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熹微的暮光照亮著這個古老的懸崖谷底,一對久別的母子相擁著,身邊站著兩個嬌俏的大姑娘,一個美目濕潤,看著母子二人默默相擁,一個噘著小嘴,連連抱怨著,突然打破瞭這份寧靜:「我餓瞭,我餓瞭……」

  我擦擦淚水,抬頭看著青兒那副俏皮樣兒,變成人以來,她完全就繼承瞭人的所有特點,現在居然餓瞭,我不禁笑瞭。

  媽媽也抬頭一看,秋香她認識,同村的俏寡婦,幾乎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可這個一身大自然的裝束,那麼美艷嬌俏,她倒是沒見過,看著我,幾許的欣慰,問道:「她是誰呀?」

  我苦笑著,一兩句話解釋不清楚,說道:「說來話長啊,現在好瞭,終於見到你瞭,我慢慢和你說。」

  媽媽「嗯」瞭一聲,撫摸瞭我一下頭發,十分愛憐地點頭。如釋重負地嘆瞭一口氣。

  秋香也接過話頭說道:「是呀,月姨,你看你都濕透瞭,天也晚瞭,這個谷底晚上涼,回去吧。」

  媽媽或許是體弱無力的,被我扶起瞭,站不穩,看得我心疼,幹脆情人似的把她抱起來,秋香可沒見過我們母子這麼親熱過,這麼大的兒子抱著自己比較年輕的母親,怎麼看怎麼別扭,倒不像是母子瞭。

  媽媽當著秋香的面,倒是有些不自在瞭,俏臉一紅,「哎」瞭一聲,但是被我抱起瞭,隻好雙臂摟住我的脖子,她也是不在乎這些瞭,能和自己的兒子見面,她不在乎別人怎麼說瞭。

  青兒馬上湊過來,挽住我的胳膊看著媽媽問道:「哥哥,哥哥,這就是你的媽媽啊?你有瞭媽媽還要不要我瞭?」

  我看看愣在後面不動的秋香,我知道她想什麼,但是,如今到瞭這個地步瞭,我和她已經是魚水之歡瞭,對媽媽的依戀,以後必定要經過這一關的,我和媽媽的關系她也是要知道的,我呵呵笑著說道:「我有瞭媽媽就不要你瞭麼?這個是我媽媽,以後也是你媽媽瞭。」

  「哦?」

  青兒歪著腦袋想不通瞭,秋香慢慢地跟在瞭背後,疑惑地看著我,進瞭茅房裡,我把媽媽放在床上,媽媽看見床上滿身是血的雨兒,嚇瞭一跳說道:「這個又是誰呀?怎麼都是血?」

  秋香跟進來說道:「是這間屋子的主人,不知怎麼的被逍遙救回來瞭。」

  說罷推著我出瞭門口說道:「出去,出去。」

  我疑惑地看著秋香,看看媽媽,媽媽俏臉一紅,她或許也明白瞭什麼?見到瞭我,或許是我離開那天早上和她那麼親熱,早已經突破瞭母子之間的那層隔閡,她倒像個害羞的小女孩一樣,一面是見到我以後的欣喜,一面大概是想到瞭我們之間的微妙關系,在外人面前不便暴露罷瞭。

  門扉被關上瞭,聽見秋香隱約說道:「來,月姨,把衣服脫瞭吧,都濕瞭,會著涼的。」

  想象著秋香把媽媽的衣服一件件脫下來,媽媽的肉體可同秋香和青兒不同,畢竟我們是母子,和媽媽那次親密的臀交,隻是我懵懂的性啟蒙開始,沒怎麼註意媽媽的肉體,但是,現在隔著門能想到,媽媽雪白的嬌軀,誘人挺翹的大乳房,飽滿結實的艷臀,還有,那個神秘的,我沒仔細觀賞過的那個生我養我的白虎小穴。

  這一切在我腦海裡形成瞭一副美麗的艷圖,離開媽媽這麼久瞭,越發思念,越發想再次得到媽媽,如今到瞭這個地步,媽媽為瞭我,跳下瞭懸崖,我不由得咽瞭一口唾沫,胯下的肉棒漸漸勃起來,想著,這下好瞭,能在這種思念的催化劑下,徹底讓媽媽臣服,把媽媽壓在身下,讓我勃起的肉棒回歸到她生我的地方,多美妙啊……

  正在意淫著我和媽媽的美好未來,門扉開瞭,我慌忙用手把自己勃起來的肉棒壓下去,秋香奇怪地看著我的胯下,白我一眼悄悄說道:「你……你真是的,給你自己的媽媽脫衣服,你就這樣,你到底……」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給她說我和媽媽的關系早已經不是母子關系那麼純潔瞭,她肯定接受不來的,我隻好說道:「離開你一天瞭,想你唄,受不瞭瞭。」

  秋香倒是嬌羞地笑瞭,打我一下說道:「沒出息。」

  倒像個小妻子一樣撒嬌瞭。

  進瞭門看見媽媽的衣服都放在地上的一個大蒲葉子上瞭,上面居然有我曾經用來擼管的那個粉色小內褲,讓我一下子把持不住瞭,運瞭一口氣,盡力不讓自己的肉棒再出醜,媽媽躺在被子裡,露出瞭雪白的粉頸,這樣看來,媽媽倒是消瘦瞭,有些清艷的味道瞭,媽媽慈愛地看著我說道:「逍遙,過來。」

  說著把她那蓮藕般的手臂伸出被子外,向我伸過來,我過去拉住媽媽的手,眼睛濕潤瞭,說道:「媽媽,讓你受苦瞭,你看看你瘦瞭不少啊,你怎麼這麼傻?跳下來多危險啊,我已經找到瞭上去的路,沒幾天就回去瞭,萬一你……」

  媽媽微笑著說道:「能見到你就好瞭,媽媽以為你死瞭,心死如灰,是你爸爸讓我找你的。」

  「我爸爸?」

  我迷惑地問道,我那個爸爸在我從時空縫隙裡看到的,不是很恨我麼?他怎麼會找我呢?

