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起回頭,就看見胡玫笑著站在門口。
剛才大傢一番糾纏,全都沒留意到胡玫什麼時候推開的門,此時驟然見到她出現,都被嚇瞭一跳。
程小月心中就慌慌的,想:真是怕誰來誰,千萬不能讓她察覺到瞭什麼,不然真要鬧得雞犬不寧瞭。唉!現在這個樣子,已經是雞犬不寧瞭。
齊齊更是心驚膽戰,想要撒手撇清自己,又擔心放瞭程小月,皮皮不免馬上吃苦。轉而又害怕兩人之中誰一個不慎說露瞭嘴,被媽媽發現瞭和皮皮的事情。
想:菩薩保佑,耶穌保佑,今晚叫我安安穩穩地度瞭過去!誰保佑瞭我,以後我就信誰瞭。她可沒想,以後怎麼判定保佑她的究竟是哪個。
最尷尬的就是於敏瞭。她和胡玫在法院是見過的,兩人之間,可說是恩怨摻雜扯不伶清。胡玫和自己的丈夫有染,她丈夫又因為此事入獄,自己的婚姻全毀在這兩人的身上,其間是非對錯實在難以一言蔽之。偏偏她的女兒還是自己的學生,眼下居然同心協力並肩戰鬥地抱著自己小老公的媽媽。梳理起來,怨恨、不安、委屈、不甘攪和在一起,透著一股的離奇和荒唐。
這會兒突然看到胡玫,一時間竟不知道應該給她一個什麼樣的表情出來。
胡玫待看清瞭幾個人,也怔瞭一下,先想到的是自己剛才那句話不對:自己的女兒可不能歸結到三娘的范疇裡面去!不然自己不就成瞭陳皮皮的奶奶?她初時聽到程小月母子的對話,以為兩人因為什麼事情爭執,就隨口插瞭一句。等到看見沙發上露瞭兩點半的陳皮皮,不由得吃驚地張大瞭嘴巴。轉而又覺得場面實在太過詭異滑稽,「噗嗤」一聲笑瞭出來。這一笑就把註意力全集中在瞭陳皮皮身上,反而將見到於敏的不自在忽略瞭。
笑著問:「小月,你張牙舞爪地在幹什麼?皮皮又惹什麼禍瞭嗎?為什麼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像是你在教訓他,他好好的官模官樣兒地坐在那裡,你卻被捉著在他跟前?哎呀!這個當官兒的怎麼連個官袍也沒有的?就這樣光溜溜的可不大好看。」
目光落在陳皮皮的胯間,見那裡此地無銀欲蓋彌彰地藏瞭根活寶,幾絲毛毛頑皮地鉆出紗空向人示威,忍不住哈哈地大笑起來。
程小月惡狠狠地瞪瞭陳皮皮一眼,叫:「臭小子,還不進去穿衣服!你也是的,我已經快給他氣死瞭,你還來說風涼話!」
後面的一句卻是和胡玫說的瞭。
陳皮皮把手在額頭上敬瞭個禮,誇張地一揮說:「得令!謝謝元帥不殺之恩,待我先穿瞭褲衩兒,然後穿上褲子,再來聽你調遣。」
一溜煙兒鉆進屋裡去瞭。
在他起來的時候,胡玫就清楚地看到瞭甩動著的雞巴,心念一動:這小毛頭變化可真快,幾年不見,他那裡就是一根熟香蕉瞭!忽然看見齊齊也在伸著脖子往屋裡瞧,就過去擋住瞭她,說:「你一個姑娘傢,也不知道害臊,盯著男生穿衣服幹什麼?」
齊齊趕緊松開瞭程小月,急著辯解:「我沒看的,他有什麼好看的?我還怕長針眼呢!程阿姨,我可隻是拉架而已,不是和他一夥兒的。」
她怕程小月說出剛才的事情,就先把自己往外摘,擺出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胡玫就看著程小月:「皮皮又幹什麼啦,你氣成這樣!」
程小月見齊齊那麼說,樂得不揭穿她,卻一下子也找不出解釋陳皮皮光屁股的理由來,支吾瞭一下,說:「他感冒剛好,就要去踢球,攔都攔不住,我、我就扒瞭他的衣服,看他還敢出去!」
臉上一紅,想:這理由說得可不太高明,也不知道她們相不相信。
胡玫就笑,說:「虧你做得出,孩子都這麼大瞭,居然還說扒就扒?」
眼睛又瞟瞭一眼正穿內褲的皮皮:「你再像以前那麼對他,早晚被你逼著離傢出走,到那時候可有你後悔的。」
於敏也放瞭手,想:原來如此,這就是皮皮的不對瞭,隻知道玩兒,卻不體諒媽媽對他的關心。以後有瞭機會,我也得好好說他一回。沒想到齊齊媽也會來這裡,看她歲數也不小瞭,卻打扮得這麼風騷,一副勾引男人的架勢!我丈夫,也是給她這樣的風騷勁兒迷住的嗎?他就是毀在這個女人手裡瞭!我本來該恨她的,可沒有她勾引我丈夫,石夜來他就能保準不背叛我?若沒有這麼一番風波,我也不會和皮皮有什麼瓜葛……想到瞭陳皮皮,不由得心頭一蕩:我遇到皮皮,究竟是好是壞,是對是錯?
