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四個哥佈林都嚇得臉青唇白,他們將老大的女奴搞死瞭!都知道後果很嚴重。
蒙達和桑達之前所在的骨屠部落族長非常殘忍,有族人毀壞瞭骨屠族長的東西,都要處以鞭刑,打到皮開肉綻,血流滿體還不息怒,很多族人都因此傷勢過重而死,這回可好,搞壞的不是東西,而是更寶貴的財產:女奴,他們可以想象老大此時的怒火,兩人顫顫巍巍地站著,連頭都不敢抬起,等待老大的處罰。
別以為這事情是小事,對當事人而言是大事,對周圍的部下們也是衡量自己的一個重要標準,這事可不能怠慢,甚至比德福今早來報喜的事更重要。而我作為老大遇事的處理方法,還有平時一言一行就代表著整個團隊的紀律和規定,不能朝令夕改,不然也會對我的威信造成負面影響。
面對自己的部下玩死自己的女奴這樣的情況,我有兩種選擇:
一、是站在公正的立場,以人類文明社會的處理方法,一命抵一命,還蘿莉一個公道,這樣讓其他女奴看到,會感到有我在,可保護她們。讓她們知道自己的性命是真正受到保護的,從而提高忠心度。
但相對的,其他獸人部下們知道瞭,會覺得自己隻能等同於一個“性愛娃娃”般女奴的命一樣賤,可讓他們忠心度下降,甚至離開。因為他們眼中可沒什麼公正道義可言,隻有種族理論。認為獸人就應該站在獸人一邊,尤其獸人老大若不幫獸人部下,反而站到女奴一邊,就有明顯偏心的傾向。
無論我如何講道理,說公平,強調那隻是文明社會中的少數理性人類才能理解的行為,獸人可不吃這一套。
在這世界,力量和利益才是真理,對團隊而言蘿莉隻是個性愛娃娃,一件工具而已,而弄死她的哥佈林也難以分清責任,他們四個都有責任,也就是說四個戰鬥力,其中兩個還是少有的技術人才,如何對他們進行處理,將是件頭痛的事情。
而且我在這裡面也被受牽連,畢竟是我讓他們去搞蘿莉的,現在不小心搞死瞭,就要處置他們,這即使今天過去瞭也會讓他們心中留條刺,甚至背後會和其他傭兵說起,這樣我的老大光環就掉成色瞭。
二、隻是當損壞財物,照價賠償,對哥佈林們隻是罰點錢財,不夠的在下次獎金裡扣,這樣會讓他們更努力為我賣命來回報我。
但這樣會讓其他女奴心寒,失去安全感。畢竟她們可是天天陪著我的人,也算依靠在我身邊的親信,而她們隻有我一道靠山,若我將她們當物品一樣隨意對待,我面對她們時,可沒瞭一份信任維系,會直接影響她們在床上的表現,吃虧的還是我。
別以為她們會更害怕,是的,她們會怕,而且很可能還會帶點厭惡,一旦都開始怕我,之間沒瞭感情,她們日起來就如一堆女肉沒區別。
但話說回來,女奴能為我的團隊做什麼呢?打架?殺人?恐嚇?交接買賣?好像都不能,她們除瞭拿來日,就是放在身邊養眼,讓自己心情舒服些而已。對我事業沒什麼幫助,昨晚給她們特權,答應不將她們送部下草,已經很照顧瞭,再得寸進尺,會恃寵生嬌,將來說不定還有女奴會依仗我的庇護去得罪傭兵部下們的,到時局面更收拾。
以上這兩種處理方法,都摻雜著兩面感情的考慮,相互矛盾,實為雙刃劍。
這情況比面對德福時要做的決定更復雜,真TM頭疼!
