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凌震三點多,我才筋疲力盡地驅車離開公司,走的時候把朋友捎帶的克萊夫基斯汀1號香水裝進手包,這是我準備給妻子結婚兩周年的禮物。據說這種香水所特有的玫瑰香是由400多種名貴玫瑰花煉制而成的,我想它清新的味道很適合妻子清純的外表。
上車之後我打開收音機,聽瞭會音樂,一絲睡意也沒有,更不想回傢- 那種孤單和絕望的感覺會殺死我的心。
我非常茫然地在城裡亂轉著。這是一個黑如墨鬥的深夜,天上一點星光也沒有,世界是在酣睡,還是已經正在死去?這種強烈的不真實感讓我開車的時候差點失去方向感。
一個紅綠燈路口,當綠燈亮起時,我幾乎忘瞭要繼續前行。邊上一輛車快速地駛過,向我拚命地按著喇叭,以為我睡著瞭。在另外一個路口,我看到有個24小時店還在開業,便下瞭車,買瞭點吃的,回到車上,吃瞭幾口,突然發現淚水滴到面包上。車外有一隻流浪的小狗,向我嗚咽著,我猶豫瞭一下,把吃瞭一半的火腿腸扔給瞭它。狗兒叫瞭兩聲,狼吞虎咽地吃瞭起來。
已經是初秋天氣,夜涼如水,我腦子裡閃過孫萌,南煙,齊娟,卻沒有一個女性像春天這樣給我如此深的刺痛和一波強似一波的思念。
我從沒有一夜和妻子做過一次以上,也以為性愛就應該是這樣的,今天才明白,為何第一個妻子背叛瞭我,第二個妻子也即將從肉體到心靈全面地背叛我。
性的手段不能說百分之百地可以征服一個女人的心,但很多女人對性方面還是有相當的苛求的。她們嘴上不說,心裡還是會暗自做一些比較。
手機振動起來,是春天打過來的,我把車發動,然後才接起手機。
「幹嗎呢?」
「開車,回傢的路上。」我淡淡地回道。
「老公,今天是我們結婚紀念日,今天是我們結婚紀念日,今天是我們結婚紀念日……」妻子那頭用祥林嫂的語氣,念經一樣的,神神叨叨地和我膩歪著,和當初我剛認識她的時候一樣的調皮可愛。
我不由微笑起來:「行瞭吧!哼,你心裡還有我嗎?剛才,為什麼把電話關機?!」
「剛才,和他愛愛的時候呀?我也沒辦法呀,他讓我掛掉的……你不高興啦?」
我忍住咒罵的沖動:「你是聽他的話,還是聽我的話!他是你老公,還是我是你老公!」
妻子想瞭一想,這樣答道:「以後他在的時候,就是他唄……你喜歡我這樣表述嗎?」
這話讓我的下體又不爭氣地硬瞭起來。同時我註意到,妻子的話確實有取悅我的淫妻欲的意思。
我打開車窗,外面那條狗還沒有走,向我搖著尾巴。
「生氣啦?或者我不該這麼說?」
「不生氣瞭。」我寬慰著妻子,並突然間產生瞭一種幻覺,好像從那條狗的雙眼中看到瞭自己卑微的形象。
這種既像失去、又還算擁有的感覺,讓我精神上很意外地有一種超然的解脫:
「你還在他的房間裡嗎?」
「嗯,我讓他去給我買藥瞭。」
「什麼藥呀?」 我還能調笑妻子,也真算是奇蹟瞭。
「不許這麼笑話我。」聽春天的語氣,我都可以想像電話那頭妻子的表情,像小女生一面的靦腆。
「剛才,你們,很瘋狂嗎?」 我幽幽地問道。
「嗯,不過後面兩次,不知為什麼,都挺疼的……都有些腫瞭!」
一時間,我百感交集,更有一種灰色的絕望彌漫在心間,不知道將來我與春天的愛情會因此事而產生多大的變化。不管將來如何,就現在來說,那個純情、忠貞的妻子,已經永遠地離我而去。
想到這裡,我更加心痛,莫名的怨忿如梗在喉,尤其是想到愛妻還盤恒在他的房間,不知怎麼地,急痛攻心之下情緒快到瞭失控的臨界點。
「疼,那你還和他好?」我突然生起氣來,質問春天。
「他非要要,我隻好忍著瞭。我知道你現在心裡肯定特別難受,想打我罵我抽我,我都知道。但是,這一切都已經發生瞭,時間是無法倒流的。我已經失身給他瞭。」
我突然想瞭解妻子內心對我的態度是不是有什麼變化,但這個問題也無法直接問出來,想瞭一會兒,我繞著彎問瞭一句:「春天,我想問一下,你自己覺得在今天晚上,你的哪一個行為,最對不起我?我不是在指責你,隻是想瞭解你主觀上的想法。」
「這個問題讓我很敏感喲!我先得說最對得起你的!」
妻子開始表功:後來老劉非要梅天二度,但妻子藉口很累,逼著老劉做瞭百分之百的承諾,才遂瞭他的願。第三次愛愛之後,春風得意的劉主任在一時沖動之下,說隻要妻子願意和他保持長期關系,他打算花血本、通過特殊的手段和鄧局長直接疏通一下,讓雜志社的改革再拖後半年左右,這一招才是關鍵。因為聽說上頭有一個大人物想通過這次改革,把自己的一個女人插進來做總編,做好鄧局長的工作不是關鍵,關鍵是找什麼樣的藉口。
劉主任明天會先跟鄧局長打個電話,要把鄧局長一直眼讒不已的一個明末的古董鼻煙壺孝敬給他,這東西說金貴也不算太金貴,先這樣拖一拖,到明天和我一塊兒商量好瞭怎麼應對。