  媽媽沉醉地看著我說道:「我見到你的爸爸瞭。」

  我不禁笑瞭說道:「你不是天天見他麼?他還打你,我回去再收拾他。」

  媽媽說道:「不是那個,是你真正的爸爸。」

  我更加納悶瞭,和秋香互望一眼,我還有兩個爸爸麼?青兒調皮地在茅屋裡轉來轉去的,嘴裡「哼哼」地不知道怎麼瞭,擰著眉頭,不時幽怨地看我一眼。

  「我不是咱傢裡那個爸爸生的麼?」

  我問道。

  媽媽點頭說道:「不是,逍遙,自從你走瞭以後啊,傢裡發生瞭很多奇怪的事情……」

  「啊呀,流血瞭,流血瞭,哥哥,我流血瞭呀……」

  媽媽話還沒說完,青兒像個喜鵲一樣叫起來,一手搖著我的手臂,一手捂著草裙遮蔽的下身,痛苦地彎下腰,我看見她大腿根間留下兩道殷紅的鮮血來。

  「這……」

  媽媽和秋香同時一愣,明白瞭什麼似的。

  我還是不明白,我玩過女人,不知道女人的生理,秋香紅著臉看看我說道:「是……是月事來瞭,這個小姑娘怎麼什麼都不懂呀?」

  我這才明白過來,在學校學過生物課,女人每個月都有月經的,青兒剛剛成瞭女人,就來瞭女人第一次的月經,看來她現在完全成瞭一個人類的女人瞭。

  「月事?什麼是月事啊?哥哥。」

  青兒貓兒一樣囈語著,痛苦地看著我,反倒問我瞭。

  問得我老臉一紅,看看同樣尷尬的媽媽,回答不上來瞭。

  秋香懂事,拉起瞭青兒說道:「他怎麼懂啊?他又不是女人,走,這兒也沒衛生紙,我帶你去河邊洗洗吧。」

  青兒疑惑地看著秋香,不願意去,我哄著她說道:「聽你姐姐的話,去吧,別怕。」

  秋香拉著青兒去瞭,我和媽媽相視一笑,媽媽看著我拉過我的手,久久不語,有些奇怪地說道:「逍遙,你變瞭,和以前不一樣瞭。」

  我要解釋發生瞭什麼,必須要向媽媽證實一下,上面是不是過瞭一年瞭,說道:「媽媽,我是不是離開你一年瞭?」

  媽媽有些驚訝地點頭說道:「是呀,怎麼瞭?你不知道?給媽媽說說,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情?」

  「這就是瞭。」

  我這才釋疑瞭,雨兒沒說錯,媽媽不可能騙我的,至於怎麼過瞭一年,我現在還不清楚,我這才說道:「媽媽,我在這下面也發生瞭奇怪的事情,我說瞭你肯定不信,連我也不信,可是它就是發生瞭,事情是這樣的……」

  我把我那天上瞭女媧廟拜完女媧娘娘以後,救秋香,然後掉下瞭懸崖,不知不覺穿越到瞭不知名的時代,遇到瞭和媽媽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還有身邊這個雨兒,我把事情經過斷斷續續說瞭一遍,當然沒有說我在那邊和那個兇悍的娘那樣瘋狂媾和的事情。

  我說完瞭,說道:「回來以後啊,我就變成這個樣子瞭,我以前的身子沒瞭,把那邊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那個人的身子帶回來瞭。就這樣。」

  媽媽看著我,沒有驚訝,沒有什麼奇怪,隻是理解地點點頭,她不愧為我的媽媽,什麼都能理解我。

  媽媽雖然讀書不多,但是很是聰明,想瞭一陣,我問道:「媽媽,怎麼瞭?你不相信麼?」

  媽媽搖頭說道:「不是,這個懸崖很難找到的,媽媽也是求瞭女媧娘娘以後才找到的,富根怎麼會找到的?那天晚上,我一直等你回來吃飯,你爸爸回來平靜地說,你死瞭,為瞭救秋香掉下瞭鳳凰山的懸崖,我當時就奇怪,我在這個村裡長大的,鳳凰山我也熟,沒聽說鳳凰山有懸崖,那天晚上開始,你爸爸就變瞭一個人似的,他……他打我,說些不找邊際的話,直到今天早上我才知道,他不是你的爸爸瞭,被一個什麼可怕的東西占據瞭身子,而且,你爸爸身體裡還有一個人,他說,他才是你真正的爸爸,有件事媽媽一直沒告訴你,其實,在媽媽嫁給你爸爸之前,就已經有瞭你的。」

  我聽瞭以後,聯系到媽媽所說,聯系到我回來秋香害怕的樣子,聯系到我穿越過去遇到的一切,我終於明白瞭,嘆瞭一口氣說道:「媽媽,現在,什麼都不用奇怪瞭,你見到的,和我見到的,都是一回事,我救秋香,完全就是一個陰謀。」

  「陰謀?什麼陰謀?」

  媽媽問道。

  我嘆瞭一口氣說道:「媽媽,這件事,都是因我而起的,我掉下懸崖的那天早上,我們……」

  我看看媽媽,媽媽俏臉一紅,咬著紅唇不說話瞭。

  我繼續說道:「那些都是妖魔,魔從心生,是我對媽媽你的依戀,我們的關系變得進一步才出現的,也就是說,我上女媧廟以後,惡魔已經出現瞭,他們控制瞭爸爸,所以才有爸爸讓富根劫持瞭秋香到瞭懸崖邊上等我,然後,讓我穿越到那邊去,帶回被封印在那時候的所有妖魔,我還查清瞭一件事。」

