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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警花之母(三)

  葉俊傑點瞭點頭,隨後來到紀如妃面前道:“紀市長,你怎麼來瞭啦?這裡太危險瞭,您還是……“紀如妃道:“在這裡危險,那在裡面的那些人呢?如果不能用盡一切手段將他們救出來,我如何面對他們的傢人?”

  葉俊傑訕訕一笑,此時太陽升得頗高,照在身上,不一會兒肥胖雍腫的他已大汗淋漓瞭,從褲子口袋拿出一條白色的手帕拭拭汗水,不斷點頭道:“是是,紀市長您說得對。”

  說此,他想起一事,對姚晉峰問道:“老姚,小李呢?”

  小李可是紀市長的寶貝千金,若是在自己手上出瞭什麼事情瞭,紀市長可不會饒過自己的,雖然她嘴上沒有問。

  他葉俊傑能坐上局長寶座,除瞭識時務,跟對上層外,還是有點本事的。從心腹匯報過來的資料,他可以推斷出金融大廈裡面的絕非一般的恐怖分子。這些高端的歹徒根本不是他們公安局可以應付得瞭的。

  姚晉峰顯然也意識到瞭什麼:“啊,葉局,小李帶著大高進去瞭。”

  “什麼,你怎麼辦事的?怎麼讓他們進去的,應付那些人自然有反恐部隊。”

  T***的,老子咋那麼背啊,想什麼來什麼?

  “葉局,我來時,小李已經打進去瞭。”

  這時,姚晉峰顯然也意識到瞭什麼,說話的時候,小心翼翼地看著紀如妃。

  紀如妃眉頭一動,臉色稍變,隨即回復如常,沉聲地道:“她現在是一名刑警,正在履行人民賦予她的責任,誰也沒有權利阻止。”

  聽到這一句話,姚晉峰心裡暗暗松瞭口氣,望向紀如妃時,眼裡多瞭層尊敬。紀如妃雖是如此,但心裡卻是非常苦,她望著聳入雲天的金融大廈,唉瞭一聲,丫頭,你可要好好保護你自己哦!……

  跟李若華剛分手的李強一個人無聊地走在馬路上,突然一陣刺耳的120‘鳴’笛聲打破瞭他的沉思。初時,李強並不為意,但僅片刻之後,數架119消防車駛過時,他覺得有些不對勁瞭。

  “市裡是不是出現什麼大的事故啊?”

  不然的話,這些車今天怎麼趕在一起瞭。管他呢?老子現在溫飽問題還沒有解決,管那麼多閑事做什麼?

  與此同時,大高跟李若華他們已經爬上瞭‘金融大廈’的第十三層瞭。一路上,為瞭怕歹徒在電梯中有埋伏,他們並沒有乘做電梯,而是順著安全通道,爬著樓梯上到瞭十三層。出乎李若華的預料,一路之上,他們竟沒有碰到任何歹徒的狙擊。

  到十三層後,李若華與大高對視一眼,對於恐怖分子的做法,他們心中很不理解。前十三層中,還有事先趕來的一些武警,公安,反恐部隊之類的。

  十三層以上,卻沒有絲毫的人跡,靜得沒有一絲的聲音,極目所見,空蕩蕩的,詭異的情景讓李若華心裡沒有來由的升起一絲不安。

  突然,心中陡起一絲警兆,抬頭一看,見到天花板上不可思議地貼著一個人。他全身上下的顏色幾乎跟天花板相同,此時,一隻黑呼呼的槍洞正對著李若華。那帶著面具下的嘴角浮現一絲殘酷的弧度,用半生不熟的漢語的道:“現在遊戲提前開始。”

  說話的時候,食指扣下瞭板機。

  幾乎在那人開槍的時候,大高及時反應過來瞭,將李若華推倒在地上,用自己的身體擋住瞭射來的子彈。後心口處濺起一股血花,鮮血噴灑而出。

  聽到大高那難受的‘悶哼’,李若華意識到發生瞭什麼,臉色頓時蒼白起來,喚道:“大高。”

  多年的刑警經驗,讓她知道此時絕不是傷心的時候,在第一時間舉起瞭五四手槍,射向瞭天花板。人的速度當然沒有子彈快,但是通過某些技巧躲過子彈卻是可以的。現在天花板上的那個人就用他的行動證明瞭。

  隻見他像蜘蛛俠那般身體粘在天花板上,在天花板,墻壁,地上以詭異般的速度遊轉著,幾個呼吸間,便消失在李若華的槍口下。

  李若華的開槍速度並不慢,一秒之間,射出三顆子彈,而且槍槍都鎖定著天花板上的那人。不過,卻槍槍落空瞭。

  “小妞身手不錯啊。”

  在轉彎處,那個蜘蛛人又是探出一個頭來,戲謔地道。李若華聞言,氣得渾身顫抖道:“你這個混蛋。”

  隨手就是一槍打去。那墻角被子彈打破瞭一個大口,五四手槍特有的濃重回音在整座大樓回蕩。不過在子彈射出的剎那,那人早已經縮回腦袋,消失瞭。

  李若華收回視線,看著大高,急得眼淚橫流:“大高,大高,你怎麼樣瞭?”

