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蘇鄔娜遠去的身影,我體內的吶喊聲才逐漸消失,腦部終於得到瞭冷卻。剛才體內的『大屌』出來搗亂,擾亂我的心神和判斷,而且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瞭,更嚴重的是遇到利芙的第一天晚上還出現斷片的情況,對『大屌』這種種幹擾,我心裡感到隱隱的不安,就怕之後在關鍵時刻又出亂子。
這時,旁邊的德福調侃我問:「大屌,能告訴我你和蘇鄔娜的角鬥決戰我該買哪一方贏麼?」、
回復冷靜後,我能聽出他言下之意,他已看出我和蘇鄔娜的關系不一般,才有此一問。
「當然買我贏啦~!難道你認為我會受她控制?」
德福給出一個相當令我吃驚的答案:「在伯恩城受過蘇鄔娜控制的『人物』裡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這裡面還包括很多我意想不到的人物。」
「看來你也知道不少蘇鄔娜的秘密?難道你也曾被控制?」
「呵呵,別誤會,是她的名聲在外,一輩子生活在伯恩城的我早有提防,隻是不少打交道的朋友都著瞭她的算計,而且少有失手的。所以才問你。」
「哈~!那你最好別買輸贏,雖然我暫時還沒受她控制,但不保決戰前的日子裡不會著她的道。畢竟你也清楚她的手段是如何厲害。」
「嘻嘻~!蘇鄔娜不愧是伯恩城的雄性克星,但無論如何,我希望冠軍是你,畢竟這有利與我們的合作,尤其是這門生意需要冠軍的威名來震懾周圍隱藏的風險。」
「這不許你提醒,冠軍是我志在必得的。」
「那我可安心瞭。」
「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此時我更關心的是今晚的交易。
「嗯,我的人會上船選人,等他選好後,會坐漁船帶同貨物回到岸上,今後都由你的人接走貨物,保管到拍賣會即可,每批貨物的訂金由我的人付,成本在拍賣會後扣除。當然,看管期間最好別動貨物,畢竟都是生財工具,貨物的身體狀態和精神狀態直接影響拍賣價格,很多買傢對貨物都憑一念之間的感覺下決定的。」
德福也知道我的資金緊張,主動包攬瞭支付訂金一環,不至於讓我的資金壓在這裡頭,但這樣也能控制著奴隸販子的交易權,不至於被我拋棄單飛。至於女奴的成本是否有貓膩,這更不得而知瞭。
「那拍賣會上由你的人主持?」
「當天我會組織賣傢到你的公館去,第一次會派我的人給你佈置好會場,酒水、桌椅、餐點、裝飾、花草佈置等等,這工作以後可由你接手,但拍賣師我會拍指定的人帶上面具到你那兒當主持,買賣的收入可由你的人負責,會後讓我的拍賣師核對賬目,做好成本扣除,當天就分紅。當然,花銷和成本同樣先在利潤中扣除。」德福從容地解釋。
拍賣師是他派的,那每次成交的金額他的人都心裡有數,就算收賬的人是我的人,也打不瞭小算盤。可以說這門子生意從入貨開始就全被他控制著,我的職能隻是中間承擔風險的屏障而已。當然,期間少不瞭在貨物身上抽點油水,這是合作中我方能賺到的唯一甜頭瞭。
「你不怕拍賣師被認出?城裡來來往往的,就怕有嫌疑。」