  「什麼事?」

  媽媽問道。

  我說:「你知道我們村貞潔坊的那個黑衣人是誰麼?」

  媽媽搖頭說道:「不知道,我聽村裡人說過,裡面是有個黑衣人,但是誰也沒見過。」

  我說道:「我見過的,也是救秋香,那就是我給你說的我到瞭那邊的叫太昊的人,他是我們村供奉的女媧娘娘的親哥哥,現在我還不知道他為什麼活到現在,但是那個人確實是他。」

  媽媽緊緊握住我的手說道:「不管怎麼樣,能讓我們母子相聚,是老天的恩賜,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都是我兒子,你是媽媽活下去唯一的希望,你知道麼?」

  我動情地撫摸著媽媽的俏臉說道:「我都知道,媽媽……我……」

  我有話說,但是不由得臉一紅,說不下去瞭。

  媽媽不禁「撲哧」一笑說道:「怎麼瞭?那麼害臊,那天……那天你那麼想要媽媽,可沒見你那麼害臊的。」

  我興奮地說道:「我在那邊和我現在這個身子的人的娘,已經發生瞭那種事,那個女人很兇,哪像媽媽這麼溫柔,還是媽媽好。」

  媽媽俏臉一紅,說道:「你……你想媽媽麼?」

  我把頭點的像個搗蒜錘子一樣說道:「想啊,每時每刻都想,那天我昏過去瞭,不知道是夢還是什麼的,看見瞭你,你被爸爸那樣欺負,我真想……」

  媽媽像是完全想開瞭一樣,玉手捂住我的嘴說道:「那天,我也感覺到瞭,逍遙,媽媽忍不住要想你,那天你爸爸欺負我的時候,我卻想著你,喊著你的名字,我就……我就有瞭女人最快樂的感覺,也許……也許你上輩子就是媽媽的情人,逍遙,答應媽媽好麼,再也不要離開媽媽瞭。」

  我熱淚盈盈的點頭,壞壞地笑道:「媽媽,那是高潮,女人的高潮,我也看到瞭,是女人和自己愛的男人做的時候出現的高潮,說明媽媽愛著我。」

  媽媽嬌嗔地打我一下說道:「壞小子!不正經,你能偷看媽媽,就不能救媽媽麼?害得媽媽受瞭那麼多苦,該打。」

  看著媽媽小女人的姿態,我是愛煞瞭,低下頭,捧住媽媽的臉,想著被窩裡媽媽光溜溜的身體,隔著被子都那麼誘人,我火熱的眼睛裡帶著欲望,看著媽媽,媽媽隔著被子那高聳的雙峰也漸漸地起伏著,含情脈脈地看著我說道:「知道媽媽多想你麼?」

  我輕輕低頭,沒有回答,用行動來證明,嘴唇碰上瞭媽媽柔軟的香唇,媽媽嬌吟一聲,輕輕抱住我的頭,微微張開瞭嘴唇,迎接我的大舌頭鉆入她的香甜的口腔裡。

  「嗯……」

  媽媽俏顏抹紅,起伏著胸口,她是個有經驗的女人瞭,伸出瞭香舌,任我的大舌頭和她交纏著,貪婪地把她思念的津液卷入我的口裡。

  我們等的太久瞭,我的大手伸進瞭被窩裡,攀上媽媽高聳的乳房,媽媽嚶嚀一聲,被窩裡的雙腿交纏著,捧住我的頭,她太激動瞭,流出瞭淚水,被我的大嘴封住瞭嘴唇,「嗯嗯嗯」地貓兒一樣嬌吟著,我們親吻得發出「啾啾」的響聲,我的大手揉捏著我很久沒有享受過的那對大乳房,柔軟而堅挺,手指撥弄著媽媽已經挺硬的乳頭。

  「嗯嗯嗯」媽媽好像要窒息瞭一樣,嬌喘籲籲地捧起我的頭,脈脈看著我,不敢相信地說道:「壞小子,哪裡學得這麼多招數啊?嗯……弄得媽媽好舒服。媽媽問你……啊,輕點。」

  我氣喘籲籲地要揭開媽媽的被子,說道:「媽媽,別管瞭,我太想你瞭,我要你,我等的太久瞭,上次你還有所顧忌,這次我徹底要你。」

  媽媽突然看見身邊的躺著的雨兒,慌忙拉住我要揭開的被子說道:「別,逍遙,這裡有人呢,她們兩個也快回來瞭,你這樣,讓他們知道我們母子這樣,我……」

  我激動地拉住媽媽的手,按在我褲子裡快爆炸的大肉棒上說道:「媽媽,我忍不住瞭,比任何時候都想要你,她們……她們遲早會知道的,我要你。」

  說罷猛地揭開媽媽的被子,啊!一具誘人雪白的胴體映入我的眼睛,高聳堅挺的乳房像兩座小山峰,已經挺硬的乳頭高高聳起,平坦的小腹性感而潔白,小腹下高高隆起的一個饅頭一樣的白虎穴,光滑潔白,雙腿嬌羞地交纏著,白虎穴一條濕潤的肉縫隨著媽媽的呼吸,一張一合的,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媽媽的胴體麼?我瘋瞭,我也癡瞭。

  「啊!」

  媽媽見我把被子掀開在一邊,來不及拉被子遮羞,玉手輕輕捂住那個早已被我看光瞭的白虎穴,幽怨地看著我,咬著紅唇,她畢竟是個農村的傳統女人,被一個男人這麼色迷迷地盯著她的肉體,而且這個男人是她親生的兒子,她一下子接受不來的。

  媽媽一手遮住羞處,一手捶打著我的胸口說道:「壞小子,壞小子,把媽媽當什麼人瞭?你和你那個欺負媽媽的爸爸一樣,不是人!」

  看到美人亦嗔亦怪的,我終於覺得自己有些莽撞瞭,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我深愛的媽媽啊,我不能這樣褻瀆她,我要她心甘情願地做我的女人。我拉上瞭被子蓋住媽媽的下身,媽媽這才拿開瞭手,已經眼淚紛飛的樣子,看著我說道:「乖兒子,媽媽……我還是有些接受不來的,你別怪媽媽,畢竟我們是母子啊。」

