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剛上班,接到學校通知,我和幾個同事去湖南長沙為那裡的一個藝校作輔導。時間兩周。
我用短信通知瞭張鐵麟。
離開長沙的前一天收到張鐵麟的短信:「林老師:我等翹首以待,盼望女神歸來。」
我思緒良久作瞭回復:「或許有時間登門府上,同各位相聚。」這短信一定讓他們樂壞瞭。
在長沙期間,我一直在思考回味那驚艷的聚會。
在我最後一絲不掛的時候,為什麼他們沒動手?作為男人是很難控制自己的。大概有兩個原因,一是我的尊貴對他們有所震懾,更主要的是男人彼此之間微妙的制約和嫉妒使每個人都不允許別人動我。
我總是想如果全裸在他們面前會是怎樣,會有什麼言語,有什麼要求,會不會發生關系,和三個人怎麼發生關系。有可能作SM嗎,用什麼作理由,當借口……
混亂的思緒常令我夜不能寐。越來越盼望早日回去……
北方夏末清晨和煦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在臉上。我醒瞭,這一宿睡得真香,全身懶洋洋的,閉上眼睛再歇會兒。
手機響瞭,是胡漢清。
「林老師,早上好,可能打攪您的休息,對不起瞭。是這樣,我和李永利給您送來點東西,您方便嗎?」時隔半月,胡漢清的話語竟讓溫雅柔和。
「送……什麼?」
「我們三人的一點紀念品,一點兒小意思……」
「好的,你們上來吧。」
我趕緊起床走到客廳,絲綢睡衣睡褲的打扮無妨見他們。
兩人都穿著深色西服,打著領帶,文質彬彬的。他們提來兩個大紙箱。看我時眼睛翕翕發光,或許是欣賞我飄逸的打扮,更可能是回想那天我的肉體。
「小小一點心意,請笑納。」李永利也格外禮貌。
「可以打開嗎?」我問著打開箱子。
第一箱是十幾種國外名牌的內衣,都很名貴。
「這是……」我望著他倆。
「啊……上次剪壞瞭您的……該賠罪補償,更是略表心意……」
第二箱是各色的襯裙睡衣,不用說也都是著名品牌。
「尺寸應當何時,是李永利按照您的尺碼來的。」
「謝謝你們費心,帶我謝謝老張。」
「林老師,今天聚會您是否可以早點兒去,先一起吃早點。我和漢清先走,您隨後來好嗎?」
我點點頭。他們挺懂事,讓我單獨去。一人去張鐵麟處很自然,到茶室不引人註意,從側門一下就可以上樓。
洗過澡,仔細畫上淡妝,挑選一件白底粉花的連衫短裙,穿上半高跟白皮涼鞋,很滿意這大方有青春氣質的裝束。我雖已近三十,還是喜歡年輕的打扮,其實我確實顯得年輕。
三樓的大廳有很大變化,取代餐桌的一張兩米長一米寬的黑色日式地桌,坐落在一大塊同樣黑色的地毯上,上面是幾塊白邊藍底的坐墊。桌上白的豐盛的西式早點。
張鐵麟同樣穿著深色西服。點頭致意。
「呵,今天是這樣的擺設,顏色好重……」
「正好襯托白衣仙子林老師嘛。」
我發現左墻鑲上整面的鏡子。「這鏡子……?」
「讓您有一種寬大深廣的感覺。」
「這是什麼?」我指著鏡墻對面有三米高的不銹鋼鐵架。
「我每天對著鏡子健身……不好意思,和林老師的練功沒法比。」
張鐵麟讓我坐在主客位,他們三人各座一邊。
我脫瞭鞋子,盤腿正坐。我有功夫,沒有靠背沒有不適。
發現在桌毯西裝的黑色中,我的白裙和白皙的肌膚顯得十分突出。
大傢邊吃邊聊,先讓我說瞭長沙之旅,他們又說瞭些我走以後街面的一些趣事。
張鐵麟告訴我,從上次聚會後,胡漢清和李永利有很大的改觀,一是註意衣著和衛生,二是語言清除瞭不少垃圾,三是做生意待人和氣瞭。
