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懷中的手,竟然狗膽包天地捻瞭乳頭!倘若是抓抓摸摸倒還罷瞭,這樣熟練輕佻的手法兒,分明是挑逗加猥褻瞭!偏偏自己竟然也感覺到瞭那無賴的挑釁帶來的情欲悸動,心裡愈發惶恐羞惱,程小月一個翻身跳起來,驚鹿一樣要往屋裡逃。隻覺得那手似乎不甘就此失敗,順便扯瞭乳罩一把,身子就沒能穩住,一個踉蹌又撲倒在門邊。
陳皮皮見她摔倒,滿腔的色心頓時放下,慌著要去扶媽媽,一隻手按在小月大腿上想站起來,嘴裡叫著:「媽媽媽媽,你有沒有摔到……」
程小月哪裡知道他的念頭,還以為他要趁機撲上來呢,況且那手也千真萬確在摸自己的腿瞭!要是給他伸進裙下,後果自然是不堪設想……想也不想就抬起腿來一腳踢瞭出去,正中皮皮的小腹。
這一下危急中動手,那是調動瞭全身的力氣,她雖然一介女流,但這腿卻是經年累月練功不輟,遠非齊齊於敏之流的花拳繡腿可以比擬的。隻聽一聲大叫,陳皮皮竟然給她踢得飛瞭起來,後背重重撞在陽臺的欄桿上,餘力不竭,人就一個翻滾從欄桿上翻瞭過去。好在陳皮皮身手敏捷眼疾手快,不等自己身體下墜一把抓住瞭下邊的欄花,小腿一曲勾住瞭欄桿,這才將將把自己穩住。看瞭一眼下面,立時一頭冷汗就被嚇瞭出來,自己半個身子懸空,下面是一連幾層的陽臺,飄著花花綠綠曬在外面的衣物,雖然其間奶罩內褲無數,可謂風景無限,但這時候叫他來欣賞,卻是沒有一絲半點的心情瞭。
程小月差點沒嚇死,幾乎要魂飛魄散瞭!一個箭步沖過去,抱住兒子的兩腿把他拉住回扯,慌亂中把自己一隻鞋子也甩脫瞭。等把他拉回陽臺,心還怦怦地幾乎要從喉嚨裡跳出來一樣,汗毛也全豎瞭起來,赤著腳站在那裡不由自主地顫抖,腿軟的幾乎要癱到在地上。
陳皮皮雙腳落地,第一個反應當然是逃,矮身從媽媽腋下鉆瞭過去,一溜煙兒朝屋裡跑瞭,嘴裡還在為自己開脫:「我抓媽媽一把,媽媽踢我一腳,咱們打平瞭,你要是再追我那可是賴皮瞭……」
程小月扶住欄桿往下看瞭一眼,又是一陣的暈,哪裡還有心思和他鬥嘴!自己這一腳要是真把兒子踢下樓去,他是必死無疑,到那時自己還活個什麼勁兒?
靠在那裡一動也不能動,半響才回過神來。等回到屋裡再找兒子,卻遍尋不見蹤影,料想是做賊心虛,跑出去躲風頭去瞭。
陳皮皮死裡逃生,一口氣兒跑到樓下,還在膽戰心驚:我這次老虎懷裡去摸奶,實在是精蟲上腦自尋死路!隻怕這惡果要綿綿長流不死不休瞭,按照國際慣例,歷次惹惱媽媽,必需三個小時她才會消氣,那麼這次最少也要加倍到六個小時才成,現在是五點半,我要到十二點才能回去。到哪裡去混這六個小時呢?