「這麼說我還得感激你瞭?好吧,辛苦瞭,我的愛妻!尤其是你的小妹妹,都累得直吐白沫瞭,我明天晚上親它一口!」
「你好流氓呀……。好吧,我那再想想,什麼事最對不起你瞭。」
春天想瞭好一會兒,細聲細語地跟我說:「 我把舌頭伸進他嘴裡的時候,覺得特別對不起你。」
「哦?這個?……」
「嗯哪!」妻子笑起來,彷佛有些不好意思,「 我可以不解釋嗎?」
我沒追問,又讓妻子拍一張下面的照片給我發過來。妻子嘴裡說著「好變態」,還是遷就瞭我的要求。沒過多久,妻子發來瞭一張照片。可能拍的距離太遠,隻看到妻子的兩條大腿、兩腿間的墳起,要害的部位因為失焦而模糊一片,不過黑亮的陰毛上所掛著的點點滴滴的愛液,倒是因為打瞭閃光,閃亮亮地看起來令人血脈賁張。
這張不清晰的照片讓我心痛難耐,隻看瞭一眼,就把頭移開,面向窗外籲出長長的一口氣。
「老公……滿足瞭嗎?」妻子在電話中的語氣嬌羞難禁。
「再近一些拍一張!」
「就不嘛……」
「不!我要看!」我的語氣非常地堅定。
「要多近呀?」妻子頓瞭一頓,語氣中充滿瞭不解,「老公,你非要走進心靈的地獄嗎?」
「地獄和天堂是緊挨著,隻差一個門牌號,裡面的情景其實也差不多吧。」
妻子想瞭一會兒,「好吧,那我給你分享一下天堂的美景吧。」
這是一張近距離拍的照片,是春天私處的特寫。大陰唇被數百次的沖擊弄得紅腫紫漲,粉嫩的小陰唇油亮油亮的,中間正是愛妻最神秘美妙的陰道,照片中她用拇指和食指把小陰唇分得開開的,可以隱隱看到穴肉的深處,有兩道乳白色液體流在陰道肉壁上。
妻子再次打來電話,讓我看完一定要刪掉,並不住地寬慰我:「宋平,你們男人覺得妻子被人射精,是不得瞭的大事,但是從我們女人的角度來說,子宮永遠是屬於我們女人自己的器官,你們的精子可以進來,但也隻是一些不請自來的訪客,女人通過子宮主宰世界。子宮的一切,本質上來說,和男人無關。而舌頭,是和愛人情慾交流的器官,我剛才把自己的舌頭伸進他嘴裡時,心裡的罪惡感真得很強。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噢,這樣啊……」一下子,我心裡的挫敗感減少瞭很多- 男人和女人在看待這件事情上的標準真的不同!
語氣上我也輕松瞭些:「跟我說說吧,他的那個,很粗嗎?」
「有點粗。第一次和他愛愛的時候,可能愛液分泌得很多,所以還沒覺得。第二次還有一點水,第三次就特別地澀,疼得我直流淚。」
「……最好的是哪一次?」我艱難地問出這個問題。
「我可以不回答嗎?」
聽到妻子這麼說,我心裡酸楚難禁,眼淚差點流出來。妻子美妙的性愛體驗,曾經專屬於我,現在,卻要隻和他人分享瞭。
「能不能跟我說?……求你瞭。」
「好吧,」聽我這麼可憐巴巴的,妻子與心不忍,馬上痛快地坦白瞭,「第二次最好。不用記掛著你瞭,心理上就沒有瞭壓力。他的那個和我裡面的肉貼得很緊,每插一次,我都又酥又麻的!其實他插得也不深,就是很快,同樣的頻率,也沒什麼變化和技巧,時間很長,一開始還沒什麼,也不知插瞭有多長時間,突然之間,不知怎麼的,那種感覺,「轟」!一下子就爆炸瞭!我當時覺得自己就好像是一根蠟燭,終於被他給點著瞭的那種感覺,高潮瞭。而且,我當時叫得好大聲,他也不管,還是那種節奏,我從來沒有經歷過那樣的性愛體驗,感覺要融化在他的懷裡……」
「你當時在想什麼?反正不會想到我,小騷貨,是吧?」我已經打不動飛機瞭,但心裡真的覺得非常刺激。
「哪裡還能想到你呀……當時就是想和他合為一體,想他讓我飛起來。」
「你真得被他給征服瞭。」我幽幽地評論道。
「嗯。第二次愛愛之後真的有這種感覺。他射進去以後,我就不想再洗瞭,覺得反正一切都已經給他瞭……老公,你對我很好,但我不知怎麼的,覺得他對我,也挺好。」春天說到這裡,語氣有些遲頓,也非常地迷惘,「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好奇怪的,我在今晚上之前真沒有想過會和他好上。」
我把發動機關掉瞭。腦子真得很亂。
「老公,我得跟你說個事。」
「什麼事?」看妻子如此鄭重其事,我也上起心來。
「以後,我可能會和他好上一段時間,你知道,我畢竟是一個女人,女人不可能在同一時間喜歡兩個男人,肯定會有一個輕一些一個重一些。這段時間,如果我冷落瞭你,你會不會傷心?」
「不會的,親愛的!我相信你心裡還會保留對我的愛,一點都不會少!我甚至同意你隻和他好!」我在那一刻,真得很渴望妻子長久地被老劉占有!
