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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五:張齊開兵敗

  一月後。老太爺的喪事兒剛剛辦完。

  這天下午,老爺面色凝重的坐在大堂裡與蘇尋說話,隻聽蘇尋說:“最近這兩天,有大批難民從南邊過來,他們穿城而過大部分去瞭省城,我打聽瞭,聽說陳夢成的部隊已經到瞭平口,眼看就要到東固,請老爺明示,咱們傢是不是做些準備?”

  老爺問:“大姐夫派來的‘英勇團’現在在幹什麼?”

  蘇尋說:“已經在院口的校場上建瞭工事,火炮也架上瞭,護院墻也鑿瞭槍眼。”

  老爺聽瞭點點頭:“咱們蘇傢就指望他們瞭。蘇尋,這些兵勇的一日三餐和每日的大洋你要盯住,從今兒開始,每日大洋由一塊增加為兩塊,我相信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哪怕外面的產業全毀瞭,隻要咱們蘇傢還在,就不愁不能東山再起!”

  蘇尋點點頭道:“老爺說的是。不過,我覺得為瞭保險,咱們還是要兩條腿走路。一方面咱們做充足的準備,另方面是不是找關系和陳夢成接觸一下?”

  老爺問:“咱們傢有能和陳夢成接觸的人嗎?”

  蘇尋點點頭說:“您還記得東頭地上老張頭的兒子百旺吧?那小子去過南邊,據說和陳夢成的一個副官認識,要不要……”

  沒等他說完,老爺一擺手打斷說:“前兒你跟我說過,百旺那小子帶頭兒鬧事兒,我本應懲戒他,他算個什麼東西!難道要咱們蘇傢找他幫忙?”

  蘇尋聽瞭低頭說:“老爺,現在形勢艱難,眼看著就要打仗,我覺得咱們應該發動一切力量保住咱們的傢業……”

  老爺搖搖頭說:“有大姐夫在,東固保得住!咱們傢更保得住!你去傳我的話,讓咱們傢的護院夜間加崗,全傢各院各房把值錢的東西都收拾收拾,車馬隨時候著。另外縣城裡的產業該歸賬的歸賬,該關門的關門,務必做到萬無一失將損失減到最小。”蘇尋聽瞭忙點頭答應轉身去。

  過瞭幾天,老爺派出人去平口打探消息,回報說陳夢成駐紮在平口的軍隊人數並不多,似乎正在休整沒有前進的跡象,另外又有消息說中央北軍政府派人與陳夢成正在談判,而代表軍政府的正是本省的省長呂方。老爺得瞭這個信兒認為局勢或見緩,一片烏雲即將散去,全傢上下懸著的心也總算能放一放瞭。

  晚飯後我伺候老爺休息又安排春然她們值夜,一切妥當,我偷偷溜進後花園和鐵牛幽會,前幾天因為身子不方便,可把我倆憋壞瞭,鐵牛這孩子自打從我身上嘗瞭女人滋味兒便欲罷不能,每次我倆碰面,他眼裡冒光似乎要把我吞進肚中,一個是年輕氣盛血氣方剛,一個是徐娘半老春心欲動,雖然我這歲數大瞭他許多,但鐵牛卻單單就喜歡我這口兒,定要讓我這棵老樹再開花。

  這不,我剛進他的屋就見他光著屁股正來回走動,看似等得急瞭。見我進來,一把將我抱住懷中又親又摸三下兩下便將我撥瞭精光。

  “咦?大娘,這是啥?”鐵牛脫我衣服的時候從我褂子口袋裡翻出幾條紅綢。我見瞭,輕笑著摟著他脖子邊親他邊在他耳邊小聲說:“今兒大娘教你玩兒個新鮮的!”

  鐵牛一聽,瞪著大眼睛問:“啥?”

  我紅著臉笑:“這有個怪名兒喚做‘肉粽子’待會兒我上瞭炕,兩臂彎折,你用綢子分別捆牢,腿也照此捆牢,這樣我就動彈不得成瞭你的玩物,你或奸或淫或摳或挖一切隨心,想擺成啥姿勢更是由你,大娘今兒晚上任你調教……哎!”