第一個念頭自然是去找齊齊,雖然齊齊因為搬傢沒有去補習,想要叫她出來卻也未必能夠如願,這小丫頭在媽媽面前是一定要裝正經的。就算自己留在她傢裡,想要找機會摸胡玫一把恐怕是沒門兒——齊齊還不把自己看得死死的?況且那裡的安全系數又不高,要是媽媽找他,第一個先要去她們傢的。忽然想起瞭於敏,也好幾日沒見瞭,於老師一定想我瞭吧?就算沒有想我,那也一定會想我的小雞雞……臉上露出一副淫笑:不知道她老公在不在傢,唉,就算她老公不在,她老公的媽媽多半是會在的。我還是要想辦法騙她出來才行,不過於老師冰雪聰明,一看到我當然明白我想幹什麼瞭,也不知道肯不肯配合我。
思來想去拿不定主意,從口袋裡掏出枚硬幣來,向半空一丟,心裡邊默默盤算:要是字就去找於老師,花就去胡阿姨傢……等硬幣落地去看,是花,腦子裡卻還在想於敏白松松的乳房,就自言自語:這次不算,我扔的時候手顫瞭。又扔瞭一次,落地卻仍舊是花,大是喪氣,抬腿在硬幣上踩瞭一腳,望著那枚倔強的硬幣假裝做恍然,嘿嘿一笑:哈哈!原來是字啊,是我眼花瞭……
於敏背朝門口正彎著腰給走廊邊的花澆水,她上身穿瞭件玫瑰紅的圓領對襟兒短衫,下擺在腰上隨意挽瞭個結,下面是件十分緊身的牛仔短褲,兩腿就顯得格外修長如椽,由於彎著腰,伸直的腰身間露出一截兒白肉,美臀也翹得引人遐思。她正專心致志地擺弄花枝,根本沒註意陳皮皮走進來。小色狼躡手躡腳挨過去,忽然在她大腿上摸瞭一把,叫:「老師早。」
於敏被這突然的襲擊嚇得「啊」地叫瞭出來,回頭看見是他,即意外又有些歡喜,似怒非怒地皺瞭下眉,說:「你幹什麼?毛手毛腳的嚇我一跳,現在是什麼時候?天都黑瞭,你還早……」
皮皮就賊眉鼠眼地往屋裡面張望:「咦!傢裡隻有你在嗎?婆婆呢?你老公呢?」
於敏就紅瞭下臉兒,反手打開瞭他那隻爪子,惡聲說:「都在屋裡呢,你賊大膽兒,不怕被人剁掉手嗎?」
陳皮皮趕緊縮回瞭手,訕訕地提高聲音對著裡面說:「那個……這個……老師很久沒去學校,班上的同學們都掛念老師呢,我是代表同學來看你的……」
邊說邊幹巴巴地笑著,活脫脫一副做賊心虛。心裡面不由得大失所望:今天不是黃道吉日,老子出門不利大觸黴頭,他們傢老公婆婆齊上陣,把於老師看得緊緊的,怕是占不到什麼便宜瞭。媽媽的,早知道該去胡阿姨傢瞭!
於敏早看出瞭他的失望,對於這個小魔星,她可謂是又愛又恨,兩人之間的糾葛說起來雖然荒唐,偏偏就被他那厚顏無恥的千般手段攪亂瞭身心,欲忘而難能。見到他肯來看自己,心中的歡喜竟然連自己也未曾料到。舉起手裡的水壺往他頭頂淋瞭些水,笑著說:「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來,給你澆澆水壯膽兒。」
陳皮皮笑嘻嘻站在那裡不動,任憑她的花灑澆灌,眼睛瞄著那腰間露出的一圈兒嫩肉,口水吞瞭又吞,隻覺得手心發癢,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摸上幾把,以解心頭之渴。肚子裡大贊:於老師在學校每日穿得端莊收斂,沒想到在傢裡肯穿瞭這種惹火的衣服,受不瞭啊受不瞭,這分明是在勾引我嘛!
等於敏放下水壺,跟瞭她進屋,才發現房間裡安靜空寂,竟然是沒人在傢!
一時間驚喜不已,色心頓時上湧,捱過去從後面抱住瞭她,上下其手,忙瞭個不亦樂乎。嘴巴在那白嫩的脖頸一陣亂舔,含含糊糊著說:「原來你學會騙人瞭,很好很好,我要報仇……」
於敏被他摸得全身扭動,忙不迭推他,身體卻一陣的酥軟,掙紮著說:「你能不能安分點兒,咱們坐下來說會兒話……唉呀……啊……不要捏……」
陳皮皮已經八爪魚一樣纏在她身上,褲襠裡的傢夥早弩拔弓張蓄勢待發,直挺挺抵在於敏股間,還不時聳動身體做出下流動作,雖然還在說話,隻是嘴被占瞭個嚴實,發出的聲音愈發含糊不清,誰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瞭。
兩人糾纏得不可開交,於敏無奈隻得拖著他往床邊靠,等陳皮皮想要從正面把自己撲倒在床上的時候才有機會推住瞭他胸口——那雙手卻還留在乳房上面。
