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話

  我愛憐地摸瞭摸孫萌吹彈可破的細嫩的臉龐,過瞭一會兒,小美女雙手抱著我的手,貼在自己的胸口:「上午我們還是陌生人,你是不是有點不好意思?」

  「啊?」

  「我喜歡文靜的、有書卷氣的男人。」

  快到學校瞭,我想抽開手,孫萌卻不想放:「拉我再轉一圈吧。」

  我看看手機,已經1點半瞭:「我下午還要去車站接人,要不我改日帶你兜風?」

  「不好,我要你陪我去圖書館看書。」

  「學校的圖書館?萬一遇到以前的老師或熟人,我會羞死的。」

  「那你陪我看碟?你有地方嗎,就我們倆?」

  「什麼碟?」

  「日本情感、文藝和動作片。」孫萌聲音乾巴巴的,我又不好意思問,畢竟大學的文藝小資們玩的東西離我太過遙遠。

  與孫萌交換完電話,在她們宿會的大門口分手,下車時孫萌遇見兩個同學,嘰嘰喳喳地跟她聊著,看我的眼神都是批判性的。

  「萌萌,你最終釣到寶馬啦!」

  「人有點老氣,你得好好調教他啊,要不然配不上你。」

  「不過看上去蠻有修養的,我覺得還行。」

  孫萌回過頭,示意我打開車窗,笑著跟我說:「我實習工作和住處限你三天解決啊,別忘瞭這事!」

  後面一個女生說:「萌萌你還工作啊!要墮落就要快樂的墮落!看這位大叔也像是經歷過些事的,他還真放心讓萌萌出去工作啊!」

  孫萌有些不好意思瞭:「你們別胡說,他是我本傢的二叔。」

  那個女生便對我嚷道:「本傢的很二的大叔,我們萌萌可是個才女,你要好好珍惜啊。」

  另一個女生拉瞭一下她:「不對,這個二大爺看著有點眼熟,怎麼像剛才的一個評委……」

  「對啊,像是那個《學習》雜志的年輕總編……」

  我一下子慌瞭,開車便溜瞭。

  在半路上,手機收到短信,我握在手中半天不敢打開看。突然想到一句話,天予弗取,反受其咎,馬上心態好得不得瞭,開開心心地打開一看,卻是一個房地產廣告。

  神差鬼使地,在一處紅燈時,我歪著身子聞瞭聞剛才孫萌坐的座椅,有種淡淡的香味,真讓留戀不已。

  發行部劉主任的一個電話打破瞭我的美妙幻想。有個事他想跟我確認一下。雜志社的孟副總編奉社長之命,將在近期進行人事清理整頓,有些能力欠佳、表現一般的員工要辭退,劉主任說如果齊娟要調到編輯部,他就不把她加進這個名單瞭。我說我再考慮一下,劉主任噢瞭一聲,便直接將電話掛斷,氣得我把電話摔到一邊,牙痛一樣的哼哼瞭半天。

  這個劉主任不知是不是吃錯瞭藥,對我越來越不買賬,但我還不能拿他怎麼地。上次文化與新聞出版局的鄧局長特意向我過問劉主任現在的工作表現,我還隻能連聲誇獎:機關上再多下來一些幹部吧,都像劉主任這樣的我的工作就好幹瞭!

  在當前這樣的人事制度下,我連中級幹部的人事任免權基本上都沒有,如何才能讓劉主任聽我驅譴、為我所用呢?想起社長和我為把春天提為編輯部主任而耗費的心思,我幾乎有些絕望。

  也怪,這個傢夥對我無所謂,倒是對春天惟命是從,也不知春天是如何能降服住這個刺頭兒的。這個人是一個典型的小人,行為無法預測,危害難以預料,隻有工作能力可謂百分百的低能。我們雜志正在從帶有計劃經濟特色的行政管理走向純市場化商業運作的轉軌中,作為一傢本來就效益良好的官辦雜志,想要脫離郵政系統自辦發行,發行量大幅度提高是改革成敗與否的衡量關鍵。發行部如果由齊娟掌管,就太好瞭!

  齊娟因此必須在發行部堅持下去,我暗下決心:如果能找到劉主任的軟肋,一定要設法讓劉主任放更多的權力給齊娟,下面的整體改革才能啟動,否則我的一切夢想都將成空!