「那怎麼行!」妻子笑瞭起來,「那你還不恨我!我肯定雨露均沾的,隻是,呵呵……」
妻子模棱兩可的話語讓我的老二終於又硬瞭起來,「我會主動地戴套的!」
「我會主動吃藥的,」妻子輕飄飄地跟瞭一句。
「你……」我氣結,「看到時我不狠狠地懲罰你!」
「隻怕你沒有太多機會喲!」妻子狡猾地笑道。
「那,那我也會讓老劉來替我懲罰你!」
「啊!羞不羞啊你!」春天輕聲地笑瞭起來,「你要請他來替你行夫道呀?」
我打著發動機,一踩油門,在很短的時間內將車全力加速到70多邁,在空曠的街道上疾速地行駛起來,彷佛不這樣,便不能表達我心中的激動。
妻子追問一句:「想嗎?」
「想!」
「那我隻用手來幫你解決,你同意嗎?」
「同意!」生平第一次,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酣爽淋漓,車子很快地被我提速到時速110公裡。
「老公,我知道你有一種不太常見的癖好,所以我有個很特別的想法,你聽瞭,如果不樂意,可別罵我喲!我是為瞭滿足你的!」
「你說!」還有比妻子的陰道隻供其他男人享用更刺激的事嗎?
「如果老劉在,我就叫他老公,叫你宋平,你,會更喜歡嗎?」
「我會喜歡的!」我幾乎喘不上氣來,油門更是一踩到底,二手寶馬的發動機發出轟叫,速度噌的就提到瞭一百四。
過瞭一會兒,我突然想起張志學來:「對瞭,那張志學呢?」
「你覺得我現在還顧得上他嗎?張志學對南煙這樣的幼齒越來越癡迷,小丫頭隻有臉蛋沒有身材,有什麼好!真讓人看不起他!你快點和南煙好吧!」
「她可是我女兒啊,什麼幼齒,你當媽的怎麼能這樣說話!」我的腦子有些轉不動瞭,「雖說南煙不是我親女兒,但我一直把她當成親生的,你知道,如果她媽真知道我和南煙有點什麼,殺瞭我都有可能!張志學,張志學,……」我念叨著這個名字,走神瞭。
我心情很復雜:既希望能得到宋南煙這個女孩的第一次,又怕太鮮嫩的東西要吃出事來,萬一我前妻因此而奪走我的監護權,要南煙出國,我可就永遠看不到心愛的女兒瞭!
「我要給張志學生小孩的,不考驗一下他哪行!再說,我看到有資料說,女人一旦出軌,喜新厭舊的平均時間是三個月。嘿嘿。」
「那你今天還回不回來?」
「不回去瞭,老公,你過來,和我一起過我們的結婚紀念日,好不好?」
「啊?去天津?」
「嗯那!你來嘛!」
「那今天晚上我們一起過瞭結婚紀念日,然後……你還和他一塊兒休息吧!」
「今天可是我和你的結婚紀念日啊!」 妻子有些失望。
「這兩個不沖突吧。」
「好吧,反正我會為你打扮地漂漂亮亮的喲!你隻能享眼福,他卻能享艷福,你會不會讒得流哈拉子啊?」
「會的,挺期待的。」
「好吧,」妻子又高興起來,脆生生地應瞭一句:「我聽你的!」
這時,她的聲音突然低瞭下去,然後我聽到老劉的聲音:「我的小寶貝,我回來瞭!」
我不由自主地踩瞭一下剎車,心也跟著一沉。
「那我掛啦?老公,你快回去吧。」
「能不能別掛斷?」我突然特別地害怕失去愛妻,「他一會兒會不會再要你?要不我跟他求個情?」
妻子壓低瞭嗓音:「不用啦,我都和他這樣瞭,也隻能隨他瞭,」然後又大聲地說瞭一句,「好瞭啦,註意安全,回傢睡覺吧,別胡思亂想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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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女兒南煙將我搖醒,我才意識到我是睡在傢裡。
「南煙?」
「都9點半瞭,你怎麼還沒起床,老爸?」
我揉揉眼睛,看到南煙和張志學並排站著。
「老爸,你看我把志學哥收拾得像個新郎官嗎?」
我開心地大笑起來:「還行,能配得上春天。不過志學,你可能今天沒法子和春天圓房瞭。春天到天津出差,可能得要個兩三天才能回來。而且,志學,春天好像還在猶豫之中啊,她說要再想一想。」
志學表現得還正常,南煙卻很失落:「晚上鬧不瞭他們的洞房瞭。」
「你好像還很期待的樣子?!你有沒有想過你老爸呀,沒心沒肺的!」
