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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回傢

  帶著一深的疲累,我跟媽咪坐在沙發上,彼此都有不同的思緒翻騰著。五分鐘後,我起身緩步進浴室,放滿一缸的熱水。

  五分鐘後回到客廳,媽咪依舊神情低落。

  我吱吱嗚嗚,說:「媽咪……我…放瞭熱水,先洗澡好嗎?」

  「嗯。」媽咪沒看我,隻是腳步沉重的往浴室走去。

  脫去衣物,打開蓮蓬頭,『嘩啦嘩啦』的水流聲,媽咪面對著鏡中的自己,熱水沖擊著全身。媽咪回想著今天,被自己『曾經』喜歡過的男人糟蹋身體,自覺骯臟,奈何怎麼沖洗,也洗不掉一身的侮辱。當下,媽咪已經決定瞭,以後再也不相信任何男人瞭。

  兩小時後,媽咪步出浴室,還在發愣的我,快步向前扶著媽咪,一起回媽咪的房間。

  我媽咪的房間,說真的,我也隻有進來過幾次,且是有目的性的才行。還要補充一點,如果一起跟媽咪睡覺過夜,隔天都會神清氣爽的。

  例如說,生病時,媽咪會讓我一起跟她睡覺,方便怕半夜如有發燒之類的情況;媽咪害怕時,因為媽咪她有個小缺點,就是怕打雷。聽媽咪說是因為她小時候出生時,就是在臺風夜,暴雨狂風加上打雷聲,我想不要說剛出生的嬰兒瞭,就連我也是。隻要雷聲大一點,心臟都會聽半秒,劇烈的跳動著。

  媽咪房間的擺設,隻能說整整齊齊吧!一塵不染的房間,在味道上,也都有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我想應該是精油,因為在梳妝臺上,都有一個類似瓶子的東西冒著小小的煙。

  「媽咪,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洗澡,等我回來。」本來想先說些安慰話的,嘴巴講的卻是不一樣。

  「嗯…」媽媽又是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並沒多想,擠出笑容往浴室走去瞭。

  泡在澡缸裡,我仰頭看著天花板,長長的吐瞭一口氣,腦海裡又浮現在車上發生的一切,回想起媽咪對我口交,那種眼神,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想著想著,小雞雞又變硬瞭,掌摳自己兩巴掌,我立下毒誓,發誓以後要保護媽咪,絕不再懼怕任何脅迫(但現在我的小雞雞又硬瞭,當然是先發泄完再說囉)。

  一小時之後,我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媽咪的房門外,「叩!叩!叩!」

  我說:「媽咪,是我。」

  「進來。」

  房間內,隻剩下兩盞柔和的小臺燈,灰暗又覺得很安心。媽咪已經側躺在床上瞭,我走到床的另一床邊,坐瞭下來,隻是靜靜的看著媽咪,我又想說些安撫媽咪的話,卻又是吐不出來。

  也許,大傢會覺得有點奇怪,經過如此身心疲憊的事情之後,應該不會關燈睡覺才是,應該是隻有無情的燈光,隻有無止境的淚水才對啊!……怎會準備上床睡覺呢??

  其實,我的媽咪就是這樣,就算是遭逢巨變、天要塌下來,也不忘日子一樣要過,生活作息一樣要有規律,就連我都不知道小時候的媽咪,外公外婆是給她什麼樣的環境教育她很多現在人不會有的習慣,觀念。

  為避免尷尬,我道聲晚安後,起身打算回自己的房間時,媽咪突然叫住我,「小傑,今晚陪媽媽睡覺,好嗎?」

  此時此刻,我能為媽咪做的就是這些瞭,我回應:「好。」然後又是招牌大笑容瞇瞇眼回報媽咪。

  「呵呵呵……」媽咪笑瞭,就是我最大的安慰。

  當媽咪掀開棉被,拍拍床墊示意要我躺下時,我的嘴巴張的老大,因為媽咪的身上隻有內衣內褲(哈!不是說有同床共眠過嗎?我幹嘛張嘴嚇到的樣子)。不是媽咪平常穿著的,平常隻有樸素到不行的,近膚色的內在美;現在身上穿的,是我沒看過的,水藍色的蕾絲內衣內褲,讓我有點嚇傻瞭。

  「呵呵,……幹嘛,你嚇著啦?」媽咪捂著嘴『噗嗤』一個動作,嬌笑著。

  「啊!?……沒有……沒有…」心臟著實停掉,極力撇清。