「就算他們心裡懷疑,沒有確切的證據也耐我們不何,何況我隻轉介外地商人和外地貴族到拍賣會,他們買瞭貨物不久就帶走,不留痕跡。本地商人和常駐商人我不會轉介的,就如你擔心的那樣,有風險,又麻煩,還可能被認出拍賣師,加上他們也擔心別我抓住把柄。我們隻做外商的生意。」
雖然能避險,但介紹的人若都如他說的全是外地商人,和我很難建立合作關系,更不怕我和客戶建立聯系撇開他。
「哦~!原來如此。」聽完,我很明白,這生意的主動權他牢牢握在手裡,但沒關系,有錢分就行。
接著等待德福的買手從奴隸船挑貨的時間,我和他在岸上邊等著邊說著,德福見我我沒再問話,他反而開始提出疑問來。
「話說,大屌!我沒看錯的話,後頭站著的可是『落難者』傭兵團?那白鬢長發者可是唐納森團長?」
「是的,正是他本人,你認得他?」
「他在傭兵界也算個小有名氣的人物,我略有耳聞。」
「嗯,他的故事可豐富咯,夠讓小說傢寫上一篇長文,而且是多個版本的文章。」
「哈哈,不知大屌你聽到的是哪個版本的?」德福臉上掛起瞭鬼馬的笑容。
從德福的表情和語言中判斷,唐納森的故事確實存在多個版本,至於真假隻有他才知道。
於是我就簡要地將薇絲告訴我的『有愛版』和利芙告訴我的『現實版』分別告訴瞭德福,看看他聽到的版本於這兩版有何差別。
他聽後卻說:「嗯嗯,這兩版本是外面傭兵界流傳最為廣泛的,但根據我手下某個曾經加入過他傭兵團的人口中告知,他的故事還有第三個版本。你要聽聽麼?」
「既然你都說瞭,我洗耳恭聽。」傳奇人物,傳奇故事,真相也許就在小道消息當中隱藏著也不一定。
「嗯,我聽到的版本前半段基本雷同,但愛麗絲其實早已經死瞭,就在離開屋子去別地方謀生的路上,被不知名的軍閥土匪殺死,而就死這個殺死愛麗絲的土匪碰巧因戰亂,陰差陽錯地又來到年輕人的收容所,在一次晚宴後的娛樂節目時,他見到一個很像愛麗絲的妓女,於是對唐納森說起瞭奸殺愛麗絲這段往事。這倒好,終於讓那唐納森知道愛麗絲的下落,但此時已經無法挽回,估計屍骨都被野獸吃瞭。他當晚一怒之下就殺瞭這土匪,還將那個長得像愛麗絲的妓女也一塊兒殺瞭。從此一心一意做起瞭土匪和毒販子的生意。」
「這黑暗版本或許才是真正的事實。」我低下頭邊聽德福說故事邊聯想著當時所發生在唐納森身上的故事。
雖然他和他的夥伴們就在我身後不遠的地方,但我聽瞭德福的版本後,越發覺得這唐納森的背景不可思議。
「大屌,對於這個唐納森,我有種不詳的感覺。」德福突然轉變話鋒問我。
「怎麼瞭?哪兒讓你感到不對勁?」
「之前隻是聽說他的故事,自己也沒放心上,隻當娛樂材料來聽,但今日一見,心中隱約感到陣陣不安,也許是我天生的種族天賦,能預知兇險,身體給自己的警告信號起作用,提醒我要對唐納森這人起提防。」德福說這話的同時,收起瞭他慣有的笑容,這是我第一次見他臉上沒有笑容,看來他這話是認真的。
「雖然我認為有風險要立刻清除是必要的手段,但我剛和他簽瞭約服瞭超額的訂金,沒有確鑿的證據,也不好將他趕走啊?你能說說你所打聽到他哪兒不對勁麼?」
「據我所知,他所服務的雇主對象們,大多都遭遇意想不到的厄運。」
「你想說他出賣自己的雇主?」
「這到不是,傳聞很多次都是連同他的兵團和雇主一塊兒遭殃,他撈不到任何好處,但每次他自個卻能逃過逃過難。所以我的判斷,他應該是個不詳之人,會給身邊的人帶來不幸。」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帶著顧慮在心中,無法對他放心,今後找個機會,我連同他的隊伍,一塊砍瞭~!」