  大高臉上努力地抽動著,一會兒才擠出一絲笑意,道:“我沒事。”

  說話的時候,鮮血從的嘴裡源源不絕地汩汩而出,將牙齒都染紅瞭,讓他的笑看起份外的詭異。

  “大高,你為什麼?”

  說話的時候,很少哭的李若華淚水像斷瞭線的風箏,淚水源源不絕地從眼裡流出。大高這個東西漢子卻笑瞭,他遲疑瞭一番後,緩緩抬起自己的右手,想要幫李若華擦掉臉上的淚水,可是手卻無力,每移動一分都艱難無比,一番努力,才將手抬到離李若華臉有一寸的距離。至此,想要再近一分卻是不能,手的力量使盡終於無力地垂瞭下來,道:“隻要你沒事就好瞭。”

  “大高,你……”

  李若華一愣,在感情上,她神經大條慣瞭。雖如此,李若華還是聽出瞭大高那一句話有異於同事之間的友誼。

  錐心的痛苦背部慢慢的傳遍全身,大高覺得自己的身體逐漸變冷,手腳慢慢的麻木,他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瞭,當下咬瞭咬牙道:“若,若華……我從第一次看到你,就給自己立瞭一個誓,要好好守候你。”

  “啊,你……”

  李若華鳳眸瞪大,愣看著大高,心中有不知所措,有驚愣,有……反正是百感交集。她對待任何案情,都是冷靜細微,明察秋毫的,反倒在感情上,卻是神經大條,可以說是遲鈍。此時聽大高那樣說,她哪裡不知道他的心意。

  “你笑……笑……笑起來……很……很好看……可以……再……再笑一下嗎……”

  說話的時候大高的呼吸明顯急促起來,希翼地看著李若華。

  大高的臉上浮現一絲欣慰的笑:“你……終…終於……為我……一……一個人……笑瞭。”

  說話的時候,他的兩片眼皮子慢慢地合上瞭,從眼裡溢出兩滴冰冷的淚珠。他的手本來是想撫摸一下這個他第一眼看上便喜歡的人,可是已燃盡的生命之火卻讓他無力做這個他活瞭二十九個歲月最想做的動作。

  李若華啊的發出一陣痛叫,隨後拾起地上的手槍,發瘋似地沿著那蜘蛛人消失的方向追去。

  李若華耽擱瞭些許時間,本來以蜘蛛人的速度,李若華是追不上他的,可是李若華轉過彎時,竟在通道的盡頭看到瞭那個他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的人影。李若華雙眼噴出火來,舉槍就射道:“這個混蛋你去死吧。”

  在過去的歲月中,她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憤怒,但現在,她真的發怒瞭,心裡好像有把火在燒似的,恨不得毀掉眼前所有的一切。

  奔跑時,準頭太差,而且那蜘蛛人的速度很快,而且動作毫無規律,一會兒在天花板上,一會兒又在墻上……眨眼間便躥進瞭安全樓梯之中。等李若華追至時,那人已經上瞭14層瞭,樓上正傳來他惡心的陰笑聲。

  明知道對方有意引自己上去,但時此時李若華沒有一點恐懼,心中隻有一種熾熱的願望——將那個蜘蛛人殺瞭,替大高報仇。沖進安全樓道後,李若華右腿一蹬,左腿一跨,便沖到轉臺,爾後學著那蜘蛛人右手搭上樓梯的護欄,人身一轉,便上瞭十四層。

  李若蘭的速度可以說是很快,不過那蜘蛛人更快,從樓梯口探出頭來,陰笑地道:“小妞兒,我在這裡。”

