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也脫得光光地,兩條大腿與我交纏磨擦著,兩人濃情熾燃,不斷地愛撫對方最敏感的部位,再加上肉體的無間接觸,自然戰火開始升級。
「你說你老這麼敏感,到時候跟志學在一起,有的你出醜的時候。」
「哦……出醜也是你媳婦出醜,瞧你興奮的……」
妻子拿著我的雞巴頂著自己的肉縫處,不斷地拿著話開始反挑逗我。
「小弟弟想進來嗎?」
「……想。」
妻子的淫水把陰毛弄得濕濕的,手上也有沾瞭不少。她還笑著讓我舔她的手指。
「以後隻有志學的雞巴進來瞭,你的小弟弟就沒份瞭。你得接受這一點呀。」
「嗯,」我喘著粗氣。
「以後也隻有志學的小蝌蚪能進來瞭,你的小蝌蚪也沒份瞭,你……」妻子快速地擼動著。
「他的小蝌蚪沖進來的時候,你,你也會叫嗎?」我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
「當然,本來偷情就是很刺激的,人傢就是要一點面子也不要,什麼醜都給他出,就是不給你出……」
「哦……第一夜我要看著他插進來的,你會當著我的面出醜嗎?」
「當然,當然!」
妻子的身子微微抖瞭一下,彷佛受到一下輕微的電擊,松開握緊我雞巴的手,摟著我,狂熱地親吻著。
「你的乳頭,還沒摸,都硬瞭?」我的手指繞著愛妻的乳房劃著圈,一圈一圈地接近兩個中心點,但最終也隻是到乳暈上,故意不碰她的乳頭。可以清晰地看到,因為兩個乳頭極度地渴望愛撫,乳罩一圈微微起瞭一些小疙瘩。
「晚上你們倆在茶室裡,做瞭什麼瞭?」
「他摟著我親我,說對不起我,他以後不會再亂發脾氣瞭。還說自己小心眼。」
「你呢?」
「我跟他說……,我說瞭你別生氣。」
「嗯。」
「我說我的第一次沒給你,我婚後的第一次一定給你。我會讓你射個夠的。」
春天的眉頭擰在一起,牙也時不時地咬得緊緊的,一條大腿緊緊地纏著我的腰—我的龜頭已經對準流水的肉洞,就是不進去。看她的表情,我知道妻子的需求已經非常強烈。
我把手指放在妻子的小肉芽上,快速地揉動著,「等張志學走瞭以後,你讓你的劉主任也享用你一段時間,好不好?」
「啊!為……為什麼……是他?」
「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喜歡讓他上你。」
「……他那麼老……那麼醜,我……我為什麼喜歡他上我?……啊……」
妻子的臉已經有些扭曲,舌頭伸出一小點,想讓我吮吸。
「因為你本質上是一個小貨賤!」
「我……我……我第一次會反抗的!真的!真的!他隻有強上我,我才……」
「你想讓他用強霸占你的肉體,是不是!」
「對,對!」
春天也不知該說什麼瞭,強烈的情慾沖動之下,她把嘴貼近我的嘴巴,舌頭伸瞭進來。春天在接吻技巧方面還不如我的前妻,我也沒有太花功夫來調教她。
本來隻是要給嬌妻圓一個初戀的夢,沒想到生活開始變得復雜起來。妻子後來說,她也不知怎麼瞭,志學這事,一下子沖破瞭她心理的堤壩。除瞭張志學大搖大擺地進入瞭我們的生活,就我本人來說,原本死水微瀾的中年心境,一下子也來瞭三個青春靚麗的女孩兒,我還真有些招架不過來瞭。
我在大肉棒在春天的私處反覆地摩擦著:「你後天就要是他的人瞭,讓我今天進去一次吧。」
「你很想嗎?」春天兩隻大腿並得挺緊的,她圓睜著眼睛盯著我,粗重地喘息著,間或發出一聲曼妙的呻吟。
我心裡很希望她拒絕我。這樣的刺激太讓我向往瞭!
春天臉上浮出一絲甜美的微笑:「這是不可能的,我後天要乾乾凈凈地給他,你沒有資格再玷污我的子宮瞭啦!」
「什麼時候才能再進?」我的眼睛似乎被汗水浸得睜不開瞭—後來我才知道,我在做愛的過程中不知何時哭瞭!
