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開篇:
為報相助大恩,誠邀老趙光臨,親自下廚佈菜,閑話酒過三巡,
本是玩笑一句,孰料車夫認真,當面脫褲驗貨,三魂嚇破兩魂,
黑屌又粗又長,好似打狗木棍,淫婦心猿意馬,再添嫵媚幾分,
妙語連珠挑逗,雞巴堅如鋼筋!老牛吃定嫩草,願做胯下美人,
換裝肉絲連褲,隻為烘托氣氛,操屄高潮連連,卻是賽前熱身,
冤傢最愛屁眼,是我命中真神。
--------------------------------------------------
就這樣我懶散的過瞭三四天,發燒倒是徹底好瞭。清晨陽光明媚,看著外面的秋景我的心情也好瞭起來。這幾天我也琢磨瞭一下,就目前的形勢來看,似乎還不是最壞,雖然公司暫時停擺,但畢竟沒有關門,既然三姨讓我們等她的電話,就證明還是有希望的,我打定主意走一步看一步。這些年來我也有一些積蓄,足夠支持我過一陣子的。
想明白瞭,我覺得輕松瞭許多,打算今天出去轉轉。我洗漱瞭一番,然後換上一套藍紅相間的運動服,一雙白色的運動鞋。看著鏡子中的我,感覺自己還算年輕也還算嫵媚。從傢出來,我信步走著,不知不覺走到瞭老趙趴活的地方。也巧,正趕上老趙剛出瞭一趟活兒回來。
我笑著跟老趙打招呼:「老趙!」
老趙正抽煙,抬頭一看是我,急忙笑著回應:「呦!閨女,好幾天沒見啦。」
我笑著點點頭說:「這幾天有點不太舒服,在傢歇著瞭。」
老趙看瞭看我說:「今兒也歇瞭?」
我笑著問:「你咋知道?」
老趙說:「看你這身打扮就知道,呵呵。」
我們正聊著,另一輛和老趙一般的三輪摩托停瞭下來,從車上跳下一個五十多歲的壯實男人,個頭兒不高,圓臉平頭,小眼睛大鼻頭大嘴,可能是由於長年抽煙的緣故一嘴的黃板牙,也是一身的運動服腳上一雙佈鞋。
老趙一見,笑著說:「老高,剛才你去哪兒瞭?你欠我那頓酒咱今兒中午就辦瞭吧?」
老高看瞭看我,笑著沖我點點頭,我也急忙笑著回應。他轉臉對老趙說:「我操!你還記著吶?」
老趙罵道:「操你媽的!上次我下棋輸你一盤,你他媽記瞭一個月,天天吵吵著讓我請客。這次你輸棋瞭,我剛一提你就不耐瞭?」
老高一聽,笑著說:「行行,我請不得瞭。」
老趙這才順氣兒,說:「那好!你把大李、二子、老七還有條子他們幾個也叫上。今兒中午咱們東北菜。」
老高聽瞭,眼睛一瞪嚷:「啥!不就請你一個嗎?咋還叫他們?你是想讓我賣血啊?就那幾個酒鬼,還不喝虧瞭我?」
老趙把袖子往上一擼,做出要動手的架勢說:「咋地!你請不請吧!我自打認識瞭你,你就沒請大傢夥痛痛快快喝過一次!你老小子財迷都冒瞭泡兒瞭!這次非放你的血不可!」
老高見老趙要來硬的,急忙說:「成!成!我請還不成嗎?我傢窮,你又不是不知道,當著外人面兒揭我老底!」
老趙見老高同意瞭,這才虎著臉說:「中午啊,東北菜,不見不散。」
說完他看瞭看腕子上的手表,然後又說:「現在還早,這麼著,我先把我這位老主顧送到地兒。」
說完,老趙沖我說:「閨女,你去哪兒?上車。」
其實我並沒有具體的目的地,上瞭車,我想瞭想說:「你送我去大百貨吧。」
老趙喊瞭聲:「好嘞!」啟動瞭車子。
『大百貨』並不是單指某個百貨商場或者商店而是來安的某一片區域,在南城,距離來安的地標性建築「來安電視塔」不遠。大百貨這片區域有幾條街區,每條街區都遍佈著各色賣服裝鞋帽的小門臉,這裡有點類似省城的淘寶一條街,東西便宜但假貨也多。其實我也是很久沒到這裡來遛瞭,一來是覺得這裡沒啥檔次,畢竟我是出入高檔寫字樓的,感覺在這裡買東西掉價。二來雖然早先經常到這裡,但那時候是因為我手裡沒錢,自從手頭富裕以後我就再沒來過這兒。可今天我隻想隨便逛逛,心情也不錯,也想找回以前的一點感覺。
