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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集:

  “秦考,你過來操她。我看差不多瞭。”宋處喊瞭一聲抽出手指。

  秦考急忙抽出大雞巴來到我背後,一矮身趴在我的屁股上,底下雞巴找準位置用力一送,順順利利的鉆瞭進去。

  “啊啊啊啊……”秦考雙手緊緊扣住我的兩肩,屁股前後猛送,大雞巴來來回回的抽操。

  用力猛操之下,隻見我身子前後亂挺一頭秀發甩在空中。

  “大哥!好爽呦!……不錯……不錯……”秦考邊說邊操。

  宋處笑呵呵的站在我面前,一把將我的頭發抓住,雞巴往前一送直接給我操進嘴裡。

  “唔唔唔……”我嗓子眼兒裡堵著雞巴頭兒根本喊不出來,這一前一後的滋味兒雖然難受但卻又有別樣的一種風情。我任由他倆前操後頂,漸漸入瞭佳境。

  宋處從我嘴裡拔出瞭硬邦邦的大雞巴用手拍瞭拍,彈性十足,他笑著對秦考說:“咱們來3P!”秦考點頭答應,我們都停瞭下來。

  在宋處的指揮下,秦考仰面躺在床上,我則跨在他身上將雞巴塞進屄裡,宋處跪在我背後準備操屁眼兒。這時我忽然想起手包裡的潤滑膏,忙回頭對宋處說:“宋處,我那兒有潤滑膏。”

  宋處一聽,揮揮手說:“真麻煩!拿來。”

  我忙從秦考身上下來走到桌子前打開手包,這時才意識到從開始到現在還沒錄像,我迅速調整好手包的角度讓鏡頭對準床然後按下按鈕。平靜心情,我拿出潤滑膏擠出一股抹在屁眼兒裡然後重新返回床上。

  “宋處……您輕點兒……我……我還是第一次同時做這個……”我對宋處說。

  宋處也不說話隻把雞巴一頂頓時全根兒入瞭屁眼兒。

  “啊!”我尖叫一聲。

  “啊啊啊啊啊啊……下面……啊……後面……啊……啊啊啊啊……”秦考和宋處配合十分默契,前面一進,後面一出,前面一抽,後面一插,這兩根兒雞巴在我的身體裡翻來覆去熱鬧非凡。沒過多久我就見瞭汗,兩個雪白的大奶子上下亂飛,屄和屁眼兒都被塞滿。

  要說搞3P我當然不是第一次,記得我剛做小姐的時候在李瘸子的場子裡接待瞭兩個從浙江來的客人,是親兄弟倆,那晚是我第一次玩這個,雖然覺得新鮮,但那兩個男人卻射得很快,我才有點兒感覺他倆就射瞭。後來陸陸續續也搞過幾次但效果都不太好,因為玩兒這個講究的是配合,而且是上下兩個男人之間的配合,節奏的把握很重要,快瞭不行,慢瞭也不行不過今天秦考和宋處卻配合得恰到好處,一進一出讓我拜服在他二人的胯下。

  “啊!親老公!……啊!親老公!……啊!……啊啊啊……好……好……哦……好……”我一聲聲的淫叫將氣氛帶入瞭最高潮。

  “嗯……”宋處咬牙哼哼著,腰部用力,屁股亂擺,大雞巴快速抽插屁眼兒,他的速度快,秦考的速度也不慢,他體力過人,上下擺動之間正好迎合瞭宋處的節奏。

  “兄……兄弟!咱倆……咱倆同時射!……同時射!”宋處叫喚著做最後的沖刺。

  “大……大哥!……聽……聽你的!……啊……射!”突然秦考猛的快速抽動瞭幾下,屄裡一漲,他射瞭出來,難得的,我隻覺得宋處的雞巴深深插進屁眼兒裡也是一鼓,熱流噴湧,他也射瞭。

  “呼呼呼……”房間裡恢復平靜隻剩下我們三個濃重的喘息聲,我趴在秦考身上,宋處趴在我後背,我們三個疊在一起。

  “慢點兒……慢點兒……”宋處邊嘟囔邊慢慢抽出軟噠噠的雞巴,頓時一股粘稠的精子從屁眼裡流出來。宋處退去,我則慢慢從秦考身上下來,仰面躺在床上,屄裡也冒出瞭精子。宋處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一盒煙抽出一支點上然後把煙和打火機扔給秦考,秦考接過來也點上煙。

  宋處對秦考說瞭幾句閩南話,隻見秦考笑瞭笑點點頭也回應瞭幾句,可我在旁邊竟然一句也沒聽懂。最後宋處把手裡的煙掐滅到衛生間裡洗澡去瞭。我也懶得用衛生紙擦拭,光著屁股走到手包旁邊趁秦考沒註意偷偷關閉瞭錄像按鈕。我從手包裡拿出手機翻看瞭一下,回頭看著秦考說:“秦哥,方便的話留個電話給我?”秦考點頭隨即說出瞭手機號。

  宋處洗瞭澡然後秦考去洗,最後才輪到我。沖瞭澡出來,隻見他倆已經穿好衣服。宋處笑著看看我說:“丁小姐,這次辛苦你瞭,這個你拿著。”說完,他從口袋裡掏出錢包,看都沒看抽出整整一疊鈔票扔在床上。

  “宋處這怎麼說呢……陪您是應該的,您還總給我錢……太不合適瞭……”

  我嘴上客氣,手上卻把錢收好。

  宋處說:“等你啥時候從省城回來,咱們再出來玩啊?”