隻聽程小月說:「沒有瞭他在我眼皮底下磨人,我落得個清凈,壽命也能長幾年!於老師,你見過的孩子也不少瞭,有沒有見過這麼討人厭的孩子,為什麼我偏偏養出瞭這麼個魔星?」
於敏撫瞭程小月的雙肩,安慰她說:「小孩子都是這樣的,皮皮可是很怕你的!在學校裡,我隻要提起要你過去,他馬上就聽話瞭。平日裡也不輕易欺負同學的,還肯照顧別人,算是明白事理的孩子瞭!隻是成績不太好而已,那也急不得,慢慢引導瞭他,終能有起色的!」
程小月說:「他怕我?他會怕瞭我嗎?我可沒覺得,要是沒有腦袋上的頭發壓著,怕他是要飛起來上天的!」
齊齊在一旁插嘴,說:「阿姨,皮皮真怕你的,剛才……他……」
本來想要說剛才他就很害怕瞭。卻想到瞭之前自己和陳皮皮在臥室裡的情形,臉一紅,下面的話就沒說出來。心想:不單皮皮怕你,我剛才也怕死瞭!低頭看見地上那隻避孕套,心裡一驚,心虛地看瞭看眾人,見沒人註意,趕緊伸腳踩住瞭,嚇得心怦怦直跳。
隻聽媽媽胡玫說;「哈,小月你還能講俏皮話,那就算沒事瞭。我還當是多大的事情,原來也就屁大點兒的事,虧你鬧得天翻地覆!齊齊,去拿瞭湯罐兒,咱們回去。」
她看於敏在場,想起賠償的那幾萬塊錢來心裡肉痛,又覺得幾分心虛,不願多呆下去。
齊齊「嗯」瞭一聲,人卻站在那裡沒動。胡玫就嗔瞭她一句:「你杵在那裡幹什麼?沒聽見我的話?」
齊齊轉動著眼珠兒,支吾著,說:「我、我怕走瞭程阿姨又打皮皮。」
胡玫說;「你當她閑的沒事幹,天天打兒子消遣?這段時間她單位事情多,且有著忙呢!」
程小月「啊」瞭一聲,猛拍瞭一下自己的額頭,叫:「天!我差點兒忘瞭是回來拿錄像帶的,那邊人都還在等著呢!我給他氣糊塗瞭,差點兒誤瞭大事。」
這時陳皮皮已經穿好衣服,從門口伸出頭來:「哪個狗東西這麼大膽,敢氣我媽媽?我去收拾他。」
程小月瞪瞭他一眼,不好在眾人面前說什麼,轉身去自己屋裡尋錄像帶。趁這工夫齊齊飛快地把腳下的避孕套踢到瞭桌下,如釋重負,跑過去拉瞭胡玫的胳膊,說:「好瞭好瞭,這下我們走吧!」
陳皮皮口裡叫著:「恭送胡阿姨回宮!」
跑出來給她娘倆開門。待兩人出瞭門,黑影裡趁人不備伸手去捏齊齊的屁股,齊齊跑得快,竄到瞭胡玫前面,這一把就捏在瞭胡玫的屁股上面。胡玫「啊」瞭一聲,回頭瞪著他。
陳皮皮一吐舌頭,想:糟糕!今天點兒背,伸手就闖禍。正要給自己尋找借口狡辯,卻見胡玫臉上倒沒生氣,似笑非笑,似怒非怒,說:「小皮猴兒,別慌裡慌張毛手毛腳的。」
陳皮皮心中大喜:哈哈,丈母娘對我有意思!賊膽兒頓起,伸手就去她腰上摸瞭一把。胡玫飛瞭他一眼,伸手打開瞭他的胳膊,卻沒說話,抬腿輕踢瞭他一腳,轉身下樓去瞭。
陳皮皮站在樓梯口,望著空蕩蕩的樓梯回味。把那隻摸瞭胡玫兩次的手掌舉在臉前晃瞭晃,想:陳皮皮呀陳皮皮,我實在佩服你之極!試問天底下的準女婿,有誰敢對丈母娘使出那招兒「天外飛仙咸豬手」?我摸她的腰,她笑瞇瞇地不來罵我,那就是肯瞭。哈哈,今天摸瞭她的極品屁股,改日去摸她奶子一定手到擒來!將來再褪她褲子提槍上馬想必為期不遠瞭,指日可待,嘿嘿,指日可待!