老趙開著車,我和他聊著,笑著問:「老趙,真沒看出來,你還真有兩下子,那天晚上你一個對倆竟然那麼輕松的就把他們打跑瞭。」
老趙聽我誇獎,得意的笑著說:「閨女,不瞞你說,我老趙年輕的時候在五臺山學過一陣子,後來當瞭偵察兵,還在比武大會上拿過獎呢!」
我一聽,來瞭興趣,問:「真的啊!你還是軍人出身呢?」
老趙點點頭說:「本想留在部隊的,可那時候國傢號召復員軍人投入建設,咱們就響應國傢號召,我就回瞭老傢後來才輾轉到瞭來安。」
我問:「你老傢是哪兒的?」
老趙說:「山西。」
聊瞭一會兒我又問:「老趙,你能喝酒嗎?」
老趙笑著說:「能!沒事兒的時候喜歡喝兩口。」
我笑著問:「你能喝多少?」
老趙說:「要是我自己一個人喝啊,能喝個半斤吧。要是跟我那幾個老夥計就沒準兒瞭,一斤二斤也是他。」
我有些吃驚的說:「你酒量不小啊。」
停瞭一下我問:「對瞭,剛才聽你說『東北菜』你喜歡吃東北菜嗎?」
老趙笑著說:「我倒是愛吃東北菜,豬肉燉粉條子。不過我剛說的那個東北菜是指一個我們常去喝酒的飯館。」
我笑著問:「哦?那的菜咋樣?」
老趙說:「香!挺香的。」
我說:「那中午你帶我去吧,我也想嘗嘗。這頓我請客。」
老趙笑:「閨女,那地方不太合適你去,小飯館,又臟又亂的,都是像我們這些苦力在那裡吃飯。」
我說:「那咋瞭?你去得我就去不得?你帶我去吧,我也想新鮮新鮮。」
老趙拗不過我,笑著說:「那行,既然你想去我就帶你去。不過可有一樣。」
我問:「啥?」
老趙說:「你別花錢,這頓飯本應老高請客的。」
我笑著說:「行。」
說著話,我們來到大百貨。下瞭車,我塞給老趙錢,老趙推脫瞭一下最終還是收下瞭。臨走的時候他說:「你要想去,等中午12點左右我還在這裡過來接你。」我點頭答應。
大百貨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非凡,雖然今天又非休息日,但依舊人來人往,許多我以前有印象的小鋪子都重新裝修瞭,我越遛越高興,不知不覺逛瞭幾條街。
時至中午,我看時間差不多,這才慢慢走瞭出來。看著手裡的東西今天還是挺有收獲的,買瞭兩條肉色的天鵝絨絲光棉連褲襪,一條黑色的束身褲,兩條黑色的乳罩還有兩件睡裙。
剛走出來我就見老趙的車子停在不遠處,他正蹲在一旁抽煙。我笑著走過去鉆進車裡問:「咋?你一直等著?」
老趙掐滅瞭手裡的煙頭說:「剛拉活兒回來。」
老趙開著車在針織樓附近繞瞭一下,最後拐上瞭大同路,沒有多遠就停在一傢小飯館門前。下瞭車,我抬頭一看,隻見這個小飯館面積不大,顯得有些破舊,上方寫著「東北傢常菜」我倆一前一後進瞭飯館。
老趙沖服務員招呼一聲便徑直領著我一直鉆進瞭最裡間。這是個不大的房間,中間是圓桌,四下裡擺著幾把木椅子,難得還有空調,透過側面的小窗戶望去,正好可以看到老趙停車的地方。老趙讓我坐下,笑著說:「呵呵,閨女,這裡就這條件,湊合吧。」
我笑著說:「沒啥,也挺好的。」
沒過一會兒,外面一陣摩托車轟鳴的聲。老趙站起來拉開窗戶喊瞭聲:「裡間兒啊!」接著聽到幾聲吆喝。
不大功夫陸續從外面走進幾個人,走在頭前的是我早起見過的老高,老高左手提著一個塑料袋,右手拎著一個白色的大號塑料桶,裡面不知裝的啥。在老高身後走進一個瘦小的老頭兒,個頭兒不高,腦袋上幾根稀疏的頭發,小尖臉小鼻子小眼睛,一臉皺褶。他後面進來的是一個又高又瘦的男人,分頭長臉酒糟鼻大嘴。最後進來的兩個個頭一般高,身體都很結實,隻是其中一個鼻子上長瞭一顆黑痣,另一個帶著一副近視眼鏡。這幾個和老趙一起開車的老夥伴年紀都相仿也都是快六十的人。
老趙見他們都到齊瞭,笑著說:「閨女,我給你介紹介紹。」
說著,他指瞭指那個瘦小的老頭兒說:「這個是大李。」
又指瞭指那個瘦高的老頭兒說:「這個是二子。」
那個有黑痣的是老七,戴眼鏡的是條子。
