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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集:

  “嗯嗯……”我假裝咳嗽瞭一聲進去,反手把門關好。

  “你們這是啥情況?”我笑問。

  他們三個見我進來也隻是略微放慢瞭動作。梅姐扭著屁股沖我說:“浪婊子!

  明知故問,啥情況你沒看見啊?“

  我笑著走過去坐在床沿兒說:“你這當嫂子的讓小叔叔操瞭屁眼兒還好意思教訓我?這麼大聲兒也不怕驚瞭你兒子?”

  周兵在一旁搭話道:“都是一傢人,我們傢小寶也不在乎這個,早晚他也明白是咋回事兒……哦……”

  說著話,周兵從梅姐的屁眼兒裡抽出大雞巴回頭沖我說:“妹子,一起來吧?

  給哥品品?“

  我看著他“噗嗤”一笑:“哥,你可真夠疼我的,好東西都給我留著瞭?”

  梅姐在一旁笑:“我早就跟他說你嘴上的功夫瞭得,今兒正好試試你的活兒。”

  我笑罵:“我操你媽的!用剛從你屁眼子裡搗鼓夠的雞巴試我的口活兒?虧你想得出來!”

  梅姐一聽,二話不說湊到周兵跟前低頭張嘴開始唆瞭大雞巴,直到唆瞭幹凈這才沖我說:“這總行瞭吧?你個騷屄浪婊子!”

  我見梅姐已經將雞巴唆瞭幹凈,這才湊到周兵面前低頭張小嘴兒含住大雞巴頭兒繼續唆瞭。

  “嘶……哦……好……好……”周兵按住我的頭雞巴奮力往上頂。梅姐笑:“咋樣?”

  周兵點點頭:“果然不錯……”說完他把雞巴從我小嘴裡抽出來,迅速調整位置將我的兩條絲襪大腿用力分開,一低頭開始給我舔屄。

  “嗯……哈……”我叫瞭兩聲,隻覺得屄裡熱乎乎的,那男人的舌頭舔得我挺舒服,沒一會兒的功夫,屄水兒就流出來瞭。梅姐一見,也來瞭精神,他從周放牛身上下來,直接跨在我的臉上,屁股往下蹲,把那濕乎乎的浪屄直接貼在我嘴上沖我說:“浪貨你也別閑著,給姐舔!”

  我急忙伸手托著她的屁股用力將浪屄大大分開,柔軟的舌頭鉆進屄洞裡又吸又舔,這浪屄剛剛被雞巴操得屄水兒滿滿,我這麼一舔頓時弄得我臉上都是黏糊糊的,梅姐舒服得直哼哼,周放牛見瞭一咕嚕從床上站起來按住梅姐的頭愣是將大雞巴塞進梅姐嘴裡。屋子裡頓時比剛才還熱鬧,這個哼,那個哈。

  “噗嗤……哦!”隨著我一聲尖叫,周兵的彎鉤大雞巴順利操進屄裡,雖然我早已有所準備,但他這麼一下還是讓我渾身直哆嗦,那雞巴頭兒偏巧不巧的正好扣在屄眼子上,隨著動作又是頂又是磨頓時把我操得屄水兒橫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好麻……啊啊啊啊啊啊……”我兩句話還沒說完,梅姐一扭屁股用她那褐色的臭屁眼兒直接堵在瞭我的嘴上。

  “嗯嗯嗯嗯……”我一邊哼哼著一邊用力把舌頭擠進屁眼兒裡猛舔猛吸,女人在這個時候任是什麼惡心的事兒都會做得出來。周放牛見瞭,推開梅姐,幹脆騎在我臉上用大雞巴操我的嘴,這下可好,上面一根,下面一根,都沖我來瞭。

  “啪啪啪啪啪……”周兵發力猛操。

  “唔唔唔唔唔唔……”我嘴裡被堵隻能發出呻吟聲。

  “啊……來瞭……來瞭……”周兵突然加快瞭動作,猛的一頓,我覺得屄裡一漲,熱乎乎的一股熱流噴湧進來。

  周兵剛退下,周放牛便接替瞭他的位置,隻不過他的雞巴太長,我還不能完全適應,因此他隻插進瞭半根。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濕漉漉的浪屄被周放牛的黑雞巴操得直響。

  “啊!周哥!不!姐夫!啊!啊!啊!啊!……”我隻覺得大雞巴頂得我都有點兒疼,真希望他快點兒射。

  “嗯……瑩瑩……啊……來瞭……哦……”好一會兒,周放牛才逐漸加快速度,最後雞巴一挑把精子射進屄裡。我躺在床上呼呼喘氣,梅姐在一旁笑:“妹子,咋樣?舒服不?”

