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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章都是角鬥場的打鬥戲,沒什麼肉點,我寫著也鬱悶,但一直以來都沒有這方面的描述,所以再沉悶也得擬補大屌的戰鬥畫面,這樣以後戰鬥就可以一筆帶過瞭。
還有我補充一句,這故事是H文,大屌的定位是物理單挑無敵,他故事裡的坎隻會出現在智慧和處事上落入敵人的陰謀和圈套上,但有武力作為翻身的資本。別介意打鬥寫的太兒戲,反正打架他就是屌,你們可以這麼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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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儀宣佈賽果的同時,威爾和卡蘭西爾已經回到休息區,矮人拿著被切斷的胡子抱怨對方下手太狠,這胡子他長瞭好幾年才留到這長度的,這下回去還得將兩節胡子用繩子綁回去,不然吸引不瞭女人註意。
精靈沒說什麼,隻是瞇著眼睛同時報以淡淡的微笑,幾年時間對於他而言就等於人類的幾個月而已,他聽瞭沒什麼感覺的,而且精靈們都比較重視美感幾乎沒有男性精靈留胡子。
十分鐘的休息時間轉眼過去,原本下一場是“秘銀騎士塔裡克”對陣“幽靈孩子”夜,但舉辦方收到醫療組的報告,說塔裡克傷勢無法繼續餘下賽事,決定退出比賽,所以宣佈“幽靈孩子”獲得勝利但隻能得到1分的積分,直接進行下一輪決鬥。
這場由我對決“瘋狂的麥斯”
一上場,麥斯就對我說:“嘿!大塊頭!你懂的,這場隻是做做秀,別太認真,一會兒我和你用斧頭對轟三下,拼下力氣,過過癮就收手,之後我知道怎麼做的。”
“嗯!別搞鬼。”
“嘿!我都負兩分瞭,還搞什麼鬼?”
雙方都做好戰鬥準備,在司儀的一聲令下,我和麥斯同時揮動斧頭,默契地對準對方的武器砸去。
“咔~!鏘……!”
巨型雙刃戰斧碰上瞭麥斯的兩把黑鐵戰斧,真實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我的戰斧是精鋼制成,用到現在也少有與之匹敵的武器,但麥斯手上這兩玩意,不知是用什麼材料做的(黑鐵隻是我對它的稱呼)每次撞擊,斧頭上的符文還會微微發亮,隱約覺得這斧頭有點兒古怪。
第一次我和他隻用瞭五成力,而第二下,同樣的方位對砍,我們都加重瞭力度,各自出瞭八成力。
“哐……吱!!!!”重金屬對碰,火花四濺,雙方武器都發出一陣轟鳴聲,餘波久久不絕於耳。
我們各自的斧頭被反震力彈開,我和他的三把斧頭都在手裡發出輕微的抖動,各自手上竟然因碰撞力微微發麻。
“哈!過癮!好久沒試過這種被反震的感覺瞭!我們要是死敵,我真想和你來次全力的對拼。”
“現在也可以啊!幹嘛非要變敵人才能盡全力?”
“再來一次,你的武器就毀瞭!”他提醒我。
而這時,我才發現斧刃上卷起瞭四道口子,長度由1cm-3cm不等。而麥斯的兩把斧頭上幾乎完美無缺,光亮如新,看來我們的武器根本不在一個等級上。
“哼!反正板斧一面已經毀瞭,再多兩口子又如何?”
“看來你決心要換把新武器瞭是麼?那好吧!看在和你玩得開心份上,明天我讓人帶吧好東西給你,但你得付金幣哦,這終歸是生意,我們矮人可不會在交易上放水喔!”
真服瞭這些矮人,在關系重大的角鬥場上還會和對手談交易,而且語氣認真,不像開玩笑。
那我也隻好接受他的好意:“隻要你的東西值,就能換到我的金幣,我用我大屌的名字保證!”
“哈哈~!那拿出你的全部力量來,讓我們一起打出最後一擊,分個高下!”
什麼?不是放水麼?還最後一擊分高下,看來他是被我打出狀態來瞭,將原本的計劃拋到腦後,現在隻顧享受力量對碰的刺激。
他說完,就用板斧連續拍打自己的雙臉,讓自己情緒受刺激,激發內心的狂躁。幾下打臉面,原本黝黑的臉上變成充血通紅的“關羽臉”雙眼瞳孔收縮,他好像進入瞭狂戰士獨有的“狂暴”狀態。
看來他是要動真格,我要是還用普通狀態迎戰,估計會連人帶斧頭一起被切的。於是還是用斧頭切開皮肉的方法,讓自己受血腥和痛感,激活自己的“嗜血”狀態。
矮人見我也來狀態,鼓起勁頭,舉起雙斧,口中咆哮著,向我沖來。我也發出戰嚎,拖起戰斧,迎面而上!