我分別對他們點頭笑笑,老趙對他們說:「這閨女是我的老主顧,總坐我的車,今兒也來湊湊熱鬧。」
其實老趙的這幾個老夥伴我基本上都眼熟,因為他們經常和老趙一起等活兒,老趙不在的時候我還坐過他們的車,他們對我也似乎有印象都對我笑臉相迎。老趙正想招呼大傢坐下,二子說:「還有人呢,金老板也來瞭。」
正說著,從外面又走進一個人,竟是美美發廊的金老板,老趙一見笑著說:「呦!金老板您也來啦。」
金老板笑著說:「老高今兒請客,我也來沾沾他的便宜。」
金老板一屁股坐在我旁邊,我笑著和她打過招呼說:「咋?今兒歇啦?」
金老板說:「我讓夥計在店兒裡盯著瞭。難得老高請客,我是非來不可。」
老高坐下說:「好傢夥!今兒我非出血不可瞭!」
說著他把手裡的東西放在桌子上然後對金老板說:「我說老板娘,今兒這在坐的就數你最有錢,你咋也幫襯幫襯我唄?」
金老板笑著說:「去你的!你老小子那次去我店裡剃頭我收過你的錢?今兒你也該破破財瞭。」她的話引起大傢的一陣哄笑。
老高咂咂嘴:「好勒!那我就認頭瞭。」
說著,他打開塑料袋,頓時一股香味兒撲鼻,老趙提鼻子一聞,眼睛一亮:「這不是鐵道口兒的燒雞嗎?」
老高從裡面掏出一個油乎乎的紙包攤開一看,果然是一隻剛剛鹵好熱氣騰騰的燒雞。他瞥瞭一眼老趙罵瞭句:「你老小子,他媽鼻子比狗鼻子都靈!」這話又讓大傢笑瞭。
大李就坐在老高旁邊,他拿起那個白色的塑料桶擰開蓋子聞瞭聞,說:「這是正宗的山西老汾酒。」
這時,服務員進來記菜,老高點瞭幾個涼菜,幾個熱菜,最重要的還上瞭一盆東北豬肉燉粉條。不大一會兒,菜就上齊瞭,大傢也都沒客氣倒上酒動起筷子。氣氛很熱鬧,房間原本不大,又坐瞭這許多人,更顯得人聲鼎沸。雖然老趙也給我倒瞭一杯白酒,可我隻吮瞭一小口便放下瞭,隻覺得這酒勁兒很大,味道沖的很。我在一邊旁觀,感覺老高似乎對金老板娘有那麼點兒意思。
幾杯老酒下肚,老高笑著沖金老板說:「我說大妹子,今兒當著大傢夥的面兒,要不就把咱倆這事兒定瞭吧?」
金老板娘知道他又玩笑,白瞭一眼老高笑罵:「你個老小子!灌瞭幾杯就不知道好歹瞭,咱倆啥事兒啊?」
老高瞇縫著眼睛看著她說:「我打早就跟你提的,你也一個人兒,我也一個人兒,咱倆湊合湊合不得瞭?」
金老板娘撕瞭塊雞肉塞進嘴裡,笑:「咋湊合啊?你底下那傢夥事兒還管用嗎?」這話一出頓時大傢笑起來。
老高臉紅脖子粗的說:「咋不管用!我還是童子兒瞭!」看著老高的樣子我都忍不住樂出瞭聲兒。
金老板笑著說:「你呀,被窩兒裡擼雞巴去罷!」
老高聽瞭,頓時換瞭幅嬉皮笑臉的樣子說:「我天天拿雞巴捅被窩兒,都捅出一個大窟窿瞭。」
金老板笑:「捅破瞭沒關系,拿來我給你補,我在上面鑲塊鋼板就結實瞭。」
「哈哈……」老趙笑瞭出來,大李老七竟然笑得彎下瞭腰。條子在一旁笑著說:「金老板,說真的,老高底下那傢夥真是有勁兒……」
金老板來者不拒,笑著看著條子問:「咋?你試過瞭?」
條子趕忙說:「沒,我沒試過。我是說,有回我早起來碰見老高,老高一下車,我一看,我操!褲襠上頂起這麼老高一個大鼓包兒!我還問『老高你這是咋瞭?』老高告我『我你媽剛醒呢!』哈哈……」
金老板一聽也笑得噴飯,轉臉對老高說:「老高這是真事兒哈!以後你那破車再打不著火,你也別用撬杠,掏雞巴往裡搗鼓搗鼓我看就行!哈哈……」
老高一聽,搖晃瞭一下腦袋,喝瞭口酒說:「你說的對,不過我還告訴你,我這雞巴還有特異功能。」
金老板好奇的問:「啥?」
老高眼珠一轉,壞笑著說:「能治牙疼。大妹子,以後你再牙疼別去找人看,叫我來,我拿雞巴往你嘴裡一杵,你就唆瞭吧,唆瞭唆瞭牙就不疼瞭。」說著話,老高還站起來前後聳動屁股做操屄狀,看著他那滑稽的樣子我們又是一陣大笑。
二子在一旁笑著說:「你雞巴再大再猛也沒法跟趙哥比,我操,我見過老趙的雞巴,那傢夥!嚇得你一溜滾!」