  我笑:“舒服你媽屄!你們一傢子折騰我一個,你卻在旁邊看笑話!”

  梅姐樂得前仰後合:“你這張屄嘴真不饒人!”

  說完,她對周兵說:“小叔,我看還得繼續操她!操她屁眼兒!”

  周兵也有此意,剛才射完以後就一直用手擼雞巴,這時雞巴已經再次硬瞭,聽瞭梅姐的話笑著點點頭:“嫂子說得對!對瞭嫂子,你把高跟鞋脫下來給瑩瑩妹子穿上,我喜歡看。”

  梅姐二話不說脫掉高跟鞋將其中一隻套在我腳上,這時我已經被周兵擺好瞭狗爬式隻等著他操屁眼兒,梅姐拿起另一隻高跟鞋正要套在我腳上,忽然想起啥,她看看手裡的鞋又看看我,忽的笑著說:“小叔,這麼著,這隻鞋別套她腳上讓她用嘴叼著,你在後面操她屁眼兒,她嘴裡叼隻鞋,這就叫‘搞破鞋’!”

  周兵一聽,興奮得點點頭大聲叫好。

  我笑著罵:“操你媽的!缺德主意!你就壞吧!”還沒等我說完,梅姐已經將高跟鞋的尖頭愣塞進我的小嘴兒裡。我叼好鞋,她又繞到我背後兩手分開我的屁眼兒先是啐瞭幾口唾沫然後用舌頭往屁眼兒裡擠,周兵見差不多,馬上橫跨在我背後,梅姐從後面看著用手把雞巴頭兒對著我的屁眼兒塞瞭進去。

  “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嗯……”我激烈的前後晃動身子,嘴裡被塞瞭隻高跟鞋根本叫不出來,隻能一個勁兒的哼哼,兩隻肉色絲襪小腳不停晃動,周兵的彎鉤大雞巴順暢的在屁眼兒裡進進出出,時不時的他還抽出大雞巴,這時梅姐急忙湊過去給他唆瞭,直到唆瞭幹凈這才再次操入屁眼兒。

  周兵剛剛射過一次,所以這次堅持的時間特別長,周放牛在一旁也沒閑著,他湊到我身邊,一手捏我的奶子,一手從我的褲襠裡掏進去一上來就用四根手指摳屄,這下可好瞭,又是他們一傢子搞我一個,前面摳著,後面操著,我那屄水兒嘩嘩的往外冒,嘴裡又叼著高跟鞋,可難受瞭。但這彎鉤大雞巴也的確給我帶來不一樣的感受,我隻覺得屁眼兒裡雞巴頭兒刮著肛道酥酥麻麻的那麼舒服。

  “哦……嫂子……我來瞭……來瞭……”周兵突然哆嗦著加快瞭速度。

  “啪啪啪啪啪啪……”大屁股被拍得肉香四溢。

  “嫂子……我想……射你嘴裡……但也想……射進屁眼兒裡……啊……咋辦……啊……”周兵一邊奮力猛操一邊沖梅姐說。

  梅姐也知道他到瞭緊要時候,忙說:“你別著急,這樣,你先射屁眼兒然後快速拔出來我用嘴接著!小叔!加油……”

  “啊!”周兵最後叫瞭一聲,我就感覺屁眼兒一熱,一股熱乎乎的精子噴瞭進來,不禁也叫:“啊!射瞭!射我屁眼兒!啊!”話音未落,周兵迅速抽出大雞巴,梅姐這時已經在旁邊準備好,雞巴剛一出來順勢便操入瞭梅姐的小嘴兒裡又繼續射出精子。

  “嗯……”梅姐微微閉上眼細細唆瞭著嘴裡的大雞巴就跟吃不夠似的。我吐出嘴裡的高跟鞋一下子趴在床上,一切歸於平靜。激情過後,我們四個分別洗澡然後回屋睡覺,這麼一折騰已經將近凌晨一點。

  轉天,如果不是一泡尿把我從睡夢中憋醒,可能我還會繼續睡下去。迷迷糊糊上個廁所,回到小寶屋裡躺在床上,我用手一摸,發現旁邊空空的,小寶不在,我揉揉眼睛看看表,已經上午十點半。又在床上懶瞭會兒,覺得肚子餓,這才起來。到瞭客廳一看,桌子上擺著燒餅、果子、豆漿、牛奶,他們似乎已經吃過。