我會頭疼,是因為同時有人性和獸性存在,兩者相互影響著我的意識。每次下判斷,好像都是我自己做的決定,但又好像不完全是我自己下的一樣,這感覺有種說不出來的詭異。
這時一旁的蒙達好像想道歉:“老……老大……我們……不是故意的。之前還好好地有動作有叫聲的,怎知道這一頭睡過去……就死瞭。”
我怒吼一聲:“閉嘴!!!!人都死瞭,說這些有啥用~!!!”聲音震耳欲聾,感覺音波連周圍的窗戶都波及震動。
這下可好,將沃夫加及其他的小夥伴,都驚動,幹凈拿起武器過來看怎一回事,他們還以為有敵人。
不一會兒,連三樓主臥熟睡的薇絲及其他女奴衛隊都全部到瞭現場。
凱莉和莫莉照顧著濕身落魄的露比,而薇絲和沃夫加在檢查阿比兒的屍體。
蒙達、桑達、瓦格還有羅斯福爾就如幾個做瞭壞事被抓的孩子一樣,緊張地站著一旁,等待發落。
不過辛虧衛隊的成員以前都看習慣瞭女奴被人玩死,並沒有太多的感情流露,隻是略微有些厭惡和不安。
這回好瞭,全部人都到齊,也是該我做出處理的時候,相信在場每個人都想知道這會有何後果。
我問薇絲:“她的死因。”
她抬頭回我:“她本來就體素虛弱,估計昨晚有過度的高強度性導致交身體不堪重負而造成。你們看!她頸動脈有壓逼的淤痕,手掌滿佈紅筋,死因可能是長時間的壓迫導致心臟供血不足,腦補氣悶缺氧,加上極度興奮和刺激導致泄欲虛脫,雙重打擊下經歷數小時導致死亡。”
薇絲邊解釋邊在阿比兒屍體上指出各處癥狀來支撐她的初步判斷。
而一旁的沃夫加說:“也許你說的不至於讓她當場死亡,看她口中有液體,是精液和尿液的混合,而且胃部鼓脹程度超過一般能承受的范圍,估計四個哥佈林都沒少灌她喝體液,身體虛弱,加上腦補缺氧導致暈厥,而胃部估計受到壓迫,反吐出胃液時,液體沒流出,堵住氣管,因此喪命,不信可以剖開胸部,看她肺部是否有尿液和精液,就知道我的判斷是否準確。”
薇絲小吃一驚問:“你怎這麼清楚?”
沃夫加:“以前我部族不少族人都喜歡和女奴玩灌尿灌精,不少因此發生意外死亡,情況和她身上的一模一樣,因此我敢判斷,她是暈厥時反胃嘔吐時液體堵塞氣管而死亡的。”
聽完,全場人都大致瞭解過程和原因。剩下就是問責瞭。
“你們誰操過她?”我回過頭來,擺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學著艾思娜那種標準的暗精靈冷酷音調來問問題。
他們相互都看瞭一眼,都磨磨蹭蹭的,最後還是由桑達說話:“我們……我們都幹過……”說話是眼睛稍稍偷看我一眼,然後立即避開,不敢和我對視。
“誰幹最後一炮?”我聲音平穩而低沉。
這下沒人敢回答,四個哥佈林身體開始逐漸出現顫動的失控狀態。
“我問~!誰幹的最後一炮~!”我加重瞭語氣,讓他們知道不回答的後果很嚴重。
這時桑達不淡定瞭:“是……是羅斯福爾~!”
羅斯福爾立即搖手解釋:“不~!你還不是和我一起幹的麼?你才是最後一個離開她身體的~!還是你提議給她們灌尿液的,現在怎怪我頭上來~!”
兩人開始各執一詞爭執起來。羅斯福爾說是桑達,後者咬定是前者。
“都閉嘴~!”我洪亮的聲音覆蓋瞭他們的對峙聲。
他們乖乖地停下。
“蒙達,瓦格,你們來指認,誰最後一個操阿比兒,離開時沒註意她的狀況導致她死亡。”
我表面冷酷,但實際心裡在偷笑,利用他們自己互相指責,將責任更多地推到他們自己身上,讓以後部下談起這事情時,更可能地產生愧疚感,畢竟是他們將這頂罪羊推出來的,而不是我揪他出來的。
蒙達:“是羅斯福爾,我們先操她的,羅斯福爾後來才加入,他是最後一個完事的。”
羅斯福爾:“你和桑達原是一個部族的,你當然維護他!”
我:“瓦格!你說!”