  我忙笑著點點頭:“聽憑宋處您招呼。”宋處說完帶著秦考就走,我忙問:“宋處,不等劉總瞭?他一會兒就來。”

  宋處說:“你在這兒等他吧,我們出去走走。”說完,他倆開門走瞭出去。

  半個小時以後,劉安在外面敲門,我開門讓他進來。

  “宋處呢?”劉安問。

  “他倆早走瞭。”我不經意的說。

  “走瞭?怎麼也不等我?”劉安似乎有些不高興。

  “他們要走我攔得住嗎?”我說。

  劉安冷著臉也沒說話,帶著我下樓結賬一頭鉆進車裡。他一伸手,我把手包遞給他,接過手包他把存儲卡抽出來然後把手包扔給我說:“送你瞭。”

  劉安把存儲卡插進筆記本電腦裡頓時閃出瞭畫面。

  “咦?怎麼是從半截錄的?”劉安看著我問。

  “哦,是這樣,一開始的時候進行得比較快,我沒機會錄像。”我說。

  劉安白瞭我一眼:“我需要的是完整的!最好是從脫衣服開始!你這錄得是什麼破玩意?沒頭沒尾的!這次錄的對我一點兒用都沒有!沒用!”

  我忙說:“開頭是沒錄上,但您不就是需要中間的過程嗎?我們怎麼做的這裡都有,我覺得可以瞭。”

  劉安有些惱火:“你覺得可以瞭?我說可以瞭才可以瞭!你看看,沒頭沒尾就連個正臉兒都沒有!這算個啥?”

  我爭辯:“咋沒有正臉兒?最後宋處去洗澡不就有正臉兒嗎?咋沒正臉兒瞭?”

  接著我又辯解:“玩兒3P這主意可是您在飯局上出的,要不是這個主意,備不住就有正臉兒。”

  劉安被我搶白,越發惱怒,他瞪著我說:“你說什麼都沒用!總之!這次你是辦砸瞭!我很不滿意!”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我就知道他這是找茬瞭!心裡來氣,氣哼哼的說:“那既然沒用,你幹脆把那存儲卡扔瞭!留著幹嘛?”

  說完,我伸手就去抓筆記本,劉安一把將我推開,吼到:“不許你碰我的東西!這次我精心安排的局,就這麼讓你辦砸瞭!你說該怎麼辦?”

  我冷冷看著他,問:“劉總,那您說該怎麼辦?”

  劉安也不看我,隻說:“給你準備衣服、手包這都是花瞭錢的!我安排吃飯、開房也都是花瞭錢的!既然你辦砸瞭,那好,那上次和這次本應給你結賬的錢就不給瞭!補償我的損失!”

  我一猜劉安就是這個打算,冷笑瞭聲說:“劉總,您可真夠聰明的,嘴也能說,就這麼幾句話,我就算白讓人玩兒瞭,您還真行,我佩服您!”

  劉安瞥瞭我一眼:“你少跟這兒甩閑話!我告訴你,咱倆的合作到今天結束!

  請你下車吧!“

  我一聽他竟然趕我走瞪著他說:“劉安!你可想好瞭!以後宋處再找我,你該怎麼辦?”

  劉安冷冷一笑:“丁瑩,你以為你是誰?別說你就是個路邊的小姐,就算你真是個良傢婦女,像宋處這種人,玩兒過一兩次也就膩瞭。下次?下次我給他安排更好的,更漂亮的,更年輕的!”

  我被他的話氣得渾身直發抖,顫著聲兒說:“劉總!好歹您也是個老總,又有身份又有錢,就算您用不上我,好歹給我點兒錢把事情瞭結,您這麼玩兒人,缺德!”

  劉安沖我喊:“你說誰缺德?!滾!呸!臭婊子!滾!”

  說著,他伸手推開我旁邊的車門連推帶搡的把我從車裡推瞭出去,我被他推出來沒站穩一下坐在地上,他看也不看,迅速關好車門一溜煙的開走瞭。

  我站起來追上去嘴裡罵:“操你媽的劉安!王八蛋!王八蛋!”

