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逃竄回臥室的皮皮,用屁股頂著房門喘氣兒,除瞭幾道老虎的爪痕以外,倒也沒有嚴重的損傷,算得上是不幸中的大幸瞭!身後門外的程小月,兀自還不肯罷休,拿腳直踹房門,叫囂:「開門,小王八蛋你給我開開門……」

  我是小王八蛋,那媽媽可是連她自己也一塊罵瞭!照這麼算,爸爸豈不是變成瞭王八!奶奶的,真是亂到一團糟,媽媽說得倒是沒錯,她給我爸爸戴瞭頂綠帽子,不過這綠帽子卻是我和媽媽合夥給他老人傢戴上去的,真是對不住啊對不住,唉,他老人傢如果知道有今天,多半在我一生下來就把我塞進馬桶淹死瞭!

  肚子裡亂七八糟想著,側耳細聽外面的響動,程小月還在客廳裡走動,看來一定在找鑰匙準備來攻打瞭。

  反鎖瞭房門,仍舊不大放心,又拖瞭桌子去把房門頂住,才坐在桌子上對外面叫:「媽媽大人您不用費心找鑰匙瞭,我挨瞭您二十幾巴掌十幾腳兼若幹剝皮爪,早已經傷痕累累奄奄一息,不用你再收拾今晚也要重傷不治而亡瞭!哈哈,要是明天我還活著,那是我福星高照命不該絕,你可不能又翻舊賬,這個就真是耍賴瞭!」

  沒聽到外面回話,過瞭一會,果然有鑰匙扭動開鎖的聲音。陳皮皮對著那扇門攤瞭攤手掌:「媽媽果然夠笨,也不知道你怎麼能生出我這麼聰明的兒子?看來多半我不是你親生的。媽媽,你再繼續騷擾我,我可就不堪侮辱去窗戶跳樓自殺啦!」

  外面突然沒瞭響聲,再過一會兒,還是寂靜無比,倒像是真的就此罷手瞭。

  陳皮皮也是大感意外,依照媽媽的脾性,絕不可能善罷甘休,要是她老人傢肯相信自己會跳樓,真的害怕瞭不敢再追殺,那是打死他也不肯相信的!低頭沉思瞭片刻,終於恍然大悟:她自然是故佈疑陣,引誘我開門探聽虛實,然後打我一個出其不意措手不及,嘿嘿,這招數用得爛瞭,我會上當才怪。

  當下去床上躺瞭,頭枕雙臂,翹腿晃腳,盤算:今晚媽媽對我先是和顏悅色循循誘導,是要我死瞭對她的窺竊之心,見我不肯,她就老羞成怒。為什麼她這麼害怕我糾纏她上床呢?啊!以前她高高在上,對我呵斥指使慣瞭,突然換成瞭我在上面,嗯嗯,難免會不大習慣,要是將來我和她繼續糾纏不清,隔三岔五床上床下的,她當然就沒法像以前那樣管教我瞭,恐怕倒是我有機會在床上「管教管教」一下她瞭……哈哈,這個這個……我以前怎麼沒想到這點兒,隻要收服瞭媽媽,今後自然的萬事大吉天下太平,我的幸福日子就來瞭!

  我要泡媽媽!

  這個念頭一湧上來,頓時腦子一片雪亮,似乎看到瞭光明前途無限,一時間大是振奮,興奮到直搓雙手——這個計劃很有搞頭兒!要是真能搞成功,我陳皮皮就發瞭!不但傢庭地位可以扶搖直上九萬裡,其中還有媽媽的這個福利……想想難免要口水飛濺垂涎三尺瞭!

