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倩如扶著我的腿,高高撅起瞭她肥嫩的大屁股,輕輕抬起,我看見倩如的肥厚屁股蛋下面的美穴被我的大肉棒完全迫開瞭,就連小陰唇都被拉平,肥厚的兩片花唇不堪重負地被死死撐開到瞭極致,緊緊含著我的大肉棒,就像是一個人嘴裡含著一條超大的香腸一樣。

  此時她屁股一抬,我的大肉棒出來一小節,青筋暴怒,在倩如美穴甬道裡的那一大截還在興奮滴跳動呢,想著自己平時在褲襠裡的大肉棒,此時卻生生插在瞭一個美麗少婦的美穴裡,興奮得我氣喘籲籲地面紅耳赤。

  「啊啊,好大啊!」倩如一邊抬起屁股來,肥嫩美穴把我的大肉棒吐出瞭一大半,又緩緩地坐下去,嘴裡還感嘆著,我看不見,她其實早已經淚流滿面瞭。

  「啊,如姨,你的屄好棒啊,快點啊。」我興奮滴捏住倩如撅起的大屁股。

  倩如咬著紅唇說道:「你的太大瞭,我好害怕啊,先慢慢來。」倩如輕輕滴抬著屁股,又坐下,每一次都讓她飛瞭一樣的充實啊。

  我點著頭,看著倩如抬起屁股來美穴裡的嫩肉被我的大肉棒強迫拉出來瞭,粉紅的嫩肉啊,我興奮地配合著倩如向上聳動著屁股,兩下震撼的撞擊,讓倩如顫抖。

  倩如十來下的抬起放下,咬著紅唇,好像是適應瞭我的粗大,手也不扶的腿瞭,直起瞭蠻腰,呻吟著,把她的一頭漂亮卷發向腦後一抹,雙腳登住地面,開始瞭比剛才快的一上一下的顛簸,胸前的大奶子開始蕩漾起來,大屁股一上一下的起伏著,吞吐著我的大肉棒,那肥嫩的白虎美穴就像是一張小嘴一樣,把我的大肉棒吞吐著,裡面的嫩肉翻飛著。

  「啊,嗯嗯嗯,好舒服啊,逍遙,好舒服啊,你舒服麼?」倩如顛簸著,像一個騎士一樣,胸前的奶子蕩漾著,在我大肉棒上起伏著,美穴吞吐著。酥麻的感覺一陣陣的流遍瞭全身的每個細胞啊。

  我怎麼不舒服啊,被一個美艷的人妻少婦騎在我的小腹上,美穴吞吐著自己的大肉棒,大龜頭刮弄著她的褶皺,美穴裡痙攣般的蠕動著,我面紅耳赤地捏住倩如的大屁股說道:「舒服啊,如姨,你真棒,好舒服啊,如姨,快點。」

  倩如身不由己地開始快速起伏著,雙手捏住胸前的大奶子,媚眼如絲,咬著紅唇,紅唇裡不斷地飄出她讓我血脈膨脹的呻吟聲:「哎哎哎,嗯嗯嗯,好舒服啊,逍遙,啊啊,好重啊,有頂到人傢的子宮頸上瞭,好舒服啊,啊啊,嗯。」

  她完全釋放瞭,在野地裡和一個十六歲的少年這樣瘋狂的交合,比昨晚爽多瞭,揉捏著自己的大奶子,扭動著柔軟的蠻腰,大屁股快速地起伏,吞吐我的大肉棒,坐下去的時候,完全把我的大肉棒吞進去,美穴裡流出來的蜜液濺起來,紅腫的兩片肥嫩花唇一張一合地夾住我的大肉棒不放。

  「啊啊啊,逍遙啊,天哪,舒服死瞭。」倩如閉上眼睛,搖著頭,使勁地揉捏著自己的大奶子,顫抖著,呻吟著,回蕩山谷,釋放瞭人類原始的欲望。

  我聳動著屁股,舒服的我捏緊瞭倩如的屁股肉,此時揮汗如雨,倩如光溜溜的雪白脊背細汗也在流淌著,雙腿上的汗水留在瞭我們交合的所在,濕潤瞭。

  倩如顫抖著起伏著,一百多下,自己的美穴都麻木瞭,起伏不動瞭,嬌喘籲籲地扶住我的大腿說道:「累死我瞭,舒服死我瞭,嗯,逍遙,我動不瞭瞭。」

  我還沒盡興呢,自己起身,翻過瞭倩如,讓她躺在瞭柔軟的草地上,抬起她的美腿,本能地把她的美腿高高抬起來,壓在瞭她肥白的奶子上,那渾圓的肥臀高高地翹在我的小腹上,我看著倩如水汪汪紅艷艷的白虎美穴紅腫不堪,一張一合地溢出瞭蜜水,忍不住瞭,大肉棒對準瞭那個交歡的肉口,從上到下,一根到底,直搗黃龍,死死頂住瞭她所謂的子宮頸。