  劉安的車子迅速消失在路口,我站在那裡呆呆的發愣,好一會兒才恨恨的一跺腳。

  這時已經過瞭晚9點,我也不知道這是哪裡,走到一個路牌下看瞭看,隻見上面寫著“望晨路”如果這麼走下去,我也不認路,恐怕走到天亮也找不到傢,而且公交車的末班都過瞭。我想瞭想,打開手包看看宋處給我的錢,我抽出一張票子塞進口袋,然後叫瞭輛出租車。

  真想不到,出租車用瞭將近一個小時才把我送到傢門口,一結賬,又花掉好大一筆車費,我越發恨劉安!回到傢,我洗瞭洗便躺下,但腦子裡都是今兒遇到的憋屈事兒,氣得我一宿都沒睡好。

  又過兩天,趕上我不方便,隻好在傢呆著,但一想起劉安我就恨得牙根兒癢。

  這可不行!我必須找他!要回本該屬於我的錢!

  我撥通瞭劉安的電話:“劉安!你憑啥不給我錢?!你憑啥白讓我給你幹?!

  你……“

  沒等我說完,對方便掛瞭電話。我氣急敗壞的再次打過去:“劉安!操你媽……”對方又掛瞭電話。等我第三次打過去,對方已經關機。一連幾天,我沒事兒就撥劉安的電話,可一直關機,看樣子他不止這一個手機。劉安越是這樣我就越生氣,吃飯也不香,再加上天熱心裡更煩悶。

  這天早上,一覺醒來我忽然有瞭個想法:看樣子錢是要不回來瞭,劉安以後更不會來找我,那既然你劉安這樣不講道理,我就把你讓我做的事情告訴宋處!

  對!打定主意我也沒多想直接撥通瞭秦考的手機,這時我看看表,正是上午10點。

  “喂?哪裡?”秦考接瞭電話。

  “秦哥嗎?是我,前兩天咱們見過面的,我姓丁,您還記得嗎?您和宋處,咱們三個在賓館裡……”我提示。

  “嗯,我知道。你有事嗎?”秦考問。

  我想瞭想:“秦哥,我能否直接和宋處說兩句話?”

  秦考一聽:“你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跟我說。”

  我繼續解釋:“有個事兒,我覺得還是直接跟宋處說比較好,因為直接關系到宋處。”

  秦考沉默一下才說:“那你等會兒。”

  我隻聽電話那邊,似乎宋處就在旁邊,秦考用閩南話和他交流瞭幾句,最終宋處接聽瞭電話:“丁小姐,你找我有啥事兒?”

  我穩瞭穩心神,說:“宋處,有個事兒我想瞭很久,覺得還是應該告訴您,雖然隻和您見瞭兩面,但您對我很好,如果不說,我覺得對不起您。”

  宋處一聽,疑惑的問:“到底是啥事兒?”

  “宋處,是這樣的……”在電話裡,我把劉安怎麼找的我,我的真實身份,以及劉安讓我做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瞭宋處。一時間,電話那邊徹底安靜下來。

  直到我說完,宋處忽然說:“今天你有時間嗎?咱們見一面。”

  我想瞭想說:“如果您想見我,那您開車到建國路路口有個興德茶莊,今天下午兩點我在那裡等您。”

  宋處說:“好,下午兩點。不過你來的時候把你說的那個可以錄像的手包帶來,我想看看。”

  放下電話,我隻想著怎麼報復劉安,心裡感覺好些瞭。下午兩點,我帶著兩個手包出現在興德茶莊門口,宋處的車子已經停在那裡,秦考正靠著車門抽煙,見我來瞭,他沖我點點頭然後拉開瞭後座的門。我說瞭聲謝謝,鉆進車裡,車裡開著空調很涼快,宋處正坐在那裡擺弄著手上的手機。一上車,我發現除瞭秦考和宋處以外,副駕駛的位置上還坐著一個五十左右的男人,面相陰沉,帶著眼鏡。

  宋處看著我手上的手包問:“就是這個?”

  我點點頭把手包遞過去,宋處接過來仔細看瞭看,然後把手包遞給副駕駛位置上的男人,接著他倆用閩南方言說瞭起來。這種地方話對於我來講就是外語,根本聽不懂,但宋處的聲音忽高忽低,表情也變化很快,而副駕駛座位上的男人時而陰沉的冷笑兩聲,時而搖搖頭。

  忽然,宋處看著我問:“丁小姐,你為啥告訴我這些?說實話。”

  我剛要說話他忽然又問:“是不是為瞭錢?”