  這一夜,淫窩中的皮皮做瞭個夢:夢到自己終於得償所願泡上瞭媽媽。程小月終於變得低眉順眼神態謙恭,早起還拿瞭要換的衣服來伺候他起床,皮皮威嚴地揮揮手,說今天老子不上學。小月就問為什麼?皮皮說:昨晚你伺候得不爽。

  小月慌忙連連道歉,表示都怪自己,雖然一晚上九次讓她鴨梨很大,但這不能當借口,說今晚一定要悉心侍寢,保證不讓他失望雲雲。陳皮皮摸瞭程媽媽的屁股一把,說哈哈哈你終於知道我的厲害瞭,今天罰你用咪咪給我按摩。程小月畢恭畢敬惟命是從,對其於自己身體上下其手流氓揩油的行為亦是敢怒而不敢言。陳皮皮意氣風發小人得志,又哈哈哈地大笑瞭三聲,把自己從夢裡笑醒瞭過來。

  醒來後仍舊樂不可支,嘴巴已經快要咧到耳根。用一根手指擠去瞭笑出來的眼淚,兀自悠然神往!直到目光下掃才發現老二已經高高翹起,將內褲頂瞭個帳篷,大有躍躍欲試的勁頭兒。扯開褲口往裡看瞭一眼,給瞭那眥目的小東西一個微笑的嘉獎,自言自語:我撒完尿要是你還硬著,我就去夜闖寢室強奸媽媽……

  也不知道幾點瞭,看窗外倒是漆黑一片,風吹鬼叫也沒有一聲。翻身爬下床來,赤著腳就去開門,見那張桌子還頂著門,絲毫沒有動過的意思,料想媽媽是真的沒有再來騷擾瞭。拍瞭拍桌面,感慨無比:「桌子啊桌子,你歷次辛苦幫我鎮守房門,可謂勞苦功高,現在好瞭,我終於想到對付媽媽的辦法,你也終於苦盡甘來,以後不用被拖來拖去兩處奔忙瞭。」

  打開房門,躡手躡腳去廁所放瞭尿,想到將來終有一日能制媽媽於床上,難免心花怒放,這泡尿也撒得全身舒泰酣暢淋漓。回轉經過茶幾邊,猛然瞧見沙發上黑乎乎好像有條影子,疑惑瞭一下,就走過去看。直到臉貼近瞭,才發現那竟然是媽媽!登時被嚇得一聲怪叫,條件反射地跳起三尺高,不等落地,就已經撒腿逃竄瞭。

  等跑到瞭臥室門口,卻聽身後沒有一點響動,似乎程小月並沒有被驚醒。抹瞭把額頭的冷汗,大著膽子去摸開關亮燈。

  隻見媽媽歪著身體坐在沙發上,睡得正香,一條腿蜷曲著,另一條腿舒展地伸開,裙擺被那條蜷著的腿支起來,露出一大片腿內側的粉肉。這姿勢睡覺雖然未必舒服,但看上去卻凹凸盡顯,該肥的地方肥碩,該瘦的部位窈窕,把個萬種的風情展露無疑!妖嬈嫵媚勾魂奪魄,秒殺世間一切雄性物種!

  陳皮皮當然不是革命烈士,柳下惠那樣的事堅決不幹的,隨便給個有屁股有胸的女人都會毫不猶豫當漢奸!況且剛才還在床上淫想連篇不能自已。現在讓他看到這樣一幅場景,分明是在鍋爐裡倒汽油瞭!隱藏在褲衩裡的雞雞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當之勢勃起,連肚皮上的松緊帶都給頂得開瞭岔兒。要是這沙發上面換瞭其他任何一個女人,他必然先要來一招餓虎撲食,接著一招黑虎掏乳,然後使出畢生絕技——黑狗舔屎三十六招,敵人還不連渣兒都不剩瞭?很可惜程小月不是其他任何一個女人!雖然睡意正酣,卻殺氣不減,甜美悠然的面具背後,著實隱藏瞭兇惡猙獰無限,積威之下無勇士,像陳皮皮這種貪生怕死之輩,借給他一個孫悟空的膽子鳳姐的臉皮,他還得用屁股想一想會有多麼龐大的後果!

