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不管媽媽說什麼,我還是這樣想著,情欲閘門一旦打開,我顧不得那些瞭。

  我倒在床上,胡思亂想起來,我和媽媽怎麼會發展成這樣呢?不過,我確實愛著自己的媽媽,戀母情節讓我不由得想得到她的一切,媽媽天生麗質的容貌,媽媽傲人挺拔的雙峰,媽媽結實圓翹的熟婦大屁股,還有,媽媽那個神秘的白虎穴更令我向往。

  我坐起來,一刻也不想媽媽在我眼前消失,我走出門去,看著媽媽在擰著衣服上的水,那對豐滿圓翹的屁股蛋始終讓我癡迷,媽媽你到底在想什麼呢?我們為什麼不能在一起呢?

  我走過去輕喚一聲:「媽媽。」

  媽媽也沒回應,我心裡更納悶,女人心,海底針。不知道她此時怎麼想的?

  此時,媽媽已經洗完瞭,我常在傢的時候,媽媽洗完衣服總是哼著歌在晾衣服,但是這時候媽媽卻表情平淡起來,平時總是看到我溫柔地笑,可這時候,媽媽看我一眼機會都不給。

  我這時候才意識到,女人終究是奇怪的動物,你和她打鬧,和她一起歡笑,一起生活,都可以,但是一旦將要打破禁忌,撕碎男女之間那最脆弱而又最牢不可破的默認契約的時候,她們內心總是羞澀的,更何況,我們是母子。

  我輕輕走近媽媽,又叫瞭聲:「媽媽。」

  媽媽不理我,繼續扭著她的大屁股晾衣服,似乎我不存在。

  我第一次看到媽媽這樣,自己心裡慌瞭,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就站在那裡,看著媽媽,走來走去,媽媽的動作越來越快,甩衣服的力氣越大瞭,好像在恨什麼。最後背對著我站在那裡不動瞭,低著頭,聳動著肩膀好想哭瞭。

  我看著媽媽俏美的背影,走瞭過去,從後面抱住媽媽,媽媽使勁地打開我的手,幾乎厲聲地說道:「別碰我,媽媽臟,媽媽是個不要臉的女人。」

  「媽媽!」我眼睛紅紅的叫瞭聲媽媽。

  媽媽的肩膀聳動更厲害,捂住臉哭起來。

  我再次抱住媽媽說道:「媽媽,怎麼這麼說呢?」

  媽媽溫柔地撫摩著我的頭,半帶慈愛,半帶嬌羞,梨花帶雨地哭花瞭臉,心疼死我瞭。

  媽媽喃喃地說:「我們怎麼可以這麼做呢?我們是母子,我今天是怎麼瞭?把兒子帶壞瞭,你會原諒媽媽麼?」

  我點頭說:「媽媽,你沒有,怪我,今天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媽媽掛著淚水笑說:「不怪你,你還小呢,都怪媽媽,媽媽也是女人,自從你生下來之後,你爸爸很少碰我瞭,所以……所以,總之,我們以後不可以這樣好麼?答應媽媽。」

  我點頭,在媽媽臉上吻瞭一下,我壞壞地笑說:「媽媽,我很舒服呢?尿出來真舒服。」我卻是著瞭魔一樣地要勾起媽媽女人內心那些不想說的話。

  媽媽笑罵著打我一下說道:「壞小子,都是你把媽媽帶壞瞭。」

  我幫著媽媽把衣服晾好瞭,媽媽心情好瞭,又唱起來瞭,我們這裡是和少數民族混雜的偏遠山區,少數民族大多都能歌善舞的,不管喜怒哀樂都用歌聲來表達。

  媽媽體內有少數民族的血統,所以天生能歌善舞,歌喉嘹亮,媽媽常說,她要是不嫁錯人瞭,自己也是個歌手。

  隻聽媽媽唱瞭:「清個粼粼的水啊,是鳳凰山的眼淚,白個森森的雪啊,你為什麼總留在山頭上喲,哪天我去你傢喲,給你做個伴……」

  我環住媽媽的柳腰,接上媽媽的唱著:「給我做個伴喲,我就不會流眼淚,給你披上鳳冠霞衣,做我的新娘子喲,解下你的羅裙喲,讓哥哥看個夠喲,我們纏綿到老喲,生個大胖小子喲……」

  媽媽媚眼看著我,帶著怪嗔和嬌羞,青蔥玉指點瞭我一下頭,咯咯笑瞭,說道:「壞小子,哪兒學的這麼下流的調調喲?可不是你這麼唱的。」

  我嘿嘿的笑瞭,摟緊媽媽,在院子裡跳起瞭舞,說實話我也是受瞭媽媽的遺傳,媽媽經常教我跳舞,我有些情動地看著媽媽殷紅的櫻桃小嘴,忍不住要吻上去,媽媽突然不高興地推開我的頭說道:「不許這樣,媽媽這裡你能親麼?」