  我點點頭:“您猜得沒錯是為瞭錢,我給劉安做這個事情,他一分錢都沒給過我,原本他說好會給我錢的。”

  宋處點點頭,忽然笑瞭:“其實這也沒什麼,可能是他有偷窺別人的變態心理。呵呵。我也不在乎這些,丁小姐,咱們之間相處不錯,而且我每次也沒虧待過你,以後有機會咱們還可以再出來玩,不過你和劉安之間的恩怨是你們之間的事情,我管不著也不想管。今天你能告訴我這些,我謝謝你。你走吧。”

  說著,他伸手推開我旁邊的車門。我想瞭想,也的確沒什麼話可說瞭,隻好點點頭下車。秦考一直站在外面,見我下車,關好車門鉆進駕駛室,汽車啟動消失在路口。回傢路上我心裡有點兒失望,本以為宋處知道這個情況會大罵劉安,至少能幫我出出氣,可目前看人傢卻一點兒都不在乎。

  悶悶的又過瞭幾天,我的身子也利索瞭。這天晚上八點剛過,我換好衣服從傢出來來到廣場,此時的廣場似乎有些異樣,冷冷清清,無論是東北小姐還是本地小姐一個都不見,隻有附近的居民來這裡遛彎,值得註意的,四周停著幾輛閃著警燈的巡邏車,車裡還坐著警察。這可是這麼多年以來的新鮮事兒,新市口廣場上竟然來瞭警察,難怪小姐們都消失瞭。我看清瞭情況也不想過去,隻好漫無目的的在幾個胡同口閑逛。

  “瑩瑩你咋在這兒?”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我順著聲音看去,卻是蘇月正從路邊的一個小飯館出來。蘇月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衫,下身一條黑色的齊屄短裙,白色的連褲襪,白色的松糕鞋。

  我一見是她笑著說:“沒事兒出來轉轉,你剛吃飯?”

  蘇月點點頭:“想吃面瞭,正好從這兒路過。”

  我問:“你幹啥去?上班?”

  蘇月哼瞭一聲搖搖頭:“啥上班啊,我不在海鵬瞭,現在我也站街瞭。”

  我驚訝的問:“這是咋說的?”

  蘇月說:“這些日子變化挺大的,海鵬現在不行瞭,晚上冷冷清清沒個客人,我們那兒好多姐妹兒都走瞭,有的站街,有的租瞭房子做暗的,也有幾個去瞭魏全的夜總會,我不想去,跟李哥說瞭聲就出來瞭。”

  我聽瞭恨恨的說:“魏全把事情都做絕瞭!”

  蘇月撇撇嘴:“你不知道吧,現在李哥正跟魏全談呢,聽魏全的意思想把海鵬盤過來,隻不過錢的事兒沒談攏。”

  我瞪著蘇月問:“李哥就同意?!海鵬可是他一手立起來的!”

  蘇月冷笑瞭一下說:“隻要錢到位,沒有舍不掉的。我看李哥真老瞭,當年那猛勁兒都耗光瞭,這人要是一有錢就貪生怕死。”

  嘆瞭口氣她又說:“我從出來就跟著他混,本以為他是個有骨氣的,可現在看來,是我錯瞭。”

  我點點頭說:“你說得對,這人要是一有錢就怕死,隻有沒錢的時候才能豁出命。”

  蘇月說:“現在人心都散瞭,原來他手底下那幾個老人也都走瞭,現在李哥身邊就剩下小六和石頭。”

  我忽然想起瞭廣場上的警車,問:“我剛才從廣場那邊過來,咋有那麼多警車停著?”

  蘇月冷笑瞭一下說:“你不知道啊?前兒晚上魏全和包老三打架,二十幾個人在廣場上動手瞭,最後包老三叫來的警察才把場面控制住。”

  我問:“他們為啥打架?”

  蘇月說:“還能為啥,李瘸子的買賣都完瞭,你以為包老三就能好過?前兒又出瞭個事兒,就是小沈陽的兩個手下被打的那個事兒,魏全認定是包老三幹的,他倆談瞭一回,魏全讓包老三拿出五萬塊錢瞭事兒,包老三不幹,這才動的手。”

  我聽瞭這話心裡好笑,不過想想當初包老三見我受欺負連管都不管,現在被魏全吃上瞭也是活該!

  我問蘇月:“那倆個東北人最後咋樣瞭?到底是不是包老三幹的?”

  蘇月搖搖頭:“我聽說那兩個小子現在還在醫院住著瞭,那個叫黑子的兩個耳朵都聾瞭,還有個姓段的也落下瞭殘疾,不過他倆倒是沒說是包老三幹的,隻是魏全自己這麼認為。”

  聽瞭蘇月的話,我心裡挺高興,看樣子上次的事情應該沒人知道。我正想著,就聽蘇月問:“瑩瑩,你有地兒去嗎?”

  我搖搖頭:“廣場去不瞭,我這不正瞎溜達。”

  蘇月說:“要不你跟我走,咱們去翠屏公園看看?”

  “翠屏公園?”我有些疑惑的看著蘇月。翠屏公園我倒是知道,是新市口這片區域中唯一的公園。占地面積挺大,公園中央有一座人工堆砌的土山,山上植被覆蓋,在山頂上還有一座涼亭,圍繞著山有人造河,每逢雨季河水就漲起來。

  蘇月點點頭:“我也是聽一個姐妹兒說的,說翠屏公園裡面可以拉活兒。”

  我問:“真的假的?這麼多年我咋不知道?”

  蘇月說:“以前沒有,就是最近才有的,我也沒去過,要不咱倆去那裡看看?”