  我也沒客氣坐在桌旁狼吞虎咽的吃著,門一開,周兵從房間裡走出來。

  “妹子,昨兒睡的咋樣?”周兵笑著問。

  “嗯,挺好的。您呢?”我也笑。

  他點點頭坐在我對面,我一看,他穿得挺正式,上身是白色的短袖襯衣,下身黑色的西褲。

  “梅姐呢?姐夫呢?”我問。

  “哦,我大哥送小寶上學順便去工地看看,嫂子去買菜瞭。”周兵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支點上。“您出去呀?”我好奇的問。

  周兵點點頭:“去公司打一晃,你跟我去嗎?”

  “在哪兒?”我吃瞭口燒餅。

  “北京路,就在南四那邊。”周兵回應。

  北京路,我怎麼聽這個名字覺得好像在哪兒聽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那咱們怎麼去?”我問。

  “我開車,你要去的話等你吃完早點咱們出發。”周兵說。

  大傢都出去瞭,我自己一個人在傢也沒意思,所以吃完早點我回到屋裡換上衣服和周兵從傢出來。下瞭樓,周兵走到一輛黑色的大眾牌汽車跟前打開車門鉆瞭進去,我也緊跟著坐在瞭副駕駛的位子上。汽車剛啟動,他忽然伸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棕色的錢包,從裡面抽出幾張嶄新的鈔票塞給我說:“妹子,拿著,我知道規矩。”

  見瞭錢,我心裡當然高興,但嘴上卻說:“您這是幹啥?為瞭昨兒晚上?”

  周兵點點頭。

  “您這不是損我嗎?!我跟梅姐是啥關系?再說,昨兒晚上是我自願的!您這麼做讓我的臉往哪兒放?您這不是當著婊子罵小姐嗎?再說……”沒等我說完,周兵笑著打斷我:“行瞭,我知道你不好意思拿這個錢,我就告訴你一個事兒,我每次玩兒嫂子過後也給她錢,她都收瞭。”

  我聽瞭一愣,嘟囔:“這……這臉往哪兒擱啊……”

  周兵笑:“臉面能當飯吃啊?有錢不就成瞭?”

  他這話雖然說得糙,但卻是實理,況且我從心底裡就想收下這錢,因此也就收下。汽車快速的在路上行駛,忽然周兵問:“瑩瑩,聽嫂子說你前些日子還受人欺負瞭?”

  他一提這事兒勾起瞭我的心思,我馬上把前些日子在新市廣場的遭遇添油加醋的告訴瞭周兵。周兵越聽越皺眉頭,臉色也漸漸不太好看。

  “又是東北人!操他媽的!聽說東三省現在都沒什麼年輕人瞭,但凡能出來的都跑出來瞭,就好像鬧瞭瘟疫一樣。可你出來就出來吧,到瞭其他城市老老實實做人掙自己的飯,不好嗎?非要禍害一方!你看看,哪裡有東北人哪裡就亂!

  哪裡就不平靜!他們到瞭哪裡就欺負老實人!搶人傢的飯碗!最後還要搞壞社會風氣,真真正正的是鍋裡吃鍋裡拉!“周兵恨恨的說。

  我點點頭:“對沒錯!那幫子東北棒子就跟他媽畜生一樣!不給別人留活路!

  到處稱王稱霸!到處禍害!“

  周兵忽然看瞭看我問:“你想不想出出這口氣?”

  我看著他不住的點頭:“當然想瞭!宰瞭那個王八蛋才好!”

  周兵眨眨眼說:“嗯,回頭我找倆人收拾收拾他們。”

  我們說著話,前面一個十字路口的紅燈,車子停下,周兵指著對面的路口:“那就是北京路。”

  我抬頭一看,就在馬路對面北京路的路口有一個小學,門口掛著牌子寫著:北京路第一小學。

  這時我突然想起:我那個同學劉亞東不就是在這個小學當體育老師嗎?難怪我好像從什麼地方聽過呢,就是當時劉亞東跟我說的。

  想到這兒我笑起來:“這就是北京路第一小學啊,我還有個同學在這裡當體育老師呢。”

  周兵點點頭,順口到:“哦,是啊。”

  這時,紅燈轉綠,車子越過路口上瞭北京路。

  過瞭第一小學又往前開瞭一會兒,車子停在一棟老舊的二層小樓前面。汽車熄火,周兵說:“到瞭。”