回到屋裡,程小月已經拿瞭錄像帶,正在和於敏說話:「於老師,真是對不起,你好不容易來一趟,我卻不能陪你。你剛才叫我姐姐,我真是高興,說明你是不拿我當外人的。我這個兒子,調皮搗蛋惹是生非,實在讓人頭痛!以後還要你費心管教瞭才好。若是不聽話,不用替我省著他,朝死裡收拾就是。」
於敏見程小月說話直爽,透著幹練潑辣,在心裡生出瞭幾分羨慕,想:她一個女人孤身持傢帶子,獨當一面,實在是教人敬佩!我連她的一半也不及,將來卻恐怕也要像她這樣生活瞭,真該學瞭她的堅強才行。嘴裡謙虛著:「別這麼說,管孩子我也不懂的,還要請教瞭你才是。」
無恥的陳皮皮湊到兩人跟前,把衣領豎起來,用拇指食指托瞭自己的下顎,問:「媽媽,於老師,我穿這件衣服帥不帥?」
於敏想起他剛才的糗樣,不禁莞爾:「嗯,挺帥的,比不穿衣服好看多瞭。」
程小月卻在他後腦來瞭一巴掌:「不許對老師這麼說話!我現在回去,你給我好好招待於老師,要是惹她生氣瞭,看我回來以後你怎麼死!」
提瞭包兒,到門口穿鞋,卻找不到,才想起砸陳皮皮的時候丟出去瞭。回頭找時,陳皮皮已經顛兒顛兒地捧瞭鞋子過來,嘴裡叫著:「恭送程媽媽出宮。」
程小月奪過鞋子,赤足在他腿上踢瞭一腳:「什麼出恭?我是去上廁所嗎?你的課有沒有補上?趁於老師在,趕緊讓她給你補補。」
陳皮皮拍著胸脯,說:「媽媽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招待老師,把她伺候的賓至如歸樂不思蜀。說不定她一高興,從此就住在我傢瞭。」
於敏站在他身後,聽瞭他的話不由得臉上一紅,心虛地看瞭程小月一眼。
等程小月出瞭門,陳皮皮就把門反鎖瞭,唯恐沒有鎖牢,還用力拉瞭拉才放心。於敏看他鎖門,臉愈發紅瞭,全身一陣不自在,說:「皮皮,你鎖門幹什麼?我、我隻是來看看,馬上要走的。」
陳皮皮轉過身來,一把抱起瞭於敏,在屋子當中轉瞭幾個圈兒,叫:「風平浪靜,天下太平!」
於敏一聲驚叫:「皮皮你放下我!」
嚇得雙手卻抱緊瞭他的脖子。
陳皮皮在於敏臉上親瞭一口,說:「老師,我媽媽要我伺候你的,你說我該怎麼個伺候法兒啊?」
於敏驚魂未定,嗔怪地在他肩頭捶瞭一拳,語無倫次地說:「什麼伺候?我、我不要!你媽媽說的可是招待,不是要你……那個的。嗯,你別抱得我這麼緊,我口渴瞭,你、你給我倒杯水來罷。」
陳皮皮卻不肯松手,說:「要喝水可以,不過你得先脫瞭衣服才行。」
於敏耳根一熱,雙手用力推他,說:「我、我不脫,喝水和脫衣服有什麼關系?」
陳皮皮用嘴在她因為掙紮露出的一截兒白皙手臂上親瞭一下,說:「我怕你乘我倒水的機會逃跑,好不容易抱到瞭你,可不能讓你輕易溜走。」
於敏縮回手來護住瞭領口,說:「你先放開我,我、我不會走的。」
鼻中聞到一股男子特有的氣息,一時心慌意亂起來。
隻聽陳皮皮說:「老師你是來看我的嗎?是不是我一天沒去上學,你就想我瞭?」
不由一陣羞澀,眼睛也不敢和他對視,支吾著說:「啊!我聽說你病瞭,順道來看你一下。原來你好的很,這樣子,明天就可以上學瞭。」
陳皮皮心裡笑著:於老師很老實,撒謊也不會的,她住在學校,卻坐瞭幾公裡的車到我傢。這道可一點兒都不順的,豈止是不順道,簡直是繞得一塌糊塗亂七八糟!