  到傢裡已是下午2點多瞭。終於收到孫萌的一條很長的短信:「喂,俺他二叔!俺是萌萌她親二姨的親娘的親外孫女(她二姨隻有兩小子)。俺傢萌萌找工作的事就拜托你老人傢啦。城裡的人心眼賊多,俺傢萌萌原來以為隻要有本事,就一定能成功,這次終於開竅瞭,城裡人連個白乎大會都搶得跟紅眼雞一樣,如果不是你老人傢主持正義,她就差點蝦米瞭,因此的話,她就很想有個有能耐的親戚能關照一下她,這孩子表面上很乍乎,不過也可會疼人瞭,她爹天天賣鬼子的光盤供她上學,這妮子偷看瞭一些,還學瞭點日本娘們哼哼的話,你要想個人服侍你,她也很中的。這事就這麼定瞭!!」

  「你說的情感、文藝和動作片,不會是指A片吧?」我回瞭一條。

  「我是我們系女生A片唯一特約指定獨傢供應商。都不允許加盟的。」

  「你看得多嗎?」

  「以後我們倆看的時候,你可以把女星的頭部遮住,隻看身體,我就可以告訴你她的名字,嘻嘻。」

  「你爸是賣A片的?」

  「在本市A片市場的物流、推廣、銷售活動中,我們傢族很多重要與傑出成員都有參與並有突出貢獻。我的學費、生活費,就是一張一張利潤約為3元錢的A片積累起來的。」

  想起孫萌巧笑倩兮的迷人笑臉和充滿青春活力的身條,我心裡突然有些心酸與難過。

  「你如果有難處,我可以幫你,沒有任何附加條件。」

  「但是我已經喜歡上你瞭,大叔。」

  「你真想和我一起看?」

  「從理論到實踐是一個必然的過程,看久瞭也想實戰一下!」

  「你是處女?」

  「是。」

  「別嚇我。」

  說實話,我真被嚇住瞭。這樣冰清玉潔的一次托負,有些過重瞭。

  「大寶寶,不要害怕哦,第一次你不會很疼滴,本人也應該隻是小疼一下。」

  這時門鈴叮咚一聲,嚇瞭我一跳,我原想把這條短信隱藏起來—春天自己就算是做賊的出身瞭,所以生怕別人惦記我,老查我崗,但手機的隱藏操作比較麻煩,情急之下我隻好把短信刪掉。心裡還非常不舍—莫非,就這小半天,我就已經愛上孫萌瞭?

  南煙和春天回來瞭,手裡大包小包比我上次買得更多。

  南煙顯然從春天嘴裡套到瞭基本的情況,回傢後老拿買到的各類東西不斷地打趣春天。

  「你看看你女兒,你再不管她,我這個當姐姐的今天就把她留下來和我共同伺候你瞭!」春天讓她說得面紅耳赤,有些急瞭,作勢推南煙要進臥室。

  「那可是你們的鴛鴦被,我睡第一次,你不嫌我們弄臟瞭啊!」

  「我們?是你和你爸爸吧,你們會用什麼東西把我的被子弄臟?」

  春天這句老辣的話讓初曉人事的南煙一下子失語,撲到我懷裡,撒著嬌,讓我管教一下「我老婆」春天。

  「爸你看你老婆,她給她初戀男友買瞭好多東西,你也不生氣!要我,早就嫉妒死瞭!」

  宋南煙很小就不把自己當成我的女兒,而是以我朋友的身份自居。與我也有過很多的交流,尤其在我上一段婚姻破裂以後。依我對女兒的瞭解,南煙這類純情少女肯定會把初戀當成世上最神聖的東西,反而對婚姻這種制度報以沒有理由的蔑視—我和她媽那段痛苦的婚姻更讓她感同身受。再者,春天又拿我的身體做性賄賂,宋南煙這樣聰明早熟的女孩當然毫不猶豫地張口就吃下這個香餌。

  但她畢竟還是15歲的女孩子,壓根就不瞭解男人在這樣的事情中會有什麼樣的心情感受。

  聊瞭幾分鐘,南煙就要回去瞭—她下午三點還有一個輔導班要參加。春天打算讓志學先到南煙這邊住,讓我和南煙商量一下。南煙聽到後也是異常興奮,連聲答應:「我先教新郎哥一些規矩,起碼我要讓他知道我爸的知識多麼淵博,胸懷多麼寬廣。」

  就剩下我和春天,看著臥室裡各式的新被子、新衣服,妻子突然扭扭捏捏起來。

  「還有不到三個小時,你就要見到志學瞭,什麼感受?」我低聲問妻子。

  現實已經無法扭轉,看著春情蕩漾的小嬌妻,我的失落無法掩飾。結婚頭一個月,我在妻子的肉洞裡射出過十幾次,之後一直戴著套。再過幾天,春天的肉洞裡將天天流溢著別的男人的精液—任誰再強烈的淫妻情結,也不可能坦然面對吧。

  妻子走過來抱著我,仰臉平靜地看我:「我和你永遠是一體的。」

  我無限愛憐地撫著妻子的頭發,點點頭。

  「那你看看我今天上午買的這些衣服,哪些……你不想讓我穿給他的……」

  我興味盎然地翻著,和嬌妻在床上鬧著。春天今天的血拼還真是挺大膽的,半透明的小內褲,非常低胸的乳罩,很卡哇依的小睡衣,短到隻能遮住屁股的睡裙,令人熱血沸騰的黑絲……