喘著氣說:「停停停,你是狗皮膏藥嗎,怎麼見人就粘的?我真是怕瞭你這個小祖宗,聽話,先別動,我要問你……」
隻覺得乳房給他滿滿抓著,已經被蹂躪得從乳罩裡逃瞭出來,掌心摩擦著乳頭,又麻又癢,好像螞蟻爬在心上。抬腿抵住瞭他貼過來的下身,接著說:「你跟我說,你今天來幹什麼來瞭?」
「操屄……」
陳皮皮咽瞭口唾液,死皮賴臉地說。
於敏登時愕然,臉一下子紅到瞭耳根,她平生所遇到的人之中,敢光明正大拿這理由回答她的,唯此一人而已!心裡難免有幾分失望:畢竟他還是個孩子,連哄人的情話兒也不會說!像頭吃不飽喂不夠的狼崽子,隻顧著歪纏,偏偏我沒一點兒出息,丟瞭老師的身份和他亂七八糟的,真是前世的孽債瞭。
見他還要往自己身上湊,就唬瞭臉說:「不行,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行!你要是因為想我來看我的,那咱們就坐著說話,要是單單是……為瞭那件事來,我死也不從你……」
陳皮皮做可憐狀:「老師老師,你不要拋棄我!我千裡迢迢來和你操屄,心誠意堅,你怎麼能死也不從?我不幹,我寧死也要操。」
於敏繃著臉不讓自己笑出來,正色說:「什麼千裡迢迢(zhao zhao)是千裡迢迢(tiao tiao)才對。」
拍瞭拍身邊床沿,示意他坐下來:「不許胡攪蠻纏,你聽我說,我不和你操……呸呸……和你那個,是有原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肚子裡有寶寶瞭!那可是你的呢,醫生說瞭,現在……做那種事很危險的,容易傷瞭寶寶,你想想看,是寶寶重要?還是那事情重要?」
陳皮皮的手還粘著乳房,面露猶豫之色。於敏的話理正辭嚴,的確是難以辯駁,但讓他放棄到嘴的美味兒,那自然更是艱難之極!望著她試探:「我小心一點……你說行不行?」
「不行。」
於敏大義凜然,巍然不為所動。
陳皮皮大為喪氣,耷拉瞭腦袋,頗有痛不欲生之色:「那我不是白來瞭?不能和老師操屄,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於敏不禁莞爾:「別裝可憐,從前沒有和我在一起,也沒見你要死要活過!男女之情,不隻是為做那種事的,隻要兩個人好,就算什麼都不做,單單看著對方,也能非常開心的。」
陳皮皮嘆瞭口氣,正對瞭於敏的眼睛,認真看瞭半天,就又轉到胸脯和大腿上瞭,打瞭個哈哈,說:「咦,果然是這樣啊。我現在單單看著你,已經很開心瞭。嗯,原來我們早就郎情妾意情比金堅啦,很好很好,我很欣慰。」
於敏抬手在他頭上打瞭個爆栗,終於忍不住笑瞭出來:「第一眼還像是個情人的樣子,第二眼可就全都是流氓瞭……好吧,那你想對我說什麼話,趁有時間趕緊說吧,我婆婆和丈夫可快回來瞭,到時候你想說也說不成瞭。要是被我老公看出什麼端倪,把你當奸夫抓起來,你可吃不瞭兜著走。」
見她巧笑嫣然,滿臉嫵媚,小流氓裝出瞭十分英雄氣概:「我不怕。」
心裡卻想:我是奸夫,那老師就是淫婦瞭,嘿嘿,奸夫要被抓,淫婦當然會不遺餘力保護瞭!我這個奸夫,奸瞭很多淫婦啦,齊齊,薔薇,胡玫,媽媽……哎呀對不起媽媽,害你也當瞭淫婦……
一本正經對於敏說:「老師,我發現瞭個秘密要告訴你。你過來,我們咬耳朵。」
於敏一時好奇,真湊過來聽。隻聽他淫笑著在自己耳邊說:「我發現老師最近奶子變大瞭很多,屁股也大瞭……」
頓時滿臉通紅,「呸」瞭他一口。正要轉頭,卻被他抱住瞭脖子,接著說:「我還有個秘密呢,你再過來。」
於敏用手抵住瞭他的嘴,說:「滾蛋,我不要聽瞭,知道你沒有好話。」
陳皮皮嘻嘻笑著抓住瞭她的手,一直扯到瞭自己胯間,讓手按在硬邦邦的雞巴上,說:「這就是我最大的秘密,它一見你就張牙舞爪起來瞭,我也管不瞭……」
話沒說完,突然頭腦一亮,瞇起瞭眼睛對於敏淫笑。於敏直覺有些不妙,果然聽那小混蛋說:「老師老師,你有寶寶不能操屄,那用手吧,手也可以,嘴也可以……要不,我隻在腿中間插,不進去……嘿嘿嘿嘿……」