「是嗎,我真為你們高興。怎麼想起改弦更張瞭?」我本想說「改邪歸正」。
「林老師,不瞞您說,打那次後,我越想越覺得自己粗俗低下,和您比真是天上地下。我們得改,不然沒臉和您相處。我們知道,就是努力到天,也永遠趕不上您的十分之一,可我們還得去作。」
「說的過分瞭,其實你們三位心底善良,喜歡美,這是最重要的。你們雖有點兒粗,可真實,也知道尊重人,把持道德底線。比如說……比如說……上回我……你們給我脫下晚禮服後……都沒有碰我……」我臉紅瞭,不知道為何要提起那事。
「林老師,我們三人講好瞭,您雖然是我們的好朋友,畢竟和您不是一個檔次的。您和我們的任何交往,我們都絕對保密,聚會時絕不留影錄音;在外面隻是一般的熟人,我們盡可能不向您打招呼,您也表示冷淡些。」
「謝謝你們想的這樣周全。我想更正一句,我和你們隻有職業區別,不存在什麼不是一個檔次的事。大傢平等,相親……」我把「相愛」止住。「希望你們還像上次似的把我當做無話不談的知心朋友。」
我不願意讓他們感覺到彼此有過大的距離。
三人沉默良久。
沉默過久會破壞整個的氣氛,於是我率先挑開熱的話題。
「永利,服裝設計方面有什麼進展?」
沒等李永利回答,胡漢清說:「這半個月永利基本沒做生意,白天黑夜的為您作衣服。」
「是嗎?永利,耽誤你生意可不好哇。」我看著低頭的李永利,心裡暖暖的。
「不怕您笑話,我是為您作瞭不少,可滿意的隻有幾件,其他的都淘汰瞭。」
「跟我說說,有什麼新款式?」
「一件更新的晚禮服,兩件露乳裝,還有幾件那個弗洛伊德的……」
「永利的新晚禮服不露後背,可屁股全在外,露乳裝是上裝,好穿,我覺得那弗洛伊德的最好看。」胡漢清插言。
「林老師,我帶來瞭,不嫌棄的話,待會兒您試試。」李永利哀求的看著我。
我無法拒絕他的請求,這也是三人滿懷已久的期待。
「.....這……晚禮服先免瞭吧,還得讓你們幫著穿脫,露乳裝嘛,大白天的挺著乳房?不好意思呦……那就.....那就弗洛伊德吧。」我願意穿這件,因為最裸露。
他們交相說著感激的話。
「林老師為何選佛洛依德呢?」張鐵麟問。
「既然在大庭廣眾前表演過,給你們看不為過分吧。再說你們對我參加發佈會有點兒不滿甚至嫉妒吧?今天給你們看看算是找平吧。」
「林老師真好!」李永利感激的說著遞給我一個紙盒。
盒子裡有一條白紗巾,三款弗洛伊德三角,各為紅黑白,我註意到那白色的十分接近皮膚顏色,穿上它就跟裸體一樣。待會兒先穿這個。
「那好,我就換上……」
「等等。」張鐵麟起身指向墻角,您挑一雙鞋子。我才註意到那裡擺著七八雙格式各色的高跟鞋,唯一相同的是跟高都在十幾厘米。
「哇.....我都很喜歡……可我覺得要是赤腳配上弗洛伊德可能更好。」
眾人如夢方醒般齊聲叫好。
在隔壁我仔細打量弗洛伊德三角,李永利的確費瞭一番苦心,他的設計比金主任的合理。發佈會的三角隻是簡單的一個平面,李永利的有恰當的弧形,比量一下,不多不少,剛好扣住兩瓣兒陰唇,是那麼合適,我想這和他偷看過我陰部有關,他有裁縫的特殊目光,比常人能準確估量尺寸。
自然陰毛無法掩蓋,我也樂於讓它們露著。上次不是還故意扯出毛來嗎。
推開門,自己先愣住瞭,白色三角果真同肌膚混為一體,對面鏡墻內出現一個雪白的裸女,精赤精赤的,再仔細看,腹間兩緣發散著烏亮的黑毛,特別明顯。我知道為什麼安著鏡墻瞭,位的是讓我能夠自我欣賞。
站在那裡邁不開腿,畢竟太赤裸瞭!