沒有狡詐的回避閃躲,沒有誇張的肢體動作,也沒有取巧的招式,隻是簡單的武器對決,力量的對碰。
我用從右下至左上的揮桿式揮擊,對上他由上而下的雙斧v字合並式切擊,我們都不是以對方的身軀做目標,而是對準武器的落點,那個對撞的中心,發動自己全身的力量。
接下來的一擊,將是“嗜血”與“狂暴”;“獸人”與“矮人”;“斧頭”與“斧頭”;“力量”與“力量”的對決。
這時我能清楚看見矮人雙斧上的符文發著明亮的紅光,估計是他註入瞭鬥氣一類的能量,讓斧頭看起來更加可怕和危險。
鬥氣我也會,雖然矮人武器占絕對優勢,而且我的戰斧已經出現裂口,但在我澎湃的能量驅動下,加上鬥氣的灌輸,斧頭板面有同樣發出瞭金色的能量,隨著弧形的擺動,在空氣中留下一條金色的“尾巴”
“嚓……轟……!!!!!!”場內兩道紅光和一道金光交織,強烈的光能散發後刺入每一個觀眾的眼中,讓他們不得不做遮擋動作,而隨後而來那能量碰撞後發出巨大的聲浪,讓他們將手移到雙耳旁,以免鼓膜受損(誇張瞭,就前面一兩排還可能有幾個如此)。
結果呢?還用說麼?
麥斯的手掌虎口被能量震得裂開,手一松脫,雙斧卡入瞭我的戰斧內,即刻被我的巨型戰斧帶走,由於我用的是揮擊,戰斧最後停在瞭我頭上半空中,而繳獲的雙斧儼然成瞭我勝利的標志。
現場開始有人歡呼,這場面一看就知道我贏瞭,尤其是那些在中場休息時間將資金轉投到我身上的賭徒們,更是一個勁地喊我的名字。
麥斯還是痛苦地跪在地上,他沒想到自己和我的力量原來差天共地,我一認真他馬上輸的一敗塗地,而且還是在自己沒放水的狀態下。
他緩慢地站起來,舉起還發著顫抖的右手,向司儀致意放棄比賽。
我用力將卡在我巨斧內的雙斧拔出,遞還給他,但他剛接過,手掌虎口用不上力,雙斧又掉落地上,好不容易才撿起,用胳肢窩夾著,垂頭喪氣地和我一塊走入休息區。
虎口的傷勢讓他不得不選擇提前終止瞭比賽去進行治療,臨走前還給瞭兩瓶恢復藥水我,當做友好的信號。我當然卻之不恭地收下,畢竟為瞭和他比拼,我又割傷瞭自己。
他走後今晚A組隻剩三名選手瞭,估計比賽很快就能結束。
接下來的比賽,是由“分葉刀”對陣“幽靈孩子”這兩個都是我即將面對的對手,他們能先打一場,我觀察他們的特點,對我接下來的對陣會有很大幫助。
夜和卡蘭西爾他們的體形都很苗條,難以想象他們的力量能有多大,都應該屬於敏捷型的選手,若說剛才我和麥斯威爾是力和力的較量,那這場絕對是眼花繚亂的“速度”和“激情”的比拼。
司儀宣佈比賽開始後,兩人出奇的平靜,無話,隻是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凝望對手。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瞭十五分鐘,他們依舊註視著對方,現場的觀眾們都感到相當不耐煩,各種辱罵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入場內:
“還比不比啊!”
“不打直接投降吧!”
“你們在相親麼?看那麼久!”
“是啊,趕緊打,打完你們開房打炮去吧!別耽誤老子時間。”
“之前的幾場都是幾回合就完事,你們這兩個小年輕一點勁頭都沒有!”
