六套鑲金的餐具,十分奢華。除瞭我和董啟設,該是有四個來客。會是些什麼人呢,想到這些來客,不禁有些發抖。
「今天有四個朋友來。」他看出我的心思:「放心,都是有頭有臉的政府部門領導,學歷至少是大學,沒有什麼黑社會。」
見我沒說話他接著說:「這樣吧,林老師先準備服裝,然後和我們一起用餐,用餐後再……」
「什麼?我穿著佛洛依德用餐?」我大驚失色。
「誤會啦,您先準備服飾,用餐時當然穿衣,隻是佛洛依德的準備要花點兒時間。」
準備佛洛依德會用什麼時間?略微遲疑也沒多想,事已如此,隻得聽從瞭。但願這派對沒預想的那麼壞?.....誰知道呢,身在虎穴,隻得聽之任之。
「那麼就現行準備佛洛依德吧,在您的房間。」
我無助的立在房間當中,等著換裝,要當著他的面嗎?真羞恥。
「……給我吧……」我羞澀的說,想快點兒穿上佛洛依德,多少能遮掩一些。
見到我的順從,董啟設很高興。
「這是紗巾,掛在脖子上的。」他遞來一條透明紗巾,和發佈會的一樣,想來他從藝院把演示會的那套帶來瞭。
「還有呢?」把紗巾圍在脖子上後我問。
「是說那佛洛依德三角吧,不用它,我有新的創意。」
「……創意?……」我不解。
「我們搞彩繪。」
「!」什麼,他要幹什麼?!
「別慌張,林老師,給您彩繪上。色彩大小形狀和發佈會一模一樣,會非常逼真,看不出來的。」
「啊,不!不行,這絕對不行!……」
「是我畫,沒有別人……」
想到這個傢夥拿著畫筆在我羞處塗抹,全身直起雞皮疙瘩。「誰也不行,不行!……」
「暫時您沒資格同我討論吧?」他到很平靜。
「絕對不行,最多隻能是發佈會的。」我抗議道。
「好好想想羅,您隻能這樣。」
「不行!」我堅定地拒絕。
「那……林老師,先請您見個朋友好嗎?」
「朋友?」我一怔,這兒有我的朋友?.....
「把林老師的朋友帶進來呀。」董啟設拍拍手。
我扭過頭。
背後傳來女人羞辱的呻吟,扭頭向門口望去,那健壯的保鏢押著一個裸體女人進來。我吃驚的張大嘴。這是誰?……
裸體的女人不到30歲,面目姣好,個頭比我稍矮,但和我一樣身材窈窕皮膚白皙,滿臉羞紅。
「或許你們倆隻通過電話,她是林清玄……」
林清玄!天哪,他們把她抓來瞭!我和她的聯絡一直在他們監控中哪。
保鏢面無表情,把林清玄按跪在地,將頭壓在地毯上,接著用皮鞭向她那高撅起的屁股使勁兒抽去。驚詫的我睜大眼睛,面前的場景難以置信。
隨著響亮的鞭打聲,林清玄發出尖利的慘叫,肥白的屁股立即現出一條鮮紅的抽痕。
第二鞭抽下去,林清玄哭叫著歪倒在地毯上,兩手捂著屁股痛苦的扭曲。
「住手!」我一步跳過去跪在林清玄身邊:「住手!」
董啟設擺擺手,保鏢放下鞭子。
「放瞭她,此事與她無關,你們不能欺辱這個無辜的女人。」
「放瞭她?……可以的呀……隻要林老師答應彩繪……」
董啟設看著我,那樣子真是卑鄙無恥。
「……那……好吧……我答應……可必須先放她走.....」我咬著牙,不得不接受這屈辱的城下之盟。
「好極瞭,林老師仗義。」他扭過頭:「老四,把這女人攆出去!」
「……老板,她的衣服都撕碎瞭。」叫作老四的保鏢卻生生的說。
「那是她活該,誰叫她死命不從呢,給她個教訓,讓她涼快涼快。」董啟設惡狠狠地說。
「你們不能胡來,給她穿上衣服!」我大聲抗議。林清玄這樣光身子出去,不一會兒就得凍僵。
「衣服嗎……沒有哇。抱歉嘍,就這樣滾吧。」他用腳踢瞭一下林清玄的屁股。
「你們!.....你們.....」我氣得說不出話。
「倒是有個辦法,不知林老師願意不願意?」董啟設托著下巴看著我:「林老師的身材和她差不多,如果您能把全部的衣服都給她的話,我是說全部,她就不會凍著瞭……不用擔心,您回去時我們會給您找來合適的衣服。」
林清玄眼淚汪汪看著我,充滿哀求。
我,隻能答應瞭。反正要作佛洛依德,反正已經答應在身體上彩繪,總要脫的.....