  她抱住我的頭,看著我,幾多溫情地說道:「媽媽那個地方,是生你的地方。媽媽不想讓你看,那裡有什麼好看的,媽媽就那裡好看麼?」

  我爬上媽媽的身子,把她溫柔地壓在我的身下說道:「媽媽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哪裡都美,對不起,這麼久沒見你瞭,我有些激動。」

  我低頭含住媽媽的乳頭,大手揉捏著媽媽的堅挺乳房,舌頭滑過媽媽的乳頭,媽媽嬌吟著拍拍我的屁股說道:「你先不要,好麼?逍遙,她們快回來瞭,這個女孩不會醒麼?媽媽有些不好意思,等到時候媽媽會給你的,好麼?」

  我看看昏死的雨兒說道:「她現在不會醒來瞭,傷得很重,那兩個女孩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的。」

  我把媽媽的手再次按在我的隔著褲子的肉棒上說道,「你就這麼狠心讓兒子這樣憋壞麼?你看,都成這樣瞭。」

  媽媽感覺我隔著褲子的肉棒發出一陣陣的雄性熱氣,也是嬌喘噓噓的,她也好想要,相愛的男女久別重逢以後,生理上都是一樣的,但是她心裡有些擔憂,隔著褲子握住我粗大的肉棒,輕輕擼動著,說道:「媽媽問你,你和秋香是不是也……」

  我點頭,揉捏著媽媽的乳房,親吻著她的粉頸,抽空說道:「她已經是我的女人瞭,就在昨晚,我給她破處瞭,媽媽,你不想成我的女人麼?」

  媽媽擼動我的肉棒的手停下瞭,配合我左右親吻她粉頸擺動的頭停下瞭,嬌喘籲籲地眼神有些空洞說道:「那媽媽算是你的第幾個女人呢?你在那邊就學壞瞭,這邊回來也不等媽媽,就和秋香……媽媽隻想你心裡有媽媽一個人啊。」

  我停下瞭親吻,看著媽媽幽怨的眼神,女人是敏感的,她們的嫉妒心比任何人都強,隻希望深愛的男人隻有她一個人,我一下子愣住瞭,說道:「媽媽,我……我其實心裡隻有你一個人,我隻愛你一個人,隻是從那邊回來,我就忍不住,你又不在我身邊,秋香對我也是深情厚誼的,換做你是我,你不也是想麼?再說瞭,你還被爸爸那樣從後面那個呢?」

  媽媽俏臉一紅,看著我好久,「撲哧」一下破涕為笑,她也想不到,我也會為她吃醋,愛憐地撫摸著我的臉說道:「媽媽吃你的醋,你也吃媽媽醋,真是個壞小子。」

  說罷,看看門外說道:「她們真的回不來麼?」

  我看這情形,媽媽在我的吃醋下被感動瞭,完全要給我瞭,激動得我點頭說道:「不會的,我和秋香都那樣瞭,她遲早會知道的,瞞不住她的。」

  說罷就要再次掀開媽媽的被子,媽媽拉住我的手說道:「逍遙,答應媽媽,媽媽隻想獨自享受你一個人,你和別的女人怎麼樣,媽媽不管,但是媽媽給你的時候,隻能有我們兩個人,我也不想看到你和別的女人在媽媽面前那樣,好麼?」

  「嗯」我點頭,深深吻住媽媽的嘴唇,媽媽抽空給解開瞭褲帶,輕輕在我配合下脫下瞭我的褲子,我揉捏著媽媽堅挺的乳房,媽媽也是動情瞭,全身火熱起來,嬌喘籲籲的,雙峰在我的大手下激烈起伏著,在我把褲子完全用腿蹬下的時候,玉手終於又一次赤裸裸地握住我火熱的大肉棒。

  「啊!」媽媽被熏得顫抖瞭,任我親吻著她的臉和粉頸,揉捏著她的乳房,媽媽不禁在擺動頭的同時嬌喘籲籲地說道:「好熱,好大,這就是我的兒子的東西麼?」

  我掀開瞭媽媽的被子,媽媽嚶嚀一聲交纏著雙腿,還是有些嬌羞,我咬瞭咬她的乳頭,緩緩下移,在她的平坦小腹上一寸寸親吻著,媽媽被我這深情的接觸給打動瞭,抬起瞭屁股又放下,玉手擼動著我的大肉棒,嬌羞地歪過瞭頭,嘴裡一個勁兒地喊著:「要,要……」

  我親吻著媽媽的小腹,舌頭探進她肚臍眼,舔弄著,弄得媽媽「啊啊」地叫起來,還是叫著:「要,要,我要……」

  我氣喘籲籲地抬起瞭頭說道:「媽媽,我要看你生我的地方,好麼?」

  媽媽迷情意亂地握住我的大肉棒說道:「媽媽忍不住瞭,太想你瞭,你不要看瞭,好害羞啊,媽媽要你的東西。」

  我乞求道:「媽媽。我會給你的,讓我看看好麼?我要看看你生我的地方是什麼樣子?」

  媽媽終於點頭說道:「你快點,好麼?」

  媽媽交纏的雙腿漸漸打開瞭,屁股抬起來,又放下去瞭。

  我興奮地抓住媽媽交纏的雙腿,緩緩打開,一片女人下體正式露在我的面前,媽媽的白虎穴太美瞭,饅頭一樣的像個小山包隆起來,被我分開瞭腿,下體白凈無暇,沒有一根毛,濕漉漉的一條濕潤肉縫,隨著我把腿分開,露出紅艷艷的嫩肉,緩緩蠕動著,潺潺流淌著蜜水,害羞地緊縮著,還是抵抗著我的眼睛。

  啊!這就是媽媽生我的地方麼?太美瞭。

  「嗯……好害羞啊,壞兒子,那裡有什麼好看的嘛,別看瞭。」

  媽媽發現我死死盯著她濕漉漉的那片女人神秘禁地,整個俏臉通紅起來。

  我激動地用手剛剛碰觸媽媽濕漉漉紅艷艷的白虎穴的時候,媽媽雙腿突然緊夾著,夾住我的手說道:「嗯……不要,逍遙,媽媽真的不好意思瞭,媽媽是個傳統女人,你不要這樣好麼?」

