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來的時候牛局正打著電話,我讓李玉璽和張娜在外面客廳坐等。
我走進牛局的辦公室笑著說:“領導,張娜來瞭。”
牛局放下電話點瞭點頭說:“他們來得倒挺早的。”
說著話,牛局抽出一支煙點上,然後小聲跟我說:“曉萍,告訴你個事兒,土地局的李局長在國外考察期間失蹤瞭。”
我一聽,頓時一愣,然後說:“呦!咋這樣!”
牛局冷哼瞭兩聲,說:“那又有啥奇怪的?他老婆孩子都在國外,多少年瞭,我估計他也是玩兒現瞭!不得不跑路。”
我眨眨眼睛說:“那您說李玉璽這事兒……”
牛局忽然一笑說:“你知道新的副局長是誰嗎?”
我搖搖頭說:“我哪知道?”
牛局笑著說:“你還記得去年年底你跟我去老幹部處有個挺年輕的處長接待的咱們,我叫他『小嘎子』的那個?”
我想瞭想,點點頭說:“有印象。是他啊!”
牛局點點頭說:“可不。張傑這小子,嘿嘿。”
我笑著說:“那敢情好!都是咱們的人,以後更方便瞭。不過,這個張局背景夠硬的!現在誰不知道土地爺們個個都是肥差,更何況是土地爺的頭兒?”
牛局點點頭說:“小嘎子,呵呵,不敢說是我看著他長大的吧,也差不多,他爺爺是我參軍時候的司令員,他爸爸跟我是老戰友,我那時候還跟他姑姑搞過對象瞭。呵呵”我笑著說:“還有這麼一段兒啊。”
牛局抽瞭口煙,似乎陷入瞭沉思,好一會兒才說:“小嘎子他們傢背景都不錯,跟咱們關系都挺鐵,以後就好辦事兒瞭。”
我笑著說:“那敢情是。”
牛局忽的又說:“不過這事兒你別露出風聲,尤其不能讓李玉璽知道,這小子心黑手狠,這些年沒少摟錢,趁著這個機會咱們也狠狠的卡卡他,不能這麼便宜這小子。”
牛局提到錢的事兒,我忽然想起瞭自己口袋裡的那個信封,我心想:剛收瞭李玉璽的錢,多少給他說兩句吧。想到這兒,我笑著說:“領導,我總覺得一錘子買賣要不得,咱們不如給他上小灶,慢火熬著他,早晚炸幹瞭就是瞭,畢竟咱們還指望著他給咱們弄錢呢?”
牛局聽完,想瞭想,說:“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這次得讓他多掏出來倆。”
我想起一會兒跟李玉璽的事兒,笑著說:“領導,李玉璽那小子不太老實,剛才在電梯裡,非要給我棗兒吃,您看……”
牛局看著我,嘿嘿的笑瞭起來說:“你也心裡刺癢瞭吧?呵呵,行啊,你說的對,咱們還指望著他給咱們弄錢瞭,這麼著,小劉不是還沒來嗎,一會兒我先辦張娜,你樂意的話就到旁邊屋子裡跟李玉璽搞吧。”
我要的就是牛局這話,急忙笑著答應下來。
結束瞭和牛局的談話,我這才讓李玉璽和張娜進來,張娜剛一出現,牛局就笑著站瞭起來,他走到張娜跟前拉著她坐在瞭靠墻的沙發裡,竟然連正眼都沒看李玉璽。李玉璽似乎覺得有些尷尬,我笑著走過去拉起他把他帶進瞭旁邊的我的那間辦公室。
剛進辦公室,李玉璽就急著摸底,問:“萍姐,怎麼樣?牛局是啥意思?”
我笑著把門關好,然後拉著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笑著說:“瞧你那個樣兒,你放心吧,事情肯定沒問題,不過……”
李玉璽急忙問:“不過什麼?”
我說:“事情有得辦,不過這次你要打通不少關節,所以你多準備錢吧。”
李玉璽一聽,仿佛松瞭口氣似的笑著說:“呵呵,就是錢啊。這事兒好辦。”
我也笑著說:“你也知道,什麼事情如果到瞭錢這個層次上就基本上沒有太大的問題瞭,你放心吧。”
李玉璽笑著說:“有萍姐您這幾句話,我當然放心瞭。難怪咱們領導都顧不上跟我說話瞭。哈哈”我和李玉璽說著話,他的手已經不老實的伸進瞭我的裙子下擺,摸到連褲襪的襠部見我竟然沒穿褲衩,李玉璽更樂瞭,笑著說:“萍姐就是豪爽!”