  我下車一看,原來北京路這裡的建築也夠年頭瞭,都是二層小樓,一層是底商,二層不知是什麼。抬頭看看,底商上面掛著個牌子上面寫著“金達裝飾工程有限公司”周兵走到卷簾門跟前用鑰匙打開,推開玻璃門走瞭進去。

  裡面的面積倒是不小,足有一百多平,原來二樓也是他公司的,他帶著我上瞭二樓,二樓的面積和底下一般大,隻是作為他的辦公室少瞭許多東西。房間裝修一般,屋裡有一張大的老板桌,旁邊有沙發,飲水機,還有獨立的衛生間。

  周兵把鑰匙扔在桌子上讓我坐下,然後打瞭杯水遞給我。

  “我公司的規模咋樣?”周兵笑著問。

  我心裡覺得這個小破公司規模一般,但嘴上卻說:“不錯啊,看著規模挺大的。”

  周兵看看表:“現在剛過11點,待會兒咱倆去吃午飯,下館子,我請你。”

  我笑著說:“早點還沒消化下去瞭,不急。”

  周兵坐在辦公桌後面隨手翻起桌子上的一個本子:“你坐著,我打幾個電話。”

  我忽然想起劉亞東,笑著說:“周哥,要不我去找找我那個同學?待會兒回來。”

  周兵點點頭:“行,你啥時候回來咱們啥時候去吃飯。”

  就這樣,我從周兵的公司出來。往回走瞭大概十幾分鐘我來到北京路第一小學門口,這時操場上似乎有體育課,我隔著欄桿看瞭看,沒見到劉亞東。我走到大門口,門邊有個警衛室,一個老頭探出頭問:“你找誰?”

  我笑著說:“大爺,我跟您打聽打聽,這裡是不是有個叫劉亞東的體育老師?”

  老頭想瞭想,點點頭:“有有,你是說劉老師吧?”

  我笑著說:“對,我找他。”

  他示意我進去,說:“劉老師的辦公室在二樓。”

  進瞭大門,越過操場我進入到六層的教學樓裡,上樓梯到二樓,剛上到樓道口往左邊一看,怎麼這麼巧,劉亞東正好從辦公室裡出來往我這邊走。

  我笑著喊瞭聲:“劉亞東!”

  劉亞東一身的藍色運動服,白球鞋,一抬頭看見我,驚奇的說:“丁瑩?你咋來瞭?”

  我笑:“巧瞭,我有個朋友的公司就在這附近,今兒過來玩兒,我記得你跟我說過你在這個小學,試著找找,還真找對瞭。”

  他也笑:“你還來巧瞭,我剛下課,後面沒課瞭,走,辦公室人多不方便,我帶你去食堂待會兒。”

  我們一前一後出瞭教學樓,他邊走邊給我介紹,這裡是一年級,那裡是二年級,樓上是教務處。教學樓的後面是一片板房,前面是食堂後面是廚房,這個時候還沒到開飯的鐘點食堂裡很安靜。

  我們找瞭個靠窗戶的位子坐下,一上來劉亞東就問我:“你最近咋樣?接客兒多嗎?”

  我心說:你倒好,不問問我別的,偏問這個。

  想到這兒我說:“一般般吧。”

  劉亞東又問:“別說,上星期我還去新市廣場瞭,不過沒看見你。”

  我一聽看著他問:“那你咋不給我打電話?你又不是沒我的手機號?”

  他尷尬的笑瞭笑:“我哪知道你幹啥去瞭,萬一你正接客兒,不是壞瞭你的買賣?”

  我瞪瞭他一眼:“放屁!”

  他聽瞭也不在乎繼續說:“不過我倒是叫瞭倆東北小姐,呵呵,這東北小姐真浪!可爽可爽瞭!”

  我一聽,便問:“咋?你一次就叫瞭倆?”

  劉亞東笑:“我沒那麼多錢,隻夠叫一個的,可人傢說贈送一個!我操,我還是頭回聽說,玩兒一個贈一個!哎呀,別提多爽瞭!”

  我冷笑看著他問:“那你說說,咋爽?”

  他越說越來勁兒,一聽我問這個,更來瞭興趣,眉飛色舞的說:“有種做皇上的感覺!我就這麼躺著,連動都不用動,一個小姐扛著我的腿給我舔屁眼兒,一個歪著腦袋給我唆瞭雞巴!我操!那叫個爽!”

  我聽他說得這麼直白,嗓門兒又大,忙提醒他:“你小聲點兒!讓別人聽見叫個啥?”