  我嘿嘿地壞笑著,啪一下拍瞭媽媽的挺翹的大屁股,媽媽嚶嚀瞭一聲打我一下,我笑說:「媽媽這裡都讓兒子摸瞭,還有什麼不能親的?」

  媽媽看著我,半帶幽怨,半帶著欣喜,捶著我的胸口,咯咯笑起來瞭,任由我摟著她的水蛇腰在院子裡扭動著原始的舞蹈。享受著媽媽那吐氣若蘭的熟婦氣息,我覺得自己是史上最幸福的人。

  聞著媽媽身上熟婦的體香,揉著媽媽宣軟肉呼呼屁股蛋,誰說不可以呢?媽媽也在矛盾呢,她心裡那股禁忌打不開,我要緩慢地帶領她。

  女人,都是被男人帶壞的,不要去尋找那些清純什麼玉女,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這個男人主宰的世界,隻要男人高興,隻要女人對男人心中有愛,做什麼都不過分,女人願意。

  媽媽的變化之快讓我感到手足無措,人傢都說,女人的臉,六月的天,說變就變。但是媽媽變成什麼樣不重要,隻要是我媽媽就行,我愛的媽媽。

  「鬼叫什麼啊!大白天的,不怕丟人啊!」正在我和媽媽卿卿我我,眉來眼去,我的手在媽媽的肉臀上輕輕揉捏的時候,院子外邊傳來瞭一個沉悶的男人聲音。

  媽媽趕緊推開我,整瞭整自己的衣服,對我說:「你爸爸回來瞭。」

  我心中不悅起來,大概就是那種仇父戀母的的情懷讓我憤憤不平起來。

  院子門被打開,走進一個黑臉,帶著些兇神惡煞的男人來,那就是我爸爸。

  說實話,我這麼英俊的奶油小生,倒是像極瞭媽媽的天生麗質,和爸爸一點邊都沾不上。我就懷疑我是不是她親生的。

  媽媽平時就對爸爸有些害怕,敬畏地看看爸爸,小聲說道:「當傢的,回來瞭?」

  爸爸理都沒有理媽媽,對於媽媽這麼個美麗熟婦,爸爸的免疫力幾乎到瞭頂點,他不會欣賞女人,在他眼裡,他隻愛自己的麻將,自己的養牛場。爸爸有些經濟頭腦,做點生意,但是做生意的錢除瞭養活傢以外,他全部賭博為樂。

  甚至,聽村子裡留言說,村子裡的一個不要臉的女人,給自己老公戴瞭綠帽子,勾引別的男人。

  有一次我就聽媽媽和爸爸吵架說,那個臭婊子好,你娶她去,我離開你,帶著逍遙回娘傢去。

  老婆終究是別人的好,自己老婆無論多麼漂亮,爸爸總覺得別人的老婆有味道,難怪媽媽說爸爸很久沒碰她瞭。

  我淡淡地看著爸爸,爸爸冷哼一聲,瞪著牛眼對我說:「你回來不好好看書寫作業,鬼叫什麼?」

  我不服氣地瞪著爸爸,倔脾氣上來瞭,說道:「要你管,我學習好著呢,年年拿第一。」

  爸爸火瞭,一個巴掌就要過來,媽媽拉住爸爸的手說:「當傢的,是我教逍遙學唱歌的,逍遙很聽話的,我讓他看書去就是。」

  爸爸哼瞭一聲,指著媽媽說:「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麼大人瞭,鬼叫鬼叫的,讓別人多笑話,小崽子就隨你,不學好。」

  媽媽低聲下氣地不說話瞭,我沖著爸爸喊道:「不許罵我媽媽,你顧傢麼?老不在傢,你當的什麼爹?」

  爸爸終於火瞭,一個巴掌過來,嘴裡還罵道:「小崽子,老子打死你!」

  我畢竟是小孩,打得我眼冒金星,搖搖晃晃的,媽媽拉住爸爸,也被爸爸推打一邊去瞭,爸爸追著我就要打,我哼一聲,跑出瞭院子,後面爸爸抄起瞭鐵釬扔過來,幸好他不是高手,打偏瞭,鐵鍬正好就與我擦肩而過。

  我回頭喊瞭聲:「你不是我爸爸。」

  說完撒丫子就奔瞭個遠,背後傳來爸爸氣急敗壞的叫罵聲:「你這個雜種,你才不是我生的呢,有本事就別回來。」

  媽媽一聽,愣住瞭,馬上推瞭推爸爸說道:「當傢的,你和孩子說這些幹什麼?讓別人聽瞭多笑話。」

  爸爸黑著臉瞪著媽媽說道:「笑話,你幹的好事,你都這麼不要臉,我還怕什麼呢?」

  媽媽淚汪汪地看著爸爸說道:「你……你說什麼呢?」

  爸爸不客氣地給瞭媽媽一個耳光,媽媽捂著臉看著我遠去的方向,淚流滿面瞭……

  我垂頭喪氣地走在村子大路上,漫無目的地走著,心裡氣狠狠地恨爸爸暴脾氣。

  「你呀,誰說世上有情郎,看不盡人世的浮華,我呀,誰說月老就長瞭眼,看不到蝴蝶飛飛彩雲飛,啊,你站在那裡不理我,知道我心碎麼?」耳邊突然傳來細膩低沉的歌聲,帶著無盡的幽怨和哀傷。