「……好吧……」我閉目點點頭。
林清玄見我應允,一個勁兒點頭致謝。
在裸體的林清玄面前,在董啟設和老四面前,我一一脫下靴子、長裙、緊身褲、內褲,羊絨衫,最後摘下乳罩。
林清玄也顧不得看我,慌慌忙忙穿上我的衣服。她用這種方式將裸體置換在我身上。
掃視一下那兩個男人,他們目不轉睛打量我的肉體,目光驚異呆滯。
剝奪瞭我所有衣服的林清玄向我匆匆鞠躬,扭頭跑出門去,讓一絲不掛的林雪萍可憐的呆立在房間中央,像個雕塑。
「呼-------」董啟設長舒一口氣:「林老師,您讓我差點兒窒息。曾經千百次設想您的身體,可今日見到廬山真面目,比那想像美麗千萬倍呀!」
我沒有理睬他,板著臉說:「小人得志……」
「對呀,我原做這樣的小人,多麼幸福的小人。」他興高采烈的說。
「少羅嗦,你想幹什麼就來吧……不過……請你的保鏢出去。」
「這個嘛……原本是要他幫忙的,不過……如果林老師配合的話,可以讓他回避。」
「讓他走!」
「老四,你就出去吧,林老師答應配合瞭,你在這兒他會不好意思,再說也你也有眼福嘍。」
保鏢微微氣喘低頭走出。
光屁股站在他面前,心慌意亂不知所措。
「不忙,林老師,先醞釀一下氣氛。」董啟設打開路易十三,倒滿兩隻酒杯。「喝口酒,放松一下。我們和諧相處。」
羞恥尷尬的我默默接過酒杯。用酒來麻醉自己吧..否則我怎能抵擋他的彩繪以及接踵而來的羞恥呢,裸體僅是開始。
「來!」他同我碰瞭一下杯。此刻我莫名其妙的想起和金主任的赤裸對飲。
閉住眼睛,猛的喝瞭一大口,咕咚咽下。口感雖潤澤滑膩,沒品出一點兒味兒來。
「好極瞭!林老師,咱們喝個痛快。」他又一撞杯,一口乾掉。
我知道路易十三可謂至尊洋酒。用法國人的話說,這酒需一點點入口,用嘴咀嚼細細品味。此時自然無此心緒,隻想用酒力遮蓋恥辱,便也一大口吞掉。
「林老師,坐下慢慢喝。」他指指沙發,又給我斟滿。
也不在乎瞭,坐到沙發上,並住雙膝,接過酒杯。沒等他舉杯,逕自喝瞭一大口。
「談談彩繪好嗎?希望和您交流。」他舉杯看著我,上下打量,毫無忌諱。
「就你,你也懂得彩繪?」我鄙視的看他,又趕緊轉過臉。裸體的我羞於和他對視。
「我學過美術的,油畫專業,所以才分到藝院……」
「那也是混來的文聘吧,所以美術系不要你。」我低頭說,盡量挖苦他以泄怨怒。
「或許吧,可畫個佛洛依德三角我是綽綽有餘。」
他嘻嘻笑著喝瞭一口:「我已做過練習,雖在畫佈上,但在皮膚上作畫應無問題。」
想到這無恥的傢夥將在我陰部用畫筆和油彩塗抹,心裡生出一股氣,同時下體卻痙攣起來。下意識夾緊兩腿。
這舉動像是被他看到瞭吧,我一陣臉紅,沒想到他也似乎難為情的轉過臉。
這個人難道還有羞恥之心嗎?