  我點點頭:“如果有活兒做那敢情好。”

  我倆說著往北走,走瞭半個多小時來到翠屏公園的北門口。此時已經過瞭9點,抬眼望去公園裡黑乎乎一片,不過門口倒是稀稀拉拉的有些飯後出來散步的市民,但老人居多。我四處張望,沒有發現一個以前認識的姐妹兒,心裡沒底小聲問蘇月:“咋沒人?”

  蘇月說:“著啥急,你以為這兒是廣場呢?小姐都在門口溜達?我估計都在裡頭瞭,咱們進去轉轉。”

  說著,她領著我進瞭公園。迎面就是個小廣場,三個岔口,都是鵝卵石鋪的路,兩邊都種著一人多高的植被,其實路兩邊也有路燈,隻不過都被茂盛的植被遮擋住瞭所以顯得黑乎乎。

  蘇月問:“你說咱們走哪條路?”

  我說:“要不走中間這條?”

  蘇月點點頭,我倆一前一後的走瞭過去,越往裡似乎有瞭點看頭兒,路燈下影影綽綽可見一兩個男女站在那兒小聲嘀咕,我們湊過去,從穿衣上就看得出那女人穿得又少又露,一眼就認出是同行。

  突然蘇月停住腳步伸手捅瞭我一下,指瞭指灌木叢後面,我伸著脖子往裡看,影影綽綽的,隱約可見一男一女站在裡頭,女的彎著腰,男的正搖晃著白屁股賣力的從後面操她,倆人哼哼唧唧似乎正來勁兒。

  我笑著悄聲對蘇月說:“這倆貨,也不找個好地方,也不怕被蚊子吃瞭!”

  看來這裡真是別有一番天地。

  小路的盡頭就是土山腳下,公園門口那三條岔路又在此匯合,這裡又是個小廣場,人也漸漸多瞭起來,路燈下、大樹邊、黑暗處不時傳來竊竊私語夾雜著說笑聲。我和蘇月在一處路燈下停瞭腳步,蘇月忽然用手肘捅瞭我一下低聲說:“那邊有人過來瞭。”

  我抬頭一看,隻見從遠處走過兩個男人,可湊近瞭一看卻發現是兩個上瞭年紀的老頭,一高一矮,高個兒老頭長臉禿頭,穿著白色的短袖衫,黑褲子,腳上褐色的涼鞋。矮個老頭三七分頭,白頭發多黑頭發少,穿著米黃色的短衫,棕色的短褲,一雙拖鞋。

  我撇瞭撇嘴小聲嘟囔:“是兩個老頭兒啊……”

  在我看來他倆不過是晚上過來遛彎的人,怎麼看也不像找小姐的主兒。可這兩個老頭走到我倆跟前卻停住瞭,四隻眼睛盯著我倆看,臉上帶笑。

  蘇月先迎瞭上去,笑著小聲兒問:“兩位大爺,玩兒會兒嗎?我倆活兒好,價格還便宜。”

  矮個老頭湊近蘇月問:“啥價格?”

  蘇月一聽有門兒,笑著說:“您二位是做全套呢?還是親親摸摸?”

  我在旁邊聽著覺得好笑,心說:就這二位的歲數,還做全套?那雞巴能不能硬起來都是個問題。

  可沒想到高個兒老頭卻說:“當然是做全套瞭!”

  蘇月一聽忙報瞭價,兩個老頭互相對視一眼,說:“行,沒問題,不過全套是不是可以弄後面?”

  蘇月回頭沖我一擠眼,我當時明白瞭她的意思,湊到他倆面前小聲問:“大爺,您說‘弄後面’是不是指……屁眼兒?”

  倆老頭點點頭。

  我笑著點點頭:“您多給倆錢兒沒問題。”

  蘇月在旁敲邊鼓:“大爺,我看咱這麼著,您多給200,連套兒都不用戴!

  咱們就真刀真槍的幹!而且我倆換著讓您玩兒!咋樣?“

  我一聽蘇月真是拼瞭,給錢不戴套兒?忙說:“不戴套兒不好吧?”

  蘇月看瞭我一眼說:“這兩位大爺看著就這麼健壯,哪像有病的樣兒?反正多給我錢就不用戴套兒。”

  不想那個高個兒的大爺卻說:“沒關系,錢我給,套兒我也戴。咱們都好商量。”

  矮個兒老頭問:“你倆有地方嗎?”

  蘇月搖搖頭:“現成的地方沒有,不過這附近有日租房,房費嘛……”

  矮個兒老頭笑著說:“不用花那錢,我就住這附近,去我傢就行。”

  說完,他又提示瞭一句說:“我傢清凈,就我一人。”

  蘇月笑著說:“那敢情好,二位大爺咋稱呼?”

  高個兒老頭說:“我姓李,他姓周。”

  我和蘇月都很有禮貌的喊瞭句:“李大爺,周大爺。”

  最後,李大爺對周大爺說:“老周,你挑個閨女吧?”