  倩如還沒有反應過來呢,被我突然襲擊,麻木的美穴甬道頓時痙攣起來,緊緊夾住我的大肉棒,頭上冷汗淋漓地顫抖著推著我的小腹說道:「逍遙,你怎麼會這個姿勢呢?好深啊,要被你捅破瞭啊。」

  我氣喘籲籲地說道:「我看到你的屄太美瞭,我要讓你的屄更加突出,方便我日啊,如姨,你的屄真是極品啊,又暖,又熱,又緊,愛死我瞭。」

  倩如羞得閉上眼睛,咬著紅唇說道:「不要說臟話,逍遙,啊!」沒說完,我抬起瞭屁股直上直下,每一次地都直直捅進她的美穴裡,太爽瞭,能操幹這麼極品的人妻美婦,還是我的仇人富根的媽媽啊,那個不可一世的族長的兒媳婦,我的征服感和滿足感頓時湧上心頭。

  「啪啪啪!」我的累累垂垂的卵蛋撞在瞭倩如高翹的雪白屁股上,會陰和倩如肥嫩飽滿的花唇相撞著,雨點一般地撞擊著她的花心,大肉棒歡快地在她褶皺百出,痙攣麻木的美穴甬道裡面進出著。

  「啊啊啊,唔唔唔,好重啊,爽死人瞭。」她這時候不嫌棄痛瞭,隨之而來的是爽快酥麻的痛快,被她的美腿壓扁的奶子還在掙紮著隨著我的沖擊而蕩著乳波。

  誘惑的我馬上開動馬力,自上而下,從裡到外的打夯一般滴開始沖擊,汗如雨下,爽快至極啊,看著倩如粉面完全潮紅,閉著美目,嘴裡的喊叫聲隨著我的撞擊更加動人,像是在唱歌,扭動著蠻腰迎合我的操幹。

  「啊啊,嘶,如姨啊,你太棒瞭,愛死我瞭,我要日死你。」

  倩如擺著頭,發絲飛散瞭起來,迷迷糊糊地說道:「日死我,日死倩如,逍遙,如姨愛你,愛死你瞭。」說完這句話,淚水流下來,呻吟聲沒有停。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她的雪白肥圓的大屁股,蹲起來,用瞭我最舒服的一個姿勢,自上而下地沖刺起來。

  「啊啊啊。太重瞭,逍遙,好深,每次都日到瞭如姨的心尖尖上,我的好逍遙,如意愛死你瞭,快點,日死我。」倩如淚流滿面,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任她日吧,日死她也心甘情願。

  「啪啪啪!」

  「咕嘰咕嘰!」

  「嗯嗯嗯,啊啊啊!」

  「嘶嘶嘶,哦。」

  四種不同風味的聲音回蕩在山谷裡,一個十六歲的少年抱著一個四十歲的人妻美婦,大肉棒在美婦的紅腫美穴裡進出著,不聽地撞擊著,美婦美穴甬道裡的嫩肉翻飛著,一雙結實圓潤的雙腿在少年的肩膀上蕩漾著。少年揮汗如雨,每一次都撞在她柔嫩的花心上,雨點般地撞擊著。

  三百下的撞擊和沖擊,讓這個美婦不堪操幹瞭,顫抖著,睜圓瞭美目,看著我,俏臉通紅,呻吟聲戛然而止,顫抖著,迷迷糊糊地有些脫力瞭,突然直起瞭身子抱住瞭我,全身在顫抖著,美穴甬道痙攣瞭,終於喊出一聲:「逍遙,我要來瞭,倩如要來瞭。」

  說罷,我還沒反應過來呢,倩如啊的一聲長大瞭檀口,顫抖著美穴甬道突然緊縮著,一股熱液沖出瞭子宮,打在我的大龜頭上,燙的我一個激靈。冷汗下來瞭。

  「唔,天哪,如姨啊,我也要射瞭!」我緊緊抱住瞭倩如,屁股開始聳動起來,在倩如高潮麻木的甬道裡有力地穿行著做最後沖刺。

  倩如麻木的甬道痙攣著再也不堪我的蹂躪瞭,虛脫的她此時喉嚨裡隻能發出再次被幹的低低嗚咽聲音。

  就在這緊要關頭,我看見,對面的山腳下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瞭,背上扛著一個麻袋,走瞭幾步,聽見瞭我的喊叫聲,愣瞭一下,喃喃地說道:「什麼聲音啊?」

  是富根!