南煙一下子跳到我的身上,壓著我,轉過頭問志學:「志學哥,你要是和我媽好瞭,我就天天陪我老爸瞭。」
南煙這幾天肯定把自己的心事跟志學說瞭,志學連連點頭:「南煙,你和宋哥看上去真配!」
讓一個男孩子這麼點評,我多少有些窘迫,張志學又接著說:「很多女孩都有戀父情結的,南煙說將來她要結婚,一定要找個比她大10歲以上的呢!」
南煙含著我的耳垂舔,還在我耳邊低聲說道:「老爸,讓我做你小妻子吧!」
「別胡扯!」 我終於把女兒推到一邊,翻身下瞭床:「你該減肥瞭,丫頭!」
南煙笑著看我:「你不就喜歡肉肉的嘛!」
說完,她自己也臉紅瞭,拉著枕巾蓋住瞭自己嬌艷的臉。
張志學呵呵呵地傻笑起來。看得出他挺眼讒南煙的。
南煙突然生起氣來,拉下枕巾,兇巴巴地對他說道:「你笑什麼?得到春天你還不滿足?!老爸,他想追我,那天還偷看我洗澡!」
我作勢要打張志學:「你看到她什麼部位啦,說!」
南煙格格格地笑著:「我有老爸保護,哼!誰也別想打我的主意!」
張志學真的被我的樣子嚇壞瞭:「我不是故意的,宋哥!我真不是故意的!她……」他指著南煙,像是有口難辯的樣子。說話間,額頭上的汗都出來瞭。
張志學這些天還沒決定是否來雜志社上班,我也挺理解他的。靠前女友的關系,在她的老公的領導下工作,對於任何一個男性來說,都挺考驗他的自尊心的。白天他就東一傢西一傢的投簡歷,到處跑路子找關系,南煙晚上下晚自習,都是張志學去學校接。幾天下來,同班同學都以為張志學是宋南煙的男朋友瞭。
「張志學同學想做我名義上的男友,老爸,你同意嗎?」
「啊?」我愣住瞭。
「隻是名義上的哦。實際上,你和春天好,我和老爸好。老爸,這樣,雖然聽上去很亂,好像也是可以的哦。」
「你在說什麼呀?!」我結巴起來,難以置信地看著有些陌生的女兒。
「我的意思是,將來,他和春天是一對,我和爸爸你是一對,他可以掩護你和我,他和春天的關系,我可以掩護,怎麼樣,天才吧!今天你們兩個大男人都在這兒,大傢就不要再遮遮掩掩瞭,索性我把我的意思講清楚瞭!」
我和張志學還處在震驚之中,兩個人互視一眼,多少都有些面紅耳赤。如此犀利的小女生,還是我一直乖乖的寶貝女兒嗎?
南煙擠擠眼睛:「越是不可思議,別人越猜不出來,世上事,說難,則難,說易,則易!我很聰明吧!」
南煙講到這兒,得意地放聲大笑起來。
「你……你說得倒輕巧,哪能這樣安排,這,這也……」我不知該怎麼回答她瞭。
南煙突然收住瞭笑聲,拿一雙勾魂的電眼瞟著我,已經不再是小女生第一次的情動初開,而是充滿瞭女性的風騷。望著她,我和志學兩個年紀相差十多歲的男人都愣住瞭。我敢說,就是在那一刻,對自己的魅力充滿瞭信心的青春無敵小女生宋南煙有瞭一些新的想法。
「我們在外人面前像戀人,實際上是什麼都沒有,這樣,能行嗎?」張志學遲疑著。
「呸!」南煙在床上站起來,走到我面前,摟著我的脖子,親瞭我一口:「這麼說吧,當我宋南煙的男友,好處也不少的,再說,老爸,我多少隻給他一丁點的甜頭,南煙的一切,都是老爸的……」
說到這兒,南煙自己也不好意思起來,把臉埋在我的懷裡。我都能聽到女兒怦怦的心跳聲。第一次真切地意識到,南煙和自己並沒有血緣上的禁忌關系,所以摟著南煙小屁股的手,就再也舍不得松開瞭。
我打瞭一個電話給社長,說我天津那邊發行商大會有一些機會,我要請兩天假也跟過去看看。然後叫瞭必勝客的外買,在外買沒來之前,張志學帶著南煙玩dota,南煙嫌張志學手臭,自己搶過來玩起來,我一面喝著茶,一面打量著他們倆。
南煙好像有所感覺,回過臉看瞭看我,然後還跟我玩惡作劇:把自己圓圓的小屁股緊緊地貼著張志學的屁股,眼神亮亮地,怪笑著,觀察著我的反應。
後來三個人一塊兒吃完瞭飯,南煙去廚房收拾,張志學也主動地跑過去搭手。聽兩個人在廚房裡說說笑笑,南煙還不斷地拿話擠兌他:
「學校裡傳言配作我宋南煙的男友標準有四個,一是學習成績必須排到年級前三名,二是籃球、足球、排球任一項中必須有精通的,三是dota能1v5的高手,四是對我言聽計從,你除瞭最後一項,前面哪個你算合格?」
我聽著這話,也不由得意起來,就像春天說的:「誰不愛南煙?!」有女若此,當老爸的足夠驕傲瞭!