我看不見春天的臉。下面的分身也完全脫離瞭自己的意識控制,淺淺地探進春天的陰道口一兩寸,絕望地夢想著裡面蝕骨的柔滑和有規律的收縮緊繃,在極致的自虐中接近射精的邊緣。
「老婆,我快要射瞭,我……我要把它拿開!」
「拿開!等我懷上他的種,你再進來!」春天推瞭我一下。
我狂吼一聲,把精液射在春天的肚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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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午有一個會,省裡有一個鄉土文化新潮流論壇開幕,要我去做致辭,早上上班前我讓妻子給劉主任帶瞭一包好茶—劉主任從機關裡出來的,來到雜志社,再也沒有人孝敬他好茶瞭。春天也沒問我為什麼平時都是淡淡的同事關系,突然送茶給他會不會有點怪,一臉的平靜。隻是背過臉的時候,突然笑瞭一聲。我拉過她,問她笑什麼。春天推瞭我一把,扭著小屁股出瞭門。
中午吃完會議餐之後我回到雜志社,才知道在中午午餐的時候,發生瞭一件小事,妻子吃魚的時候給一根很粗的魚骨卡住瞭,怎麼喝醋都咽不下去吐不出來,行政部的寒梅陪妻子去醫院瞭—發行部的劉主任也自告奮勇地跟過去瞭。
後來寒梅先回來瞭,告訴我,那根魚刺卡在春天的咽部很深的地方,醫生用一隻很細長的鉗子費瞭好半天勁才取出來—因為噴瞭兩次麻藥以防止嘔吐,春天在醫院裡要略待一會才能再回來,劉主任在那裡陪著春天。
孟副總編是軍隊文化部門轉業來的,人很熱心,催我過去陪春天。我笑著搖手說不用瞭,正好藉機和老孟聊瞭一會兒人員精簡的工作。齊娟自然是我關心的重點。老孟隻說劉主任這人難纏—我們雜志主管部門的文化與新聞出版局的鄧局長是他的老上級,這個面子如果不給他,將來跟鄧局長的工作就不好做啦,而且齊娟總歸是他部門的人,如果他非要開,他也不好幫著說話。齊娟和雜志社的其他領導關系都挺一般,一遇到事,沒有人幫她說話。
我回到辦公室,QQ和齊娟聊瞭一會兒,她本人倒是無所謂,反而很關心「春天的表哥有沒有來」,又問我現在是不是內心挺痛苦的,還請我晚上和她看話劇。
我隻好回道我們不要再聊這個瞭。從內心深處來說,我真不敢和齊娟走得太近,她和我要好的話,早晚會提出結婚的要求的,而且這個女孩會讓我無法拒絕!還有另外一層因素,也是我的一層心理障礙吧:我和她爸都交往有十多年瞭,齊娟上大學的時候我還以叔叔的身份送給她一支派克金筆,這兩年她父母覺察出自己女兒對我有想法,雖然我本人沒有這方面的意思,但他們心裡要不怪我才怪呢。和我的聯系也一下子中斷瞭。我再下手那也太厚顏無恥瞭。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春天終於給我來瞭一個電話,說已經沒什麼大礙瞭,又說拔魚刺的時候非常難受,多虧劉主任在邊上不斷地給她鼓氣,我笑道,劉主任最聽你的話,齊娟那事你要發揮你的作用,幫她在劉主任那面多說說話,雜志社要自己做發行,齊娟是老手,你要多支持我的工作呀。
春天低低地嗯瞭一聲,電話那邊傳來劉主任熱情的關懷的聲音,我就把電話掛瞭,心裡琢磨著春天和劉主任的關系,覺得這事最好不要說破。
回來後春天到我的辦公室,臉上有些半真半假的薄怒,臉色微微有點暗紅,說劉主任在送她回來的車上,竟然對她動手動腳的。
我拍案而起,大罵這個王八蛋,同時飛快地把手機藏起—手機裡有三條孫萌的短信。