  但這機會實在是太好瞭!倘若不趁機揩點兒油水委實可謂暴殄天物。正所謂黃狗遇刺蝟——放又不甘心,吃又吃不得。我們的陳皮皮隻好蹲在距離美人兒身前一點五米處天人交戰瞭。苦思良久,終於才為自己找瞭個臺階下:想要靠暴力撼動媽媽,無疑自尋死路。我皮皮絕世奇才,自然不屑用這下十九流的手段,應當以德服人攻心為上,自己雖然可以下流,卻萬萬不能讓媽媽察覺到下流才是。

  拿定瞭主意,跪地俯身往那兩腿間瞄瞭一眼——粉腿白肌實是誘惑無邊。這才戀戀不舍起身靠近前,伸出兩臂分別從媽媽腿彎和背後插進去,輕輕將她抱瞭起來,小心翼翼朝臥室走。

  程小月數日裡沒安穩過一個晚上,此時倒睡得香甜,絲毫沒被打擾到。她歪著頭靠在陳皮皮懷裡,呼吸之間,胸口起伏有致,皺褶瞭的衣領隨之敞開,把一對兒豐腴雪白的乳胸送給小流氓去閱覽,全不知那人早被她逼到瞭忍耐的邊緣,隨時都會道德淪喪獸性大發對自己下手瞭。陳皮皮佳人在抱,口鼻中滿是乳香四溢體檀勝蘭,一路走得更是步步驚心動魄!偏偏程小月的身體自然彎曲,美臀正貼在他胯部,這才是要命之極!因為皮皮的雞巴還翹著,硬邦邦頂著媽媽渾圓綿軟的屁股,每走一步,那雞巴也就在屁股上蹭上一蹭,每蹭上一下,心頭的欲火就攀升一截兒,這其中的滋味兒,不足以外人道,唯小流氓自己心知肚明瞭。

  好在隻有十幾步路——要是這麼走上一兩站地,某人是一定要射精的瞭。好不容易挪到瞭媽媽的臥室門口,抬腳去開門,卻發現踢不開,雖然門並未鎖住,卻要手擰瞭才能開的。陳皮皮兩手抱著媽媽,哪裡來的第三隻手?急的在門口轉瞭個圈兒,他力氣雖然不小,程小月畢竟是個大人,這麼抱著也是頗費體力,隻覺得她的身體正一點點下墜,已經把昂首挺立的雞巴壓到快六點鐘位置瞭!如果放程小月回沙發上開瞭門再去抱,多半要弄醒瞭她,到時候看到自己隻穿瞭掩蓋不住兇器的褲衩,鐵定會認為自己是在耍流氓瞭!

  看一眼自己那邊開著的房門,顧不得多想,徑直抱著媽媽就過去瞭,慢慢把她放到床上,才輕舒瞭一口長氣。甩瞭甩手臂叉腰站在床邊看程小月,一絲醒轉的跡象也沒有,嘴角兒反而留著一兩分恬笑,倒是完全還沉浸在美夢之中。

  既然抱瞭美人兒進自己房間,要他乖乖地去程小月臥室去睡覺是決計不肯的瞭,不過直接撲上去的膽子倒也還沒生出來,看著媽媽那隻攤開在床邊的白嫩小手,淫心愈盛,扯開褲衩邊緣,把個紅彤彤直挺挺的雞巴掏出來,就身到床邊,塞進瞭她掌心裡。這隻美人手掌溫潤柔軟,綿若無骨,指肚飽滿細膩,擦著雞巴慢慢摩擦,說不出的刺激和快活。舒服得陳皮皮瞇起瞭雙眼,嘶嘶直吸氣,頭發也豎起來瞭,心跳也加快瞭,身體的動作也由原來的顫抖變成瞭前後聳動。眼看分泌出來的透明液體一點兒一點兒被塗抹到那潔白幹凈的手掌上,時而扯連出一條細細的水線,更是顯得無比淫穢蠱惑。撩撥得小流氓幾乎都忍不住要射精瞭!