「林老師,我……我想這樣彩繪……」他臉變得緋紅。
我心裡忽悠一下,他還真的害羞瞭。「隨你塗鴉吧,甭和我討論。」
「.....我是想,我是這樣想……金主任的佛洛依德三角很狹小,方才看見您的陰毛……對不起我這麼直說瞭,大部分陰毛將露在三角外面……」
我沒理他,自己小口飲酒,酒力在緩緩在體內湧起,羞恥似有些鈍化。
「首先油彩不能塗在毛上,所以……所以.....需要在陰毛當中剃出一塊三角地……」
先是下腹一熱,使勁瞪瞭他一眼。我無話可說,他說的合乎邏輯,陰毛上畫不出三角,要剃毛,天哪,董啟設要給我剃毛!我林雪萍是怎麼啦,總要被男人剃毛,已經有過兩回,今天又得……難道是命中註定嗎?
我悲傷無望無奈。
「你真是個得志的小人!」我一仰頭,幹掉第二杯。
「再來點兒?」他舉著酒瓶,用興奮羞澀夾雜的眼神看著我。
我放下杯子:「趕緊做你的狗屁彩繪吧。」不能喝醉,失去抵抗任其擺佈就完瞭。
董啟設對我的應允大喜過望。「那……您坐在床上吧。」
我低頭走到床邊,轉身坐下,不敢抬頭。
保鏢幽靈般的進來,推過一個小車。我趕緊用手遮擋腿間。
「沒你事瞭。」董啟設說:「把裙子準備好。」
保鏢出去,我偷偷看瞭一眼小車,是那種給我送餐的車,上面擺放著油彩盒、畫板、畫筆,還有兩隻刮胡刀模樣的東西。
「開始好嗎?……」他蹲下對著我膝蓋,目光柔和,聲音溫存。
「……」
「林老師……」他再次細聲催促。
「記住你的承諾,否則我做鬼也放不過你。」我一頭仰在床上,雙腳支在床沿。
「對不起,請打開……」
「打開」二字讓我脊梁骨發寒。我的肉體之門將被開啟瞭,心中充滿悲涼苦澀,眼角淌出淚。
「林老師,別緊張,我……我不會……相信我……」董啟設話音顫抖。
「不能侮辱我……要守信……」我說著分開兩膝。
「我若食言,天打五雷轟。」他顫巍巍答。
我意識模糊的又分開一些。
「這樣夠瞭……」他輕輕說,帶著微微的氣喘。
我緊閉雙眼咬緊牙關,等待不可避免的猥褻觸摸。
他沒碰我,連輕微的觸摸也沒有。
我仰頭等待著,小腹有些痙攣。
還是沒有碰觸,繼續等待吧。當他摸來,我一定控制住自己,不能有任何反應,更不能出聲。
還是沒有動靜。
這是幹什麼?我不由得抬起頭,看見他向上眨著眼睛在想什麼。表情莫名其妙。
「看見隱私部位,這傢夥想入非非瞭吧?……」我想。
他接過我的目光,羞澀一笑:「我知道啦……」
讓你的知道見鬼去吧!看就看瞭,還胡說八道什麼?