春天看我氣成這樣—雖然昨天在床上我們還頗有興味地聊到他,但現實生活畢竟是兩回事,也不知我是不是真的動瞭怒,有些慌瞭,忙勸我壓低聲音,她指指天花板:「他上面有人,你這個總編,一沒背景二沒太多資歷,這種人可千萬不要得罪!」又搖著我的肩膀說,「他隻是握瞭握我的手,沒有別的不良舉動。」
「喔,那還行。」
春天點著我的額頭:「你剛才裝得吧?」
我摟著愛妻的腰,「你有沒有馬上把手拿走。」
春天怪不好意思地轉過臉:「……我沒有馬上抽走。」
「讓他握著手,和跟志學擁抱,在感覺上有什麼不同?」
「和志學是那種很溫馨的很夢幻的感覺,會心蕩神怡,」說到這裡,春天看瞭看我的臉色,見我沒什麼醋意,才放心下來,「和老劉呢,有種很強烈的淫蕩的刺激感覺,你……你覺得我是不是變瞭?」
我笑著搖搖頭,內心裡雖然也不是十分清楚,但妻子用心蕩神怡來形容和張志學在一起,可能更讓我吃醋。
可能她覺得在這種場合談這事還是有些不合適吧,馬上接著說道:「齊娟這事,我說瞭。他同意瞭。」
再聽春天叫老劉「他」,心裡便有些說不出的難受,但我還是壓抑住瞭:「謝謝你,寶貝!」
我隔著春天的褲子撫摸著春天豐滿、筆挺的大腿,又覺得自己可真夠賤的,妻子這兩天這樣的不守婦道,剛剛還和別的男人拉手,還得說謝謝她。
「做發行的能人多瞭,就這麼舍不得她?要不收她坐二夫人吧?」春天坐到我的腿上,摟著我的脖子,挺著高聳的胸膛向我撒著嬌。
我臉有些紅,嘴上還強辯:「老婆,你也知道,搞發行的人多數隻能去指責編輯們的選題,齊娟是唯一一個又能做發行又能出選題建議的人,要不你幹嗎想把她拉到編輯部去?我看重她確實隻是出於工作。」
「你就是喜歡她!她今天有沒有勾你?」妻子的眼神有點古怪。
「沒有,一天都在忙,上午開會,下午開選題會。哪有時間搞這些花花事?我對你的忠誠你還懷疑啊!」
「是不是約你跟她去看話劇?說,有沒有?」
「沒有……有,但我拒絕瞭!」
「我讓她約你的,嘿嘿!我說你喜歡話劇!」
「幸虧我意志堅定!」我寒毛全豎起來瞭。
妻子親瞭我一口,突然又很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挺壞的,自己要勾男人,還假裝很大度,讓別人來勾你,但又私下裡管死你……」
我內心長嘆一聲,想著孫萌,心裡又是萬分不舍,這時,一個想法更加明確起來。明天天津那邊有個發行商大會,劉主任肯定要去,春天也要去……
這時春天扯著我的衣領問我:「你是不是外面還有別的女孩在交往?」
我幾乎毛骨悚然地看著春天,這個問題她過去從未問過,今天這是怎麼瞭?是女人的直覺嗎?
「當然沒有!」我瞪圓瞭眼睛看著妻子,臉上的表情像個無辜的羔羊。
春天捧著我的臉,眼神死死要盯著我,而且還空空洞洞的,雖然隻是裝個樣子,卻也讓我內心真的有些不安:「這兩天我越想越確信,我和志學如果真得好上,你肯定會和別的女人好的!除瞭南煙,還會有別的女人!我確信你會這樣!」
我什麼表態也不敢做,呆愣愣地看著春天。
春天臉上浮出一絲冷笑:「你可以去找別的女人,你想試,就去試,要是遮遮掩掩地,反而讓我瞧不上你!」
「這樣高超的心理戰術,沒事的也讓你詐出事來瞭。有事我第一個向你承認。」我假笑著。
春天專註地盯著我的眼睛,看瞭一會兒,咬著牙發著狠:「宋平,我向你發誓,我再不會讓劉主任得手一次;你呢,除瞭南煙,你也不許再碰別的女人!」
等她走後,我才發現,自己後背都濕瞭。第一個反應是就把手機裡的短信刪瞭,想瞭想還是不踏實,把與孫萌的通話紀錄也刪得乾乾凈凈。