「我隻是你名義上的,幹嗎要求那麼高?你不就是想找個護花使者嗎,我又對你沒什麼要求,就湊合一下得瞭。」張志學有點粘乎勁瞭。
「流氓呀,我才剛剛16歲,發育還不全乎呢,你敢對我有什麼樣的要求?去死吧你!」
宋南煙一腳就把面紅耳赤地張志學揣出廚房。
吃完午飯,南煙嚷嚷著困瞭,跑到我的床上要午睡。我隻要在傢,吃完飯後習慣要在床上躺一會兒,最後的結果就是我被她脫得隻剩下一條內褲,她自己也隻穿著內衣和內褲,和我摟在瞭一起。
少女的肌膚如絲般光滑,禁忌之愛更讓人熱血沖動,當南煙拉著我的手摸到她的乳房時,內心深處的天人交戰,讓我始終不敢脫下她的乳罩,但摸到她渾圓的小屁股的手,也萬般舍不得松開。女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任君采擷的表情更讓我如同回到瞭少年時代,心如小鹿亂撞。
「親我!」
「張志學在外面,南煙,我就是想得到你,也不能在現在!」我急赤白臉地說道。
「宋平,親我!」
南煙板起小臉,還不輕不重地掐瞭我一把。
我隻好應付著親瞭她的小嘴一口。
「幫我解掉後面的鈕子吧。」
「別……」我苦著臉求南煙。
「要不然躺著不舒服的,會抑制我正常的發育的。」南煙眨巴著眼睛,努力地說服我,看我實在不敢,有些沮喪:「 唉,求人解開乳罩都被拒絕,真失敗!那我自己解瞭。」
她低聲說完後,真的解開瞭。一雙嫩乳如同一對雪白的小白兔,活潑可愛地跳脫出來。我傻愣愣地觀察瞭它們一會兒,南煙一頭鉆進瞭被窩。
「進來呀,宋平!」
這樣魔鬼般的呼喚一定是從地獄裡發出來的吧,相信沒有一個人能形容出我臉上的表情,當女兒將手摸向我高高翹起的陽具,我全身僵硬,如同被石化的雕像。
「我脫光瞭啊!」南煙在被子裡說道,「爺們,來吧,處女,真金白銀,如假包換!」
我作勢要下床,南煙伸出一隻雪白如玉的胳膊揪住瞭我:「我和你又沒有血緣關系,不是亂倫之戀,隻是人倫之禮,怕什麼!」
征服才女加美女的慾望是天下所有男人的共同理想吧,我再也忍受不瞭,南煙剛把內褲脫下,我便摟住瞭南煙,將舌頭探進她的嘴裡。
南煙柔若無骨的嬌胴此時化作一團水一般,纏住瞭我。
當我小心翼翼即將進入南煙的體內時,她雖然皺著眉,還不斷地鼓勵我:「不痛的!我能忍的!」
我用力一頂,陽具全根埋入南煙的體內,南煙痛得罵出一句:「媽的!上帝就是個變態,非要給女人裝這層膜!」
「啊?很痛嗎?」
小處女的陰道也沒有想像的那麼緊,隻是非常地泥濘。幸虧前戲夠足,我才能試著抽動瞭幾次。
「怎麼樣?」
「還是很痛,不過,很開心很開心……」
南煙扭過臉去,一串珠淚從她明亮的黑眸中滾落到她光滑的臉蛋上:「終於是你的女人瞭!大膽地動吧!」
我實在舍不得她痛,再加上南煙因為怕痛而很緊張,兩條大腿死死地纏住瞭我的腰,讓我動作很不方便,抽動瞭幾次之後,便拔瞭出來:「下次,我給你最好的,好不好,南煙?」
南煙死死地摟住我:「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我也愛你,我的寶貝!」
南煙哭瞭起來。很久沒看到她哭瞭,我也不知如何地勸慰,隻是不斷愛撫著她的後背,又親瞭一會兒她的臉,把她所有的淚水都吃到嘴裡。
哭完瞭之後,南煙便坐瞭起來,開始穿衣服,邊穿邊抽泣著。
我有些緊張:「你恨爸爸嗎?」
南煙淚眼婆挲地上下打量瞭我一會,拿大拇指指指自己的心,又拿食指指指我的心,然後將大拇指和食指貼合到一塊兒:「有點恨,剛才那會兒。但更愛,愛到表達不出來的那種程度!」
然後她拭去眼淚,又鎮定地問我:「你呢,你怎麼樣地愛南煙?」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樣地表達自己的愛,沖動之下,抱著她的一雙小腳親瞭起來。
「宋平,你害怕嗎?」
我點點頭。
宋南煙的心智很早熟,加上又非常地聰慧,和她交流,有時會有種和同齡女性交流的錯覺。
南煙穿好襪子,指指門口,悄聲地說道:「讓他來當我男友,別人就不會知道我和你有這種關系的瞭。」
然後她摸摸我的頭:「別怕瞭,我期待下一次!」
女兒像小女人一樣所表現出來的清澀溫柔讓我陶醉其中。我摟著南煙親瞭一口。女兒摸著我的一柱擎天,拿小手指彈瞭一下,又指著它說:「你真壞!就是你,剛才讓我疼死瞭!瞪眼,還敢瞪眼?!再瞪,我可使勁彈你瞭!」
看她作勢還要彈,我連忙擋住她的手。
「我替它向你道個歉吧!」
南煙執著地握住瞭它:「要它用行動道歉!」
女兒的眼神再次迷離與火熱起來。
看著女兒穿著小白襪的秀氣小腳,摸著女兒光滑豐腴、如絲綢般細膩的大腿,我終於失控,一下子將南煙推倒在床上,挺著大雞巴,脫掉她的小內褲,沿著粉嫩的肉縫,再次插瞭進去。