“哎呀,他們是精靈和暗精靈,估計都年過百歲,人傢老人傢身體不好使,我們要理解嘛。”
剛才這話一出,傳到夜的耳邊,她好像按捺不住瞭,掏出匕首,一個俯沖式的閃身動作,就直撲向卡蘭希爾。
精靈也做好瞭拔刀的動作,準備迎接夜的到來,他知道,兩人交手,勝負隻要一招。誰失手,誰就被淘汰。
這就是他們一直不動的原因,真正高手總會等對方心裡出現波動,才出招制敵的,因為技巧對於高手而言,都不重要,因為到瞭巔峰,大傢的技巧,反應等都差不多,反而心態等精神層面的因素,往往決定比賽的勝負。
但這點對夜而言,會影響她的表現麼?
不,被影響的反而是卡蘭西爾,因為夜快要貼近他的攻擊范圍時,步伐詭異的身體突然好像分出兩個殘影,一個在前一個在後,向他迎面直接撲來!
到底哪個是真身?自己的攻擊隻能打出一擊,若過早拔刀,就會露出全身空檔,而晚瞭則會被對方先下手為強。
現在拔刀還是不拔刀?高手決戰,最怕的就是這種遲疑,這通常都是最致命的。
當他決定拔刀時,自己也進入瞭夜的攻擊范圍,但他同時看清瞭,前面的殘影,隻有她的頭是真的,下方隻是夜的紅色披肩,裡面全是真空,隨著夜的頭往回一縮,前面的殘影隻剩一件紅色的披肩,全身回到後面的真身內去。
銀光滑過,披風被切成瞭半截,分別在卡蘭希爾的身邊滑過,掉到瞭身後的地上。
而這時夜的身體也貼在精靈的身前,同時把匕首插入瞭卡蘭西爾的右肩,讓他徹底喪失拔刀的能力。比賽到此結束!
周圍有的觀眾們還沒來得及反應,口中還吐著臟話罵他們怎麼不比賽,但話音剛落,全場鴉雀無聲,再也沒人說話瞭。
“叮當……!!”精靈的精工戰刀掉落在地上,他肩膀的血也隨之一同落下。暗精靈夜抽回瞭匕首,轉身就往休息區走去,一句話都沒留下。
雖然不想承認,心中滿是悔恨,但卡蘭西爾也知道對方饒瞭自己一命不是讓自己繼續抵抗的,於是隻好低頭舉起左手,向司儀發出投降聲明並宣佈因傷退出比賽。
現場又亂瞭,今天全是黑馬獲勝,原本獲勝幾率最高的秘銀騎士第一個出局,排第二的麥斯接著第二個出局,現在輪到第三的卡蘭西爾出局,剩下兩個不知哪兒冒出來的“流浪者”和“孩子”去爭最後的出線權。
原本最後的希望也隨著精靈的退賽而隨之破滅,在場大部分的人都買錯瞭對象,陪瞭大本。隻有少數真正投機倒把的人,看對瞭形式,在暗中偷笑。
原本接下來“矮人對人類”,“精靈對獸人”,“暗精靈對矮人”和“精靈對人類”的四場比賽也因為選手退賽而取消,隻剩下今天A組最後一場比賽,別獲得5分積分的獸人大屌VS有4分積分在手的暗精靈夜,獲勝的一方將獲得出線權。
我稍微占點優勢,隻要打平瞭即可出線,但我沒考慮過這點發生的幾率,我能看出,蘇鄔娜安排夜和我對陣,也是想試探我的真實實力,看是否值得她繼續和我合作,所以一會兒夜是不會放水的,也許勝負也是幾回合就結束。
由於有四場比賽臨時終止,大會給瞭足夠的時間我們休息,其目的也讓場內的觀眾們有時間跑到外面的投註點去重新買勝負券,這樣確保大會能賺取更多的收入。
漫長的等待,我終於聽見司儀的聲音再次響起:“先生們,女士們,今晚的重頭戲馬上要開始瞭,A組裡隻剩下最後兩名選手爭奪出線權,結果即將在本場比賽揭曉,現在有請~!擊敗瞭秘銀騎士和瘋狂的麥斯兩名選手的“流浪者”大屌登場~!!!”
我人未入場,場內的觀眾已經開始叫喊,有的為我加油,有的在喝倒彩,但即使是這樣,才隔瞭一個小時多,我出場遇到的待遇完全不同。現場估計有一半人在為我吶喊助威,我能清楚聽見我的名字在不停地響起,聲浪雖然沒有第一場的塔裡克高漲,但相比之下,這時我已經成為主角,成為他們心目中的“英雄”。
我拿著巨型戰斧來到場內,被千萬人發出狂熱的呼喊聲包圍著,即使這僅僅隻是一種虛榮,但我還是能感受到它給我帶來的鼓勵,從而產生力量。
當然,我很清楚,這些人對我的認可和支持隻是暫時的,當我不能給他們贏來榮譽和金錢時,他們會像垃圾一樣,將我的名字從腦海中翻倒出去。
司儀又開始介紹:“下面有請!擊敗瞭“分葉刀”卡蘭西爾的“幽靈孩子”夜出場~!!!”