  沒等我說完,鐵牛雙手一托我的屁股輕輕將我托起順勢扔在炕上,他隨即躥上床,不由分說先是正反給瞭我一對兒響亮的大耳光然後抬起一隻大腳愣是踩在我臉上抄起紅綢兩手擺弄,不多時便將我捆瞭個結實。自我和鐵牛好上,發現他真是憨得可以,每每動情絕少不瞭賞我幾個耳光,我開始還納悶兒,後來聽他說才明白瞭他的心思,不知怎地,他竟認為抽我耳光格外刺激興奮,故而我倆每次交合他絕不手軟。時間一長我也適應瞭,若不得他的耳光都覺得別扭。

  燈光下,鐵牛見把我捆得好似個大粽子,我奶子屁股一個勁兒亂晃,他叫瞭聲:“大娘……”

  一把抓住我的發髻將我拽到床邊,大黑雞巴一挺竟然一下插到根兒!我“噢”的悶哼一聲,白眼兒翻瞭兩翻便昏死過去。

  “咔……咔……咔……”我頭探出床張著小嘴兒,鐵牛賣力氣的前後晃動屁股,大黑雞巴每次都狠狠插到根兒,我隻覺得雞巴頭兒快要捅進胃口裡,嗓子眼兒火辣辣的疼,可我連動都動彈不瞭,隻能任由著他胡來,頓覺後悔教他玩兒這個。喊又喊不出,隻好不停給他使眼色,可這傻小子卻連看都不看我一眼,自顧自的按定我用雞巴猛操。

  足足抽瞭四五十抽,他突然將雞巴用力插到根兒,嘴裡嘟囔道:“先給大娘來口熱的喝……”說完他便不動瞭,我也隻好挺在那兒不停的翻白眼兒,漸漸雞巴開始便軟,但長度卻依舊沒減,忽然間我覺得有股熱流直接流進肚子裡,這下可好,連吞咽都省去。鐵牛這泡熱尿也不知有多少,隻見我的肚子由癟到鼓逐漸漲大真真撐得難受!

  他剛一抽出雞巴我便央求道:“鐵牛!大娘禁不起你這樣糟蹋,還是放開我吧?”

  鐵牛卻也不理會,將我調瞭個個兒頭朝裡擺放在床沿兒蹲下身兒拍瞭拍我的屄,頓時淫水兒四濺,他笑:“大娘原來已經動情,還說啥放開?”說著,大嘴一張貼在我的屄上使勁吸吮,鐵牛的舌頭又長又糙,探入屄中又挖又捅,那長長的屄水兒盡數被他卷進肚兒,竟吃得有滋有味兒。床笫百戲圖說得明白,女子動情時流出的屄液,男子吃瞭不但有助陽興更能滋陰補腎,這孩子學得到位,我不禁暗暗贊許。

  他舔夠我的屄,又將舌頭上移到屁眼兒,大手一分將屁眼兒掰開繃緊舌尖往裡猛捅。“啊……呀……哎……”我動情的叫著,隻覺那粗長的糙舌比雞巴還靈活,深深插進屁眼兒裡摳挖不止,一口口黏唾順著舌頭流進來,比豬油還要潤滑。多時,鐵牛抬起頭吧唧吧唧嘴憨聲說:“大娘的屁眼兒果然奇味兒無比,真是妙!”

  我忙紅著臉應:“鐵牛,你去漱漱口,別臟瞭你。”

  鐵牛也不說話,黑塔般的身軀俯在我後背雞巴一挑順利滑進屄裡。

  “哎呦……哎呦……哎呦……親丈夫!……您……您慢點兒……啊……”說到最後,我渾身哆嗦,屁股往上拱瞭兩拱屄裡熱乎乎的噴出一股淫精,鐵牛急忙抽出雞巴回手從桌子上抄起他平日喝水用的大瓷碗放在我胯下,隻見從屄裡噴出來的淫精滴滴答答的流進碗裡,他見淫精流得差不多瞭,再次操入雞巴,一通猛操,我渾身一哆嗦再次噴出淫精,就這樣反復幾次,淫精盛瞭半碗。

  鐵牛抽出碗低頭聞瞭聞,腥臊無比,他大嘴一張喝瞭個幹凈。射瞭幾次淫精,我隻覺得輕飄飄的渾身舒泰,若不是被捆得結實我早已經像爛泥般癱軟在床瞭,隻是這胃口裡還漲得難受,好像喝瞭一水缸的水。

  “鐵牛,將我翻過來吧,我胃口漲得難受。”我對鐵牛說。

  鐵牛放下碗,伸手將我翻過來仰面躺在床沿兒,他大手揉捏我的奶子道:“大娘可是覺得惡心?”