我浪笑著伸手拉開他褲子上的拉鏈伸手掏出他的大雞巴一邊擼弄一邊說:“瞧你那倒黴樣兒!早已為我不知道瞭?”
李玉璽呵呵的笑瞭起來,他站起身很利索的脫掉褲子扔在一邊,與此同時我也脫掉瞭自己的全身衣服隻穿著連褲襪和黑色的高跟鞋。
我和李玉璽打交道也不是一兩次瞭,所謂不打不成交,他什麼毛病我一清二楚,你別看他是個大老粗出身,但操起屄來事情可不少,講究得很呢。果然,李玉璽脫幹凈瞭衣服走到沙發旁邊一屁股坐下,他把頭枕在沙發扶手上然後沖著我舉起瞭他那長滿汗毛兒的大粗腿。頓時,一個黑色長著肛毛兒的巨大屁眼兒暴露在我面前。
他笑著沖我說:“來,萍姐,先給俺解解恨!”
我看著他那搞怪的樣兒,笑著啐瞭他一口說:“操的!你們男人都這臭毛病!就跟我們女人該你們的欠你們的一樣!”
說話歸說話,我還是跪在沙發側面一低頭把小嘴兒對著他的大屁眼兒貼瞭上去細細的舔瞭起來……
“哦……”李玉璽舒服的哼出瞭聲,雞巴漸漸有瞭硬度。
李玉璽的屁眼兒真的很大,我的小嘴兒貼在上面柔軟的香舌可以很容易的伸進去,我用舌頭畫著圈兒舔著他的肛道,那股子味兒真是難以形容呢。舔完屁眼兒我又從下面向上舔他的大蛋子兒,兩個蛋子兒仿佛是小雞蛋一樣一縮一縮的,李玉璽的雞巴屬於那種上細下粗型的,雞巴頭兒屬於正常的那種,可雞巴莖越到下面越粗壯,就好像是大樹一樣。舔到最後,我用嘴含著他的雞巴頭兒細細的唆瞭起來。
“嗯……”李玉璽舒服的哼出瞭聲。忽然,我們安靜下來,因為隱約聽到從隔壁傳來一陣陣尖聲的淫叫聲斷斷續續的:“哦……牛局……啊!……哦……哦……操……呀!……哦……”
李玉璽豎著耳朵聽瞭一陣,大雞巴竟然猛挺,他急忙一把將我從地上拉瞭起來讓我坐在沙發上,然後“唰”的一下子就把我那兩條套著連褲襪的雪白大腿抗在肩頭,這時李玉璽才發現我的連褲襪還沒有破襠,急忙挺著雞巴對我說:“來!撕個口兒!”
我見他色急的樣子也不敢怠慢,急忙將雙手伸到襠部抓住絲襪的邊緣用力一扯“呲啦”一聲裂開一個口子。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李玉璽已經猛挺著大雞巴給我操瞭進來!
“哦哦哦哦哦”硬邦邦的大雞巴如快刀亂麻一般猛操著我的浪屄,被雞巴莖帶出的淫水兒順著一直流進我的屁眼兒裡,兩個粗壯有力的大蛋子兒發狠的拍著我的屁股,一下又一下,配合著我的淫叫聲,節奏感越來越強!
“啪啪啪啪啪啪”連續的幾個猛沖,直把我挑得渾身亂顫,兩個飽滿結實的大奶子不停的上下晃動好不熱鬧呢!
“噗”李玉璽抽出大雞巴對我說:“來萍姐,給俺叼叼”說著,他一挺屁股將雞巴送到我的面前,我不敢猶豫,急忙小嘴兒一張含住他的雞巴頭兒伸縮著叼舔起來。
“嗯……”李玉璽哼瞭一聲,他再次將雞巴重新插進我的屄裡操瞭起來。
大雞巴越戰越猛,我隻求他能再用力一些,索性晃動著自己的大屁股配合著他的動作,雞巴頭兒雖小,但頂在花心上依舊給我充分的酥麻感覺,讓我如癡如醉無法自拔。
突然,李玉璽加快瞭速度,我隻覺得屄裡的雞巴越發的梆硬和鼓脹,我知道他要射精子瞭,也配合的沖著他喊到:“啊……親……丈夫!……啊……射……射出……你的……大精子!”