  輕手輕腳地上床,生怕弄出一點響動驚醒媽媽,側身臥在她身邊,探頭去胸口張望。程小月雙臂攤開,胸前的衣服自然分出一道缺口,裡面純白色的超薄蕾絲乳罩緊貼乳房,罩杯的邊緣幾乎和乳肉融為一色,衣服被撐得高高鼓起,氣勢雄偉起伏巍然,修長的脖頸膚色如玉,上面粘沾瞭幾絲亂發,如同在宣紙上用鉛筆勾繪瞭遠山花影。弧度柔美的下巴由燈光在皮膚上投射出一道淺淺的影子,圓月般的皎潔優美,紅白分明的嘴唇似翹非翹,在嘴角出彎出一個微笑來,加上柳眉長眼,瓊鼻粉面,一張如精雕細琢過般的面孔頓時就生動起來。

  皮皮咽瞭口唾沫,往日看見媽媽,如同老鼠見貓,避之唯恐不及,像這麼安安靜靜地欣賞美女,那倒是少之又少,越看越是心動如鼓,一時間迷戀與惶恐同在,欲望與驕傲共生,心情亂成瞭一鍋粥。從來我們這位陳小流氓,見女人那都是有殺錯沒放過,像今天這麼徘徊無措,算得上是絕無僅有瞭!不過雁過拔毛,要肯秋毫不犯放過躺在自己床上的美人兒,那真就不是陳皮皮是陳蠢蛋瞭。膽戰心驚湊過去在媽媽唇上親瞭個嘴兒,砸瞭砸嘴巴,真叫個餘味無窮。一雙賊眼上上下下去尋找衣服上的破綻——要是解開第二顆紐扣,就能看見乳溝瞭!假設能把胸罩往上推那麼一點……嘿嘿嘿嘿,就有福氣瞭。

  最後目光停在程小月的雙腿,再也不能移開去瞭。兩腿微微分開平攤著,從裙擺到膝蓋的一段兒白生生肉色,在燈下撩人心弦,那兩條練過無數蹬踩飛踢的玉腿,肥瘦合宜筆直一線,足踝的骨架小巧,和小腿兒的過渡流暢,赤著的腳上還掛著晶瑩剔透的一隻拖鞋,圓圓的腳趾從鞋口露出,點綴其間的,是塗瞭玫瑰紅的指甲,紅白相襯之下,嬌艷欲滴美不勝收。

  實在忍受不住美腿的誘惑,慢慢地在床上調瞭個身——生怕自己的臭腳把媽媽熏醒瞭,就曲起雙腿,讓兩腳向外伸出去。將頭靠在大腿邊,用力吸氣去嗅那撲鼻的肉香,邊毛手毛腳地翻起裙擺,恨不得一頭紮進去參觀。

  雖然燈光不甚明亮,還是能清清楚楚看到裡面的風景。裙影裡的白腿,因為光線的原因看上去呈現一種柔和的暗乳色,腿肉顫松松蔓延過去,在腿根兒的部分重合擁擠到一起,堆積成一個Y的形狀,隱約可見淡紫色的內褲陷在其中,這旖旎無比的光景,差點讓小流氓噴血!要是鼻子能射精,估計早已噴精五尺,射到彈盡糧絕瞭。伸出濕漉漉的舌頭在腿面上舔一下,感慨萬千:我陳皮皮向來縱橫馳騁於女人裙下,摸大腿從起點腳丫到終點屁股無數,可謂閱腿無算,卻原來過盡千帆皆不是,沒想到那最好的,是天天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這一雙……