看於敏紅彤彤的臉頰,羞意難卻,長發垂肩,幽香撲鼻。一雙瑩白的手掌交叉瞭捂著胸口,如臨大敵。笑著說:「不用緊張,我可不是老虎,吃不瞭你的。」
於敏瞥瞭他一眼,不敢放松戒備,說:「你、你不是老虎,可卻是色狼的。」
陳皮皮故作驚訝:「啊!你怎麼知道的?」
轉頭看看自己身後:「我尾巴也沒露出來啊!」
於敏被他逗得笑瞭出來,輕聲地說:「你那會兒不是告訴我瞭嗎?我還說你是屎殼郎呢!原來是我錯瞭,你真真正正的是頭色狼陳皮皮哈哈一笑:「我是色狼,你是小綿羊嗎?我可沒見過小綿羊會提瞭鞋子打人的。啊!怪不得你要買幾雙高跟鞋,原來你生瞭四隻腳,所以鞋子也要多穿一雙。」
於敏想起那晚在操場的情景,心神一陣蕩漾,又感到幾分溫馨。把手拉瞭陳皮皮的胳膊,說;「你先放手,咱們說會兒話。我來看你,可、可不是要和你……那個的。」
陳皮皮的手在於敏屁股上揉著,說:「那怎麼行?你答應我的,隻有兩個人的時候可以操屄的。你可不能耍賴!」
於敏羞得面紅耳赤,想:這個傢夥說話粗魯直接,可沒一點兒情趣的!本來羞死人的一件事,從他嘴裡說出來,怎麼就變得堂而皇之理直氣壯起來瞭?
隻覺得下面一陣清涼,裙子已經給陳皮皮撩瞭起來。兩隻不安分的手順著大腿摸瞭上去,慌得推著他說:「別、別……哎呀……你、你……我不……」
全身發軟,連自己也不知道要說什麼瞭。等陳皮皮把內褲褪到小腿彎,於敏就抱住瞭他的脖子,嘆瞭口氣,說:「我這是送羊入虎口來瞭。」
陳皮皮見於敏不再推脫,大喜過望。擁著她到瞭沙發上面,七手八腳地往下扒衣服,嘴裡還不停地指揮著:「老師,你轉過來些,老師,你抬高些腿,老師,你的腿可不可以再張開些……」
須彌的功夫兒,於敏已經是身無寸縷,赤裸著身子蜷縮在那裡。全身上下一片雪白,隻有臉兒潮紅似霞,羞得連眼睛也不肯睜開。陳皮皮一把去抓瞭那肥碩的乳房,口裡叫著:「老師,原來你不是小綿羊,是大白羊啊。」
八爪魚一樣壓在瞭她的身上。
於敏摟著他,含糊地說:「皮皮,去、去你房裡……」
隻覺得雙腿之間伸進瞭一隻手,在那裡摸著,登時一陣的酥軟,嘴唇一熱,陳皮皮親吻瞭過來。「嗯」瞭一聲,和他唇舌交纏,熱吻在一起。房間裡除瞭咂嘴的聲響,就再沒瞭別的聲音。
良久,於敏才長長地吐瞭口氣,低聲細語:「你放開我一下,我……我喘不過氣來瞭——」
語氣中帶著幾分忸怩,聽在耳中說不出的誘人。陳皮皮也喘著氣,說:「於老師,你的皮膚真光滑,像緞子一樣!」
於敏睜開瞭眼,見陳皮皮身上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全脫瞭,一張色迷迷的臉近在咫尺,正仔細看著自己。一陣羞澀,扭轉瞭頭避開瞭一些,說:「你的衣服脫得真快,幹什麼這樣猴急。」
陳皮皮笑著:「這還是慢的呢,我還可以脫得再快些。」
俯身咬住瞭她的一隻乳頭。
於敏低著頭,看他在胸前吸吮,一陣的酥癢,忍不住縮瞭下身子,說:「輕點兒,嗯!很……很舒服……就……就那樣!」
已經全然忘記瞭自己的老師身份,隻剩下女人的渴望瞭。
陳皮皮抬起瞭她的兩腿,抗在肩頭。於敏的身子就幾乎成瞭對折的,豐滿的臀部因為雙腿的上舉被扯得微微抬起,腿間粉紅的屄也擠得凸出來,愈發飽滿豐腴,上面已經是水汪汪一片晶亮。陳皮皮一隻手伸下去扶著雞巴湊上去,撥開陰唇往裡插。裡面濡濕溫熱,輕松而入毫不費力。於敏目光迷離,一手掩著口鼻,喉嚨裡長長地一聲輕哼,表情說不出的嫵媚。
陳皮皮緩緩地抽動著下身,低頭看著雞巴在於敏的屄裡進出。每次拔出來雞巴上就帶著粘滑濁白的淫液,在燈下閃著亮光兒。往裡插時陰唇也跟著陷進去,屄的兩邊就高高地鼓起來。邊操著,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於老師的屄這麼好看,不知除瞭她老公和我,還有誰操過?