「我並不是要你采取極端的手段,隻是讓你留點神,免得厄運來到頭上,自己還蒙在鼓裡。」他解釋道。
德福給我種下疑慮的種子,讓我對身邊的新夥伴們產生瞭不良印象,加上之前唐納森身份背景故事的種種版本結合來看,我對他的疑心是越來越重。看來一場血光之災即將降臨到我的隊伍中是遲早的事。之後我和德福兩人無語,都被聊起的話題帶入陰霾之中。
隻過瞭幾分鐘,眼前夜色籠罩的視線中出現瞭一艘中型漁船,正向我們碼頭方向靠攏。
這時德福才恢復瞭自信的笑容對我說:「我們的寶貝來瞭~!」估計船上載的正是從走私船上接下的遊牧國度女奴。
不多時,船順利靠入碼頭,船上陸陸續續走下十多個人,除瞭前後幾個是德福派去挑選貨物的人員保鏢外,中間一連串用繩索接連綁著腰身的,正是今晚我們的目標貨物們,那10個優良及2 個精品女奴。
女奴們身上披著如『佈卡』一樣的黑色鬥篷,整個人被包裹在裡頭,除瞭眼睛身上沒有一寸皮肉暴露在外,可見德福對貨物的保護做得細致周全。
為首帶路的部下,手裡還拿著一盞冒著煙絲的香爐,身後的女奴們顯得異常安靜合作,乖乖地排著隊跟在他身後前行。
德福告訴我,那人手裡拿的香爐裡有靜心作用的香薰草,吸入後能讓人情緒變得異常平靜,最適合接貨時用,給女奴吸入後從沒在這環節出現情緒波動導致反抗或逃跑的,這香爐一會還會送我,讓我的人拿著在女奴身邊周圍保證她們冷靜。
我隨即將阿曼達和蘇菲等四個叫來,她們原本就是遊牧國度的女奴,估計一個月前就在這裡被賣到大酋長的手中,隻是她們好運遇到瞭我,此一時彼一時現在變成我的人,讓她們去接過德福部下的工作,做控制和安撫這批女奴的工作,同時將香爐的事情交代瞭,阿曼達點頭表示明白,便和德福的手下做交收。
得到德福的點頭同意,女奴順利地從他的人手上交到我們手裡,雖然她們身上披著黑色的『佈卡』鬥篷,這時沒法看貨物的樣子和水準,但我還是滿心期待,尤其那兩個『極品』貨色是如何水平。
清點時,才發現隻有十個女奴,少瞭兩個,我連忙問德福。誰知他卻告訴我,這次他先將兩個『極品』帶回去,好好侍候和打扮,等到瞭拍賣會那天,再讓拍賣師將她們兩一塊帶過來,以她們最美的姿態見客戶。
他說得好聽,不難聽出他其實就是找借口怕我忍不住兩個『極品』的美貌,自己先對她們動手,損壞瞭她們的心情和形象,影響拍賣價格而已。
畢竟第一次合作,兩人的信任隻在建立期,而且這生意他做主導,我也不想生橫生枝節,這口氣先忍瞭。
反正多瞭十個妹子,帶回去後自己必然先奸淫一番,到拍賣會期間順便讓夥計們一起在女奴身上抽點油水,打上幾炮來爽爽,算給小夥伴們一點福利,讓他們工作更積極。
畢竟我是個獸人,還有一群獸人小夥部下,細心的德福不可能沒將這情況估算在裡頭的。他沒交代我不能奸淫女奴們,就等於默許瞭我這想法,我保證她們不死就是瞭,將利益最大化,這才是這次冒風險做奴隸生意的目的。
德福果然沒提不能奸淫的事,隻是叮囑她們現在是『貨物』不是女奴,要我照顧好她們,無論合作也好,自己做生意也好,這點對待生意的職業素質是自己的招牌等等一通道理。言下之意就是怕我損壞瞭貨物們。