「過來呀,林老師……」
我摀住臉,搖著頭。「羞死瞭!看到這樣我自己都覺得太……在你們面前.....我....不能……」確實害羞,正是這害羞的亮相令我興奮不已,進入佛洛依德這一步,將帶來精彩,既給他們,更是給我。
「這裡沒有發佈會的大眾,沒有鎂光燈,您害羞什麼……」
裝作鼓著勇氣對著鏡墻走瞭一個來回,讓他們從側面看我白光光的肉體,感覺頗佳。
「可以瞭吧?」我扭頭問。
他們哪兒能滿足,齊聲要我面朝他們。
我向地桌走去,還是有羞澀的,不好意思看他們,距地桌兩米即刻轉身,可身後有熱麻麻的,那是他們貪婪的目光。
在他們要求下又是一個來回。
「可以瞭吧。」我走向隔壁。
「別,林老師,請您,懇求你過來和我們一起坐坐,求您啦……」
我止住腳步。一個羞澀的林雪萍說快離開,一個沖動的林雪萍大聲說快到他們中間去。我站著沒動。
「林老師,沒什麼嘛,和上次的三點式區別不大嘛。」張鐵麟勸我。
終於,我轉過身,略微遲疑後,投入他們的圈子。迎來熱烈掌聲與歡呼。
坐下後才明白為今天何換成日式地桌,這讓我的肉體無處藏身哪。
我裝作不在意的喝茶,眼睛避開他們的目光。
「林老師,請看一下鏡子,這是一幅多麼美麗壯觀的畫面哪。」張鐵麟感慨道。
頭扭向鏡墻,立刻一怔,一個赤條條肉體雪白的女人同幾個衣裝嚴謹整齊的男人席地而坐,黑色的服飾和道具把她的嬌嫩肉體襯托出銀子般的光芒。啊,這才是安裝鏡墻的用意。在一張西洋名畫裡有類似的場景:草地上三個黑衣女人之間躺著一個豐腴的裸女。我們的場面真有些藝術品位,男士和女士,保守和開放,嚴肅和放蕩,黑衣和白體對比各位強烈震撼。如果有位大師將此情此景畫出,當屬名著。
「林老師,看到這場景有何感想?這是我的構想,感謝您的慷慨出場,實現瞭,多美的藝術!」張鐵麟直言問。
「……你倒是有些……藝術品位……不過也挺壞的……這地桌,那墻鏡,都是有目的的吧……」我笑著掩飾羞澀。
「這是另一種形式的弗洛伊德吧?」
「……算是吧……」
「林老師,別不好意思,您穿弗洛伊德讓那麼多人外人看瞭,今兒隻給我們仨人瞧,應當好多瞭。」李永利說。
「在發佈會上我的佛洛依德隻出場三十幾秒鐘,今天已經超時瞭……」我看著他們每個人,心中熱呼呼的。我喜歡這麼赤裸,但嘴上還得表白。
「時間長短沒關系嘛,請放心,我們保證不吃您的豆腐。」胡漢清虔誠的說。
「真能作到?你們可挺壞呀,上次聚會都有前科呀……」想起被摸屁股抓乳房,下體湧出熱流。這樣放縱相對猥褻交談真是絕妙的享樂……
都說女人有裸戀,肉體暴露給男人會獲得快感,我就是這樣,而且特別強烈。不但願意被目光「視奸」,更渴望被觸摸,甚至……但是作為女人,作為我這樣有身份的漂亮女人,決不可明示欲求,必須顯得被動無奈,這樣才有羞澀感。羞澀帶來的快感格外奇妙美好。在他們步步緊逼下,我表示不情願的退讓也會更刺激他們的慾望。
「既然你們保證,我就恭敬不如從命瞭,我可從未在異性面前穿得這麼少,羞死人瞭。」嘴上這麼說,心裡當然是樂不得這樣。
「林老師,我們保證不動手,可君子能動口吧?」張鐵麟問。
「隻要不動手,可以暢所欲言,我知道你們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
我們一起哈哈大笑。
「我做的弗洛伊德三角合適嗎:」李永利側頭看著我腹下。
「比發佈會的精細,可太小,隻能……」
「隻能什麼?」胡漢清盯著我。
「……不知道……」我知道他的所指。
「林老師還有點兒害羞呢。其實我們都看的一清二楚,三角佈隻能兜住您的陰唇,對吧?」張鐵麟一反原來的客套,說得我心跳。
「……明知故問……」被「陰唇」二字羞紅臉的我低聲回答。
他們開心的大笑,笑聲中我那地方再湧出熱流。
「您幹嗎不把陰毛塞進裡面哪?」胡漢清挑釁。
「……你問壞蛋李永利去,他裁剪的這麼小,哪兒能……」
「露出這麼多陰毛害羞吧?」又是張鐵麟。
「……當然……不過……反正沒露點……」
「謝謝林老師,您認可瞭我的弗洛伊德三角!」李永利很得意。
「什麼認可不認可的,已經這樣瞭,有什麼辦法……」
我下面更濕瞭。故意把勺子掉在地毯上,低頭一看,哎呀,流出的粘液把三角佈泡的精濕,因為是白色棉佈材質,已經基本透明,可以看見陰蒂。
「啊……這個……既然你們喜歡弗洛伊德,我就再換上一件.....好嗎?」
在得到他們的贊許後,我轉過身背著他們站起,走向隔壁間。
「林老師,先換那件紅色的好嗎?」
「……行……」身後傳來他們毫不掩飾的嬉笑,又在瞧我全光的後身,這幫壞東西!