抽插瞭幾十下,漸漸地交接的地方有瞭輕微的響聲,如貓飲水,似有若無。
上面於敏嘴裡的聲音卻大瞭起來,嗯嗯呀呀節奏雜亂毫無章法,聽在耳朵裡卻透著說不出的誘惑!陳皮皮聽著興奮,猛插瞭幾下,一根陰毛被帶到瞭屄裡,扯得於敏皺瞭下眉頭,「哎呀」地叫瞭一聲。然而下體的快感潮湧,卻舍不得叫他停下來。
陳皮皮就接連不斷地又一輪猛抽,皮肉相撞啪啪有聲,夾雜著於敏的呻吟和皮皮的喘息,屋裡就充滿瞭情欲的味道。
於敏的頭發已經散亂開,披下來遮住半邊臉頰,也顧不上用手撩起來,就那麼披頭散發地叫著。沒瞭平日的秀麗端莊,卻平添瞭幾分妖艷淫蕩。修長豐滿的大腿繃得筆直,腿上的嫩肉隨著陳皮皮的抽插撞擊微微顫抖,耀人眼目。屄裡的淫水不斷地被雞巴帶出,沾濕瞭兩人的陰毛,又順著股溝流下去,浸濕瞭一塊沙發的邊緣。
一陣的狂亂,陳皮皮終於累得停下來,說:「頂不住瞭,換你上來吧!」
於敏也不再矜持,咬著下唇翻過身體,等陳皮皮坐瞭,騎上去,把雞巴套進屄裡,上下起伏套動。陳皮皮扶著她的腰,看那對乳房在自己眼前搖擺跳動,乳香撲鼻花白奪目,別有一番樂趣。
於敏的體力卻是奇差的,隻不過幾十下,已經氣喘籲籲,再也抬不起身子,隻剩下前後晃動瞭。雖然沒有上下套動那麼刺激,倒也另有滋味。再動瞭一陣兒,終於軟瞭身體,「噗嗤」一聲笑出來,胸脯劇烈地起伏著,抱住陳皮皮的脖子,把臉貼瞭他的耳邊,說:「真對不起,我沒力氣瞭,還是……還是你來吧!」
陳皮皮扶過她的臉,見她額頭已經沁出汗水,雙頰暈紅嬌艷欲滴,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自己,滿臉歉意,似乎也為她自己不爭氣的體力害羞。就伸出舌頭在她嘴上舔瞭一口,說:「虧你還是老師,做事也不能身先士卒身體力行,就這麼偷工減料的敷衍?態度還算馬馬虎虎,功夫可就稀裡糊塗瞭。」
於敏點瞭他額頭一下,拿手背擦著嘴上的口水:「這個……和我當老師有什麼關系?我也不是體育老師!我已經……那個、那個盡力而行瞭。」
陳皮皮就要她起身,按瞭她的肩膀讓她俯在沙發旁,自己站在瞭後面往裡插雞巴。於敏扭著頭說:「啊!這……這樣嗎?我沒做過。」
陳皮皮說:「新花樣,我也沒做過,實驗一下。」
雞巴已經自後面進去。雙手抓瞭於敏兩瓣雪白的屁股,挺身沖刺。於敏的身子被頂得向前一沖,「啊」地叫瞭一聲,斷斷續續地說:「你……你別……那麼大的勁兒,我……我的腿撐不住!」
陳皮皮已經性發欲狂,收不住動作,噼裡啪啦地一陣亂頂。於敏被頂得叫著趴在沙發扶手上,兩腿直抖,幾乎站不住瞭。一輪兒狂風驟雨的摧殘,連那白嫩的屁股也給拍紅瞭,人就哆嗦起來,口裡不成聲地呻吟。直到皮皮一聲大叫,精液噴湧而出,頭腦中一陣眩暈,高潮就來瞭。
背上一沉,陳皮皮已經趴在瞭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