  他還不知道我在這裡在日他媽呢,現在日的他媽已經虛脫瞭,這讓我恨意和快感一起湧上來,興奮滴把倩如的雙腿架在肩膀上,大肉棒在火熱的甬道開始最後沖刺。

  「啪啪啪!」

  「啊啊啊,快射瞭啊,如姨,我射瞭啊!」

  幾十下的沖刺已經是我射精邊緣的極點瞭,我咬緊瞭牙關,腦後一股涼氣襲來,脊背麻涼,嗯地一聲悶緊緊抵住倩如的肥嫩飽滿的美穴,大龜頭死死抵住瞭倩如的柔嫩花心,馬眼大張開來,一股滾燙的精液排山倒海而來,爽的我閉上眼睛,精液沖出,有力地射在瞭倩如花心上。

  「啊,好燙啊,啊啊。」好久沒有聲音的倩如,這時候被我滾燙的精液燙的清醒瞭,緊緊地捏住我的胳膊,屁股一顫一顫的,甬道被熱液燙的完全痙攣瞭。

  「啊,富根,我日瞭你媽,還射在你媽的屄裡瞭,你看到瞭麼?」我爽快地射完瞭,一下子爬在倩如的懷裡。

  倩如顫抖著,額頭前的卷發都濕漉漉的,無力的小手在我臉上撫摸瞭一下,有氣無力地輕輕說道:「逍遙,倩如愛你!」說罷閉上眼睛昏死過去瞭。

  我一愣,一陣子的感動,看看倩如不動瞭,叫瞭幾聲,試瞭倩如的鼻息,還有氣,隻是被日的暈過去瞭,我這才舒瞭一口氣,剛才殺瞭她兒子,現在不能再讓他媽出事瞭,我感覺自己太厲害瞭,撫摸著倩如的俏臉,這個女人也是可憐,這麼心甘情願被我蹂躪,竟然快樂的昏死過去瞭。

  我喘著粗氣,這下溫柔瞭,在倩如微微張開的小嘴上吻瞭一下,起身拔出瞭肉棒,接著咕唧的一聲,倩如的白虎美穴被撐得大大的肉口流出瞭乳白色的精液來,看來一夜的休息我的精華還是那麼多,這次射的太多瞭,倩如緊窄的甬道容不下,流瞭出來。

  此時才想起富根背上扛著的是一個人形的東西,那會是什麼呢?剛才快要射瞭,舒服的喔顧不得想這些,現在感覺要去看看瞭。

  我給倩如穿上瞭衣服,把她平放在草地上,讓她睡一會兒,辛苦這個人妻美婦瞭,心甘情願被我日,還對我那麼深情,我看看她,自己穿好衣服。

  幾步往女媧廟方向走去,走瞭幾步後,沒有富根的人影子,他估計也是上供吧,可能扛著一頭豬紅著一隻羊什麼的。

  我不管瞭,剛才和倩如交合已經耗費瞭我的大半體力,走不動瞭。就走進瞭女媧廟。香火還算旺盛呢,想起媽媽讓我求女媧娘娘,要是女媧娘娘答應瞭,我就可以得到我的媽媽瞭,於是我跪在瞭蒲團上,合十禱告起來。

  「女媧娘娘,饒恕弟子犯下滔天之罪,弟子……弟子擾亂人倫,踏破禁忌,所為何事?弟子愚昧,至今沒有參透,人世間,母子人倫為大,弟子螻蟻之命,雖知人世間,還有人倫,無奈情不自禁,弟子寧願錯下去,求女媧娘娘成全……還有,弟子無意殺瞭一個人,是為瞭救人,希望女媧娘娘贖罪。」