呵呵,這點道理對人類而言也許成立,但對將俘虜各族女性產娃作為天生第一本能的獸人而言,就如肉包子打狗,我能保證她們活到拍賣會那天,就算我覺悟高瞭。反正我們兩個都是明白人,話不能說破,各自點頭應付對方的囑咐就算事情瞭瞭,回去我依舊我行我素,估計德福也清楚所以才不讓兩個極品給我帶走。
今晚接貨出奇地順利,隻是沒想到遇上蘇鄔娜而已,『母畜』的事確實對我產生巨大的影響,準確地說是內心裡的『大屌』死死不放這事,看來免不瞭再次和蘇鄔娜一見,隻是她又會給我下怎樣的套,心裡實在沒法預測,畢竟『母畜』的消息在她手中,等於她掌握瞭主動權,我隻能見一步走一步隨機應變瞭,而她的目的很明確,就是冠軍寶座而已,這是我手上唯一的籌碼。
而就在我們整隊準備回程的時候,『厄運』真的降臨瞭。
突然間,整個漁村周圍屋子後冒起層層疊疊的火把光線,光源迅速向我們所在的碼頭位置包圍靠攏。
各種馬蹄聲,馬嘶聲,人的叫喊聲混雜一起,而混亂的局面不到幾分鐘,就安靜下來,在我們碼頭位置周圍,層層疊疊地被一群武裝人員包圍。
一眼掃過去,人數超過一百,全是伯恩城正規防禦軍的裝備和服飾,身後旗幟上印著一個天枰,天枰一邊放著長劍和另一邊放著金幣堆,這正是伯恩城的『國旗』圖案。
這時,傻子都能看出這時要出亂子瞭,除瞭被圍的不利局面,我方人數和裝備都明顯陷入『絕境』。不算12個女奴,我們一方包括德福的部下還有唐納森的『落難者』兵團,我們加起來一塊也不到30人。
而對面是武裝到牙齒,全身整齊著裝的士兵,而且一看就是經過訓練的部隊,從突擊到包圍,從雜亂到整齊,整個過程全都一致聽指揮的正規軍。對方各人員包圍時不會隨意動作和私下聊天,和這時我方驚慌失措,面面相窺的部下們比起,完全不在一個等級。
唐納森他們十個雖然沒有驚慌,但面對事故變化,由於沒有預先計算,都看著首領,等待指示,而戰術不明,各人被圍,沒有佈陣,是戰是退都不清楚的情況下,我們確實被打瞭一個措手不及。
對方沒給時間我們商量對策,為首一人從人群中騎著重型戰馬走出,他身材魁梧,滿臉四散的白須,如身披全復式金色鎧甲,手提一根比人高的長矛(歐式),神態威嚴,氣場覆蓋瞭整個漁村現場,在場的人一見瞭,面對這樣威武的對手,都泄瞭兩分氣,士氣更低落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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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告訴我,他是你的朋友。」這時我對德福調侃地說。
他苦笑地回答:「呵呵,我從來都想將他當朋友,可惜他從沒將我看作朋友。」
「原來是冤傢啊~!你不知他今天會來麼?」
「以前一向都相安無事,以為不會在這環節出岔子,我應該派我的好朋友『皮爾斯』(他的烏鴉)去周圍轉一圈的。誰知今天疏忽瞭就當即惹上麻煩。」他現在臉上隻有幹笑。
「我還以為他們是你叫來護送我們的呢,你認得他?什麼來頭?」
面對我的惡趣味,德福也拿出他的冷幽默回應:「他就是擊殺瞭你們獸族選手巴拉伽,人類一族在角鬥比賽C 組出線的選手,伯恩城沖鋒團團長,擁有『伯恩城之矛』稱號的安德魯男爵。」
人類的名頭一大堆,德福好不容易才說出他的名字,其實簡單點說C 組出線的安德魯會死麼?