脫下濕黏黏的三角佈,用衛生紙反覆擦拭陰部。我流的不少,待會兒還得流,還得再換一次。
坐下前,他們把我又看個夠。
「林老師讓我想起一篇世界名著《紅與黑》」。張鐵麟思索的說。
「對呀,黑毛紅三角。」兩人迎合。
「都看瞭好長時間瞭,那兒還有這麼多廢話。」我裝作不滿。
「林老師的美貌我們一輩子都看不夠的!希望天天和您這樣在一起。」
「那是癡心妄想。」看著他們,我臉紅著說:「我已經夠可以的瞭吧……」
「當然,當然,林老師特別偉大,對我們特別好!」胡漢清說:「咱們給林老師鞠個躬吧。」
三人跪起,對我深深一拜。
「哼,你們知道就好。」我挺高興。
「冒昧提個建議,您能不能把紗巾摘掉呢?」張鐵麟發起進攻。
「那怎麼行?」下腹抽動一下。「上面兩點是不能露的。這也是李永利設計的一部分嘛。」去掉紗巾我多少有點膽怯,毫無遮攔的兩乳可能會使他們失態。
在一篇關於原子能利用的科普文章中介紹瞭核聚變,最關鍵主要的是可控性,讓核聚變一點點發生,產生無窮無盡的熱能提供人類。如果核聚變失控,就是一顆爆炸的氫彈,將毀滅一切。
從上次聚會起,我一直面臨類似的課題。我們雙方都期望出現情慾並不斷升級,在每次升級中得到各自的享樂。對任何程度的發展,似乎掌控權基本在我這裡,因為他們有三個人,無論怎麼私下密謀,彼此總有制約。那次我被金主任絕對掌控的主要原因之一是他無任何這方面的顧忌。雖刻骨銘心,但稍許缺少演變過程的享受,此時此刻這種點點滴滴卻不停止的淫慾互動讓我們都在步步升級。這是人類性生活的前戲,我最喜歡的前戲。
可是也許被他們掌控,過快過強的刺激會引發他們的狂亂,那是我完全完全無法抵擋的。想到此,有點緊張。現在這般程度的赤裸是不是有些危險呢,可已經不能後退瞭,自己也不想退卻。
我不能點出每一步,卻必須暗示引誘,然後以無可奈何的方式在矜持後接受,我渴望接受,加深恥辱局面,被他們逼迫圍攻,慢慢繳械投降。繳械的難堪過程帶給我極為愉悅的快感!
「林老師,您在想什麼?」
「哦……我....在想你們是壞還是不壞……」我冒出這一句。
「不是說我們都是壞蛋嗎?」
「壞嘛是挺壞,害得我這樣坐在你們面前,說不壞嘛.....你們倒有點君子樣兒,動口不動手。」
「我們哪兒敢哪,對您這樣高貴的老師,藝術傢。」
「我的高貴已經被你們剝光啦。」真的,雖我自願,還是等於被他們剝成這樣的。想到這兒,下面更濕瞭。
「說實話,您的美貌讓哪個男人都想給您扒光的乾乾凈凈,我們還算文明吧。」
「哼……自吹自擂.....誰知你們心裡怎麼想的。」
「想請您摘掉紗巾,可以嗎?」張鐵麟舊話重提。
這話又刺激我一下:「那不行,說過不能露上面兩點嘛。」說著理理紗巾。
「林老師,您這兩點其實早露出瞭,別說透著紗巾我們能看見乳頭,您的紗巾經常飄開,讓我們看得清清楚楚。特別是在您側面的我和胡漢清,至少一半兒時間能直接看到。乳頭像個熟透的大紅櫻桃。」
我下意識的摀住胸,作出意外的羞狀。
「你倆是賊,去,坐到我對面去!」我害羞的抗議,心裡美美的。
倆小子訕笑的服從,坐在張鐵麟兩邊。
「這樣也好哇,我們三人一起正視您,看您的肚臍兒,陰毛。」
是啊,三人共同直射的目光真叫我害臊。可沒辦法。
「林老師,耽誤您用餐瞭,來點蛋糕,還有這個培根.....」他們給我夾瞭好多。我用刀叉吃瞭一些。
「看林老師用餐的姿勢多優美,多顯得教養和風度。」張鐵麟稱贊。
「是嗎,你們也學學嘛。」
「尤其是乳房的晃動,弄得我們的心和它一起顫悠悠。」張鐵麟在這兒等著我呢。我放下刀叉:「瞎說什麼哪,還讓不讓人傢吃啦。」
我不敢看對面的三張面孔,六隻眼睛的視奸太強烈瞭。看著側上方,下面不斷流水。越來越厲害。
「再換上那件黑色的好嗎?」李永利說。
可以順桿兒爬解除窘困瞭。「那好吧,再換一次給你們這些色鬼瞧。」
紅三角被浸潤的和第一次的一樣透濕。我從來沒有流出過這麼多的淫水,但不僅毫無疲倦,身體還倍覺充實有力。
擦洗乾凈下體後套上第三件。
聽見外面幾個人在笑哈哈的說著什麼。
透明拉帶比前兩件作的短,使勁兒拉扯才穿上,腰部箍的特緊,腹股溝更是勒得有些「難受」。剛穿好就覺得淫水要出來。我意識到這件可能是李永利的「精心策劃」,低頭看看,找不出哪兒異樣。
「真是壞蛋,做得這麼緊,真勒的荒……」我嘟囔著向外走。「撲」的一下,下體異樣,低頭看,黑三角縮成一條,勒進陰溝。趕忙兩手扯開。這個三角做的小?可看著一樣大呀.....