  我眼睛濕熱,跪在女媧娘娘神像前,緩緩低下頭,輕輕地把頭觸在地上。

  女媧娘娘是我們這一帶信仰的神祗。

  聽老人說,女媧娘娘補天造人就是在我們這裡進行的。所以我們這裡的人,有種潛意識的驕傲,和那種原始的不入流古老習俗。

  還聽老人說,女媧姓風,神州大地上姓風的人很少見,我們這裡的人大多都姓風。而我的上祖是外地遷徙到這裡的。

  傳說,女媧創造瞭人類,但是女媧並沒有創造出人類的情欲和豐富的感情,科學解釋是人類的情感和欲望是逐漸在漫漫人類歷史長河裡形成的。但是在傳說中,情感和欲望並不是憑空而來,這麼高級的東西,其他動物進化過程中為什麼沒有,偏偏人類有瞭呢?

  於是天生萬物,女媧能創造人類,自然有人就會創造出迷惑人的情欲來,傳說女媧殺萬年靈龜立四極,殺黑龍止禍患,煉五色石補天。

  而這條黑龍隻是傳說中的形象,老人們說,他其實也應該是個聖人,有人叫他伏羲,有人叫他太昊,還有人叫他東皇。

  他是女媧的親哥哥……

  他給瞭人類情感,但是他也給瞭人類無盡的欲望,他無法控制已經給瞭人類的欲望,以至於人間征戰連綿,屍橫遍野。

  天庭以為太昊做法違背天條,將他打入青龍潭,墮落成一條黑龍,天庭讓女媧造人,是想造出一群天地間完美的物種,完全在他們的掌控之下,隨他們所欲的,所以將太昊打入青龍潭,是想借刀殺人,讓太昊墮落瞭,興風作浪,就此將人類滅絕。

  結果,黑龍作惡,天塌地陷,江河倒流,更糟糕的是,黑龍把天戳瞭個大窟窿。

  慈祥的女媧娘娘不忍自己親手所造的人,毀於自己親哥哥之手,煉五色石補天,手持太昊劍,一把雪亮得刺眼的長劍,誅殺瞭黑龍。

  可不曾想,女媧有個愛她丈夫,女媧的丈夫明白女媧和太昊兄妹情深,如果讓女媧親手殺瞭自己的親哥哥,女媧的心該有多痛呢?

  於是,女媧的丈夫變成瞭那條黑龍潛入青龍潭裡,與女媧打鬥四十九天,終於被女媧用太昊劍一劍穿心。

  臨死的癡心人變回瞭原來的模樣,女媧放聲大哭,將太昊劍拋入青龍潭,哭聲三日不絕,感動天庭,無奈,用太昊劍殺死的神,誰也救不瞭。

  女媧泣血而死,天庭降下慈悲,將這個絕世美麗的女神用昆侖白玉包裹,葬在鳳凰山下,那年,鳳凰降在山頭,涅盤而去。

  這是村裡人津津樂道的淒美故事,代代相傳。

  我抬頭看著眼前這尊白玉女媧塑像,那美麗,如媽媽一般溫柔和慈祥,比真人高瞭兩米,晶瑩剔透,女媧娘娘那兩條修長圓潤的玉腿,左腿前曲,欲要向前走一般,另一條玉腿直立,曼妙迷人的身材,遮住包裹著圓翹美臀的草裙,若隱若現可以看見玉腿間的美景。

  就是塑像也是那麼栩栩如生,撲面而來給人一種原始的沖動和頂禮的膜拜。平坦小腹襯托著她纖細的小蠻腰,玉手伸出,有種要抱孩子的沖動。挺翹圓潤的乳房在粗糙的皮獸覆蓋物遮擋下,還感覺那麼圓潤。絕世的精致面孔,帶著慈愛和美麗的微笑。雖然是塑像,但是那種微笑讓你一看便著迷。

  整個雕像就像是女媧娘娘正要抬步跑過來抱自己的孩子一樣。

  看著女媧娘娘的晶瑩玉雕,我的心靈有種極樂的純凈,那在上古到底是個怎樣讓男人瘋狂的女神呢?