老趙瞥瞭我一眼,似乎覺得有我在場有些不好意思,隨即呵斥道:「老東西!喝你的酒吧!哪來這麼多廢話!」
大李在一旁對金老板說:「金老板娘,我聽說你以前也是在南邊?」
金老板喝瞭口酒點點頭:「咋?」
大李笑著問:「沒咋,就問問,南邊哪兒啊?」
金老板說:「溫州。」
大李說:「是啊!溫州發廊全國都有名。」
金老板道:「前幾年還行,這幾年也不咋地瞭,不過溫州發廊妹子活兒還行。」
老高在一旁打趣:「啥活兒?口活兒?」
金老板白瞭老高一眼說:「我看你是憋的夠難受的,整天就雞巴這點事兒瞭。」
老高腆著臉說:「那你就賞我一宿唄?」
金老板笑罵:「賞你媽屄!你老小子連剃頭都不給錢的主兒,我賞你也是白賞。你要是現在拍這兒幾張票子老娘我現在就成全你,你想咋弄就咋弄。」
我在一旁看著,心說:這個金老板娘看來也是風月裡的人物。再看看她這骨子裡透出的騷勁兒,眼角眉梢透露出的浪勁兒更印證瞭我的想法。
這頓飯大傢吃得挺融洽,說說笑笑間過去瞭兩個小時,那一大捅五斤的散裝汾酒最後竟然一滴不剩,酒足飯飽老高結賬,我們陸續從飯館裡出來。
老趙喝的挺過癮,對我說:「閨女,別介意啊,這幫子苦力平日沒啥樂兒,就耍耍嘴,讓你看笑話瞭。」
我一笑說:「有啥瞭,都是這個歲數的人呢,我又不是小孩子,這麼說說笑笑的挺好。」
人陸續散去,我和金老板順路往回走,她說:「有時間去我那做頭發,我看你這頭發又得弄弄瞭。」
我說:「行,隻是這幾天還就湊合瞭,等等吧。」
路上,金老板一直打聽我是幹啥工作的,有沒有過婚姻,問的都是我不想說的,都被我搪塞過去。送走瞭金老板,我剛到小區門口就見一輛黑色的汽車停在路邊,我一眼就認出是丁穎的車。走到近前,車窗一開丁穎探出頭沖我說:「你去哪兒瞭?給你打電話也不接?」
我這才想起手機忘在傢裡瞭。上瞭車,隻覺得車廂裡煙味兒很大,我搖下車窗通通風,問:「你這是從哪兒來?」
丁穎使勁抽瞭口煙:「辦事兒去瞭。」
她看看我手裡的東西問:「這是啥?」
我笑著說:「沒啥,上午出去轉瞭轉買瞭幾件衣服。」
丁穎嘆瞭口氣:「你倒自在。」
我說:「那咋辦?現在三姨給我們都放瞭長假,工資也沒著落瞭。咱們公司到底咋樣瞭?」
丁穎瞥瞭我一眼:「等著吧,等三姨電話吧,過瞭這陣風頭再說。」
我問:「啥風頭?」
丁穎說:「聽說省裡最近有人事變動,新近上任的副省長主抓紀委工作,新官上任三把火,人傢能不搞出點動靜來?現在省裡、市裡都是草木皆兵,好多項目都停瞭,重新審查。」
我點瞭點頭:「至少你還有項目可做。」
丁穎聽瞭,沒好氣兒的說:「做個屄!我現在也回傢歇瞭!」
我一聽,瞪大眼睛問:「咋?三姨也讓你歇瞭?」
丁穎咬著嘴唇點點頭罵道:「操她媽屄的!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老婊子!」看著丁穎惱怒的樣子我心裡暗暗竊喜,既然連丁穎也歇瞭,至少大傢都公平。心裡這麼想,嘴上卻說:「歇瞭也好,放松放松。」
丁穎說:「我是想放松,可哪兒去找飯轍啊?工資一分都沒有!操她媽的!以前給她出力,付出瞭多少?現在一句話就讓你滾蛋瞭!老婊子!真是無情無義!」
丁穎罵得越狠我越是高興解氣,隻是問:「這幾年你就一點兒沒攢下啥?」
丁穎搖瞭搖頭嘆瞭口氣:「攢下來那點兒錢總不能坐吃山空吧?我現在過慣好日子瞭,抽的煙都是上百一盒的,不下館子不吃飯,出門必須開車,前兒在傢自己好歹做瞭個小炒肉,嘗瞭一口就咽不下去瞭,歸其還是出去吃的。現在再讓我過回去那是不可能瞭。」
聽瞭她的話,我心說:人都是如此,錦衣玉食吃慣瞭,誰也不想再吃蘿卜白菜。
車裡一時安靜下來,過瞭一會兒丁穎說:「今兒找你是有個事兒。」