李玉璽也不搭理我,隻一味的拼命猛操,突然他“啊!”的叫瞭一聲抽出瞭雞巴!
每次和他操屄,射精的時候都是射進我的嘴裡,然後我還要當著他的面兒把滿口的精子吞進肚裡,因此他一抽雞巴我也馬上一伸脖子,他雞巴往前一送,我小嘴兒猛的一張,我剛一叼住他的雞巴頭兒他正好用力一挺將第一股濃精射進我的嘴裡!我倆竟配合得天衣無縫呢!
“啊啊啊……親……親閨女!……啊……”
李玉璽渾身哆嗦著一下下的挺著雞巴奮力的將一股股白花花的大精子射瞭進來。
“咕嚕”一聲,我將滿口的濃精咽瞭下去。好一會兒李玉璽才射完,他長長的出瞭口氣,任憑我繼續唆瞭著他已經慢慢變軟的雞巴,笑著說:“還是萍姐這活兒好,到位!”
我笑著吐出他的雞巴頭兒拍瞭他一下說:“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
我倆說笑著各自穿好衣服,我見連褲襪已經被撕開瞭一個口子,索性脫瞭下來扔在一邊笑著說:“跟你們這幫臭男人,操屄都不老實,費襪子。”
李玉璽卻撿起我扔下的絲襪揣進口袋裡說:“別扔啊,給我給我,還能用呢。”
我看著他,心裡說:農民就是農民!永遠也擺脫不瞭。哼,武大郎放風箏出手兒就不高……想到這,我摸瞭摸上衣口袋裡的信封,忽然又覺得輕瞭不少。
這時,我們安靜下來,各自想著心事。隱約的,可以聽到從隔壁牛局的辦公室裡傳來的陣陣淫叫聲,感覺就象是殺豬一樣。又過瞭一會兒,忽然我的手機響瞭,我打開一看,是樓下辦公室小李的電話:“喂?小李。”
“哎,萍姐,來瞭一個土地局的劉科長找您。”
我聽完說:“哦,知道瞭,讓他等著吧。”
說完,我掛瞭電話。
李玉璽似乎在旁邊聽到瞭什麼,著急的問:“萍姐,是土地局的人來瞭?”
我不慌不忙的點瞭點頭說:“對啊,審批科的劉科長。”
李玉璽一拍大腿說:“哎呦!我得迎一下去。”說著,他就想開門出去。
我見他著急的樣子心裡不痛快,沖他罵到:“慢著!操你媽的!你趕著奔喪啊!”
李玉璽被我罵得一愣,回頭問:“怎麼啦?”
我沒好氣兒的說:“李玉璽!你可知道這是哪裡?”
李玉璽點點頭說:“知道啊,牛局的辦公所在。”
我哼瞭一聲說:“你知道就好,我啊,這麼跟你說,多大的官兒,到瞭我們這兒,也得遵守我們這兒的規矩。這個姓劉的,在你眼裡可能是爺爺,可在我眼裡他連個孫子都不如!你好歹也是為牛局辦事兒的人,你怎麼就這麼沒腰呢?看你剛才那勁頭兒,要是姓劉的現在站在這兒,你是不是想立馬給人傢磕幾個響頭啊?”