猶豫再三,腦子裡一些想像的畫面倒是越來越生動和刺激起來,劉主任猥瑣、齷齪的嘴臉,一定會貼著春天純情嬌艷的臉頰,反覆地索吻不停,他狼伉、蠢笨的身材,一定會肆意蹂躪春天雪白柔滑的肉體,把他骯臟的精液盡情地噴射到春天的子宮裡……想到這裡,我竟然有瞭一種莫名的沖動。
我咬瞭咬牙,終於把手放到電話機上,給劉主任打瞭個電話:「老劉,下班後一起出去喝個酒,有個事想跟你聊聊。」
打完這個電話之後,我又給孫萌發瞭條短信,請她把剛剛給我發的短信再發一遍,其實短信的內容也很簡單,就是一句話:「我又想你瞭。下輩子再做個好姑娘吧,這輩子,隻想做你的小情人瞭。」
孫萌回瞭一條:「可以重發,但以後我的短信不許刪!要怕你老婆,就別再惦記人傢瞭。」
孫萌又約我今天晚上和她見個面。我把時間定在晚上10點,一則是和劉主任那邊要談些「事」,二則太早去母校怕遇到熟悉的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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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9點半,我和劉主任像個哥們一樣相互攙扶著出瞭酒巴,臨別前劉主任拉著我的手,噴著濃烈的酒氣,眼神直勾勾地看著我:「以後你就是我的老大,我就是你的槍,你讓我對付誰我就對付誰,不管是老孟,還是那個老不死的社長!」
我也打瞭一個酒隔:「老劉,你就先當好我下面這根槍吧,我老婆下面還很緊,還要你費力多捅捅!」
劉主任低聲淫笑:「我幫你好好調教一下她,女人在這方面需要有明師來給她開竅的,以後有的是你享用的!」
「明天最好見機行事,春天是很情緒化的女人,還有,老劉,哪怕你真得得手瞭,也要安撫好她的情緒,這事要說破,隻能她自己說破。我不會主動挑明的。這一點很重要!你記著瞭!有什麼事我們QQ聯系。」
劉主任不斷地點頭,並說明天晚上他會把QQ視頻開開,讓我看看他是如何挑逗春天的。又問我,「宋哥,春天的身體哪裡比較敏感?」
這也是今天晚上第一次和他討論比較色的話題,我心裡還是有些不自然:這樣的傢夥,也有資格征服春天嗎?!
「老劉,不是我說你,你這個問題就問得沒水平,春天啊,你要多進行心理挑逗,挑逗到點子上瞭,她自己就跳到你懷裡瞭。」
「對對!宋哥教訓的是!還有,大哥,我前段時間看見齊娟經常接她男友的電話,你該出手時就要出手,可不能太猶豫瞭!要不然讓人喝瞭頭啖湯,後悔就來不及瞭!我這邊也會多創造機會,讓她常找你匯報一下工作!」
我還正在沉吟,劉主任馬上有瞭一個想法:「前兩天文化局的老鄧跟我說瞭個事,說要在全市文化系統中抽出幾個人跟著他去香港參加一個兩岸文化交流會議,讓我帶個人跟過去,我這個水平,就不到國外丟人瞭,我想推薦您和齊娟,您看如何?」
我笑著拍拍劉主任的肩:「老劉,你這個人,一句話,值得交!」
劉主任快步走到街邊,揮手幫我叫瞭輛出租車。和劉主任分手後,我去找孫萌瞭。其實,我和劉主任一直沒處好,並不是我沒有用心,而是用的不到位:劉主任從頭到腳都浸透瞭中國的官本位文化,他在意的不是我如何對他好,而是我是不是能以他希望的方式對他。
今天晚上南煙帶著志學去我傢,新房還有要佈置的,我暈沉沉地,一再努力不去想在傢裡會發生什麼香艷的事兒,南煙和春天雪白的肉體像是驅散不掉的影子,一直在我腦子裡轉圈。自己真的打算掠奪走南煙的第一次嗎?後天就是春天和志學行人倫大禮之日,南煙如果非要參加,肯定會把持不住,傳說中的4P大戰真的要發生在我們傢嗎?貌美年幼的南煙,如果也便宜瞭志學,這輩份可就真亂瞭!