「啊……」女兒伸開雙臂,欲拒還迎地推著我壓上來的身體,同時抬起頭,伸著舌頭要我吸。
我含住瞭南煙香嫩無比的舌頭,下體慢慢地挺進。南煙將大腿也分得開開的,再無保留地,開始接受我一波強似一波的沖擊,鼻子裡先是低聲地哼哼著,隨著淫液的分泌越來越多,在淅淅瀝瀝的雲雨之聲的伴奏下,她的呻吟之聲便愈來愈大:「老爸……女兒好美……呀……呀……不痛瞭……要尿尿的感覺……」
「忍一下,一會兒就會更美的!」
南煙重重地點著頭:「我會被你幹得尿出來的!你使勁呀,越猛越好……讓我尿吧……女兒的花心是不是很淺……一會兒一定要射進來,一定要玷污女兒的子宮呀!」
過瞭一會兒,南煙還有憋不住瞭,揚著通紅的小臉:「喂,和你商量個事,老宋,我下去尿完瞭再給你,好不好呀……真得像是有尿!」
我搖搖頭:「再挺一會兒就好瞭,我慢點來。」
我開始九淺一深地抽動起來。在這個過程中,南煙閉上瞭眼睛。一會兒,她笑瞭起來,撒著嬌:「老爸,你不能這樣戲弄我的!」
我沒理她,輕插的時候更加蜻蜓點水,南煙開始心癢難耐,繼而不安地想主動迎送,最後開始大聲地呻吟哀求:「重一點!重一點吧!我想!我想!」
「你求我操你!」我輕輕地說瞭一句,一邊插著還一邊遊刃有餘地玩弄著南煙胸前紅紅的蓓蕾,拿嘴巴含著一個,另一隻手玩著另一個乳頭。
「爸!爸!操我!操南煙!」南煙帶著哭腔說道。
我也剛恢復瞭一些體力,動作再次猛烈起來。
南煙偏著頭,嘴邊不知何時流出一些唾液,眼睛閉得死死的,小小的身子似暴風急雨中的一葉扁舟隨著波浪忽上忽下,以更加逢迎的姿態任由我挺動,嘴裡亂叫著「媽呀」「媽呀」「好死瞭」什麼的。
最多也就是五六分鐘吧,南煙突然睜開眼:「我這次不是要尿,是……是要泄身子瞭!下面怪怪的,又酥又癢又麻,可還想更麻……」
沖破人倫的快感讓我已經完全失控,如此緊致的肉洞更讓我一分一秒也舍不得抽出來:「那就泄出來!在床上給我泄出來!」
我也不講什麼技巧瞭,藉著超過女兒二十多公斤的體重所帶來的慣性,每一次都插到南煙體內最深的地方,南煙從床邊被我頂到床頭,退無可退之時,除瞭舍身相迎,也沒有別的辦法瞭:
「女兒給你……女兒給你……你讓女兒泄瞭吧……啊……這是要到高潮瞭嗎……老爸……我要泄瞭!好丟人呀!」
看南煙將頭顱使勁向後撅起,胸前還沒有愛撫過幾次的乳頭已經高高勃起,上半身、尤其是胸前的雪膚玉肌更是泛起一片粉色,小肚子開始快速地顫抖著,我知道,南煙生平第一次的高潮即將來臨。
「南煙,泄給爸爸吧!不丟人的!」
突然我的雞巴感覺南煙的小肉洞裡沖出一串清涼細滑的淫液,我收瞭一下節奏,緩慢而更有力地向南煙最深處那塊軟軟的花心裡鉆探。
南煙奇怪地扭動著身體,秀美的五官微微痙攣著,叫床聲急仲而響亮:「啊!啊!啊!我在泄!我在飛!」
「小聲點,別讓張志學聽見!」 我擔心張志學聽到什麼,「爸爸也要射瞭!」
我抓住南煙的小屁股,感覺她裡面淫水開始大量地往出冒,動作再次瘋狂起來。
南煙的叫聲愈發歡暢,像是從心裡奏響愛的歡歌:
「爸,跟女兒一起丟吧!射給女兒!我要你!我要你!」
我再也忍不住射意,開始一炮一炮地向女兒的子宮發射。從門口也傳來異樣的動靜,但我們全然不管不顧,兩個人的肉體像蛇一樣死死地糾纏在一起。
之後的半個多小時,南煙依偎在我的懷裡,愛撫著纏綿著親吻著,身體一刻也不想分開。
「你叫的聲音好大啊,張志學會不會聽到?」
南煙臉色依然是醉酒般的一片酡紅,「聽到瞭就聽到瞭唄。反正也不是外人。」
「你也有一點喜歡張志學嗎?」
「他?」南煙撇撇嘴,想說什麼,又改瞭口:「不算討厭吧!有點眼緣!」
我附在南煙的耳邊說瞭句話,南煙嬌羞地捶著我:「這是老爸說的話嗎!我可隻想專屬於你一個人!」
在南煙和志學手牽手離開傢以後,我從照冊裡找出一張我和妻子新婚時的婚紗照,開車一路奔向機場,路過一傢超市時,還花瞭5塊錢把那瓶克萊夫基斯汀1號香水包瞭一下。
妻子和老劉住的那個賓館在勸業場濱江道那一片,交通很復雜,下瞭飛機後,又在路上被司機給繞瞭彎道,直到晚上10點多的時候,我終於見到瞭妻子。我在飛機上吃瞭晚餐瞭,妻子和老劉也在賓館吃瞭。幸虧我晚到瞭一會兒,春天也才剛把吃的喝的佈置好。
敲開妻子的房門,開門的是老劉。我和他對視瞭一會,我發現老劉的眼神中有些不一樣的東西。也許是我當時的心態作怪吧,分不清他的眼光裡藏著的是蔑視,還是奚落,總之,有些讓我不太舒服。
「宋哥!你來瞭!」直到他張嘴的時候,表情和姿態才恢復到一慣的熱情。
「春天呢?」我掃瞭一眼面積不足30平米的客房,沒看到妻子。
老劉把嘴向關著門的洗手間一努,低聲含笑道:「有些不好意思見你,我先出去一會。」
等老劉離開以後,我敲瞭敲洗手間的門,並低聲喚著妻子的名字:「春天!」
洗手間裡有裡面輕微的動靜,一會兒又靜默下來。
相見時難呀!