  這雕像來歷很奇特,並不是我們村裡人為女媧娘娘所雕,而是在五百年前,農人們無意在田間挖出來的。

  聽老人們說,當時,挖出來的時候,這有三米多高的白玉雕像突然自己站起來。嚇得村民們連連叩頭,誠惶誠恐。

  有些膽大的見財起意,那時候白玉多值錢呢,就有村裡的鄉紳土豪,惡霸地主們打白玉雕像的主意,準備聯系富商賣瞭換錢,善良樸實的村民們拼命攔住,鬧到縣官那裡去瞭,縣官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派兵將村民們控制住,準備將雕像搗碎瞭賣錢。

  突然電閃雷鳴,狂風大作,烏雲壓城,下起瞭瓢潑大雨,這一下就下瞭三天的雨,下得整個村子裡青龍潭的水泛濫起來,把地主惡霸,和那個縣官加上官兵一起沖走瞭,但田間莊稼也遭殃瞭,村民們隻得把這雕像供奉在一座建好廟裡,取名女媧廟。雨才停瞭。

  當時的皇帝聽說此事,專門派欽差來代他拜祭女媧娘娘,並嚴懲瞭我們村所屬的知府,村裡免征三年賦稅,村民們對女媧娘娘感恩戴德。

  自那以後,年年風調雨順。一直到現在,我們村的人一直在守護著女媧娘娘的白玉雕像,村裡有一條規矩,隻許村裡的人進廟拜祭,其他外人一概拒絕,如今信息這麼發達,媒體曝光瞭,那女媧娘娘也不得安生瞭,幸好我們這裡消息閉塞,也沒人知道這裡有一尊這麼傳奇的女媧雕像。

  常聽有人說,夜裡路過女媧娘娘的廟,能聽見哀淒的哭聲,女媧娘娘的塑像通體發亮。也有人說,有時候發現女媧娘娘的雕像會流淚,就像電視裡報道聖母瑪麗亞的塑像會流淚一樣。當然,這些傳聞當好奇者去驗證的時候,女媧娘娘的雕像一如平常,就當是茶前飯後的談資,沒人當真,但是對女媧娘娘的尊敬是不敢懈怠的。

  想起媽媽擔心,我心疼媽媽,隻好聽媽媽的話,來禱告啦。

  母子天倫,從小就受大人們教育,說女媧娘娘很靈驗,如果真的被女媧娘娘知道,會有報應的。所以趁著農人們都下地去瞭,自己一個人來到女媧廟禱告起來。

  我平時不信這些,所以很少來,女媧廟就在我們村不遠的鳳凰山頂上,清雅幽靜的,時常有人來打掃維護,所以廟宇堂皇富麗,香火不斷。

  但是這時候,我長大瞭,看著女媧娘娘的雕像,心中無限的愛慕,便是雕像也是這麼傳神,女媧娘娘的真人該有多美呢?

  我們村山歌裡常有人唱歌,贊美我們村最漂亮的小媳婦玉嫂和女媧娘娘一樣美,其實,誰真的見過女媧娘娘呢,大概就是看見這尊白玉雕像的美,已經是絕世美貌瞭。

  小時候來過幾次,不懂什麼,每當我調皮的時候,要摸女媧娘娘的雕像,媽媽老是驚慌地打開我的手,不讓我摸,大概是不讓我褻瀆女神吧。

  但是如今長大瞭,我的好奇心能害死貓啦,媽媽又不在身邊,我看看四周沒人。看著晶瑩剔透的雕像,手伸出來瞭,但是心那個咚咚咚的跳。大人說不能做的事,長大瞭還是害怕。

  摸一下又不會死。我心裡這麼想,帶著一股還是有點害怕的心情手輕輕地觸摸到女媧娘娘的玉腿上。

  突然,廟門外無故地刮起瞭一陣風,門口的帆佈翻飛著。

  「嗯?」一聲威嚴但是帶著無限溫柔的女人聲音,在風起的同時,若有若無地在我耳邊回蕩。

  「媽呀!」我蹬蹬蹬的後退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驚恐地看著女媧娘娘的雕像,心裡像裝瞭隻小兔子,蹦蹦亂跳起來,急促地呼吸著,女媧娘娘的雕像卻一如往常站在那裡。