這時,壓力落到瓦格身上,他心裡清楚,桑達蒙達之前都一個部落長大的,肯定會相互維護,而羅斯福爾隻是矮人收留的哥佈林孤兒,嚴格來說他隻是個長著哥佈林外表的“矮人”而言。而自己站著他那邊會被排擠的。
於是他隻好說:“我當時早躺一邊睡著瞭,記得他們兩是一前一後夾著阿比兒的,沒註意誰最後離開。”
四人都表態,兩個同族說羅斯福爾,羅斯福爾說桑達,瓦格置身事外。
輪到我處理的時候:“沃夫加!”
“老大?”
“你們族裡發生過類似的事情麼?都怎處理的?”
“我們部族的族長就是我父親,隻要死的女奴不是他的心頭好,也不是什麼大不瞭的事,他有好多,最多就罰一頓飯沒吃,若弄死瞭其他族人的女奴,就陪一個給對方,讓損失的人在自己的女奴裡挑,若沒滿意的,就陪兩個,現在沒有就以後賠。”
他的話裡還輕描淡寫地指出這女奴不是我的心頭好,想引導我低調處理,象征性地處罰就好。
我轉過頭問:“瓦格,你的部族呢?”
瓦格:“弄死族長的女奴?”他樣子嚇瞭一條,左右望瞭幾眼才小聲地說:“死~”
他好像是個不敢說謊的好孩子,剛才指正羅斯福爾時也是,現在也是。
“蒙達,你們以前的部族呢?這樣的情況,當事人會有怎樣的下場?”
蒙達抬頭看我一眼,隻見我瞇著眼看他,他整個人被嚇得後移瞭半步,他知道不敢欺瞞,以免我將他們一同連罪,他:“死?……不!是……生不如死。”
從這點看出很多獸人的品性還是愣直的,有啥說啥。
聽完,我停瞭一會兒,又轉過身去問:“阿曼達!你們以前的主人傢裡,有部下弄死他的女奴,會如何處理?”
阿曼達一時覺得很不可思議,竟然有人問她們的經歷。
她說:“我經歷的幾個主人中,有類似的情況,都視那個女奴的價值和部下的價值做出不同的選擇,有直接打死的,有責罵幾句就瞭事的。這事隻由主人你拿捏。”
問瞭一遍大傢對這事情有不同的經歷,也就是說有不同的先入為主的看法。
我心裡有數瞭。
“好~!你們都聽到瞭,問瞭好幾個人,各部族都有自己的處理方法,無非就是看領頭的如何看待女奴和部下而做出處理。也就是說,隻是看我如何看待阿比兒,和幾個部下的問題。”
他們都沒吭聲,對我的假設默認瞭。也就是說,我建立規矩的前提條件成立:一切規矩由我定,他們都會遵照。當然,這規矩定下,以後就要遵守,我也不例外,起碼我對人不能例外。
“聽著,先是猛提卡執行任務時犧牲,然後阿比兒不幸在為大夥服務的過程中因公受傷導致死亡,這兩天我們死的人夠多瞭,我不希望再有我們的人因自己內部的矛盾而死。起碼不會沒告訴你們底線前,就處死你們,雖然,我剛才有這樣的念頭。但方心,我這次不會。”
他們幾個一聽,感到一絲希望,都抬頭看著我。
“以後我們也要避免這樣的情況出現,阿比兒雖是我的女奴,同時也是以後在這裡給你們提供服務的後勤人員,我不希望你們隻將她們當作一件工具來看,她們的服務,直接影響著你們的戰鬥力,也就是說她也是我們的一員,是我們的內勤人員。”
“她在為你們服務的時候死瞭,等同於你們在任務中,在戰鬥中犧牲,我決定!為所有犧牲的女奴相應地建立屬於她們的英烈祠~!世代供奉~!”
“什麼~!”沃夫加和羅姆這樣的正宗獸人聽瞭非常大反應,甚至連臉色都變瞭。就連幾個哥佈林也驚呆瞭。
“她為我們山寨建設獻出瞭自己的生命,死後,她不再是女奴,而且正式成為我們的一員,我將稱這祠為女烈祠~!”