我耐心地一直敲著門:「開門吧,春天!」
還是不開門。
我想瞭想,止住瞭敲門,靜身凝氣,隻是靜靜地站在原地等著。
不過10秒鐘,裡面的門就呯然拉開,春天滿臉淚痕地現身在我面前:
「老公,我錯瞭!」
「我的寶貝,我沒怪你!」
我們夫妻倆緊緊地摟抱在一起,一時間萬千感觸,分不清是什麼滋味,唯有一點,我感受分明:春天纖弱的身體像秋風中的一片樹葉在瑟瑟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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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擁著妻子回到客房,看床上的被縟疊放得很整齊,但床單還是有些皺巴巴的,一看就知道不是服務員收拾的。
我指著廢紙簍裡的幾團衛生紙質問妻子,內心裡酸得不行,妻子隻是捂著臉笑。
看春情滿面的妻子如此嬌俏動人,我摟著她假裝要求歡,妻子推開我的手,在我的懷裡膩瞭一會兒,並咬著我的耳垂跟我說瞭下午的情景。
妻子是今天清晨回自己房間睡的,一覺睡到中午,才和老劉出去吃飯,然後又急急忙忙地趕到發行商大會去推銷新改版的雜志,回來的時候兩人克制不住,在妻子的房間裡又好瞭一次,直到六點多才驚醒過來,在賓館裡隨便吃瞭點東西,出門去超市買瞭瓶紅酒和蛋糕。老劉還給妻子買瞭條超薄的肉色絲襪。妻子沒有衣服配,又自己掏錢買瞭件淺紫色的短裙和一雙棕色半跟皮鞋。
「不是他出的錢?」我摸著妻子穿著絲襪的修長大腿,內心非常沖動。
「他老婆把他的錢卡得死死的,知道他那點德性,見瞭女人就抬不動腿瞭。」妻子滿臉的不屑,「你為他不想養小的呀,就是沒錢,沒人搭理他,除瞭我這樣的誰還倒貼給他!」
「怪不得你的臉色和皮膚,這麼晶瑩剔透,看來剛剛用瞭最好的美容產品瞭。」
我覺得自己的人格確實發生瞭很嚴重的雙重分裂,明明是心在滴血,還能擺出一幅風淡雲清的樣子。
妻子以為我沒計較,爽性大方地點頭承認:「哎,就是這麼一回事。去,把床單鋪平瞭。」
「這樣不是更有意思嗎?那邊還有點濕啊!誰的?」我指指床單中間一塊濕的地方。
「他的唄!」妻子紅著臉推開我伸向她下體的手,含羞帶笑地罵瞭句「 討厭!」
半個小時以後,當老劉再次回到春天的房間時,看到的是重新施過淡妝、笑意盈盈的春天,和我面對面地坐著,中間的小茶幾上燃放著一根紅燭,一個小蛋糕,我把那張婚紗照也拿出來,插在蛋糕的上面,意思一下。
三個酒杯中都倒滿瞭紅酒。簌簌的火苗將春天雪白的小臉映照得分外嬌艷欲滴。她的身上灑瞭一點克萊夫基斯汀香水,初聞起來是一種很淡雅的香味,但密閉的空間中卻越來越濃鬱和浪漫,非常能襯托出春天的溫柔與感性。
房間裡原來隻有兩把椅子,老劉又跟服務員那裡借瞭一把,然後非要貼著春天坐,並試圖伸出胳膊摟著春天的腰。
春天都不好意思看我瞭,推瞭他半天未果,隻好把身子轉向墻,還拿一隻手擋著臉:「老宋,你跟他說,他聽你的!」
「老劉,就這會兒你就抻不住啦?」我板著臉說道。
「宋哥,我實在就這點兒出息,真對不住!寶貝……」
春天急瞭,轉過臉拿手指欲彈劉主任的臉:「不許亂叫!你給我留著面子好不好!」
「春天,要不由著他吧,兩個小時前你還光溜溜地跟他在一起呢,……」
「就是就是,宋哥,你不知道,她剛沒多久前還哭爹喊娘的還叫我親老公呢,這會兒你這個親老公一來,我就得靠邊站啦?」
「兩個老淫蟲!」春天站起來,撒腿就要往外跑,卻被劉主任一把摟抱住:「別跑呀,你老公還等著咱們一塊兒吃飯呢!」
「老公,你就眼看著他欺負我!哼!」
春天一幅認命的樣子,終於坐下來,任由老劉摟著自己,眼睛瞟著我,表情卻放松下來,隻是臉上的春色更重瞭。
「老劉,你還是要尊重她一下,說到底春天還是我老婆嘛!」
我一臉正色說道,但檔部高高的翹起卻揭示瞭內心越來越邪惡的慾望。然後又轉臉對春天說:「他欺負你不是應該的嗎?一會兒你不還得再叫他老公嗎?」
老劉不住地點著頭,伸出另一隻手拿起桌上的酒杯,一杯遞給瞭我,另一杯遞給瞭春天,笑道:「這杯酒我是沒有資格陪的!來,為你們幸福加上「性」福的婚姻,能夠天長地久,恩愛美滿,兩位碰上一杯!」