  「你還沒給我穿過一次呢……」看到這裡,我實在忍不住瞭,瘋狂地撲到春天的身上。

  春天由著我扒開瞭她的衣服,一面喘著氣,一面對我笑道:「那條短短的小睡裙,我想留給南煙穿—我真不好意思穿著它面對志學。」

  雞巴插進去的時候,春天下面還有些幹,她微微地蹙眉,樣子讓人又憐又愛,又更想瘋狂地蹂躪她。

  「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指著在我們邊上還沒打開的新被子,一面捅著一面對春天淫笑,「以後這上面會不會全是你們的愛液?」

  「等他走瞭,你和我就蓋在這床被子下面愛愛,好不好?」

  春天的水也來得很急。

  這是第一次妻子的襪子還沒脫,就讓我操上瞭的。看著妻子雪白的大腿已經完全分開,而玲瓏的小腳還套著一雙肉色的小短襪,別有一種意趣。

  「你什麼時候和南煙好?」

  我支支唔唔地不想說—哪怕最後一層窗戶紙已經捅破,但我心裡的禁忌還是不能輕易放下。

  「親愛的,你女兒的屁股長得特別圓,要是穿上剛才那件睡裙,裡面什麼也沒穿,你說,該多誘人呀……」

  聽到妻子這樣的描述,我的雞巴罪惡地更加堅硬,反駁的話也顯得軟弱無力:「你不要這麼說嘛,我還是不想毀瞭南煙一生。」

  「南煙真的很愛你!」

  「爸爸,你不會毀瞭我的!」背後傳來一聲既羞澀又堅定的細嫩女聲,如同響雷在我耳邊炸響。

  我下意識地拉過一件衣服擋住屁股,這才扭過臉來:「南煙,你怎麼沒去上課?」

  「翹課是優等生的特權,我剛才忘掉瞭。」

  一定是我驚恐無比的表情和女兒伸著頭無比好奇的純真模樣形成瞭鮮明的對比,讓春天笑出聲來。

  她從我懷中偏著臉問南煙:「你要過來看看嗎?我揪著它,你爸不敢動的!」

  「春天!」我有些氣極敗壞,這個死孩子,真的握緊瞭我的老二!

  「不許動!」春天板下瞭臉。

  南煙站在床邊,兩隻手摀住瞭通紅的臉,從指縫中認真地觀察著我的陽具,還真是一副優等生的樣子。

  我頹然翻身躺下,老二還濕濕的,高高翹起像個旗桿。心裡則翻江倒海一般,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是又不能再跟親愛的女兒翻臉瞭。

  「忍瞭又忍,還是覺得,爸爸,它真是很惡心!」南煙貼著我的臉,小指輕輕地碰瞭碰它,馬上縮瞭回去,小聲地評論道。

  「要不今天就讓它破瞭你的身子?」

  南煙輕盈纖柔的嬌胴已經讓我忍無可忍,春天這句話更讓我的陽具蠢蠢欲動。

  「呀,它動瞭!」南煙幾乎已經側壓在我身上,剛剛發育起來的小小酥胸抵在我的胳膊肘上,彈性十足,令我終於沖破瞭道德的底線。

  我引著南煙的手,握緊瞭我的陽具。

  南煙的氣息有些不勻,也不知下一步該做什麼,隻好把嘴貼到我的腮上。

  春天笑瞭,「你和南煙有的是時間親熱。還有半個小時我們就該出發瞭。」

  我示意南煙到邊上,把愛妻再次壓到身上。

  南煙坐在床頭,靜靜地看著,臉色越來越紅,手和腿都不知該往哪裡放瞭。

  當我插進的時候,春天將臉偏向南煙,又像是痛苦又像是極度歡愉的表情,把還不解人事的南煙一下子拖進瞭情愛的漩渦中來。

  「南煙,你爸爸……好粗……啊……」

  「姐姐,你是不是很舒服?」南煙低聲問。

  「癢癢起來要人命……」春天努力使聲音顯得很平靜,微微顫抖的腔調和自虐地扭轉著纖腰配合著沖刺的模樣,終於讓敏感的純情少女南煙走向完全失控的邊界。

  「爸爸你再動動,別那麼慢。」南煙的聲音帶著哭腔。

  妻子自抱自棄地用手使勁抱緊兩條雪白的大腿,任我一次一次地挑著她的花心:「沒用的!越動越癢……南煙你過兩天,也要受……啊!」

  我抽動的很慢,醞釀著激情,突然發起瞭最後的沖刺。

  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和春天肉洞裡活塞運動的波波聲讓南煙的兩條腿也不安地扭動起來。

  最後幾下真的很重,春天尖聲叫瞭一聲,南煙身子也隨之一抖。

  「要到瞭!頂到瞭!頂到春天的花心瞭!快!使勁頂著它!」

  看見妻子如此的淫賤樣,我熱血直沖頭頂,大張大合地插入和拔出。在一邊觀看的南煙終於也失去控制,粗聲喘息著,伸出顫抖的手反覆地撫著我的背部,臉色像滲出血一樣紅艷。

  妻子在最後關頭死死地抱住瞭我,不讓我抽出來,我最後一次地射進妻子的肉洞內。

  南煙含著胸,兩條腿隻是打著顫,啊啊地兩聲,一下子委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