  周大爺似乎還有點兒不好意思,笑著說:“主意是你出的,還是你先挑,我看這倆閨女模樣都好,我來哪個都行。”

  李大爺看看蘇月又看看我,最後用手指著我說:“我就來她瞭。”

  我忙笑著走過去挎上李大爺的胳膊,蘇月也挎上瞭周大爺,就這樣我們四人從公園出來,說說笑笑來到周大爺傢裡。路上通過兩個老頭的聊天得知,他倆原來是一個工廠的同事,退休後經常一起出去,釣釣魚、騎騎車、還曾經一起旅遊,今天是李大爺出的主意,說是晚上沒事兒到翠屏公園轉轉,這裡近來有許多小姐出沒,不想就碰到瞭我和蘇月,他們對我倆的模樣和身材都很滿意。

  周大爺傢就在翠屏公園旁邊,路邊有棟大樓叫‘水廠大樓’我們上到六樓,進瞭靠左手的單元。打開燈一看,房間還不小,標準的兩室一廳,中間是廳,廁所廚房都在廳裡,左右兩邊各有兩個房間,整體雖然是老式裝修但很幹凈。

  一進屋在他倆的要求下我和蘇月脫光所有衣服,兩位大爺也光起瞭屁股,等脫瞭衣服我才發現,這兩個老頭兒身材還真不錯,看樣子是經常鍛煉,寬肩膀,細腰,身上竟連一塊贅肉都沒有,雖然上瞭年紀,但皮膚還算光滑,隻是有些皺,再看兩人的雞巴都不小,雞巴毛兒油亮油亮的,雞巴頭兒也都挺鼓足。

  我陪著李大爺先進洗手間沖澡,李大爺挺愛幹凈,往身上塗抹瞭許多沐浴液,又給我也抹瞭不少,因為洗臉後需要重新補妝,而洗頭後又不容易幹,所以我原本不想洗臉洗頭的,但他這麼一折騰我也隻好用洗發水洗瞭頭,臉也重新洗過。

  李大爺樂呵呵的把沐浴泡泡塗抹在我身上,趁機玩弄我的兩個大奶子,我也笑著用兩隻手給他搓雞巴。

  李大爺玩兒瞭會兒奶子又把手放在我的屄上邊搓邊問:“閨女,你貴姓啊?

  多大瞭?“

  我笑著回到:“我姓丁,三十多瞭。”

  李大爺一隻手放在我的屁股上將兩根手指捅進我的屁眼兒裡笑問:“幹這個幾年瞭?”

  我笑著回:“好幾年瞭。”

  我感覺手裡的雞巴沉甸甸的,擼瞭幾下,雞巴莖有瞭點兒硬度。打開籠頭,我倆好好沖洗瞭一下,擦幹凈身子這才出來。客廳裡,周大爺坐在椅子上,蘇月臉上帶著浪笑坐在周大爺的腿上說笑,見我們出來瞭他倆便進去洗。

  我和李大爺進瞭臥室一看,中間是張大床,大衣櫃、床頭櫃、電視櫃、沙發一應俱全。我指著濕漉漉的頭發說:“大爺,您這兒有吹風機嗎?我頭發太濕瞭。”

  李大爺點點頭說:“我問問。”

  說完他沖外面喊:“老周,你傢的吹風機呢?”

  周大爺在廁所裡回應:“電視櫃底下的櫥櫃裡。”

  李大爺打開櫥櫃翻瞭翻,從裡面拿出一個紅色的吹風機扔在床上,我拿起來找到電源吹瞭好一會兒才吹幹頭發,從我開始吹風李大爺便站在我背後從後面伸手摸我的奶子,我笑瞭笑由著他胡來。他見我頭發吹幹瞭,就想過來抱,我推開他笑著說:“大爺,稍等會兒,我還要補補妝。”

  我見屋裡並沒有梳妝臺,隻好搬瞭椅子坐在大衣櫃的更衣鏡面前,然後打開手包從裡面拿出避孕套、潤滑膏和化妝盒,我拿著化妝盒坐在鏡子前開始補妝。

  李大爺翻看著床上的東西,順手拿起潤滑膏問:“閨女,這是啥?”

  我看著鏡子說:“嗯……潤滑膏。”

  李大爺問:“用來做啥的?”

  我笑著說:“幹屁眼兒時候用的。”

  李大爺擰開蓋子聞瞭聞,說瞭句:“還挺香。”

  放下潤滑膏他走過來貼在我後背兩手摸著我的奶子說:“現在真先進,還有專門兒抹屁眼兒的,我們那時候可沒這個。”

  我正上唇彩,聽瞭問:“大爺,您那時候也玩兒這個?”

  李大爺聽瞭點點頭:“咋不玩兒?”

  我笑著問:“那屁眼兒裡幹燥咋辦?用唾沫?”

  李大爺笑著說:“那玩意兒咋行?用食品油。”

  我“噗嗤”一聲笑瞭出來,抬頭看著他說:“真的啊?”