外邊催促,來不及多想,打開門走出去。
剛邁兩步,黑三角再次可惡的變成直線勒入。糟糕!不得不在他們遠距離註視下裝作無所謂的扯開。
沒辦法,我隻能腆著腹部小步行走,防止再勒入。那模樣真挺下流。
三人面面相覷,眼光奇特。
「看吧,混球們,我得快點坐下……」真是尷尬。
艱難的走到地桌前,一手捂著下面坐下。暗暗罵著李永利。
剛坐下,三角佈撲的又勒進緊去。我隻好夾著腿。
「幹嘛這麼瞧我,不就是個弗洛伊德嗎?」我盡可能大方的說,掩飾自己的窘迫。
「沒,沒什麼啊……這是覺得林老師這次出來更美麗動人瞭。」張鐵麟忍不住笑。
「色鬼們,你們何時才看個夠。」我嗔罵一句。
「林老師,我第三件的設計好嗎?」李永利問,這傢夥太壞。
「都差不多……」我臉紅瞭。這件肯定有什麼不同,可我仍不清楚。
沒想到幾個人又笑瞭,他們一定知道這件的奧秘。方才背著我的議論準是說的這個。
「李永利,你比我想的還狡猾啊。」我自己笑出來。
「站起來讓我們瞧瞧行嗎。」胡漢清哈哈笑。
「不行!」我抗議的一扭身子。「啊!」的叫起來。天哪,我胸前的紗巾沒瞭,兩隻乳房赤裸裸的對著他們。一定是在隔壁拉扯開三角佈時轉移瞭註意力,紗巾悄然落下。怪不得他們神情異樣笑哈哈的呢,壞蛋們已經看個足夠瞭!
他們會認為我自願裸光上身,我必須掩飾。
「不行,我得回去……」我摀住胸部。本想站起,又怕他們看見勒進佈條的陰部,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這樣不是挺好嘛,更顯得楚楚動人。」張鐵麟鼓勵我:「再大方些嘍。」
「我們看見您這對白嫩豐滿的乳房好長時間瞭,不還是老老實實坐在這兒嗎,您還在乎個啥呢。」胡漢清說。
羞愧的低頭期間,我的下體湧動不已。聽見開放的林雪萍說,松開手,展示給他們!
「哎,算我倒黴……好吧……怨我自己不註意,又讓你們占個大便宜……」我正式認可瞭新的一步。
兩手一松,乳房沉甸甸現出的同時下面淫液流出。我氣喘著體味新的刺激。六隻眼目不轉睛盯著我胸部,看得乳房,特別是乳頭發熱,發癢……
我身上連象徵性的遮擋都幾乎沒有瞭,毋庸置疑,下一步將是全裸。但不想簡單的繼續,要有更刺激的情節。
後來李永利交代瞭他搞的鬼。黑色佛洛依德的縫制和前兩片不同,三角上沿和透明掛帶不是釘死,而是穿過的,他隻在兩角縫瞭幾針,看起來和剛穿上時還是三角,我稍一走動,縫針就開綻,加上特別緊的掛帶縱向拉扯,三角就縮成上下一線的豎條,我怎麼拉扯,隻要一動就縮回。
毋庸置疑這個讓我羞恥無比的設計激發瞭我們雙方的慾望,為後來的爆發起到不小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