  我一下子很掃興,理解地爬上媽媽的身子,火熱的大肉棒頂在她的小腹上,吻著她的嘴唇說道:「媽媽,我愛你,我不該這樣對你。」

  媽媽嬌喘籲籲地玉手尋找著我的肉棒說道:「快點吧,逍遙,媽媽裡面很難受啊,大概是想你吧,要媽媽,好麼,讓媽媽成為你的女人,我不甘心你再在媽媽之前要別的女人,要媽媽。」

  媽媽胡亂地終於找到瞭我的肉棒,我的身子一抬,大肉棒輕輕地頂在媽媽嬌嫩濕漉漉的陰唇上。

  「啊!」母子亂倫的禁忌讓我們母子二人便是性器這麼甫一接觸,就爽到瞭骨髓裡,我興奮地仰起頭來,緊緊地握住媽媽的乳房。

媽媽銀牙碎咬,緊緊抱住我的背,嬌喘籲籲地說道:「終於要開始瞭麼?我們母子之間終於要這樣瞭麼?我心裡好難受,媽媽忍不住想要你愛媽媽,可是……啊……」

  我不等媽媽的矛盾,大龜頭一下子陷進瞭媽媽的肥厚陰唇,媽媽嬌嫩柔軟的兩片肉唇像嘴一樣含住我的紫紅火熱的大龜頭。

媽媽宛若處子一樣的緊夾著我的侵略,顫抖著,美目一下子大睜,嬌喘籲籲地看著我,就這麼看著我問道:「就這樣開始瞭麼?逍遙。」

  我吻住媽媽的嘴唇說道:「就這樣開始瞭,媽媽,我愛你,我要成為我的女人,我要重新進入你生我的地方去,享受你,疼你,愛你,媽媽,準備好接受兒子的愛瞭麼?」

  媽媽突然推著我的髖部,不讓我進一步的進入,眼神有些空洞起來,喃喃地繼續問道:「真的就這樣開始瞭麼?我們是母子啊。」

  我搖著頭,眼淚紛飛地說道:「我不管,我不管,媽媽,我要你,我不許其他男人再欺負你,我就是要你,我要照顧你一輩子啊。」

  我說完,咬緊瞭牙,媽媽這時候理智瞭不少,拼命搖著頭,兩片陰唇緊夾著,雙手推著我的髖部,我的強壯身體,和媽媽無力的矛盾形成瞭明顯的對比。

  在媽媽拼命搖著頭改瞭口連連說道:「不要,不要,我是你的媽媽啊,我是你的媽媽啊。」

  「撲哧」一聲,我突破瞭媽媽的推拒,媽媽因為緊張和拒絕,好像被人強奸一樣,陰道裡的嫩肉在拼命地緊夾著,推拒著我的入侵。

  終於,我深深下沉的臀部,突破瞭所有的阻擋,好像突破瞭所有的禁忌。粗大的肉棒,兒子的肉棒,一下子嚴絲合縫地,晴天霹靂地深深陷入瞭母親那個禁忌的地方,一下子頂到瞭媽媽裡面最柔軟的地方,那個嬌嫩的花心。

  「啪!」的一聲,我和媽媽會陰相撞的聲音在空蕩的屋子裡回蕩著。

  「啊!」媽媽撕心裂肺的一聲喊叫聲,美目圓睜著,顫抖著看著我,玉手捂住瞭嘴,不敢相信,不敢突破這禁忌一樣,但是這一切發生瞭。

  一個虎背熊腰的兒子壓在美艷如花的母親身上,大肉棒嚴絲合縫地陷進瞭母親本來生他的地方,嚴絲合縫地沒有一絲空隙,我粗硬的陰毛紮在媽媽的柔軟的會陰上,透入媽媽的心扉,滲的媽媽顫抖著,好久沒有瞭呼吸,就這麼看著我,世界好像停止瞭一樣。

  母子亂倫!前所未有的刺激!

  我的淚水滑落瞭,揚起瞭頭,「啊!」地發出瞭一聲釋放瞭禁忌的大叫聲。

  我也是顫抖著,淚水滴在媽媽的臉上,低頭看著媽媽說道:「媽媽,終於得到你瞭,兒子終於進入瞭你的身體,媽媽,好緊啊,好像,沒有生過我一樣,你好緊。」

  媽媽終於「唔唔唔」地放開瞭捂住嘴的手,大口地喘著氣,胸口上的雙峰激烈地起伏著,那嬌嫩的陰道因為緊張而蠕動著,緊夾著兒子的肉棒,爽得我受不瞭瞭,正在我準備要抽出來,享受媽媽那緊致和禁忌陰道的時候。

  「不要!」媽媽撕心裂肺地推開瞭我。

  「啵!」的一聲,我冷不防被媽媽推開,大肉棒嚴絲合縫地不透一絲空氣,一下子抽出瞭媽媽的陰道,發出一聲好像憋瞭很久的釋放聲音。

  我被媽媽推得一屁股坐在一邊,媽媽拉過瞭被子裹住自己,看著我緩緩退到瞭床裡面的墻根,像個受傷的小貓一樣,傷心絕望地看著我,一句話也不說。

  我看著自己水淋淋的肉棒被生生的拒絕,退出瞭我朝思暮想的媽媽的陰道,心裡有些不爽,看著媽媽叫道:「媽媽!」

  媽媽拼命地搖頭,眼淚紛飛地說道:「不要,不要這樣,我見到瞭你的爸爸,他為我而死啊,沒有他,你會來到這個世上的,我自己不要臉啊,竟然在你爸爸屍骨未寒的時候,和自己的兒子這樣,我不要臉,我不臉,不要臉!」