  他卻毫不在乎的四下看瞭看:“沒事兒!這個時間這兒沒人,再說我們幾個同事經常說這個,沒事兒。”

  我氣哼哼的說:“那算個啥?叼雞巴、舔屁眼兒,不過是小姐的基本功,再平常不過,有啥瞭?哼!”

  劉亞東看瞭我一眼:“那你上次咋沒給我也舔屁眼兒?”

  我瞪著他:“廢話!就您給那倆錢兒夠舔屁眼兒的嗎!?”

  他見我真生氣瞭,忙陪笑臉:“瑩瑩,你別急啊!……”

  我打斷他:“行瞭,我也明白你的意思瞭,咱這麼著,回頭我叫個姐妹兒過來,我倆陪你一次,隻要你多給倆錢兒,我讓你知道知道啥叫真正的‘當皇上’。”

  劉亞東一聽,尷尬的笑瞭笑:“我這不是手頭兒緊嗎?瑩瑩你不知道,我現在每個月光是給我前妻的撫養費就占瞭工資一多半,哪有那麼多錢玩兒小姐?”

  我看著他冷笑:“呦!沒錢兒啊?沒錢兒您還想當皇上?”

  劉亞東忽然湊近我小聲兒嘟嘟:“你別看我沒錢,不過我們同事裡可有有錢的,我同事教數學的劉老師,他爸爸就是這兒的校長,他傢老有錢瞭!”

  我瞥瞭他一眼:“那不得瞭?人傢有錢的才能當皇上呢,您啊,靠邊兒站吧。”

  他笑著說:“瑩瑩,這麼著,我讓劉老師出錢,另外我還有幾個好哥們兒也一起湊錢,然後我們一起找你玩兒,咋樣?”

  他這麼一說,我就明白瞭啥意思,笑著看著他問:“那你們打算是一起上呢?

  還是一個一個的來?“

  劉亞東瞪著我:“當然我們哥兒幾個一起上!”

  我白瞭他一眼:“想玩兒輪奸就直接說唄!瞧你那樣兒!”

  他一聽忙搖搖頭:“不是輪奸,是一起上!”

  我看著他到:“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管這個就叫輪奸,不就是嘴上叼一個,屄裡插一個,屁眼子再塞一個,你們哥兒幾個輪著來,對吧?”

  他這才點點頭:“對!對!就跟黃片兒裡演的那樣!”

  我說:“你們男人啊,就喜歡看那些黃片,還學,其實人傢那都是表演,是假的,真等玩兒上你就知道瞭,其實大傢誰都不舒服,還不如一個個的來。”

  劉亞東一聽,忙問:“咋?瑩瑩你以前做過?”

  我點點頭:“嗯,沒少做。都是像你這樣的,看完黃片就找小姐去學,其實效果都不好。”

  他一聽,似乎有點兒泄氣,撓著頭說:“真的?”

  我點點頭說:“騙你幹啥?有錢我不掙啊?不過說實話,效果真不是太好。”

  劉亞東嘟囔瞭句:“咋這樣呢?”

  我看著他說:“你想啊,這位置一固定,嘴上叼的那個想插屄,插屄的那個想搞屁眼兒,搞屁眼兒的那個想口活兒,最後大傢都不舒服。”

  劉亞東看著我說:“那就換啊!換位置!”

  我冷笑瞭一下:“對!換位置,可你想換位置人傢倆個不想換,他倆想換位置你又不想換,即便你們三個都想換,那就一會兒換一下,一會兒換一下,最後就剩下折騰瞭。”

  他聽瞭我的話,想瞭想:“也對,是這個道理。”

  我笑著說:“所以說,別學那黃片裡的東西,都是騙人的!一對一的多好?

  隻要你給足瞭錢,我就聽你擺佈,想摸哪兒就摸哪兒,想操哪兒就操哪兒,想讓我擺啥姿勢我就擺,想讓我說啥喊啥我就說就喊,最後你高高興興的射出來,這有多好?“

  劉亞東越聽越入神兒,舔瞭舔嘴唇,他問我:“瑩瑩,我想知道你到底能幹啥?”

  我看著他眨眨眼問:“啥意思?”

  劉亞東小聲到:“就是說你的底線是啥?就是說你有啥不能幹的?前提是給足瞭你錢。”

  我想瞭想:“隻要給足瞭錢,就沒有不能幹的,你可以隨便玩兒。”

  劉亞東忽然壞笑著說:“那往你嘴裡拉屎撒尿也行?”

  他這話把我氣壞瞭,我一拍桌子瞪著他罵:“去你媽的!你變態啊!”