  難道傳說是真的麼?我驚慌地這麼想。馬上坐起來跪在地上連連給女媧娘娘磕頭謝罪:「弟子萬死,不該褻瀆女媧娘娘你啊,弟子該死,弟子該死。」

  但是磕完頭,感覺自己有些露怯瞭,嘴角斜斜一笑,可能是幻覺吧。

  我是少年不知愁滋味,爬起來,笑瞭笑說道:「不就是一尊雕像麼?你還吃瞭我不成?摸你又怎樣?」

  走上前兩步,手又輕輕觸碰到女媧娘娘雕像的玉腿上,這下沒事,抬頭看女媧娘娘雕像,沒反應,好,繼續摸。

  我頓時臉色通紅起來,這真的像是在摸一個美女柔滑香嫩的玉腿一樣,感覺這白玉雕像不像是白玉做的,更像是一個真人。我準備多摸一會兒。

  「不要啊,放開我!」不知是我做賊心虛,還是又幻聽瞭,突然聽見一聲女人的喊叫。

  我慌得把手一下子拿開瞭,由於驚慌,我分不清是廟裡叫的還是廟外叫的,抬頭驚慌地看看女媧娘娘的雕像,沒什麼異常啊。

  「不要,求你,富根,求你放過我,我心裡隻有一個人,我隻能給他,你再逼我,我就死在這裡。」

  我一愣,是廟外,而且還是秋香的聲音。

  我嘆一口氣,唉,這個多災多難的俏寡婦啊……

  原來富根扛得不是一頭豬和一隻羊啊,是秋香啊,我這下急瞭,趕緊跑出瞭女媧廟循著聲音的方向尋找秋香。

  ***    ***    ***    ***

  「嘿嘿嘿……你個臭婊子,裝什麼正經呢?那乳臭未幹的黃毛小子是男人,老子也是男人,不是一樣能讓你爽麼?玩瞭那麼多女人,還沒玩過沒開花的,老子興奮死瞭,還是個無毛的,女媧娘娘也知道我的心意啊,給我送瞭這麼個小騷貨,今天,嘿嘿嘿,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的……」

  「嗤!」的一聲,富根魔手微微顫抖著,抓住瞭秋香胸前單薄清涼的襯衫,生生的就把秋香粉色襯衫撕成兩半,她竟然沒戴乳罩,胸前一涼,兩顆挺翹圓潤的雪白乳房,雪蓮一般地顫抖幾下,那對乳房早已發育成熟,比不上熟婦那種碩大,但是小巧挺拔,粉色的乳頭就像是開放的蓓蕾,畢竟不經人事,看上去粉嫩可愛。

  看得富根眼睛發直,涎水四流,魔爪就要做一個抓奶龍爪手的動作去輕薄這個俏寡婦。

  秋香清淚漣漣,粉臉通紅,秋水般一汪眼淚惹人憐愛,玉臂抱住瞭胸部,猛退幾步,蜷縮在一棵老樹根處的旮旯裡,性感緊繃的牛仔褲還穿在腿上,夾緊瞭雙腿,驚恐地看著富根,拼命搖頭,哭喊著道:「不要,求你勒,富根,你就欺負我們娘倆兒孤兒寡母,我的第一次要給我喜歡的人,你是個流氓,躲開,躲開啊。」

  富根猛地拽住瞭秋香的玉臂,嘿嘿奸笑著說:「你那騷貨老娘還真夠味,快四十的人瞭,被我迷奸,雖然那光溜溜的騷逼讓老子很爽,但是,總覺得,還是你好,嘗嘗你這雛兒,然後你們母女二人都陪老子爽,你說好不好?」

  秋香輕咬櫻唇,搖頭說道:「你不得好死,我媽守寡十多年瞭,一向恪守婦道,你竟然……你竟然,不要碰我……」說著就看看身後的那棵老樹,眼神中似有留戀又有絕望,哀哀求道,「女媧娘娘有靈,不要讓香兒受此侮辱,香兒寧願一死守貞潔,女媧娘娘成全。」說罷推開瞭富根,轉頭一頭就向那老樹撞去。

  富根慌瞭,趕忙上前拉住,卻是拉的遲瞭,隻見秋香頭已經撞在樹上,轉過臉來,潔白的額頭上幺血殷紅,兩道鮮血順著白玉般的面龐流下來,已然已經迷迷糊糊地任富根拉著,搖搖晃晃。

  富根心中一震,如此貞潔烈婦,他倒是心中有幾分敬畏,但是色心難止,狠狠把迷糊的秋香拉到懷裡,但是此時卻是笑不起來,看著秋香血流滿面,惡狠狠地說道:「由不得你去死,小娘皮子,老子玩過那麼多女人,沒見你這樣的,你要是敢死,我就告訴族長,你媽勾引我,耐不住寂寞,你想想,在我們村裡,他們會信誰?你死瞭,你媽怎麼辦呢?」