  李大爺低頭看著我點點頭:“那東西滑溜,又不容易幹,挺好用。”

  說完,他兩眼盯著我忽然一扳我的臉將我按下順勢用手舉起雞巴頭兒塞進我嘴裡。

  “嗯嗯嗯……唔唔唔……”我低著頭上上下下吞吐雞巴,香舌在雞巴頭兒上不停打轉,溫熱的香唾順著雞巴莖往下流。

  “來,閨女,咱們上炕。”李大爺說著抽出雞巴拉著我上床。我剛站起來,他忽然又看瞭看我說:“你把絲襪和高跟鞋穿上,我覺得那個調調好。”

  我答應一聲從外面拿來肉色的連褲襪和黑高跟當著他的面兒穿好,這才上床,我跪在床上,李大爺站在我面前把半硬的雞巴塞進我小嘴兒裡慢慢操。不一會兒,蘇月和周大爺也從廁所裡出來,進屋一見我倆笑著說:“呦,你們都開始啦。”

  蘇月的頭發也是濕的,同樣也需要重新補妝,她拿起吹風機插上電源吹頭發,周大爺則緊緊貼在背後一手揉捏蘇月的大奶子另一隻手伸進瞭襠裡。

  “嗯……嗯……”蘇月輕輕哼哼著,一手拿著吹風機一手不停撥弄長長的秀發。

  “哎啊……”蘇月叫瞭一聲,周大爺的兩根手指深深插進屄裡。

  李大爺的雞巴一直就這麼半軟不硬的,我舔瞭半天雞巴頭兒也不見起色,吐出雞巴頭兒我索性用兩隻小手給他擼,李大爺低頭看著我笑:“閨女好好擼,我這老雞巴不硬則以,硬起來就夠你吃的。”

  我笑著點點頭,心說:指不定咋樣呢,也備不住剛硬起來就射瞭。

  我這邊不緊不慢的擼著,眼睛瞟著那邊。隻見蘇月一腳站在地上一腳蹬著床沿,雖然還在吹頭發,但表情卻帶著浪樣兒,周大爺一顆粗大雞巴高高挺著,不停擺動著屁股讓雞巴頭兒在蘇月的大腿上亂蹭,而他的兩隻手則一前一後,前面摳屄後面摳屁眼兒,摳著摳著,忽然他把摳屁眼兒的手指抽出直接塞進蘇月的嘴裡讓她唆瞭唆瞭。

  李大爺一見,兩眼發亮,急忙把我的頭扳過來雞巴重新塞進我嘴裡,然後他彎下腰右手扣在我的屁股上兩根手指摳進屄裡。

  “唔唔唔……”我扭著屁股用力唆瞭嘴裡的雞巴頭兒,隻覺得屄裡的手指進進出出挺有節奏,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往上湧,屄水兒流瞭出來。

  李大爺邊摳邊說:“閨女,你這屄裡又燙又緊,待會兒我真要好好操你。”

  摳瞭一會兒,李大爺的手指很自然的就捅進我的屁眼兒裡,一摳,再一摳,他抽出手指挺直腰直接塞進我嘴裡。

  “哦……”我一邊唆瞭著手指一邊沖他飛瞭幾個浪眼,直把李大爺看得有些發呆。

  “老周!咱倆也品品這屄的滋味兒吧?”李大爺喊瞭一句,推開我下瞭床。

  我和蘇月在他倆的指揮下分別以狗爬式撅在床沿,我的肉色連褲襪和蘇月的白色連褲襪都退到腿彎,兩個白嫩的大屁股高高撅起,而且我倆還要把兩隻手伸到後面用力掰開屁股,這樣,兩方浪屄,兩個外翻的黑色大屁眼兒就這麼精彩的暴露在燈光之下。李大爺兩手撐著床沿彎腰在我背後,嘴一張吐出長長的舌頭從下往上一直舔到屁眼兒,周大爺也是如此,這下熱鬧瞭,這邊我“哼”那邊蘇月“哈”淫聲潺潺屄水兒長流。

  “哦……親大爺!舔得好舒服……啊!親老公!再往裡舔……啊……哦……”這倆個老頭兒果然經驗豐富,別看上瞭年紀,但搞起女人來比那毛頭愣小夥兒卻耐心得多,舌頭就像有瞭靈性,鉆進屄裡左右逢源,還把我的尿道口兒也仔細鉆瞭一遍,又或者擠進屁眼兒裡來回搗鼓,弄得我嬌喘籲籲渾身的難受。我側臉看著蘇月,蘇月一聲聲的浪叫著,大白屁股猛扭,似乎也是山雨欲來之勢。

  “給大爺戴套兒!”他倆一招呼,我和蘇月忙起身各自撕開一個避孕套兒溫柔的給他倆戴上,這時我再看李大爺的雞巴,好傢夥!青筋暴起雞巴頭兒鼓鼓的挺嚇人,戴好避孕套兒,我和蘇月又各自用潤滑膏往屁眼兒裡擠出一股子,這才紛紛以狗爬式再次撅在他倆面前。