我點點頭隻生怕她找我借錢,但她卻說:「以前我跑項目的時候認識瞭幾個老板,其中一個還算跟我關系不錯,陪他玩兒過幾次,前兒聯絡瞭一下,聽他那意思現在他有幾個客戶過來,想找倆小姐陪陪,吃住至少四星起步,完瞭事兒還給結錢,想問你去不去?」
我聽完問:「都陪啥?」
丁穎說:「咱還能陪啥?除瞭上下三張嘴咱還有啥?」
說完,丁穎撇瞭撇嘴說:「其實就是個賣屄的活兒,就問問你去不去?」
我看著她,問:「你肯定去?」
丁穎嘆瞭口氣:「要放以前,我肯定不去,人傢也不會跟我提這檔子事兒,雖然咱幹的是賣屄的活兒,但好歹對外宣稱是公關,可眼下這形勢……」丁穎不再說下去車裡再次陷於沉默。
過瞭一會兒,我說:「你是不是心急瞭點兒?這才剛放假,要不咱們再看看,萬一過兩天三姨給電話呢?」
丁穎深吸瞭口煙,搖搖頭:「就我看,這次不同往次,以前也碰上過這種情況,但一般都是雷聲大雨點小,表面上抓的緊,其實暗地裡該幹啥也幹啥。這次不同,聽三姨說省裡直屬派瞭幾個工作組下來,辦案帶人都是不打招呼,市裡的人現在都摸不著脈。」
我點點頭說:「雖然如此,但依三姨的人脈咱們還能……」
沒等我說完,丁穎打斷我說:「三姨的人脈大都在市裡,省裡還是差些。」
丁穎似乎有些煩躁,不想繼續說這個事兒瞭,轉頭問:「別說這些瞭,你就給個痛快話兒,去還是不去?」
我想瞭想說:「妹子,我就不去瞭。一來我前幾天剛病瞭一場,現在雖然好瞭點兒,但身子還是不太舒服。二來我還是想等等三姨的電話,萬一期間三姨來電話讓咱們回去,咋辦?」
丁穎聽瞭點點頭說:「你說的也有道理,可我管不瞭那麼許多瞭,就沖那個『四星起步』我也想去。」
我點點頭說:「那你去吧,自己小心點兒。」
我們又聊瞭會兒別的,這才分手。看著丁穎的車子消失在路口我這才轉身回傢。原本還不錯的心情在和丁穎見面後又低沉下去,一連幾天我都沒出門,餓瞭就吃方便面,整天無精打采昏昏欲睡。這天早上起來,外面天陰陰的,已到深秋,樹上的葉子已經泛黃,滿地都是枯葉氣溫也有所下降。
想想實在覺得無聊,我從傢出來想去外面轉轉。可巧剛出小區口就碰到瞭老趙,他老遠就跟我打招呼,我勉強笑瞭笑回應:「跑活兒去瞭?」
老趙停下車點點頭說:「剛回來,你去哪兒?」
我想瞭想說:「去菜市場看看,買點菜。」
老趙笑著說:「不遠,我順道帶你過去。」
我一想口袋裡隻帶瞭幾十塊零錢,急忙說:「不用瞭,就這麼幾步道,我走走就行。」
老趙說:「閨女你還跟我客氣?上車吧。」
看著老趙熱情的樣子我隻好鉆進瞭車裡,心想:上次老趙救瞭我一次,給他錢也不要,幸虧他沒要,否則少瞭這點錢我這日子還要緊一些。但總也要表示一下。
想到此,我問:「今兒啥時候收工?」
老趙看看天:「一會兒可能有雨,這一下雨啊,坐車的人就少瞭,我打算就跑一個上午,中午也就收瞭罷。」
我說:「那敢情好,這麼著,我中午給你下廚炒幾個菜,你來我傢吃個便飯,自從上次你救瞭我,我還沒好好謝謝你呢。今兒你也嘗嘗我的手藝。」
老趙聽瞭笑著說:「你還記著呢?小事兒一段,幹啥跟我客氣。」
說著話,已經到瞭菜市場,我從車上下來對老趙說:「就這麼定瞭,你中午收瞭活兒就到我傢來。」
老趙見我認真,笑著點點頭:「那成!那就麻煩閨女你瞭。」
老趙走後,我在菜市場轉瞭轉,買瞭瘦肉、洋白菜、辣子、土豆、西紅柿等,肉漲價瞭,原先14元每斤就能買到新鮮的瘦肉,現在18一斤還是老肉,好在我對自己的廚藝還是有信心的。從菜市場出來正好路過一傢煙酒店,我掂量著給老趙準備瓶白酒,可口袋裡隻剩下20多塊錢,好在煙酒店裡酒比較多,各種價位都有,最後我買瞭一瓶18元的北京幹白。回到傢,我準備起來。
我很早便獨立過活,以前日子過得緊就自己做飯,做飯這東西一旦學會瞭就一輩子忘不瞭,雖然很久沒動手做飯,但真動起手來卻是井井有條。煎炒烹炸一通忙活,正午12點剛把酒菜準備齊老趙便敲響瞭我傢的門。