我氣憤的放下頭扭臉,不予理睬。
「林老師,我確定瞭彩繪方案啦……」
這混蛋,原來在我那兒策劃他的狗屁方案。
「不好意思介紹瞭,那……就開始?……先,先得剪掉一些……」
我身體一抖。
「我會盡可能小心,盡可能不,不碰您,要是必須接觸一下,也……也請您別介意……」
當然我不能回話。
「這是新的剃毛器,消過毒的……」下方「嗡嗡」響起,像個大蒼蠅讓我心悸。
陰阜的毛被觸到,接著聽見「卡嚓卡嚓」聲響,他開始剃毛瞭,同被他窺見陰部相比,被他剃剪陰毛更令羞恥得我無地自容。
可是我隻能分著腿,保持恥辱的姿勢承受剃毛。
他剃得很小心,沒有一點兒疼痛,除瞭剃毛器在毛從前後高低行走,他的手一點兒沒碰我。
此人尚存羞恥?也許吧……混蛋的董啟設,你算是個什麼人呢?.....此刻我的反感減輕些許,承受剃毛已不那麼困窘難受瞭。
似乎他明白瞭我的接受,剃得更起勁兒瞭。
「嗡嗡」聲停止,周圍驀的靜下來,隻有我們兩人輕微的喘氣聲。
是剃完瞭?……
未等我多想,董啟設發話瞭:「林老師,下面……接著需要刮凈……我可能得接觸那裡一下,請諒解……」
我竟無反感,也沒增加羞恥。對這要求我無話可說。便默許的長舒口氣。
「不好意思瞭……」話音未落,兩個指頭觸到陰阜,接著往兩邊推。我知道是為瞭抻開那兒的皮膚剔除毛茬。以前兩回也是這樣的。
剃毛器微涼堅硬的前端使勁頂在陰阜,加上他有力的指壓,腹腔立刻湧出熱流,我使勁用腹部呼吸企圖消滅肉體的可恥慾望,可是效果有限,那熱流直奔陰道滾來。
我咒罵自己該死的肉體,打算想些什麼別的來轉移註意力,可腦中一片空白,唯有那裡的慾火越燒越旺,按捺不住的想扭,想夾腿……
刺激我的異物終於離開瞭。我立即長長喘氣,舒緩那讓我險些敗露的淫褻。
似乎董啟毫不沒在意。
「我……開出瞭一塊三角地,和佛洛依德那個一樣大小。」說著竟輕輕在那裡畫著:「就是這片兒。」
我竟沒介意他的劃摸,他已經很「禮貌」瞭。
又是沉默,想來這傢夥又在觀察思索。
「還有點兒問題……」他像是自言自語:「這部分必須覆蓋……」
鬼知道他說的什麼。
「林老師,必須和您商量,您的陰唇上部和……和陰蒂會露出,需要彩繪上,可陰唇上部的毛得去掉……」
「得瞭,就這樣吧……幹嘛還……」
「您想想,三角區的毛去掉後,那個突出的就會露出,不塗上可就……」
「都是你這個混蛋透頂的彩繪!」我生氣瞭。
「……事已至此,不能半途而廢,您看?……」
「少羅嗦吧,想這麼著就弄吧。」我又一次氣憤的扭頭,不理他瞭。
可惡的嗡嗡聲重起,敏感的陰唇隨著毛的剃落微癢,還能忍住。
接著手指觸到那裡,並且撥動。剛想抗議,旋即知道是不可免的,就任他去瞭。
陰蒂偶爾被碰到,總令我喉嚨吃緊,小腹痙攣。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也忍瞭。
接著是剔毛茬,大陰唇被使勁兒擠壓,不時還觸到陰蒂和小陰唇,我可忍不住瞭,失控的哼唧,扭起屁股來。
「別動!」一隻手扳住我腿:「就要完瞭……」
可是下面的熱流已經沖到陰道口,向小便失禁似的,擋不住瞭!