夜同樣有她的支持者,面對同樣的歡呼聲,但她好像完全置之不理一樣,依舊靜靜地來到賽場指定的選手地點上。
“幽靈孩子”這名號起的比較貼切,幽靈是指她移動的身形,宛如幽靈一樣,能自由控制移動方向,仿似不受沖力或阻力的限制,而且說來就來沒有任何前兆,她可以突然出現在你身邊周圍任何一個方向。而孩子這稱呼,應該是指她的五官和身材,都好像停留在14-5歲的少女時代,對其他“成年”的人而言,她外形就如一個孩子。
要贏她,必須看準她的身體所在,抓準機會落手,甚至是用自己的身體誘敵,挨上一兩刀。
我還沒拿好主意,司儀就宣佈比賽開始。
這次夜沒有等待,而是提起她古怪的步伐,在我身邊不規則的來回遊蕩,時而靠近,時而退縮,完全無法從她的腳和身體的中心判斷出她的移動方向。
幸好現在是開闊的比賽場內,她無障礙物可躲,而且周圍的火光,將她的身影暴露在我的目光之下,隻要我眼睛抓住她的位置,她對我也無可奈何,畢竟她也知道,憑自己短小的匕首,除非能一擊必殺,貿然攻擊隻會被我抓住機會反擊,而且我的力量是她自身無法承受的。
畢竟她的積分比我少,若打平瞭她就一定出局,所以她隻能選擇進攻。
依舊是那分身術,身體速度爆發後,留下的依舊是讓人眼花繚亂的殘影,一紅一黑一前一後向我撲來。
其實隻要知道她來的方位,不像精靈的短武器,我用的長柄戰斧對付她是占盡優勢的,可以橫掃可以直戳,無論她身後帶幾個殘影,無論哪個才是她真身,都能讓她這樣的直線進攻泡湯,相信她也應該知道這樣的方法對我無效,但依舊使出剛才對付精靈的方法來接近我。讓我不得不提醒十二分精神。
我將斧頭橫掃過去,想一次將兩個身影都掃幹凈,但就在我斧頭碰到她的一剎那怪事果然發生瞭。
她腰部一曲,整個人的上身突然掰到和膝蓋同樣的水平(動作就如二十一世紀殺人網絡裡面尼奧躲子彈一樣)躲開瞭我的掃擊。
緊跟著將膝蓋貼著地面滑行,整個人在我的褲襠下穿瞭過去,同時將手中的彎刃匕首在我大腿內側,貼近根部的地方劃出一道口來。
曲身凹腰、屈膝滑行、舉手出刀整套動作如行雲流水般的完美,毫無一絲瑕疵,全部在我揮動戰斧的過程內完成。
嚓的一聲,一條“血鏈”落在地上,那割口是我的下身動脈的位置所在,幸虧她劃得淺,沒割到動脈,但皮肉和旁邊的毛細血管全部斷裂,鮮血染紅瞭整邊褲子,還透過褲子的佈料滴落在地上。
不知她是有意還是無意割我這位置,因為她再偏移上幾寸,估計我的春袋早就搬傢瞭。也許是她對我的一次“放水”讓我知難而退。
本來其他族人,遇到這情況,早就應該學那分葉刀一樣識趣地投降,但她忘瞭我是誰,我是一個流血就更加瘋狂的獸人,一個受刺激和血腥味就會進入“嗜血”狀態的獸人。
而且這大量的出血,讓我腎上腺素瘋狂飆升,全身細胞受刺痛的神經反應刺激著,肌肉收縮,皮膚緊繃,立即將她的割口收窄,止血,並進入瞭比矮人對斧時更深一層的“嗜血”狀態。
我丟下瞭巨斧,轉身向著她,顧下腰身張開雙手,一副要擁抱小女孩的姿勢對著“幽靈孩子”說:
“come!cometodad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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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基本將打鬥寫完瞭,下一回就可以收工,去酋長的酒店開慶功會,終於可以寫搞女人瞭~!不然繼續寫打鬥場面我真寫不下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