  李若蘭氣不打一處來,又奮力追上。

  如此這般,李若蘭也不知追瞭幾層瞭。快速度的追感,而且又要損耗心神應付可能突如其來的襲擊,饒是以李若華充沛的體力,也不禁有些氣喘。

  就在李若華這一頓的時候,一個人影快速地從一個很刁鉆角度沖瞭過來,一把軍用的小刀寒光閃閃地直刺李若華。

  李若華沒有預料到有人會行刺她,那小刀的寒光映在臉上時,她身體本能的一側。也就是這毫厘之差,那小刀直穿右臉頰而去,空中飄下她的幾縷秀發。那種高強度的精神折磨,比肉體的疼痛更讓人受折磨。

  李若華隻覺得自己的一顆心抨抨直跳,仿如要跳出體外,氣息倏然急促起來,鼻子貪婪地呼吸著空氣。就在這時,樓上探出那個蜘蛛人的頭,他嘿嘿一笑,戲謔地道:“小妞,你的身手倒是不錯,要報仇的話就上來玩玩。”

  李若華二話不說沿著樓梯而上。

  這一次,樓梯的盡頭不再是樓梯瞭,而是一個門。李若華一愣,同時放慢腳步,凝神戒備,悄然來到門邊,打開門一看。

  裡面的情況讓她頓時一呆。這是一間大概有三十平方米左右的會議室,門對面的椅子上,坐著一位臉上帶著惡魔面具的,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比墨水還黑的西服,再加上猙獰的魔鬼面具,在視覺上給人無比的震憾力,予人一種恐怖的感覺,仿如從地獄歸來的魔鬼。

  在這個男人背後,除瞭那個蜘蛛人外,尚有七個身穿迷彩服,非常壯碩,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冷血氣息的男人。他們之中,有黑人,有白人,有黃皮膚的……

  此外,在右邊的角落,坐著數十個手被綁著,嘴巴粘著絞佈,衣服光亮的人質,他們之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些人李若華甚至在電視上看到過,皆是社會上非富即貴的名流。

  李若華剛一近門邊,裡面傳來一陣掌聲:“終於有人上來瞭。怎麼,外面的新朋友?貌似你很害羞,那我用一個人的腦袋來歡迎你一下怎麼樣?”

  話落,他打瞭個手指,就有一個黑衣大漢從人群中拎來一個老頭。

  面具男人好像沒有任何感情似的,那個老頭被拎到腳下時,他就從腰間掏出一把大口徑的沙漠飛鷹,對著老頭。看他的樣子好像殺一個人跟殺一隻雞一樣。

  李若華知道恐怖分子都是一些沒人性,喪心病狂的傢夥。自己若不進去,那個恐怖分子首領一定會殺瞭那個人的,當下忙喊道:“住手。”

  與此同時,她一把將門踢開,同時雙手擎槍指著坐在椅子上的恐怖分子。

  在李若華用手槍指向面具男子的同時,他身後的那七個恐怖份子同時將槍對準瞭他。面具男子並沒有因為李若華將槍指向他而有所驚慌,依然非常悠閑,將腿翹瞭起來,笑道:“親愛小的姐,素聞炎黃以禮儀傳世,小姐拿槍指著你的客人,是不是有失待客之道?”

  他說的國語字正腔圓,非常地道。

  李若華哼瞭一聲,道:“你們這些人為非作歹,作惡多端,毀滅破壞,是一群徹徹底底的瘋子,根本不是我們的客人,對你們何須客氣?識相的話,乖乖放下武器,釋放人質,爭取寬大處理。”

  “真是可笑的說法,你認為如果我要殺你的話,你還有機會站在這裡跟我說什麼寬大處理嗎?你們炎黃的那一套,用在我們身上不合適。”

  從一進來,李若華便發現在場的八個恐怖分子身手都不弱,尤其是中間坐在主席臺上的那個面具男人更是深不可測。事情真像他所說的,如果他要殺她的話,自己真的不能站在這房間裡面。

  “那你到底想玩什麼花樣?”

  “NONO。”

  面具男人搖瞭搖頭道:“不是花樣,是遊戲,我想請你們跟我玩一個遊戲。”

  “什麼遊戲?如果我不玩呢?”

  面具男子右手如魔術一般多瞭一個白色的小遙控器,笑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整座大樓156顆炸彈的遙控器。隻要我輕輕一按鍵,你說會有什麼後果?”

  說此,他看瞭一眼李若華道:“你別指望你們那些拆彈專傢,目前這世界上還沒有人可以拆得瞭我們的炸彈。你們這群黃皮猴子也不行。”

  李若華聽到那面具男人竟叫她們黃皮猴子,怒火中燒,道:“可惡。”

  這時候的她就要一隻盛怒的母暴龍,就要上去暴打那人一頓。

  這世界上沒有人可以侮辱我的祖國。

  面具男子搖瞭搖頭道:“別沖動,你要打等一下有的是時間,現在人數還沒有到齊呢?”