「嗬~!原來是沖我而來的,看來今晚上免不瞭一場血戰。」我立即明白其中原因。這時間這地點,這人出現,估計就是人類派來阻止我出線所耍的黑手段,利用人多的優勢給我和他的角鬥添籌碼,或將我逮捕,取消我資格,於名於實都將我陷入不利局面,這鬼算盤打得賊響亮。
「先等等,聽他怎說,先讓我來交涉,沒法聊瞭我們再上不遲。」德福還想爭取。
誰知安德魯先一步說話:「我是伯恩城防衛軍團長安德魯男爵,今晚奉命帶牽涉奴隸交易的首腦人物約翰* 德福* 洛克費和流浪獸人大屌回去問話。警告~!你們別做無謂抵抗,任何不在我授意的舉動,均被視為拘捕行為,在場涉案人等訊速放下武器,我們保證不會傷害你性命,反之視為拘捕,就地正法~!」
德福臉色一下沉瞭下來,剛才的自信和從容消失殆盡,換上瞭冷酷的殺氣,看來他也清楚事情不如他所期盼的那樣能有轉機,相信此時他一定會支持我剛才的想法。
戰鬥一觸即發,就看如何動手瞭,我隱約感到背後的『黑金切割者』發出陣陣的轟鳴,提醒我要用血來滿足它多日的饑渴。
眼看一場屠殺即將開始,當然,是對方對我們的屠殺。
以前盡是我襲擊人,多以有備打無備,通常都能以少勝多,而今天是對方襲擊我們,不單如此還將我們包圍瞭,人數還是我們三倍以上,更別說人員的素質和裝備,基本一對上就是死,所以我說這是對方對我們的屠殺。
剛才還血氣方剛要和對面幹,但一細想,德福和唐納森那些死瞭就算瞭,而隊伍裡還有薇絲和四個女衛隊,她們我可得想辦法保存。這情況隻能突破重圍,殺出一條路來,讓她們跟上,女奴什麼的就別想瞭。
但這談何容易,對方有和我實力相近的選手安德魯,他能擊殺巴拉伽,說明實力不俗,我能突破重圍就算不錯瞭,更別說還要在重圍下保護薇絲她們。
想深一層,即使我今晚能打出去,但我在伯恩城的生意就此總結,還背上販賣奴隸和逃犯的罪名,估計比賽也泡湯,利芙她們知道我的處境,估計會另有打算,即使跟過來,手上的資源大打折扣,隻能通知沃夫加他們和我一塊回山洞,今晚一下被打回原型:四季森林的屌絲獸人。但如何面對巫師呢?任務失敗,估計地位不保,等待我的命運又是什麼呢?
這時,我腦門突然反過來想到,今晚的遭遇是把雙刃劍,我到伯恩城裡建立的種種關系和得到的資源,大多是建立於我打比賽出線的基礎上,或許今天晚上能拿下安德魯,一切不利情況將會逆轉,我自動成瞭決賽選手,而人類唯一希望破滅,隻能和我妥協,談價錢,這女奴生意什麼的自然順理成章被我承包瞭。士兵見安德魯被擒或死亡,一定心生怯意,局面馬上扭轉。
目標明確,擒賊先擒王,就按這戰術~!
但說來容易,手握上百裝備精良的軍隊,安德魯就算再神通,也知道先讓士兵對我損耗,他在確保必勝的情況下再出手。如何突破士兵防線,成瞭我頭等問題。而問題中心點在於我們人少。
妮雖然被我提前遣返,回傢去帶可能出現的沃夫加一夥援兵前來,但即使他們到瞭,也不過杯水車薪,起不瞭翻盤的作用。
30人對100人,還是質量不等的情況下,很可能一開戰,沒幾分鐘就變成我1個對8-90個。
屆時我隻能選擇從另一端逃跑,可是背後是大海,就算跳上漁船,也會遭到對方用火箭追擊的命運,何況漁船是德福的人控制,說不定他現在就打算拋棄我,讓我拖住軍隊,自己上船逃跑。
看他那鬼靈精的眼珠轉著轉著,估計也盤算過這可能性。
進也難,退也難,逃也是等死,今晚我成瞭那個在懸崖抓住藤蔓的預言故事裡的人瞭(獅子、蛇和老鼠那個)
我將會如何面對命運的選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