進瞭屋,老趙看著滿滿一桌的菜還有酒,高興的說:「閨女,讓你費心啦!呵呵,夠豐盛的!」
我也來瞭精神,笑著說:「客氣啥!快過來坐。」
我倆把桌子抬到客廳中央,面對面坐下,我拿來玻璃杯先滿滿為老趙斟瞭一杯酒然後又給我倒上一點,舉著杯笑著說:「來,碰一個!感謝我的救命大恩人!」
老趙見我說得有意思,笑著舉起杯說:「閨女,你太客氣瞭!呵呵,好,我先幹瞭!」說著,他一仰脖隻兩口就把整整一杯白酒下瞭肚。
我笑著說:「別光喝酒啊?嘗嘗菜。」
老趙笑著放下酒杯拿起筷子吃瞭起來,一邊吃一邊稱贊,我也乖巧的又給他滿上酒。
正到午時但窗外的天色越發陰暗,不一會兒起瞭烏雲,開始下起瞭小雨,都說秋雨纏綿。秋天沒有疾風驟雨都是這種連綿不絕的小雨。外面下雨,屋裡卻熱乎的很,我和老趙吃著飯聊著天一掃這幾天的鬱悶,幾杯酒下肚,老趙也打開瞭話匣子給我講起他以前的趣事:「我老傢在山西汾縣趙傢村兒。」
我問:「汾縣在哪兒?」
老趙說:「具體我也說不上來,就離著五臺山不遠,我小時候經常去山裡,打果子,放羊。後來長大瞭,越來越能吃,我傢又窮,供不起我們這幾個娃,我吃不飽咋辦呢?就跑到山上廟裡的和尚要吃的,和尚對我很好,每次我去都給我幹糧吃個飽,咱吃瞭人傢的東西又沒錢給人傢,我就幫人傢幹活兒,挑柴掃院子啥的我都幹,後來我見這裡有吃的,就幹脆也不回傢瞭,算是個俗傢弟子住在山上。」
老趙的話讓我聽得入神,一邊給他夾菜一邊問:「那你跟我說說學功夫是咋回事兒?」
老趙喝瞭口酒:「那時候廟裡有武僧,就是護廟的。他們天一亮就在廟後的院子裡打拳,我見他們打拳有意思就每天偷偷過去看著學,後來被一個大師傅發現瞭,他也不趕我走,還讓我跟著一起練,就這麼著我學瞭一身的功夫。」
我笑著問:「你這套叫啥拳?」
老趙搖晃著大禿腦袋想瞭半天才說:「我也不知道叫啥拳,但我這拳頭啊,專打壞蛋!」我看他滑稽的樣子不禁笑出瞭聲兒,老趙也笑瞭。
想起那天吃東北菜,我笑問:「那個高師傅真的一輩子沒媳婦?」
老趙點點頭說:「他啊,傢裡實在太窮,年輕的時候娶不上媳婦,就這麼光棍兒瞭一輩子過來瞭。」
我聽瞭點點頭,老趙把酒杯裡剩下的一點酒喝幹,然後又為自己倒滿,嘆瞭口氣:「唉!我們這些苦力啊,都是因為窮,這個年紀也不得不出來謀生。」
我說:「以前聽你說起過,不是說有瞭退休工資瞭嗎?」
老趙點點頭:「有是有,可那點兒錢夠幹啥的?看個醫院還不都扔進去?我們幾個都是老光棍兒,沒兒沒女的,手裡再不積攢下幾個錢?」
我好奇的問:「老趙,你為啥沒子女?你不是有過媳婦嗎?」
老趙聽瞭沉默不語,最後說:「我跟我媳婦也就是個名分,她有病,生不瞭。」
說著他一飲而盡:「我年輕的時候有一年部隊下來招兵,我傢裡窮,就應征到瞭部隊就盼著幾年下來能有口飽飯吃,後來復員回瞭傢,那時候正是國傢建設用人,我回到傢鄉也參加勞動建設。我媳婦是我本村的,其實也就見過一兩次面,那個時候不像現在這麼開化,人都很實在,認死理兒。後來村裡的書記見我倆挺般配的就撮合著讓我成瞭傢,可成傢以後我才知道她有病,而且我這底下的傢夥也著實大瞭些,根本沒法過生活。但我從沒想過離婚啥的,想著就這麼過吧。再後來,外面的環境發生瞭大變化,我就帶著她外出謀生,就這麼著到瞭來安,一住就是半輩子。現在老伴兒先走一步,就剩下我一個人,這樣也好。」
我認真的聽著,替老趙抱不平,說:「既然你媳婦有病,那就離瞭,再找一個啊?」
老趙搖搖頭說:「那個年代啊,離婚是不能說的事兒,尤其在鄉下,爺們兒還好說,離瞭婚的女人大多活不瞭,不是跳井就是跳河,男人也要受指責。」
我一想也是,老趙那個年代可不就這樣。隨即我說:「那你這輩子不是白活瞭?連女人是啥滋味兒的都不知道?」
老趙笑著說:「話也不能這麼說。」
我一聽,裡面似乎有故事,笑著問:「這話咋講?」