看著嬌美的春天含情地望著我,我一時間也癡瞭: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愛妻,結婚兩年瞭,我們這還是第一次舉行結婚紀念日,我衷心地希望你跟我在一起,能夠幸福……加「性福」!」
兩人的杯子快碰到一起的時候,老劉又來事瞭:「我還是厚著臉跟一杯!」
我們兩人看著老劉搶先一口喝盡杯中之物,面面相璩,春天氣得啼笑皆非:「還真有你這樣的啊!喂,你還要不要臉啊!」
「算瞭算瞭!」我也無奈地笑瞭起來,「我們喝!」
「不要臉才能得到你啊!宋哥,從昨天晚上到今天下午,我一共要瞭她七次,這杯,是兄弟自罰的!對不住瞭,哥!我的親哥!」
春天「啊」 的低叫一聲,羞得把頭埋到胸口,不敢看我,老劉感慨不已,悶著頭又自斟自飲瞭一杯:「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們傢養的一條狗!」
我牽著春天的手,引導她坐到老劉的腿上,並把老劉杯中的酒再次滿上:「你和春天也喝一杯吧。謝謝你來參加我們的結婚紀念日。我來切蛋糕。」
眼光餘角可以看到劉主任的左手已經摸到妻子穿絲襪的大腿之上,手指有意無意地插在妻子並攏的大腿中縫,我切蛋糕的手竟有些顫抖。
有件往事說來慚愧,妻子在和我結婚這兩年,隻為我穿過一次絲襪。春天是一個喜冷怕熱的北方女孩,她老嫌穿絲襪熱。結果唯一穿的那一次,在愛愛的時候,我剛把雞巴插進妻子的肉洞裡,就失控的射瞭出來。妻子便再也不穿瞭。
「你不給我倒上?」春天有些奇怪地看著我把酒瓶放在自己的一邊,切下三塊蛋糕。
我笑著不作答,隻是看著老劉。
老劉明白過來,把酒喝到嘴裡,摟著懷裡的我的愛妻,開始親吻她。
當著我的面,春天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隻從他嘴裡渡瞭一小口,就笑著轉過臉,嚷嚷著要吃蛋糕。
我假裝沒看見,遞過兩小碟蛋糕給春天,春天隻取瞭一塊,就自顧自地吃瞭起來。
「你不給老劉取一塊?」
老劉一隻手拿著酒杯,另一隻手探到妻子的大腿中間不斷地摸索著,妻子低頭看瞭看老劉的手,轉過臉嬌嗔著對他說道:「 有你這樣的嗎?」
「算瞭,我們倆吃吧。」我笑著也取瞭一塊,和妻子一同吃瞭起來。
在我們吃的過程中,老劉的淫心越發燥動:竟然當著我的面,想解開妻子的裙子。
「咱們就這麼由著他呀?」妻子的聲音有些顫抖。
「今天是結婚紀念日,我們再喝一杯,你也祝我點什麼吧?」我沒有接她的話,又倒瞭兩杯酒。
妻子的眼神亮亮地看著我,拿手攏瞭一下耳邊的發絲,唇邊有一小片奶油,她就伸出舌頭舔掉。老劉看到妻子這樣的舉動,有些克制不住,一面笑著說「你嘴上還有呢,我來舔吧,」一面湊過臉來。
妻子拿手飛快地擦瞭一下嘴:「你騙我的,沒有瞭!」
老劉看看我的表情,膽子更大:「你舌頭上還有吧,給我嘗一口。我還一口沒吃呢!」
妻子笑著歪過身子躲著老劉,老劉一把攪過妻子的上身,終於還是把嘴貼到妻子的嘴上。妻子也就婉轉相就瞭。不一會兒,春天的兩條胳膊也勾住瞭老劉的頭。老劉藉機解開瞭妻子的裙子。
當劉主任又開始脫掉妻子的內褲時,妻子堅決拒絕瞭,喘著氣,不安地看瞭我一眼,飛快地擦瞭一下殘留在唇邊的老劉的唾液:「你給我點面子,好不好呀?」
「那你得再給我點甜頭!當著你老公的面,叫我聲好聽的!」
「叫你……叫你好老頭!嘻嘻!」
「下午你和我做愛時叫我的,現在叫一聲!」
妻子摀住瞭臉:「我叫你親愛的,好不好呀!」
妻子打小就被教育成淑女,笑不露齒,行不露足的,聲音也永遠是淡淡的,隻是在床上恩愛時才會充滿瞭甜蜜而柔情。此時聽她的聲音柔媚勾魂,我的內心相當的沖動。
「不,當時我要射的時候,你叫我什麼來著?」
妻子擺脫瞭他的胳膊,把頭埋到我的懷裡,胸口起伏不定,非常激動,好像情慾已經被再次點燃:「 我叫你老公來著!」
「啊?!」我佯怒,插瞭一句,「你叫他老公!那你叫我什麼?」
妻子在格格地竊笑中聲叫瞭聲:「我以後就叫你宋平瞭。」
劉主任看我並沒有不高興,大喜,撲過來,開始脫妻子的內褲。
妻子扭瞭扭,並沒有反抗,拿手扭住我的衣領,眼神熾熱地看著我,嘴唇動瞭動,向我索吻。
我抱著妻子,與她深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