羞死啦!……我閉著眼,任由一股液體淌出……
「剃好瞭。」董啟設呼口氣,無視我這般的狼狽。「您先歇會兒,我調調油彩。」
他拿起畫筆,沾過油彩在畫板上調色,專心致志,像在畫室靜心創作。
真是個怪人!莫非……莫非他真的迷戀於彩繪?回想起之前他那冥心思索的樣子,面對我這個艷麗的裸體女人,埋頭於我羞處仔細工作卻沒現出男人不可抑制慾火。難道他是性無能?
甭管他是怎樣,對於接著的彩繪,我已經不需要過於警惕防范瞭。
我繼續仰頭分著腿,已心平氣和。
筆尖刷在陰阜中間,轉圈塗抹,很快,接著從上到下一筆筆細細畫著。
筆停瞭,似乎他在觀察,接著補上幾下,在停下。
「要往下畫瞭……我覺得要是大小陰唇全都畫上效果更好呢……」
「行瞭,就這樣吧!」我不同意,不能忍受再剃毛,那不還得醜態百出嗎。
董啟設沒堅持。
筆畫在陰唇奇癢!我憋著氣,忍著對敏感密肉的刺激,憋得滿臉通紅。
兩邊畫完又停下。抬頭看去,嗨,這傢夥把頭探到兩腿襠中,我無奈的搖頭嘆息仰回。這拿他沒辦法!
「這地兒您稍忍著點兒。」沒等我反應過來,隻覺陰蒂被一個粘糊糊的東西貼上,接著在勃起的肉粒周邊和頂部使勁兒塗刷。
「咦!……」我失聲叫出,接著哈吃哈吃的大喘不已,什麼尊嚴羞恥,全然不顧瞭。
「您畫完瞭吧?難受死瞭……」陰蒂被刺激完我問他,此時我已汗涔涔的瞭。
「大面積繪完瞭,還得加表邊兒,畫摺兒,這很關鍵,會出來逼真的效果。要不您歇會兒?都出汗瞭。」
穿著休閑服的董啟設臉上無絲毫汗跡,什麼也沒穿的我卻周身泛著銀亮的汗光。真是羞恥的諷刺!
「接著來吧……」我想早點兒結束自己的醜態。
接著的彩繪沒讓我難受,描邊兒在三角外緣,畫摺兒也隻在三角區內。
他描的真仔細,足足用瞭十分鐘,接著輕描幾筆,畫出瞭佛洛依德三角的半透明系帶,乍看像是真的。
「好啦!」董啟設心滿意足的直起身,後退一步打量著他的傑作:「很好,確實好,跟真的一樣!」
我剛要並腿,馬上被他按住:「等等,油彩未幹……」
「腿酸疼……」我委屈道。
「那我幫你活動活動。」說罷過來抓住我兩個腳腕。
「啊不,不用,快松手!」這成何體統。
「啊,對不起,我沒別的意思。」他趕忙松手。
「請你躲開,讓我自己待會兒……」難以與他這樣「面對」。
他知趣走開。「我去拿衣服,您別亂動。」
房間剩下我一個人,我被彩繪瞭,被他像在瓷瓶上作畫般彩繪瞭,被彩繪的地方不是通常模特們的胸、肚皮、腿、後背和臀部,而是陰阜被剃出的三角區,我的陰唇和陰蒂!這不是做夢,是真真切切的現實,我那兒的嬌嫩皮膚被覆蓋油彩正抻的緊巴巴的呢。
在惱怒煩躁中卻有種想看看這彩繪的模樣。不知怎的,我還有此好奇心!