  我馬上拉住媽媽的手,說道:「媽媽,不要這樣,你不要這樣,爸爸走瞭,我來照顧你好麼?你不要這樣好麼?」

  媽媽推開我嬌叱地說道:「你走開,壞小子,你知道媽媽受瞭多少苦麼?為瞭你啊,為瞭你,媽媽受瞭那麼多氣,為瞭你,你爸爸被妖魔殺死瞭,你倒好,一心要做這種悖逆人倫的事情,現在你甘心瞭,我是你的媽媽啊。」

  我摟過受傷的媽媽說道:「對不起,媽媽,我沒有估計你的感受,可是我很想照顧你的,我不忍你受苦,我不知道我怎麼表達我對你的愛,我隻有得到你,讓你成為我的女人,一輩子照顧你,爸爸死瞭,我也很難過,我要替他照顧你啊。」

  媽媽哭得泣不成聲,緊緊摟住我說道:「真是天意啊,天作孽啊,如今,媽媽無依無靠瞭,媽媽不是個好女人,能見到你,媽媽很高興,是媽媽不對,媽媽心裡突然想到你爸爸瞭,唉,現在我們母子到瞭這種地步瞭,媽媽也認瞭,媽媽就做你的女人。」

  媽媽擦瞭擦淚水,看看我胯下濕淋淋的肉棒,咬著紅唇,輕輕打瞭一下我的肉棒,破涕為笑說道:「壞東西,一心想弄自己的媽媽,這下如願瞭,不過讓它也委屈瞭,剛……剛進去就……」

  說著握住我的肉棒問道,「不要辜負媽媽好麼?我和你真正的爸爸從來沒有這樣過,我就當你是你爸爸瞭,媽媽隻能依靠你瞭。」

  我點頭,伸手撫摸著媽媽的濕漉漉的肥嫩白虎穴,氣喘籲籲地說道:「我不會辜負你的,我想要你,媽媽。」

  媽媽嬌喘籲籲地撩開被子,嬌羞地白我一眼,牽引著我的肉棒,劈開瞭雙腿,咬著紅唇,嬌羞地看著自己玉手拉著兒子的大肉棒頂在自己的陰唇上,然後摟住我,輕輕在我耳邊說道:「告訴媽媽,進入媽媽的身體有什麼感覺?」

  我咬住媽媽的耳垂說道:「很溫暖,比我和以前做這事的女人都刺激千百倍,媽媽你好緊,我要愛你。」

  媽媽顫抖地說道:「媽媽好害怕,被自己的兒子插進來,好痛,好舒服,愛媽媽,好麼,逍遙,媽媽要你愛媽媽。」

  我點頭,輕輕地把媽媽放倒,抬起瞭媽媽的雙腿,看見媽媽紅艷艷的陰唇完全張開瞭,含住自己兒子的大龜頭,嬌羞地一張一合,我鼓足一口氣,在媽媽秀眉一皺,「啊」的一聲,我的肉棒進入一半的時候。

  外面有什麼東西被踢倒瞭,一個傷心的哭音離開瞭,我和媽媽同時一驚,媽媽看著我,輕輕推開我說道:「是秋香,我聽出她的聲音瞭,她肯定知道瞭,怎麼辦?」

  我笑說道:「不管她,她遲早會知道的,媽媽,我憋得好苦,來吧。」

  媽媽搖頭說道:「你別這樣,快去給她說,這丫頭以前受過傷害的,別出什麼事,她想不開怎麼辦?」

  「我……」

  我看著自己又被媽媽推出來的肉棒凌空水淋淋的,有些不爽瞭。

  媽媽有些生氣地推著我說道:「小壞蛋,你快去啊,去!」

  媽媽終於拿出瞭作為母親的威嚴,讓人沒有回旋的餘地。我看著媽媽一張一合的白虎穴,有些不甘心。

  媽媽吻瞭我一下臉說道:「去,和她說清楚,媽媽也不管那些瞭,既然到瞭這個地步,她遲早會知道的,你進入媽媽身體的那一刻,媽媽已經是你的女人瞭,你還怕媽媽以後跑瞭不成麼?快去,以後……媽媽會給你的。」

  我這才高興地吻瞭媽媽一下嘴唇,壞壞地摸瞭媽媽一下濕淋淋的白虎穴,有些留戀地看瞭一眼,媽媽嬌嗔地打瞭我一下,像個小女孩一樣。

  看著媽媽這個樣子,我不知有多幸福,媽媽終於成瞭我的女人瞭!

  我穿上褲子,又留戀地把媽媽摁在床上,深深吻瞭一陣,媽媽被我吻得氣喘籲籲的,推開我,撒嬌道:「小色鬼!」

  我呵呵一笑,出瞭門去,看見秋香坐在瞭院落離得石凳上,爬在石桌上嚶嚶哭泣,青兒卻是在河畔咿呀咿呀哼唱著跑來跑去,她倒是無事人瞭,無憂無慮的。

  我過去,搖搖秋香說道:「香兒,你……你都知道瞭麼?」

  秋香梨花帶雨地站起來,打瞭我一個巴掌,嬌叱地說道:「不要臉!你們母子……她是你媽媽啊,你們怎麼能這樣呢?我看錯瞭人瞭,我不如死瞭算瞭。」

  我甘受這樣的巴掌,畢竟是母子亂倫,任何正常人都接受不來的,更何況秋香這麼一個謹守本分的俏寡婦呢。

  我苦笑著說道:「香兒,我知道你接受不來,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很依戀我的媽媽,她現在無依無靠的,我們的事情早就有瞭,已經發生瞭,你說我能怎麼辦?」

  秋香恨恨地看著我說道:「逍遙,我和你隻差四歲,小時候,我雖然算個大女孩,但是被村裡的壞孩子扒褲子,看我出醜,取笑我,都是你在幫我,被那些孩子打得頭破血流的,我當時就在想,我長大瞭一定要嫁給這樣的男人,會保護我,那時候,你知道我多喜歡你麼?我把你當成我一輩子的希望,可沒想到……你……你會是這樣的人,你和自己的媽媽能這樣麼?那是禽獸幹的事情!」