  他忙笑:“跟你逗著玩兒呢,對瞭,你遇見過變態的客人嗎?”

  我想瞭想,點點頭說:“這麼多年瞭,咋沒碰到過。”

  劉亞東一聽,來瞭興趣,忙問:“說說?”

  我白瞭他一眼說:“我說劉亞東,我來找你,為的是看看老同學,可你從剛才一開始就沒離開過那點兒事兒,你還有點兒別的事兒嗎?咱倆就一直說這些?”

  劉亞東一聽,臉上一紅,低著頭說:“我這……嗨,我這不是沒錢又想搞女人,隻能跟你這兒過過嘴癮瞭。”

  我看著他那窩囊的樣子,想罵他兩句可似乎又不忍,他好歹也是快四十的人瞭,男人這個歲數正是需要女人的時候,可他偏偏離瞭婚,自己掙的少,又沒啥錢,也是難為他瞭。

  想到這兒我暗暗嘆瞭口氣,我何嘗不比他混得慘?他好歹也是個老師,吃公糧,隻要來上班就有一份工資,可我呢?不出去就意味著吃不上飯。

  我倆各自想著心事,一時間安靜下來。

  “前兩天我找凱子喝酒,提到你瞭。”劉亞東打破瞭沉默。

  “啊?你跟他提起我瞭?”我看著他。

  劉亞東點點頭:“沒事兒,我跟他說瞭,你幹小姐的事兒……”

  我沉默瞭一下,然後問:“他說我啥瞭?”

  劉亞東說:“也沒說啥,就說生活不容易,可惜瞭你,幹瞭這個。”

  我苦笑瞭一下,嘆瞭口氣,隨即我問:“張凱他老婆是幹啥的?”

  劉亞東:“兩地分居,他老婆在省城的醫院當護士,不過他兒子跟他過。”

  “他兒子也不小瞭吧?”我有一句沒一句的問。

  “別提瞭,凱子整天忙,連傢都不回,兒子就交給奶奶看,可老太太歲數大瞭,哪管得瞭?那小子整天逃學,小小年紀,抽煙、喝酒、打架樣樣不落,真沒招兒瞭。”劉亞東嘆瞭口氣。

  他這話讓我想起瞭小寶,小寶現在不也是如此嗎,隻不過還沒這麼大膽子,等再過幾年,說不好也成瞭這樣。

  “等過兩天,找個時間我叫上凱子,咱們在一起聚會聚會,你倆也見個面兒?”

  劉亞東問。

  我說:“見面幹啥?人傢現在是警察,我是小姐,見面抓我?”

  劉亞東說:“瞧你說的!就算現在他在這兒,你讓他抓,他敢嗎?換瞭別人或許他敢,可咱們是老同學,你也是迫不得已幹這個,他張凱抓你?我第一個就不答應!”

  我看著他笑:“你快得瞭吧!真要說起來,你總去找小姐也犯瞭法,人傢張凱不抓你就算給你面子瞭。”

  劉亞東聽瞭,把嘴一撇:“切!他敢抓我?我就去找小姐又咋瞭?就沖老同學這一點,他也不敢抓我。”

  我想瞭想:“還是算瞭吧,見瞭面兒我都不知道說啥好,挺尷尬的。”

  劉亞東說:“沒事兒!真沒事兒!尷尬啥?都是老同學,你怕啥瞭?有我在,尷尬不瞭。這樣,過兩天我給你打電話咱們定日子。”

  我們這兒正聊著,就聽下課鈴聲想起,看看表已經快12點瞭。

  “行瞭,我走瞭,有時間我再過來。”說著話,我站起來。

  “別啊,我請你吃飯,我們這兒夥食不錯,還便宜。”劉亞東說。

  我笑著看瞭看他:“不用瞭,我中午還有飯局兒。”

  他一直把我送到校門口才回去,和劉亞東分手我回到瞭周兵的公司。上二樓一看,周兵正坐在辦公桌後面和兩個人說話,見我回來瞭,說:“正好,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倆戰友。”

  我走過去一看,沙發上坐著兩個男人,一高一矮,高個兒的挺瘦,矮個兒的挺胖,不過都夠壯實,尤其矮個兒的那個,大眼睛,獅子鼻,禿頭絡腮胡,看上去就挺倔的那種。

  聽周兵說,高個兒的叫李昆,矮個兒的叫劉白惹。我過去跟他倆打瞭聲招呼,他倆也都沖我笑笑,周兵說:“這是我嫂子的幹妹子。”

  我聽他這麼說,忙岔開話題問:“周哥,中午咱們哪兒吃?”