五分鐘後董啟設捧著一件黑色長裙進來。走到我跟前低頭看看,又用手輕點一下陰唇。「沒完全幹,您可以慢慢起來,可註意不要夾腿。」
我腳觸地毯,沒等他扶,一下坐起。
「趕緊站起來,別壓著油彩!」他扔下裙子拉住我胳膊。
我甩開他站起來,可按照他的要求分著腿。不能碰瞭油彩,不然他還得補畫,還得折騰我。
「過來照照鏡子,看我畫的怎樣?」他指著屋角落地的穿衣鏡。「分著腿走。」
我隻得分開腿想鏡子那邊走,像在顛簸甲板上行走的水手,接著又想起尿瞭褲子的孩子也是這般狼狽,竟忍不住笑瞭。
他也笑瞭。
「去你的,笑什麼!」我紅著臉申斥。
「啊,沒,我沒笑啊。」可這傢夥笑的更厲害瞭,挺像個惡作劇的兒童。
我看到瞭身上的彩繪。濃密的陰毛包圍著一塊醒目的白色三角,貼近三角邊的毛被適當剪短,讓白三角的邊緣完全露著,邊緣畫的精細,微顯凸凹,像是部分沒貼到皮膚,白三角畫出的暗影皺褶現出恰到好處的質感,兩片陰唇間的谷口像是被三角佈累出的縫隙,塗成白色但微暗些的陰蒂巧妙地隱蔽,不仔細瞧看不出露點。說真的,距我兩三米看,我就是穿著佛洛依德。
「哎呀,差點兒忘瞭,還有後面的帶子呢。」
他取過畫筆,蹲在我身後,在屁股上端抹上幾筆:「請翹翹尊臀。」
我瞅他一眼,把屁股稍微撅起。他的畫筆探進屁股溝一些,我沒介意。
「我市舞蹈界能夠跳『倒踢紫金冠』的恐怕就你一個人吧?」董啟設邊畫屁股邊問。
「不知道還有誰能跳,我沒問題。」
「這動作可有難度,得有出色的彈跳力。」
「是啊……你問這個幹什麼?」
「看你的臀大肌,多發達,屁股挺得多高!」他說著在我屁股上拍一下:「還有這健美的大腿。」接著上下在腿上摸。
「從小練功唄。」不僅沒介意他的拍打,我還挺驕傲。
「怎麼樣,還可以吧?」董啟設站在身邊,和我一起看著鏡子。
「虧你想的出來……」我沒反感。
「活脫脫一個發佈會的佛洛依德嘛,一模一樣。」他挺自豪。
「去去去,雕蟲小技罷瞭……」我撅起嘴,心裡很認同他的彩繪,這小子有點藝術細胞,畢竟是美院畢業的。
見到我認同他的創作,董啟設自然很高興。
「混傢夥,讓你得逞瞭。」我扭頭對他說,不知是罵還是稱贊。
兩雙又細又高的高跟鞋放在我腳邊。
「那天發佈會您穿的,清洗過的。」他蹲下抓住我腳踝,幫我穿。
我沒拒絕,女人都樂於接受男人的服侍,哪麼有點兒肉體接觸,我自然不例外。
鏡中穿上高跟鞋的裸體女人更顯亭亭玉立,湧出自豪感:世上誰我可比。
自我欣賞一會兒後離開鏡子。「穿衣服吧……」
董啟設送過裙子:「內衣就別穿瞭,不然會壓出痕跡,影響表演。」
我懂得:人體模特拍照前一天晚上必須裸睡,出鏡前也不能戴乳罩穿內褲。
「您別動,我給您套上,免得碰瞭油彩。」
我高舉雙臂,像鐵麟他們給我穿脫晚禮服那樣。
頭露出,打量一下這裙子,下擺很長,幾乎掩沒小腿,問題是上身,後背全露,從脖子掛下的兩條打摺的帶子勉強遮住乳房,松松垮垮的。
「這……」我望著董啟設。
「把腰帶系上。」他遞過一條鑲銀花的帶子。
帶子緊束細腰,乳房被緊繃繃包住,隻稍微從側面露出些,倒無妨。
「這是法國名牌的晚禮服,您穿著在合適不過。」
「哼,看來你是蓄謀已久的啦。」我很滿意這裝束,高貴、典雅、大方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