一開始老趙不說,後來磨不過我,這才說:「我們同村的一個大丫頭,小時候和我很要好,後來我參軍,復員回來才知道她早嫁人瞭,孩子都好幾個瞭,雖然我自從知道我媳婦不能生娃很苦悶,她也很疼我,但那時候誰也不敢亂來,要是讓人知道瞭我們誰也活不瞭。不過後來我到瞭來安,她倒是找過我幾次,跟我好過一陣,隻是後悔當初沒嫁給我。」
我笑著問:「現在呢?還好著呢?」
老趙笑著說:「哪兒啊!都這麼大歲數瞭,早斷聯系瞭,她兒子有瞭大出息,跟她兒子去北京瞭。想想也是十多年沒聯系瞭。」
我說:「人傢兒子那麼有出息,幹啥後悔沒嫁給你?」
老趙笑著說:「還不是跟我在一塊兒的時候吃不消我底下的傢夥大?呵呵。」
我聽老趙這話,再想起上次在東北菜那個二子師傅也曾經說老趙的雞巴大,不禁好奇的問:「老趙,你的雞巴到底有多大?」
老趙聽瞭,笑著說:「也就比一般爺們兒大些。」
我笑著說:「真的假的?」
老趙卻沒接我的話,隻是笑瞭笑繼續喝酒吃菜。
我心裡覺得好奇,又不好追問,不禁自言自語道:「我也啥都見過,你別拿我當小孩兒,別是你吹牛屄吧?」
萬沒想到,我這話似乎勾起瞭老趙的倔脾氣,他也是借著酒勁兒兩眼一瞪突然沖我吼道:「你說啥?我老趙吹牛屄?!」
說著,他一拍禿腦袋說:「好!今兒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老趙是不是個吹牛屄的人!」話音未落,老趙便一下子站瞭起來。
老趙這麼突然一吼著實嚇瞭我一跳!本來無意中的一句話竟然刺激到他,見他站起來忙問:「你……你要幹啥?」
老趙二話沒說沖著我解開褲子皮帶「唰!」的一下將褲子連同褲衩一下子褪到腳脖子下身一挺讓我看瞭個滿眼兒!
待我仔細看清楚面前的情形不禁失聲「呀!」的叫瞭出來。細細觀瞧,隻見在老趙兩條結實的大腿之間有著好大一個「物件」軟搭搭的怕沒有半尺來長!整根雞巴莖通體呈現黑黝黝顏色,莖上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見,雞蛋大小的一個雞巴頭兒顏色似乎更深些,兩個特號大蛋子兒密佈著短粗的黑色雞巴毛兒,老趙這根大雞巴怎麼看怎麼像驢雞巴,男人咋會長這麼大的雞巴?
更讓我欲罷不能的,距離老遠我就能聞到一股子強烈的褲襠味兒,那是尿騷和體臭混合的味兒,這種味兒最能激發女人的情欲而我又恰恰多日沒有過男人瞭,這突如其來的刺激頓時讓我愣在當場!
老趙見我驚叫一聲後就傻傻的定在那裡,還以為我是受瞭驚嚇,急忙說:「哎呦!閨女!我混蛋瞭!我混蛋瞭!」說著話,他就要彎腰提褲子。
我急忙叫瞭一聲:「別……」
老趙一愣拿眼看著我,我瞬間打定主意,慌忙站起來走近老趙,然後一把將他按在瞭椅子上,我蹲下身一邊幫他把褲子和褲衩褪下來一邊說:「老趙,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咱倆之間沒啥不能見的,你要不拿我當外人,你就別穿上!我看你這衣服也是好久沒洗過瞭吧?你聞聞,都是汗味兒。這麼著,你脫下來我幫你洗洗幹凈,我這兒有洗衣機,幫你洗完後再甩甩幹一會兒就好。」說著,不等老趙答話便三下兩下將他的褲子褲衩都脫瞭下來。
雖然我手裡動作,但眼神兒絲毫沒離開過眼前晃動著的大雞巴,那一股子一股子騷臭的味兒竟十分生猛,直熏得我有些暈頭轉向。可越是如此就越激起我壓抑已久的欲望,不由得我深深吸瞭口氣雙腿不自然的一夾竟然覺得屄裡微微有些發潮甚至連屁眼兒都有些酥麻刺癢起來。
此刻,老趙坐在椅子上不知如何是好,臉紅脖子粗的著急但也不知該說些啥,隻喏喏的道:「閨女……這……這……」
我抬頭見他樣子越發可愛,不禁笑著說:「你緊張啥?你還拿我當外人啊?」
說完,我又把他腳上的襪子和佈鞋也扒瞭下來說:「待會兒我把你的襪子和鞋都洗刷瞭。」