於敏臉上一片火辣,手已經被他捉進瞭衣服裡面,一根火燙的雞雞塞進瞭手掌之中,滾燙火熱勁力十足。想起往日的荒唐,心裡愈發迷亂無措,又隱隱的生出幾分蕩漾。輕聲嘆瞭口氣,嗔瞭句:「你這人,心思都在這上面瞭。」
就握住瞭他的雞巴,開始緩緩套動。
突然間峰回路轉,陳皮皮大喜,頓時眉花眼笑,迫不及待把短褲連同褲衩一起往下褪,好為老師理清道路,以便操作。倒也不算是第一回瞭,雖然臉上扭捏,卻也清楚,不把這個硬邦邦的東西安
撫下去,隻怕他一刻也不能安穩下來。拉瞭臉皮起身,在他腿間蹲瞭下去,將頭埋在小腹下,張嘴慢慢含住瞭龜頭,舌尖兒轉動,輕吮慢吸。皮皮「嘶嘶」叫瞭幾聲,立刻開始瞭呻吟歌唱:「哦……哦……哦哦哦……啊呀呀!」
於敏被他的聲音驚瞭一跳,吐出龜頭,在他腿上用力拍瞭一掌:「閉嘴!不許出聲,你留意外面些,別有人進來也不知道,被人看見瞭……成什麼樣子……」
陳皮皮自然是應聲連連,趕緊用手扶瞭雞巴往於敏嘴裡送,說:「老師你放心好瞭,有我在,你隻管安心工作,我一向耳聰目明機靈過人,這點兒任務可不算困難。」
隻聽於敏「唔唔」著動瞭下頭,就不再掙紮,專心去舔冰激凌瞭。
她慢慢試著把雞巴往深處送,小心翼翼,直到陰毛接近瞭眼前,呼吸之間,草長鶯飛,那陰毛就如同湖面的蘆葦,隨風擺動悠然自得。又用一隻手捏瞭下面的蛋蛋,輕揉慢搓,把雞巴撩撥得更是怒不可遏,勢要與她抗爭到底。
皮皮此刻的幸福,明白的人當然都知道瞭,胡玫齊齊硬幣媽媽全拋到烏拉國去瞭!隻覺得雞巴進瞭一處極熱的所在,緊繃的嘴唇把肉棒包裹得嚴嚴實實,舌頭墊在下面不停蠕動,直舔得渾身舒泰,歡樂不可勝言。低頭看老師,弓背屈身半跪在自己身前,一隻手扶著自己的大腿,散亂瞭一頭的長發,將頭在胯間上下起伏。和學校那個嚴肅端莊的形象截然兩種,不可同日而語瞭。這淫蕩情景看在眼裡,得意洋洋在心上:我陳皮皮素來被人欺壓,現在終於有瞭翻身之日!雖然年過十五,一事無成,學習成績也糟糕得一塌糊塗,不過就算全班同學都考一百分我考零蛋,我還是勝瞭他們一籌!哈哈,這個這個,老師手裡抓著我兩隻蛋蛋嘴裡含著我一根雞巴,一後面兩個蛋蛋,那也是一百分瞭……
想到得意之處,差點大笑出來,兩腿伸直,腳丫子停在半空,連腳趾頭也舒展的張開瞭。於敏還在努力著,希望早日結果瞭他,好還自己一個清靜,沒想到她動作一激烈,引得皮皮性發欲狂,伸手抱住瞭於敏的頭,沒輕沒重的往裡面杵瞭幾下。於敏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插到瞭喉嚨,一聲幹嘔差一點吐出來,用力掙脫瞭身體,大口地喘著氣,臉龐艷紅欲滴,口水也順著嘴角滴瞭下來。嗔怪地瞪瞭他一眼,怒道:「你要死瞭?再亂動我給你咬下來……」
隻見頭頂那張賊臉俯下來,對著她的額頭親瞭一口,鼓勵說:「老師老師快繼續,馬上就到瞭馬上就到瞭!哎呀,你這一歇,可又前功盡棄瞭……」
於敏把他推倒在床上,自己也俯身上去,接著舔弄撩撥,她的教學態度一向嚴謹,在這事情上也依舊盡心盡責不遺餘力,也算得上是為人師表的楷模瞭。
這次皮皮四腳八叉躺著,面目扭曲鼻歪眼斜,宛若受刑之羔羊,從來在女人身上,他都是沖鋒陷陣拼死搏殺,今日終於苦盡甘來,也享受到瞭做女人的諸般滋味兒,那個酸啊那個癢啊那個痛啊的,實在讓人無法忍受!
於敏手口並用,上下飛舞,小流氓招架不住,頃刻間舉六肢投降,一股白白的精液噴瞭出來,第一下於敏沒防備,全射進瞭口中,趕緊一偏頭把雞巴吐瞭出來,豈料那可惡的東西餘勢不竭,緊跟著有一股噴出來,就全射到瞭臉上,忙不迭用手去抹,卻抹得滿臉都是瞭。又羞又怒,伸指在龜頭上彈瞭一記,罵:「害人的東西,我彈死你……」
皮皮手腳酥軟全身無力,爽歪歪地哼哼著,說:「不用你彈它也要死瞭。」
這時候院子裡突然有人說話:「於敏呢?難道不住傢嗎?這天都黑瞭怎麼連燈都沒開的?」
另一個男人的聲音接口:「在呢,你看,門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