  「啪!」

  我的一個巴掌把秋香打倒在地,秋香不敢相信地捂著臉看著我,有些驚恐,有些憤恨瞭,我指著秋香說道:「你罵我是禽獸,我可以接受,但是你不要罵我媽媽,她不是禽獸,她受過多少苦你知道麼?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今天,你知道瞭,那又怎樣?反正你接受不瞭這個事實,你愛怎樣就怎樣。」

  我也是豁出去瞭,勸良傢婦女接受這種事,比登天還難,接受瞭那才不是我認識的秋香呢。

  秋香嗚嗚嗚地哭起來,我有些不忍瞭。

  裡面媽媽說瞭聲:「逍遙,你怎麼打她呢?好好說話不會麼?」

  我氣得「我」瞭一聲沒話說。

  媽媽說道:「秋香啊,你進來,姨跟你說,慢慢和你說說,我知道你接受不來的,你進來吧。」

  秋香對媽媽還是比較尊敬的,猶豫地看著我,我扶起瞭她,秋香不像是那種要強的女人,可憐楚楚地看著我,有些幽怨,忍不住又哭起來,大概是委屈我剛才打她瞭。

  我撫摸著她的臉說道:「對不起,我不該打你的,是我的不對,我已經不是小時候的我瞭,我長大瞭,有些事情,確實很荒唐,母子……確實不能這樣,但是,事情到瞭這種地步,我也沒辦法,你現在成瞭我的女人瞭,應該聽話。」

  秋香恨我還在這麼大言不慚,推開我,跑進瞭屋子,隱約聽見她哭著撲進媽媽的懷裡說道:「月姨,怎麼會這樣呢?」

  我嘆瞭一口氣,原本以為秋香會慢慢接受,也沒想到她發現的這麼突然,任誰也一時接受不來的。

  我的肉棒被母子亂倫的刺激給弄得半天下不去,看看河邊跑來跑去的青兒,扭著在草裙下若隱若現的屁股,好不誘人,或許在她身上能發泄一下。

  我漫步走過去,青兒就像個長不大的小女孩一樣,咿呀咿呀地跑著撲進我懷裡,俏皮地看著我說道:「哥哥,你們人類的女人真怪啊,還有什麼月事,好麻煩啊,美人魚就沒有啊……」

  青兒說著,突然俏臉一紅,怪怪地看著我,低頭一看,一根濕淋淋的大肉棒從褲子拉鏈裡出來瞭,頂在她平坦性感的小腹上,她不由得握住瞭我的大肉棒「咦」瞭一聲說道:「哥哥,怎麼這麼硬啦?你是不是想要瞭?」

  「嘶……」

  被青兒柔軟的小手這麼一握,本來敏感的肉棒,此時更加挺硬瞭,「喔,青兒,哥哥快憋壞瞭啊,我想要你。」

  青兒拉住我的肉棒搖頭說道:「剛才秋香姐姐給我講瞭半天你們人類女人的生理常識,說什麼,在月事來的時候,不能做那個的,女人的月事是男人最怕的,很晦氣,會給男人帶來厄運的,再說瞭,月事來瞭就做那個,對女人下面不好,哥哥你是不是不疼我啊?」

  我沒想到這個小丫頭學得這麼快,這麼鬼機靈,想想她說得也對,女人月經很不幹凈,萬一弄出什麼病來,那就得不償失瞭。

  我撩開瞭青兒的草裙,揉捏著她的肉呼呼的屁股蛋說道:「那哥哥憋得好難受,你看怎麼辦吧?」

  青兒媚眼如絲地靠在我懷裡,扭著屁股說道:「好好的,怎麼會硬成這樣瞭?你是不是……你是不是和你的媽媽那個瞭,被秋香姐姐發現瞭,所以才……」

  我奇怪地看著青兒這丫頭,真是個老人精啊,難怪她說自己活瞭七八千年瞭,我還以為她在河邊跑來跑去無憂無慮地什麼都不知道呢?原來她什麼都知道瞭,我怎麼救出來這麼一個鬼精靈啊,我有些後悔瞭。

  我捏捏她的屁股,狠狠吻住她的嘴唇,吻得青兒嬌喘連連的推開我說道:「你……你弄得人傢也想要瞭,可是青兒下面不幹凈的。」

  我呵呵笑瞭說道:「我疼青兒,疼得要命呢,怎麼會傷害你呢,你告訴哥哥,你怎麼知道我和我媽媽那樣瞭。」

  青兒捏捏我的臉蛋說道:「不羞,不羞,你還有臉問呢。自從你把我變成瞭人身之後,我就知道你就是那個讓人魚公主變成人身的那個人,而那個人,就是無名,我不知道你怎麼會來到這個世界的,但是,仙女跟我們說,是無名放出瞭妖魔,而根源是無名和自己的娘行瞭什麼茍且之事,所以魔從心生,所以,你和自己所謂的媽媽做這種事,就不奇怪瞭。」

  我苦笑著,「啪」的一下打瞭青兒的肉乎乎的屁股蛋說道:「真不該救你出來,老人精,原來你早就知道瞭我是無名,但是我不是真正的無名,無名早死瞭,我是這個世界的人,這個世界有我的媽媽,我的名字叫楊逍遙。」

  青兒看著我說道:「那就奇怪瞭,你怎麼會有無名的能力呢?我們族傳說,世上隻有一個人的精血可以讓美人魚變成人身,那就是無名。」

  我長話短說:「我去過無名的時代,把他的身體帶回來瞭,是那些妖魔的詭計,利用時空裂縫,把我弄過去,想把那個時代被封印的古老妖魔帶到這個世界來做亂,明白麼?」

  七八千年的老人精也真是一點就透,點頭說道:「明白瞭,青兒很聰明的。」

  我呵呵地笑著,揉捏著青兒的屁股蛋,越發喜歡她瞭。

  青兒握住我的肉棒,詭秘地笑道:「哥哥,想不想讓我幫你啊?」

  我苦笑道:「我又不能享用你的下面,怎麼幫啊?」

  青兒笑道:「你忘瞭麼?我們美人魚的交歡所在是嘴,我雖然變成瞭人身,但是我的嘴還保持瞭美人魚的天性哦,你們人類不是有一句話麼,叫,食色,性也。天性不可能去除的,就像你們人類的欲望一樣。」