  正感嘆著,卻見程小月忽然翻瞭個身,腿一抬,竟然跨過瞭他的頭,這一剎那,腿中間的春光乍泄,底全被皮皮把光瞭,可惜隻是驚鴻一瞥,西洋景隨著那條腿的下落轉瞬即逝,陳皮皮的腦袋卻被牢牢地夾在瞭腿中間。程小月似乎是覺得那腦袋有點礙事,用力蹬瞭下腿,仿佛是想把擋在她兩腿之間的東西弄走,試瞭幾次也沒成功——當然沒法成功瞭!要是我們玉樹臨風人賤人不愛花見花不開的淫蕩小惡魔陳皮皮被他老娘的玉腿夾死瞭,傳出去才真教人笑掉瞭大牙……

  最後程小月的腿尋到瞭皮皮的脖子,才覺得舒服瞭點兒,終於滿意地安靜下來。不過這下陳皮皮就更慘瞭——兩條腿把他的脖子緊緊夾住,動彈不得。他也不敢用力掙紮,唯恐驚動瞭老娘,到時候難免百口莫辯含冤不白!雖然這樣子去看媽媽的底褲更加方便,甚至還能看到半遮半掩的屁股,不過終非長久之計,當務之急,先抽頭逃脫才能算是穩妥。

  他深吸瞭口氣,努力平穩心跳,小心翼翼去撥纏在自己脖子上的玉腿。可惜程小月似乎對眼下的睡姿十分滿意,略微一動她,馬上就有瞭抵抗,試瞭數次,每每關鍵時刻,總是差瞭那麼一點,均不能全頭而退!最後一次,程小月還揮動瞭幾下手臂,似乎就要醒轉的樣子。嚇得陳皮皮面白似紙花容失色,隻得暫緩瞭動作,在心裡嘆瞭口氣:媽媽平日裡端莊沉穩,就連打我都打得優雅絕倫英姿颯爽,誰知道在床上卻是這麼不雅的,喜歡夾瞭別人的腦袋睡覺!唉,我陳皮皮遇人不淑,攤上這麼個媽媽,實在是命運多舛美男薄命……

  隻好老老實實呆在那雙腿之間,暗暗盤算著等媽媽睡得熟些瞭,再想辦法從魔腿下脫身。

  一時間百無聊賴,方才的刺激也都煙消雲散,沒瞭色心,加上被那腿夾得缺氧,沒一會兒便開始混混沌沌困意上湧瞭,硬撐著挺瞭十幾分鐘,終於將腦袋一歪,流著口水睡著瞭。迷迷糊糊中感覺耳朵被摩擦得發癢,伸手去抓,卻不知道是在媽媽大腿上撓瞭幾撓,那邊就有隻手伸過來,將他的手掌劃拉開去,含糊不清地叫瞭聲:「別鬧,癢死瞭……」

  也不知道這美女媽媽正做著什麼夢,對伸在自己裙下的手一些也不在意。

  鳥語花香朝霞滿天,晨曦的陽光從窗簾縫隙鉆進來,照在兩人身上,那道光線是直的,前面還是程小月的屁股,後面卻是陳皮皮的腦袋瞭,他的頭已經鉆到瞭大腿根兒,連同裙子也頂開瞭,一張歪鼻斜眼的臉親密地貼著屁股上內褲的花邊,口水流淌瞭一夜,連腿帶床單也都濕瞭。

  程小月睡得富足,有些慵懶地打瞭個哈欠,緩緩睜開眼睛。突然發現眼前有什麼東西,不在意地用手揮瞭一下。那東西卻跳瞭一跳,居然沒被拂開,還晃動著打瞭她嘴唇一下。定睛一看,卻是根紅彤彤硬翹翹的男人雞巴!嚇得程小月全身一抖,還不肯相信,以為自己眼花瞭。用力晃瞭晃頭再看,依然如故,光光滑滑的一個龜頭,橫眉立眼地矗立在自己嘴邊,頓時被驚得瞠目結舌!

  ——什麼情況?這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