  說話的時候他手上拿著遙控器提醒著李若華不要輕舉妄動。

  面具男子說話的時候像蜘蛛人打瞭個手勢,那蜘蛛人徑自走瞭出去到房子門口時,用伊斯蘭語對面具男子說:“老大,這人腿長,屁股俏,我喜歡,等一下將她的屍體留給我哦。”

  生長在西北,伊斯蘭語李若華懂一些,那蜘蛛人的話,她知道是什麼意思,當下氣得渾身發顫,不過很快又給她壓制住瞭。她知道現在生氣也沒有,還不如凝神青氣,恢復一力。

  大概十分鐘後,會議室的門又開瞭,從外面走進七位穿特殊衣服的反恐部隊的成員。進來後,那蜘蛛人充滿欲望的眼神看瞭李若華一眼,走瞭出去,溜下瞭七位反恐部隊的成員。

  雖分屬不同的系統,但公安局跟反恐部隊私下裡經常一起訓練,那些人李若華都認識。見到他們,李若華喚道:“王班長。”

  “李隊……”

  面具男子又鼓瞭鼓掌,大笑道:“哈哈哈,好,現在人數扯平瞭,遊戲可以開始瞭。”

  “什麼遊戲?”

  “聽說中國功夫很厲害,我們想見識見識。”

  說話的時候,面具男子語氣中露出難以壓抑的興奮,說此,看反恐部隊的首腦要說什麼時,搖瞭搖頭道:“你們沒有拒絕的資格,在這裡,我是遊戲的制定者,不然,嘿嘿,漂亮的小姐,這後果你就跟你的隊友說一下吧。”

  李若華狠狠瞪瞭面具男子一眼,將炸彈的事情跟反恐小隊的王班長輕輕說著。王班長沉吟瞭一下,道:“好,我們答應你。”

  “痛快。“那面具男子又拍瞭拍手,道:“現在我將遊戲規則講一下,遊戲中雙方不可使用熱兵器,除此,可以使用任何手段,技巧,直到將對方殺死,勝利的一方,可以繼續參加下一輪的戰鬥。蜘蛛,現在你可以出去瞭,我不喜歡有人打擾我享受遊戲的樂趣。”

  語氣又比剛才殺那個老頭冷淡瞭許多,不帶任何感情。

  那人話聲剛落,那個蜘蛛人靈活地繞過李若華,出得會議室。

  那人搞出那麼大動作,隻為瞭跟他們切磋嗎?至此,李若華跟那一幹反恐部隊的戰士心中都升起瞭一種這樣的疑問。

  面具男子一點也不在意李若華心中的想法,依然非常悠哉,仿如掌握著一切,笑道:“好瞭,現在遊戲可以開始瞭,你們哪一個先上?”

  事到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隻能順著這個瘋子的意思跟她玩下去瞭,不然的話,他遙控器一按,所有人得玩完,想此這裡,李若華將外衣一脫,露出一件緊身的彈力背心。渾身上下,曲線曼妙,玲瓏凹凸,尤其是胸前那對飽滿的雙峰在緊身衣下,更顯高聳飽滿。

  如此美妙的風景,在那群恐怖分子看來跟木頭無異,他們的眼神連一絲變化都沒有。

  王班長攔住瞭要動手的李若華道:“李隊,我們先來,你墊底。”

  說話的時候,從反恐戰士中走出一個身高有一米八以上,身材壯碩的隊員。他脫下身上的反彈衣,放下手裡的機槍,從大腿右側的皮革中掏出一把反恐匕首//。

  “果然爽快,那我宣佈,遊戲現在開始。”

  話落,從面具男人身後走出一位身穿高大,虎背熊腰的白人。就在會議室,兩人各執武器遊走著,尋找對方的機會。

  突然,那恐怖分子揮舞著手中的日本刀向反恐隊員殺去。刀勢兇猛,兼之他的臂力突出,這一刀,很完美地將刀勢,氣勢,力量結合在一起。

  對方一避讓,後面的刀勢立馬源源不絕而來,讓對方陷入苦戰。

  反恐隊員體格健碩,平時訓練也非常到位,但卻沒有經過真正的殺戮場面,雖然實力不不遜色於對方,但是打得極為吃力。尤其在對方第一刀強勢逼來時,沒有做出反抗,一下子便隱於一種很被動的局面。幾個回合間,刀光劍影,他的身上已添瞭數個傷口,雖不致命,但卻鮮血淋漓。