  我輕輕打瞭一下她的頭說道:「就你知道,有瞭你啊,我都變成白癡瞭,我該拿你怎麼辦呢?我還以為你傻乎乎的就是個小丫頭呢。」

  青兒媚笑著,一下子把我撲倒在地,幫我脫下瞭褲子,她穿著草裙的屁股卻是朝向瞭我,借著暮光我看得呆瞭,秋香真是愛幹凈,把青兒的屁股和白虎穴洗的好像白玉一般嬌嫩,沒有一絲的雜質,肉呼呼的屁股蛋,深深的股溝裡那鼓漲漲的白虎穴,微微開啟的一條粉紅的肉縫,隨著她劈開的雙腿,完全分開,裡面粉嫩的嫩肉蠕動著。

  我正看得出神呢,感覺肉棒進入一個滑膩溫暖的所在,爽得我一下子捏住瞭青兒的屁股蛋,「哦」地叫瞭一聲,青兒緩緩地把我的粗大肉棒含進嘴裡,那條小香舌像是一條蛇一樣在我的馬眼上掃來掃去的,看來美人魚確實在口交方面有天分啊,不用人教,她就無師自通瞭。

  「嘶……啊……青兒,你好會弄啊,爽死哥哥瞭。」

  我不安地抬起瞭屁股,配合著青兒含進含出的,雙手扳開瞭她肉乎乎的屁股蛋,拉到我的面前,咬住她肉乎乎的屁股肉,手指撥弄著她成為女人以來產生的那顆露在陰唇外的陰蒂。

  青兒也是動情瞭,含著肉棒,「唔唔唔」地,一屁股坐在我的臉上,濕漉漉的陰唇和我的嘴唇接吻瞭。

  「嗯……哥哥,外面洗幹凈瞭,你也幫青兒弄啊,青兒好癢啊。」

  青兒扭動著屁股,用力地蹭著我的嘴唇。

  我伸出舌頭來,手指分開青兒的陰唇,舌頭滑開瞭大陰唇,撥弄著小陰唇,嬌嫩的陰唇,舔弄她的尿道,有一點點的血腥味道和腥臊味,這更加刺激瞭我的情欲。

  「唔唔唔,哥哥,好舒服,你好會弄啊,快點。」

  青兒扭動著屁股,著69式可是她初為人的第一次嘗試,小手擼動著沒有含進去的半截肉棒,小嘴靈活地在我的龜頭上,冠溝裡掃滑著,用上瞭她們人魚特有的天性,那舌頭上的褶皺居然會蠕動,弄得我血脈噴張,屁眼緊縮起來,馬上就有一種想射的沖動。

  「嘶……啊,青兒,真好,你真是太棒瞭,哥哥沒白救你啊,繼續,啊……」

  我撥弄著青兒漲起來的飽滿陰蒂,說完大嘴含住她飽滿的陰唇,在光溜溜的會陰上舔弄著,舌頭伸入她嬌嫩的陰道裡,舌頭的褶皺和青兒陰道裡嬌嫩的褶皺摩擦著。

  青兒的屁股蛋在我的手裡顫抖瞭,抬起頭來,屁股扭動越厲害瞭,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哥哥,好奇怪,被你弄得,我好奇怪,裡面火辣辣的,好癢啊。」

  我激動地聳動著屁股,眼前在我臉上扭動的屁股好像是媽媽雪白的屁股瞭,媽媽沒有這麼主動的,青兒這麼主動讓我把她想成瞭媽媽在淫蕩地扭動著大屁股,任我舔弄她的神秘禁地,她自己卻是性感小嘴含住我的大肉棒,大大張開著,香舌掃劃著。

  「嗯,對,媽媽,快點,我快要射瞭,媽媽!」

  我使勁地撥弄這青兒的陰蒂,青兒迷情意亂地愣瞭一下,拼命地吞吐著我的肉棒。

  我舌頭攪動著她的嬌嫩陰道,手指在她的陰蒂上撥弄著,我們兩好像在比賽要對方高潮似的。

  「唔唔唔,哥哥,我來瞭!」

  「嘶嘶嘶,青兒,哥哥要射瞭!」

  我們兩同時喊叫出來,我緊緊捏住她坐在我臉上的肉乎乎的屁股蛋,青兒陰門大張,顫抖著一動不動瞭,一股熱乎乎的蜜汁從陰道裡噴出來,打在我的臉上。

  青兒「唔唔唔」地含住我的肉棒,感覺我的肉棒增大瞭一圈,火熱的像根火棍一樣,馬眼怒張,沖開瞭她的小香舌,濃稠火熱的精液沖進瞭青兒的口腔裡。

  我們兩停止瞭所有動作,直到彼此的液體射完瞭,才轟然倒下瞭,我氣喘籲籲地有些遺憾瞭,都怪秋香,不然我這股熱呼呼的精液射進媽媽的陰道裡多好啊。

  想著,看見青兒濕漉漉的白虎穴蠕動著,壞壞地用手指捅進她的陰道,她多敏感呢,「嗯」瞭一聲。屁股一抬,翻下瞭我的身子,嬌喘籲籲地白我一眼,就是嘴不張開。

  我知道她含著我的精液,還在品味呢,秀眉一皺,嘴角滑落一滴白色精液來,淫靡而性感。

  我看她奇怪的樣子說道:「青兒,不好吃麼?不好吃就吐瞭。」

  青兒卻是詭秘一笑,嬌嫩的喉頭蠕動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