老趙這兩隻蒲扇般的大腳果然也是味道奇臭,聞著那股子酸臭味兒更加讓我有些心猿意馬。
呆瞭好一會兒,我才有些舍不得的站起來慢慢走進廁所把衣服襪子都放進洗衣機裡用洗衣粉泡上,然後又從鞋櫃裡找出一雙拖鞋,隻是這雙拖鞋是我穿的,粉紅色有點小,我讓老趙湊合著穿上。
重新落座,老趙兩手捂著褲襠有些尷尬的說:「閨女,這……這咋好……」
我大方的面帶微笑望著他說:「你這是幹啥?兩手都在下面咋喝酒吃飯?」
老趙喏喏的說:「這……這……」
我笑著說:「有啥不能見的?你真拿我當小孩兒啊?我也是過來人瞭,來,大大方方的咱們接著吃。」
老趙見我如此說,這才慢慢抬起右手勉強拿起酒杯喝瞭一口。雖然我一直對老趙說話,但目光其實始終沒離開他的大雞巴,左看右看怎麼看怎麼愛,我最好奇的,就老趙這根兒大雞巴而言軟綿綿尚且尺寸如此可觀,倘若是硬起來……我簡直不敢繼續想下去,心底裡那股子積累瞭多日的欲火好似火山熔巖一般無處發泄,越壓就越想要。
過瞭一會兒,我見老趙還是放不開,腦子一轉有瞭主意。我笑著看著老趙,輕柔的說:「咋?還跟我見外不是?」
老趙憨厚的笑瞭笑說:「我這……閨女,你這麼看著我,我總覺得別扭,你還是給我找個啥東西擋擋。」
我笑著說:「我也不用給你找啥擋,你等我會兒,我這就來。」
說著,我站起來進瞭臥室。
《第十集上集完》
------------------------------------------------------------------------
應網友邀約,寫瞭一個騷麥小段,寫得不好,貼出來博大傢一笑。
題目:《班長劉二蛋》
正文:
艷陽當空照,沙場吹號角,女兵排成一列列隻把正步瞄,
玉乳和肥臀,繃緊絲襪腳,看得班長心裡邊,好似貓抓撓,
班長劉二蛋,當兵兩年半,血氣方剛正當年,欲望漫無邊,
天天幻想大騷屄讓俺鉆一鉆,
雞巴越發硬,心裡越激動,隻求面前有個洞,他就能射精
收隊回營房,班長躺上床,迷迷糊糊想睡覺,忽聽外面響,
這是誰在笑?這是誰在鬧?莫非是我班的女兵們,結伴去洗澡?
二蛋想到此,心中越發癢,悄悄穿衣溜出房,前面人影晃,
追到女澡堂,爬上大高墻,扒開窗戶偷偷望,三隻大白羊,
洗澡水不涼,情緒正高昂,互幫互洗搓得忙,傾心訴衷腸,
女兵叫小磊,沖屄用熱水,騷洞全是肥皂泡,洗得那叫美。
女兵叫小燕,彎腰露屁眼,一邊說笑一邊摳,臉上笑開顏,
女兵叫小娜,奶子白又大,晃著一對大木瓜,心裡樂哈哈。
二蛋心發狂,心裡更緊張,急急忙忙脫褲衩兒,露出大黑槍,
雞巴硬邦邦,子彈已上膛,隻盼及早射騷屄,痛快幹一場,
班長想到此,下瞭大高墻,躡足潛蹤輕落腳,來到電閘旁,
“啪!”
拉下電閘盒,裡面女人嚷,挺著雞巴邁大步,趁亂往裡闖!
進瞭女澡堂,班長變色狼,隨手按住一個腚,雞巴抽送忙,
嚶嚀一聲叫,騷洞冒白泡兒,不知操瞭誰的屄,感覺太奇妙!
二蛋悶頭操,女兵哇哇叫,另外兩隻大白羊,誰也跑不掉,
左手摳屁眼兒,右手拽屄毛,一左一右兩相宜,再把奶子撩,
班長心裡樂,又換屁股搞,這次雞巴不進洞,變態玩肛交,
屁眼兒緊又澀,缺少潤滑膏,拉過一個跪旁邊,張嘴唆大屌,
口水潤龜頭,雞巴翹又翹,再次插進臭屁眼,堅決幹出尿!
抽瞭千百抽,二蛋顯英豪,九淺一深不停送,一起奔高潮,
拔出大雞巴,女兵剛想叫,急忙塞進粉嫩口,我看你還鬧!
班長要發飆,直把精液飄,黏黏糊糊射一嘴,準把你喂飽。
“嗚....”
窗外號角響,二蛋心發慌,急急忙忙睜開眼,原來在床上,
哪有大白羊?哪有洗澡堂?雖然情景很真切,終是夢一場,
翻身下瞭床,隻覺下面涼,解開皮帶仔細瞧,射瞭一褲襠,
班長很受傷,心裡更彷徨,躺下合衣繼續睡,還想當流氓。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