  周兵說:“就前面不遠,惠德樓,海鮮火鍋。”

  我們四個下樓,周兵邊走邊說:“他倆都是我戰友,當年一起當兵,都是好樣的。”

  上瞭車,他們三個聊著,我也沒聽懂說的是啥。沒一會兒就到瞭惠德樓,我一看,原來這裡是自助火鍋,周兵花錢買票進去,我們圍著桌子開始涮,東西是真豐富,各種時令海鮮、蔬菜、牛羊肉供應很足,飲料、酒水隨便取用,周兵因為開車故而沒喝酒,但李昆和劉白惹卻開懷暢飲,他倆酒量驚人,半個小時不到,兩瓶白酒四瓶啤酒已經下肚,李昆轉悠瞭一圈,又提來四瓶啤酒。

  周兵邊吃邊說:“對瞭,我妹子讓人欺負瞭,老劉,回頭你把咱們那哥兒幾個叫上,找一天出去,這麼長時間瞭,也該活動活動腿腳。”

  劉白惹用手指瞭指我,問:“誰?她?”

  周兵點點頭。

  劉白惹問我:“誰欺負你瞭?”

  我說:“我以前在新市廣場站街拉客兒,前陣子來瞭一幫東北痞子,領頭的一個叫黑子,一個叫段哥,就是他們把我打瞭,還說以後不讓我在新市廣場站街,如果站也行,有客人必須先緊著他們手下的小姐,他們忙不過來的我才能接活兒,而且一晚上必須給他們100元管理費。”

  劉白惹認真的聽著,李昆在一旁問:“你從沒招惹過他們?”

  我看著他說:“哪兒敢啊!我就一個人,背後也沒有撐腰的,他們後面都有團夥,我哪敢去招惹他們?”

  劉白惹看看周兵,忽然問:“你是老大,你說咋弄?”

  周兵說:“接出來,找個清凈的地方,揍一頓得瞭。”

  我在一旁說:“周哥,我覺得收拾他倆應該對您來說不算啥,不過他們的背景都挺厲害的,都是地頭蛇,和魏全有牽連,我勸你們一句,要不就算瞭,反正我現在也不去那裡瞭。”

  周兵一聽,問:“魏全?魏全是誰?”

  我看著他說:“咋?你不知道魏全?姐夫沒跟你說過?”

  周兵看著我搖搖頭:“嗯?我大哥?他和魏全認識?”

  我更驚訝瞭,說:“咋?姐夫當初被魏全紮瞭五千塊錢的事兒你不知道嗎?”

  周兵瞪著我說:“啥?有這事兒?我沒聽他跟我提起過啊?咋回事兒?”

  直到這時,我才忽然意識到原來梅姐和周放牛都沒跟周兵提起過當初那事兒,但我想改嘴卻改不瞭瞭。沒辦法,我隻好把當初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對周兵說瞭。

  周兵越聽臉色越難看,李昆和劉白惹也放下筷子不說話。

  周兵點上支煙,深深吸瞭一口,冷笑瞭一下:“操!我哥還真行,這點兒事兒還瞞著我,嘿嘿。”

  李昆說:“大哥也是怕你壓不住,回頭再出瞭事兒。”

  周兵沉默瞭半晌,這才說:“魏全先往後放放,先弄那兩個東北小子。”

  回過頭他對我說:“你這樣,等你回瞭傢,到晚上你到廣場轉悠轉悠,看看那倆小子每天都啥時候出來,你不用跟他們沖突,看見瞭就走人。”

  我忙點點頭。

  周兵抬頭對劉白惹說:“回頭你把那輛七人座開過來,辦事兒的時候把牌照摘瞭。”

  劉白惹點點頭。

  周兵轉臉問我:“廣場附近有沒有啥清凈點兒的地方?”

  我想瞭想說:“有!國榮道有一條輔路叫新華路,那是條斷頭路,原本是老鋼管廠,廠房拆瞭,現在是片荒地,到瞭晚上沒人挺清凈。”

  周兵點點頭。

  吃完飯,在飯店門口周兵和李昆、劉白惹分手,我們上瞭車也沒再回公司而是直接回傢。路上,周兵說:“這個事兒你別告訴我大哥和嫂子,以後我會和他們說,你就當啥都不知道。”

  我點頭答應,然後周兵又讓我記下瞭他的手機號,以便隨時聯系。下午兩點,我們回到傢,周兵洗瞭澡便進屋睡覺,我也躺在小寶的床上繼續看故事會。梅姐正準備晚上的飯,見我們回傢瞭便溜進屋裡笑著問我:“咋?跟他出去瞭?”