  我看著他點點頭,鐵牛忽然一提雞巴,全根兒捅進我屁眼兒裡。“呀!”這沒來由的一下操得我一驚,頓時尖叫出聲。他見我張嘴叫,兩根粗大的手指突然塞進我嘴裡摳我的嗓子眼兒,我隻覺心裡一陣翻騰“哇”的一口,噴出來的都是黃澄澄的熱尿,頓時噴得我臉上身上都是。“嘔……哇……嘔……哇……嘔……哇……”鐵牛的大黑雞巴使勁操瞭我屁眼兒三次,我就吐瞭三口,炕上一片狼藉……

  “噗嗤……噗呲……噗嗤……噗呲……”我用兩個手肘兩個膝蓋趴在床上,鐵牛橫跨在我屁股上一手按定屁股一手抓住發髻讓我高高仰著脖,大黑雞巴痛痛快快的在我屁眼兒裡進出,我翻著白眼兒一下下幹受,連喊都喊不出。

  突然,電燈滅瞭,屋裡頓時一片漆黑。

  我和鐵牛都停瞭下來,隱約聽到西北方陣陣槍聲傳來!

  “鐵牛,快松開我!”鐵牛聽瞭,也不敢怠慢急忙將我松開,我摸黑穿好衣服拿起桌子上的抹佈好歹擦瞭擦臉急急忙忙往後堂跑,一抬眼便見西北天空一片泛紅,那正是東固縣城的方向。跑回後堂,老爺也驚醒瞭,正和李奶奶穿衣服,春然她們忙活著點上汽燈,傢裡人也都驚動瞭。老爺穿好衣服走出竹居堂,急忙喊:“打開沐恩門!”

  黑暗中有人推開大門,老爺站在沐恩門門口遙望西北。

  “蘇尋!”老爺喊瞭一聲。

  黑暗中有人回:“大管傢已經趕去縣城瞭。”

  老爺點點頭,睡意全無,隻讓李奶奶回屋休息他則坐在竹居堂等待消息。

  挨到天蒙蒙亮,隻聽西北方槍炮聲越來越近,老爺也坐不住瞭。突然,有人喊:“大管傢回來瞭!”

  再看蘇尋跌跌撞撞從外面跑進來,邊跑邊叫:“老爺!老爺!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啊!……”

  老爺一把拉住蘇尋瞪著眼問:“快說!怎麼瞭!?”

  蘇尋滿頭大汗一臉慘白撲倒在老爺跟前說:“昨兒夜裡的消息,政府與陳夢成的談判突然破裂,呂省長被陳夢成打死,陳的一支部隊偷偷翻越九陽山突然出現在縣城北門,大姑爺的部隊都在南門駐紮,北門隻有少量警察,北門攻破後軍隊進城放火,並砸毀瞭醫院、發電廠和電報局,現在陳夢成的大軍又從平口出發,南北夾擊東固不保!如今看來,當初陳夢成接受談判完完全全是緩兵之計!”

  老爺兩眼噴火瞪著蘇尋問:“那大姐夫、二姐夫呢?!他們都在幹啥?!”

  蘇尋搖搖頭哭訴:“二姑爺帶人去瞭北門,正與陳夢成的軍隊激戰,大姑爺則出南門迎敵,臨出發前大姑爺囑托我說‘此一去,十有八九為國捐軀,唯獨不放心蘇潔、蘇麗,雖然已經派瞭親兵衛隊護送兩位夫人去瞭省城,但不知能否順利沖出去。’大姑爺還說這一去或許能拖住南軍一些時間,讓老爺您自作打算,能跑就跑……”

  老爺聽瞭跺腳急道:“南北都有陳夢成的軍隊!咱們傢三面環山這叫我往哪兒跑啊!!”

  話音未落,震耳欲聾的炮聲便響起,聽聲音已經到瞭校場!頓時全傢上下哭爹喊娘一片大亂,眾人四散逃命。老爺如瘋瞭一般光著腳往前堂跑,後面蘇尋、春然四女叫著緊跟,我被落在最後,猶豫瞭一下也追瞭上去。

  此時,蘇傢院外。

  陳夢成的大部隊已經到瞭校場,步兵為先鋒,後面是騎兵馬隊,再往後是炮兵,隊伍整齊劃一攻守兼備,士兵個個如狼似虎一身藍色軍裝手中的槍支裝備都是新式武器,而對面張齊開的東固守軍也從縣城趕來,經過一夜激戰已經疲憊不堪,從氣勢上就輸掉一半。校場上的‘英勇團’一開火,陳夢成馬上回擊,雖然蘇傢院占盡地理優勢,但怎奈南軍不但人數眾多而且裝備精良,火炮的數量更是張齊開的幾倍,大炮一開,炮彈如雨點般落下頓時將辛苦建設的防禦工事盡數摧毀,英勇團吃不消猛烈的炮擊,開始往院子裡退,陳夢成隨即命令將眼前這莊園夷為平地,頓時炮聲隆隆驚天動地!