我這麼一頓『暴搓』把李玉璽說得啞口無言,隻得嘿嘿的笑著說:“對對,萍姐您教育得對!嘿嘿。”
我們正說著話,呼叫器響起來瞭,隻聽牛局的聲音說:“曉萍,你來一下,讓李玉璽也一起過來。”
我急忙答應一聲,然後拉著李玉璽開門走瞭進去。進瞭牛局的辦公室,房間裡似乎有些凌亂,張娜光著身子蹲在地上正用衛生紙擦拭著從屁眼兒裡流出來的精子。牛局則已經穿戴整齊坐在辦公桌後面瞭。張娜見我們走進來,尷尬的沖我笑瞭笑然後站起來穿衣服,我看也沒看她,對牛局說:“領導,小劉兒到瞭。”
牛局正看著電腦上的屏幕,聽完點點頭然後對我說:“這小子腦袋一向不開竅,今兒趁這機會蹲蹲他的性,你去下面應付一下,他要是不上道兒你就唬著點兒,不過小心啊,別給他嚇尿瞭褲子。”
我聽牛局這話說得俏皮,笑著點點頭說:“您放心,我有分寸。”
牛局又沖李玉璽說:“玉璽啊,你過來坐,我跟你說兩句話。”
李玉璽急忙小跑兒著坐在瞭牛局面前。放著他們說話,我扭著屁股走瞭出去。
站在我面前的劉科長四十剛出頭,瘦高挑的身材,尖嘴猴腮,鼻梁上架著厚厚的眼鏡片兒,留著三七開的分頭,如果不是他穿著的那身黑色的西服我真以為他是從五六十年代穿越時空來的。總之,他給人的感覺就是古板、認死理兒、極端的守規矩,用牛局的話來講就是腦袋不開竅的一類。
我看著他,讓小陳兒給他送瞭杯茶,然後坐在轉椅裡笑著說:“劉科長大駕光臨,真不容易啊。您先稍微等會兒,我們牛局正在樓上會客,一會兒就叫您上去。”
劉科長聽完,撇瞭撇嘴,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才剛剛過瞭二十分鐘,劉科長就顯得有些不耐煩瞭,他對我說:“周小姐,你們牛局什麼時候能見我?我這還有不少事兒呢。”話裡話外帶出瞭不滿。
我聽著他這話就來氣,哼瞭一聲說:“哦,你等著吧,一會兒完瞭事兒就讓你上去。”
又過瞭五分鐘,劉科長忽然站瞭起來,沖我說:“周小姐,麻煩轉告你們牛局,我今天還有會,改天我再來。”說著,他就要走。
我本來就來氣,聽他這麼一說忽然一拍桌子“啪”的一下說:“慢著!劉科長,你當我們局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劉科長聽瞭這話,回身說:“那你們還想怎麼樣?”
我冷笑著站起來,慢慢走到他面前說:“劉科長,從級別上論,還別說我們牛局,就是我本人也比你大兩級,上級領導找你說個話,你就這態度?”
說著,我又放低瞭聲音說:“劉科長,我也聽說瞭,你們土地局的李局借著出國考察的機會失蹤瞭,你是不是自我感覺不錯?覺得這回自己有戲瞭?哼!”
果然,我這番話起到瞭作用,劉科長慢慢轉過身子又重新坐回沙發上。
我見他弱瞭下來,冷笑著說:“原本呢,咱們都是公務人員,都是給國傢辦事的,都是一傢人,可現在你這個態度,那咱們就公對公,你啊,別以為你們土地局是鐵板一塊,誰也插不上手,我實話告訴你,你未來的頂頭上司不過是我們牛局的晚輩而已,你要是想自己毀前程,那是太容易不過瞭。”
聽瞭我這番話,劉科長臉上浮現出略帶失望的表情似乎給他的打擊比較大。
我見他徹底弱瞭,心裡高興,開心的說:“劉科長,其實你也不必失落,級別嘛,不過是個官稱號而已。再說你現在已經是科長瞭,論起來職位也不低瞭,應該知足瞭。”
劉科長扶瞭扶眼鏡沒說什麼。
我繼續說:“現在這年頭兒,無論是做官還是做人,首要就是識時務。說白瞭,你也要給自己謀利益,找靠山。如果你跟我們牛局是一條心,官職或許不會變動,但私底下的利益能少瞭你的麼?”
這話似乎觸動瞭劉科長的內心深處。他身子動瞭一下,說:“周小姐,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也是在官場上打拼瞭多年的,我也不是沒怎麼樣過……”
聽他這話,我覺得好笑,笑著說:“既然是這樣,那你還有啥可顧慮的?不過是抱誰的粗腿的問題嘛!如果你想攀高枝兒,牛局是再好不過的人選瞭。”
劉科長聽完,咬瞭咬牙,沒說話。我繼續說:“今天找你過來說話,其實事情再簡單不過,給我們牛局做事的一個人,接瞭項目,但是土地太少,不夠用的,想再批一塊地。所以呢,找你跑跑路子。也不讓你違法,也不讓你犯罪,就是手續上抓緊一點兒,能通融的地方多通融一下而已。成與不成,你自己掂量辦吧。不過……”
我話鋒一轉,繼續說:“這個事兒說大也大,說小也小。事關你的前途,我勸你還是謹慎一些的好。”
我話音剛落,電話就響瞭起來。我一看是樓上牛局打來的,急忙接聽:“喂,領導……啊對對,劉科長正在我這兒瞭……好好,我這就帶他上去……好。”
放下電話,我沖劉科長說:“劉科長,我們牛局讓你上去瞭。走吧?”
沉吟瞭一下,劉科長才慢慢的站起來跟我出瞭辦公室進瞭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