孫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在學校邊上一個小書店裡看著書,等著我。我一進書店才發現她身邊還站著一個男的,正是我的小哥們,學校團委的小劉,再想避讓已經來不及瞭。
「宋總編!你怎麼這個時候來這邊瞭?」小劉向我打招呼。
孫萌眼珠子轉瞭轉,向我揚手:「宋平!」
小劉詫異地看著我,又看看孫萌,有點不敢相信的樣子。
「劉幹事,我說的男朋友……嘿嘿,就是他啊,你們肯定也很熟啦,劉幹事,我們先走啦!」
我再看小劉的臉色,說不出的古怪:酸澀?嫉妒?不平?……
我很窘迫地跟小劉也打瞭個招呼,一身的醉意去瞭大半。
孫萌可不管小劉的心情,拉著我的手,蹦蹦跳跳地出瞭書店,聞到我的酒氣,還笑著說:「宋平,你身上酒味這麼重,我帶你去醒醒酒吧。」
我亦步亦趨地跟著孫萌,步行瞭將近一個小時,累得我全身酸痛,酒意早跟著汗水散發光瞭,才來到一個安靜的河邊。時間已近中秋,又是深夜,月光在黑黝黝的河面鋪就一條亮亮的白銀之路,隱沒在對岸重重山巒在河流的倒影之中。四周鴉雀無聲,隻有無比溫柔的波浪聲,滌蕩著心中所染上的一切凡塵與市俗欲望,山風與河水的絲絲涼意浸身,讓孫萌情不自禁地靠緊瞭我的胸口。
我們坐在堤壩邊一條突起的石頭上,孫萌依偎著我,隻是間或調整一下坐姿。我其實我也是一個很安靜的人,今天才遇見瞭另一個安靜的人。整整兩個小時,我們什麼也言語的交流也沒有。兩顆心臟似乎在同一個節奏跳動著。最後,孫萌在我的懷裡打起瞭盹,我怕她著涼,才叫醒她。
「這麼晚,你沒法回宿舍瞭吧?」
「嗯,你呢,夜不歸宿會有傢法嗎?」
「以前肯定會有。現在則完全沒有這個擔心瞭。」我笑笑:「我給你安排一個飯店?」
「最普通的就行啦……如果你想和我做愛,必須是五星的。」孫萌說到這裡,有些嬌羞不勝。
在馬路上又走瞭半個多小時,我們才找到瞭一輛出租車,並坐車回到市裡。
路上的時候,我就覺得孫萌的體溫有些高,一摸她的額頭,也有些溫度。黑暗中我們對視瞭一會兒,我想俯過去親她,孫萌躲瞭一下,可能還是對於第一次的親呢還有些害羞和緊張吧,假裝偏著臉看車窗外。
「那是什麼?」她指著西邊夜色上的一個小亮點。我也好奇地跟著她的眼光看過去,也覺得挺奇異的:那個小亮點還真不是一般地亮,光茫四射,掩住瞭天上所有星星的光,以很高的速度從西往東移。
「UFO!」的哥叫瞭一聲,「我拷,又來瞭!」
「不會吧!」我笑道,內心還真是挺震憾的,這個高度,這個速度,還有這種亮度,不像風箏,不像衛星,也不像飛機。
「怎麼不會?最近晚上我都看到好幾次瞭,2012快到瞭,到時候地球肯定很熱鬧,外星人是不是也想來看個景?」的哥嚷嚷瞭一句。
孫萌不說話,隻是癡癡地看著高天之上的那個亮點。
「這些外星人宇航員在宇宙中是不是也挺孤獨的?要飛行好多年才能來到地球吧!」孫萌喃喃自語道。
「孤獨不一定是因為身體禁錮在封閉空間的原因,心靈的樊籠直接帶來的也隻是苦悶的體驗,心靈找不到寄托的去處,才是孤獨。」
孫萌抿著嘴,有些陌生地看著我。
我跟孫萌講瞭個事,「好多人說越優秀的人越孤獨,其實,每個人販夫走卒和知識分子體驗的孤獨都一樣的多,我看過一篇稿子,是一個外地來打工的鞋匠寫的—編輯覺得這篇離開文字非常真實,後來做瞭較大的改動發瞭。這個鞋匠,他覺得在這個城市裡跟他最親的是一隻小狗,覺得那個小狗很像他死去的一個朋友,每天見不到它都會心神不定,一個下雨天,那個小狗在他面前,被一輛車壓死瞭,就因為這個原因,他就決定要離開這個城市瞭……這不是人世間最真切的孤獨嗎?」
「太巧瞭!我也是看到你,覺得你長得像我以前的一隻小狗那樣的嘴臉,才喜歡你的!」孫萌藉著笑,撲到我懷裡。
司機聽瞭也是一樂,扭過頭來打量一眼我們倆。
看著空中那個不明飛行物漸漸地消失在夜空中,耳邊是出租車劣質的音響所發出的刀郎的歌,面前是令我怦然心動的絕美容顏,妻子滿懷著憧憬希望和另一個男人共渡愛河,另一個舉止猥瑣的老男人即將展開對她的勾引,這些片斷的組合豈不是有些荒謬?然後就是這些片斷組成瞭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