  老爺沖出中廳正往前跑,我在後面喊瞭聲:“老爺!慢點兒……”

  話音未落,眼見白光一閃“轟隆”一聲巨響一枚炮彈正落在老爺身後,炮彈炸裂血肉橫飛,老爺半邊身子都炸沒瞭,可嘆春然四女被拋入半空跌落在地已經血肉模糊,而管傢蘇尋更是蹤跡不見隻剩下半截小腿。我被沖擊波掀翻在地掙紮起來啥也聽不見瞭,好一會兒才緩過來,一枚枚炮彈就像地毯鋪下來,頓時房屋倒塌死人無數。

  我拼瞭命的反身往裡跑,繡鞋都跑掉瞭隻穿著絲襪。跑進竹居堂,李大奶奶、周許二位姨奶奶連同大小丫鬟婆子正亂成一團,李奶奶一眼瞧見我急問:“大娘!老爺呢!前面到底怎麼樣瞭!”

  我理也不理沖進我住的廂房迅速從床下摸出一個黑色鐵皮盒子緊緊抱在懷裡就往後花園跑去。我剛跑出竹居堂,身後周許二位姨奶追著我問:“大娘!老爺在哪兒!大……”話音未落幾枚炮彈正落在竹居堂裡“轟!”幾聲巨響過後“呼啦……轟!”偌大的竹居堂轟然倒塌,屋裡所有人都被壓在裡面。

  看到這種場面,我嚇得尿瞭褲子,尖叫著往後花園跑,邊跑邊喊:“鐵牛!鐵牛!”

  剛跑到後花園門口,我腳下沒留神,身子一歪向前撲去,這時忽然閃出一個巨大身影一把將我托住摟在懷裡,我抬眼一看正是鐵牛,哭著喊:“鐵牛!咱們快找地方躲躲!……”沒說完,又是一枚炮彈正落在我倆不遠地方爆炸,震得鐵牛都站立不穩。

  “大娘!走!”鐵牛吼瞭一聲單手一托我的腿彎將我抱起來,我緊緊貼著他的胸脯,抱著懷裡的盒子如小鳥依人般蜷縮在他懷中,鐵牛邁開大步往花園裡跑,我隻聽耳邊風聲陣陣夾雜著槍炮聲,仿佛天地都要炸裂開。

  後花園東墻根兒有一片花窖,是保存種子的地方,鐵牛跑進花窖關好門一彎腰將地面浮土下的一塊青石板掀起來露出一個黑乎乎的洞口,他抱著我鉆瞭進去蓋好石板。眼前一片漆黑一陣潮氣撲面,我站在地上緊緊抓住鐵牛的衣襟兒問:“這是啥地方?”

  鐵牛點亮汽燈說:“是我爹挖的窖,保存種子,怕冬天凍壞瞭。”

  借著燈光我四下裡看瞭看,這地窖不大,地面上鋪著碎磚有幾個壇子放在角落裡。鐵牛把壇子一個個羅起騰出一塊地方,他對我說:“大娘你在這兒待會兒,我出去看看。”

  我忙抓住他道:“你瘋啦!出去幹啥!你別走,我害怕!”

  鐵牛瞪著我說:“咱倆在這兒躲著,沒水沒糧,又不知要躲到啥時候,我好歹弄點兒吃的喝的,再說我爹在前頭生死不明,如何也要去看看。”

  我一想鐵牛說得也有道理,便說:“你快去快回,一定小心。”

  鐵牛答應一聲推起石板走瞭出去。我呆呆的坐下懷裡抱著盒子發愣,老爺沒瞭,春然四姐妹也陪著去瞭,蘇尋、李大奶奶、周姨太、許姨太……隻用瞭一個早晨,百年的蘇傢便毀瞭。自從我心裡有瞭另一個男人鐵牛以後,我便動瞭心思,再不把老爺當做我唯一的‘天’伺候他這麼多年,原本以為他心裡有我,能稍微高看我一眼,可自從那日後花園的事兒,我才明白,無論如何我在他眼裡就是他取樂用的玩物,連條母狗都不如,不要說尊貴,就連一點點自尊都沒有,周姨太、許姨太不過一個婊子一個戲子,但就是因為人傢有名分,就能肆意拿我取樂,所以從那時起我便暗地打算未來,我懷裡的盒子是當年趙大奶奶給我的體己錢,我一直偷偷藏著,沒人知道。這些錢就是我和鐵牛未來的保障。

  等啊等,一分鐘好像一年那麼長。忽然,石板被掀開,從上面扔下兩床棉被,接著鐵牛一閃身跳瞭下來,我仔細一看,鐵牛背後背著兩個鼓鼓囊囊的大包裹。他回手蓋好石板,卸下包裹擦瞭擦汗沖我說:“我一直跑到中廳,咱傢房子都毀瞭,遍地都是屍體,死得差不多瞭。”

  我忙問:“你爹呢?”