  我看瞭看梅姐,點點頭。

  梅姐問:“都幹啥瞭?做瞭?”

  我白瞭她一眼:“瞧你!人傢不過是帶我去看看公司,做啥做?”

  梅姐繼續問:“中午外面吃的?”

  我點點頭:“吃的海鮮鍋,自助。”

  梅姐撇瞭撇嘴:“他還沒帶我吃過呢。”

  我笑:“咋?這你也吃醋瞭?我問你,你從他身上掙瞭不少錢吧?”

  梅姐一聽便明白瞭是怎麼回事兒,臉上一紅:“他、他樂意給的!我又沒找他要。”

  說罷,看著我問:“給瞭你多少?”

  我笑:“反正比你多。”

  梅姐笑:“我就說麼,不讓你吃虧,咋樣?落實惠瞭不是?”

  我笑:“我說啊,你這個當嫂子的可真行,陪小叔子玩兒盡興,你還不偷著樂,你臉還真大,還接人傢的錢。”

  梅姐辯解:“我沒要!是他非塞給我。再說,我伺候他還要伺候他哥,昨兒晚上那陣勢你又不是沒看見,你要是不在,還不都是我一個人盯著?他傢娶瞭我可是占瞭大便宜,傢務、做飯我全包瞭,晚上還給他倆當媳婦,我容易嗎?得點錢還不是應該的?”

  我笑:“行瞭行瞭,知道你不容易,不過周兵不也就住一兩天的事兒?又不是天天住。”

  梅姐小聲說:“你以為一兩天這麼好過?你不知道,他那方面欲望特強,脾氣又倔,有時候晚上吃著半截飯就把我拽進屋,撅那兒就幹,那叫一個狠。”

  我笑得前仰後合說:“你活該!就該碰上這麼個硬茬兒治治你。”

  梅姐也樂瞭,說:“你別說嘴,早晚也讓你嫁這麼一位,到時候我給你道喜。”

  我倆說笑著聊瞭會兒,梅姐才出去,我則懶在床上繼續看書。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聽外面周兵喊:“嫂子,到我屋來。”

  又呆瞭一會兒隱約就聽外面“咣當咣當”的床鋪響,梅姐的呻吟聲也斷斷續續傳瞭過來。我心裡好笑,索性把書一扔,把毛巾被蒙上頭睡瞭。

  一直到下午五點小寶放學回傢我這才醒,姐夫周放牛也回來瞭,我又去幫梅姐做飯,一進廚房我見梅姐臉色泛紅,額頭上還微微有些汗,我笑著問:“這下午折騰的,夠意思。”

  梅姐眼裡帶著笑,看著我問:“咋?”

  我點點頭:“床鋪都快散架瞭,我能聽不見嗎?”

  梅姐笑:“那你不過來幫我?”

  我撇嘴說:“人傢又沒叫我?我看他還是喜歡你。”

  梅姐點點頭:“我啥都順著他,也習慣瞭,他操我操得舒服。”

  我笑著說:“我也納悶兒呢?你說這男人總玩兒一個女人咋也不煩?換換口味兒多好?”

  梅姐用胳膊肘捅瞭我一下說:“去你的,他又不是總過來。”

  我手裡切菜,梅姐小聲問:“今兒晚上咱們繼續?”

  我笑著搖搖頭:“得瞭吧,晚上吃瞭飯我就回傢。在你這兒住,比出去拉活兒還累瞭。”

  梅姐知道我有意開玩笑,說:“著啥急瞭?明兒他就走瞭,今兒晚上咱們在一起再樂樂?”

  我一撇嘴:“啥樂樂?你們一傢子搞我一個?誰樂啊?再說,我也想回傢瞭,你這兒雖好,但畢竟不如自己的窩兒。”

  梅姐聽瞭也就不再說啥。晚上吃過飯,我幫梅姐收拾利索,整理瞭一下東西把梅姐的衣服和襪子都還給她,從房裡出來,周放牛已經穿好衣服準備送我回去。

  我笑著說:“姐夫,不用瞭,我自己坐車就行。”

  周放牛說:“沒事兒,方便。”

  梅姐也在旁說:“讓他送你吧,天都快黑瞭。”

  周兵從房裡出來沖我點點頭,使瞭個眼色,我明白他的意思,也點頭回應。

  下樓我上瞭周放牛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