  秋香想起那受辱的母親,頓時心痛如刀絞,淚水滑過玉面,把血水沖出一道潔白如玉的痕跡來,無力地打著富根的胸膛,說話的力氣也沒有瞭,好不容易說道:「你個壞人,為什麼欺負我們女人?你媽不是女人麼?你非要把我們逼上絕路才甘心麼?我就是怕我媽受委屈,女人傢受到你這樣的流氓侮辱,那還有臉活著?我才順著你,你還這麼得寸進尺,下流胚子,女媧娘娘不會放過你的。」

  富根看著這個烈寡婦,心底越發喜歡起來,輕輕用撕碎的衣服給她擦擦血跡說道:「香兒,以前我隻是想你這個俏寡婦,玩起來肯定爽,但你這麼有孝心,我富根也不是萬惡之徒,隻要你從瞭我,還有你媽,我們三個好好享受男女之間那種快樂,我還要娶你,這樣,我和你媽的事情就不會讓村裡人知道,這不是一舉兩得麼?」

  秋香無力要推開這個流氓,說道:「想得美,臭流氓,你這種人,我就是嫁給豬嫁給狗,也不會嫁給你這麼個喪心病狂的東西,別以為你爺爺是族長,你就在村子裡橫行霸道,老天會收拾你的。」

  富根大怒,猛地把秋香按在樹幹上,又嘿嘿奸笑起來,伸出粗糙的舌頭舔著秋香臉上的血跡,秋香惡心地擺擺頭,要掙脫。富根說道:「那好,你這小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今天就要瞭你。」說罷一口吻住秋香的櫻唇,秋香被這色痞子那股淫臭氣味熏得差點出不上氣來,狠狠心,銀牙貝齒咬住瞭富根的嘴唇。

  「啊……」富根猛地退開幾步,捂住嘴,想是給秋香咬破瞭嘴唇,痛得臉上肌肉抽搐,滿嘴是血,指著秋香大罵道:「你媽的,小婊子,你敢咬我!」

  啪的一個巴掌上去,打得秋香軟軟地倒在樹根下,本來就撞瞭樹,這時候,差點暈過去,顫抖的小手擦擦嘴角的血,卻是堅強瞭許多,狠狠地瞪著富根,淒慘地笑瞭說道:「我不會從你的,就是死也不會!」然後向著村子的地方深情喃喃地說,「媽,你保重,逍遙,香兒永遠是你的,就是死瞭也是你的。」

  說罷,爬起身來,那老樹就長在鳳凰山的懸崖邊上,這裡一般沒人來,富根還是怕別人發現,把秋香弄到這裡來。沒想到,秋香卻是尋死的地方。

  爬起來跑兩步,就向那老樹身後的懸崖沖去,富根大叫一聲:「不要!」

  秋香微微一笑,淒美許多,剛跑到離懸崖一米的地方,一個身影撲過來……

  我說我怎麼隻見聲音不見人呢?

  這鳳凰山可不是一般的山,不是熟人,找不到路,聽老人們說,太昊創立八卦,這山上的一草一木都是按八卦設計的。

  外人來瞭,要拜女媧娘娘,隻有兩條路等著他們,一是像進瞭迷宮一樣,上瞭山就找不到回去的路,隻有餓死,活著被山上的豺狼虎豹當晚餐,二是等村裡人來救他,即便是救出來瞭,第二次再想進去,就又不是原來的路瞭。

  我是很少上來拜祭女媧娘娘的,找到女媧廟的路,也是憑著小時候的記憶走的,村裡人對八卦熟悉,自然不會迷路。

  我聽到秋香的求救聲,就轉暈瞭頭,這什麼鬼地方啊?秋香和富根的對話我是聽得一清二楚,就是轉來轉去找不到人,聽說秋香要尋死,急得我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

  來不及瞭,我隻好咯噔一下跪下,對著來的路,女媧廟的方向禱告,讓我去救秋香。禱告完畢,沒見動靜,但是聽見一陣和煦的清風吹過,草叢中好像有一點陽光透過來,我試著扒開瞭比我高一米的草叢一看,天,這個俏寡婦正要往懸崖跑。

  我急忙竄出草叢,抱住受傷的俏寡婦,在地上滾瞭幾滾,慣性太大瞭,一下子滾到瞭懸崖邊上,懷裡香噴噴的俏寡婦光著上身,本能地抱住我的腰,抬頭一看是我,欣喜若狂,竟然嗚嗚大哭起來,身軀扭瞭一下,要瞭命瞭。

  懸崖邊上突出的一塊石頭,承受不住我們兩人的重量。

  「不要動!」我還沒來得及喊一聲,那石頭在我們身下就要往下滑落,俏寡婦是什麼也不顧瞭,在我懷裡嗚嗚哭著,不知道已經大難臨頭。

  嘩啦一聲,石頭滑落瞭,我絕望地紅瞭眼睛,這下完瞭!