  我抬頭看見夕陽西下,金色的光芒落在餘傢大院的華浦上,歌聲就是從花圃傳來的,很熟悉,我走過去,趴在花圃的圍欄上,看見一個貌美的少女,香腮掛淚,櫻唇飄出的就是我聽到的歌聲。

  是秋香姐!李傢是不敢要她瞭,她回娘傢就這麼呆瞭一年多,每天都坐在這裡。

  她的歌聲,我第一次聽得這麼淒涼,不禁共鳴起來。翻瞭圍欄爬進去,秋香正在失神的樣子楚楚可憐,我進來他都不知道。

  我走近瞭她,觀賞夕陽下她坐在花圃邊上的俏美身影,婀娜多姿,多瞭一份哀傷,粉色的花邊襯衫包裹她小巧的乳房,紮著兩個馬尾辮,在呆呆地看著花出神。

  在夕陽下,好像一個花神仙子。

  我輕輕蹲下,湊近瞭秋香聞瞭聞她雪白脖子,真香。

  秋香嚇得花容失色,看見有人欺進,本能地退開瞭,看見是我,馬上羞紅瞭臉,觸電般地躲開瞭,不敢和我說話,平時她看見我就笑,估計就是今天我看見她那淫蕩的樣子,她也不好意思瞭。

  我嘿嘿地笑瞭,說道:「秋香姐,怎麼老是一個人坐在花圃發呆呢?」

  秋香美目一翻,白瞭我一眼,帶著無限嬌羞和懼怕,不敢說話,躲開我。

  我笑說:「難怪富根會找上你,這麼一個大美人,老坐在這裡,和尚都會動心的。」

  秋香終於說話瞭,急忙說道:「哪有?你……」她估計想說玉米地事件,但是害羞,不敢說,又低下瞭頭。

  我笑著湊近秋香的耳朵說道:「秋香姐,你不用怕,玉米地的事,我什麼都沒看見,我也不會和別人說。」

  秋香半信半疑地抬起頭看我,正好和我碰瞭個對臉,兩人的鼻子都快碰到一起,看到我小小年紀已經初具帥哥的模型,那戲謔和迷人的眼睛,讓秋香嚶嚀一聲又挪開瞭身子,小聲說:「你胡說,騙人!」那聲音就像是和情人發嗲一樣,讓我心癢癢的。

  我的手放在秋香姐的肩膀上說道:「秋香姐,我不會騙你的,我會保護你,真的。」

  秋香撲哧一聲笑瞭,低眉淺笑。

  我奇怪地說:「怎麼瞭?笑什麼啊?」

  秋香媚眼飄蕩,看看我的臉,扭過頭,低聲說道:「謝謝你,逍遙,要不是你,我……」

  我呵呵笑瞭,說道:「秋香姐,你沒看見富根的那個東西有病麼?給你傳染瞭怎麼辦啊?你怎麼那麼容易就從他瞭?」

  秋香嬌羞地看著我說不出話來:「我……我……」

  又輕哼一聲說,「還說……還說你沒看見,你就是騙子,小騙子。」

  我笑說:「好,我是小騙子,對瞭,秋香姐,第一次是什麼意思?」

  秋香努著小嘴,怪嗔地看著我,粉拳擂瞭我一下,說道:「不許說瞭,小壞蛋。」

  我哈哈笑瞭。想起秋香那可愛的小屁股,還有屁股縫裡夾著的五毛白凈的女人陰戶,不由得,美人在眼前,一下子褲襠的肉棒又起來瞭,我的手悄悄地伸到秋香姐的屁股上,摸瞭一下。

  秋香嚶嚀一聲打開我的手,推瞭我一把說道:「你也欺負我,壞蛋……」突然她看到我褲襠頂起的帳篷,又羞又氣的站起來,推著我:「你走,你走,小壞蛋,欺負姐姐,不理你瞭。」

  我趁機又伸手在她穿著牛仔褲的翹翹的小屁股上打瞭一下,秋香小腳輕輕踢瞭我一下:「再欺負我,我叫人瞭。」

  我忙舉手說:「好,秋香姐,我不敢瞭。」

  然後突然湊在秋香的耳邊說道:「秋香姐,你太美瞭,你的小屁股比你還美呢。」

  說完我就撒丫子跑瞭。

  秋香氣急敗壞地跺跺小腳,羞赧地低頭笑瞭,那笑,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