這就是我想出來對付他們的招數。用女烈祠安撫女奴們,給死去的阿比兒一個名分,好讓其她女奴知道我在意她們。而將她的死定為任務犧牲,從而減低哥佈林們闖禍的嚴重性,不用處死他們,在人員稀缺的初期就造成大量減員。
當然,女烈祠也許會讓一部分驕傲的獸人不爽,但也是我對他們的一種警示和態度,說明我的底線,女奴們在我眼裡等同於山寨的一份子無語,隻是她們的職業就是用身體服務大傢而已。死瞭一樣當烈士,而且還與英烈祠一樣受到供奉,讓獸人們別隨意不當女奴的生命不是一回事。
“但同時,蒙達、桑達、瓦格還有羅斯福爾,你們四個的魯莽過失,導致我們一位內勤人員死亡。而在招募她時,拍賣行內她的價值拍至20金幣高價,她生前屬於我的財物,你們照價賠償,分攤這份費用。但考慮到我也有責任,沒有預先定好規矩和註意事項,所以我承擔一半罰款,你們每人罰款2。5金幣作為這次事情的處置,你們服不服?”
原本他們等待受死受罰,誰知現在隻是罰款,沒有不願意的,都紛紛表示同意,蒙達和桑達甚至立即拿出金幣交罰款。
但瓦格和羅斯福爾不明白:“謝老大~!我們知錯瞭!但我們實在沒有這麼多錢賠償,老大你看能否在我們的工資裡面分期扣除。”他們昨天沒參與任務,自然沒有賞金。
“嗯,就扣除年終獎勵部分,免得你們平時生活沒薪資。”
“感謝老大體諒~!”
“但我在此再次聲明,今後我這裡,無論公奴、私奴一律不能殺害,違者按殺害同伴處理,論罪當斬~!”
他們逃過一死,還基本沒有損失,而我又能同時表示對女奴的態度,一舉兩得。
當然,女烈祠的建立對獸人還是有點負面影響的,但誰叫這些獸人不懂事,非要殺人呢?
看見眾女奴臉上的陰霾消失,四個哥佈林如釋重負,我心裡也放心。
這時沃夫加問:“那麼老大,阿比兒的屍體如何處理?要我們在院子內埋瞭她麼?”
“這當然,這事情讓他們四個人做,也算對他們的一種懲戒。”
之後,我讓女奴衛隊陪同凱莉和露比回公館休息,該療養的療養,該照顧的照顧。隻下全體獸人和哥佈林處理現場。
等所有女性都離場後,我問小夥伴們:“你們都沒吃早餐吧。”
他們奇怪地看著我,一時不能理解我的意思。
我似笑非笑地說:“她人死瞭,身體還新鮮,就這樣埋瞭,便宜瞭泥土裡的蚯蚓和屍蟲,就讓她的身體為我們部族和山寨作最後一點兒貢獻,成為我們身體裡的能量吧,也不負她女烈之名。”
眾獸人才明白過來:連死瞭都要為獸人服務,原來這叫女奴烈士啊~!
這時桑達反應最快:“老大~!你是讓我們烤瞭她吃麼?”畢竟獸人部族大部分都喜歡吃BBQ。
我斜眼看他回答:“燒烤的味道會引起其他女奴註意,產生不滿的,而且這裡是人類的城市,烤肉的肉香會引起不必要的註意,我們還是煮著吃為好。你們誰下廚啊?”
瓦格也想表現下:“昨天剛買瞭用來做藥材的大鍋,剛洗好,就用那鍋來烹調好瞭。”
羅姆也嘴饞:“那我們來做肢解和放血。”
辛巴也難得提醒:“記得洗凈身體裡的尿液和精液。”
眾人一聽,果然旁觀者清~!
然後大夥又如戰友一樣相互協作,開始對屍體忙活起來,分工合作比矮人還合拍。
他們工作時,心情好像回復瞭許多。我心想,你們都吃瞭肉,也知道我和你們一條心,就不會再有什麼意見瞭。
這時,我想起不能讓其他女奴們知道這副樓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我得回主樓拖住她們。
我離開前對他們說:“記得放香菜和生薑,能去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