  “噗!啊!……噗!哎!”幾乎是同時,兩根大黑雞巴不分先後操入我們的屄中。

  “啊啊啊啊……哎哎哎哎……”有瞭先前的大段淫戲,浪屄中早就做好瞭迎接準備,雞巴進入得恰到好處,粗糙的大雞巴頭兒破開屄道勇猛前沖,抽插之間頓時讓我倆服帖。

  “親大爺!好大爺!使勁兒操啊!”我喊。

  “好老公!用力!再快點兒!真大!真猛!”蘇月叫。

  可無論我倆怎麼叫喊,兩位老頭兒卻是按照自己的節拍不緊不慢的操著,一看就知道這二位是久經陣仗,並沒有因我倆的喊叫而自亂陣腳。

  “老周,你那個咋樣?”李大爺邊操邊問。

  周大爺一邊快速前後抽動屁股邊說:“倒是挺緊,也挺燙。你那個水兒多嗎?”

  李大爺狠狠操瞭我兩下點點頭:“水兒還行,夠滑溜。”

  “這倆雞還行,還是你老李會挑。”周大爺笑著說。

  李大爺嘿嘿笑瞭兩聲:“太年輕的不行,放不開,太老也不行,屄松,就這樣的最好,懂得伺候爺們兒,知道怎麼讓爺們兒爽。來,咱倆換換。”

  說著話,他倆紛紛抽出雞巴然後又讓我和蘇月仰面躺在床沿,周大爺扛起我的兩腿大腿順利操瞭進去,那邊李大爺也就位。

  “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淫叫聲再次響起,我和蘇月隨著他倆的動作上下搖晃,四個大奶子上下抖動。

  真等玩兒上我們才發現,這二位大爺真是老而堅,體力也是一流的棒,不僅不輸年輕人,反而有更勝一籌的味道,那雞巴插屄動力充足,節奏控制得十分到位,深深淺淺,淺淺深深,幾個回合下來我和蘇月都經歷瞭一次小高潮。

  “哎!……”蘇月突然叫瞭一聲,身子一挺,兩條絲襪大腿哆嗦瞭幾下,屁眼兒一拱“啵”的放瞭一個響屁,從尿道口‘呲呲’的噴出兩股熱尿。這是女人被操出狀態的表現,李大爺一見樂瞭:“哈哈……來勁兒瞭。”

  說著話,他放下蘇月的大腿,將蘇月拉下瞭床一翻身按在瞭床沿,蘇月跪在地上上身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李大爺往下蹲瞭蹲,雞巴對準蘇月的屁眼兒使勁捅瞭進去。

  “啊……”蘇月一臉茫然,叫瞭一聲,李大爺在她背後雙手狠狠扣住香肩屁股快速沖刺。

  “嗯嗯嗯……噢噢噢……”蘇月一下下的挺著身子,兩眼發直。

  周大爺抽出雞巴沖我喊瞭聲:“別動!”然後他迅速躥上床跨在我屁股上,一隻大腳抬起狠狠踩在我後腦,然後側著身將大雞巴操入屁眼兒。

  “唔唔唔……啊啊啊……”我被他踩得隻能把臉深深埋進床單中,發出的聲音也時斷時續。

  局面僵持瞭五分鐘,李大爺首先射瞭,他幾個猛沖,悶悶的叫瞭一聲最後趴在蘇月的後背上一動不動,周大爺也最終勉強堅持瞭堅持便喊瞭聲:“閨女!給你瞭!”我覺得屁眼兒一漲,知道他也射瞭。

  我和蘇月回過神兒,雙雙起來拿著濕巾把避孕套兒給他倆取下,然後又分別進廁所沖澡,回到房間看看表已經過瞭十點。

  “大爺!您真棒!”蘇月笑著沖李大爺豎起瞭大拇指。

  李大爺美滋滋的笑著說:“我比年輕人咋樣?”

  我在旁說:“那些小年輕的咋和您比?上來就知道沖刺,啥都不懂,沒幾下就交代瞭。”

  周大爺在旁問:“那我咋樣?”

  我笑著點點頭豎起大拇指:“您和李大爺一樣棒!真會玩兒!”

  蘇月笑:“您二位可真是搞小姐的高手,我們要是每天都碰上您這樣的,也就別掙錢瞭,大爺沖這個您也多賞給我們倆錢兒!讓您操一回我這腿都軟瞭。”

  這番話哄得倆老頭兒十分開心,李大爺拿過錢包從裡面抽出幾張鈔票分別塞給我倆說:“咋樣?”

  見瞭錢,我和蘇月都高興,點著頭說:“謝謝大爺!”

  我倆穿好衣服從周大爺傢出來,臨別還給他們留瞭手機號。外面已經夜深,我和蘇月在翠屏公園門口分手各自回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