  經過數個回合,反恐成員漸漸適應瞭對方的節奏,化被動為主動,占據著上風。手裡的匕首劃出一片光幕。待恐怖分子拿刀要格擋時,人如疾風,一沖而上,將手中的小刀插進那白人的胸膛。或許是第一次殺人,反恐成員的臉色立馬蒼白起來,有些不知所措,竟無力地跪在地上。

  “不錯,不錯。”

  面具男子並沒有因為第一局的失利而慌神,反而裝模作樣的鼓掌著,道:“那現在開始第二局。”

  他話落,從他後面走出壯如黑熊的,身高在兩米開外,予人一種壓迫感的黑人大漢。“我們的人要休息……”

  反恐成員試圖要上去阻止,但給面具男子拿著遙控器阻止瞭。

  那黑人大漢到場中時,驀然加快,大腿一抬,猛力朝反恐成員的肚子踢去。那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反恐隊員如皮球一樣被踢向數米遠的地方,咣當一聲,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上。那黑人大漢嘿嘿一笑,快步將那已經不能動彈的反恐成員拎瞭起來,橫抱在懷裡。隨後兩條粗大的手臂用力,隻聽骨骼斷裂聲如炒豆子般響起。那反恐成員的臉開始漲紅……

  “這把我們投降。”

  李若華忙喚道,顧忌著魔鬼面具男人手中的遙控器,他並沒有做任何阻止。“這遊戲沒有投降的說法。”

  面具男子看著那反恐成員逐漸死亡,語氣逐漸變得瘋狂:“遊戲中,隻有生和死。”

  那反恐成員被扭得窒息死亡後,像垃圾般直接被丟瞭回來。

  “吼“的一聲,反恐部隊中可能是和那小夥子交好的另外一黑衣男子神色暴怒地沖瞭上去,右腿凌空掃向黑人壯漢……

  “啪“的一聲,僅一分鐘,又是死狗般地被丟瞭回來。……

  這種格鬥殘忍而直接,往往幾秒間,一個動作就要可以將對方置之死地。才區區數分鐘,反恐部隊的成員便死瞭五個,而對方呢,包括那大狗熊才死兩個。那隻大狗熊是包括王班長在內的四人拼命才拿下的。

  炎黃這些反恐成員雖然精挑細選,訓練非常嚴格,然而,畢竟都是些沒有真正上過戰場的雛兒。體格與身手固然不弱,但是真正的生死搏鬥卻甚少。像這種殘酷的生死格鬥,生死往往隻在一瞬之間。在這些追求生與死刺激的瘋子狂人面前,反恐部隊的人太嫩瞭。

  面具男子將手中的遙控器丟給身後的一個禿頭的拉美壯漢笑道:“本來我以為你們沒有人可以過得瞭大熊那一關的。有意思,我看得越來越興奮瞭。現在,我就插個隊,不然的話,你們死光瞭,我就沒得玩瞭。千裡迢迢來一趟不容易。”

  說話的時候,他沉步走向王班長。

  看面具男子要向王班長出手,李若華忙擋在他面前,道:“既然你能插隊,那我也插個隊。我跟你打。”

  面具男聳瞭聳肩,道:“美麗的小姐,你有興趣,我一定奉陪。”

  說完的時,人凌空跳起,右腿直掃李若華。動作非常幹凈利索。

  李若華雙手抱拳,用胳膊格擋著對方的掃來的大腿。那人的腿功非常厲害,腿法竟可以凌空變化,一腿發來,後面的攻擊源源不絕,一招接著一招。每接對方一腿,李若華便覺得手臂發麻。

  在接瞭對方的七腿後,李若華已經退到墻壁之處。望著小臉微白的李若華,面具男子笑道:“你不錯瞭,竟可以接我七腿。不過,現在你給我下地獄去吧。”

  說完,又是一腿踢來,而此時,李若華已經退無可退瞭。

  面具男子來得快,退得也快,砰的一聲也像死狗一般被人摔在地上。他驚駭不已地看著李若華的方向。原來不知什麼時候,在李若華面前已經多瞭一個俊美無鑄的,黃皮膚的青年。剛才正是他打退瞭自己,恐怖的是剛才自己竟沒有看清楚他是怎麼出手的,還有他是怎麼上來的?該死的。

  那青年的手裡一手插著口袋,一手提著蜘蛛人,吊兒郎當地道:“還好遊戲沒有結束,我這個人最喜歡玩遊戲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