  鐵牛搖搖頭說:“沒看見,我隻碰上瞭夥房的老吳,他說我爹和幾個傭工慌亂中好像跑出去瞭,我便從廚房裡拿瞭些吃的又湊巧撿瞭兩床棉被。”

  我趕忙把棉被鋪在地上坐上去,鐵牛則把包袱打開,東西還真不少,饅頭、整塊的熏肉、臘肉、一些生菜和水果。鐵牛也坐下順手抄起一個饅頭遞給我,我哪裡有心思吃飯,隻搖搖頭,他見我不吃,自己撕下一大塊熏肉就著饅頭吃起來。看著他吃得那麼香,我真覺得這小子憨得可以,看著他問:“鐵牛,你真有心思吃飯?蘇傢都毀瞭,主子們都沒瞭,你爹也沒下落。”

  鐵牛嘴裡嚼著饅頭肉看著我說:“天災人禍豈是咱們能左右的?人各有命,死瞭便死瞭,人總有一死,可咱們活著的難不成也不活瞭?我吃飽瞭肚子,就有力氣,咱們或跑或拼都用得上!”

  鐵牛這話說得在理,我心想:鐵牛說得對,人各有命,能活就活,既來之則安之吧!鐵牛能說出這番話足見他不僅不傻而是大智若愚,我不禁又多愛他幾分。想到這兒,我也撕下一塊饅頭就著肉吃瞭起來。

  “大娘,這是啥?”鐵牛指著那鐵盒問。我對他一笑把盒子打開,盒子分兩層,上面一層整齊排列著用紅綢包裹著的五包現大洋,每包一百塊。旁邊還有些金銀首飾、戒指。將上層托盤取下,下層則整齊放著一疊銀票,都是山西聚鑫號的通兌票,每張或五百兩或三百兩。

  我小聲說:“鐵牛你看。”

  鐵牛看瞭看,點點頭憨憨的說:“哦,是錢啊。”

  說完,又繼續大口吃東西。

  我見他竟然無動於衷,抬腿踹瞭他一腳說:“這是咱倆未來的保障!有瞭這些咱倆就能過上好日子!”

  鐵牛眨眨眼看著我,點點頭:“那大娘你收好,我對錢沒啥興趣。”

  我聽他竟說這話側著臉看著他問:“那你對啥有興趣?”

  鐵牛將半個饅頭塞進嘴裡說:“有活兒幹,有饅頭有肉,睡覺的時候有大娘,這些我便滿足瞭。”

  聽瞭他這話,我心裡美滋滋的“噗嗤”一笑小聲問:“鐵牛,那以後咱倆遠走他鄉,遠遠躲開這裡,用這錢買上幾畝地做個小地主,大娘給你做媳婦,讓你天天有活兒幹,天天有饅頭有肉吃,天天陪你睡覺讓你樂,好不好?”

  鐵牛聽瞭忙點點頭:“那是最好!哦對瞭,最好再找到我爹,讓他也享享福。”

  我高興得趴在他肩膀上點點頭說:“希望如此吧。”

  鐵牛將我摟在懷裡瞪著我問:“那我天天想玩兒‘肉粽子’大娘可同意?”

  我一聽他竟還有心思說這個,捶瞭他一下,紅著臉點點頭小聲兒在他耳邊道:“大娘成瞭你媳婦,便是你的人瞭,有道是‘夫唱婦隨’你想咋玩兒,我還有不從的?”

  鐵牛聽瞭立刻將我撲倒在棉被上動手就扒衣服,我剛一掙紮他抬手掄圓瞭便賞給我兩個響亮的耳光“啪!啪!”左右開弓抽得我直翻白眼兒,我隻得任由他將我扒光翻身趴下撅起瞭屁股,鐵牛脫光瞭衣服壓在我身上大黑雞巴微微用力一送貫入屄中使勁兒操著。

  “啊!啊!啊!……親丈夫!……啊!……啊!……”我叫聲兒越來越大,鐵牛怕驚動外面,在棉被上順手一劃正好摸到我脫下的肉色尼龍高筒絲襪,他將絲襪團成一團給我塞進嘴裡。

  “唔唔唔唔唔唔……”我嘴裡塞著絲襪用力淫叫也隻發出輕響,大白屁股隨著鐵牛的動作上下亂晃……外面炮聲隆隆,我倆卻躲在這狹小的地窖裡行男女之事,這也算是奇談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