  石頭咣咣咣地碰撞著跌落在崖低,聲音都聽不見,我慌亂中抓住瞭老樹延伸在懸崖邊上的一個粗大的樹根。俏寡婦這才明白過來瞭,低頭一看,雲霧繚繞的懸崖裡,嗚嗚地吹著陰風。俏寡婦頓時花容失色,本能地抱緊我的腰,嚇得一句話說不上來。

  我咽瞭一口唾沫,兩個人的重量,讓我胳膊都快斷瞭,而且還是單手抓著樹根,力量有限,憋得我滿臉通紅,呼吸都困難瞭,我一隻手緊緊摟著秋香的腰,下墜的感覺讓我差點摟不住她的腰瞭。

  我困難地低頭對秋香微微一笑,秋香淚汪汪地感覺兩個人這樣都會死,搖搖頭說道:「放開我,逍遙,要不我們都會死的。」

  我嘿嘿一笑,憋紅的臉像棵茄子一樣,說道:「不會的,我不會放開你的,要死我們一起死。」

  秋香感動地清淚直下,說道:「夠瞭,這就夠瞭。」說完就要松手,我又急又恨,在秋香要墜落的瞬間,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老樹根也支撐不住,吱的一下從土裡被拉住一大半,我們兩又墜落瞭一段,下墜的慣性讓我差點抓不住秋香的手,秋香本能地雙腳亂蹬起來,蹬住瞭懸崖上的一塊石頭。

  這下我的負擔輕瞭許多,我恨得看看秋香說道:「你幹什麼?死有那麼容易麼?你死瞭,你媽怎麼辦?」

  秋香嚶嚶哭起來,隻是搖頭。

  「喂喂喂,臭小子,兩次壞我好事,報應來瞭吧?以為自己英雄救美呢,把自己的命搭上瞭,很不值啊。」

  富根從懸崖邊上探出頭來,手裡抱著一塊大石頭,看來落井下石就在這裡上演瞭。

  我狠狠瞪瞭富根一眼,說道:「總有一天,你死的會比我難看。」我心裡想著,這小子的媽都被我日的昏死過去瞭,還在這裡大言不慚,但是嘴裡沒敢說,怕激怒他,再次發難。

  富根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是嗎?可惜你看不到瞭。你就快死瞭,隻不過很可惜啊,這麼美的一個小寡婦和你一起死,玩不到瞭,可惜啊,可惜。不過,今天,我比玩那個俏寡婦更開心,知道為什麼麼?因為我能看到你死,你說痛快不痛快?」

  秋香急的拉住瞭我的手,向富根哀求說道:「富根,我們怎麼說也是一個村的,你把逍遙拉上去好麼?」

  富根很恨地說:「臭婊子,你想死是麼?死也不忘這個臭小子,那你們去死好瞭。回去我就給我爺爺說,這兩個不要臉的躲在鳳凰山上,幹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沒想到啊,奸夫淫婦太投入,太用力瞭,不小心掉下瞭懸崖,你們就是死瞭,也要讓你們的傢人背上罵名,讓村子裡的人看不起,想起來真是爽。」

  我氣得眼睛紅瞭,惡狠狠地瞪著富根罵一句:「狗雜種,你不得好死!」

  富根眼中透出殺氣,舉起瞭石頭,冷冷地說:「看誰先死?」

  石頭下來瞭,我是一下動不瞭瞭,但是借著樹根可以擺動,我的腳一蹬,向一邊撇瞭一下,石頭下來,沒砸中我,但是,我的動作讓秋香腳上沒瞭著落,一下子吊在空中。

  咔嚓一聲,樹根斷瞭。

  我心沉如石,莫名地流出淚來,喃喃地叫瞭聲:「媽媽……」媽媽的音容笑顏都在我的腦海裡出現。閉上眼睛,再見瞭,媽媽。

  完瞭,這下死定瞭,在富根驚怒轉為幸災樂禍的表情裡,我幹脆一下抱住香噴噴的俏寡婦,和她緩緩飄落在懸崖雲霧裡,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